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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要走,脚步没迈开,手臂就被恬妞抓住了。
恬妞说:“这是你家,你干嘛要走?应该走的是她,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恬妞指着天天,天天当仁不让,呵呵一笑:“谁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已经很明显了。还用说吗?俺跟天昊哥不知道睡多少次了。”
“你……!好,今天当着你的面,我也要跟天昊哥睡一次,让你瞧瞧!”
恬妞说完,一下子抱上了王天昊的脖子,将男人拥倒在炕上。
王天昊身不由己,跟恬妞一起扑在了被窝上。
哪知道,这时候天天也扑了过来,拉上了天昊的另一条手臂,抱上了他另一边的脖子。
现在是两个女人,一边一个,你争我夺,差点把王天昊给拽散架。
王天昊非常的无奈,只能苦苦求饶:“别这样,求求你们别这样,放我一马好不好……。”
这边扯,那边拉,谁也没有争得过谁。最后,恬妞拉过一条被子,将自己也盖上了,悉悉索索开始扯衣服,眨眼的时间,将自己扯了个精光。
两具白生生的身体紧紧贴着王天昊,一边一个,这边香喷喷,那边喷喷香。他被挤在了中间。
两条手臂,分别被两个女人抱上,抱在了怀里,谁也不撒手。
把王天昊弄得脸红脖子粗,谁也不敢得罪。
得罪天天不行,那可是自己的媳妇。
得罪恬妞也不行,万一女孩想不开,再跳崖咋办?
苍天救命,我改咋办?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纠结。
新婚夜,王天昊就那么被困在了洞房里,他不敢除去衣服。也不敢向着任何一边移动。
三个人成为了一个天平,两个女孩是两端的砝码,王天昊就是准星。偏向任何一个,后果都是不堪设想。
他被两个女孩的身体香气闹得头昏脑涨,热血狂涌。
天天的身体香,是大梁山特有的草木清香,还伴随着化妆品的味道。
恬妞的身体也香,是大雪山栀子花的味道,伴随的是天然的奶香。因为恬妞从小生活在牧区,本来就是喝羊奶长大。
这边热烘烘的,那边也暖乎乎的,仿佛两个火炉子,将他烘烤得全身炙热。
关键是她们都没穿衣服,大罗神仙也受不了,何况天昊只是血肉之躯。
二女共侍一夫,不知道是骄傲自豪还是心里上的煎熬。
王天昊吓得一晚没敢动。瞪着俩大眼一直熬到天明。
好在恬妞跟天天都没动。只是一边一个拉着他的手臂抱了一晚。
这种拉锯式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东天边发亮。鸡叫三遍。
天亮以后,天天跟恬妞几乎是同一时间起来的。
跟比赛一样,纷纷穿衣服,衣服穿好,她们又同一时间冲进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刺刺拉拉的做饭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天天进来了,恬妞也进来了。
天天说:“天昊哥,起床了,俺帮你做了点心。”
恬妞也说:“天昊,起床,我帮你热了鲜奶。”
王天昊趴在被窝里没敢出来,问两个女孩:“你们还有完没完?拉大锯啊?啥时候是个头?”
第716章 含恨而别()
按说,恬妞不应该这样的,因为她受过高等教育。
博士生毕业,应该有跟普通人不一样的自控能力。
可她就是忍不住,就是喜欢王天昊,不得不舍下一切,将男人抢回来。
她说:“天昊,快点起啊,要不然俺帮你穿衣服?”
女孩说着,过来拉扯王天昊的棉被。
天天的动作比他更快,说:“俺来,俺来,他的衣服应该让俺穿。”
两个女孩一起揭开的棉被,王天昊根本没脱衣服。
他烦躁地不行,立刻穿起鞋子,谁也不理,气冲冲走出了家门。
现在的他非常发愁,根本不知道该咋办。只能去求助爹老子。
来到工厂办公室的时候,王海亮刚起床,已经用过了早饭。
海亮噗嗤一笑:“儿子,起来了,昨晚感觉咋样?”
王天昊说:“不咋样,爹,我都烦死了,天天跟恬妞一边一个,你说咋办?”
王海亮说:“嘚瑟,你小子再嘚瑟?一边一个,左拥右抱你还嘚瑟个毛?别人做梦都想。”
王天昊说:“爹,想不到你也看我笑话,还是不是我亲爹?我怀疑自己当初就是你捡回来的。快给我想个办法啊。”
王海亮说:“我有啥办法?是你自己惹下的祸,让你处处留情?”
