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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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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孟子虚,“倘若你真的明白了,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明白,你就会明白吗?都一千多年了,还惦记着前仇旧怨,你这不是用情至深,而是小肚鸡肠,而且不是一般的小肚鸡肠,是小肚鸡肠到了极点。”孟子虚一边冷嘲热讽,一边后悔干嘛说这些,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你好大的胆子。”幽夜骨从扶梯上爬下来,略带讥讽地看孟子一眼,“你要是真的那么相似,现在爬上去,马上就能死了,不过,我可不会放过你,我会锁住你的魂魄,就算是阎王来了,也不能将你带走。”

“我放着这么好的肉身不要去死,你当我是傻瓜吗?”孟子虚笑道,幽夜骨刚刚擦干的手轻轻放到唇边,“你果然什么都不懂,现在对于你来说,感情都只是表象,若是让你以命,以自由,甚至是以魂飞魄散的代价去交换,你会答应吗?”

“不……”孟子虚几乎是脱口而出,立刻捂住嘴,“看吧,我说对了,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就像是早年的钿瑟,一样的没心没肺,但是她是很惊讶一手养大的,就算那时候她对谁都是毫不在乎,对于花尽渊,永远都是放在第一位,所以才会出了那件事……”说着说着,停了下来,若有所自地睨了一眼孟子虚,“你很好,比她好多了,某些方面而言,你更没良心,所以,你比她坚强。可是同时,你又比她更容易受伤。”幽夜骨分析着,手上还有点水汽,带着一股奇异的腥气,孟子虚咽口口水,“若是你想我一般见了时间疾苦人生离合,一定会比我还要没良心。”

辗转碧落又黄泉,一杯独酌两难见 第五十二章:泣血

“或许吧。”幽夜骨拍拍手,立刻有几个侍女抬着两尺高的金丝雀笼进来,“挂到房梁上吧,那里比较宽敞”

“里面是什么?”孟子虚好奇道。

幽夜骨优雅地扶着轮椅缓缓坐下,手执挂杆掀开罩布,露出里面一对可爱的金丝雀来,“今晚祝你好梦。”将挂钩靠到骨牢上,别有深意地勾唇,孟子虚还来不及发问,幽夜骨便如一阵风般,离开了。

“一对金丝雀?”孟子虚自言自语着,那侍女将孟子虚扶起来,拿了个垫子给她垫着,“这个是魔君特意吩咐从人间抓的,没有什么灵气。”在魔界,没有灵气的生物却是极为罕见的,孟子虚嘴角抽了抽,“你们魔君真是挺有闲情逸致的。”

侍女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抚了抚,便转身离去,孟子虚坐在垫子上,仰头看上面巨大的鸟笼,忽然有点担心鸟粪会不会掉到自己的头上。到深夜的时候,孟子虚早早地爬上大床睡觉,一直都不是很舒服,幽夜骨虽然有给她请大夫和上药,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炎了,鎏金很担心,于是就趴在孟子虚额头,时不时地检查一下孟子虚的体温。孟子虚眯着眼睛,看着头顶像巨大花朵一样绽放的床顶,忽然耳朵捕捉到金丝雀的叫声,这么晚了才开始叫,不过很好听,唧唧啾啾,婉转美妙。没过多久,锦瑟从水下冒出来,攀着骨牢边沿也唱了起来,歌声空灵凄婉,没有歌词的重奏两相重叠,却使人忽然之间心灵通澈。

孟子虚隐隐入睡,耳边始终是金丝雀和锦瑟的歌声,直到将近天明,忽然之间听见什么挣扎的声音,猛然睁眼从床上坐起,看见挂在梁上的笼子掉在了地上,笼子周围有血迹和残破的羽毛,一只受伤的金丝雀就这么停在地上,不住地哀鸣,再抬头,锦瑟就在骨牢边上,双手捂着嘴巴,使劲地吞咽着什么,“锦瑟!”孟子虚叫道,锦瑟回头,嘴上都是血迹和羽毛,她就是趁着孟子虚睡着的时候血幽夜骨那挂钩将笼子勾下来。。。。。。

