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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小三已经普遍流行,二奶也不再是陌生的称呼,很多有钱人开始搞二奶,养二房。没钱人也跟着效仿。
这一年,城里人开始变得没素质,乱闯红灯,乡下人也牛地不行,觉得自己比老大还老大。
这一年,苍老师可能已经不再是闺女,城市的角角落落开始贩卖隐晦录像带,那些录像带里的主角大多没有穿衣服。
这一年,临时工越来越多,那些临时工依然都是狗曰的。生儿子没鸡,生闺女没眼儿的。
这一年,那山,那狗,那人,那些情事,在大梁山依然不断,而且越演越烈。
两天以后,带娣代替二丫嫁给王海亮的消息,就在大梁山角角落落传了个遍,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大人小孩都知道了。
所有的人都是议论纷纷,不知道二丫为啥要这样做。
二丫不是喜欢王海亮吗?为啥结婚那天要变卦?为啥把带娣推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新欢,忘记了旧爱。
甚至有的村民怀疑,二丫这些年熬不住寂寞,在外面有了新的相好,这才抛弃海亮的。
总之,张二丫的行为不单单激怒了王海亮,也激怒了大梁山所有人。
山里人心齐,全都受过王海亮的恩惠,纷纷在为海亮鸣不平。
他们都开始鄙视二丫,见到她也不搭理。而且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
成亲以后的几天,王海亮对带娣非常好,温柔体贴。要什么海亮给她买什么,金链子,金耳坠,金手镯,一件件往身上戴。
带娣跟当初的玉珠一样,坠得腰都直不起来。
特别是走大街上,当着二丫的面,海亮对带娣就更好了,又亲又搂。两个人好的啊,跟两块狗皮膏药粘一块差不多,撕都撕不开。
二丫每次看到海亮对带娣这样,总是背过脸不看,或者转身回家避开,不跟海亮照面。
于是王海亮就吩咐带娣,每天夜里喊炕,声音越大越好。
他还将窗户打开,让带娣冲着张大毛家的方向呐喊,喊给二丫听。
王海亮这是在刺激二丫,二丫何尝不知道?
他就是要让二丫知道,带娣嫁给我以后是多么的幸福,你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
二丫烦的不行,于是就拉过被子,蒙上脑袋,捂着耳朵不去听。
王海亮这是因爱成恨,就是要折磨二丫。二丫在背地里就以泪洗面,轻轻缀泣。
到现为止,她依然不后悔,觉得带娣幸福,就是自己幸福。
她感激海亮。让她重获美丽,也祝福海亮以后生活快乐。
或许自己就这样苦熬一辈子了。
二丫也知道,自己在大梁山待不下去了,被群众渐渐在疏远。
她只是住了短短两个星期,就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
她伤透了王海亮的心,海亮没去送她。
只有王天昊,小燕,芳芳,还有憨子跟张建国将她送出了山口。
第557章 招子神数()
第557章招子神数
小燕说:“姐,你咋恁傻?恁傻啊?爱情这东西也能借,能让?”
二丫一声苦笑:“你不懂,二十年前,我跟海亮的缘分就没有了,命中注定我们走不到一起。
现在更走不到一起,海亮哥不是一般人,他身边的女人不能是企业家,不能是女老板,也不能是女强人。
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而是一个温柔体贴,在背后默默支持他的女人。
帮他暖炕,帮他洗衣做饭,帮他安排好一切生活所需。
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帮他完成一生的梦想。
这一点我做不到,但是玉珠跟带娣可以做到,所以他当初娶玉珠是正确的,娶了带娣也是正确的。
一句话,如果当初嫁给海亮的不是玉珠,而是我,海亮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小燕跟芳芳点点头,二丫的话说的都是道理。
的确,如果当初是二丫嫁给海亮,王海亮也不会崛起,没有那样的动力,也没有那样的勇气。
是二丫姐的死,呼唤起了男人的豪气,让他奋力拼搏,一举成为了远近闻名的企业家。
二丫这样对海亮,是最大的爱,爱情的最高境界,不是占有,不是破坏,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不是玉石俱焚,一拍两散。
而是舍,放开他,让他飞,飞到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情以舍为尊,剑以快为尊,是至理名言。
二丫对海亮的爱,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王天昊哭了,说:“娘,你就这么跟爹分开了?那我跟谁?”
