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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可不好惹,天生的狼王,鼻子好使,嗅觉灵敏,功夫超群。
大癞子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到王天昊这儿偷东西。
王天昊揍他,跟血榭一只小鸡崽那么简单。
他只能等,等着王天昊跟天天人去楼空的时候才好下手。
大癞子的回来的正是时候,偏偏这天晚上王天昊不在家,到外地出差去了。
家里没别人,只有天天一个。
大癞子跟附近的群众了解了情况,准备下手了。
王天昊不在就好办多了。
不如……趁机把王天昊的老婆给咔嚓了!
天天可是大梁山出来的大美女,皮肤白皙,身材苗条,跟王天昊的妹子灵灵一样好看。
曾几何时,大癞子想把天天给咔嚓掉。张二狗的闺女太馋人了。
当初他不敢碰天天一根毫毛,完全是惧怕王天昊的拳头。
今天可是个机会,再说老子跟张二狗有仇,咔嚓了你闺女,也算是替爹娘报仇了。
大癞子没走远,等啊等,一直等到夜幕降临,天色黑透,发现张二狗家里的灯亮了。
天天下班了,女人的车停在了小区的楼下。
天天每天到家具厂上班,检查成品家具的质量,督促那些工人加紧生产,也跟人签约合同。
目前,张二狗家的家具厂规模很大,大到难以想象。
老厂卖掉了,成交价一千八百万,新厂建起来了,占地六十多亩。
卖掉老厂,建起新厂,中间的差价至少上千万。也就是说这几年,张二狗家啥活也不干,单单是那块地皮,也坐收了千万的盈利。
尽管现在一千万对张二狗来说不算个啥,可赚钱就比赔钱强。
目前的家具厂工人不下二百,再加上物流,还有下面的子公司,总产值早就破亿了。
大癞子心里一个劲地感叹,目前自己不要说跟王海亮那样的商业巨头比,就是张二狗这样的人物也比不上。
娘的,老子早晚超过你们,吃掉你们。搞得你们一个个倾家荡产。
大癞子是有本事的,他会开锁,当初跟着张二狗,张二狗教会了他几招开锁的技术。
可张二狗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是作茧自缚,大癞子会利用他当初教会的绝技来偷他家的东西。
二狗的房子在四楼,大癞子悄悄摸上了四楼的楼道。
来到门口,推了推门,防盗门非常结实。
但是这难不住他,大癞子提前准备了铁丝。
将铁丝捅进门锁里,轻轻一晃,门开了,执拗一声。
目前是半夜,客厅里没有灯光,一片黑暗。
他当初来过张二狗的家,他知道卧室跟厨房的位置。
而且,他觉得张二狗将那四本书一定藏在了卧室里。
于是,大癞子直扑张二狗跟四妮的睡房。
将手电咬在嘴巴上,大癞子在张二狗的房间里翻腾起来,翻了个乱七八糟。
衣柜打开,啥也没有,橱柜打开,啥也没有。
席梦思的暗箱打开,里面除了衣服,同样啥也没有。
他不担心天天听到,因为现在的天天在另一个卧室里看电视。隔壁的卧室里传来天天的咯咯笑声跟电视的声响。
有段时间,天天跟王天昊就住在丈人家,二狗家的房子面积大,是两卧,两卫,一个客厅,外加厨房。还有杂物间。
天天跟王天昊不住这个房间,这房间还是为四妮跟二狗准备的。
说不定啥时候,爹跟娘会过来住一阵子。
半个小时过去,张二狗的卧室就被大癞子弄了个乱七八糟。被子用刀子划得都是窟窿,枕头也没放过,全部拉开,弄得满屋子鸭毛乱飞。
他搔搔赖利头站了起来,心说卧槽,张二狗藏得够严实的,那四本书到底在哪儿?
难道会在厕所?说不定根本没藏在家里,而是藏在了别的地方。
这样慢无目的找也不是办法啊?咋办?
