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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救他们的命啊……。”
王天昊点点头说:“知道了,爹,你放心,儿子这就赶回Z市,阻止二狗叔跟大癞子。争取把他们救回来。”
王天昊冲父亲摆摆手走了,急火火返回了Z市。
父亲交代他的话,王天昊牢牢记在了心上,不敢大意。
他是去救人的,而且必须立刻阻止他们干傻事。要不然会有很多人被牵连进来。
可王天昊已经晚了,赶到Z市寻找张二狗的时候,发现张二狗跟大癞子一起失踪了,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他的判断一点没错,家里的那本医书,正是大癞子盗走的。
大癞子在大梁山潜伏了一个多月,终于等到了王天昊回家。
他一直想把那本书偷到手,早在王天昊的家门口徘徊好几天了,可一直没机会下手。
这天中午,王天昊去了爷爷王庆祥那儿,大癞子知道时机到了,于是翻过墙头,捅开了王天昊家的门锁。
他开锁的技术很高,这技术正是张二狗传授给他的。
张二狗家的那本《鲁班秘术》果然名不虚传,上面有开锁的所有诀窍。
为了挖到宝贝,他毫不犹豫将这种绝技传授给了大癞子。
大癞子将天昊的卧室翻腾一遍,又将客厅翻腾一遍,衣柜子,粮仓,老鼠洞都没有放过。
最后,终于在他的行李袋里发现了那本古书。
他乐坏了,将古书揣在怀里,翻过了王天昊家的围墙。
当时,家里根本没人,王海亮和带娣不跟儿子住一块。獒狗黑虎死了,雪獒小白没有跟王天昊一起回来,而是留在了训犬场。
这就给了大癞子机会。
大癞子偷到那本书,根本没有回家,直接上了大梁山的山道。
山道上,早有个人等在哪儿很久了,那人就是张二狗。
张二狗是开车来的,跟大癞子遥相呼应。
发现大癞子回来,张二狗大喜,知道这小子得手了。
他问:“到手了吗?”
大癞子点点头:“一切成功,咱们马上走。”
就这样,汽车呼啸一声冲上山道,消失无踪。等到王天昊发现家中被盗,跟着痕迹找到大癞子的老巢,大癞子跟张二狗早就出了山,进到了Z市。
回到家以后,张二狗迫不及待,让大癞子将三本书全部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张二狗就那么利用刀子,将《训獒宝典》跟《药王神篇》的封面划开了。
果不其然,两本书里分别有两个字,一个是皇,一个是宝,一个是墓,一个是庙。
再加上张二狗那本书里的两个字,一个为谷,一个为底。整整六个字。
皇,宝,墓,庙,谷,底,这六个字究竟什么意思?怎么组合到一块,一点也不通顺?
大癞子仔细瞅了瞅六个字,这六个字都是繁体字,不怎么好认,还好他上过大专,有知识有文化,细心分辨了出来。
他问:“这是什么意思?看不出啥秘密啊。”
张二狗呵呵一笑:“当然看不出,因为还有一本书没到手,就是孙瞎子家的《招子神数》那里面同样有两个字,把这八个字组合起来,才是梁王墓真正的埋葬地点。”
“可是,孙瞎子没在家,不知道哪儿去了,怎么才能找到他?”
张二狗高深莫测一笑:“我知道孙瞎子在哪儿。”
“在哪儿?”