二丫说:“天昊,你大了,成人了,你有自己的路要走,父母不能陪你一辈子。
以后到S市找娘,我欢迎,留在你爹身边,我也没意见。总之,你要好好的,不能走错路。”
天昊说:“娘,我知道,儿子不会给你丢脸,更不会给爹丢脸。”
几个人看着二丫上了车。就这样,二丫在大梁山群众的眼睛里再一次消失。
至于她以后生活怎么样,有没有成家,就很少有人知道了。
王海亮跟二丫是有缘无分,无数次擦肩而过,无数次同床共枕,最终却没有走到一起。
但是她无怨无悔……。
就在二丫离开的第二天,王海亮气势汹汹去了一次孙家庄,一脚踢开了孙瞎子的家门。
王海亮要找孙瞎子算账了,这个瞎眼的家伙,老是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拔了你的胡子。
王海亮走进孙瞎子家的门,孙瞎子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稳如泰山,旁边是一台茶几,茶几上放着两杯香茶。
那香茶是刚沏好的,非常滚烫。他好像知道王海亮要来。
“当——!”孙瞎子家的门被海亮踢飞了。孙瞎子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赶紧抬手保护自己的胡子。
王海亮怒道:“孙瞎子,你干的好事,为啥胡说八道?为啥散布谣言,说带娣是扫把星?为啥拆散我跟二丫,你说!!”
王海亮上去卡主了孙瞎子的脖子,孙瞎子的小脑袋差点被拗断。
孙瞎子说:“王大厂长,饶命,饶命啊,我已经算出来了,算出来今天你要拔我的胡子。”
王海亮说:“你算个屁!老子偏不拔你的胡子,我就拗断你的脑袋!你整天胡咧咧个啥?是你害的我跟二丫不能成为夫妻,我要你付出代价!”
王海亮用手一掰,孙瞎子杀猪宰羊一般嚎叫起来。
他知道海亮不会真的掐死他,只能求饶:“海亮啊,你听我说,你跟二丫真的不能在一块。如果不想害她,就放她走,跟你在一块,不出三个月,她就会死。”
王海亮说:“你放屁!净他娘的胡咧咧,又是那个招子数算出来的吧?把书拿来,我给你撕了。”
孙瞎子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不是一般人,你是大梁王投胎转世,你的命硬得很。娶谁克谁,娶谁谁死。”
当初二丫跟你好过吧?你差点就克死她。玉珠跟了你十几年,年纪轻轻也被你克死了,你是天煞孤星啊。
天煞孤星不能娶普通女人,只能娶伯虎星。你跟带娣才是天生的一对啊。”
王海亮恨不得一脚将孙瞎子踹飞,封建迷信这一套,从孙瞎子的嘴巴里说出来,竟然头头是道。
王海亮从不迷信,根本不信孙瞎子那一套,他把对二丫的惋惜跟渴望,在孙瞎子的身上一股脑发泄,将孙瞎子的脖子捏得咯吱咯吱响。
“你胡说八道!我不信!”
孙瞎子道:“不信也由不得你,二十年前,我就算出来带娣是伯虎星,先克爹,后克娘,十八岁上克死亲哥哥王大夯,就没人信。后来的结果证明我是对的。
我算你是大梁王投胎,会带着村里人走出大山,也没人相信。后来事情的发展,同样证明我是的对。
你跟带娣成亲,是天意,天意如此啊,管我屁事!”
“去你娘的天意!如果不是你蛊惑带娣,带娣会去祈求二丫?二丫心一软,才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都是你,我宰了你!”
孙瞎子说:“你宰了我也没用,带娣做了四十年老姑娘,那处女身就是为你留的。只有你俩才能白头偕老,这是命,你认命吧!!”
王海亮最终还是没有把孙瞎子掐死,他就是吓唬他一下。
也没有拔掉孙瞎子的胡子,孙瞎子的山羊胡稀稀拉拉,就那么几根,护得严严实实。
再说他是残疾人,王海亮没有欺负残疾人的习惯。
可他又不得不相信他。因为孙瞎子是神人,说啥中啥。
他说谁死,谁就死,他说谁活,谁就活。
当初,张大栓掉进幽魂谷,全村人都觉得张大栓死了,可孙瞎子偏偏说,张大栓还有25年的阳寿。
结果张大栓真的没死,被儿媳妇四妮给救了,躲在红薯窖里十五年。
张二狗被瘴气毒晕,全村人都说张二狗没救了,早晚嗝屁着凉,两腿一蹬。
可偏偏孙瞎子就说,张二狗两年以后会醒。
结果,张二狗真的活了,而且还活的挺好。跟四妮双宿双飞。
这不由得王海亮不对他刮目相看。
孙瞎子是《招子神数》的传人,他的祖上跟王海亮的祖上是结拜兄弟,都是大梁王手下的忠臣。
而且祖祖辈辈在大梁山生存了一千七百年。
一千七百年啊,多少辈子人都是相濡以沫,守望相助,互帮互助。
难道真的被孙瞎子说中了,我跟二丫是有缘无分?二丫跟了我,真的会被我克死?