大癞子做梦也想不到,他刚刚进屋就被一双眼睛盯上了,那双眼睛是王天昊家的雪獒小白。
小白瞅到了他,他没有瞅到小白。
小白是警犬,一般不攻击人,所以瞪着大癞子练气功,嘴巴抖动起来,耳朵也直楞起来,一身的白毛炸开。
小白就在大癞子的屁股后头。大癞子放了个屁,小白觉得不好闻,摇摇脑袋闪开了。
大癞子走出屋子,打算进厨房去。看张二狗是否将那四本书埋在锅灶底下。
想要走进厨房,首先要路过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半掩着,有个女人在里面洗澡。
大癞子闯进来,天天也不知道,趁着癞子在爹娘屋子里翻腾的功夫,天天走进卫生间,解除衣服,打算痛痛快快洗个澡。
夏天的衣服不多,脱起来很利索,抬手一拉,背心掉了,闪出一片后背上的洁白。
向下一噜,裙子也掉了,闪出两团亮光闪闪的粉白。
天天拿起水龙头,一边冲凉,嘴巴里一边哼着歌:“最爱你的人,是我。最心疼的你的人,是我,是我是我还是我……。”
大癞子走出门就怔住了,被眼前的一切惊呆。
半掩的房门里是一团粉白,他看到张二狗的闺女脸蛋真他娘的俊,皮肤真他娘的滑,身条真他娘的顺。
天天不愧是大梁山村花的后起之秀,美丽的身姿让大癞子无限冲动。
他的眼睛直了,某个地方也值了,哈喇子好比黄河奔腾,能甩出去八里地。
大癞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进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将天天抱在怀里的。
究竟抱上没抱上,后来也想不起来了。
那时候,他的脑子是空白的,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填满,根本就是身不由己。
或许拉住了天天的手,或许没拉住。或许蹭到了她洁白的胸口,或许根本没蹭到。
反正天天睁开眼猛地看到一个陌生人,嘴巴里立刻尖叫起来:“啊——!无赖啊!混蛋!小白,咬他!!”
天天一声令下,一条白影直奔大癞子就扑,瞬间将他按倒在洗澡间的地上……那一通咬啊。
大癞子很不幸。王天昊没在家,可王天昊训练的那条獒狗在。
小白是警队的警犬,也是警犬驯养场的狗王之王。
警犬驯养场距离天天这儿只有三百米。所以小白每天跟着主人回家。
王天昊到外地出差,家里媳妇的安全就落在了小白的身上。
小白早看大癞子不顺眼了,进屋就想咬他。这小子放屁臭死人,可没得到女主人的命令,不敢随意伤人。
再说它认识大癞子,大癞子是大梁山出来的,小白也是从大梁山出来的,这是主人的邻居,它分不清他是敌是友。
得到女主人的命令,那小白就不客气了,瞬间把大癞子按倒在地上,丝丝拉拉几声脆响,猎狗就把大癞子的衣服扯了个稀巴烂。
第797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癞子发出一声惨叫:“啊!救命啊!天天,拉开你的狗!!”
天天的第一个反应,是抬手护住了胸口,但是因为全身光着,一览无遗,所以又放下一只手,护着难以启齿的地方,样子狼狈之极。
大癞子没福气,啥也没瞅到。光顾防备狗咬了。
给天天的第二个感觉,是赶紧溜出去,换衣服。
于是,女人顾不得张二狗的惨叫声,一溜烟地冲出卫生间,扑向了衣橱。
拿出两件衣服穿上,这才气呼呼抓起拖把,再次冲进卫生间,对大癞子展开攻击。
天天将拖把抡得好比孙猴子的金箍棒,呼呼山响,一下一下冲大癞子的癞子头砸。
“砸死你,砸死你,你个无赖,偷看本姑娘洗澡,小白闪开!让我砸死它。”
小白闪开了,天天差点将拖把刺进大癞子的后门,爆掉他的那朵花儿。
大癞子顾头不顾腚,一边躲闪一边求饶:“天天,是我,是我,我是癞子啊。”
天天说:“知道你是大癞子,打的就是你,半夜三更,你来俺家干啥?”
大癞子被打的鼻青脸肿,赶紧编瞎话:“我来找二狗叔,找二狗叔啊。”
“俺爹不在这儿,回村里去了,你来俺家干啥?是不是想偷钱,为啥看本姑娘洗澡?”
天天知道大癞子跟她爹的关系。
当初,她的爹老子张二狗跟大癞子形成了联盟,共同偷盗药王神篇,共同绑架了婆婆带娣,还有喜凤大娘跟小燕婶子。
两个人亡命天涯。她的爹张二狗是半年前逃回家的,张二狗疯了。
至于大癞子,早就不知去向。
天天觉得大癞子不是想占她便宜,一定是找自己那个疯爹。结果摸进了洗澡间。
果然,大癞子一边哭一边解释:“我是来找二狗叔的,不知道你在里面洗澡,对不起啊,快把你的狗牵开!”
大癞子就害怕王天昊的那条獒狗。因为小白太可怕了,两只狼眼瞪得溜溜圆,嘴巴里也发出愤怒的呜呜声,浑身的鬃毛抖成了刺猬。
只要女主人一声令下,它随时准备咬断他的脖子。
天天还是把小白叫住了,说:“小白,过来!”
