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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儿媳妇这么懂事儿,海亮娘赶紧过来搀扶。王庆祥却老脸一红说:“起来吧,一家人客气啥?地上脏。”
海亮娘将红包塞进了玉珠的手里,玉珠躲躲闪闪不肯接,说:“娘,俺大了,不要这个。”
海亮娘笑眯眯说:“听话,拿着,海亮的这一份也归你,拿去买点好吃的,算娘的一份心意。”
玉珠这才面红耳赤收下。
吃过初一的饺子以后,天色还不亮,海亮牵着玉珠的手,第一个要去的就是张大毛的家。
他要给张大毛拜年,昨天抢了张大毛的村长大权,张大毛的心里一定不是滋味,不能让他产生记恨。
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一个头磕下去,一年的恩怨就算是还清了。王海亮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但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张大毛家闭门上闩,家门都没开,里面也黑灯瞎火的。
张大毛的心情最近很不好,闺女二丫去年死了,掉进了幽魂谷。
自己的后面被人射了一箭,成为了三只眼,疼痛难忍。
昨天中午,他村长的位置又被王海亮抢走了。
他觉得人生所有的倒霉事,全都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不单单对王海亮生气,甚至对村子里所有人都产生了恼恨。
过得什么年?干脆死了算了,所以他打算闭门谢客。
年夜饭吃的很不爽,他感到饺子一点味也没有,如同嚼蜡。
外面传来了鞭炮声跟孩子们的喧闹声,家家户户在吃团圆饭,但是张大毛的家里却冷冷清清。
端起碗,他就想起了闺女二丫,要是二丫还活着,家里的气氛一定不一样,不知不觉两行热泪流到了腮边。
二丫,闺女啊,你到底是死是活?为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呢?你要是在天有灵,就跟爹拖个梦吧,爹对不起你!
张大毛放下碗,整整嚎哭了一晚,他的女人大白梨也陪着他流了一晚的泪。
年初一喧闹一天,年初二小夫妻往往都要回娘家,给岳父岳母拜年。
初三早上起来,要上坟祭祖。初四休息一天,刚刚破五,村民就闲不住了,已经有人扛起锄头,准备到田间除草了。
再说年前就打春了,地里的庄家已经返青。
过年的这几天,王海亮担任村长的消息就像一场骤风,迅速传遍了疙瘩坡的角角落落。
很多人心里不服气,觉得王海亮乳臭未干,胎毛未退,凭什么他可以做村长?
第一个不服气的就是大夯哥。
其实大夯也垂涎村长的位置很久了,他跟张大毛有不共戴天之仇。
人世间的仇恨,除了杀父之仇,就是夺妻之恨。张大毛睡了他的媳妇,并且在喜凤的肚子里播下了一粒种子,让大夯哥怒火冲天。
他早就想夺了张大毛村长的位置,弄到他家破人亡。
可还没下手,王海亮却提前一步,抄了他的后路。
大夯恼火急了,老子的年纪比你大,阅历比你广,经验也丰富,凭啥听你一个毛孩子吆五喝六的?
初六这天,大夯召集每家每户的村民,到大队部开了一个会,就是讨论王海亮做村长的事儿。
大会上,大夯跟海亮针锋相对:“海亮,我不服气,你有啥能力当村长?我比你强,所以村长应该我来干。”
王海亮说:“大夯哥,你真的不行,不是我小瞧你,你这人做事情太鲁莽,没头脑,冲力是有的,但是不计较任何后果,这样村民是要吃亏的。”
大夯怒道:“我不信你比我强?你有什么本事让村里人富起来?”
海亮说:“大夯哥,我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就是先把村子里的手工业发展起来,编制柳框,采集药材,收购山果,将这些东西全部运出大山。
而且我已经跟几家销售商联系好了,过完年他们就在山外的国道上收购,村子里的人会很快走上富裕之路。”
大夯说:“扯淡!墙善画马不能骑,镜子里的烧饼不能充饥,山里有路吗?没有路,这些山果,药材,还有编制怎么可以运出大山?走不出大山怎么变成钱?”
海亮微微一笑:“大夯哥,母鸡不尿,自有便道,我当然有办法把这些东西运出大山。而且你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为村子里修一条路出来。”
大夯也冷冷笑了:“修路?就凭你?你有那本事吗?你知道修一条路需要多少钱吗?你上哪儿弄钱去?”
海亮说:“我会想办法的,而且大路修通以后,我还要开工厂,办企业,让村子里通上点灯,大家都看上电视,骑上摩托车,所有的人腰包都鼓起来……十年,你给我十年的时间,这些我都可以办到。”
大夯却苦笑一声:“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大梁山那么多悬崖,花岗岩比生铁还硬,根本没路,我看你怎么啃?”
