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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子,这可是咱们的心血,心血啊。呜呜呜呜……。”小曼抱着癞子哭天抹泪。
的确,张二狗当初留给小曼的是一座金山,这个家具厂价值不菲。
当初是200万的启动资金,短短三年多,不到四年的时间,价值早就超过了七八千万,很快就要上亿了。
厂子没了,可咋活……。
大癞子说:“算了,算了,咱们买了保险的。”
“喔!”小曼这才清醒过来,的确是买了保险的,那就烧呗,反正是保险公司倒霉。
火势越来越大,终于,大院里的几辆汽车也被烧着了,烈火烧到了汽油箱,引起了连环爆炸。
轰隆隆又是几声爆响,汽车的零件飞溅,从工厂的那边一直飞到了这边。
大癞子发现不好,赶紧拉着小曼躲,差点被冒着火苗子的车轱辘砸中。
过了好一会儿,消防车终于过来了,医院的救护车也过来了。
大癞子跟小曼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两个护工簇拥着,上了一辆救护车。
他俩蒙了,进去救护车,那救护车呜呜怪叫着飞驰走了。
救护车里有六个人,都是一身的白大褂,脸上蒙着白口罩。
他们看起来很像医生,也像S市某医院的护工。
但是大癞子跟小曼感到了不妙,怎么一个女护工也没有,而且六个人都是彪形大汉,虎背熊腰,看上去凶神恶煞一样。
救护车在飞驰,那六个人死死盯着他俩。
小曼吓坏了,紧紧跟大癞子偎依在一起。
“你们是……那个医院的?”大癞子战战兢兢问了一句。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说话了:“嘿嘿,我们根本不是医院的。”
“那你们是……?”
络腮胡子说:“天昊哥让我来要你们的命!”
“你说啥?难道……你们是王天昊派来的?那工厂的火……也是你们放的?”
络腮胡子阴阴一笑:“正是,天昊哥让我们来问候你?”
大癞子打了个冷战,浑身发癫,差点晕死过去:“不可能!王天昊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到底是谁?”
络腮胡子说:“什么目的你知道,快说,大梁山四本书里,那八个金字在哪儿?”
忽悠一下大癞子明白了,原来这伙人放火,抢劫,绑架,目的还是大梁山四本古书里的秘密。
他苦笑一声:“大哥……我不知道啊。”
络腮胡子怒道:“老实点,你说不说?”
“不知道我说什么?你听谁说我跟大梁山的四本古书有关的?你们上当了。”
这时候,旁边的一个长毛头发生气了,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了大癞子的肚子上:“麻痹的还不老实!信不信老子要了你命?揍他!”
接下来,剩下的五个人一扑而上,将大癞子按倒在车厢里,叮咣一顿胖揍。
只打得大癞子鼻青脸肿嗷嗷大叫,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小曼吓坏了,一下子扑在男人的身上嚎叫:“别打癞子,别打俺男人,你们要打就打我吧!你们是不是想要钱,我有钱,给你们钱就是了……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小曼是真的爱上了癞子,男人甘愿为她去死,她也甘愿为男人去死。
小曼的后背上同样被人打了几拳。
大癞子一看就火了,在车厢里跟这些人搏斗:“老子跟你们拼了,竟然动我的女人!”
可刚刚站起来,腿上就挨了一棍子,一棍子打在了腿弯上,他扑通跪在了车厢里。
紧接着两个大汉过来,死死将他按住了。
这是一个有计划的预谋,先是纵火,然后等他们两个逃出来,利用救护车冒充医生,将他俩骗进车厢,意图绑架。
尽管这些匪徒装的很像,一个劲地往王天昊的身上扣屎盆子,说是王天昊安排来的,可根本没有瞒得过大癞子的眼睛。
王天昊什么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那四本古书?
再说了,他家的钱多的很,他对宝藏一点兴趣也没有。
一定是有人嫁祸。
大癞子气喘吁吁,说:“有本事你们就打死我吧,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绝不是王天昊派来的。”
“呀喝!小子还挺硬,再给我揍他!”
叮叮咣咣又是一顿猛揍,大癞子被打的爹妈都不认识了,嘴歪了,眼斜了,鼻子嘴巴到处冒血。
小曼也被旁边一个男人抓住头发动弹不得。女人只能大哭:“癞子,别打我的癞子!!”
大癞子勃然大怒:“放开我的女人!不管她的事儿,要杀你们就杀我!”
络腮胡子微微笑了:“大癞子,想不到你还挺关心自己女人的?”
“废话!”
