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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跟刘媒婆刚才缠在一起的情景,早就已经进入了相机的底片。
因为灯光太刺眼,张二狗不得不抬手保护眼睛。
他张大了嘴巴,整个人僵持在了哪儿:“大癞子……怎么是你?”
大癞子拍摄完毕,将相机挂在了背后,冲张二狗招招手:“二狗叔,你还好吧?”
“原来你没死?那天你掉下幽魂谷……?”
大癞子说:“我当然没死,不但我没死,宋老板也没死。二狗叔,当初你也下去过幽魂谷,你不是也没死吗?”
“那你们……你们这是弄啥类?喔——我明白了,你跟刘嫂原来在演戏。故意勾搭我上炕,就是为了拍摄我跟她的不轨证据?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可没钱。”
张二狗不是傻子,而且老奸巨猾,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一定是大癞子跟刘嫂在对自己使用美人计。
刘嫂这边对他进行勾搭,大癞子埋伏在床底下照相。而且这奸计还真让他们得逞了。
怪不得这娘们描眉画眼,弄得身子跟白面馒头一样,风情万种一身的臊味,原来是给老子下了圈套。
张二狗不禁有点恼怒,想不到一辈子打雁,今天会让雁给戳了眼。大风大浪经过了,今天会在阴沟里翻船。
他可是久混江湖的老鸟,经验丰富老道,想不到大癞子会在他的面前班门弄斧,给自己耍小心眼。
老子曰你母亲的仙人板板!!
果然,张二狗瞅到了刘媒婆满足的狞笑,也瞅到了大癞子得意忘形的姿态。
女人的衣服已经穿好,勾住了癞子的脖子,好像在向着张二狗宣布,他们两个才是天生的一对,而且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大癞子说:“二狗叔,我没想干啥,就是跟你闹着玩的。”
“闹着玩?去你马勒戈壁的!竟然跟我玩阴的?你什么目的?”
大癞子说:“没什么目的,你勾搭我媳妇,企图占有她的身体,我可以去告你,一句话,公了还是私了?”
大癞子废话不多,直接进了主题。
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用钱解决,私了为上。在大梁山屡见不鲜。
从前,大梁山有很多光棍,跟村子里的女人勾搭,一旦被女人的男人捉在炕上,都是私了,包赔一部分钱,作为掩口费。
乡下人爱面子,怕事情传出去影响名誉。
今天,张二狗尝到了这种苦果。
可大癞子找错了对象,因为他面对的是张二狗,张二狗是个不要脸的人。他把面子看得分文不值。
面子几毛钱一斤?那玩意不能吃也不能喝,也不能当银行卡刷。
张二狗问:“你想敲诈啊?那好啊,马上报警,看看公安是抓我还是抓你?别忘了,你们两个可是逃犯,身上有人命案子,小顺子的死还没完呢。”
张二狗同样抓住了事情的要害,一句话戳到了大癞子的痛处。
大癞子果然软了,说:“二狗叔,你不会那么狠心的对不对?你抓住了我的把柄,我也抓住了你的把柄,咱俩扯平了行不行?
我不怕,老子敢在Z市出现,敢跟着你来到金利来,就不怕你报告公安。小顺子那件事,我已经摆平了。”
“杀人也能摆平?你哪儿来的钱?”
“这个你别管,先管好你自己,我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主,也知道你不在乎名誉。可你想想,如果我把相机里的照片交给四妮婶子看,四妮婶子会怎么对你?
我想四妮婶子再怎么老实,也不能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在炕上快活。她一定会对你恨之入骨,严重的会离开你,跟你离婚……。”
张二狗浑身打个冷战,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别,千万别!”
他真的啥也不怕,不要脸,也不要名誉,全世界的人都骂他是无赖,泼皮,他也不在乎。
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四妮,因为四妮为她付出的太多,不能再伤女人的心了。
“那你说是公了,还是私了呢?”
张二狗哆嗦了,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颤颤巍巍夹在了嘴巴上。
大癞子拿出打火机,帮着他点上,看着张二狗面如铁青的脸。
张二狗吐了一口烟,这才问:“一句话,你到底想要什么?公了怎么说,私了怎么说?”
大癞子道:“很简单,公了,我立刻报案,说你欺负刘婶,判你的刑,罚你的钱。让四妮婶子收拾你。私了,就是我想要你家一样东西。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立刻将所有底片给你。”
张二狗一愣,知道大癞子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你想要什么东西?”
