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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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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事的,只是,恐怕我以后不能再做上仙了。”花尽渊勾起唇角,“这样也好,不用再去担心天界的斗争,不用再去担心六界安危。”

“师父你到底是受了什么上?为什么……这么像断骨鞭?”

花尽渊一愣,“你知道?”

“我在魔界的地牢里听说过,你受了两鞭?”孟子虚盯着花尽渊的胸口,鲜血从花尽渊胸口的伤处不断涌出来,花尽渊点点头,“所以这几日,为师都不能出去,要等这仙人之血流尽了,才能出去。”

花尽渊身上仙人的血没流干,伤口是绝对不会好的,孟子虚摇摇嘴唇,“师父,真的不要紧吗?”

“不要紧,一点都不疼。”花尽渊笑道。

孟子虚吸吸鼻子,“可是我好疼啊。”手颤抖着捂着胸口,“我的心,好疼。”

花尽渊拧了拧眉,继而释然,“子虚,你先回地府向小鬼报个平安吧,为师真的没事。等伤好了,或许还能陪你游历人间界呢。”

“我不要,我要师父好好的。”孟子虚跪坐起来,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到花尽渊身旁,和花尽渊的血混合在一起,越发的鲜艳起来。“子虚,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花尽渊这么说着,孟子虚点头答应,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最后是被琅璈拖出洞府。

“相公,师尊受的伤并不致命啊,怎么弄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孟子虚回头,用红肿的金鱼眼对着琅璈,“你要是喜欢上一个人, 一定也会明白的。”

琅璈闻言咧嘴一笑,“相公,我喜欢的,不就是你么?”

孟子虚摇摇头,“也许吧?”

直到午后,门秋色才端菜来看孟子虚,孟子虚正躺在床上数梁上雕刻的异兽到底有几片鳞片,“吃饭。”门秋色不敢跟孟子虚多说话,生怕自己言多必失,孟子虚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拿过筷子,“我要去地府。”

“今天暂时先吃素……你说什么?”门秋色以为孟子虚又会大闹一番,结果出乎意料,连忙点点头,奔出门去把被嫌弃的轮椅拖回来,孟子虚吃完饭,门秋色就招呼琅璈带人走,好像孟子虚呆在空灵山一会儿就会造成世界末日一般。孟子虚翻着白眼被琅璈快速地推进了传送阵,直到离开前一刻似乎还听见门秋色在身后松了口气继而发出灭哈哈哈的笑声,是幻觉吗?孟子虚想。

或许,不该现在来地府?孟子虚看着脚下的满地狼藉,嘴角一歪,小鬼蹲在奈何桥头,“大人!”刚刚还好好的长龙因为孟子虚的到来,瞬间毁灭,地上都是一些来不及逃跑的死鬼落下的断肢残臂,还有几个心脏和一条舌头,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掉的啊?孟子虚弄不明白,缩在桥下石缝里的鬼也弄不明白,小心肝这么一吓,跳动得又快了几分,孟子虚看着地上那个越跳越欢快的心脏,桀桀怪笑一声,一脚踢进了忘川……

丢了心脏的死鬼欲哭无泪,你还我的宝贝小心肝啊啊啊啊……

“大,大人?”小鬼放下汤勺走向孟子虚,孟子虚伸手捏住小鬼的发髻,“你有没有想我啊?”

小鬼含着眼泪,“想,怎么不想。”想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啊!

“哼!你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是不是很久都没有给你松松筋骨了?”孟子虚摆出夜叉脸道。

“不想,不想!我一点都不想!”

“你居然对本官有二心?说!你是不是贪图我的职位很久了?”