孟子虚不可置信地闭上眼睛,然后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面。

天色渐明,锦瑟呆呆地看着孟子虚埋在被子里面,嘴唇轻轻张了张,迷茫的眼中忽然落了一滴泪,咚地一声砸进水里。

幽夜骨来看孟子虚的时候,孟子虚处于梦魇之中,时而眼前空无一物,时而周围都是怪物诡笑,额头上都是汗珠。

素白的手轻轻抬起,以指尖拭去她的汗珠,孟子虚被幽夜骨冰冷的指尖冰到,哆嗦一下,睁开了眼睛。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孟子虚虚弱一笑,调侃道。

“我只是不希望你死,你若是死了,很难保证我还能再找到你的转世,而且你要是现在就死了,对我而言很不划算。”幽夜骨轻声道,回头看锦瑟,“她惯吃活食,而且特别喜欢会飞的生物。”

“你送那对鸟,是为了给她吃?”孟子虚看那地上的金丝雀,受了伤,伴侣死去,它也不愿离去,竟是伏在地上流干了血而死,“你不觉得很残忍吗?”

“对鸟而言,是的,对我而言,没什么。”幽夜骨抬手驻腮,孟子虚呵呵一笑,又昏睡过去,恍惚之间,好像看见灯影重重,昏暗之下,少女提着角灯微笑,嫣红的嘴唇像是胭脂凝结的一般,灯面上提了小诗,张口轻念,只听见她念道,“奈何桥头徒奈何,忘川水畔忘三生,世世轮回如梦华,杯酒浮生点绛唇。”长久地一段寂静,抬起尾指点在唇上,沾上一抹胭脂,在诗后写下二字,“愿三世轮回,心结得解,即使众叛亲离,钿瑟无悔。”手指离开灯面。嫣红的字体,似心间滴血。,然后一切无音,孟子虚看见她回头清浅一笑,嘴唇开合,说了两个字,脑中忽然炸响,接着就是一片黑暗,孟子虚双眼紧闭,口唇紧咬,血红的泪划过脸颊,泛起一阵淡淡的腥甜。

子虚……

转眼,在魔界呆了三个月,孟子虚成日守着锦瑟,不再关心地府,花尽渊不来,也不见她如何难过,鎏金怕她魔障了,一直不肯离开。

锦瑟一直都是很安分的,但是时不时就盯着孟子虚看,就像是什么盯着美味肉块的食肉动物,只让孟子虚想起虎视眈眈着个词,每日有如芒刺在背,但是奈何她没幽夜骨那样的威慑力,做不到即便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镇压锦瑟,所以很识趣地坐得远远的,不管是锦瑟唱歌还是哭泣,孟子虚都是不为所动。

锦瑟不仅爱唱歌,还很爱哭泣,所以地上总是掉了很多像玉一样剔透的珠子,孟子虚不敢去拣,幽夜骨笑她胆小也只是换来孟子虚的一堆白眼。然后,在孟子虚继续翻白眼的时候,幽夜骨不经意地说出一番话来,“你可知道,这鲛人泪可是价值连城,光是我捡的这些,就足够你吃香的喝辣的几十年了……”

孟子虚再翻一个白眼,然后猛虎扑食一般扑向地上……的那些珠子。

幽夜骨于是得逞地奸笑着离开了,孟子虚捡完珠子,回廊又只剩下她和锦瑟无语相望,半句话也憋不出来。

这天一大早,基色又开始坐在骨牢边上唱歌,尝到一半,幽碧怜领着一帮侍女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打断,看见孟子虚坐在水磨精砖的地上,虽然始终不能站立,可是却好像比来之前更加有气质了,衣服她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上好的冰丝,虽然依旧是黑白,但是衣服质料上乘,上面的绣花都是栩栩如生的。幽碧怜不由得一阵火大,为什么这个贱人还是这样,原本以为皇兄会狠狠地把她折磨到生不如死,可是结果居然是这样,早知道就自己亲自来了!这么想着,幽碧怜快步上前将孟子虚狠狠推倒,“贱人!想不到勾引了少帝,还要勾引我皇兄!”

