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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那些事儿-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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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前,他也没有什么送给带娣,只有那个钥匙链。

    小梁说:“带娣,这个钥匙链是我最心爱的东西,现在归你了,看到这个,你就会想起我。”

    但是带娣却没有去接,只是淡淡说道:“你拿走吧,俺不需要,你不属于大梁山,这个东西也不属于大梁山。我们大梁山人不接受山外人的任何礼物。

    你如果真的有心,就留下,帮着俺将山里的孩子教育好,让他们成为可造之材。”

    小梁摇摇头说;“不可能了,再待下去,我真的会疯,我毕竟不是你们大梁山的人。”

    玉珠也是泪眼婆娑,说道:“小梁,你真的不能再考虑一下?我们山里的孩子真的需要你。”

    小梁说:“不可能了,玉珠姐,对不起。海亮哥,大毛叔,带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是懦夫,我没有骨气,我无能……”

    带娣扭过了脸,不再搭理他,玉珠跟张大毛也一个劲的惋惜。

    小梁跟着王海亮走出了学校的大门,学校里的孩子们都来送他,队伍排出去老长。

    一对对充满渴望,充满童真的眼睛看着他,对他恋恋不舍。孩子们挥舞着小手,冲他摆动:“老师,再见……老师,再见……。”

    孩子们哭了,小梁的眼睛也湿润了。但他还是咬咬牙,头也不回离开了大梁山……。

    王海亮将他送出了山外,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小梁完全没有了当初来时的那股冲天豪气,现在的他非常沮丧。

    海亮没有责怪他,人各有志,不能强求,他毕竟不是大梁山的人,跟大梁山也不是一条心。

    小梁离开的时候,正是刚过四月,满山的杏花落罢之时。

    野杏上只剩下了花咕嘟,指头肚大小的杏儿挂满了枝头。

    大梁山真的很美,美不胜收,临走的时候,小梁发现,这一个月他一直在关心自己的肚子,一只在关心带娣姑娘,根本没有顾得上看一下大梁山的风景。

    他感叹一声:“大梁山,真的好美啊。”

    海亮说:“我们大梁山真的很美,梨花开罢桃花开,阳春三月看杏花2C待到五月杏儿熟2C大麦小麦又扬花,九月重阳你再来,黄澄澄的谷穗好象是狼尾巴……。”

    “海亮哥,我没有实现自己的诺言,你……不会怪我吧?”

    海亮说:“不会,只能说你没有看到大梁山的好,以后大梁山富有了,大路修通,天天有肉吃的时候,欢迎你再回来,我们会一直欢迎你……。”

    “海亮哥……”小梁的眼圈再一次红了,他心中产生了一丝懊悔。

    王海亮是大度的,也是诚恳的。从不强人所难。

    小梁真的想说,不如我留下吧。

    可话到嘴边,他又想起了这里的饥饿,想起了黑虎那双凶狠的双眼,也想起跟带娣在一块的时候遭受的那些苦难。

    他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王海亮将他送出了大山,上了国道上的公交车,小梁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从大梁山村民的目光里彻底消失。

    送走了小梁,王海亮的心里一阵释然,这是一种无愧于朋友的报偿,他一点也没有觉得可惜。

    但是接下来,他陷入了另一个纠结,那就是,大梁山缺少老师,该怎么办?

    晚上,回到家,他进了棉被。

    媳妇玉珠刷了锅碗,也进了棉被,女人用纤细的手指在男人光光的胸膛上画着圆。

    玉珠说:“海亮,小梁走了,你要再给我弄个老师来。大梁山一百多个学生,只有我跟带娣两个人,真的不行啊。”

    海亮说:“玉珠,你看到了,大梁山根本留不住老师,想要留住老师,就必须要有一条路,村子里必须要富裕起来,现在时机不到啊。”

    玉珠嘴巴一张,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道:“俺不管,你必须要给俺再弄个老师来,要不然我跟带娣就累死了。

    你是不是想把俺累死,然后再找个小的?告诉你不可能,俺决不许任何狐狸精进这个家。”

    玉珠口无遮拦,海亮烦的不行,说道:“你每天夜里这么折腾我,是不是要把我累死,然后再找别的男人?”