张二狗说:“水窑村。孙瞎子走街串巷,一直在帮人算卦,四海为家,几天前他去了水窑村。在哪儿站了好几天。”
大癞子一喜:“那咱们就去水窑村,到哪儿以后,直接将他捆回来,不教出招子神数,咱们就掐死他。”
一听说要出人命,刘媒婆在旁边傻了眼:“癞子,不要啊,咱们不能杀人,孙瞎子是无辜的。”
大癞子说:“我知道,就是吓唬吓唬他,没打算真的杀他。下午咱们就出发。”
刘媒婆说:“癞子,不如……算了吧,什么梁王宝贝,咱不要了,只要你跟俺平平安安过日子,穷一点俺也不怕。
再说咱也不缺那点钱,斗狗场跟俱乐部的收入,足够咱们花了。”
大癞子一下抱紧了刘媒婆,说:“刘婶,我不能让你受委屈,我是男人,要给你最好的生活,我要你穿金戴银,成为人上之人,我要你幸福一辈子。还有咱们的儿子,孙子,一辈辈人都幸福。我要成为世界首富……。”
大癞子的眼睛里闪出一股饿狼般的贪婪,那是一道凶光,将刘媒婆吓一跳。
这时候的大癞子完全被财宝冲昏了头脑,都神志不清了。真的好像一条饿狼。
刘媒婆感到了不妙,不知道男人为了财宝,会不会舍去她。不择手段。
她也不知道自己选择大癞子,这条路是对还是错。
总之,她感到了不安,感到了恐惧,也预感到事情的复杂性跟严重性。
这一晚,刘媒婆一直没睡,瞪着俩大眼。心里思绪万千。
跟了大癞子,是她人生中的一场赌局。而这个赌局没有开始,就注定自己要输了。
她押上了自己的身子,还有全部的灵魂,一心一意要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第一步就走错了,因为亲手误杀了小叔子,就是那个小顺子。
现在,男人又做了贼,到王天昊家入室盗窃。
不但如此,他还要去绑架孙瞎子,这可是要坐牢的啊。
接下来不知道还会发生啥事,男人疯了,彻底的疯了,她必须要阻止他。
她翻身抱上了大癞子的腰,两只手在男人的胸膛上摸,在男人的赖利头上摸。
“癞子,俺再劝你一句,还是算了,别找那个宝藏了,即便找到,咱们可能也没命花,俺不想你冒险,不想看着你死。”
大癞子知道女人心疼他,刘婶是他的唯一。
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对他贴心过。就算沧海沧田,海枯石烂,女人对他的心也不会改变。
他们一起经历了生死,经历了重重磨难才走到今天。
可女人越是对他好,他越是觉得心里有愧,越是想给她最好的生活。
而最好的生活,就是有钱。
没有什么比挖掘梁王墓来钱更快的了。
他说:“刘婶,我爱你,真的爱你,我想挖宝藏,都是为了你。”
“俺知道,癞子,俺啥都知道,可俺就是怕你有危险,怕你死,你死了俺咋办啊?没了你,俺活着还有啥意思?
咱知足吧,别再折腾了,俺真的累了,不想折腾了。”
大癞子也抱着女人的腰,抚摸着刘婶一头娟秀的头发,他的身体跟她的身体紧紧相贴。他亲了她的嘴巴,眼帘,还有额头。
“刘婶,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相信上次没摔死,是老天对我的眷顾,就是要给我报偿你的机会。
我要珍惜这个机会,我可以忘记当初的杀父之仇,夺母之恨,可以不去嫉妒如意的命比我好,甚至可以放弃一切,就是不能让你跟着我难过。
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的,而且我已经立了遗嘱,万一我死了,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归你。”
女人一听哇地哭了,抱着大癞子的肩膀晃来晃去:“俺不要钱,不要宝藏,不要你的财产,俺就要你,就要你啊……癞子,听话,咱好好过,不去想那个宝藏了。”
大癞子微微一笑,将刘婶越抱越紧:“放心,没事的,我有把握。不会出现危险的……。”
啪嗒一声,屋子里的灯光熄灭,男人翻身将女人裹在了怀里。
房间里躁动起来,床也晃荡起来,刘婶发出一声满足的呢喃。
大癞子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利用这种事来安慰心上人。
第631章 桃花运()
第二天早上起床,大癞子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刘媒婆一直把男人送上车。
她不知道大癞子这一走,还能不能回来。
癞子跟张二狗要去寻找孙瞎子了,抢夺他的那本书。
得到孙瞎子那本书,大梁山的四本古书就全部到手。而大梁王宝藏的秘密,也会被解开。
一旦这个秘密被破解,两个人一定会马不停蹄,重返大梁山,再次下去幽魂谷寻找梁王墓的入口。
关于梁王墓的秘密,刘媒婆也听过不少。
村子里谣言纷纷,四周的城市也被传的沸沸扬扬。
自古以来,进去大梁山挖掘宝藏的人数不胜数,可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的。
还有,听村子里最年老的人说,当初追击大梁王的军队大概有三千人。
那三千人追击到大梁山以后,企图进山寻找大梁王的踪迹。
可三千人进去,同样一个也没有回来,全部死在了山谷里。
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谁也不知道。
大梁山是神山,不容侵犯,千百年来留下了神秘莫测的传说。
刘媒婆不相信大癞子有那么好的运气,简直九死一生。
男人的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骗她。
大癞子之所以为宝藏着迷,的确是想刘媒婆跟着他好过,也是想利用这笔钱报复大梁山的人。
有了钱,就可以将张大毛,张拐子,如意,全部收拾了。王海亮他也不会放过。
从前的仇恨,耻辱,全都化作报复的动力,跟复仇的渴望。
刘媒婆恋恋不舍,大癞子也恋恋不舍,两个人流泪眼对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
张二狗等的都不耐烦了,怒道:“还看?要不要我弄点胶水,把你俩粘一块?你个老婆迷,没出息!”