“大人……”你根本就是来找茬的吧?小鬼求救地望向琅璈,琅璈转过身眺望忘川,“呀,风景不错啊。”

小鬼撅起嘴,然后华丽地大哭起来,孟子虚看见小鬼哭了,这才松了手,“早知道你想我回来想得这么有诚意就应该好好表现嘛。”

“是……”这么难伺候的人,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五十八章:捉拿

孟子虚折腾完小鬼,方才心满意足地罢了手,推着轮椅到大锅前看汤,汤锅咕嘟咕嘟冒着青烟和泡泡,成色不错。“看来,你倒是挺用心的嘛。”

小鬼唯唯诺诺站在一边,才注意到孟子虚的双腿,“大人,您生病了吗?为什么坐着轮椅?”见孟子虚想盛汤,立马摸了木碗踮起脚递给孟子虚,孟子虚头也不回地接过碗,拿兜勺盛了一碗搁到桌上,奈何桥上吹起一阵阴风,招牌晃动,发出吱呀的声响,琅璈叹口气,“别说了。”

小鬼还待再问,三途滩上空徐徐行来一辆牛车,驾车的是罗刹男,夜叉守卫在两边,孟子虚咦了一声,“阎王每年这个时候都要上天界去,没有半个月不会回来啊,怎么这次这么早就回来了?”正问着,守卫的夜叉眼尖地看见奈何桥上的孟子虚,立刻兴奋地咧开嘴露出满口的獠牙,从腰间掏出锁链向孟子虚掷来。

“怎么回事?”孟子虚没反应过来,琅璈出手一把抓住锁链,手腕一甩,将夜叉连同锁链一起甩飞出去,然后警戒地护着孟子虚,阎王掀开牛车车帘,却是满脸歉疚,“子虚,你擅自逃婚,天帝震怒,亲自下旨要抓你上界去问罪,我们这些地仙分位低微,保你不得,你还是不要抵抗随我上界,到时候向少帝求个情也好啊!”

“说的是什么屁话!”琅璈啐了一口,“天帝那个昏庸的傻帽,亏你们还对他忠心耿耿!我家相公逃婚便是逃了,那又如何?你当那少帝是什么天人之姿,配得上我家相公!”

阎王脸色变了一变,但是在看清琅璈长相之后一怔,然后哆嗦着弯腰鞠了一躬,“您也莫要护着她,子虚毕竟是天帝要缉拿的人,不如您陪她上界,天帝看在您的面子上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啊。”

“我才不信你们这帮子老家伙呢!”琅璈恨道,孟子虚坐在轮椅上被琅璈护在身后,轻轻扯了扯琅璈的衣袖,示意琅璈不要说话,然后清了清嗓子,“阎王,我一直都知道你胆儿小,子虚也不怪你,但是天帝本来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也没必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阿谀奉承这些事情我向来不屑做。”

阎王抹了一把汗,你是不屑做,谁不知道奈何桥的孟婆脑袋钻进钱眼里去了。

“所以说,你叫我去我就去,我又不是狗,况且狗急了也咬人啊。”

琅璈微微弯下身子,红润的小嘴贴到孟子虚耳边,小小声道,“相公,是兔子急了咬人啊……”狗疯了才咬人呐。

孟子虚哦了一声,“反正我这次才不会听你的话呢,去了天界天帝的大概会迫不及待地绑我上诛仙台。”

“你什么时候听我的话过了啊?”阎王闷声道,碍于琅璈在场,不敢发作骂人,“总之你还是不要反抗了,这样对你没有好处的。”

“我反抗了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不反抗我就要被抽筋扒皮夺魄炼魂,你当我是傻子啊?”

“大人!”小鬼走到孟子虚身边,“阎王陛下说得对,您还是上界去领罪吧。”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孟子虚的竹筒塞到孟子虚手心里,好孩子!算我没白疼你!孟子虚感激地看一眼小鬼,小鬼翻个白眼,大人你平时真是非常疼我啊,拳脚相加跟吃饭一样一天三顿地来。

心路交汇完毕,孟子虚拉拉琅璈,“废话什么,咱们走!”

