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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S市刚开发那会儿,这儿还是郊外,没什么人家,几年的时间,附近的家属楼也连成了片,把这几所小别墅给包围了。
但是这不影响别墅的清雅。院子很大,没有狗,也没有护卫。
二丫是不用护卫的,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心里没鬼,做人坦荡荡,所以啥都不怕。
她只是雇佣了两个保姆,每天打扫,收拾家务。
天昊跟天天的房间在三楼,三楼的灯亮了。
于是,小曼也跟着他上到了三楼。不用钥匙,屋子外面的大铁门很结实,进到屋子里面,锁门那是保姆的事儿。
王天昊横冲直撞,小曼蹑手蹑脚,他竟然没发现她。
上去楼房,打开自己的房间,王天昊就像一滩烂泥,倒在了炕上。
他心里还想呢,媳妇被娘抓了壮丁,漫漫长夜我该咋熬?
如果天天不穿衣服,立刻出现在我面前,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啊?
可天天的生理期没到,娘是不会放她过来的。
于是,王天昊懒得解衣服,随便将被子盖在了肚子上。
酒劲儿上来,心里一阵阵发堵,天旋地转。这时候不要说夜视眼,啥眼也不管用了。
这就给了小曼绝佳的机会。
小曼进了客厅,发现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关了,二丫跟天天也在那边的屋子睡着了。
王天昊这边孤身一身,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只要往王天昊的棉被里一钻,衣服那么一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到时候自己想怎么要挟他,就怎么要挟他,放过大癞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小曼忍耐着那种窃喜,忍耐着那种冲动。
王天昊真不错,是条汉子,手臂强劲有力,特别的勇猛。
在大梁山的时候,小曼听到了关于天昊跟天天喊炕的传说。
两口子几乎每天晚上鼓捣,夜以继……日,孜孜不倦,狮吼虎啸,鬼喊鬼叫。惊天地泣鬼神。
大梁山多少青年男女都羡慕他们,把身子给这样的男人,也不算亏。
是女人都要经历男人,第一次当然要送给心仪的男人。
如果不是天昊娶了天天,如果不是天天早一步将王天昊快手拿下,如果自己在天天之前认识王天昊,一定会拼了命去追他。至死不休!
王天昊太馋人了,是个女的就想跟他睡觉。
西边的屋子里传来了鼾声,王天昊睡熟了。
小曼觉得差不多了,轻轻推开门溜了进去。
进去以后,没有忘记上好保险,那是转锁,上好保险,从外面就打不开了。
屋子里很静,除了男人的鼾声啥也听不到。
没有月光,小曼也不敢开灯。向着睡床慢慢靠近。
男人雄壮的气息扑面而来,没到跟前,小曼首先醉迷了一下。
她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不知道在威胁王天昊,还是自己想被人威胁。
心跳急促起来,都要蹦到了嗓子眼,热血也狂涌起来,冲上头顶。心跳不均匀起来,那呼哧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让王天昊发现端倪。
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天天。所有的事情都会顺其自然。
果然,王天昊没有发觉,继续打鼾。
暗夜里,小曼将自己剥干净了,洁白细腻的身段亮光闪闪,仿佛一座冰雕。
她甘愿把闺女的身子给他,无怨无悔。
轻轻揭开被子角,就那么堂而皇之溜进了男人的棉被里。
那种果断干练她自己都有点吃惊。我这是咋了?难道真的想男人了?
听人说那种事很美,美不胜收。
当初在夜总会做陪酒小姐的时间,根本没几天,同行的姐妹跟她提起过那种事。
她们说那是一种幻如神仙般的感觉,让人腾云驾雾,忘乎所以,天塌下来也不在乎。
其他的姐妹都跟大老板亲近过,赚到不少的钱。
那时候,天天因为生活所迫,也想找个大老板,把第一次给他,先还掉高利贷。
甚至当她走进大癞子麻将馆的时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那一次他碰到了张二狗,以后的一切都改变了。
没等她让有钱的老板破掉身子,张二狗就把她从火坑里拉了出来。
张二狗出现得非常及时,可能再晚一两天,小曼清白的身子就属于别人了。
今天她才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的身子就是为一个人准备的,这个人就在眼前,他是王天昊。
小曼光光的身子躲在棉被里一个劲地颤抖。
颤抖了好久,终于大起了胆子,抬起手一点点摸向了男人的衣服扣子。
轻轻一解,王天昊的扣子开了,用手一摸,小曼吓一跳,咋恁拉得慌?净是狼毛。
不单单胸口上,手臂上肚子上也到处是狼毛。
王天昊本来就是狼王,在狼窝里生活了十二年。
再后来虽说被爹老子训教成人,可一身的狼毛没有消失。摸哪儿都毛茸茸的。
小曼都要吓死了,接下来不知道咋办。
浑身一抖,王天昊醒了,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往旁边摸,首先摸到了一具光溜溜的身体。
这个时候,小曼想逃走也不可能了。天昊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王天昊真的把小曼当成了天天,心里美得很。
“天天,娘放你过来了?”