孟子虚倒伏在地,没有立刻起来,她懒得起来,于是直接在地上懒懒地支起上身,“公主殿下果然胸怀宽广,博爱众生,要了一个少帝还不够,竟然连魔君都想要吗?”一句话明褒暗贬,说的幽碧怜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红,恼羞成怒了。

“你!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原、幽碧怜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只好扯起孟子虚的衣领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孟子虚抹去嘴角的血迹,冷冷笑道,“公主对贱人动粗,岂不是比贱人更贱?”锦瑟躲在骨牢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是看向幽碧怜的时候,明显多了一分敌意。水声哗哗响动,锦瑟潜入水底,孟子虚这才叹气,“反正我这贱人双腿已废,你皇兄有的是时间折磨我,何必公主殿下亲自动手?”

“那倒是,打你还脏了本公主的手呢。”幽碧怜松开孟子虚,拿帕子擦擦手,厌弃地丢在孟子虚脸上,然后转向骨牢。

“你要干什么?”孟子虚问道,幽碧怜白她一眼,“关你什么事!”然后径直走向扶梯,爬了上去,“喂!不要靠近她,很危险的!”孟子虚叫道,这里可是幽夜骨的地盘,虽然幽碧怜是公主,但是要是不阻止一下,待会儿锦瑟把她拖下去了,那孟子虚就百口莫辩了。

“哼!”幽碧怜站在锦瑟面前,回头看向孟子虚,“锦瑟就像她的姐姐一样,都是贱人!”毫不在意身后的少女展开手臂,只是轻蔑地看着孟子虚,话音刚落,孟子虚忽然听见一阵风声,什么都没看清时,忽然想起一阵脆响,幽碧怜倒在地上,幽夜骨坐在轮椅上,孟子虚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幽碧怜捂着脸抬头,看见是幽夜骨,有些害怕地闪烁了一下眼,“你,你打我?”

“不知死活的东西。”幽夜骨冷冷道,“你居然打我!”幽碧怜激动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指着幽夜骨,“父皇都舍不得打我,你居然敢!”

“你别忘了现在谁是魔君,这里我是最大,你忤逆了我,自然该打。”幽夜骨将轮椅推到孟子虚身旁,“你说她是贱人?说钿瑟也是贱人?那你岂不是比她们更贱?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许靠近这里,你明知道鲛人血有剧毒,还是几次三番想来偷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我……”幽碧怜狠狠地等着孟子虚,然后站起身来,脸上的指印红得好像要滴血一样,幽夜骨这巴掌怕是扇得狠了。

“你想说,你在魔界呆不下去了,想要服毒自尽么?如果是这样,那好,皇兄成全你。”

“不!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想毒耗子……”

辗转碧落又黄泉,一杯独酌两难见 第五十三章:相见

“毒耗子?我倒是没见过有什么耗子能精贵到要用鲛人血来毒,你最好给我安分点,我不是父皇,我不在乎有没有女儿来给我联姻,更不在乎自己还有没有手足同胞,你是知道的。”舔舔唇瓣,幽夜骨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完,然后幽碧怜像是绝望了一样,“我知道的,你,你就连父皇都可以……又怎么会在乎我呢?要不是我是个女人,你肯定……”

“所以快点滚,趁我还没有发火。” 幽夜骨看向孟子虚,孟子虚似笑非笑地回望自己,那眼睛竟是有几分与钿瑟相像,心中一动,有点像摸摸那双眼睛的冲动。幽碧怜恨恨地离开了,孟子虚这才开口,“你不是因为她靠近骨牢才生气的吧?”