“就是你家的那本《鲁班秘籍》。你把鲁班秘籍给我,我立刻还你底片。”
张二狗噗嗤笑了:“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
“没有其他附加条件?”
“没有,我只要鲁班秘籍。”
“你想去挖掘大梁王的宝藏?”
“没错!!”
张二狗明白了,搞半天大癞子这么陷害他,冲的不是他的万贯家财,目标就是大梁王的宝藏。
这就好办了,不就一本破书吗?给他!!
在张二狗的心里,那本书不值钱,值钱的是媳妇四妮,一个四妮可以抵得上一百本《鲁班秘籍》在他心里的位置。
尽管他知道《鲁班秘籍》价值不菲,这本古书世上的人差不多已经找了两千年。
目前,黑市上的人也一直在寻找,价格飙升到了几千万。
那里面记载的都是鲁班祖师毕生的创作,各种木工绝技,草图也是鲁班爷爷一笔一划画上去的。
不要说那些木器制作出来惟妙惟肖,单单鲁班的真迹,也足以让人一夜暴富。
张家的祖辈一代代流传,传到张二狗这一代,整整在大梁山隐藏了一千七百年。
祖上有训,头可断血可流,鲁班秘籍不能丢。人在秘籍在,书毁人亡。
可张二狗却没把这本书当个屁,而且还当做了祸害灾星。
上次他就吃了亏,相信了那个宝藏的传说,一个人带着媳妇去幽魂谷探寻宝藏的下落,几乎送命。整整昏迷了两年,差点就过去了。
王庆祥说过,大梁山的四本书就是祸害,早晚山里人要毁在这四本书身上。
开始的时候张二狗不信,现在相信了。
他说:“好,癞子,你不就是想得到那本书吗?早说我就给你了,干嘛这么大费周折?又是让你媳妇脱衣服,又是抛媚眼乱勾搭,害的老子瞎他么激动半天,啥事也没干成。
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儿干嘛?”
大癞子的眼睛里闪出了惊喜:“这么说你答应了?”
张二狗点点头:“给你!”
“你可不要糊弄我,弄个赝品给我,我的眼睛毒得很,你骗不了我的。”
看样子大癞子也不傻,想到了张二狗会糊弄他。
张二狗说:“你放心,保证是真品,而且我还可以免费送你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啥秘密?”
张二狗说:“大梁王宝藏的秘密啊。你拿到这四本书,也无法破解其中的奥秘,而且书里的奥秘,大梁山恐怕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王海亮,另一个就是我。”
“说!到底啥秘密?”
“呵呵,大梁山一共四本书,张家的《鲁班秘籍》,李家的《训獒宝典》,王家的《药王神篇》,再加上孙家的《招子神数》,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这个大秘密,就是梁王宝藏的准确地点,跟梁王墓埋葬的准确位置。
每一本的封面,都是牛皮纸做的,每一张牛皮纸里都有一个夹层。
每一个夹层里,隐藏着一个用薄金片做的字。四本书八个封面,就是八个字。
将这八个字组合起来,就是梁王墓埋葬的准确位置……。”
“我草!”大癞子猛吃了一惊,不知道是惊是喜,心脏也狂跳了起来。
不是张二狗点破,自己想破赖利头也想不到,宝藏的秘密竟然会在四本书的封面夹层里。
但是立刻,大癞子就冷静下来,冲张二狗不怀好意一笑:“二狗叔,这么说,宝藏的秘密你全都知道了?”
“当然。”
“既然已经知道,那你为啥告诉我?不自己去挖?你是不是哄我?”
张二狗瞅了一眼大癞子的赖利头,说:“你以为老子不想自己去挖啊?因为一个人根本进不去。上次,就是因为去挖宝藏,老子差点送命,在医院躺了两年,你知道吧?”
“知道。”
“那不就结了,我需要同伴,需要跟人合伙去挖掘宝藏,不如咱们联手,一起将宝藏挖出来,然后五五分……。”
大癞子一瞪眼:“你想得美!七三,我七你三。”
张二狗冷冷一笑:“你忒恨了吧?”
“废话少说,就这么定了,秘籍拿来,一手交书一手交底片!”
张二狗故意装作委屈地样子道:“好,怕了你了,七三就七三。咱们什么时候交易?”
大癞子说:“就现在,你跟刘嫂回家取秘籍,拿到那本书,立刻赶到这里来,我把底片给你!”