小曼不知道咋回复,不由自主吐出一个字:“没。”
“那你咋过来了?”
小曼只好说:“偷偷的。”
四天的时间没碰媳妇,让王天昊无法忍耐,身体都要着火了。
再加上酒精的麻醉,透视眼不管用,狼鼻子也不管用了。
他翻身就把小曼裹在了身下,兴奋起来,也躁动起来,双膀一较力,衣服就扯了。
小曼当然知道王天昊要干啥,心里一慌,赶紧说:“别!”
没等她反抗,就发不出声了,嘴巴被男人粗狂的嘴唇堵得死死的。
女人二十四岁的初唇就那么被摧开了,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王天昊一下子将女人裹在怀里,发现女人溜溜光,看来天天做好了准备。
两个人在一条炕上折腾过千百次,轻车熟路。双方跟对方形成了默契。
她知道女人每一个动作的步骤,女人也知道他每一个动作的步骤。
王天昊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就吞在了女人的脸蛋上,连同她的鼻子,嘴巴,一起衔进了狼嘴里,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下。
小曼呜呜了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暗夜里,她瞅到了男人满脑袋的鬃毛,手臂上,后背上,两腿上都是黄呼呼的鬃毛。
那些鬃毛扎里扎煞,仿佛要在她的身上刺几百上千个窟窿。
她无法呼吸,无法呼叫,被他吻得都要憋死了。
无尽的舒畅弥漫了全身,求救声变成了呢喃声,挣扎也变成了顺从跟配合。
直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她才发出一声凄楚的呼叫。
但她赶紧捂住了嘴巴,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
坚决不能发出声,被隔壁的二丫阿姨跟天天发现,她的计划就落空了。
她只能默默忍耐,咬着牙忍耐,虚汗如注,火烧火燎的疼痛弄得她死过去几次,也活过来几次。
不能自制的疼痛让她如癫如狂,十根手指也情不自禁乱抓乱挠起来。
王天昊的肩膀上,后背上,被女人尖利的指甲抓得都是血道道。
王天昊感到天天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咋反应那么大?
这种反应从前有过一次,就是在大梁山的窝棚里。
那时候,天昊跟天天刚刚确立恋爱关系,天天趁着他酒醉,扎进里棉被里的那次。
那次,天天将闺女的第一次送给了他。
他甚至怀疑,四五天没碰女人,女人的生理发生了畸变,那个地方又恢复如初了。
但是这种感觉只在脑海里闪烁一下,立刻就消失了。
他是小中医,明白人类生理的一切。
小曼就那么忍啊忍,任凭王天昊在她的身上肆意横行。
再后来她被一道闪电劈中,电流击中了她的身子,脑袋一晕,就啥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外面的天还没有亮。
王天昊起床了,在旁边的椅子上抽烟,烟雾缭绕,男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天昊问:“你啥时候进来的?”
小曼这时候才感到窘迫,想爬起来,可刚爬起又出溜了进去。
按说,身体的一切都归于男人,不应该羞耻,可她还是感到了羞耻。
“我跟着你进来的。”
王天昊的眉头紧锁,说:“你是为了谁?为了二狗叔,还是为了大癞子?”
小曼说:“为了二狗叔,也为了大癞子,他们当初都帮过我,没有他们,我根本无法度过那道难关。”
天昊又问:“你想咋着?”
小曼说:“很简单,放了大癞子,就当没见过他。”
“是不是我不放过大癞子,你就把今晚的事儿传出去?或者我不答应你,你立刻大喊大叫?”