刚刚当上村长的王海亮有一身冲天的豪气,他就是要改变大梁山所有人的命运。
为了死去的二丫,为了媳妇玉珠,为了爹娘,也为了自己的将来,挣更多的钱,成为人上之人。
他要把自己的愿望一步步实现。他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任重而道远。
其他的村民围坐一团,大家谁也不说话。看着两个年轻人互掐。
老年人知道,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无论是体力跟头脑,都无法跟年轻人争锋,所以他们选择了沉默不语。
疙瘩坡也就大夯跟海亮两个人有一拼,两大家族的希望,也寄托在了他们的身上。
沉默了很久,大夯掐灭了烟头说:“不行!我还是不服气。这村长你不能干!”
王海亮问:“那你怎么样才能服气?我怎么才能让你心悦诚服?”
大夯说:“你先干一件事出来,让我折服,我就支持你,要不然你妄想!”
王海亮嘿嘿笑笑,说:“大夯哥,今天晚上我就干一件事儿出来,让你折服,你信不?”
大夯眼睛一瞪说:“不信!你想干什么事儿?”
王海亮神秘莫测一笑,说道:“今天晚上,我不进你们家的门,就能在你媳妇的屁股上用毛笔画个圈圈,你信不?”
一句话说出,所有的人都是哄堂大笑,大夯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朵根。
他还跟王海亮杠上了,说道:“我不信!有本事,你在我媳妇的屁股上画个圈圈试试?你如果真的不进我的家门,在喜凤的屁股上画个圈圈,村长的位置我绝对不跟你抢。”
王海亮说:“好啊,那万一我画上了,你可不要食言。”
大夯说:“你放心,明天早上我就检查我老婆的身体,如果喜凤的屁屁上没有圈圈,你立刻给我滚下台!”
王海亮说:“好,一言为定,明天早上,村口的大柳树下见。咱们君子一言。”
大夯哥说:“快马加鞭!!”
就这样,两个人击掌为誓,所有的群众作证,全村的男女老少都等着看稀罕。
第65章 圈圈风波()
第65章圈圈风波
王海亮准备在大夯媳妇的屁股上画圈圈了,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在疙瘩坡引起了轩然大波。
其实这个赌约,没有走出大队部的门大夯就后悔了,虽然他觉得王海亮是在扯淡……。
他了解王海亮的本事,这小子可会功夫,身手特别好。爬山的技术是一流,打架的技术也是一流。
大梁山的狼王都不是他的对手,上千米高的悬崖,王海亮仅凭一条绳索跟一把匕首就可以上下自如,如履平地。穿过大夯家的那段矮墙就更不在话下了。
说不定这小子真的会半夜潜伏进他的家门,神不知鬼不觉在他媳妇的屁股上用毛笔画个圈圈。画完以后,喜凤嫂自己都不知道。
大夯相信海亮有这个本事,所以特别地担心。
大夯回到了家,他的女人喜凤嫂正挺着大肚子做饭,在厨房里丝丝拉拉烧菜。
大夯哥跟海亮打赌的事儿,喜凤嫂不知道,大队部那点事儿,女人一般是不掺和的。
发现男人回来,喜凤嫂笑了:“大夯,你回来了?正好开饭,帮我端碗,快点啊。”
大夯哥没做声,二话不说进门就扑进了厨房,一下子扑向了女人,伸手就解她的衣服。
喜凤吓一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知道自己怀孕,最近大夯不能碰她,浑身憋燥地难受,可也不能这么急啊?
喜凤赶紧躲闪,说:“大夯,你干嘛?小心俺的身子,别动了胎气。”
大夯说:“你别动,我不碰你,我就是想检查一下?”
喜凤嫂问:“你检查啥?”
大夯说:“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你的屁股上有没有王海亮画的圈圈。”
“啊?”喜凤嫂愕然了,哭笑不得,说道:“王海亮为啥要在俺屁股上画圈圈?没有,真的没有。”
大夯说:“我不信,说不定那小子早就画好了,你告诉我,是不是跟海亮有一腿?你们俩是不是早就好了?”
喜凤怒道:“大夯你干嘛这么说?俺喜凤是那样的人吗?有本事你就看,随便看,看俺是不是清白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喜凤嫂没有办法,只好顺利地解下了腰带,让男人看。
借着朦胧的灯光,大夯在喜凤嫂的身上仔细检查,从上面看到了下面,又从前面看到后面……只见喜凤嫂浑身白嫩如雪,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污渍,这才放下了心。
喜凤问:“满意了没?俺身上没圈圈吧?这下放心了?”