张二狗说:“没问题,那……你俩能不能先出去,让我穿上衣服。”
这个时候,大癞子才发现,张二狗还光着呢,不要说衣服,裤衩都没穿。
刚才,刘媒婆将男人撩得兴起,张二狗准备跟刘嫂大战三百回合的。
可没想到是个局,刘嫂不是真心的,根本没看上他张二狗。
二狗的心里那个气,愤愤不平,多白的身子啊,多白的脸蛋,多么鼓大的……白房子。摸哪儿都是得心应手。
可惜啊,一颗好白菜,被大癞子这头猪给拱了。
大癞子跟刘媒婆没走,只是转过了身,等着张二狗穿衣服。因为他们担心二狗耍心眼。
衣服穿好,张二狗说:“刘嫂,咱俩走吧……。”
刘媒婆屁股一扭,跟着张二狗出了酒店的门。
走到门口,张二狗冲大癞子伸出了大拇指,说:“癞子,我佩服你,你真行!心爱的女人也舍得。我一直觉得自己够无耻了,想不到你比我还要无耻!简直无耻地天下无敌!”
大癞子冲他一笑:“见笑,见笑,彼此彼此,当初是你教我的,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第621章 另有秘密()
大梁山人有句俗话:跟着蜜蜂找花朵,跟着苍蝇找厕所,跟着千万赚百万,跟着乞丐会讨饭。
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当初,大癞子就是张二狗的徒弟。
张二狗曾经教唆他,去引诱王海亮的闺女灵灵。
大癞子还真去了,不过那次没有将灵灵引诱成功,差点将张二狗的闺女天天给欺负了。
那一次,张二狗自食其果,还把大癞子暴打一顿。
当然,那时候大癞子还小,屁事不懂,现在他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做事情只求结果,不择手段。
张二狗只能苦笑,带着刘媒婆匆匆忙忙赶回家,去拿鲁班秘籍。
大癞子跟张二狗都是不要脸的人,一个不择手段,一个技高一筹。
二狗不傻,精得很,不但答应将鲁班秘籍交给大癞子,而且还告诉了他破解宝藏的方法。
他的目的,就是在利用大癞子,让他打头阵,先试探一下梁王墓的虚实。
张二狗真的怕了,上次差点丢命,这次打死也不敢再下幽魂谷了。
这么多年,他依然没有放下梁王宝藏,一直想把那批宝藏据为己有。
可上次被瘴气吓怵了胆子,纵然对那些宝藏垂涎三尺,也不敢贸然下谷。
现在好,来了个不怕死的,大癞子竟然主动要寻找那批宝藏。
既然大癞子自己找死,张二狗觉得应该推他一把,就怕这小子死的慢。
干脆将秘籍跟秘密一同告诉他,让他一个人去挖算了。
挖不到,死在幽魂谷底,那不管老子的事儿。
挖得到,老子来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到时候背后给他一刀子,然后将宝藏吞了,岂不美哉?
他有自己的打算,表面看来十分的慷慨。
就这样,刘媒婆跟着张二狗打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张二狗的住处。
打开门,家里没人,四妮到工厂上班去了。
天天也不在家,跟王天昊一直住在警犬驯养场。
至于大栓婶,早就回家了,因为大栓婶上次脑中风,成为了偏瘫,回大梁山养老去了,目前有张大栓照顾。
偌大个房子,只剩下了张二狗一个人。
走进屋子,扑进书房,张二狗找到那本《鲁班秘籍,》将书本交给了刘媒婆。
二狗说:“刘嫂,你不够意思,竟然跟癞子合起伙来欺负我,亏我当初对你那么好。”
刘媒婆说:“二狗,对不起,俺稀罕癞子,为了他,俺啥也舍得,包括自己的身子。俺这辈子就是为他活的。”
“这么说,你对癞子是真心的?”
“废话!普天下,癞子对俺最好,俺的一切都是他的,他让俺干啥俺干啥?”
“他在利用你,知道不知道?你咋恁傻?有天得到宝藏,他一定踢了你,另觅新欢。”
刘媒婆说:“俺乐意,到时候癞子不要俺,俺也不缠着他。”
张二狗那个气啊,心说大癞子行啊,这小子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术,把一个孀妇搞得神魂颠倒,我张二狗咋就没有这魅力呢?
女人说:“二狗,没事咱就走吧,到酒店取回你的底片。”
张二狗却呵呵一笑,没打算走。
“刘婶,你真以为我张二狗那么傻?真以为得到大梁山的四本书,就能进去梁王神墓?你觉得大癞子走进梁王墓,还能活着出来?太天真了。那里面可是机关重重。”
刘媒婆一愣:“你咋知道?”
