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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娣,跟我走吧……大梁山这么穷,你生活在这里就是糟蹋了,不如跟我去过城里人的生活。”
宋子健的豪放把带娣吓坏了,女孩浑身跟触电一样,嗖的一声躲出去老远,根本不让男人碰她。
“宋主任,您别这样,男女有别,您要是有事呢,就快点说,俺要睡觉了,没事呢,麻烦您快点走,孤男寡女的,俺怕别人说闲话。”
宋子健将自己的不要脸发挥到了极限,女孩子越是躲闪,越是害羞,他的心越是跟猫儿抓那样难受。
他根本无法控抵制那种引诱,猛地扑向了带娣,想把女孩抱在怀里。
女孩子急了眼,一边躲闪一边怒道:“你老实点!再这样我喊人了!”
宋子健说:“你喊吧,来的时候我看过了,这里没有其他人,村子里的人也听不到,带娣,你别这样,这里没别人,就咱俩,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坏蛋!!”啪!一记耳光抽了过来,刚好抽在宋子健的脸上。
带娣是山村女孩,力气比较大,一巴掌下去,将宋子健的腮帮子打起了一座红红的五指山。
宋子健打了寒战,猛地捂起了脸,立刻变得面目狰狞起来:“你……你敢打我?现在王海亮跟你哥哥都在求我,还想不想得到修路款?……警告你老实点,要不然,你们大梁山的路休想修得成?”
一巴掌下去,带娣也有点傻眼,因为宋主任毕竟是海亮哥费尽心机请来的贵客。
这可是财神爷,女孩子知道自己惹下了祸,吓得瞅了瞅自己的发红的手掌。
“宋主任,俺求求你,别这样,放过俺吧……”带娣开始苦苦哀求。
宋子健贼心不死,发现带娣软弱了,上去拉住了女孩的手,一下把她勾在了怀里,张开嘴巴就要亲带娣的脸蛋。
带娣无法挣脱,小脑袋晃来晃去,不让男人靠近,她的嘴巴里竭嘶底里呼喊起来:“混蛋!坏蛋!放开俺!海亮哥救命!黑虎……救我!!”
带娣一个劲地呼救,其实这时候,院子里的猎狗黑虎已经在瞪着宋子健练气功了。
黑虎一生只服从三个人的命令,第一个是王海亮,第二个是玉珠,第三个就是带娣。
除了这三个人,黑虎看谁都不顺眼,只要走进学校的生人,猎狗都把他们当做敌人。
宋子健走进学校,黑虎一身的鬃毛就炸立起来,只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它立刻会冲宋子健扑咬。
宋子健在屋子里欺负带娣,黑虎的怒火立刻升腾起来,后面的尾巴平平翘起,四只蹄子一扬,就像一枚冲出弹膛的炮弹,嗷地一嗓子,巨大的獒影已经窜进了窗户。
哗啦啦一声,办公室的窗户棂子被猎狗的身躯撞裂了,窗户纸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黑虎的身体鱼贯而入,好比一场剧烈的骤风,努力冲宋子健卷了过去,一张巨大的獒嘴咬的正是他的屁股。
只一口,宋子健就发出一声惨叫,丝丝拉拉他的裤子就被黑虎撕裂了,屁股上一大块血粼粼的肉被猎狗吊在了嘴巴里。
然后四只健壮的狗蹄子已经把男人抱住,用力一甩,宋子健的身体就倒在了地上。
黑虎的身体太快了,让宋子健碎不及防,他怎么也想不到学校的草场里卧着一只狮子。
这只狮子勇猛异常,在他的身上一阵乱扯,瞬间就把他的衣服扯得千条万缕,几乎将他剥得一丝不挂。
宋子健爬起来以后,吓得魂飞魄散,机灵灵打了个冷战。
后背上撕心裂肺地痛,猎狗的利爪不但撕裂了他的衣服,在他的屁股上叼走了一块肉,而且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槽。
“啊呀!我的娘啊!狮子,狮子啊!!”
宋子健没见过黑虎,还真的把它当成了狮子,觉得这狮子是从大梁山上跑下来的。
给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跑,赶紧逃之夭夭,要不然自己一定会被撕成碎片。
宋子健慌不择路,提起裤子就冲,脚底下跟安装了火箭一样,凑得跳出了屋子,一溜烟的冲出了带娣办公室的门。
来到学校的大门口,宋子健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练成了绝顶的轻功,一个飞身跳过了三米高的铁栅栏门,一溜烟地上了大梁山。
黑虎的身体也像一根飞箭,四蹄腾空跳过铁门,直奔宋子健就追。
办公室里的带娣噗嗤笑了,女孩子为黑虎加油助威:“黑虎!咬他!千万别放他跑了!加油啊……”!