大夯生不出气来,他的脑子在飞速旋转,怎么也想不到王海亮不进他的屋子,用什么办法在他媳妇的屁股上画圈圈。
难道这狗曰的会隔空取物?他一肚子闷气,坐在炕头上练气功。
喜凤嫂舀好了饭,把饭菜端到了男人面前,讨好地说:“吃吧,吃饱点,明天干活才有力气。”
最近的喜凤嫂对大夯特别地好,女人的心里有愧啊……毕竟跟张大毛的那一次,严重伤害了大夯,她在竭力做出补偿,努力讨好他。
喜凤嫂希望孩子生出来,大夯可以对孩子好一点,当做亲生的对待。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大夯呼呼啦啦喝饭,吃过饭以后就进了被里。
他睡不着,眼睛一直盯着媳妇,亲眼看着喜凤刷了碗筷,洗了锅,然后在油灯底下做衣服。
未到分娩的时候,喜凤已经开始为肚子里的孩子做衣服了。
她的手很巧,做什么像什么,直到夜深人静,哈欠连天,这才到厕所提尿盆睡觉。
那尿盆也是在大夯的监督下提进屋子的,中间没有看到王海亮的身影。
整整一晚,大夯都没有合眼,窗户检查了好几遍,没有打开的痕迹,房门也上了栓,王海亮是铁定钻不进来的。
一直到天光大亮,大夯的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很快喜凤嫂要起炕了。
哪知道没动弹,大夯就按住了她,说道:“别起。”
喜凤嫂又吓一跳,以为男人熬不住了,惊恐地问道:“干啥?”
大夯说:“你别动,我再检查一下。”
喜凤说:“检查个屁啊,昨天不是看过了吗?俺身上没圈圈。”
大夯说:“我不放心,王海亮那小子神出鬼没,谁知道他会不会隔空取物,还是查一下放心。”
喜凤嫂很无奈,没有挣扎。大夯是她男人,夫妻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反正她身上的零件大夯哥都见过。
该看的,不该看的,大夯都观赏过了,就是身上有几根毛,大夯都是了如指掌。
所以她一动不动,任凭丈夫退下了她的贴身衣服。
大夯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解下了女人的贴身衣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当女人的身体完全呈现在眼前时,他立刻傻了眼。
只见喜凤嫂屁股上果然有个圆圆的黑圈圈,画的那叫一个圆。跟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
大夯坐在炕头上,脑子里嗡地一声,后背上嗖嗖冷汗直冒。一股无名的怒火窜天而起。
现在,他不但怀疑喜凤跟张大毛有一腿,甚至怀疑她跟王海亮也有一腿。
如果不是媳妇跟海亮配合,女人的屁股上不可能有这么个圈圈。
一定是女人跟王海亮串通,帮着男人画上去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个死娘们,败坏门风,娘的个脚!奶奶个腿!看我打不死你!
大夯怒不可解,顺手抄起了炕头上的鞋底子,对准了喜凤嫂的屁股,咣当就是一下。
喜凤嫂无端地挨了一鞋底子,女人吃了一惊,怒道:“王大夯!你疯了?干嘛打俺?”
大夯说:“我打你?我他麻恨不得捶死你,你个贱人,败坏门风,偷野男人,我让你偷!让你偷!!让你偷!!”
大夯不由分说,把喜凤按在炕上,抡圆了鞋底子,啪啪啪一顿狂揍,把女人的屁股抽的阳光灿烂,万紫千红。
他不敢动女人的肚子,那里面可怀着娃呢。虽说不是他王大夯的种,可也是一条命。
很快,喜凤嫂的屁股就被打成了猴子定,白定被打成了红定,红定又被抽成了黑定。女人在炕上竭嘶底里哭叫起来。
“王大夯,你个天煞的,俺是冤枉的,冤枉的啊,你不分青红皂白,姑奶奶要跟你离婚,离婚!!”
大夯说:“你还跟我离?说!你是不是跟王海亮有一腿,这个圈圈,是不是你帮他画上去的?”
喜凤说:“你放屁!老娘闲得淡痛,才帮着别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画圈圈呢。”
“那你身上的哪个圈是谁画上去的?王海亮是咋进来的?”
喜凤有苦说不出:“俺不知道啊。王海亮没来过,俺咋知道?夜儿个,俺就跟你在一块啊。”
“你身上的圈圈,就是王海亮画的,我昨天跟他打了赌,他说今晚会在你屁股上画圈,想不到真的画了。”
喜凤说:“不可能吧?”