“帝座且慢!”阎王叫道,孟子虚回头微笑,“老大,后会有期啊。”

琅璈不等孟子虚打完招呼就推着轮椅腾空,阎王苦恼地挠挠头,还是叹口气,“夜叉,追上去,别伤了丹华帝座。”

夜叉刚刚拖着铁链爬回来,阎王命令一下,脸都绿了,“是是是……”明明琅璈一甩手就把他丢得老远,怎么还叫他手下留情,他跟上去不被揍成肉饼就不错了。回头看看阎王,老大正黑着脸,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于是孟子虚回头,就见到夜叉慢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囧了一下,“夫人,我们是不是走得太快了?啊?”

琅璈回头,也看见慢慢吞吞追赶的夜叉,嘴角抽了抽,“我也不介意等等他的。”

“不用了,还是快些走吧。”孟子虚不去看夜叉,要是夜叉上来问她要债怎么办?虽然是旧账,孟子虚几百年前曾经问夜叉借过几百万冥钱,但是这并不排除夜叉忽然之间灵光一闪就想起来的可能,毕竟孟子虚都记起来了夜叉记得也不是不可能。

琅璈钩钩嘴角,“我们快点回去吧。”

“不,我们不回空灵山。”孟子虚道,琅璈不解地停了下来,后边远远跟着的夜叉见状立马放慢速度,反正大军跟在后头,他只要知道去向就成了,横竖都扯不到他屁点事儿。

“那去哪儿?”琅璈问,孟子虚摸摸下巴,附到琅璈耳边耳语几句,然后回头又看向夜叉,“他这么跟着也不是个头,你干脆把他灭口了吧?”孟子虚装腔作势地高声道,果然夜叉远远听见了,立马停下来,急得一头汗,,琅璈嫣红的嘴唇微微嘟起,抬起左手朝夜叉一挥,夜叉吓得连忙后退,琅璈见状,呵呵一笑,孟子虚摸出命格星君那边换来的天照镜递给琅璈,琅璈抬头看看天,已经飞出了地府,今日阳光晴好。摸摸镜面,镜面折射出强烈的光线,直直地朝夜叉刺去,夜叉正忙着找地方掩护,哪想到琅璈这么就偷袭了,来不及骂一声卑鄙就被那道强光闪得眼前金星直冒,一个趔跌从半空栽了下去。

琅璈把镜子还给孟子虚,吐吐舌头,“他掉下去了啊。”

“没关系,瞎了也不赖你。”孟子虚没心没肺地说道,夜叉头朝下大半个身体埋在土里,欲哭无泪,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孟子虚你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孟子虚打了个喷嚏,“走吧,我们去魔界。”琅璈点点头,“可是,幽夜骨他……”

“没关系,幽夜骨肯定有解药,我去找他,无非是拿些东西跟他换罢了。”

“用什么?用你自己?”琅璈又停了下来,孟子虚摸摸鼻子,“我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幽夜骨要我干什么?”

琅璈眯起眼睛,“幽夜骨的心思,我会不知道?”

孟子虚一抖,然后干笑几声,“呀, 你还挺聪明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家的。”琅璈翘起嘴巴在孟子虚身上蹭了几下,“要是幽夜骨真的提出什么奇怪的条件,千万不要答应好吗?”

“……好。”孟子虚低头,琅璈立马将孟子虚的脸捧正,“看着我的眼睛说!”

“好!”孟子虚大吼一声,琅璈甩开手尖叫一声,末了又蹭上来边掏耳朵边磨叽,

“快点走啦!”孟子虚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相公你说什么?”琅璈掏着耳朵问道,孟子虚气沉丹田,抬起手抡圆了一个巴掌甩过去,琅璈被拍飞,然后自己爬回来,哭丧着脸,“我知道了。”

魔界

幽夜骨坐在轮椅上,仰头静静观看魔界妖月,嘴角始终蓄着若有似无的微笑,“花尽渊,这都是注定的,千年之前你没能做到,千年之后,你以为你就做得到了?”