带娣发出一声爽朗的大笑,银铃一样,女孩子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捂着肚子腰都直不起来。
得到女主人的命令,黑虎追得更欢了,撒开四蹄,一直把宋子键追上了大梁山,冲上了黑风岭。
宋子健也够倒霉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黑虎撵得漫山遍野乱窜,根本看不清路。
本来他想返回村子去,可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楚,方向也搞错了,反而上了黑风岭。
黑虎在后面紧追不放,嗷嗷大叫,把宋子健的衣服扯得一件不剩,白定都露了出来。
这下目标就更加跟不丢了,四周黑西马虎,就他哪儿亮,跟两盏一百瓦的灯泡差不多。
也活该出事,黑风岭的那段路非常不好走,脚下的路只有二尺多宽,左侧同样是山峰,右侧同样是断崖。
跟幽魂谷不同的是,黑风岭的这段悬崖不是很高,而且是一路斜坡。
就这,掉下去也够他受的。
黑虎将宋子健追上黑风岭以后,一声嚎叫:“嗷嗷嗷——!”
那叫声惊天地泣鬼神,震耳欲聋,仿佛在耳朵边打了一个炸雷。
偏偏宋子健的腰带断了,裤子退了下来,脚底下一绊,一个跟头滑倒了。
这小子倒下就没有爬起来,一脚踏进了旁边的断崖里,就那样叽里咕噜滚了下去。
黑虎发现宋子健掉下了悬崖,站在悬崖边向下瞅了瞅,然后舔了舔舌头,尾巴一摇,屁颠屁颠离开了,继续返回学校保护带娣的安全。
第78章 漫漫长路远()
第78章漫漫长路远
宋子健这小子也够他么倒霉的,一脚滑下去以后,足足翻滚了二三十下,弄得晕头转向辨不清南北。
山坡上有很多凸出的三棱石,一个没留神,脑袋撞在了一块三棱石上,接下来什么也不知道了。
宋子健掉进山崖,疙瘩村里没人知道。那小子整整在山崖下躺了一晚。
头天晚上,李秘书在王海亮哪儿喝酒,一直喝到三更半夜,喝得六亲不认。
怎么回到大队部的也不知道,进屋子躺倒就睡,根本就没注意宋主任是不是在身边。
大家是第二天早上发现宋子健不在的。
首先发现不妙的依然是李秘书,李秘书喝得酩酊大醉,一觉醒来,发现宋子键没在身边,还以为他撒尿去了。
可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一泡尿不该撒这么长时间吧?
难道他撒的不是尿,是井绳?
直到日上三竿王海亮过来送饭,依然没有发现宋子健的下落,两个人一起感到了不妙。
李秘书道:“这小子一晚没归,不会是跟你们村那个上香相好去了吧?”
王海亮说:“应该不是,宋子健虽然是无赖,可跟村里的女人不熟,再说大梁山家家户户喂狗,他想进那个女人的屋子也不容易,不会是一个人半夜走出大梁山去了吧?”
李秘书摇摇头苦笑一声:“他没那个胆子。”
虽然王海亮对宋子健恨得牙根痒痒,可他不想这小子受到伤害,于是就撒开人在村子里来回的寻找。
村子里找遍了,没有。野地里找遍了,还是没有。老鼠洞找遍了,也没发现宋子健的下落。
最后王海亮没办法,只好撒开人上山去找,终于,有人在大梁山黑风岭的崖口下面,看到了宋子键的尸体。
当王海亮瞅到他的第一眼,立刻惊呆了。
只见宋子键躺在一块岩石的下面,全身的衣服凌乱不堪,身上多处被抓伤,鲜血模糊。
他已经在断崖下躺了一天一晚,好悬被野狼拖走。
地上是一大片血,他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大窟窿,鲜血咕嘟咕嘟从伤口处往外冒,把衣服都染红了,地上淌成了一条河。
在滑下山崖的时候,那块三棱石不但磕坏了他的脑袋,也磕中了他的腰椎,几乎将他腰部的中枢神经全部拉断,目前的宋子健已经成为了残废。
他不能说话,手也抬不起来,满眼含泪,两只眼球转来转去,欲言又止,嘴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大梁山的村民一扑而上,王海亮在他的手腕上摸了摸,帮他检查了一下身体。然后摇摇头说:“这人……完了。”
再后来,宋子健终于成为了植物人,在家里的床上躺了五六年的时间,最后一命呜呼。他为自己的鲁莽和不洁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大家谁也不知道他为啥半夜爬上大梁山,也不知道他掉下悬崖的原因。只是把一切的罪过都算在了大梁山野狼的头上。
一定是宋主任半夜起来撒尿,被野狼当做了攻击的目标。
他逃走的时候,被狼群赶上了大梁山,最后失足掉下了悬崖。
王海亮让人七手八脚把宋子健抬进了村子,放在了他父亲王庆祥的病床上。
老中医王庆祥跟包粽子一样,将宋子健的伤口胡乱包扎了一下,然后让人将他送出了大梁山。
临走的时候,李秘书来跟王海亮告别,说:“海亮,我走了,瞧这事儿弄得?”
