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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栓婶拉着天天的手问:“妮儿啊,你俩夜儿个,又喊炕了?”
天天闻听脸蛋红了,想不到奶奶的耳朵那么好使,一点也不背。
她低着头,搓着衣襟,不知道咋回答。
大栓婶说:“这有啥?两口子喊炕正常,没啥可丢人的,又不是偷人养汉子。奶奶心里为你俩高兴。但是……?”
大栓婶欲言又止,上下瞅了瞅孙女,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但是……要懂得节制,你跟天昊不能天天胡来,知道吗?”
天天说:“奶,为啥啊?”
大栓婶坐在炕沿上,将拐杖放在一边,然后开始跟孙女尊尊教导:“妮儿啊,那种事儿啊,频率不能太多,要不然对身体有伤害,男人会肾水不足的。
年轻的时候没啥,老了就知道了,这就跟从井里打水一样,一下子把井掏干,那口井就废了,以后也没水了……要循序渐进懂吗?”
天天点点头说:“奶,俺懂,俺婆也这么说,她说想俺跟天昊要孩子哩。”
大栓婶说:“是该要个孩子了,你俩都不小了,所以不能天天鼓捣,那种事儿虽美,可孩子更重要。
天天那么折腾,有孩子也托不住,我还想抱重孙子呢。”
大栓婶很想天天要孩子,抱个重孙子耍耍。
他跟张大栓都老了,看不到后继有人,死不瞑目。
直到现在,张大栓的身份也没有公开,村子里人都不叫他大栓叔,而是叫他二舅。
大家都觉得这是四妮的二舅,跟大栓婶是老年婚姻。
当初的张大栓已经死了,在他们面前的那个白头发白衣服的老人,就是四妮的二舅。
大栓婶跟天天的谈话,被张大栓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
老人家背着手也走进了屋子,冲女人瞪一眼,怪她多管闲事。
“她娘,你管孩子那些事儿干啥?咸吃萝卜淡操心!她喜欢天昊,天昊也喜欢咱家天天,两口子在一块,咋能不弄?不弄,咋有孩子,没孩子你还抱个茄子重外孙?
天天,听爷爷的话,不听你奶的,跟天昊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王天昊的体格我知道,掏不干挖不空的。”
大栓婶一听不乐意了,说:“你个老东西,口无遮拦,俺跟孙女说闲话,你掺和个啥?这是你当爷爷说的话吗?”
张大栓说:“咋不是?天天是你孙女,也是我孙女,将来她孩子就是我重外孙,传中接代的事儿,当然跟我有关。”
大栓婶一听,把拐杖抄了起来,怒道:“你咋老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想吵架?”
张大栓说:“吵架就吵架,那个怕你不成?”
张大栓跟大栓婶都老了,整天在一块,无所事事,吵架就是他们的乐子。
发现爷爷跟奶要吵,天天赶紧说:“你俩忙,俺走了。”
女人身子一转,进厨房去了,帮着娘做饭。
母亲四妮腰里系着围裙,正在丝丝拉拉炒菜,发现天天帮忙,赶紧说:“我来,我来,别把我宝贝闺女给累着。”
天天说:“娘,做个饭也能累着?俺还没那么娇气。”
四妮说:“你的任务不是做饭,你可是个金贵的人儿,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啊,是跟天昊创造新人类。
跟娘说,打算啥时候要孩子?成亲三四年了吧,你咋就怀不上?是不是哪儿有问题,改天娘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天天烦躁地不行,不耐烦地说:“娘,你们咋都这句话,张嘴就跟我要孩子,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吗?你们咋不去跟天昊要?”
四妮噗嗤一笑:“天昊是男人,只管撒种,这庄家肥不肥,看的是地,是不是你的地不肥?”
天天小嘴巴一撅:“俺的地肥得很,种啥长啥,好种子撒上去,从来不白糟蹋。”
“那你为啥就怀不上呢?告诉娘,你姨妈上个月来了没?”
天天说:“来了,怀不上不是因为俺的地不好,还是因为天昊。”
四妮说:“咋?天昊的种子不好?”
天天说:“不是。”
“那是因为啥啊?”