“皇兄!孟子虚呢?”幽碧怜由婢女簇拥着来到幽夜骨面前,幽夜骨没有回头看她,“很快就回来了。”

幽碧怜闻言冷哼一声,“你放了她?也好,那个贱女人留在魔界一天我就睡不踏实浑身上下都痒痒,走了也好。”

幽夜骨缓缓转过头面向幽碧怜,晶紫的眼瞳凝了嗜血的寒光,一扬手,幽碧怜面上多出三道血痕,幽碧怜来不及躲闪,脸上一辣便被挥翻在地,服侍的侍女立马尖叫着散开,“你为什么又打我?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为了那个丑女人你居然一而再地打我!”

“我说过,她,快,回,来,了。”一字一顿地说着,幽碧怜不可遏止地发起抖来,泪珠一颗颗落到地上摔碎,“你果然是恶魔,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哭着喊了出来,后头一紧,幽夜骨单手掐着幽碧怜的脖子,“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丧心病狂,她死了之后,我就变得丧心病狂,这一切,都是你们赐的!若不是……若不是你们,她也不会死!”幽碧怜惊恐地看着幽夜骨,拼命地挣扎着,幽夜骨喃喃自语着,幽碧怜因为离得近,听得十分清楚,瞪大了眼睛,瞳孔也因此而微微收缩,幽夜骨嘴里念叨的,满满的就是一个杀字。

“放手……放,放手……救命……”幽碧怜喘不过起来,用力地踢蹬,幽夜骨松开了手,“滚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怕,我会违背父皇的意愿,杀了你。”

幽碧怜哭叫着爬了起来,踉跄着逃走,幽夜骨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然后抬起头,身旁一阵水花四溅,锦瑟探出半个头来,懵懂地看着他。

“放心吧,她就要来了,我知道,你也很想念她对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低声重复着,呵呵轻笑起来,锦瑟松开扒着骨牢边沿的手,摆尾沉入水中。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五十九章:救援

孟子虚催促着琅璈,琅璈走走停停,时不时地蹲下身查看地上的小花小草,顺便喝口水什么的。孟子虚趴在琅璈背上挥挥手,很想一个拐子抽死他,“你能不能快点?”

“唔……”琅璈应着声,继续观察地面上可爱幼嫩的小花小草,孟子虚嘴角一抽,抬手升过头顶一把抓住琅璈细软的黑发,“别看了,赶路要紧啊!”

“哎哟!哎哟!你轻点儿啊!”琅璈吃痛地抓住发根,苦着脸道,“我头发养成这样也不容易啊!”

孟子虚松开手,拍拍指缝里残留的几缕发丝,“要头发还是要我?”

琅璈摸摸头皮,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是要你啦,我的头发算什么,只要相公愿意,全都剃了也不打紧。”

“那你还抱怨什么?我不过是拔了几根头发而已。”孟子虚微笑,琅璈恶寒,“对了,我好像忘了问你,你打哪儿来啊?”枯瘦的手指轻轻划过琅璈脖子上细嫩的皮肤,琅璈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我,我,只是一个妖怪而已啊……”

“真的?什么妖怪连阎王都要礼让三分?你以为你是孙悟空啊!”孟子虚揪住琅璈的后领,因为是被琅璈背在背上,所以琅璈踉跄了几步,直接跌坐在地,导致的后果就是把孟子虚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当垫背,“哎哟我的妈呀!”孟子虚怪叫一声,好像听见骨头发出熟悉的咔嚓声,上天注定我就算有个肉身也不能保全吗?天要亡我啊!

琅璈闷哼一声,翻身从孟子虚身上爬下来揉着腰蜷成一团,孟子虚呻吟完了拍拍琅璈,“被当垫背的人是我,你叫什么?”

手捂着腰抖了半天,琅璈满头是汗地抬起头来,“你的膝盖顶到我肋骨了……好痛……”

“……”孟子虚无言,怎么偏偏就带了这家伙出来,就算带的是鎏金……对了,鎏金呢?