    玉珠说:“是,俺就是要把你累死,然后再找个好的,今晚俺就累死你……。”

    女人说着,一下子贴过来,将男人抱紧了,狠命地撕咬起来,在海亮的肩膀上咬出很多牙印。

    海亮一下子将女人裹在怀里,同样折腾起来,屋子里传出一阵阵嬉闹声。

    海亮不常回家,但是每次回家都会将玉珠喂得饱饱的。

    男人的勇猛,强悍,一次至少可以让女人饱足七八天。

    玉珠是幸福的,每次海亮回家,他们都是欲仙欲死,大梁山的上空会都会传出女人的喊炕声……

    只要玉珠夜里一喊,村里人就知道,王海亮回家了……

    这一晚,玉珠又开始喊炕了,阴阳顿挫,绵远悠长,声音断断续续,一直到天明。

    王庆祥跟海亮娘一直想要个孙子,所以每隔七八天,必然要让海亮回家一次。

    儿子不回家,儿媳妇怎么会怀上孩子?

    所以海亮每次回家,海亮娘都会做好准备,让玉珠烧一大锅开水,为海亮洗去一身的疲惫。

    这样,他们两口子夜里折腾起来才会爽。

    而且海亮娘会早早把孙女抱过去,让灵灵跟她一起睡。好给海亮和玉珠腾出充分的空间。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北屋里的王庆祥,海亮娘,还有三岁的灵灵都睡不着了。

    王庆祥吧嗒吧嗒抽了一晚烟,听着儿子跟儿媳妇的鼓捣声,他的老脸变得通红。

    灵灵正在牙牙学语,女孩子非常可爱,问道:“奶……俺娘在屋子里……叫唤啥呢?”

    海亮娘老脸也是一红,道:“小孩子别瞎问,你爹跟你娘在屋子里抓老鼠呢。”

    天亮以后,西屋里的折腾声停止了,王庆祥这才啪啪将烟锅子在炕沿上磕了磕,磕干净里面的烟屎,缠起来放在炕头上,说:“可以睡觉了……。”

    玉珠做梦都想要个儿子,她想儿子都要想疯了。

    可自从生下灵灵以后,女人的下面好像关闭了的闸门,竟然再也不开怀了。

    看到别人家的儿子,玉珠就嫉妒,为啥俺就生不出儿子来呢?

    两个人折腾完毕,外面的天也亮了。

    王海亮起床了,起来以后陷入了新的繁忙……人总要刨食吃,棉被里的事儿终究上不了大场面。

    那种事儿固然重要,但是柴米油盐同样重要。

    海亮要上山了,一边安排修路,一边要督促山货的收购,还有山货的运输问题。

    还有一条最关键的,他不能看着媳妇累死,他要为大梁山再找个老师。

    所以海亮决定,再进城一趟,到李秘书哪儿去,让他再帮自己找个老师。

    吃过饭已经是日上三竿,海亮照例走上了山道。

    哪知道刚刚走到土窑的位置,他就碰到了张大毛,张大毛也要上山去。

    张大毛一般是不上山的,他是村子里柳编队的队长,也是仓库管理员,根本离不开。

    但是今天张大毛出山真的有事,那些事是不能告诉海亮的。

    如今的张大毛对王海亮是又敬又怕,心里还非常喜欢这个后生。

    海亮一直在照顾他,这段时间,让张大毛赚了不少钱。

    张大毛大老远就冲海亮打招呼:“海亮,你干嘛去?”

    海亮说:“我出山,帮着学校再找个老师。”

    张大毛问:“你又要去教育局?”

    海亮说:“是。”

    张大毛自告奋勇说:“你别去了,把这件事交给我,我刚好要出山,我到教育局去一次,大梁山离不开你。”

    张大毛这人信口雌黄惯了,海亮以为他在开玩笑。说:“大毛叔,你不行啊。”

    张大毛一瞪眼怒道:“小看人,海亮,这次到教育局找不到新老师,我提头来见,永远不回大梁山!”

    海亮奇怪地问:“你不在家里领着村里的娘们做柳编,出山干什么?”

    张大毛高深莫测一笑:“这个不用你管,我自然有别的事儿。”

    海亮说:“好吧,我信你一次,你到城里以后,先找到李秘书,就说你是我叔,他会帮你想办法的。”

    张大毛冲海亮摆摆手:“你回去吧,忙你的,老师的事儿,我会帮你搞定。”

