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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艳我舞 作者:梦莹 江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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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发,必须定期接受舞蹈训练,保持最佳的舞蹈状态。
  当无上装歌舞出现时,全场鸦雀无声,我也平心静气地等待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在千变万化、金碧辉煌的布景中,女演员裸露上身,通体如汉白玉般次第而出。微笑自然,舞姿大方,全情投入,毫无忸怩作态之感。其身材比例正好应合维纳斯的人体黄金分割定律,在各色灯光的投映下,皮肤上似乎生着一层细雾,生发出一种亦真亦幻的魔力。
  她们真是有着〃天使般的容貌〃和 〃魔鬼般的身材〃,一如卢浮宫里的画与雕塑,纯洁、神秘,却丝毫不会引发任何邪念,真是匪夷所思。我先是暗想:难道是感官也惊呆了?继而恍悟:古希腊人对人体美的崇敬,真的存在于欣赏人体艺术的某种境界中。
  演出进行了1小时50分钟,走出红磨坊时,巴黎的夜正热闹非凡,我突然深感这个城市真不简单。巴黎真是大度包容,既有世界上最大的正剧剧场巴黎歌剧院,又有红磨坊这样的非主流艺术自由生长。我也终于相信,其实在法国人眼里,红磨坊是一个艺术圣地,〃那些为艺术而活着但又被逐出官方承认的艺术殿堂的人们,终于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主流和非主流是相对的,很可能有一天非主流就变成了主流艺术,譬如印象派绘画。
  在中国,任何一个家长都愿意把孩子送去学芭蕾,但没有一个家长愿意让孩子去学艳舞,在中国人眼中,艳舞就是脱衣舞。我很无奈。这就是主流与非主流区别。
  在中国艳舞舞台上,在这块非主流的画布上,我和姐妹们用各种各样的颜色在涂抹艳舞人生。在众多颜色当中,我偏爱黑色。只有黑色才能表达我内心惊悸和叛离的情感,黑色让我浓郁如燃烧的烈火生生不息,黑色让我忧郁如淡雅的水仙波澜不惊。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黑色的情愫在体内膨胀,我想,我是疯了。此时,我烦躁如电闪动。对你的关怀不屑一顾,鄙视的眼神清晰地挂在我脸上。在酒吧,我喝尽最后一杯红酒,猛然摔掉杯子,冷漠地看那跳跃的碎花;在寂静的夜晚,牵着威武的狼犬在街头摇曳,一如鬼魅:在荒无人烟的沙漠,跪在地上乞求苍天,将我早点带离这个厌倦的尘世,埋葬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在葱郁的森林,拔剑寻觅传说中的巫婆,希望和她决一死战,战胜她,战胜她!穿上耀眼的红舞鞋,我妖艳迷人,在强烈的摇滚音乐中狂舞,忘记了一切悲伤,希望音乐可以永不停止,就这样一直跳到疲倦,跳到没有呼吸,跳到世界的末日。舞鞋被我轻易地磨烂,轻抚那柔软的缎面,我流泪了,一片茫然。
  在这块非主流的画布上,我是黑色和另类的
  黑色也给我带来悲伤和忧郁,我时常痛彻心扉地大哭,一种来自骨头里的痛楚让我欲死欲活。像女人来月经一样,每月我都要哭一回。那一刻,我是孤独的灵魂。穿上舞鞋,梁祝化蝶在流淌,轻盈的旋转,长长的水袖在空中飘动,孤坟野草,闲云冷雨,泪在滴落。捧起那崭新如故的舞鞋,没有一丝穿过的痕迹,来回翻看,不知所措……
  凡·高是疯子,是被非主流逼疯的。我问自己:梦莹,你疯了吗?