王海亮说:“对不起,你走吧,大梁山不适合你们这群人,以后别再来了。”
李秘书却呵呵一笑,将手里的一叠文件扬了扬,说道:“你瞧,这是啥?”
海亮问:“什么?”
李秘书说:“贷款合同的文件,我在宋子健的枕头底下发现的,而且上面已经盖好了信用社的公章。现在,只要你签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王海亮心里一喜,问道:“这样成吗?”
李秘书说:“当然成,宋子健本来就是过来跟你签约的,他占便宜没占着,可以跟你签下这个合同,也算是修成正果功德圆满了。”
王海亮心中大喜,立刻接过李秘书的笔,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李秘书说:“可以了,十天以后,你就可以拿到贷款,马上准备修路吧。”
这是海亮唯一感激李秘书的地方,李秘书这人心眼真的不错。
而且有李秘书为自己作证,上面也不会追究宋子健残废的责任。
李秘书就那么走了,几个村民帮着他将宋子键抬出了大山。
这时候,带娣过来了,女孩子靠近海亮,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王海亮猛地听到宋子健是因为轻薄带娣未遂,被黑虎赶下大山的,他气得咬牙切齿,怒道:“活该!这就是报应,黑虎是好样的!帮了我的大忙!!”
修路款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王海亮的精神抖擞起来。
现在钱有眉目了,李秘书说话算话,几天以后,信用社的贷款果然如数拨到了疙瘩坡的账上。
接下来就是修路了。
王海亮将疙瘩坡,孙家庄,李家庄,张家庄,还有王家庄,五个村子的所有村民全都召集了起来,决定着手修路了。
路要修,村子里的柳编队,运输队,还有采药队也要继续维持,这需要大量的人手。
于是他一声令下,将五个村子,三百多号青壮劳力全部留了下来。
只要大家不再出山打工,跟着他上山修路,他可以付给所有人工资,而且绝不会比在城里挣得少。
大梁山的村民之所以走出大山,也是为了挣钱,也是为了养家糊口。
现在不出村子就可以拿到跟在城里一样的报酬,而且可以守着媳妇孩子,何乐而不为?
所以大家全都欢呼起来,不到一天的时间,报名修路的人就达到一百多个。
就这样,一只强壮的修路队伍就算成立了。
王海亮拿出了自己多年的存款,也拿上张喜来资助的那十万块,到城里购买了柴油机,发电机,还有电缆,铁锹,这些开山工具。
并且他还跑了一次县城,得到了县里的资助,县里一听说王海亮要修路,立刻给了他们大量的开山炸药,还有一台钻机。
柴油机和发电机是庞然大物,很难运进大山里来,海亮就把这些东西拆开,带上这群修路的民工,肩挑手抬,分批运进大山里,然后再一一组装起来。
他是铁了心要用为村里开一条路。一年不行就两年,十年八年也没问题。
哪怕是穷尽一生,只要大路修通,那就是胜利,大梁山以后的子子孙孙都会因为这条路而获益。
他这样做是为了大梁山所有的村民,为了自己的爹娘,为了玉珠,更是为了二丫。
着手开工的前一天,海亮又来到了二丫的坟前。
他点着一根烟,抚摸着二丫的墓碑,仿佛又看到了女孩灿烂的笑脸。
“二丫,我要修路了,当初,就是因为没有路,你才从幽魂谷掉下去的。是贫穷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了,我失去了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我要向大山挑战,向贫穷挑战!
不把大梁山领向富裕,不让所有的人走出大山,我王海亮誓不罢休!!”