天天说:“种子撒得时令不对呗。王天昊他乱撒种。”
四妮没听明白,她同样巴不得闺女赶紧有孩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两口子没孩子,闺女就不是个完整的女人。
而且四妮知道,王海亮比她这个丈母娘还急,海亮巴不得天天稀里哗啦,给自己生十个八个孙子。
可他是老公爹,有的事儿不能亲自开口问。
王海亮可以不问,四妮这个做丈母娘的就不能不问了。
闺女不乐意搭理她,四妮没办法,只好系着围裙,擦着手去问王天昊。
此刻的王天昊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斜斜靠在沙发声。
发现四妮进屋,赶紧坐直了身子。
“天昊,看电视呢?”四妮满面带笑问。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天昊真的是个好男人,别的不说,单单那一身的功夫,任何男人都比不上。
“娘,啥事儿?”
四妮尴尬地不行,坐在了天昊对面的沙发上,问道:“天昊,娘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生气。”
王天昊笑呵呵道:“您是我娘,问啥都应该的,我听着呢。”
四妮说:“天昊,娘问你,你跟天天……每晚……咋弄的,为啥天天就不开怀呢?”
王天昊一愣,哭笑不得,怎么天下的父母全都一个样?
当初在S市,母亲二丫就这么问,现在丈母也这么问。
这个问题让他难以启齿,只好说:“就那么……弄得呗,跟所有的夫妻一样。”
四妮问:“那你俩一晚折腾几回?”
这个问题王天昊就更难回答了,浑身不自在,跟当众被人羞辱一样,如坐针毡。
“每晚……一次,有时候加班加点,也有两三次的。”
“啊?这么……勤快?怪不得……怀不上。”
天昊问:“娘,你到底想问啥?”
四妮说:“就是想问,关于要孩子的事儿?你俩就不想要个孩子?天天怀不上,你有责任。”
四妮觉得这责任完全在王天昊的身上,王天昊不想要孩子。
一定是王天昊掐准了时间,平时跟天天大弄特弄,女人生理排软期到来的那几天,他就故意避开。
这小子可是小神医,懂得男人跟女人所有的生理结构,也能完全掌握女人怀孕的正确时间。
果然,王天昊说:“娘,我跟天天,不想要孩子。”
四妮惊讶了,问道:“为啥啊?有孩子多好,趁着我还年轻,可以给你们带,不用你们操心的。”
王天昊说:“娘,我不是那个意思,因为现在我的事业还没有起步,工作要紧,不想被孩子拖累,再说了,我门还年轻,我干的又是特警,危险职业,不定啥时候,咔嚓,就完了。
到时候剩下天天孤儿寡母,可咋活?”
四妮一听,说:“呸呸呸!赶紧吐唾沫,坏的不灵好的灵,干嘛要说死?娘不准你死,你死了俺家天天就苦了。
娘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命令,今年年底,抱不上孙子,你俩就别回来了。”
“可是娘……。”
四妮说:“没有可是,我不管你俩咋弄?天天弄也好,隔三差五弄也好,赶紧给我弄个外孙子出来。要不然,从今以后,你别踏进这个家的门。”
丈母娘说完,甩袖子走了,把王天昊扔在了客厅里。
王天昊纠结地不行。
他是真的不想要孩子,不想被孩子拖累。
特别这次大漠之行,更加下了这样的决心。
大狼群,大毒蛇,大风沙,行军蚁,钢刀,子弹,那么多的天灾人祸,让他恐惧,也让他战栗。
他从事的是危险职业,执行的也是特殊任务,每年都要跟最残暴的匪徒搏斗。
说不定那天就真的死了,天天就真的会守寡。
自己死了没啥,天天可以再嫁,可孩子没爹咋办?
王天昊的意思,啥时候上面将他从城里调到地方,然后再考虑孩子的问题。
他的确避开了天天的生理期,没让女人怀上。
大漠之行死了好几个人,老高带去的两个同事,被老鬼给撞死了。
小冷带去的四个精良手下,被毒蛇咬了,两死两伤。
小冷本人也受了重伤。
再就是老高,老高虽然死里逃生,可同样身受重伤。
这些都是回家的半路上,在火车里,S市警局打电话告诉他的。
王天昊是幸运的,凭着一身的功夫,高超的绝技,横扫大西北,算是安然无事。
一次没事,不等于以后没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早晚自己也会跟那几个同事一样,血染黄泉。
那天天跟孩子该多可怜?
想起婴儿啼哭的面容,想起天天悲痛欲绝的样子,天昊的心理就不是滋味。
第853章 小溪流水哗啦啦()
这两天,他一直在想,所有的事情到底是谁搞出来的?梁王神墓藏宝图在大癞子的身上,这个消息是谁散布出去的?
