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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自己的心已经死了,跟着二丫掉进了悬崖,变成一捧死灰,既然要娶,娶谁不是娶啊?是个女人就行,能生孩子就行。
赶紧生个孩子,给家里延续香火,有了孩子他就出家,上山当和尚去。
于是他咬咬牙答应了,王庆祥给他安排了相亲的时间,日子定在三月初三。
为了怕儿子逃跑,王庆祥多了个心眼,将王海亮的猎枪,弓箭全部藏了起来,家里的猎狗黑虎也用铁链锁进了仓库里。
三月初三这天,海亮娘再一次把儿子打扮亮丽,走进了孙上香家的门。
这是王海亮第四次相亲,前面的三次全都失败了,这次也没抱多大希望,姑娘不答应才好呢。
海亮娘跟孙上香不对付,但是喜欢玉珠姑娘,玉珠对海亮娘可亲了,整天大娘大娘叫,家里有啥好吃的,总不忘拿过来跟海亮娘分享。
海亮娘还教会了玉珠纳鞋底子跟绣花,玉珠的手很巧,绣什么像什么,对海亮也很好,她叫海亮哥,海亮叫她妹。
本来熟悉的两个人,忽然要成为夫妻,这种关系立刻变得很尴尬。
相亲就是个形式,海亮是看着玉珠从小变大的,相亲不相亲也就那样子,反正他没打算娶她。
王海亮在娘的带领下走进了孙上香家的院子。
踏进院门的时候,他发现玉珠在猪圈里喂猪,女孩没来得及打扮,她身上是一件粗布衣裳,头发蓬松,手指上净是泥巴。
王海亮忽然走进院子,把玉珠吓一跳,女孩子羞得无处藏身,慌乱之下跳过墙头跑了。
隔壁是邻居大夯哥的家,玉珠逃到了大夯哥的院子里。
大夯哥的女人喜凤嫂正在厨房里烧饭,扑通一声,女人吓得差点把锅铲子扔掉。
跑出厨房一看,喜凤嫂发现玉珠爬过了墙头,浑身是土,女人吃了一惊。赶紧问道:“玉珠,你咋了?大白天的为啥跳墙头?”
玉珠拍拍胸口说道:“哎呀,羞死人了,今天是俺跟海亮哥相亲的日子。”
喜凤嫂一听噗嗤笑了,说:“哎呀妹子,这是好事,你跑个啥?你跑了海亮跟谁相亲去?”
玉珠说:“嫂子,俺怕,心里砰砰乱跳。”
喜凤嫂格格笑得更厉害了,说道:“你怕个啥?女人谁不相亲啊?姑娘大了总要嫁人,躲也躲不掉。”
玉珠说:“可俺……没有新衣服穿,浑身是泥,该咋办呢?这样海亮哥会笑话俺的。”
喜凤嫂想了想,然后拉住了玉珠的手,将她拉进了屋子里。
她打开柜子,拿出了一件新衣服,那是喜凤嫂当初跟大夯哥结婚时候穿的嫁衣,崭新崭新的。
她当宝贝一样压在箱子底,从来都不舍得穿,今天为了玉珠,她特意贡献了出来。
喜凤嫂说:“妹子,这是嫂子当初的嫁衣,你换上吧,人这辈子就这么一次,穿得体面点,海亮可是个好男人。”
玉珠的脸蛋还是红红的,慢慢低下,小脑袋埋进了胸前的沟壑里。
喜凤嫂开朗大方,将自己的嫁衣给玉珠换上,然后帮着女孩洗了脸,擦上了简易的化妆品,姑娘就焕然一新了,
当喜凤嫂将羞答答的女孩拉进家门的时候,王海亮抬头瞟了玉珠一眼,立刻惊呆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干净的女孩,化妆以后的玉珠显得更加光彩亮丽。
她乌黑的头发,齐齐的刘海下一对弯弯的细眉,那双大眼活灵活现,皮肤白皙柔嫩,用手一拧就能掐出水来。
玉珠的身体同样发育得很成熟,高鼓的前胸,中间是纤细的腰肢,一把手就能攥住。
女孩子站在那里像一颗亭亭玉立的小树,羞愧地不行,她的头垂得很低,双手搓着衣襟,身子晃啊晃。
王海亮对玉珠根本不感冒,她长得漂亮不漂亮也不管他的事儿,因为她毕竟不是二丫。
喜凤嫂将玉珠领进了屋子,女人噗嗤一笑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一男一女。
玉珠晃荡了很久,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主人,海亮是客人,也忘记了招呼他。
还是王海亮比较主动,问道:“玉珠,你回来了?”
