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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怠慢,放下手里的武器,一口气从山崖那边绕到了这边。
“嫂子,你说带娣……带娣怎么了?”
喜凤嫂气喘吁吁道:“带娣不见了,我撒泡尿的功夫就不见了,海亮,你说咋办啊?”
王海亮也不知道带娣去了那里,但他知道带娣一定是上了山。
可他根本不知道女孩走了那条路,情急之下,他将手指放在嘴边打了个唿哨,一声唿哨响过,家里的猎狗黑虎好像一阵旋风,从村子的方向怒卷过来。
黑虎跟带娣的关系好,熟悉女孩身体的味道,海亮是在黑虎的带领下找到带娣的。
远远看到的女孩的时候已经晚了,女孩的身体跌落了悬崖。王海亮一边奔跑,一边呐喊,一边脱衣服。
冲到崖边的时候,衣服已经解的差不多了,毫不犹豫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从山崖到下面的谷底,最起码有一千多米的落差。海亮的身影就像一枚炮弹摔落。
看到二丫掉下悬崖的样子,立刻让他想到了从前的二丫。
当初,二丫也是这样掉下去的,自己的初恋就这样失去了,他绝不会让带娣重蹈二丫的覆辙。
海亮对下面的情景是熟悉的,知道下面是一条大河,河水非常深。
今年雨水调匀,大梁山附近的山洪,差不多全都泄到了这条山谷里,河水的深度早已超过了他的想象。下游瀑布的流量之大,也超过了他的想象。
他真的担心带娣会被水冲走,从瀑布上摔下去,弄得粉身粹骨。
终于,海亮的身体掉进了河水里,过了几秒钟的时间,脑袋冒出了水面。
天气快到中秋了,河水不是很凉,等海亮冒出头晃晃脑袋,甩掉一头的水珠时,早已不见了带娣的身影。
他大叫一声:“带娣,你在哪儿?在哪儿啊?你不要吓唬我,海亮哥对不起你啊!!”
哪里还看的得到女孩的身影?王海亮焦躁不堪,一个猛子又扎了下去。
下面的河水果然波浪滔天,水流湍急,不要说人,石头也会被冲到下游去。
海亮不敢怠慢,一边游水,眼睛一边注视着水面,顺着水流直奔下游。
他知道女孩跳进山崖多半是为了他,带娣担心克死他,女孩对他的爱日月可鉴。
可惜他是个结了婚的男人,什么也不能给她。
王海亮在水里摸啊摸,找啊找,一次次冒出来,又一次次潜下去,他惊慌失措,心急如焚,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终于,远远地,他看到了带娣鲜红的衣服,女孩子终于冒出了水面,正在向着下游漂流。
海亮一个猛子又扎了过去,身体像一条鲤鱼,终于将带娣从水里托了起来。
山谷里非常黑暗,阳光照不到这里来,能见度也很低,海亮抱着带娣,用力裹在怀里,不断地按压她的胸口,只有这样才能将她肺里的水给排挤出来。
带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这是一个山洞,山洞里点起了一对熊熊的篝火,王海亮就在她身边,男人正在火堆上烘烤衣服。
“海亮哥……!”带娣嚎哭一声,猛地扎在了男人的怀里,她嚎啕大哭。
这一次王海亮没有躲闪,反而把带娣紧紧抱在怀里:“带娣,你可醒了,吓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傻,那么傻啊?”