大癞子没理他,说:“刘婶,回吧,我走了。”
刘媒婆说:“癞子,俺知道拦不住你,俺等着你回来,你不回来,俺同样会回到大梁山,从幽魂谷上跳下去,跟你死一块。”
大癞子道“别说丧气话,我真的不会有事,再见。”
男人上了汽车,刘媒婆追着汽车影子撵出去老远,直到看不见。
刘媒婆跟大癞子的爱情看得张二狗心酸。
张二狗很难相信,一个年过四十的孀妇,是怎么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搞在一起的。而且两个人爱的如癫如狂。
他也看得出大癞子对刘媒婆是真心的,不顾一切。
所以他一边开车一边问“癞子,你到底喜欢刘嫂哪儿?”
大癞子说:“她哪儿我都喜欢。”
“你是喜欢她的身体,还是心。”
“都喜欢,身体喜欢,心也喜欢,她在我的心里是完美无缺的。”
张二狗噗嗤笑了,这种畸形的爱恋是无法解释的。
恋爱会让人冲昏头脑,没有年龄跟国界的局限。
鞋子穿脚上,舒服不舒服,只有脚知道。每个人的爱好都不同,命运也就不同。
可能大癞子就喜欢成熟的女人,有经验的女人,这小子失去母亲的时间太长,对年纪大的女人产生了依恋,才跟刘嫂好上的吧?
汽车开啊开,二十多里的路眨眼就到。
终于,他们缓缓走进了水窑村。
水窑村不是个陌生的地方,应该是张二狗的老根据地了。
二十年前,张二狗就是水窑村的常客。因为四妮就住在水窑村。这儿是四妮的娘家。
当初,张二狗沦落为叫花子,在街头乞讨,四妮到城里拉猪食,巧遇了他。
那时候,他都要饿死了,差点死在街头,是四妮给了他两个肉馍,一碗刀削面。
从哪儿以后,两个人就成为了恋人。
张二狗跟四妮在这儿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也让女人怀了孩子。孩子就是今天的闺女天天。
可惜四妮的爹看不起张二狗,找人把他暴打一顿,然后将四妮卖给了戏班子的小武生。
从哪儿以后,他跟四妮又分别了七年。
再次相见,他们就再也分不开了,那时候小武生死了,他跟四妮就成为了真正的两口子。
走进村子,睹物思人,张二狗感慨万千,水窑村,我张二狗又回来了……。
这一次进村,已经是二十年后了,张二狗发现水窑村没啥变化。
村子里大多还是茅草房,土坯房,开放了这么久,水窑村依然贫穷。
这儿大多数的村庄都是贫穷的。
很多地方跟疙瘩坡没法比,因为疙瘩坡出现了一个王海亮。
王海亮一人兴邦,将疙瘩坡等五个村子,领上了富裕之路。就在大梁山兴旺发达的时候,其他的村子还丢在在穷困里,水窑村就是其中之一。
主要还是没有路,没有人带动,一路走来,山路崎岖,除了水洼就是泥泞,是正宗的水泥路,又有水还有泥。根本无法行车。
张二狗也不知道是怎么把车开进水窑村的,停车以后,都看不到车的本来面目了。
这儿稀稀拉拉都是人家,绵绵延延,房子拖出去老远。
张二狗认识路,说:“走,咱们进村,打听一下孙瞎子住在谁家。”
孙瞎子的确在水窑村,是二狗工厂一个工人告诉他的。
那工人就是水窑村的村民,说他们村最近来了一瞎子,算卦非常准。他说谁家几个闺女几个小子,谁家孩子的数目正好跟他说的一样。
他说谁家男人死了几年,正好就死了几年。
他说谁家遭遇过什么灾祸,村民一听,还真是那么回事。
他还知道谁家的女人喜欢偷人养汉子,可就是不说。
孙瞎子是远近闻名的灵先生,无论走到哪个村,需要算命的就蜂拥而上,将他围得水泄不通。
张二狗一耳朵就听出那是孙瞎子。而且孙瞎子就住在水窑村。
一个村要呆好几天,这个村子里需要算命,看阴宅的完毕,他就赶往下一个村。
而且张二狗万万没想到,孙瞎子租住的这户人家,正是四妮的娘家。
四妮的娘家已经没人了,因为四妮的弟弟成家了,爹也死了,家里只剩下了那个后娘。
四妮的爹是被张二狗一棍子敲死的。
二十年前,为了报复老丈人,张二狗偷走了他家的五头大猪,半夜在老丈人的后脖颈子上敲了一记闷棍,把四妮爹敲晕了。
从哪儿以后,老爷子就没起来,瘫痪了几年,最后一命归西。
四妮的爹一死,那个后娘熬不住,于是又勾搭了一个男人,作为上门女婿。
那男人也没活多久,同样嗝屁着凉。
就这样,四妮的后娘又守了十几年的活寡。
女人已经老了,现在提倡老年婚姻,她还想再找个老伴。
偏赶上孙瞎子在算卦,她就把孙瞎子勾搭进家里,让孙瞎子帮着她算命,顺便看看宅子。
孙瞎子走进家门,眼睛没看,提鼻子一闻,立刻大吃一惊,说道:“不好,你想听假话,还是听真话?”