“既然这样,你就老实点,告诉我们,四本古书里的八个金字在哪儿,这样我就可以放了你,也放了你的女人,你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大家都高兴的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大哥,可我真的不知道啊,书根本不在我这儿,在张二狗哪儿,有本事你们到大梁山去找他!
不过我警告你们,最好别惹他,张二狗可是王天昊的老丈人,动他老丈人一根汗毛,我保证他可以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
啪!一记耳光抽了来,正好糊大癞子腮帮子上:“你他妈给我住嘴!老子这次就是王天昊聘请来的。”
“胡说八道!王天昊对宝藏没兴趣,而且,他早就知道那八个金字的下落。根本不会让人威胁我。”
真正的面目被识破,劫匪也急红了眼,络腮胡子伸手拉过了小曼。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抓着一柄刀子。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脱了你女人的衣服,让我几个兄弟快活一下。”
话声未落,络腮胡子手起刀落,丝丝拉拉,小曼上身的衣服被刀子挑破了,显出了白光光的胸口。
褂子,衬衫一起滑落下去,两座鼓鼓的山峰冒起,十分的馋人。
车厢里的几个匪徒一起瞪大了眼,纷纷流出了恬不知耻的口水。
小曼一声尖叫,羞得不敢见人,赶紧抬手护上了前胸。
“王八蛋!放开她!有什么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络腮胡子怒道:“再问一句,你到底说不说?”
大癞子也急了,嚎叫起来:“老子真的不知道,说你娘的个鸡毛!!”
络腮胡子怒道:“不老实是吧,那好,弟兄们,把大癞子的女人就地正法!”
所谓的就地正法,就是几个匪徒在车厢里,把小曼给抡了。
旁边的几个匪徒呵呵一阵奸笑,纷纷开始解开裤腰带。向小曼的身体靠拢。
这是奇耻大辱,小曼可是非常刚烈的女孩,宁死不屈!
女人同样急红了眼,猛地抓住络腮胡子的手腕放在嘴巴里,两排小钢牙在络腮胡子的手脖子上合拢。
立刻,络腮胡子的手腕变得血肉模糊。
“啊!死丫头,竟然咬我!你找死!”
络腮胡子勃然大怒,挥起手里的刀子,噗嗤一声,捅进了小曼的肚子里,刀子全部没入。
血,喷泉一样流了出来,小曼不动了………眼睛睁得很大。
大癞子也傻了眼:“小曼——!”
抬腿一脚,络腮胡子踹在了小曼的肚子上,女人的身体被踹出车厢,叽里咕噜滚进了旁边的山沟里。
第936章 狗场被毁()
当时,救护车早就开出了S市,上了城东的盘山道。
盘山道的一侧是悬崖峭壁,另一侧是深深的崖谷。小曼的身体先是掉在了公路上,然后滚进了山谷。
大癞子觉得小曼死定了,半尺长的刀子全部刺进肚子,那还有好?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活。
车厢里净是血,路上也净是血,眼睁睁瞅着自己的女人被人用刀子刺杀,大癞子疯了,彻底疯了,竭嘶底里嚎叫起来:“小曼!俺的亲啊……!”
他肝胆俱裂,眼前净是小曼可爱的脸庞,也是两个人一起光溜溜喊炕的身影。
他跟被人摘去心肝那样,整个心都空了,灵魂也出窍了。
反应过来的瞬间,他的嗓音是嘶哑的,也是凄厉的:“老婆!咱俩一起走!癞子陪你上路,你等着!”
大癞子的潜能被激发了出来。人在极度悲痛下往往都是生死不怕,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全身用力,将按压自己的两个劫匪挣开了。
然后一声大喝,冲络腮胡子飞扑过来。
大癞子是迎着络腮胡子的刀子上去的,他不怕死。
刀子捅进肚子里正好,就可以跟着小曼一起死了,两口子死在一块,也不枉相好一场。
络腮胡子没明白怎么回事,大癞子的身影就到了,想不到男人会跟他同归于尽。
他的刀子刺在了大癞子的肚子上,大癞子的身体也扑在了他的身上。
后车门本来就开着,两个人一起从车厢里滚了出来。
络腮胡子的运气很不好,他先落地的,而且落地的是脑袋。
再加上大癞子胖,一身赘肉,两个人掉下车厢的惯性很大,车速也很快。
当地一声,络腮胡子的脑袋撞在路面上,顿时脑浆崩裂。
大癞子嚎叫着,哭喊着,抱着络腮胡子继续打滚。从马路中间直接滚向了那边的断崖。
救护车上的几个劫匪傻了眼,卧槽!大癞子这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他们想停下车,把络腮胡子拉上来,可这时候,忽然,前面过来好几辆汽车。
于是司机没停,担心遇到麻烦,汽车就那么一路飞驰走了。
大癞子跟络腮胡子的身体一起掉进了悬崖。叽里咕噜一阵乱滚,两个男人一起从悬崖上摔了下去。
大癞子受伤不重,尖利的石头没有击中他的要害,刀子刺进肚子也不深。
因为当时,络腮胡子没打算杀他。是他自己撞上去的。
刀口最多一寸深,不要说五脏,肚皮也没刺穿。
滚下悬崖一路斜坡,络腮胡子跟大癞子分开了。再往下是真正的悬崖,络腮胡子一个出溜滚了下去。大癞子刚好卡在一块石头上。
根本不敢停息,从肚子上拔下刀子,癞子就飞扑而上,一边哭一边嚎叫:“小曼,我的小曼!我的小曼啊!!”