带娣说:“海亮哥,你干嘛救俺?干嘛救俺啊?为啥不让俺去死啊?要不然俺会克死你的……。”
她把所有的委屈,苦楚,还有悲愤在海亮的肩膀上一股脑宣泄。
王海亮抱着她的后背,劝道:“妹妹,别怕,别怕,哥在呢,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我会保护你……”
带娣剧烈嚎啕,王海亮的话没有说完,带娣忽然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巴,一味地吻着他。
女人的吻好比狂风暴雨,打在他的额头上,脖子上,两腮上,继而开始亲吻他的嘴巴。
她一边亲一边喃喃自语:“海亮哥,俺爱你,真的好爱你,俺想做你的女人,你睡了俺吧,俺也想尝尝做女人的滋味,这样死了也不后悔,求求你了……”
王海亮刚一愣神的功夫,他的身体被带娣扑倒在了草垛上,女人好像一只母豹子,将他扑在了身下……。
第100章 悬崖勒马()
第100章悬崖勒马
女人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用力,几乎把王海亮一口吞下。
带娣态度的突然转变没有让王海亮引起过度的惊诧,他早料到带娣会这么做。
他想躲闪,可身子却没有一点力气,因为害怕带娣伤心,任凭女人那么吻着他。
女人的唇终于划过男人的脖子,吻在了他的胸膛上,小嘴巴就像暴雨的雨点,在他身上尽情地抽打,
王海亮是不想背叛玉珠的,可是又不得不背叛她……因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带娣死,目前,任何的躲闪和拒绝都会刺激女人的神经,把她逼上死路……所以他顺从了。
带娣的手不老实起来,一边亲一边在男人的身上抚摸,摸过他的脸颊,摸过他水漉漉的胸膛,在他肚子上轻轻摩擦,最后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
带娣就那么把男人按倒在了山洞里的干草上,她在男人的怀里轻轻颤抖,不住缀泣,眼泪,心酸,痛楚,无奈,一起化作热吻,搜遍了男人身体的每一寸角落,每一寸肌肤。
王海亮躺在地上茫然无助,他躲闪不是,拒绝也不是,脑子里翻江倒海。
带娣吻到那里,那里就像燃起一片火,让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好像怀揣一面出征的战鼓咚咚敲个不停,热血也彭拜起来……。
一阵阵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体的各处传来,王海亮觉得自己被女人的身体焚毁了。
他再也忍无可忍,头脑一片空白,翻身把带娣裹在了身下,同样开始亲吻女人的脸,撕咬女人的唇。
他迫不及待撕扯了女孩的衣服,转眼的时间带娣就变得光溜溜的了。
女人美好曼妙的身体展露无疑,肌肤就像天上的白云,肚子平坦紧绷,一双娇小的白瓷窝窝好比一对展翅欲飞的鸽子,扑扑楞楞钻出窝窝。
王海亮同样像一头捕获猎物的豹子,将女人贴在了怀里……。
他变得欲罢不能,觉得自己不是在亵渎她,而是在挽救她。
他不这样做,带娣以后还会寻死,他必须让她满足,让她对生活充满希望……这是一种无奈的挽救跟补偿。
带娣现在的情景就跟两年前的二丫一样,当初,他没有能力挽救二丫,今天也不想看到女孩重蹈二丫的覆辙。
他的感情很矛盾,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也不知道是对带娣的挽救,还是对玉珠跟二丫的背叛,更加不知道这么做过以后,带娣的前途命运是阳光大道还是万丈深渊。
带娣仿佛等待了他一千年,女人就那么无怨无悔将男人越缠越紧,越缠越紧,好比一条受了惊吓的蛇,拼命地往男人的身上贴……。
可就在这时候,女孩的身体忽然不动了,带娣的脑袋一歪,倒在了海亮的身上。
最关键的时刻,海亮没有让自己错下去,而是伸出拇指,在带娣脖子的昏睡穴上按了一下,女人就这样失去了知觉。
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海亮才爬起来,光光的肩膀跟后背上净是明光光的水珠子跟汗珠子。
他慢慢拿起带娣的衣服,帮着女孩穿在了身上……并且一一帮着她扣好了扣子。
看着女孩酣睡的样子,海亮说:“带娣,对不起,我不能对不起玉珠,也不能对不起二丫,你永远是我……妹子。”
王海亮在篝火上烤干了衣服,穿在身上,看不出任何破绽的时候,他才哈腰将带娣抱起来,慢慢走下了大梁山。
关键的时刻悬崖勒马,不是王海亮在装比,他的头脑是冷静的。
如果说他对带娣一点感情也没有,那简直是扯淡。带娣年轻貌美,机灵可爱,是个男人就喜欢。
不这样做的原因,就是担心亏欠玉珠,一旦跟带娣有了这一次,他的后半生都将在两个人的女人的纠缠中渡过。
他不想欠下女人更多的孽债,只能忍痛割爱。
海亮是黎明时分回到疙瘩坡的,他把带娣抱回了大夯哥的家,交在了大夯哥的怀里。
“大夯哥,我把带娣找到了,你要看好她,不能让她再干傻事。”
大夯将妹子从海亮的怀里抱过来,他叹了口气:“海亮,对不起,带娣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大夯哥不傻,当然知道妹妹喜欢的是海亮。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不是妹妹痴迷,是王海亮太吸引女人。
王海亮淡淡一笑:“她还小,啥也不懂,以后长大就明白了,大夯哥,带娣醒来你告诉她,这辈子算我王海亮对不起她……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加倍偿还……”
王海亮说完转身就走了,没有回头。大夯哥叼着烟锅子将妹妹抱进了屋子,放在了炕上,帮她裹好了被子,临走的时候将房门反锁了。
带娣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往旁边摸,喊了一声:“海亮哥!”
