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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那些事儿-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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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是不可能的,那俺就跟着他走,浪迹天涯,漂泊江湖。

    想要跟着一个男人走,必须要拴住他的心,而想要栓住他的心,就必须要舍去自己的身。

    四妮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她决定走一步险棋……先把自己白白的身子送给小武生,将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恳求他带自己走。

    这个家就像个活棺材,不单单困住了四妮的身,也困住了她的魂,压抑地她喘不过气来。

    她要反抗,要挣脱这棺材,走自己的路,活出一个精彩的人生。

    四妮打定了注意,于是不再折腾了,赶紧起床收拾东西。

    将所有的行李收拾好,然后她开始打扮自己。

    将浴盆搬进屋子里,兑上凉水跟热水,首先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然后她拿出了尘封已久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头发对着镜子梳理了好几遍,流光水滑,小脸上也涂抹了少许的脂粉。

    这些脂粉是四妮从玉珠哪儿弄来的。

    王海亮喜欢为媳妇买化妆品,这个膏啊那个粉,每次玉珠洗完澡,海亮总要媳妇将全身都抹一遍,跟抹墙一样。

    玉珠弄得喷喷香,躺在棉被里,被子也是香的,这样海亮跟玉珠折腾的时候,让他增加了不少的情调。

    玉珠的化妆品用不完,就到处撒,送给自己的小姐妹。带娣,四妮,都从玉珠哪儿弄到不少的香粉。

    王海亮真会疼媳妇,这让四妮嫉妒。

    香粉抹在身上,果然香喷喷的,四妮自己都陶醉了。

    将自己打扮漂亮,外面的天也亮了,四妮照样为戏班子去送水。

第164章 伤天害理() 
第164章伤天害理

    整整一天,戏班子都很忙,又是排戏又是练习,小武生没顾得上跟她说话。

    晚上,八点前好戏开场的时候,小武生再次化妆,四妮终于逮到了机会。

    她放下了手里的暖壶,压低声音说:“武生哥哥,你晚上住戏以后……有事没?”

    小武生发现四妮的脸蛋好红,那是胭脂跟香粉涂抹太多的缘故,跟猴子腚一样,他吓一跳,问道:“四妮你咋了?脸被开水烫伤了?”

    四妮赶紧躲闪,说:“没有,俺就问你,今晚住戏以后……你有空没?”

    “住戏以后当然没事了,就是休息……你有什么事儿吗?”

    四妮悄悄道:“那好,十点以后,俺在村东的打麦场等你,不见不散,俺有话跟你说……你可一定要来啊。”

    四妮说完这些话,辫子一甩走了,身影像一只轻快的小燕子。

    小武生迷惑不解,不知道四妮到底要跟他说啥,于是摇摇头笑笑。

    这天晚上,四妮第一次没来看戏,吃过饭就来到了村头的打麦场上,开始了苦苦的等待,

    村东有座打麦场,是村子里男女约会的好场所……从前,很多禁不住寂寞的青年男女,常常背着大人在这里约会,说悄悄话,摸啊啃,撕啊咬……。

    这个打麦场非常大,场地上堆满了麦秸。

    每年五月扬场放磙以后,麦籽被扛回家,那些麦秸没地方放,只好堆积在麦场上,堆得高高的,仿佛一座座巍峨高挺的大山。

    当初,老村长张大毛跟大夯的媳妇喜凤,就是在这里偷吃了恶果,并且怀下了孽种,就是那个如意。

    大地震的时候,那些被压死的尸体没处放,也堆积在这里,这里成为了天然的停尸场。

    自从大地震过去,村子里的年轻人约会也不到这儿来了,因为这儿放过死尸,非常恐怖。

    夜风一吹,麦垛上呜呜啦啦响,鬼哭狼嚎一样,吹得人心寒,不寒而栗。

    大多数的年轻人都害怕这个地方,所以干脆不来了。

    但是四妮不怕,对男人渴望的情愫战胜了心里的恐惧。她反而焦躁不安,急不可耐,等待着小武生赶紧到来。

    四妮等地心焦,跟热锅上的蚂蚁那样,简直度秒如年,两个小时,她仿佛是等了几个世纪。

    好不容易,十点多了,远远地,小武生果然来了。

    因为下台匆忙,小武生只是脱去了戏装,换上了便装,脸上的装却没有卸,他急急忙忙来赴约。

    四妮赶紧迎了上去,没等小武生靠近,女人一下子扎进了他的怀里,抱上了小武生的腰。

    “武生哥哥,你可来了,想死俺了……。”

    四妮抽抽搭搭哭了,肩膀一抖一抖,样子楚楚可怜。

    小武生吓坏了,赶紧问:“四妮,你咋了?”