难道只有带娣,才是陪着我走完后半生的人?王海亮举棋不定,痴痴迷迷,也无可奈何。
二丫走了,或许以后再也回不来了,女人的绝情彻底斩断了两个人的情丝。
王海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家的,也不知道啥时候天黑的。
他想了很久,也纠结了很久,吧嗒吧嗒抽烟。
他只有默默祝福二丫,希望女人过的比他好。
……
2002年的春天,大梁山再一次变绿了,漫山遍野开满了鲜花。红的,白的,黄的,紫的,煞是好看。
河里的水也开了,冰凌全部融化,一大群白鹅在水塘里游泳,红掌拨动清波,嘎嘎鸣叫。
河边的杨柳舒展了稚嫩的柳条,迎风飘舞。
山上的万亩果园也全部开花,红的是桃花,白的是梨花,黄的是枣花。
养蜂人放出了蜜蜂,铺天盖地的蜜蜂飞出蜂巢,在花丛间飞舞,扑闪着翅膀围着花朵环绕。
王海亮安排放蜂人进山,就是为了给大梁山的山果授粉。
一万多亩果园,很多果树需要授粉,单单靠人工,是忙不过来的。蜜蜂就帮了他们的大忙。
大梁山上的路越修越多。从前的大路也在一点点拓宽。
因为省道要从大山里穿过了,从大山的这边一下子穿到那边。
从前的老路太窄,至少要加宽一倍。
城里调过来了专业的修路队,都是大型的机器。
而且,大梁山的经济建设区已经成形,无数条小路全都铺上柏油,有的通向姑娘峰,有的通向老虎岭,有的通向段天涯,有的直接通向半山腰饮马河的那个瀑布。
大梁山成为了旅游胜地。很多山外人纷纷扑进大山,旅游,照相。
山道上修建了很多凉亭,悬崖的旁边也围上了栏杆,山峰上也修了很多台阶。
大路小路,将疙瘩坡四周的几个村子全部连了起来,也跟山上的景点连了起来。
大梁山再也看不到从前贫穷的样子了。处处是楼房,家家户户有农用车。
而且汽车也越来越多。
王海亮的工厂,煤窑,铁矿,继续盈利。
因为经济的不断发展,山里人越来越多,修建的房子也越来越多,随着大路的再一次拓展,这里已经跟县城一样繁华了。
老一辈人的那种感情事儿,已经随风逝去,永远成为了大山里美丽的传说。
新一代的年轻人继续跟上,接过了父母那一辈的接力棒,继续创造新的传奇。
变化最大的,应该就是王天昊了。
王天昊找到了工作,二丫离开三个月以后,王天昊进了Z市。成为了一名称职的训犬师。
他在S市的保安公司立下大功,当初在火车上跟匪徒搏斗,救下了整趟列车的人,早已全国有名。
陈队长跟在Z市的战友写了一封举荐信,大力举荐王天昊,这是个人才,绝对有做刑侦队长的潜能,千万不要损失了这个人才。
那战友看到举荐信以后,真的好想重用他。
可王天昊一没有文凭,初中都没有毕业,第二没有工作经验,很不好安排。
其实那封举荐信也没有起到多大作用,王天昊的爹老子王海亮是大梁山举足重轻的人物,给孩子找个工作,简直轻而易举。他一句话,想在Z市哪儿任职,都不是问题。
可王天昊啥都不想干,就是喜欢狗,他跟人处不来,只有跟狗处得来。
那个警队训犬师的职位,是他自己申请的。也没人跟他抢。
所以,他成为了一个职业的训犬师。
第558章 极品训犬师()
第558章极品训犬师
训犬师,说白了就是训狗的,每个警队都有很多警犬,每一条警犬都有职业的训犬师在训教。
而王天昊管理的这些警犬,是个大型的警犬养殖厂。这儿的负责人姓高,是个有名的训犬师。
老高年龄不大,四十多岁,拥有二十多年的训犬经验。
他一生的梦想,就是想训练出来一条勇猛的獒狗,为警队出力。
可直到现在,梦想也没有实现。
这个警犬驯养场,养了差不多一百五十条狗,每一条狗都是狼狗。这些狗品种优良,千挑万选出来的。
另外还有二三十条狼,都是很厉害的野狼。
老高曾经幻想,利用厉害的警犬跟野狼配合,繁衍出獒,最好是可以繁衍出鬼獒。但是一次次都失败了。
把他愁得不行。
王天昊第一天上班,发现老高正在干傻事儿。
老高不知道从哪儿牵过来一条狗,打算利用这条狗跟一条成年母狼婚配。
他想利用狼崽子作为下一代的狼犬,这样,狗崽子不但保持了野狼的凶残,也有猎狗的温顺。
他牵过来的那条狗,价值四十万,从外地警局购买回来的。