但旁边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王海亮的影子?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海亮抱回家的,昨天晚上的情景还在脑海里回荡。
她想冲出去,但发现房门被锁住了,于是扯着嗓子喊:“哥,嫂子,你们把门打开,我要去找海亮哥!”
大夯哥上工地去了,喜凤嫂抱着儿子如意坐在门墩上,指着她的鼻子骂:“带娣,你可真傻啊?人家海亮是有夫之妇,你这样做对得起玉珠吗?”
带娣说:“嫂,俺也不想,可俺控制不住啊。得不到海亮哥哥,俺只想死……嫂子,你开开门,俺求你了。”
喜凤说:“你别痴心妄想了,王海亮不会见你的,他已经搬到工地去住了,以后再也不会见你,他让我告诉你,欠你的,下辈子再还给你……”
“嫂,你开门,开门啊……”带娣疯了一样,将房门拍的呼呼山响。可喜凤嫂咬着牙就是不给她开。
再以后的几天,喜凤嫂几乎发动了全族的亲戚,对带娣进行了连番的轰炸式教育,大量的说客接踵而来。
所有的亲戚朋友对女孩进行了不断劝解,带娣也想了很久。
现在,她不得不放弃海亮了,就算自己死了也没用。或许海亮不会为她流一滴眼泪。
她的心也渐渐凉透了,宛如一捧死灰。
王海亮根本不属于她,而是属于玉珠跟二丫。二丫死了以后,海亮已经将全部的感情倾注在了玉珠的身上,再也装不下第二个女人。
带娣决定终生不嫁,做一辈子老姑娘了。
二十天以后,她才被喜凤嫂放出来,那时候的带娣已经双眼无神,心如止水了。
她没有颓废下去,而是整理了行装跟衣服,再次赶到了大梁山小学。
或许自己的一生都将奉献在这里了,跟孩子们在一块。海亮哥成为了她压在心底唯一的牵挂,但她已经不再抱任何幻想。
以后的日子比较平淡,太阳照样每天从东方升起,从西边落下。带娣每天放学,也总是看着大梁山修路的方向发呆,因为王海亮就在哪儿。
大梁山的道路修地如火如荼。
修路队终于将道路修出了村子,修过了学校,跨过了葫芦口,向着大山的深处蔓延,整整十多里,都是明光大道。
这条路是大梁山人用热汗跟鲜血浇筑出来的,因为修这条路,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一场狼袭,十多条人命丢在了这条路上。一个哑炮,要掉了建军的性命。
但是路还要修下去,王海亮是锲而不舍的。
就是因为没有路,村民在走出大山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失足掉下山崖。自古以来从山道上掉下去的人不下数百。
修路是为了减少伤亡,也是为大梁山的后代子孙造福,海亮坚信这个道理。
这一年的秋天,大梁山的人更加繁忙,五个村子的人都没有闲着。
王海亮将几个村子的人组成了更多的小组。
有的小组在学习编制技术,编好的柳编全部有运输队的人运出大山,走出山口,送上汽车,换成了渣渣响的票子。
有的小组在采集药材,那些药材经过晾晒,裴干处理以后,同样被运输队送出大山,换成了钞票。
有的小组在采集山果,那些山果被人从大山上采摘回来,同样运出大山,为村民增添了另一份收入。
其他的还有吃不完的粮食,棉花,家猪,牲畜,也一点点被送出大山,换成了钞票。
同时,运输队的人还把山外的好东西运进了大山,有女人喜欢的花布,首饰,孩子们的学习用具,糖人,老人们喜欢戴的顶针,等等等。
修路队跟运输队自称一组,跟其他人不掺和。再后来,他们成为了大梁山经济发展的中坚力量。
王海亮利用从山外搞来的贷款给他们付了工资,在大山里挣到的钱不比在山外挣的少。
在这一段时间,大梁山女人的日子仍然不好过。
因为大部分的男人都上山修路去了,也有的加入了运输队。修路队距离村子越来越远。男人们很少回家了。
女人们在家里就很苦闷,想男人想的不行。
大梁山的夜晚也变得比较宁静,大家再也不喊炕了。很多女人夜里钻进被子,学会了玩自莫。
其中有张上香,李上香,孙上香,喜凤嫂……
因为没有了喊炕的骚扰,村子里的鸡晚上也不再扑棱了,产蛋量大幅度提高。
家猪也不再乱哼哼,开始大量长膘。
这一年的秋天,大梁山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丰收。
第101章 接生()
第101章接生
1983年的冬天,天上降起了入冬以后的第一场雪,大梁山传来了一声婴儿清脆的啼哭,王海亮的另一个孩子降生了。
从今年春天,海亮将一颗种子播进玉珠的肚子开始,玉珠的肚子就跟吹了气的皮球那样鼓了起来,十一月以后,女人的肚子鼓到了极限,仿佛要爆炸。
海亮娘整天掰着指头查算,算着孩子出生的时间。它铁定认为儿媳妇的肚子里怀的是孙子。
但是王庆祥却不这样认为,觉得玉珠怀的应该是闺女。
海亮娘就问:“为啥,你咋知道的?”