    就这样,海亮看着张大毛走出了山口。

    张大毛是跟着村子里的运输队走出大山的,他这次出山是为了二丫。

    张大毛知道二丫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

    目前的二丫在Z市,已经是罐头厂的车间主任了,这些消息都是张喜来告诉他的。

    一年多的时间,张大毛去过Z市好几次,每一次都是过去看闺女的。

    但是他没有惊扰过二丫,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女儿的生活。

    二丫是他的亲生闺女,张大毛当初一棍子将女儿打下悬崖,总觉得欠下了闺女什么。

    这次他拿了好多钱,准备利用金钱做出补偿,希望二丫可以原谅他。

第186章 父女相认() 
第186章父女相认

    二丫在Z市的罐头厂已经整整干了五年。

    1981年的冬天,女孩拉着王海亮的手去私奔。

    私奔的途中,在那个黑乎乎的山洞里,她将人生的第一次给了王海亮,而王海亮也将人生的第一次给了她……

    两个人在慌乱跟羞涩中偷食了恶果,并且立下了永不背弃的誓言。

    没想到踏天大祸也随之而来,他们被张大毛追上,张大毛失手将亲生闺女推下了悬崖。

    二丫掉下悬崖没有死,而是被人救了,并且为海亮生了一个儿子。

    坐满月子,又过了半年,二丫忍着心痛跟依依不舍,还是把孩子偷偷还给了海亮,因为那是王家的种。

    二丫觉得,可以给海亮留下一颗根苗,也算他们两个没有白白相好一场。

    可让她想不到的是,那孩子的命薄,回家不到两个月,就被大梁山的野狼叼走了,极有可能葬身狼腹。

    孩子被野狼叼走,等于斩断了二丫跟海亮之间唯一的情丝,两个人早就形同陌路了。

    海亮以为二丫死了,娶了玉珠,而二丫也不想破坏心上人的生活,她将自己隐藏在了都市里。

    时间就像一把杀猪刀,眨眼的时间,时光被削去了五年。

    二丫也从一个小小的罐头厂女工熬成了领班,再后来从领班熬到组长,五年以后,她成为了罐头厂的车间主任。

    这五年的日子她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受过凌辱,受过委屈,忍耐着寂寞,压抑着青春的躁动。

    她毕竟是个女人,对男人有需求,无论心里还是生理,都对男人产生过渴望。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二丫都忍不住对王海亮的思念,海亮跟玉珠的喊炕声也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女人浑身燥热,血流加快,眼神迷离,脸蛋绯红,在租住的小床上来回扭曲。

    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住划拉,从上到下,从脖子到两腿……脑子里也一次次产生癔想。

    她幻想王海亮亲她,抱她,摸她,将她裹在怀里,压在身下……男人的手很粗燥,锉刀一样,拉在身上麻酥酥地痒,不过很舒服。

    那手摸拿到哪儿,哪儿就火辣辣一片……二丫的身体也跟水蛇一样扭曲。

    渐渐地,身上的衣服被扭没了,她就光着身子在棉被里颤抖,呢喃……

    直到身体被闪电劈中,一股高压电从后背上流过,每一根关节都尽力舒展,每一个细胞都尽力扩张,哪种雨过天晴的舒畅从头顶荡漾到脚心,才算完事。

    然后二丫就像干了一天的累活那样,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几年,女人一直靠自mo跟癔想来聊以慰藉。

    有时候她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抽抽搭搭哭到天明,感叹命运的悲苦。

    她不恨海亮,也不恨父亲张大毛,是老天把她跟海亮生生分开了。

    或许命中注定自己跟海亮是没有缘分的,他跟玉珠才是天生的一对。

    第二天醒来,往往枕头都哭湿了,好梦惊醒,旁边哪还有王海亮的影子?

    但是当二丫穿起衣服,冲进卫生间洗一把脸,再出来的时候,她依然精神抖擞,重新开始新的一天。

    她不喜欢跟人说太多的话,更加不喜欢跟人同住,因为担心自mo的秘密被人发现。

    她唯一的一个闺蜜就是素芬,她在罐头厂干了五年,素芬也干了五年。

    现在的二丫依然漂亮,脸蛋像鹅蛋一样洁白光滑,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活灵灵的大眼。黑多白少的眼球里充满了忧郁,但是却温柔如水。

    她从前的一双长辫子没有了,而是剪成了齐耳的短发,这样让她显得更加洒脱,利索,也显得成熟了很多。

    跟海亮一起私奔的那年她才十九岁,现在她整整二十五岁了,离开大梁上接近六年的时光。

    现在的罐头厂不好干了,面临倒闭,国营单位就是大锅饭,因为管理不善,再加上经济的大发展,罐头即将推出历史的舞台。

    今天的罐头厂开了一个大会,二丫跟素芬作为工厂的主要骨干也参加了,讨论的就是罐头厂卖掉的问题。

    因为这工厂根本经营不下去了,所有人都要下岗,都要再就业。

    大会完毕,素芬叹口气说:“二丫姐,完了,咱们经营了五年多的罐头厂走到头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二丫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但是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大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哪儿的歪脖子都能吊死人。”

    素芬说:“二丫姐,罐头厂没了,不如你到我爸爸的公司去上班,凭着你的能力,至少可以当个经理。”

    二丫吓了一哆嗦,道:“千万别,海亮三天两头到你爸爸哪儿去,万一他认出我怎么办?俺不去。”

    “那你说怎么办?我有爸爸养着,可以吃饭,你呢?不如,咱们也下海经商,一起创业吧?”