哪知道,刚刚将警犬牵进野狼的牢笼,惨烈的事情就发生了。
铁笼里那条母狼的眼睛腾地红了,浑身的狼毛一下子竖起,抖成了一个刺猬。
那警犬屁颠屁颠,向着母狼靠近。想跟母狼处对象。
可母狼根本不买账,立刻将它当成了丰盛的美餐。
嗷地一声,母狼一扑而上,警犬还没有反应过来咋回事。母狼一口就叼在了警犬的后背上。
咔嚓,警犬的脊椎骨就被母狼咬成了两段,那条警犬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没有扑通几下,警犬就不动弹了,因为脖子又被母狼第二次击中,一口下去,警犬的脖子出现了四个深深的牙洞。
紧接着,嗷嗷嗷,母狼的嘴巴不断啃咬,将那条警犬开膛破肚,肠子,心肝脾胃,全都拉了出来,红呼呼拖了一地。
“哎呀!四十万,我的四十万啊……就这么没了。”老高心疼地不行,发出一声惋惜地尖叫。
王天昊呵呵笑了,说:“你这样不行。”
老高一回头:“你是谁?”
王天昊说:“警员PC8586,向长官报到。”
“你是新来的训犬师?”
天昊说:“是。”
“听说你是王海亮的儿子,从前跟匪徒搏斗过,在S市做过保安,跟哪儿的公安合作,立下过汗马功劳,你还做了12年的狼王?”
王天昊说:“是。”
“你了解狼吗?了解狗吗?”
王天昊说:“在大梁山,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狼,也没人比我更了解狗。”
“那你可以不可以将前面的这条母狼制服?”
王天昊仔细瞅瞅那条母狼。那只不过是一条普通的狼,没有什么特别的。
一眼就看出,这不是大梁山的狼种,大梁山的狼跟别处的狼不一样。
这条母狼浑身发黄,个子庞大,身上的毛也很长。应该是高原狼。
高原狼跟高原狗一样,在平原很难生存,因为它们生存的环境不一样。
高原狼习惯了高原生活,习惯了氧气的稀薄,习惯了高原反应,把它们放在大平原,很容易引起氧气中毒。
吸进肚子里的氧气过多,就是氧气中毒。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同样,一方水土也养一方的动物。
这是自然的选择。无法在一朝一夕改变。
天昊不知道这条狼是怎么运过来的,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习惯这里生活的。
但是可以肯定,这条狼比平原上的狼要凶猛好几倍。
王天昊说:“队长,麻烦你打开铁笼子。”
老高吓一跳:“你要干啥?”
“你不是说,让我制服它吗?我要进铁笼子里去。”
老高说:“千万别,我开玩笑的,这东西没人性的。会伤害你。”
王天昊鄙视一笑:“不可能,天下没有可以伤害我的狼。尽管放开,出了事情我负责。”
“废话!不行,把你咬伤,你爹还不剥了我的皮!谁惹得起王海亮?”
王天昊没有搭理他,直接打开了铁笼的开关,一个飞身冲进了铁笼子。
老高差点吓个半死,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
他真的担心这条母狼凶性大发,把王天昊按倒,咬个稀巴烂。
要知道,刚才那条警犬可是身经百战,制服过很多坏人。
专业的警犬都制不住野狼,更何况是普通人了。
但是立刻,他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王天昊走进铁笼,那条狼不但没有攻击,反而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老高看到那条狼浑身在发抖,两腿也在打颤,看到王天昊仿佛看到了天敌。
甚至这狼的嘴巴里发出了呜呜的凄楚声,身子开始窜向铁笼的栏杆,打算逃出去。
王天昊一瞪眼,怒道:“老实点,坐下!”
一声断喝,这条野狼吓得浑身瘫软,不由自主蹲了下去。
王天昊抬手摸它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