  我艳我舞(连载二)
  作者:梦莹 江枫    摄影:朱建国
  长长的站台,寂寞的等待,我不知道去往何方第二章:我的处女舞
  第一节:来吧来吧,想当狐狸精的女孩都来吧正如初恋时我不懂爱情一样,我登台跳处女舞时,也不懂艳舞。那年我19岁。
  这一天如此刻骨铭心:1997年10月30日我第一次正式登台,出演嘉宾。一个人一辈子有很多重要日子,如刀子镌刻在生命树上,我记得我初潮时脸上发烫的红晕,也记得我处女消失时一夜惊悸的血梅花,更记得这一天,我从嘉宾开始走上艳舞舞台。
  那天下午,阳光一如既往的灿烂,在红红火火的大片大片的美人蕉旁边,有一个墨西哥风情的小酒吧。这里弥漫着朗姆酒和哈瓦拉雪茄的味道,关东尼先生笑眯眯地看着我。
  关东尼是一个魅力男人,也是广东著名演艺经纪人,他和一个漂亮女人创办了一个嘉宾训练班,为全国各地的演艺市场源源不断输送优秀人才。那个漂亮女人叫苹姐,是负责包装艺人的艺术指导。整个培训需要3个月时间,所有的艺员都要接受一套严格的培训和包装。从声乐、形体、舞蹈、化妆、台词、一颦一笑的行为举止开始,稍有疏忽便有被淘汰的可能。每天,出入安东尼家的都是国色天香的美女,都是花中挑花选拔出来的,这里一年四季春常在,蜂飞蝶从、莺歌燕舞,好不热闹。我有幸被选中进入了这个“美女集中营”, 我很珍惜机会,也很努力,一个月下来,我从关东尼的眼神里感觉到我还行。苹姐也曾多次鼓励我,说我条件好,有冲击国内一流嘉宾的潜质。这让我心里美滋滋的,艳舞的种子从此埋在了我19岁的梦想里。
  直到今天,我都认为关东尼的训练方法是最好的,他应该是国内艳舞之父。他常说要把我们训练成“狐狸精”,脸儿媚、心儿硬、下手稳准狠,对观众有着超一流的敏感度和鉴赏能力聪明艺人。他非常崇尚《聊斋》的那些妖精们,他说妖精们为什么让人着迷,是因为修炼得来的,前三百年修身,后三百年养性,再三百年长脑子,方能成其正果。他要求我们读《聊斋》,说聊斋,学习妖成精的技术。
  在我后来的艳舞生涯里,我编排了一个舞蹈叫《火红探戈》,灵感就是从《聊斋》而来。舞蹈叙说的是一个坏女人的情怀,她东张西望,她移情别恋、游戏人生,她让爱情游走在周围,却从不让爱走进心里。我扮演坏女人,当然她是性感的,像杭州丝绸一样轻薄柔软,像巴黎香水一样五迷三道。刚开始,坏女人娇弱可怜的、瑟瑟发抖的、楚楚动人的、小心翼翼的……之后,当音乐无限性感的时候,她才开始若有若无地勾眉搭眼,欲摸还休、嚼槟榔唾檀郎,围着圆桌一边跑一边笑,好一个狐媚子!这个节目大受欢迎,我带着它走遍了大将南北。
  关东尼曾经有一次喝了酒,在半醉半醒之间,他高举着手发誓:“我要把你们都训练成狐狸精,训练成超一流的艳星,训练成涂满巧克力的糖衣炮弹。”他特别强调艳星性格的娇媚。羊肉那么骚,你吃它干啥?关东尼答:羊肉不骚,女人不娇,有啥意思?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才能吸引一个男人长久的呵护欲。念叨着她又娇又美的模样,男人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沉醉在又痛苦又甜美的思念中——这就是艳星的本事。
  天黑了,该回家了。我是一片飘在风中的叶子,无依无靠刚开始,很多女孩以为学娇就是学嗲,嗲得毫无来由且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日光里突然起了一阵阴风,连邻居家正在发情的老猫见了她也要溜着墙根走。关东尼说,学娇的第一步,就是先定下心来,对着一样东西(哪怕是一条底裤、一卷手纸),从无到有见景生情直至母爱爆棚,仿佛它是你受尽欺负的爱儿,练习一百次直到乱真为止。练习原理:佛说,你心里有荷花,眼前就盛开荷花;你心里有大粪,眼前就堆满了大粪。见诸于男人,其实男人就是穿着成人码西装的婴儿,思想老成内心单纯,你当他是婴儿,他便对你心存感激;你轻易饶恕他的错误,他便将你视作天上才有人间难寻的尤物,疼爱之情油然而生。你娇他,他便娇你,这是再简单也没有的道理。
  学了娇还要学柔,苹姐说,会柔的女人就好比夏天里的一张水床,冬天里的狐狸毛围巾,异性间流淌着又钦又慕的柔情,同性间浮动着又羡又妒的目光,就这样飘来飘去,达到一种类似“核恐怖平衡”那样的情感平衡。
  学了柔还要学嗔,关东尼说不会嗔的女人,仿佛不会动的华丽木偶,缺少了灵动之气。他特别强调思想修炼,没有思想的艳星就是花瓶,就是成不了精的女妖,只能被淘汰。思想是人类和动物存在的最大区别,也是普通的骚狐狸和甜美的狐狸精划时代的分水岭。一个完美的坏女人,不一定非得做一个思想的巨人,只要学会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就可以了。
  其实,我在关东尼那里只学到一点皮毛,他说我悟性好,以后可以自学成才。
  那天下午,苹姐接到佛山一个经纪人的电话,说急需一档嘉宾。当时,安东尼家里没有空场的演员,只剩下一个学习了近一个月左右的,从未正式登过台的我。苹姐见经纪人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先是看看关东尼,然后定格在我身上。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变得有点紧张。
  苹姐说:“小燕子,你今晚开始正式上台演出,行吗?”