忽然,王天昊的眼睛盯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张二狗,他的老丈人。
张二狗斜着眼瞅着王天昊,嘴角流出一抹奸邪的微笑。
王天昊明白了,不用问,整件事都跟张二狗有关。
是张二狗散布假消息,将大癞子至于了危险的境地,让他被人追杀,让他惶惶不可终日。
张二狗这是在报复,报复大癞子当初的一棍之仇。
他的疯傻,就是大癞子当初指示的。张二狗在以牙还牙。
王天昊一下子冲过去,揪住了张二狗的脖领子,憋半天才喊出那个爹字。
“爹,告诉我,大癞子被人追杀,是不是你害的?大梁山的四本古书在癞子的身上,这消息是不是你散步出去的?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张二狗在旁边傻笑:“嘻嘻嘻……呵呵呵……。”
“你还给我装?还在装疯卖傻?你知道不知道,这次你差点害死我,差点让天天变寡妇,我那不成器的老丈人啊,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王天昊揪着张二狗来回晃荡,差点把老丈人晃散架。
张二狗叫唤起来:“娘,救命啊,救命啊……。”
张二狗这么一喊,天天听到了,女人赶紧冲进了屋子。
天天一看天昊揪着父亲,立刻怒了过来,过来在王天昊的肩膀上用拳头敲打。
“天昊你松开,干嘛,你干嘛,为啥欺负俺爹。”
王天昊说:“我不是在欺负他,我在审犯人,问口供。”
“你胡扯,这是俺爹,你老丈人,那是什么犯人?俺爹疯了,你还这样折腾他。”
王天昊说:“你懂个啥,你爹根本没疯,也没傻,他是装的。”
“装的?你凭啥说俺爹是装的?”天天眨巴一下大眼问。
“他的确是装的,骗过了大梁山所有人。为的就是大梁王的宝藏,他不死心,还想下去幽魂谷!”
天天根本不信:“天昊,你别冤枉俺爹,他也是你爹,爹,咱不怕,天昊是坏人,不是好孩子。”
天天赶紧安慰爹,张二狗躲在了闺女的背后。
现在,天天可是张二狗的保护伞。
在大梁山,他可以骗过任何一个人,却偏偏偏不过王天昊。
无论怎么做戏,二狗知道也躲不过女婿那双犀利的狼眼。
“闺女……他……欺负爹,刚才还打我。”
天天惊讶了:“天昊,你还跟咱爹动手了?你真不是人!”
王天昊说:“我冤枉,你爹真的是装疯,不信问问咱娘。”
这个时候,四妮端着饭菜过来了,将餐盘放在了桌子上,笑呵呵问:“爷儿俩闹啥呢?”
天天说:“娘,天昊说爹是装疯,爹还想再下幽魂谷挖宝藏,是不是真的?”
四妮一愣,浑身颤抖了一下。她同样担心天昊识破。
但只是楞了一下,立刻说:“怎么会呢?你爹是真疯,他比疯子还疯子,不信,让天昊装一个我瞅瞅。”
天天说:“听到了吧,娘也说爹是真疯,我说王天昊,你从大西北回来,是不是看不到白冰憋得?看谁都不顺眼,竟然拿我爹出气?老实交代,是不是白冰给了你啥好处?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王天昊有苦叫不出,急的直跺脚。
四妮在维护张二狗,这一点没有瞒得过天昊的眼睛。
这一对夫妻一唱一和,打算隐瞒到啥时候?
必须要把那四本书找回来,物归原主,要不然以后还会有人不远万里来到大梁山,抢夺那四本书。
到那时,才是真正的灾难。王天昊不能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四妮说:“别闹了,吃饭,吃饭,天昊,拿筷子!”
王天昊没办法,狠狠瞪了老丈人一眼,拿筷子去了。
这顿饭吃得很不开心,饭桌上,张二狗一直对天昊保持那种胜利的微笑。
王天昊越看越气,心说奶奶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老实交代,老丈人也不给面子,照K!