玉珠说:“恩……”那声音小得像个拍了半死的蚊子。
海亮说:“妹子你别怕,咱们坐下说话。”
玉珠身子一扭,悄悄坐在了椅子上,还是低着头,眼光不敢跟海亮的眼睛相碰。
海亮问:“玉珠,你今年多大了?属什么的?”
玉珠说:“俺属猴,比你小一岁。”
“喔,怪不得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海亮又问:“那你知道相亲意味着什么吗?”
玉珠说:“知道,俺娘说了,相亲以后会成亲,成亲就是男人跟女人睡一条炕,然后生孩子。”
王海亮怔住了,想不到女孩的解释会这么简单直接,尽管有点粗俗,他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那你知道一男一女怎么生孩子吗?”
玉珠说:“知道,就是男人把女人按倒当马骑,骑来骑去……就有孩子了。”
我的个天!王海亮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去,真不知道孙上香是怎么教育闺女的。
乡下农村的人是比较愚昧的,这种愚昧彻底禁锢了少男少女的思想,让他们对男女之间的关系完全懵懂。
他们对男女情事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幻想,更加充满了神秘与莫测,却从来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那时候男人跟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手都不敢拉。谈恋爱就跟地下当接头那样,除了钻废窑就是钻高粱地。
他们纯洁地都难以想象。
王海亮哭笑不得了,只好问:“玉珠,那你愿意嫁给海亮哥,跟海亮哥一起……生孩子吗?”
玉珠的身子还是晃啊晃,晃荡了好久才说:“俺……愿意。”
女孩的脸蛋红得像公鸡头顶上的冠子,说完以后捂着脸羞答答跑了。
王海亮本来想把这件婚事一口回绝的,想不到玉珠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最后,他站起来摸摸脑袋也回家了,觉得玉珠有点傻。
那是1982年的春天,就在谷雨过后,小麦刚刚绣穗还没扬花的时候,王海亮成亲了,将孙上香的女儿玉珠娶回了家。
他的爹老子王庆祥是远近闻名的老中医,有点积蓄,所以婚礼置办得十分排场。
大梁山的男女老少全部出动,都到王家来帮忙,海亮娘也亲自操刀,杀了一头肥猪。酒席摆了几十桌。
一时间,王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有人都陶醉在喜庆的繁忙中。
王海亮却对婚礼显出一如既往的平淡,他根本就不喜欢玉珠,这次成亲完全是父母强逼的,一点也由不得自己。
他不想看到母亲下跪的样子,也不想看到父亲愁眉苦脸,只是在应付公事。
孙上香家里也忙活起来,所有的嫁妆全部准备齐整,玉珠也在一群小姐妹的簇拥下开始化妆。
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女孩子的脸蛋再一次羞红了。
从今天起,她就是人家的媳妇了,要负责为王海亮生孩子,延续王家的香火,并且以后要跟海亮哥睡一条土炕。
她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甜蜜,有羞涩,还有一丝难以捉摸的恐惧。
当然,这几天孙上香对闺女进行了婚前教育,特意把玉珠拉到了炕边,将男人跟女人结婚以后的事儿对女儿面传机授。
孙上香说:“妮儿啊,结婚以后的那些事……你知道吗?”
玉珠点点头说:“当然知道,就是一男一女睡一块嘛,他摸摸……俺,俺也摸摸……他。”
孙上香问:“然后呢?”
玉珠摇摇头:“没有然后了。”
孙上香愕然了,立刻明白闺女啥也不懂,于是扯过了玉珠的耳朵,把从前自己跟男人的作战的经验一点不留,全部告诉了孩子。
玉珠听完以后瞪大了眼,脸蛋红彤彤的,不敢抬头跟娘对视。
孙上香的一番教导让她心跳不已,这才知道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男人把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原来别有一番奥妙。
那是一种幻如神仙般的感觉,让人腾云驾雾,如醉如痴,欲罢不能。
怪不得相亲的那天,王海亮笑话她是傻子,原来玄机在这儿呢。
经过母亲这么教育一番,玉珠啥都懂了,孙上香这才放心地让女儿出嫁。
今天的玉珠打扮得很漂亮,她穿上了期盼已久的嫁衣,大红的嫁衣映衬得她更加楚楚动人。
玉珠长得好,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女人一生最光辉的时刻,在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阵鞭炮声响过,新娘子上轿了,被人抬进了王家的门楼里。
跨过火盆,翻过门槛,然后就是拜天地了。
王海亮跟木头桩子一样,拉着大红花跟玉珠拜完了天地,最后机械式地把玉珠送进了洞房。
然后他转过身冲进酒席的队伍里,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
洞房里,玉珠就在哪儿蒙着红盖头傻傻地等。陪伴她的是邻居大夯哥的女人喜凤嫂。
喜凤嫂是过来人,作为娘家的代表,要为妹子保驾护航,禁止那些黄毛小子进来闹洞房。
窗户外面是一群孩子,抓着窗棂嘻嘻哈哈看新鲜。
喜凤嫂烦得不行,抓起一把花生跟枣子隔着窗口撒了出去,骂道:“去去去,没见过你爹跟你娘成亲啊?有啥好瞧的。”
孩子们一阵哄抢,然后格格笑着离开了。
眼看着天色黑透,还是看不到王海亮进屋,玉珠都等不及了。
第26章 笨死算了()
她揭开盖头对喜凤嫂说:“嫂,俺饿,饿死了,俺要吃东西。”
喜凤嫂吓一跳,赶紧帮她把盖头放了下去,劝道:“不害羞,新娘子没揭开盖头之前,是不能吃东西的,否则人家就要笑话。”
玉珠说:“饿死我算了,饿死我,谁给王海亮生儿子?”