张二狗说:“我下去过幽魂谷,当然知道,哪儿不单单有瘴气,当初有狼群守护,还有很多机关,梁王墓想进去难,想出来更难。
想顺利进去梁王墓,然后活着出来,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没有这个秘密,癞子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啊?真的?”刘媒婆傻了眼。
张二狗说:“当然是真的。”
刘媒婆一下子抓住了张二狗的手:“二狗,俺求求你,告诉俺,到底什么秘密?俺不想癞子死,求求你告诉俺。”
张二狗说:“凭什么?告诉你,我又没好处。”
刘媒婆问:“那你想要啥好处?”
张二狗高深莫测道;“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宝藏挖出来,五五分成。”
刘媒婆点点头:“好,俺替癞子答应你,第二个条件呢?”
张二狗说:“第二个条件,现在马上将衣服解下来,将咱们在酒店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
“……”刘媒婆又打了个冷战。
张二狗可真是老奸巨猾,做事情密不透风,而且从不干亏本的买卖。
刚才在酒店,女人引诱了他,刚刚把二狗的兴趣勾起,大癞子就半路杀了出来。弄得他空欢喜一场。
心里非常气愤,一点也不平衡。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刘媒婆给办了,我他么不能吃亏啊。
他知道刘媒婆好糊弄,这女人没脑子,那脑袋里一半是水,一半是面,一晃悠就是糨子。
连你都摆不平,我张二狗还混个屁啊?
有便宜不沾王八蛋!
刘媒婆犹豫了一下,脸蛋再次红了。
她有心不答应,可不能看着癞子白白去送死啊?万一梁王墓下面真的有机关,癞子有去无回,自己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可答应他吧,万一张二狗骗俺咋办?这老家伙不会白白占有俺的身子吧?
思来想去,犹豫不决,抽抽搐搐。
发现女人犹豫,张二狗故意剔着牙,说:“嫂,我不会强迫你,你自愿答应,咱俩就一块睡。不答应,我也不强求。将来癞子出了啥事儿,可别怪我这当叔叔的没提醒。”
“你真的还有梁王墓的秘密?”
“千真万确,骗你就是小狗子。”
刘媒婆想了想,最后一跺脚,说:“罢罢罢,不就是跟你上炕吗?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睡一觉也不会损失啥。是不是俺跟你睡了,你就把秘密告诉俺?”
“当然了,我张二狗这辈子谁都骗,就是不骗女人。”
刘媒婆说声好,牙齿一咬,两只手伸向了扣子,衣服一拉,上身光了……腰带再一拉,下身也光了。
然后一下子躺在了张二狗家的床上,抬腿踢掉鞋子,说:“你来吧,弄死俺吧,俺不活了……。”
女人非常的奔放,看着这一片布丝也不沾,光溜溜的身子,张二狗咽了口唾沫。
他呵呵一笑,同样去除了所有的武装,被子一拉,将刘媒婆裹在了身下。
这一次张二狗是认真的,刘媒婆也是认真的。而且他俩真的成就了好事。
张二狗是为了报复大癞子要挟的耻辱,而刘媒婆完全是为了大癞子的安慰。
这是平等的交易,谁也不欠谁的。
张二狗非要睡了大癞子的女人不可,老子他么这辈子还没有这样被人侮辱过,拿走我的鲁班秘籍,总要付出点代价。
这不是对四妮的背叛,反而是占了大癞子最大的便宜。
刘媒婆也盼着张二狗早点完事,早点将梁王墓的另一个秘密说出来,赶紧滚蛋!
就这样,两个人哼哼唧唧抱在一起,也缠在一起。干了些牲口不如的事儿。
女人啃男人的脸,啃男人的赖利头,牙齿跟板子一样,撕咬男人的胸肌。
张二狗也摸遍了刘嫂的全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使劲颤抖。
四妮的土炕上躁动起来,屋子里的床也晃荡起来,咯吱咯吱作响,仿佛一大家子老鼠在磨牙。
不知道晃荡的多久,他们才一起释放,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
事毕,张二狗觉得有点后悔,刘媒婆也就这样子,比四妮强不到哪儿去。
女人毕竟老了,失去了做闺女时候的柔滑跟紧绷。抱起她的时候,没有那种激动的感觉,反而像抱着一床棉被。
两个人都不动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情平复以后,刘媒婆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