小白站在了女主人的身后,蹲坐在地板上,仍旧威风凛凛。
大癞子再也不敢胡来了,浑身吓得筛糠一样。
天天说:“癞子,两年了,你去哪儿了?”
大癞子说:“一言难尽啊,我混惨了,身无分文,只好回来找二狗叔求救,二狗叔回来了没?”
“咋,你没跟俺爹在一块?”
“没有。”
“俺爹疯了,你不知道?”
大癞子故作惊讶:“不知道啊,二狗叔咋就疯了呢?”
天天说:“被人打得,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打了俺爹,把俺爹一棍子敲傻了。”
“喔,那真是可惜……天天,我没地方去了,公安在通缉我,你可怜可怜我吧,我缺钱。”
大癞子打起了悲情牌,大家是一个村的,谁都了解谁。
天天知道大癞子不是好东西,自己爹老子也不是好东西,可也不想看着大癞子被公安抓。
万一他把俺爹招出来,俺爹岂不是要坐牢?
大癞子也瞅准了张二狗闺女善良,胸大没脑。摆出一副可怜相。
天天问:“你这次回来是想……借钱?”
大癞子赶紧说:“是,在外面混,没钱不行,天天,你借我点钱吧。”
天天小嘴巴一撅:“才不呢,你是逃犯,俺要报警,天昊说了,见到逃犯一定要报警。”
哪知道大癞子扑通冲天天跪了下去,嚎啕大哭起来:“天天,你就恁狠心?咱俩是一块长大的啊。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小时候给过你一根棒棒糖的份上,你也不能让我坐牢啊。
再说咱是乡亲,祖一辈父一辈的关系啊,你爹还叫俺爹叔类。”
大癞子这么一哭,天天的心软了。
王天昊一家人行侠仗义,身为王天昊的媳妇,她当然不能看着大癞子送死。
当初公爹王海亮跟她说过,在山外,遇到生活困难,遭遇坎坷的大梁山人,一定要帮助,要钱拿钱,要力出力。不能在乎钱。
天天觉得不能拖公爹的后腿,也不能拖男人王天昊的后腿。
她抿嘴想了想,说:“那行,俺不报警,你想借多少钱?”
大癞子说:“多少都行,只要能让我过去这场劫难,你就是观世音,活菩萨。”
天天放下拖把,转身进客厅,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包包,拉链扯开,从里面掏出一塌钞票,足足七八千块。
“诺,俺就这些现金,你先拿去花着,不够的话,俺再给你。”
大癞子心里一喜,心说,冤孽啊,难道王天昊的媳妇脑子里没脑浆,都是白面?
咋这么好糊弄,三言两语她就相信了。
看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统统胸大没脑。
虽然四本古书没偷到,得到钱也不错。
于是,大癞子眉开眼笑,接过了钱,连连感谢:“天天,你心眼真好,谢谢你,我以后会还你的。既然二狗叔不在,那我走了。”
大癞子刚迈出一步,天天叫住了他,说:“癞子你别走。”
大癞子扭转身问:“干嘛?”
天天说:“拿这点钱,做点小生意,以后别胡来三晃了,赶紧成个家,要不然老实爷跟老实奶会死不瞑目的。”
这一句话是发自肺腑的,让大癞子的心里一热。
他立刻感到了天天的真诚跟善良。
多好的女人啊,咋就嫁给了王天昊,要是嫁给我多好。
张二狗家财万贯,有这样的媳妇,再加上有钱的老丈人,该多美啊?
大癞子说:“行,你的话我记住了,谢谢,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啥事儿?”
“就是,你有没有发现当初二狗叔走的时候留下的四本书。”
天天一愣:“四本书?啥书?”