  那时候,关东尼给我取了一个艺名叫“小燕子”。他说,燕子是这个世界上舞蹈高手,她把整个春天当成大舞台,在山山水水间自由自在地飞呀飞,迟早有一天,你将飞翔在自己的春天里。听他这么一说,当时我满心欢喜,喜欢上了这个名字。但一想到登台,我突然感到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我渴望早日登台演出来证明一下自己的表演能力,但在毫无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就这样上台演出,我能行吗?我渴望上台却害怕上台,心情真的好矛盾。不知所措中,我用一个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傻傻地问:“我?真的吗?”
  关东尼点点头:“迟早都要上台演出的了,明晚急用人,你能行的,小燕子上吧。”
  苹姐对着话筒和佛山的经经人说:“我这还有一个刚出道不久的新嘉宾,形象不错,歌也唱得不错,你看怎么样?”等了一会,苹姐又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好,好,好,我马上叫人送她过去,你告诉我场子地址。”
  于是,关东尼夫妇马上忙碌起来,先让我去将乌黑的长发成金黄色,然后给我订做演出服装。看着他们忙进忙出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种出嫁的感觉,既幸福又紧张。
  金黄色的头发锔了三遍,足足花了个6小时,搞定之后我冲着镜子一看,哇,太夸张了,我简直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完完全全的一个金发美女。苹姐给我准备的演出服也让我感到难为情,粉红色的钉满亮珠片的三点内衣,还有一套网装带花搭鸡毛的性感服装,当我穿上这套演出服,甩动金黄色的长发,摆出各种诱惑姿式在一家照相馆照剧照时,我不敢张开眼睛。这是我吗?我突然感到害怕。
  苹姐说:“不用害怕,你把台下的一张张的脸当成一张张的美元或者英镑,就有亲切感了。”
  可那时我没有见过美元和英镑,亲切感无从谈起。我只是感到恐惧和紧张,甚至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
  苹姐很认真地对我说:“你不是想当明星吗?今天是你的第一步,是你舞台生涯的开始,你把握好了,以后就会通向星光大道,把握不好,就说明你不是这块料。”
  我依然沉默,但苹姐的话在我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
  阿星开着他的摩托车搭着我,我们穿过微冷的夜,忘记了花了多长时间,来到了佛山南海的一家银行的楼底下。阿星说夜总会就在这幢银行的十三楼。然后我们坐电梯上13楼。我们走进夜总会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就是,夜总会里很暖和,然后觉得这里的装修得非常豪华。那天;宾客满堂,灯光璀璨,乐队疯狂奏起一曲《心里阳光》。
  我的妆是苹姐化的,很有青春气息的,蓝绿交错的眼影打上了亮粉,星光一闪一闪的。我穿着连体网装带花搭鸡毛,那种穿起来和没穿衣服没什么两样的连体网装。白色的毛毛围裙前短后长。三角形裤子后面有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头带一顶20公分高的白色鸡毛帽子。整个看起来,我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妖艳无比的狐狸精。
  沉重的皮箱装满我所有的演出服装,我提着它走四方我就这样性感地开始了我的艳舞职业生涯。
  该我出场了。掌声、欢呼声连成一片。置身这种情形中,我已经忘记了害怕,反而感到莫名的兴奋,一种难抑的躁动,我唱着梅艳芳的《似火探戈》闪亮登场了。
  当歌声响起来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都在仔细聆听我的声音。当我站到舞台中央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双双热辣辣的眼睛,呆呆地凝望着我,那是一种亚当对夏娃的渴望,是一种来自混沌世界生命本能的冲动。
  上台后,我觉得自己调侃话也特别多,根本不会冷场,也许这与我是广东人语言方面比较容易沟通有关。我和大家聊聊各地的天气与环境,当地的特产和风情,称赞现场朋友的热情。看到跟前有一帅哥,赞美了他几句,这时全场便爆起连绵不断的掌声、欢呼声、尖叫声。也许是我的歌点燃了情绪,好多观众点我唱歌,还主动要求和我合唱,我觉得自己上台后演唱欲特浓,几乎是逢点必唱,因为别人点的歌我几乎没有不会唱的。我就这样唱呀唱,闹呀闹的,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半小时。以现在的演出时间要求想想,自己当时表演真的是太过分认真了。但要不是那样的话,第二天我就演不了那个场,佛山的经纪人更不会安排我第二天跑场。那次可真是我人生中最难忘又开心难得的一个第一次。