幽夜骨笑笑,“是啊,她死还是活我都不在乎。”

孟子虚眨了眨眼,然后将滚到膝盖前面的珠子捡起,“你喜欢她?对吗?”

“你愿意这么想也可以。”

“可是她死了不是吗?我是孟子虚,不是钿瑟。”

幽夜骨闭上眼睛,好像是在回忆钿瑟的种种,“你和她很像,是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她,只是,你们始终是一个灵魂,我就算不喜欢你,把你留在身边也是好的。”

孟子虚唏嘘了一会儿,“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啊。”

“因为这是你上辈子欠我的。”幽夜骨回道,孟子虚也不生气,“你有后宫么?”

幽夜骨像是被什么噎住了,奇怪地看一眼孟子虚,“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聊天,锦瑟不会讲话啊,我很闷。”

“我没有后宫。”幽夜骨说道,看着孟子虚的眼睛,像是要看出什么来似的,孟子虚眼珠转转,“那你有没有脔宠什么的?叫过来跟我讲讲话啊。”

“为什么非得是我的后宫呢?”幽夜骨问道。

孟子虚摸摸手,露出一个有点猥琐的笑来,“我很想知道平时魔君会怎么调剂生活,比如房中之术啊什么的。”

幽夜骨苍白的脸上千年难得一见地冒出一丝晕红,“你果然不像是女人。”

“我当然不是女人了。”孟子虚捂住脸有点害羞地说道,“人家还没有嫁人呢!”

幽夜骨成功地被孟子虚恶心到了,几乎就是逃命一样地逃出了回廊,身后是孟子虚狂妄的大笑,但是他没办法回头去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果然书上说得对,孟子虚不是人也不是鬼,她是怪物。

“我就说嘛,我肯定能调戏到他的。”孟子虚拍拍口袋,露出鎏金的小脑袋和触手,“你果然厉害。”鎏金夸赞道。

“那是,就算是牛头马面我都调戏过,幽夜骨算什么。”孟子虚骄傲起来“所以今天你给我去厨房偷菜,完了给我带点零嘴什么的。”

鎏金摇晃着触角,叹口气,“ 你还真是会随遇而安。”

孟子虚止了笑,“我若是不苦中作乐,肯定会疯掉的。”

“要不要我去叫上仙?”

“不用!他一开始就没来,就算你去叫,他也不会来,我可不想你去丢这个脸。”孟子虚说着手指戳戳鎏金,换来他的痛呼,“你手心里好多汗!”

孟子虚收回手,看看手心,然后若有所思地抬头,却看不见天上满天星宿,魔界一个月只有一天能够看见星星,是在月初的时候,那个时候紫月黯淡,天上繁星的光芒才会显现。

“你说,我信不信呢?”像是在问鎏金,又像是自言自语,鎏金弄不明白,只好先离开去帮孟子虚偷菜。

“师父,我不信,你信吗?”孟子虚喃喃自语着抿紧了双唇。

幽夜骨似乎对于孟子虚时不时地叫鎏金去偷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孟子虚也就越发的大胆,终于有一日,鎏金偷到了一壶美酒……从此,孟子虚开始了醉酒生涯,就差没有叫幽夜骨传唤几个舞姬来跳舞助兴了。而幽夜骨似乎也不愿意再接近孟子虚,被调戏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来来,鼻涕虫,给本大人笑一个。”孟子虚醉醺醺地说着胡话,鎏金也懒得计较,只是笑着说,“大人,你大概连我的嘴巴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我看看……还真的不知道啊……说!你的嘴巴在哪里!”

鎏金冷汗直冒,“我的嘴巴你看不见的。”

“那到底在哪里啊?”孟子虚问道,鎏金也不回话,这下孟子虚有点不耐烦了,拎起鎏金四处查看,可是就是没有嘴巴,“难道,你的嘴巴就是**吗?”