好不容易吃过了饭,天天帮着四妮刷了锅碗。
接下来的时间,四妮带着公婆跟男人遛弯。
每天吃过饭,出去遛弯,坐在山路的凉亭里打毛衣,是四妮的必修课。
现在的四妮无所事事,完全将生意交给了闺女天天管理,甘愿退居二线。
四妮是幸福的,事业有成,家财万贯,是有名的企业家。
而且拿得起放得下,为了这个家,她付出了一生的辛劳。
她也从不贪恋权贵,二狗是她的唯一,公婆是她的依靠。
只要人活着,比啥都强。
第一个男人小猫子,第二个男人小武生,已经完全从她的脑海里抹去。
人要展望未来,向前看。
这个家是来之不易的,四妮非常珍惜这个家。
山道上人不少,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很多老人在散步,很多年轻妇女抱着孩子在喂奶,晒太阳。
作为子女,天昊跟天天也跟了出来,搀扶着张大栓跟大栓婶。一家五口三世同堂,张大栓也很知足。
马路边有个年轻妇女,在抱着孩子喂奶,天昊发现张二狗的眼睛直了。
张二狗死死盯着那妇女的胸口看,哈喇子差点甩出去八里地。
分明是装疯,看到女人眼睛就直。
那妇女是芳芳,大梁山小学的教师。憨子叔叔的媳妇。
最近的芳芳又生产了,生下了他跟憨子的第二个孩子。
芳芳的年纪不大,四十不到,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女人的脸上没有皱纹,脸皮又光又滑。胸口也又白又细。
因为产奶的缘故,芳芳的两个胸口非常鼓大,跟村子牛场的奶牛差不多。
看得张二狗口若悬河,好想上去把芳芳的孩子摔死,自己一头扎女人的怀里去。
张二狗故意装疯卖傻,慢慢靠近了芳芳。
乡下女**孩子就这样,一点避讳也没有。
别管是大街上,还是在家里,啥时候孩子想吃,衣襟一撩,前胸一甩,奶就甩进了孩子的嘴巴里。
然后该谈笑谈笑,该说话说话,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芳芳就是这样,一边奶孩子,一边跟四妮搭讪。
憨子的小儿子不到两岁,噙着一只,手里抓着一只,虎视眈眈盯着张二狗,好像担心张二狗抢他的奶一样。
如今的芳芳等于是张二狗的嫂子,因为憨子比他大几个月。
两个人从前有过一段感情,可芳芳最终还是嫁给了憨子。
婶子嫂,正该聊,张二狗上前一步抓住了芳芳的奶,对孩子说:“瞅什么瞅,你吃不吃,不吃的话我就替你吃。”
芳芳被张二狗抓得生疼,吱吱哇哇乱叫,怒道:“张二狗你个混蛋,抓的人家好痛,你撒手不撒手?”
芳芳急了,抬起鞋底子,去抽张二狗的脸。
四妮在旁边哈哈大笑,不但不生气,反而乐得前仰后合。
张二狗还是撒手了,芳芳的鞋底子没抽到男人,怒道:“四妮,就不管管你男人?见面就抓人家的……奶。”
四妮说:“他是疯子,你怎么跟个疯子一般见识?”
芳芳说:“真不知道他是装疯还是真疯,抓的还挺准的。经验丰富,四妮,你俩晚上那个事,还正常不?二狗是不是也抓你?”
四妮的脸红了,嗔怒道:“不告诉你,闷着吧。”
张二狗装疯卖傻,跟憨子的媳妇嬉闹,王天昊全部看在了眼里。
他越看,越觉得这个老丈人不像话。
天昊没做声,走进树林子去了。
走进树林深处,王天昊找到一根树藤,做了个建议的陷阱。
他要把张二狗引进来,将他吊在半空中,加以审问,让他交出大梁山的四本书。
在路上不能动手,路上人多,四妮跟天天都看着呢。
所以王天昊打算在密林深处动手,把那四本书弄回来。
陷阱布置好,天昊走上了大路。
不一会儿的功夫,芳芳有了尿意,把孩子往四妮的手里一松,说:“四妮,帮俺看一会儿孩子,俺去去就来。”
四妮问:“你去干啥?”
芳芳说:“嘘嘘,人家快憋死了。”
这附近没有厕所,最近的厕所也在山神庙那边。
芳芳憋得不行。跟打仗一样,来回寻找。
王天昊在旁边努努嘴,说:“婶子,漫山遍野都是厕所,哪儿还撒不了你那泡尿?到树林子里去啊。”
芳芳没办法,只好提着裙子走进了密林深处。
女人向里走了一段,觉得路上人多,可以再往里一点,于是,又向前走了三五十米。
芳芳刚走进树林,张二狗从后面跟了过来。
张二狗是见便宜就沾,芳芳那么白,那么细,他想瞅瞅。
自从芳芳嫁给憨子以后,女人同样很幸福。
憨子有钱,是王海亮工厂的主要骨干,每年的年终奖都上百万。再加上每个月的薪水,家庭特别富裕。
他对芳芳很好,化妆品任由女人买,这个膏啊那个粉,每次洗完澡,芳芳都跟浇地一样往身上糊。
所以女人虽然四十了,却依然不老,跟大闺女一样白细。
芳芳头前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