大喜的日子,玉珠的话里忽然冒出一个死字,又把喜凤嫂吓一跳。
她担心妹子胡说八道,赶紧从旁边的托盘里抓起一根香蕉,堵住了女孩的嘴巴。
就这样,玉珠吃了两根香蕉,一个大苹果,外加一串葡萄,光见吃,没见吐皮。
喜凤嫂傻眼了,说道:“就你这饭量,早晚把王海亮家吃穷。”
玉珠就分辨说:“娶得起媳妇管的起饭,买得起好马备得起鞍,俺不吃饱,哪有力气帮他生儿子?”
喜凤嫂不敢跟她搭话了,这不一傻妮儿吗?
王海亮是半夜九点才进的洞房,那时候外面的酒席已经散了。
他醉醺醺的,脚步踉跄,喜凤嫂发现男人进门,捂嘴一笑,闪身就要出去。
那知道刚走出去一步,王海亮就从后面抱住了她,问道:“你哪儿去?咱俩洞房吧。”
喜凤嫂身子一颤,怒道:“滚蛋!抱错了,我不是你媳妇,你媳妇在那边。”
王海亮扭过身,这才发现头顶红盖的玉珠,他喊了声:“二丫……我来了。”一个飞身扑了过去。
想不到方向出现了偏差,一脑袋扑在了炕上,再也没有爬起来,不一会儿打起了鼾声。
喜凤嫂走出屋子以后,洞房里只剩下了玉珠跟海亮。
玉珠等着海亮摘下她的红盖头,可男人半天没动。
王海亮是被父亲一脚踹进来的,他根本不想洞房,干脆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进门就睡,玉珠也就拿他没辙了。
这个计策很不错,海亮趴在土炕上,脑子里天旋地转,净是二丫的笑脸,还呵呵傻笑。
玉珠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揭开了盖头,然后帮着男人宽衣解带。
她首先帮着海亮脱下了外套,再就是狼皮坎肩。
在帮男人解腰带的时候,她的心就颤抖了一下。她知道哪里是男人羞于启齿的地方。
山里人随便,没有穿裤头的习惯,一旦裤子退下,里面就是别有洞天。
女孩的羞耻让她无法继续,于是她就拉过被子,帮着海亮盖在了身上。
新婚的第一晚,忽然身边多了个人,能睡得着才是怪事。玉珠就那么坐在炕沿上,看着海亮傻傻发呆。
这就是自己的男人,大梁山最勇敢最强壮的男人,嫁给这样的男人她不后悔。
她知道海亮还是忘不掉二丫,还在对二丫苦苦纠结。
但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凭着自己的勤劳跟美丽,迟早会把男人征服。
于是二丫咬了咬牙,慢慢倾倒在了海亮的身边,拉过一条大红被子蒙在了身上。
她没有解衣服,有些事需要男人亲力亲为,海亮不碰她,她绝对不会主动舍去男人应有的东西。
这一晚玉珠睡不着了,瞪着大眼一直熬到天明。
按说,新婚的第一晚,小夫妻两个应该往一块凑合才对,可玉珠怎么也无法唤起那种激动的情愫。
她无助地瞪着屋子的房顶发呆,这间房子不错,非常地结实,上面有一根大梁,六根檩条,127根椽子,来来回回数了四遍,一根不多一根不少。
就在玉珠发呆的时候,屋子外面急坏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海亮娘。
海亮娘已经过来好久了,她是来听房的,想听听儿子跟儿媳妇新婚夜能不能鼓捣点真事出来。
可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就知道,儿子海亮不肯碰玉珠。
这死小子,真是有福不会享,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躺在旁边,让她囫囵着身子过完第一晚,傻不傻啊?
难道你就不憋得慌?