  全场演出时间要求是45分钟,而我演了一个半小时,差点还下不了台。我觉得很奇怪,我第一次登台演出,我竟然一点都不害怕。按道理,女孩子在公众场合当着那么多男男女女的面第一次穿很性感暴露的衣服应该会感到害羞。为什么我没有?因为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害怕,那时候我心里只想着台词和歌词。
  第一次上台就敢穿网装带花,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扭呀扭,唱呀唱,说呀说,还一点都不觉得害羞,想想,自己是不是早已麻木了呢?也许从那一天开始我就觉得在舞台上表演,不管表演什么,都是艺术,都是神圣的吧。
  往后的日子里,我一个人背着包,拿着剧照,戴上关生和萍姐送给我的近视眼镜,对着演出地点的单子,自己坐车过去演出。每一个被经纪人包装的嘉宾,都有一个小笔记本,用来记录自己日常开销向经纪人报销的帐目。这些帐目包括:路费、电话费、化妆品费、到不包吃的场子里演出时的伙食费,和一些零零碎碎的杂费。萍姐说过,我是她包装的日常开销最省的一个嘉宾,这因为我一直做场都很顺利很稳定,不像别的新出道的嘉宾,经常换场,换场的话,就要浪费很多电话,那时电话也贵。再往后的日子里,关生帮我办了一个演出证。我接过演出证时,那种感觉就是:我是真正的演员了。为此,我又一次感激关东尼。萍姐还说,我现在是正式的嘉宾了,以后要多注意自己的形象,穿着打扮得好看一点,言行举止要更加斯文大方。我很听萍姐的话,花钱买了一些好看的衣裳穿;平时出门化点淡妆;时时提醒自己走路的姿势要美观;跟别人说话时要礼貌,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就这样,我由一名普通的女孩子,变成了一名演艺嘉宾,然后开始了我四处漂泊的演艺生活。
  很沉很沉,我甚至想放弃我的生活
  第二节:我被关东尼包装了起来,我走进了“美女集中营”,接受脱胎换骨的改造。目标:艳星嘉宾。
  认识关东尼很偶然,我当时在广州的一家酒店打工,他为我们推荐演员,无意之中,我们认识了,后来他成了我的经纪人。
  关东尼,年近30岁,个子不高,有点胖,皮肤比较白,穿白色的上衣,墨蓝色的西裤,外加一件休闲大风衣,手里夹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大鹅蛋脸上架着一付金丝眼镜,笑容很灿烂,也很斯文。他不停地接听电话和拨打电话,说的都关于业务上的事情。他说话声音很清楚,很响亮,而且温文有礼,给我感觉,他虽然业务繁忙,却不失身份,不失文雅。
  也许,经纪人在我心目中,就是他这个样子。而经纪人这种职业,在我的印象里,是一种高尚的职业,他们交际门路很广,能说会道,关系四通八达,做事热情认真,眼光独到,是演员的指明光,演出公司的推销人,也是两者的剥削者。那个时候,公司经常要搞一些文娱活动,那次是搞周年庆典。副总因早知道我喜欢唱歌跳舞,活动中,他叫我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在大家的掌声和狂呼声中,副总把四人乐队叫上场,说让乐队为我伴奏。我以为副总跟我开玩笑,看见副总微笑着,喊了我的名字,叫我加油!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决定演唱一首梅艳芳的“坏女孩”。记得以前天天在夜总会里无偿洗杯的日子,女歌手唱的每一首歌我都学会了,因为我也想有朝一日能像女歌手那样,站着舞台上唱歌,让乐队来伴奏。此时此刻,我站在舞台上唱歌,乐队为我伴奏,我的理想算不算实现了?
  这天我唱歌发挥得很好很自然,我感觉自己应该是属于这种舞台的。虽然灯光和乐队配合的很好,但那种感觉还是好像唱卡拉OK,我不明白自己那些地方做得不足,后来才想到自己身上没有华丽的衣裳。唱完歌时,我看了看乐队,他们笑着对我点点头,老总们也笑得很开心,办公室主任拍着手掌,全场的同事好友拍着手掌。此刻,我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需要这种喝彩。我希望这种喝彩能陪伴我渡过人生最灿烂的每一刻。这就是我一次上台跟乐队合作。
  自这次之后,一些同事见到我,会笑着对我说,说我可以改行当歌手了。同事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却说中了我的心思,从那时开始,我梦想我的工作应该属于舞台,唱歌跳舞,开演唱会,有很多的歌迷找我签名送花。于是,我天天去酒店的夜总会听歌,模仿那些歌手的演唱。同时,我开始练签名,连了一段时间后,我终于练出了一个自己很满意的签名。从此,需要我签名的时候,我都很潇洒地签下去,别人看了,总会赞赏一番。
  夜总会演出的嘉宾两天一换,演出前先和经纪人签订合同,合同10天一份。我进办公室工作后,接待刚来的演员,和经纪签合同的事就落在我的身上。和经纪人签合同很简单,把合同要填的有关地方填完,再拿给老总签字,合同生效,一切OK。那一次,我和经纪人关东尼签嘉宾演出合同。无意间,我随口问了他一句:“关先生,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王小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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