小曼咬咬嘴唇说:“是,你不答应放过癞子,我现在就喊抓无赖。”
王天昊苦苦一笑,说:“你比我更无赖!”
第804章 是我自愿的()
真正被雷劈的应该是王天昊。
王天昊是在狂风暴雨过后,才认出身下的人不是媳妇天天的。
那时候他的酒醒了大半,恢复了夜视眼,也恢复了嗅觉。
首先嗅到一股化妆品的味道,他就是一愣。
天天是不喜欢使用化妆品的,从来不抹那东西。
睁开眼睛一看,他就遭雷劈了,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天天,分明是小曼。
王天昊只是惊愕了一下,脑子里闪现出无数种可能。
立刻明白小曼想干啥。
女人这么做,等于把他放在火炉子上烧烤,真不知道是占了便宜,还是被人要挟。
一股无奈跟屈辱,让他从床上爬起来,穿起衣服,坐在了椅子上。
然后点着一根烟,想着该咋办。
木已成舟,生米做成了熟饭,别管咋着狡辩,反正小曼清白的身子是没有了。
母亲如果发现他房间里睡着另一个女人,一定会砸断他的双腿。
天天如果看到小曼在他的炕上,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
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小曼晕死了过去,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当初在大梁山见得多了,很多女人跟男人的新婚之夜,都会晕死过去。
有的是痛得晕死过去,有的是舒服地晕死过去。
这种症状在医学上叫脱阴,就是女人房事过度,必晕死在男人身下。
女人叫脱阴,男人就叫脱阳了,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马上疯。
王天昊是医学专家,知道小曼过一会儿就会醒来。
小曼果然醒了,傻呆呆看着他。
王天昊知道自己的小辫子被人抓住了,叼着烟卷吞云吐雾。
他说:“小曼你走吧,今晚我没见过你。”
小曼问:“那大癞子呢?”
王天昊咬咬牙:“我也没见过大癞子,你回去告诉他,只要他以后不干坏事,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曼说:“好,一言为定!”
女人从容地穿上衣服,提上鞋子,打算从门口溜出去。
王天昊却拦住了她,说:“门口不能走。”
小曼问:“为啥?”
天昊说:“天快亮了,保姆起来了,在院子里。”
小曼问:“那我咋办?”
王天昊说:“我用床单,把你从窗口送出去,咱俩的事儿以后不准提,敢泄露出去半个字,我让大癞子不得好死!”
王天昊这话是咬牙切齿说的,昧着良心说的。
他不得不妥协了,家庭要紧,天天要紧,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失去天天,更加不想伤害天天。
小曼说:“行,我就从窗口下去。”
窗户的外面是大街,虽说这儿是三楼,可两三条床单捆一块,足以让小曼够着地面。
王天昊将三条床单连接好,一端抓在手里,另一端系在了女孩的细腰里。
小曼爬出窗口的时候,还冲天昊微微笑了一下,说:“天昊,你真棒!这种事也果然很美!我咋恁没福气,不在天天之前遇到你?”
王天昊怒道:“你给我闭嘴,害的我还不够吗?你给我下去吧。”
手一松,出溜!小曼的身子从三楼的窗户上溜到了墙外的胡同里。
天色还没亮,胡同里一个人也没有。
小曼将床单解下来,冲着上面的天昊来了个飞吻,身子一闪不见了。
王天昊将床单提上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赶紧解开床单,关上了窗户。
顺便将床整理了一下,看不出任何破绽,这才虚口气。
好险,差点就被天天发现了,我怎么干起了这种勾当?这是我王天昊吗?
他的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对小曼恨不起来,对大癞子也恨不起来。
这种事情在他的身上发生过两次。
第一次是一年前,恬妞来到大梁山那一次。
就是在遭遇狼袭的那天,自己照样喝得酩酊大醉。恬妞将天天打晕了。然后代替天天扎进了他的棉被。
那一次他同样将恬妞当做了天天,破掉了女人的身子。
今天是第二次,上次情有可原,这次……怎么跟天天交代啊?
王天昊觉得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背叛了天天。而且背叛了不止一次。
以后的日子,在天天的面前就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心里有亏啊。
好在他的掩饰功夫很好,心思缜密,希望瞒一时算一时吧。
外面的天光大亮了,天天也起床了。
天天的精神很好,起床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来帮着男人收拾房间,整理床铺。
“天昊,你醒了?”