    四妮没有说话,哭的更厉害了。

    小武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寄人篱下,一个孤身女子扑进他怀里哭,这算怎么回事?跳进黄河洗不清啊……。

    他说:“四妮,你到底咋了?谁欺负你了?”

    四妮还是没说话,忽然,女人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脑袋,将他的脑袋纳在了怀里,箍得紧紧地。

    女人的动作放肆起来,气喘吁吁,身体颤抖不止,一下子揭开了自己前衣的扣子,拉过了小武生的手,将男人的手引到了她胸口的位置。

    她的身体也跟他越贴越近,颤颤巍巍说道:“武生哥哥,你给俺吧,俺受不了拉,真的受不了拉,俺要啊……!”

    小武生吓得魂飞魄散,傻子都知道四妮要干啥。

    女人是看上了他,要跟他做不轨之事。

    小武生的身体被闪电劈中,赶紧向外推她,说:“四妮,不行,不行啊,你放手……”

    四妮没有停止,两只手一个劲将小武生往自己怀里勾,声音还是颤颤巍巍上气不接下气。

    “俺不,武生哥哥,俺真的好苦,你带俺走吧,俺要跟你一辈子,一辈子不离开你,俺……稀罕你。”

    小武生根本挣不开,女人像一张狗皮膏药,就那么粘过来,他越是挣扎,那膏药粘的越紧。

    女人温热的身体刺激着他的大脑,一身的香气也使他迷离。暗夜里,撕裂扣子的衣襟里面,显露出一大片嫩白的肌肤,不但香气宜人,也风景无限,充满了深深的引诱。

    小武生也感到自己的喘气不匀了,身体同样颤抖不止,不听使唤。

    渐渐地,他的挣扎变得柔弱无力,最终被四妮给按倒在了麦垛上。

    两个人躁动,喘气,翻滚,撕裂,一个大麦垛被弄得哗哗作响。

    他们在麦垛上翻滚,这边滚到那边,那边再滚到这边,巨大的麦垛差点被他们摊平,碾碎。

    渴望的龙卷风袭击着两个身体,精神的殿堂也在这一刻崩塌,天塌地陷他们也顾不得了,那么紧紧缠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哗哗的声音才停止了,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暴风骤雨过后,往往都是出奇地宁静,他们都没有说话。

    小武生顿了一下,心情平缓以后,猛然挥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骂道:“我不是人,我是牲口,我毁了你的清白……四妮我对不起你,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

    戏班子出门在外,引诱良家妇女是大忌讳,因为这对戏班的声誉很不好。

    没人愿意聘请一个无赖戏班子到村子里去唱戏。就算自己的的良心过得去,班规也不会放过他,师父的皮鞭也不会放过他。

    而且他还是戏班的顶梁柱子。

    小武生抱着脑袋嚎啕哭起来,这才意识到是冲动害了他。

    四妮却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平静,猛地抱上了小武生的腰。

    她说:“武生哥哥,俺愿意,不怪你,你没有责任的,是俺引诱你的,你没错,要错也是俺错。”

    小武生说:“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四妮,咱们该咋办?”

    四妮说:“凉拌,俺决定了,跟你走,你去哪儿俺去哪儿,这辈子俺跟定你了,你稀罕俺不?”

    小武生说:“稀罕……。”

    “那好,俺也稀罕你,东西俺已经收拾好了,你什么时候离开大梁山,俺什么时候跟你走……。”

    “这个……?”小武生犹豫了一下,说:“不行!师父是不会答应的,这对我们戏班的名誉不好?”

    四妮道:“咋不好了?俺没婚,你没娶,天经地义啊,又不是伤风败俗。是女人谁不嫁,是男人谁不娶,戏词里都说花好月圆,男欢女爱……。”

    小武生道:“可你是……孀妇。”

    “啊?难道你嫌弃俺……守寡?”

    小武生说:“四妮,其实我也喜欢你,进村子的第一天就开始喜欢你了,但我听说你是个孀妇,你婆家的人很厉害,他们不会同意的。”

    四妮说:“你稀罕俺就好,俺不管,俺就是要跟你走,没人管得着,他们阻拦俺,你就给他们拼命……!”