大夯怒道:“贱人,你还跟我狡辩,你自己看看。”
大夯一边说,一边递过来一面镜子,让喜凤自己看。
喜凤接过镜子,放在身后照了照,从镜子里的反射,她果然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个圈圈,非常地圆,跟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喜凤吓了一跳。
狗曰的王海亮,这不坑人吗?这个圈,他是咋弄上去的?
喜凤立刻赌咒发誓:“大夯,你相信俺,俺真的没找过王海亮,这个圈,俺也不知道他咋弄上去的。俺可以跟你到王海亮哪儿去对质。”
大夯说:“好!谁不去就不是人,马上走,立刻走!!”
大夯气愤愤下了炕,穿上衣服,拉起喜凤冲出了家门。
临走的时候,他飞身进了厨房,拎起了一把切菜刀,打算跟王海亮去拼命。
喜凤嫂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同样义愤填膺,所以没有阻拦。
两人来到王海亮的家门口,喜凤跳着脚地骂:“狗曰的王海亮你出来,你为啥在俺屁股上画圈圈?”
大夯哥也用菜刀将王海亮的家门砸得呼呼山响。咚咚咚!当当当!
喜凤的声音很大,又尖又细,扯嗓子一喊,从大街的这头一直传到大街的那头,很多村民站在大街上吃早饭,大家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一听说海亮真的半夜在大夯媳妇的身上画了圈圈,全村人惊讶的同时,也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这简直是神了,大夯整整守了喜凤一晚,那个圈圈,海亮到底是咋弄上去的?
大门的外面热闹非常,鸡飞狗跳,人如潮涌。
不知道喊了多久,王海亮家的门才被打开,首先闪出的是一张俊秀的脸庞。
那是王海亮的媳妇玉珠,玉珠发现门外那么多人,惊讶地问道:“大夯哥?喜凤嫂?恁这是瞧唱哩?还是赶会哩?大早上跑这儿闹啥?”
喜凤嫂一听,那怒火噌噌地往上冒,怒道:“玉珠,你闪开,我不找你,我找你男人王海亮。”
玉珠问:“嫂,找海亮干啥?他还没起呢,在睡觉。”
喜凤说:“你男人真不是东西,大半夜不睡觉,跑俺家,在老娘的屁股上画圈圈……。”
玉珠楞了一下,噗嗤笑了:“嫂,您说啥呢,海亮昨天夜里回来,根本没出去过。”
喜凤说:“我不管,今天他必须跟我解释清楚,要不然大夯会把我打死的。”
喜凤嫂不由分说,一下子扯开了玉珠,跟猴子一样,蹭地跳进了王海亮家的院子,然后直奔海亮的房间。
王海亮真的没起,不过也没睡,他正坐在家里的炕头上抽烟。
现在的海亮稳如泰山,就等着大夯过来赔礼道歉。
大夯哥,我就在你媳妇的屁股上画圈了,你能咋着?
兄弟我不但要在你媳妇的身上画圈圈,惹急了我还画王八呢。
看你服不服,这个村长我是当定了……
第66章 金饭碗()
第66章金饭碗
喜凤嫂扑进了屋子,大夯哥紧随其后,两个人冲进去一看,果然看到海亮在睡觉。
嫂子跟小叔子之间是没有忌讳的,喜凤嫂也顾不得海亮穿没穿衣服,猛地扑过去扯开海亮的被子,照男人的身上咣咣就是两巴掌。
这两巴掌打得清脆悦耳,啪啪直响。
王海亮跟触电一样,蹭地跳了起来,怒道:“喜凤,你疯了,干嘛打我?”
喜凤指着海亮的鼻子就骂:“王海亮,你个天煞的,说!为啥在俺的身上画圈圈?咱们俩是清白的,你为啥冤枉我,害的老娘屁股都被大夯打肿了,不信你看!!”
喜凤嫂说着,准备解下衣服让海亮查看她的伤势。
大夯哥一看不妙,赶紧拦住了女人,说:“姑奶奶,你慢着,咱家的东西凭啥让他王海亮看?掏钱了嘛他?”
王海亮已经做好了准备,早知道大夯跟喜凤会来闹事,他不温不火道:“嚷嚷,你再嚷嚷?还怕全村的人不知道?我就是要证明一下,我王海亮想干的事儿,没有做不到的。”
大夯别看刚才义愤填膺,瞅到海亮立刻没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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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是生死之交,而且朋友妻,海亮是绝对不会欺的。
大夯问:“海亮,这么说你跟喜凤……真的没啥?”
海亮说:“当然,我们本来就没事,昨天夜里,我没进你家的屋子,喜凤的身子我挨都没挨到,我就是想证明,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