天昊说:“爹,我跟恬妞就是个误会,当初那时候小,不懂事,胡言乱语,想不到她会当真。”
“我就问你一句,喜欢天天还是恬妞。”
“当然是天天了,要不然也不会跟她成亲,爹,你有没有办法,将恬妞送回大西北,还不让她难过?”
王海亮摇摇头:“没办法,感情这种事很难说,一旦固执起来,命都可以不要。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这做爹老子的不能掺和啊。”
王天昊一声苦笑:“你倒是省事。”
王海亮的确很省事儿,对于儿子的感情一般不掺和。
他是个开通的父亲,也是个久经风雨性情豁达的父亲。从来不对子女的婚姻横加干涉。
二十多年前,他跟二丫的感情就是个例子。
如果那时候,不是张大毛横加干涉,他跟二丫也不会手拉手私奔,二丫也不会失足掉下悬崖。两个人的感情更加不会纠结二十多年。
父母包办的婚姻,封建思想的枷锁,禁锢了多少青少年的心。造成了多少家庭的悲剧?
所以那时候王海亮就想,将来自己有了子女,绝不会学张大毛那样。
儿子当初娶小珍,他竭力欢迎,没有反对。
闺女灵灵跟死去的狼王成亲,做了狼王的孀妇,胡闹成那样,他依然没有干涉。
现在,儿子天昊又在渡劫,在两个女孩之间徘徊不定,他还是没有掺和。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处理事情的方法,时代不同了,大人掺和进去,只能是越搅合越乱。
这就是王海亮的精明之处,也是他令人尊敬的地方。
天昊说:“爹,求求你帮帮忙吧,想办法把恬妞弄走,目前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你真的考虑好了?要天天,不要恬妞?”
“当然,我只是希望这件事越快完结越好,你跟恬妞说,我对不起她。”
王海亮说:“好,你先躲一边去,今天我跟你娘去,跟天天解释一下。”
王天昊真的躲远了,不敢回家了,躲进了爷爷的医馆里。
早饭过后,王海亮拉了带娣的手,走进了儿子的婚房。
婚房里很热闹,天天跟恬妞正在冷战。
所谓的冷战,就是谁也不理谁,各干各的活儿。
天天帮着天昊洗袜子,恬妞就帮着天昊洗内衣。
天天给天昊做糕点,恬妞就给天昊烤全羊,各展厨艺。
反正两个女孩都在争相表现,想办法夺回男人的心。
王海亮跟带娣也很尴尬,男人冲媳妇使了个眼色,带娣立刻明白了。
带娣是老师,口才好,能说会道。
而且她是过来人,更是个女人,要比王海亮出头好得多。
带娣上去,一边一个,拉上了天天跟恬妞的手,将两个孩子拉进了屋子里。
然后,她把她们按在了沙发上,笑眯眯地。
王海亮也跟了过来,像个学生那样,听媳妇上课。
带娣说:“天天,带娣,你俩都是好闺女,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媳妇,娘高兴,高兴啊。真的想你俩都成为我的媳妇。可天昊只有一个,俩女人咋分啊?
所以俺想,这件事关门解决,免得外人看笑话,你们两个主动退出来一个。”
天天小嘴巴一撅:“俺跟天昊有结婚证,是合法的夫妻,俺不退。”
恬妞也怒道:“我不会退出,我的感情在天昊的身上付出了十年,十年啊。我不甘心。”
带娣道:“恬妞,不是阿姨埋怨你,这件事分明就是你不对啊,凡事都讲究缘分。你跟天昊是有缘无分啊。
十年前,你俩的缘分就没有了。现在天昊是有夫之妇,你不该破坏他的生活啊?
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有自制能力,有文化有修养,怎么能跟天天这样可怜的女孩抢夺男人呢?
天天是山里人,啥都没有,就那么一个男人,男人就是她的一切。你抢走天昊,就是要将她逼上死路……你难道想看着天天抑郁而终?”
带娣的话分明是在偏袒天天,恬妞不服气地道:“我是外人,你当然向着她了,可我真的喜欢天昊,真的喜欢她啊,爱情是盲目的,跟学历无关,多聪明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也会变傻,俺乐意傻……。”
带娣问:“那你知道啥叫爱情吗?我活了一辈子都没有搞明白,你年纪那么小,明白个啥啊?