王庆祥手捋胡子一笑:“如果怀的是儿子,玉珠的肚子应该是尖的,闺女的话应该是圆的。你看儿媳妇的肚子,又大又圆,好像一座大山,铁定是个闺女。”
王庆祥的话准确度很高,因为他是大梁山唯一的老中医,大梁山前后五个村子,不论哪家女人生孩子,多半都会找他接生。
20年的时间,从他手里诞生的婴孩不下数百。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不看不知道,看看真奇妙,凭着多年的经验,他一眼就看出玉珠怀的是女儿。
海亮娘就很扫兴,骂道:“胡诌八扯,说的跟自己生过一样,咱们王家祖上积下了阴德,老天是不会看着我们绝后的,一定是儿子。”
王庆祥就点点头跟媳妇打赌:“咱们试试看,如果这一胎是儿子,我就戒烟戒酒,从今以后一分钱不花。”
他们两口子等啊等,等啊等,跟等待庄家成熟那样,望眼欲穿,终于,日子到了。
眼看着进入了腊月,一场大雪要将大梁山染白,山里的修路队也到了放假的时间,玉珠的肚子里传来一丝阵痛。
早上起来她上厕所的时候,就发现羊水破了,女人嚎叫一声跌倒在了厕所里。
海亮娘听到了儿媳妇的呼喊,赶紧扑进厕所,将玉珠搀扶起来。
女人吓了一跳:“妮儿,你这是咋了?”
玉珠疼痛难忍,说:“俺摔倒了,裤子上黏糊糊的净是血。”
海亮娘立刻预感到不妙,感激呼唤男人过来帮忙。
王庆祥跟海亮娘七手八脚将玉珠扶进了屋子,搀扶上土炕。他知道儿媳妇就要临盆了,赶紧将火炕烧热,顺便烧了一大锅开水。
玉珠的娘孙上香也闻讯赶来,她没有感到慌乱,反而喜滋滋的,怎么也按捺不住将要做姥姥的兴奋。
孙上香是远近闻名的媒婆,也是远近闻名的神婆,更是远近闻名的接生婆。接生的经验异常丰富。
她接生的技术大部分都是年轻的时候王庆祥教会她的,因为那时候他们是相好。
孙上香走进了闺女的房间,玉珠一个劲的嚎叫:“娘,痛啊,好痛,以后俺再也不生孩子了,要命啊。”
孙上香泰然无事,安慰闺女说:“妮儿,别怕,别怕,没有过不去的坎儿,现在知道难受了?当初跟海亮一块舒服的时候,你又跟谁说了?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有付出必然有回报,有欢乐必然有痛苦,现在的痛苦是当初快乐留下的苦果,等孩子出生以后,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就会觉得痛苦也值得了。”
孙上香口无遮拦,弄得玉珠哭笑不得,两个女人在屋子里一个劲地忙活,又是将毛巾消毒,又是准备孩子出生以后的小褥子,灌满了好几个暖水瓶,等着孩子出生以后取暖。
玉珠生孩子的时候遇到了难产,女人痛苦不堪,连喊带叫,把树上的喜鹊吓得扑扑楞楞乱飞,大街上都能听到。
按说,羊水破了以后,两三个小时候孩子就该降生,十个小时不出来,就可能会因为缺少羊水而死亡。
海亮娘跟孙上香整整等了七八个小时,也没有看到孩子出来,她们急坏了,也吓坏了。
看着玉珠在炕上大汗淋漓,痛的满炕打滚,孙上香也有点手忙脚乱。
“海亮,俺要见海亮,娘,你把海亮找回来吧,俺担心自己会死,再也见不到海亮哥了。”玉珠的脑子里净是海亮,这个时候如果海亮在身边,至少可以为她增加勇气。
可海亮出山去了,至今没回来。孙上香跟海亮娘都感到了不妙。
生孩子是非常危险的,孩子的生日就是娘的苦日,因为医疗条件的不发达,大梁山难产死去的女人不计其数。
王庆祥坐在门台上吧嗒吧嗒抽烟,同样急的团团转。
虽然他是老中医,接生有经验,可玉珠是自己儿媳妇,公公帮着儿媳妇接生,这话说出去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