    “这个……?”小武生浑身打了个哆嗦:“不能拼啊,我们戏班子是顾忌名声的,不如我问问师傅,看他怎么处理,咱们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四妮点点头道:“好,那俺等你,等着你师傅为你出头。”

    两个人又抱在一起,难以难舍,趁着天亮还早,他们滚在了麦秸堆上,又折腾了一次。

    直到东方发白,天亮时分才匆匆分手……那时候,他们早就衣衫不整,浑身草沫子了。

    接下来的三天,他们每天晚上十点以后,必然要在打麦场约会一次。

    每次约会,他们必然要先折腾一次,有时候是两到三次。

    每次折腾完,他们就商讨关于逃走的办法。

    小武生没有欺骗四妮,他真的想带她走,也是真的喜欢她,根本不嫌弃她是个孀妇。

    他一直想跟师父开口,可老班主根本没空。

    老班主很忙,除了排戏,督促弟子们练戏,再就是跟王海亮一起喝酒。

    根本抽不出时间搭理徒弟们的私事儿。

    老班主很健谈,每晚都要跟王海亮喝上几盅,跟海亮讲解大西北的故事。

    王海亮总是听得津津有味,一边抽烟一边笑,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喷出浓烟,让他这个少不更事的年轻人显出过分的老成。

    王海亮成熟了,他的老练,沉稳,缜密,做事情一丝不苟的性格,跟他的实际年龄大不相符。

    猛一看,谁也看不出他是个二十多岁的孩子,还以为他年过三十,经历了多少风雨呢。

    虽然他紫红的脸膛上没有皱纹,眼睛也充满了智慧,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是个有手段,有智慧,经历过沧桑的人。

    小武生几次试图跟师傅挑明跟四妮的关系,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也只能拖啊拖。

    这次的演出是六天,很快,第六天来了,演过今天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可以结账走人了。

    但就在这时候,出事了,小武生跟四妮的苟且,终于被人撞破。

    而撞破他们好事的人,正是张大毛。

    张大毛是个娘们迷,他这辈子是为娘们而生,为娘们而活。身边一天没女人也受不了。

    这几天,虽说张大毛在前台看戏,但看戏不是他的真正目的。

    张大毛的目的是占便宜。

    每天晚上,戏刚刚演完,发电机的灯光一暗,戏台下一片漆黑的时候,总是张大毛占便宜的绝佳机会。

    只要灯光一黑,戏台下就会发出几声尖叫:“是谁?是谁摸老娘屁股的?俺曰你仙人……”

    那些尖叫的女人都是被摸了的,而摸得最多的,就是张大毛。

    那时候,手电筒的光柱子捅进黑天空里,如同乱舞的干戈。

    那些被摸了的女人看不到是谁,怒骂几声以后也就作罢了。

    事后,她们自己也抬手摸一下,好像这么一摸,那东西就还原了一样。

第165章 祸起萧墙() 
第165章祸起萧墙

    最近张大毛混的风生水起,得意忘形。

    同时,他的内心还有一些惋惜。

    得意的是自己的暗病好了,大梁上二百多个身患暗病的人,活下来百分之一二。他是其中之一。

    而且最近他又成为了柳编队的队长,又可以跟村子里那些娘们在一起了,生活也有了保障。

    惋惜的是小燕跟喜凤嫂。

    他怎么也想不到小燕还活着,土窑炸塌以后,建国竟然打了一条通道进去,将小燕给救了出来。

    目前的小燕嫁给了建国做媳妇,喜凤嫂也嫁给了张拐子。

    两个女人的再嫁,等于彻底切断了跟张大毛的关系。张大毛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张大毛有个特点,那就是从不祸害有夫之妇,所以对小燕跟喜凤也就不思不想了。

    他又开始在五个村子里寻找新的猎物,最近,他看上的四妮。好想跟四妮接近,深入了解一下。

    四妮身边没男人,没男人生理就无法得到宣泄,所以张大毛觉得,四妮一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他注意四妮很久了,一直在观察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发现平时邋里邋遢的四妮最近学会了打扮,脸上涂抹了脂粉,猴子腚一样,而且描眉画眼。衣服也干干净净,身上不知道抹了什么化妆品,喷喷香。

    四妮的位置总在张大毛的后面,最近,女人的香气把张大毛熏得不行。每次看戏都要接连打好几个喷嚏。

    张大毛可是情场上的老手,对女人非常了解。

    如果说一个平时不爱打扮的女人,忽然开始打扮,那一定想吸引人的注意。

    只有两个结果:第一是她的相好要来了,第二,是她的相好已经来了。

    张大毛提鼻子一闻,就知道四妮有了新的相好,打算勾搭男人。

    那么四妮的相好是谁呢?不会是我张大毛吧?整天看戏坐我后面,难道想对我投怀送抱?