那是1983年的春末夏初,一阵隆隆的爆破声震慑了大梁山千百年的宁静。
整个大地都震撼起来,颤抖起来。半空中硝烟弥漫。大梁山下传来一片欢呼声。
修路的队伍全部到位了,漫山遍野插满了红旗。
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钉炮眼。
山上到处是花岗岩,不要说斧凿,钻机都钻不动,只能依靠炸药。
王海亮跟大夯哥用绳子吊在峭壁上,一个轮锤,一个扶钳,打下了第一个炮眼。
炮眼内填上炸药,这边开关一按,巨大的山石顿时被崩裂,磨盘大的石块从山壁上哗哗冲着悬崖下掉落。
等硝烟散去以后,年轻力壮的民工一扑而上,排险石的排险石,整理路面的整理路面,山道上一片喧闹。
修路队跟村子里的编制队和采药队不是一回事,大家各司其职。
山外的药材收购商跟柳编收购商半个月来一次。
闲暇下来的柳编队跟采药队没事可做,也纷纷冲上了大山,帮着那些小伙子们干活。
年老的帮着他们整理路面,妇女们就忙活着送水,做饭。
大山上显得就更加热闹,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小伙子们瞅到漂亮的姑娘,于是就光了膀子,鼓起一身的腱子肉,使劲显摆,将手上的铁锤抡的更欢,更猛。让汗水在臂膀上尽力泼洒。
小叔子跟嫂子们开着一切不伦不类的玩笑,大家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从村子里出来,到达学校这一段比较好修,因为山石不多,大多是丘陵,只要将丘陵削去,显出坚硬的红土,然后整平就可以了。
整理出来的路面,要撒上石粉,用石夯砸平,压实,这样修出来的路面不单单有泊油路的光滑,也比泊油路更加坚固耐用。
短短七八天的时间,大路就从村子向着山道上蔓延了二里地。
海亮知道,黑风岭跟幽魂谷那段是最难修的,要沿着山峰开凿,不但费时费力,损耗炸药,也非常地危险。他不敢掉以轻心,随时监视着民工的安全问题。
第79章 人逢喜事()
第79章人逢喜事
喜事一件接着一件,眼看着山路就要到达学校的门口了。山脚下传来了孙上香的声音。
孙上香声音嘹亮,隔着山峰冲着这边喊:“大夯——!大夯——!快回家看看吧——!你媳妇生了——!你媳妇生了——!”
大夯哥手握钻机挥汗如雨,猛然听到孙上香在喊,他立刻停住了手里的活儿,冲孙上香喊道:“婶子——是男是女啊——!”
孙上香将手掌搭在嘴巴上,形成一个喇叭状,这样声音可以传得更远:“是个带把滴——!有小公鸡滴——是个儿子——!你当爹了——!”
王大夯乐得差点跳起来,猛地抱住了旁边的王海亮,说道:“海亮!我当爹了,我王大夯当爹了,想不到我也有今天,哈哈哈!”
没想到王海亮的一句话,差点把他雷趴下,海亮说:“这儿子又不是你的,你乐个毛啊?”
大夯怔了一下,立刻说:“别管谁的,都是我媳妇肚子里出来的,他得管我叫爹。”
大夯说完,一溜烟地跑回家,准备抱儿子去了。
就在修路这一年的春天,大夯哥的媳妇喜凤嫂终于生了,是个儿子。
那儿子真不是大夯的,是老村长张大毛在女人的肚子里播下的种。
去年五月割麦那会儿,张大毛用巧计将喜凤嫂诳进了村东的打麦场,并且顺利将女人压倒在了麦垛上,两个人成就了好事。
从哪儿以后,喜凤嫂的肚子就鼓了起来,跟充了气的皮球差不多。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去年五月到现在,刚好整整九个半月的时间,就这样,一个孽种降生了。
昨天晚上喜凤嫂就感到了胎动,羊水破了,流了一裤子。
那时候大夯哥没在家,在山上修路。
喜凤嫂在临盆的时候遇到了轻微的难产,女人发出了竭嘶底里的嚎叫。
那嚎叫声撕心裂肺,荡气回肠,把院子里梧桐树上正在栖息的鸟雀惊得扑扑楞楞乱飞。窗户纸都呼呼啦啦乱响。
喜凤嫂的隔壁是玉珠家,玉珠的娘孙上香被惊醒了。
孙上香手眼通天,有接生的经验,赶紧半夜过来帮忙。
喜凤嫂非常痛,抓着孙上香的脖子一个劲大叫,差点把孙上香掐得没气。
“婶子,痛啊,好痛,难受死了……快救救俺。”
喜凤嫂想不到生孩子这么痛,下辈子打死也不生了。
孙上香就安慰她:“喜凤啊,现在知道难受了?当初跟男人一起舒服的时候,你又跟谁说了?生孩子是女人的命,每个女人都要忍受生子之痛,忍着吧……”
孙上香喜欢开玩笑,弄得喜凤哭笑不得。
孙上香帮着女人烧了开水,将毛巾消了毒,也将剪刀消了毒,做好的所有的准备工作。
然后她拿起一根擀面杖,擀面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