爱情的最高境界就是舍,剑以快为尊,情以舍为尊,喜欢一个人,就要解放他,撒开手让他飞,飞到他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
爱一个人就希望他好,希望他幸福,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这种霸占,摧毁,甚至不顾一切玉石俱焚,根本不是爱情,是自私,你懂吗?
再说了,天下的好男人又没有死绝,比天昊优秀的男人多得是,你何必为了一颗树,舍去一大片森林?
人生苦短,一辈子也就那么几十年,得不到的就不要强求,应该寻找更多的机会。总有一个男人会适合你,你说对不对?”
带娣没有生气,也没有恼怒,和颜悦色,掰开揉碎,跟恬妞陈明利害。
她同样是个慈祥的长者,不像其她的山村悍妇那样喊街骂娘,拍着膝盖乱骂。
她的话总能说到事情的关键点,触动你的心灵,让你跟她产生共鸣。
带娣就是聪明的。当初爱海亮同样爱得发狂。
可她没有干涉男人的生活,没有把海亮从玉珠哪儿抢走。
不但如此,她还一直在帮着海亮,帮着玉珠,对待玉珠跟亲姐姐一样。
她一直苦等了二十多年,直到玉珠临死以前,拉着她的手,将海亮托付给她。
她相信缘分,缘分不到强求也没用。
恬妞一听,抽抽搭搭哭了,说:“阿姨,您说的道理我都懂,都懂啊,可我真的爱天昊,咋办,咋办啊?根本舍不得他。没有他我生不如死啊。”
带娣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舍不下的,刚开始会很痛,不过痛着痛着就习惯了。作为天昊的母亲,我求求你放过他,给天昊一个机会,给天天一个机会。其实大梁山有很多好男人,不如阿姨帮你介绍一个?”
“俺不!俺不,俺就要天昊,就要天昊啊!呜呜呜呜……。”恬妞放声大哭起来。
带娣将她拉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闺女啊,咱俩的命是一样的,当初我为了你海亮叔,何尝不是如此。”
恬妞是信赖带娣的,她跟带娣很熟悉。
十年前,王海亮到大西北去支援灾区,那时候带娣也去了,两个人还住一个帐篷。
在帐篷里,带娣就对海亮无数次引诱,几次试图跟男人成就好事,都被男人给拒绝了。
男人越是拒绝,带娣越是觉得海亮可爱。因为他对玉珠是真心的,不会背叛她。
将来自己嫁给他,他同样不会因为别的女人而背叛她。
住在草原帐篷的那三个月,带娣就跟恬妞很熟悉。
那时候,恬妞常常到带娣的帐篷里玩耍,还亲热地叫她姑姑。
十年不见,姑姑还是姑姑,还是那么可亲可敬。
王海亮在旁边呆坐了很久,一个劲地抽烟。
最后,他掐灭了烟头,说:“恬妞,海亮叔对不起你,来到大梁山几天,我没好好照顾你。也对不起你母亲古丽跟你爷爷买买提老人。
按说,你们年轻人的感情事儿,我这做大人的不该掺和。可我不想看着你们任何一个难过。你们都是好孩子。听叔叔的话,退出吧,天昊就是个混蛋,不值得你稀罕。”
恬妞抬起了头:“海亮叔,你也不向着我?你也要拆散我跟天昊?”
海亮说:“不是拆散,是想你放手,免得你们三个都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能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啊。何必搞得大家都不愉快……放手吧,算叔……求你了。”
王海亮的话更加诚恳,恬妞没词了。
既然话说到这种份儿上,自己再待下去只能徒增伤悲。
她咬咬牙说:“好,我走,我走!海亮叔,你别难过,我以后保证不缠着天昊,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只是个……外人。”
“你可别想不开,接着干傻事。”
“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你们……保重!”
恬妞说完,擦擦眼泪开始收拾东西。真的打算要走了。
天天乐坏了,赶紧帮着她收拾东西,却被恬妞一下推出去老远。
海亮赶紧说:“我不是赶你走,你可以多住几天,心情缓一缓再走,让你带娣阿姨带着你,看看大梁山,你不是早想着看看大梁山吗?”
恬妞说:“不必了,我啥也看不下去了,早早离开这个伤心地,早点解脱。”
恬妞是非走不可,怎么拦也拦不住。带娣跟海亮没有办法,只好将她送出了家门。
两口子一直把恬妞送到公交车站牌下,海亮说:“不如我让小刘送你进城。咱家有车。”
“不必,海亮叔,您回吧,我认识出山的路。”
“那你到Z市以后咋办?”