    张大毛的心里做起了美梦,觉得女人在为他传递信号。

    这天晚饭后,张大毛背着手,唱着十八摸来到了四妮的围墙外面。他打算对四妮引诱,占便宜。

    可等他走到四妮家门口的时候,正好发现亮丽的四妮走出了家门,上了门锁。

    他不知道女人要去哪儿?于是在后面跟踪,打算找机会下手。

    结果他发现四妮没去看戏,反而一路来到了村东的打麦场。

    于是,张大毛也没兴趣看戏了,同样跟着女人来到了打麦场。

    张大毛躲在暗角里,瞅着四妮的一举一动,他看到女人焦躁不安,心神晃晃,好像在等什么人。

    张大毛没有打扰她,于是想瞅瞅跟四妮相好的是谁?

    等啊等,盼啊盼,男人终于来了,等张大毛看清楚小武生那张白脸以后,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半夜三更,一个脸上画着戏装的人,忽然出现在阴森恐怖,当初死人成堆的打麦场,的确跟鬼一样,胆小的会吓个半死。

    张大毛就差点吓个半死,等他看明白以后,才知道那是戏班里的小武生。

    张大毛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

    他看到四妮趴在小武生的怀里哭,看到了小武生将四妮抱紧,四妮也将小武生抱紧。

    他们两个说悄悄话,拥抱,亲吻,打啵啵,一阵阵拔瓶塞的声音传来,叭叭作响,充实整个打麦场。

    最后,他看到四妮跟小武生在麦垛上翻滚,撕扯,打滚……

    他什么都明白了,四妮这些天的不轨举动,又是描眉画眼又是涂脂抹粉,原来是跟戏班的武生有染了。

    他娘的个腿,奶奶脚!这小武生胆子也特大了,老子的墙角也敢撬。

    凭着张大毛的脾气,真想等他们两个完事以后,冲上去每人抽他们两个巴掌,然后利用他们之间的丑事做要挟,迫使四妮跟自己相好。

    但是张大毛没有这么做,他打算釜底抽薪,将小武生彻底搞臭,断绝了四妮的念想。

    于是张大毛没做声,叼着烟袋锅子悄悄离开了。

    他首先来到了四妮的婆家,把四妮跟小武生的丑事跟四妮的婆婆和两个小叔子说了。让他们过去抓贱。

    四妮的两个小叔子一听,当场就将饭碗摔在了地上,然后大喝一声:“贱人!无耻的贱人,怎么对得起我哥?”

    他们每人从墙上抓起一条绳子,拿起一根扁担冲上了大街。

    来到了大街上,扯嗓子一吼,胡哗啦啦叫过来二三十个本家的爷们。

    两个小叔子带着家族的队伍风风火火直奔打麦场。

    第六天的晚上,四妮和小武生跟平时一样,还是在麦垛上翻滚,说悄悄话。

    忽然,灯笼火把一起照亮,呐喊声震天,二十多个人瞬间将麦垛给包围了。

    手电筒再次捅破了黑天空,好比乱舞的干戈。

    两个小叔子冲上麦垛的时候,四妮跟小武生还没有分开,两个人衣衫不整,瞪着两对惊恐的大眼慌乱地不知所措。

    他们知道丑事败露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个小叔子扑上去,揪住了嫂子的头发,啪啪就是两级耳光,大骂一声:“贱人!败坏门风!”

    将四妮一脚从麦垛上踹下来,然后他们一起扑向了小武生,将小武生按倒在麦垛上,拳打脚踢,揍了个半生不熟!

    他们一边打一边骂:“偷我嫂子!我榭死你,要了你的狗命!!”

    小武生不敢还手,也没有争辩,双手抱着脑袋,任凭他们拳打脚踢。

    他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

    接下来,四妮家的本族爷们一扑而上,用两条绳子将这对见不得人的男女捆了,准备拉上戏台游街示众。

    事情到了越演越烈的地步,差点无法收场。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直奔戏台,戏台下人如潮涌。

    四妮的两个小叔子打算去找老班主讨回公道,到底教的什么徒弟,随意糟践良家妇女。

    划拉一下,他们就将戏台包围了,后台也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有人通知了老班主,告诉了他小武生跟四妮约会的事儿。

    老班主当场也吓傻了,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戏班的人不规矩,是跑江湖人的大忌,对戏班的名誉非常不利,搞不好戏班就散了。

    老班主第一时间找人去通知王海亮,因为他知道,这场面只有王海亮可以压得住。

    四妮的两个小叔子手里拿着灯笼火把,站在后台的门口冲着里面喊:“老班主,你教的好徒弟,引诱我嫂子,天理不容!你给我出来,我们需要解释清楚。”

    老班主没办法,只好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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