此时某只鼻涕虫正依偎在厨房的某个角落呼呼大睡,鼻子上的鼻涕泡啪的一下破了,轻轻卷卷尾巴,缩成一团继续睡……

花尽渊靠在水晶旁,身上的血渍渐渐干燥,变成一种深深的紫色,白念低着头捧着衣服站在五米开外,生怕自己打扰到花尽渊。也不知站了多久,脚渐渐地有些酸麻起来,白念动动脚,还是不愿意挪窝。花尽渊睁开眼睛,“白念,你累了吗?回去吧,为师没事。”眼睛空洞地望着头顶,却发现似乎失血过多,有点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双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就算只是揉个眼睛也很困难,是不是,身体里面那些绝情绝意的血已经流干了?那么,瑟儿?你是否有怨过我?我舍弃了你,却选择了天界。

“师父?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脸?”白念想要上前,苦苦挣扎了一番,还是站在原地踌躇不前,花尽渊低声喘了一口气,轻轻将右手握紧,手因为用力,微微地泛了白。

门秋色扛着一把扫帚到大殿清扫点香,一阵微风拂过,鼻尖捕捉到了一丝腥味,门秋色吸吸鼻子,想着是不是因为后山的影响,但还是顺着气味寻找了起来,最终,在大殿一角发现了一只仙鹤。仙鹤嘴里衔着一卷卷轴,翅膀被树枝贯穿,正在昏迷中。

“伤得好重啊。”对于鸟类来说,翅膀受伤等于砍去四肢,门秋色有点怜悯地抱起仙鹤,取下卷轴展开看了起来,没多久,脸色就变了,赶忙将仙鹤放到篮子里,提着篮子拿着卷轴匆匆奔向后山。

“师父,你真的真的不要紧吗?”白念紧张地问道,花尽渊点点头,“真的不碍事。”

“可是……”白念还待要讲话,门秋色从洞外匆匆跑了进来,“不好了!大事不妙!”白念拦住门秋色。“师父还在休息,你可不可以小点声?”

门秋色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推开白念,“我要说的是就是要讲给师尊听的!”

“……门姑娘,有何事?”花尽渊无力地问道,门秋色举起手中的卷轴,“天帝昨日下旨,孟子虚……擅自逃婚,藐视天界,特下令捉拿,六界通缉……师尊,这可怎么办啊!”

花尽渊闭眼,许久才抬手拭去唇边血渍,“这是她的劫,又何尝不是我的劫?我知道了……”说着,用力支起上身,踉跄着扶住水晶石,慢慢站了起来,随着花尽渊的动作,更多未流出的血液从伤口溢出,洞内甜腻的血腥味更加浓重起来。花尽渊的血断断续续流了一日一夜,早已是筋疲力尽,脚下一软,又跌坐回去。“师父,你还是不要勉强了,子虚那里,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吧。”白念上前扶住花尽渊,门秋色用力点点头,“是啊师尊,子虚的事情既然跟少帝有关系,我们可以去找少帝啊!”

白念回身给了门秋色一个白眼,“少帝住在九天之上,我等不过算是寻常散仙,不得召唤不能随意上天,你还是凡人一个,找少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有什么办法!小相公,你说说看我们还能找谁?”门秋色没办法,“难道找百里卿?他连魔界的边都不敢沾!”

白念叹气,“又能怎么办呢,我还是去找找百里卿试试吧,他好歹还是一个上仙,至少,他能帮忙找到少帝啊。”

门秋色闻言,点点头,“师尊,你不要太担心,子虚似乎跟少帝十分交好,只要百里卿去说,少帝一定会帮忙的。”

花尽渊轻轻咳嗽一声,免不了还有些血沫子咳到手心,“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就算叫来少帝,也没用。”

白念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没用?少帝好是天帝的儿子,将来天界的帝王,凭什么他出来也没用?”

“轩辕筴本就厌弃子虚,少帝与子虚交好,天帝必然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让少帝有机会知道这个消息,恐怕,少帝如今也不再天界,怕是被天帝送到什么地方修炼去了……咳咳……”花尽渊勾起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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