海亮娘气得不行,真想冲进屋,把儿子一脚踹起来,然后监督他们成就好事。
她可盼着儿子跟儿媳妇成就好事了,自己好抱孙子。
海亮娘气不过,愤愤回到了屋子,她男人王庆祥已经躺下了,在土炕上抽烟。
海亮娘气愤愤怒道:“抽,你就知道抽,儿子跟媳妇不往一块凑合,你还抽个毛啊?”
王庆祥吐出一团烟雾,立刻明白海亮娘在说啥。
他把烟锅子磕了磕说道:“孩子的事儿,你管他那个干啥?以后时间长了,自然会在一块,你以为都像你当年一样啊?”
海亮娘怒道:“我当年咋了?如果不是我当年把你灌醉,拖进高粱地,会有这个家?会生下海亮这王八蛋?”
王庆祥说;“人跟人不一样,不能急啊,咱海亮是个多情多义的人,他还是忘不掉二丫,时间长了就好了,早晚一天玉珠会把他感化的,我坚信这一点。”
果然,以后的三天,海亮一直没有碰过玉珠。
每天晚上他都喝得酩酊大醉,进门躺倒就睡,衣服也不脱。
玉珠没办法,只好忍着,她的心一天比一天凄苦。
三天以后,是姑娘回门子的日子,玉珠回到了娘家。
孙上香第一件事就是把姑娘拉进房间,询问她跟女婿的房里事顺利不顺利。
这是做父母的责任,姑娘没出嫁的时候,大人总是管得很严,就怕别人占自家姑娘的便宜。
可一旦成为人qi,就要为他们之间的房里事发愁。
大梁山很封闭,村民的思想保守,大多数的孩子都不知道那回事。
很多人成婚以后丑态百出,让人哭笑不得,婚前教育成为了每家大人义不容辞的职责。
孙上香把玉珠按在了椅子上,问道:“闺女,咋样,跟海亮的第一次……顺利不顺利?”
哪知道玉珠嘴巴一撇,女孩子哭开了,说:“娘,你骗俺,成亲一点也不美,海亮根本没挨过俺的身子。”
“啊?为啥啊?”孙上香大吃一惊。
玉珠说:“他每天喝得醉醺醺的,进门倒头就睡,不要说碰俺,话也不跟俺说一句。”
孙上香说:“是不是你不行?没有勾搭他?”
玉珠问:“娘,咋勾搭啊?两口子还需要勾搭?”
孙上香怒道:“笨!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人,我孙上香咋养了你这么没用的闺女?晚上你先把自己剥了,钻进被里去,等他上炕,也把他剥了,往上那么一贴,身子那么一缠,他就控制不住了……
男人就那么回事,只要你粘他,他就有劲了,一旦尝到第一次的滋味,以后你不找他,他也会橡根树藤子那样过来缠着你。”
玉珠道:“可是娘……俺力气没他大,他的身子重,俺搬不动他啊。”
孙上香恼羞成怒,抬手点了玉珠额头一下,怒道:“你呀……笨死算了!!”
回门子这一天,孙上香对闺女进行了再一次的训教,玉珠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她有了十足的把握,完全有办法将王海亮征服。
果然,女孩再次回到婆家的时候改变了作战方针,这天吃过晚饭,她首先帮着婆婆洗了碗筷,然后刷了锅,喂了猪。
所有的一切忙活完毕,她还烧了一大锅开水,提进房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洗完以后,她没穿衣服,光溜溜扎进了被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她等啊等,就像后宫的妃子等待王的宠幸那样。
玉珠在被子里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跟海亮哥成就好事。
女人活一辈子图个啥?还不是图嫁个好男人,伺候他一辈子?然后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一旦怀上海亮的种,男人的心就收住了,也就不会再想着二丫了。
在跟二丫的这场争夺战中,她将是最后的获胜者。
过了不久,王海亮终于回家了,今天他滴酒未沾。
海亮进屋以后,发现玉珠已经躺下,他听到了女孩不均匀的呼吸声,甚至有些气短。
玉珠丰韵的身子在被子下起伏不定,里面传来了一阵盈盈的缀泣声。
海亮轻轻揭开了被子,露出了女孩那张沾满泪痕的俏脸。
海亮问:“玉珠,你咋哭了?”
玉珠说:“海亮哥,你是不是嫌俺长的丑?”
海亮说:“你一点也不丑,跟年画上的人一样好看。”
玉珠脸一红说:“那你为啥不碰俺?俺娘说了,这次回家让俺缠着你,让俺剥了你的衣服,贴上你的身,可俺舍不下这张脸。海亮哥,既然咱俩成亲了,那俺就是你媳妇,就该一起睡。”
海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说:“玉珠,我不能这么做。”
玉珠问:“为啥啊?两口子不都在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