“我会自己买票坐车,返回大西北。”
“那怎么行?我跟三嫂打电话,正好她也要返城,到公司去。”
“别麻烦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恬妞说完,不再搭理海亮叔,慌乱地拖着行李上了车
第717章 恬妞又回来了()
上车以后,她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男人没了,爱情没了,幸福的生活也没了,梦想更是破灭了。
我该何去何从!难不成真的空手而回?心中不甘啊。
走一路,恬妞哭了一路。
公交车上人没啥人,也就两三个。
这是唯一一辆从大梁山通往Z市的汽车,每天往返两趟。
大梁山出山的人,或者从山外回来的人,都在坐这趟车在大山里来回穿梭的。
恬妞的身边有个年轻的书生,带着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恬妞被瞅得生气了,冲那人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哭啊?没见过失恋啊?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灯泡踩。”
那书生没有生气,却噗嗤笑了:“不就是失恋嘛,至于这样?没出息!”
恬妞问:“你是谁?”
书生说:“我叫如意,大梁山的,我见过你,你是王天昊婚礼上闹事的那个。”
“你跟王天昊是邻居?”
“是,不但是邻居,还是好哥们,按照辈分,他该叫我小舅。”
恬妞说:“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车上的人正是如意,如意今天要出山,打算到山外购买疫苗。
每年的春天,羊群必须要打疫苗,要不然会引起瘟疫。
现在的他承包了羊场,每天忙得不行。
羊场是他跟巧巧的心血,他不想巧巧的心血付水东流。
如意说:“这有啥好哭的,男人没了,再找一个不就完了,也值得寻死觅活?”
恬妞说:“你懂个屁!”
如意道:“我如果是你,就不会离开大梁山,一定会留下。”
“为啥啊?大梁山没有我的立锥之地,不走,我能去哪儿?”
“住在村子里啊,跟王天昊比一比,看谁将来过的好,而且一定要比他幸福,气死他才好呢。”
恬妞一愣:“你真这么想?”
“是,我如果是你,绝对不会离开他,而且生活在他身边,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还会找个比他好一百倍的男人。非把他气死不可。”
恬妞问:“大梁山有这样的好男人吗?”
如意说:“多得是,保证各个强壮,高材生,工程师,博士生也很多。山上的小伙子一个赛着一个状,一个赛着一个帅。
王天昊有啥好?粗胳膊粗腿,满脸络腮胡子,跟个掉了毛的鞋刷子一样。比他英俊的男人多了去了。”
如意说到这里,恬妞忽然不哭了,猛地站起来道:“你说的对,就这样走,离开太便宜他,我要留下,活活气死他。司机,停车,再不停车,我就砸玻璃了!”
恬妞要下车,但是司机没有停,因为不到站。
如意赶紧拦住了她,劝道:“这儿不能下车,离开村子已经很远了,早就出了大山,快到Z市了,暂时没有车返回大梁山。”
“啊,那该咋办?”
如意道:“不如这样,你跟着我,先到Z市住一晚,明天早上搭乘早班车,咱们一起返回去。”
恬妞想了想,道:“好,就这么办,你去干啥?”
“我去农科所购买疫苗,会照顾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恬妞也知道如意不是坏人,这孩子看上去就比较老实。
如意开始给王天昊制造麻烦了。
他之所以挑唆恬妞留在大梁山,就是不想王天昊舒心,就是想王天昊家弄得鸡飞狗跳。
此刻的如意非常恼恨王天昊。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巧巧的死。
巧巧跟没有出生的儿子,一起死在了野狼的嘴巴下。而那条野狼,他根本斗不过。
普天下只有一个人可以杀死那条野狼,也只有一个人可以为巧巧报仇。
那个人就是王天昊。
可任凭如意怎么苦苦哀求,天昊就是不去帮他杀死那条狼。
王天昊还警告他,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而且他本人做过狼王,不会伤害自己的兄弟。
媳妇跟儿子的大仇不能报,如意就对王天昊不满意。
格老子的,按照辈分,我是你小舅!你老娘二丫,那是我亲姐。小舅的话都不听,小心打你屁股。
尽管大梁山的辈分乱成一锅粥,两家扯不上关系,可血缘在哪儿摆着呢。
他是张大毛跟喜凤嫂在打麦场留下的野种,就是王天昊的长辈。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