    二丫苦苦一笑:“谈何容易,创业需要资金,需要头脑,俺没有头脑,更加没有资金。”

    两个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们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几乎陷入绝境。

    工厂的倒闭等于结束了她们的事业生涯,也结束了她们的梦想,二丫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生活。

    跟素芬分别以后,二丫还是回到了自己租住的那座民房。

    那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最多也就四五十平米,里面只有三间,分别是卧室,厕所跟一个很小的厨房。

    二丫从前就在这里生活,只有她一个人。

    女人拿出了钥匙,准备打开门,钥匙刚刚捅进门锁,忽然,后面有个声音叫住了她:“二丫……。”

    二丫浑身打了个哆嗦,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不用转身她就听出那是父亲张大毛的声音。

    这声音太熟悉了,她整整听了二十年,二丫浑身一抖,就知道爹老子已经找到了Z市,并且知道她还活着。

    女孩的眼泪扑簌簌流下,身子却一动不动。

    张大毛在二丫的身后哭了,说:“闺女啊,我的亲闺女,你活着……为啥不给家里捎个信啊?你知道我多想你,你娘多想你啊,我跟你娘的眼睛都哭瞎了……。

    你是不是还在恨爹?恨爹当初拆散了你跟海亮,恨爹一棍子将你打下了断崖?

    爹知道对不起你,可咱们毕竟是父女啊,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我跟你娘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你是我们俩的心尖尖啊,孩子……回家吧……。”

    张大毛已经泣不成声,二丫还是没有动弹,只是甩出一句:“俺没有家了,你们的女儿五年前就死了,被你打死了,掉下山崖摔死了,你不是俺爹,俺也不是你闺女……。”

    张大毛一听,两腿一软扑通冲二丫跪了下去,说:“二丫,爹给你跪下了,你原谅我吧,当初是爹一时糊涂,拆散了你跟海亮,爹早就后悔了,如果你不解气,就打我一顿吧……。”

    张大毛老泪纵横,一边痛苦一边抓着二丫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打。

    小时候,逗女儿开心,他也是这么做的,不过那时候二丫才几岁。

    二丫喜欢摸爹胡子拉碴的腮帮子,张大毛抓着女儿的小手这么一打,二丫总是咯咯咯地笑。

    那时候爹跟娘都待见她,宠着她,把她当做宝贝疙瘩。

    张大毛当初死活拆散她跟海亮,也是为了她好。

    毕竟大梁山太穷了,他不想看着女儿受一辈子苦。

    张大毛这么一跪,二丫的心立刻软了,化作滔滔江水,将多年的怨恨,恼怒一股脑冲了个干净。

    她大呼一声:“爹——!”同样跪了下去,扎在父亲的怀里嚎啕痛哭起来。

    闺女见了娘,有理没理哭一场,娘家人就是靠山,娘家人是生活的支柱。

    二丫这些年受了这么多委屈,根本找不到人诉说,父爱立刻打动了她。

    二丫就那么原谅了父亲,把张大毛搀扶进了屋子里。

    她跟一个出嫁的姑娘招待父亲一样,又是拿烟又是倒茶。

    张大毛擦干了眼泪,将这几年大梁山的变化一五一十告诉了二丫,告诉她王海亮跟玉珠成亲了,还生了一个女儿。

    也告诉她,王海亮修这条山路,在村里成立柳编队,采药队,还有运输队,同样是为了她。

    王海亮要跟天斗,跟地斗,跟自然灾害斗,了却二丫活着时候的心愿。

    而且张大毛还说,海亮五年的时间一直在照顾他,代替二丫尽孝。

    过年过节的时候,总是大包小包拎东西,不断给他钱花。

    为了照顾他的生活,海亮让他担任了柳编队的队长,仓库管理员,每年挣到的工资是其他人的三倍还多。

    最后张大毛说:“二丫,爹有钱了,一直在攒钱,其实爹早知道你还活着,而且知道你需要钱,我给你拿来了三万块。”

    二丫说:“爹,俺不要,你跟娘都老了,以后需要钱,还是丢着钱养老吧,俺还年轻。”

    张大毛一听恼了,道:“这些钱是海亮给的,不要白不要,我知道你们工厂倒闭了,你以后生活有困难,有什么打算没?”

    二丫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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