“恩。”
“快洗脸,刷牙,准备吃饭,娘都等不及了。”天天一边叠被,一边催促。
“喔喔,马上去。”王天昊的眼光不敢跟天天的眼光相碰,好像做了亏心事,而且他真的做了亏心事。
刚要走出去,忽然天天喊住了他:“天昊你慢着。”
“咋了?”
天天说:“你瞧瞧咱们的被褥,上面有一片血红,咋回事呢?”
王天昊浑身一抖,立刻明白那血迹是小曼留下的,原来女人还是闺女。
“那血,难道不是你的?”
“废话,当然不是我的。”
天昊说:“一定是你的,前几天半夜来月事……留下的。”
天天没脑子,竟然想不起来了,女人的月事很平常,一个月来一次。
天知道它啥时候来?有时候是淬不及防的,弄被子上,也不是啥稀罕事。
天天搔搔小脑袋问:“真的是我的吗?”
王天昊说:“当然,你觉得咱屋子里,会有别的女人?”
天天噗嗤一笑:“那是我记错了,谅你也不敢!”
……
小曼离开了二丫的别墅,心里有惊也有喜。
惊的是,她发现了王天昊的秘密,这小子果然是狼王,一身的狼毛。
喜的是,她的心愿达成了,成功威胁了王天昊。
至于身子,根本不值钱,保住癞子跟二狗叔的命才是大事。
跟传说中的一样,那种事果然美不胜收,刚开始的时候痛彻心扉,难以忍受。
但是很快,快乐就代替了疼痛,腾云驾雾起来。
小曼巴不得天天那么腾云驾雾。
怪不得男人要跟女人成亲,女人到年纪也迫不及待跟男人成亲。
就这样快乐一辈子,人生会增添无限的欢乐,变得多姿多彩。
从前,她老听人说人生的真谛,原来人生的真谛在这儿啊?
圆满了,所有的一切都圆满了。唯一的遗憾是,女人目前仍旧感到身体很痛。痛的无法走路。
手臂差点被王天昊掰折,身体也差点被他撞散架,整个人差点被他撕成碎片。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台汽车,王天昊就是修车的师父。
一晚的时间,他把她全部拆散了,零件扔的满地都是,天亮以后又依靠熟练的技术将她给组装了起来。而且组装的严丝合缝,近乎完美。
尽管缺少了一个很小的零件,可仍然是完美的。
想到这里,她竟然噗嗤笑了。
以后的王天昊不是她的全部,因为这男人根本不是她的,是她从天天哪儿偷来的。
他以后只能属于天天。
她也不会去跟她争他,毕竟天天是二狗叔的亲闺女,抢走恩人女儿的男人,这种事小曼做不出来。
别管怎么说,事情是成功的,可以和解大癞子跟二狗叔之间的矛盾了。
小曼一步一挪,来到了马路边,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奔向了家。
走进家门以后,大癞子果然没走,还在屋子里等着她。
大癞子一晚的时间没睡,彻底失眠了了,赖利头也失去了光泽。
整晚的时间,脑子里都是混浆浆的,眼前老实闪烁着小曼不穿衣服的样子。
他知道小曼跟王天昊在干啥,甚至想象着两个人毫无羞耻的丑态。
不知道为啥,大癞子越想越生气,恨王天昊恨得牙根都痒痒。
小曼多好的女人啊,就这么便宜了这个王八蛋!忒他娘的没天理。
同时,他的心里还有一丝感动。
小曼这样做,一半是为了张二狗,一半是为了他大癞子。
她想保全两个人的性命,让他跟张二狗之间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这么善良的姑娘,上哪儿去找,自己迷茫一生,除了刘婶,小曼是对他最好的女人。
大癞子甚至在为小曼默默祝告,希望王天昊关键的时刻马上猥琐。被马蜂蜇,被长虫咬,或者钻进去一直老鼠也行,咬死他个王八蛋!
总之,只要小曼能囫囵着身子回来,所有的可能他都想到了。
然而他失败了,发现小曼回来,他就知道她成功了。
女人的表情很复杂,脸蛋红红的,上面有牙印。手臂上有淤青。
那牙印一定是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