四妮后娘说:“废话!俺当然想听真话,你就说呗。”
孙瞎子掰着指头算了算,道:“你家的阴宅不好,祖坟的旁边一定有另一个坟墓,是一座女儿坟。
所谓的女儿坟,就是没有出嫁的闺女,夭折暴毙,死后被埋在了祖坟的旁边。
这是大凶之地,诗曰:祖坟旁边女儿坟%2C祖祖辈辈不如人。婚姻破裂经常有,还有妻子嫁别人。
你曾经嫁过四个男人,前前后后,每个男人跟你过日子,都不会超过十年,对不对?”
四妮后娘一听,眼睛瞪圆了,嘴巴张大了,惊叹一声:“先生,你算的真准啊?我妹妹就是埋在了祖坟的旁边。”
四妮后娘口里的妹妹,正是四妮的姑姑。
四妮有个姑姑,没出嫁就死了,四妮的爷爷非常喜欢这个女儿,舍不得遗弃她,就把她藏在了祖坟的旁边。没想到被孙瞎子一语点中。
就这么几句话,四妮后娘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于是,女人扯嗓子在村子里喊开了,呼唤街坊邻居,都到她家算卦,说着这灵先生算得真准。
孙瞎子给四妮后娘算卦不要钱,只是租住了她的房子。已经在这儿好几天了。
孙瞎子算卦真的很准,说啥中啥。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前前后后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四妮娘家门庭若市,车水马龙。算卦的人一波连着一波。
还有一句话,孙瞎子没有点破,那就是四妮的后娘喜欢偷人,跟村子里的野汉子睡觉。
这女人不正经,喜欢偷吃。
算卦的就这样,寄人篱下,有的话能说,有的话不能说。真的点破人家的小秘密,四妮后娘一定会恼羞成怒,找人将他暴打一顿。
所以孙瞎子不会惹祸上身。
所谓孀妇不偷汉,母鸡不下蛋,身边没男人,找个男人耍耍也是正常。
四妮后娘将孙瞎子留下,不单单是为了帮她看阴宅,看将来男人的运数,她的最终目的,是勾搭孙瞎子。
孙瞎子年纪不大,六十多岁,眼睛早就瞎掉了,自己长啥样子都忘记了。
他看不到自己,可别人看的到他。
三十年前,孙瞎子也是大梁山的美男,跟王海亮的爹老子王庆祥差不多,非常招女人疼。
可惜他命不好,没人愿意嫁一个瞎子。
而且他算得出,自己会孤独终老,临死连个伴也没有。
家里的那个闺女,还是他捡回来的。
算卦的人往往都是泄露天机,必遭天谴,知道老天爷的秘密,老天爷不收拾你才怪?
所以他一辈子娶不起媳妇,眼睛瞎掉,就是泄露天机太多得到的报应。
孙瞎子四方脸,一脸的络腮胡须,胡子早就花白了,身板还挺硬朗。
而且记忆力非常好,走过的路从来不忘。
四妮后娘把他看作了神人,真的好想跟这神人相好一下。
晚上,她过来给孙瞎子送饭,手脚就不安慰起来。
她问:“老哥,你这辈子都没娶过媳妇?”
孙瞎子说:“是。”
女人问:“这么说,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做了一辈子处男?”
孙瞎子说:“是。”
“哎呀!”四妮后娘惊叫起来:“那你……熬得住?就没想过再找个老伴?老哥,你看俺咋样,要不然,咱俩就凑合一对吧?俺伺候你一辈子。”
孙瞎子一听,打了个冷战,赶紧掰着指头算了算。
这一算不要紧,不由暗暗叫声不好,今晚要被这女人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