上去了公路,顺着血迹寻找,向后走了一两百米,才找到了小曼掉下去的位置。
大癞子傻了眼,原来小曼掉下去的地方是笔直的悬崖,根本没有斜坡,女人早不知道滑哪儿去了。
下面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这段路大癞子走过,非常熟悉,知道悬崖至少有几百米深。
不用问,女人死定了,全尸都落不着。
他有心跳下去,跟小曼一起死。但是后来一想,如果我死了,小曼的仇谁报?老婆在九泉之下根本无法瞑目。
不如等找到真正的仇人,杀了那个主谋,然后再跟小曼一块死。
暗夜里,悬崖旁,公路边,大癞子发出一声更为凄厉的嚎叫:“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路的,更加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S市的。
没有返回家具厂,因为家具厂完了,被一把大火烧光了。
他也懒得去跟保险公司理论,索要赔偿,钱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唯独舍不下的是小曼,复仇成为了他生存下去的唯一支柱。
大癞子回到了斗狗场,哪知道走进狗场以后,更是大吃一惊。
眼前是满目怆然,处处是焦土,处处狼藉不堪。几乎片瓦不存。
原来,就在家具厂遭遇一把大火焚毁的同时,狗场也遭遇了另一番大火灾。
这把大火也是半夜烧起来的。来的那么猛烈,没有一丝预兆。
昨天晚上大胖脸喝醉了,东倒西歪,亲爹老子都不认识了。
狗场里的工人大多也回家了,只剩下了一个门卫,两个保安。
狗场一般是不用看的,因为里面全都是斗狗。
每一只斗狗都是一只凶猛的狮子,放出来能把一个成年人瞬间撕扯成碎片。除非是谁活够了,才敢半夜踏足狗场。
可今天很不巧,所有的狗全都被关进了铁笼子里。
纵火的人首先收拾了两个保安,捆绑了看门的老大爷,然后才放火的。
斗狗场同样在S市的郊外,因为狗不干净,会引起传染病,城里人也不让养狗,所以距离城市偏远。
这下好,连个救火的也没有,玩命的烧啊。
当第一个狗舍着火的时候,里面的斗狗嗷嗷大叫,慌乱不堪。将铁笼子弄得稀里哗啦作响。
所有的狗全都狂啸起来,犹如狮吼虎啸。
狗在呼唤自己的主人,希望主人过来搭救。可大胖脸根本听不到,睡得跟死猪一样。
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啥时候被人捆绑的。一根麻绳捆上了他的四肢,根本就动弹不得。
所有狗舍的铁笼子统一都是钢筋栏杆,狗根本钻不出来。
很快,狗舍着火了,被人浇上了油。斗狗的毛发卷曲起来,嚎叫声撕心裂肺。
那些狗凄楚地呜呜着,犹如世界末日降临。
很快,一条条斗狗被烈火点着,在铁笼子里猛窜,挣扎,最后倒地,四肢抽搐。
二百多条优秀的斗狗就那么完了,只逃出去一只。
这只狗是一条非常厉害的斗牛梗,名字叫米菲。正是大癞子的震厂之宝。
当时,匪徒纵火以后纷纷逃窜,四周的狗舍全部点着,米菲在狗舍里也是焦躁不安。
眼睁睁看着四周的伙伴一条条倒地,四肢抽搐,气绝身亡,斗牛梗同样发出临死前的悲号。
铁笼子的栏杆很高,足足四米多,普通的狗根本就没有办法跳出来。
但斗牛梗不同,斗牛梗的身子灵巧。
关键时刻,米菲的潜能同样爆发,猛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四蹄腾空弹射了出去。
米菲的身体好比一条流线,只一下就跃起四米半高,一下子从铁栏杆的这边飞跃到了那边。
跳出狗舍,米菲就等于自由了。在狗场里来回乱窜。
他想把那些同伴救出来,可所有的狗舍全都上了锁,獒狗根本打不开。
俗话说马怕鞭子牛怕刀,狗怕砖头狼怕烧。獒狗全都拥有野狼的天性,烈火是它们的天敌。
它没有能力去救那些同伴,也没有能力去救着火的粮仓。