“就是四本古书,牛皮封面的那种。”
天天摇摇头:“没看见。”
大癞子的心忽悠一下,看来张二狗当初真的没把四本书放在家里。
天知道他放哪儿去了。
现在张二狗疯了,那四本书的下落就更找不到了。
“行,那你走吧,以后有啥困难,只管来找俺。”
大癞子就那么走了。
这次潜伏进张二狗的家,有得也有失。
没有找到那四本书,却得到了八千多块。
被狗咬得浑身伤痛,却看到了天天洁白的身体……皮肉那么滑,脸蛋那么圆,胸口那么鼓,小腰那么细……能看到那么俊的身体,再被狗咬两口也值。
从前我咋就没有看到天天的好?只可惜啊,好白菜都叫猪拱了。如果不是我打不过她的狗,老子就把她咔嚓了。
走出张二狗的家老远,大癞子的心还是愤愤不平,为天天感到可惜,也嫉妒地不行,嫉妒王天昊的狗屎运。采走了大梁山最美的新一代村花。
第一个计划正式宣告失败。
无奈之下只有实施第二步计划,那就是返回大梁山,去偷王海亮家的独门解药。
顺便问问张二狗,那四本古书到底哪儿去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大癞子整理行装,返回了大梁山。
这次回来,他是偷偷进村的,时间选择还是夜晚。
白天他不敢进村子,当初小顺子的死,喜凤嫂被绑架,带娣被绑架,还有张建国的媳妇小燕被绑架,得罪了疙瘩坡所有的乡亲。
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进村子,十个脑袋也不够村民揍的。
大癞子还想活两天,所以就选择夜晚进村。
想要到王庆祥的医馆去偷独门的瘴气解毒药,有两件麻烦事儿。
第一件,大癞子是药盲,根本不懂中医,所以不知道药房里哪一种药是克制瘴气的。
第二件事,现在的大梁山医馆,变成了大梁山医院。
医院里有人值班,怎么躲过那些值班人员的眼睛?
王庆祥没在医院,这个时候,老院长王庆祥早到大梁山老年活动中心下棋去了。
不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老爷子不会回来。
两个小护工很小,大的二十岁左右,小的还不到十九岁。还有一个年轻医生,在办公室打瞌睡。
大癞子从门缝里观察到了一切。也想着进去的办法。
王庆祥医馆的大门很结实,围墙却不高。
只要绕过大门,转到隔壁的玉米地,就可以从玉米地的矮墙上翻过去。
这一点难不住大癞子。
两年前偷《药王神篇》那一次,他就是从哪儿跳进去的。
于是,大癞子故地重游,打算还从哪儿进去。
地里的玉米长高了,几乎没过脖子的位置,漫山遍野飘起青玉米杆的甜味。
玉米正在秀穗,上面的花蕾却全都绽开,刚刚鼓出来的玉米樱子含苞待放。
大癞子顶着一头黄呼呼的玉米樱子靠近了矮墙,首先紧了紧裤腰带。打算一鼓作气跳过墙头,绕过两个小护工,直奔药房的位置。
哪知道裤腰带刚刚拉开,忽然不好了。
旁边猛地跳出一条人影,嗖地将他抱在了怀里。
大癞子感觉到将他抱上的是个女人,那女人的胸口很大,好像两个面布袋。
还没有明白咋回事,女人一扑而上,将他按倒在了玉米林里。
不但如此,女人还张开血盆大口,吧唧吧唧亲了他两口。
“冤家,你可来了,等得人家心里焦死了……。”
大癞子大吃一惊,心说这他么的谁?是不是认错人了,声音好熟悉。
立刻,他明白过来了,这女人是李家庄的一个孀妇。
孀妇在偷人养汉子,而偷的男人,正是李家庄的村长。
大梁山有五个村长,说白了就是五个小队长,是大山里的五个小组。
五个村子合并成一个村子以后,统一有王海亮带领,其他的村长也就变成了小组长。
李家庄的那个村长不安稳,整天跟村子里的孀妇偷吃。
他跟很多女人钻过玉米林,钻过高粱地。
那些女人也都喜欢跟他钻,毕竟是孀妇,没男人不行啊,生理得不到宣泄,憋得慌。
今天,跟李家庄村长约会的女人,很明显将大癞子当成了村长。
那女人将大癞子扑倒,伸手就剥他的衣服,两个圆圆的面布袋,也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大癞子的脑袋被女人的胸挤进了沟壑里,差点挤成肉夹馍。
第798章 逼向绝路()
大癞子吓坏了,因为怕露馅,所以不敢做声。
他想挣扎来着,可没有女人的力气大。
大梁山的女人一多半是悍妇,干力气活出身,眼前的这位膀大腰圆,跟棉被似得,血盆大口差点把他吞了,将男人裹得动弹不得。
悍妇死死将他缠紧,伸手就扯他的衣服,退猪毛一样,眨眼的时间将癞子的衣服扯了个干净。
一声嚎叫,她就把他压在身下,好像一个勇猛的骑士,策马扬鞭任意驰骋起来。
大癞子有苦叫不出,就那么被女人生生给侮辱了……。
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见谁,可听声音癞子认识她。这女人就是李家庄最不要脸的孀妇。跟村里很多无赖闲汉相好过。
两滴眼泪顺着癞子的鬓角流淌下来,他感到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