这话一出口,鎏金嗤嗤笑了起来,孟子虚仔细瞧才看见一条小缝,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孟子虚笑了起来,然后将鎏金放到头上,自己慢慢地挪到台阶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

当百里卿赶到空灵山的时候,门秋色正在调戏白念,孟婆不管是前任还是现任,在某些地方总是会一致的。

“小美人儿,乖乖从了我吧,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子虚失踪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男人!”百里卿气愤地吼道。门秋色松开白念,面上带了些许媚态,“那又如何?我不可能为了救他就去魔界送死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最多我的寿命比凡人长一些,魔君就算是呵一口气也能让我魂飞魄散。”

“那你也不应该在这里寻欢作乐!”百里卿瞪着门秋色,白念雪白的小脸上染上淡淡的嫣红,“门姑娘的确不该去魔界,况且,她和子虚也没有什么关系。”

百里卿闻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这算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就让她在魔界自生自灭?幽夜骨为人阴险歹毒,况且钿瑟曾断他脚筋,若是不把子虚折磨得魂销骨散怎么可能罢休!你这么说,是不是就想丢下她不管?是不是?你说啊!是不是!”

白念看看百里卿,又看看门秋色,然后叹口气,“我本来还以为,百里上仙该是一个讲情理的人,怎么只要是遇上关于子虚的事就立刻乱了分寸?况且,折磨接也不是我等想去就能去的,你不该来找我们,你应该去找师父的。”说完,捡起刚才被门秋色弄到地上的药锄,挽着篮子走了,门秋色见状,白了百里卿一眼,“你呀你,执迷不悟些什么呢?子虚的事情都是她自己的造化,与你何干?管这么多干什么?况且……你也是知道的。”然后追着白念的脚步也走了,百里卿一个人留在原地,不知是该叹气还是该痛哭,钿瑟还是子虚已经不重要了,他还是丢不下她,即便她完全无视自己,即便过了三世,她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子虚……子虚,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辗转碧落又黄泉,一杯独酌两难见 第五十四章:醉酒

百里卿叹口气,望向四周,“花尽渊,你出来!你难道没有一丝歉疚之心吗?子虚若不是因为你又怎么可能会被带到魔界?你们一个个都说她是妖孽,是祸害,我看,你才是那不折不扣的妖孽!你凭什么当上仙?你就该下地狱!你为什么还不滚出来?你出来啊!”大声吼叫着,直到喉咙干哑,百里卿脱力一般跪坐在地上,手止不住地颤抖着,长长的额发垂落下来,盖住他的眼睛,似乎看不出半分光明。

“我不适合做一个师父,因为我做不到对我的弟子公平。”清冷如水的声音,百里卿猛然抬头,花尽渊一身玄衣,双足**,墨色长发没有用玉簪绾起,只是披散下来,眉间如火印信光华万丈,安静有如谪仙,可他本就是谪仙,他的样子,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仙了。

“你以为呢?我当初不应该把钿瑟交给你,你根本没有好好照顾她!”百里卿激动地站起来,花尽渊只是轻轻地看了他一眼,“瑟儿是瑟儿,你如今来找我,不是为了旧事重提。”

百里卿意识到自己行为过激了,撰紧了拳头,几乎是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字来,“那么,你到底救不救她?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该是知道的,这世上除了你,再没有人有能力独闯魔界,若是你不愿意去救她,我自己去便是了,只是不管我成功与否,她再与你没有半点瓜葛!”

花尽渊静静地听着,然后抬起头,墨色的眼珠像是一双极其珍贵的黑珍珠,可是一眼望不到底,他的心思,恐怕只有当年的钿瑟可以揣度。“子虚是我的徒儿,我找了数千年的弟子,要去救,也该是我去,她与你,又有何干系?”一句话,彻底摧毁了百里卿的防线,“我知道,我知道的……”低低地几声轻咳,像是受了极重的伤害,百里卿捂住嘴,抑制住咳嗽出来的破碎音节,“可是,我没有办法不去关心她,你也是知道的,她今生命途多踹,若是不能度过劫难,便是真正的的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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