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通知自己的主人。
它知道大胖脸在宿舍里睡觉,于是身体鱼贯而入,嗖地窜进了宿舍。
冲进宿舍就傻眼了,这才发现大胖脸被人捆绑了……而大胖脸睡得正香,哈喇子拖出去老长。
獒狗嗷嗷大叫,过来撕扯大胖脸的衣服,大胖脸还嘟囔呢:“别闹,别闹。”
米菲不知道该怎么办,伸出舌头过来舔他的脸。
大胖脸不但没躲闪,反而在米菲的尖脑袋上蹭啊蹭。
可能在做梦,跟媳妇缠绵,完全将米菲当做了梦里的女人。
最后米菲急了,嗷呜一声,抬起一条腿,在大胖脸的脸上撒了一泡尿。
大胖脸伸出舌头尝了尝,一个劲地叫好:“好酒,好酒啊!再来一杯!”
忽悠一下睁开眼,机灵灵打个冷战,他不知道米菲啥时候自己跳出了狗舍。
再往外一看,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整个火场已经蔓延在一片火海里。
外面的狗叫声已经停止了,差不多所有的狗都被烧死了。
到处是火苗子,到处是噼里啪啦的燃烧声,还有没有死净的那些斗狗的呢喃声。
“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这个时候大胖脸才意识到不妙,狗场着火了。
而且大火已经无法抢救。仔细一看,自己也被捆绑了。
立刻,他明白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纵火,不用问,看门的,还有两个保安也难逃厄运。一定被匪徒收拾了。
“啊!救命啊,救火啊!”大胖脸叫喊起来,抖落了一脑袋狗尿。
他想冲出去,飞身扑向了房门,可根本打不开门锁,因为双手还被捆着呢。
他大叫一声:“米菲!快,帮我松开绳子!”
米菲一扑而上,尖利的獒牙在绳子上合拢,嘎嘣一声,绳子被咬断了。
大胖脸这才打开门,冲出宿舍。
他拼命地扑向了狗舍,所有的狗舍全都弥漫在一片火海里。
根本无法靠近,几十米远就是热浪扑面。
男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嚎叫起来:“我的狗,我的狗啊——呵呵呵……天昊,我对不起你啊!”
这些狗可都是王天昊的,其中一半是大癞子的。
当初,王天昊将整个狗场交给了大胖脸,让他跟大癞子合股管理。
天昊是那么信任他,这……怎么跟老板交代?对不起兄弟啊!
大胖脸无可奈何,除了大哭还是大哭,四十多岁的人哭得跟死了爹一样。
这狗场不单单是王天昊的,其中注入了他毕生的心血。
当然,这个狗场对于大梁山,对于二丫来说,完全是鸡肋,可有可无。而且王天昊根本没有放在眼睛里。
可对于大癞子跟大胖脸来说,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里面最便宜的狗,也价值几十万,还有二三十条价值几百万的藏獒,牛头梗。200条狗,那是多少钱啊?
而且这些狗都是有灵性的,它们不是狗,是他的亲人,是他的兄弟啊。
直到消防队的车赶过来,大胖脸跪在地上还是没有起。
整个狗场都完了,被烧得片瓦不存,狼藉不堪。粮仓被彻底焚毁,狗舍一间不剩。
狗场里逃出来的狗,只有米菲一条。
王天昊在大西北的狗场,一晚的时间付水东流。
第937章 寻仇()
大癞子身受重伤回到狗场的时候,消防队的人已经将火势扑灭,眼前的一切让他大吃一惊。
哪儿都是黑乎乎的,哪儿都是一片焦炭,所有的一切全都烧成了灰烬。
他晃了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肚子上的鲜血还是汩汩直冒。
“癞子!癞子你怎么了?咋受伤了?出了什么事儿?”大胖脸赶紧扑过去,搀住了他。
大癞子目光呆滞,眼神灰暗:“小曼死了,她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