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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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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虚见状,伸手一把勾住白念的脖子,比了比高低,又揉揉白念的头发,“等你喜酒那天我们就回来,师妹我给师兄你封一个大红包!”

'5'白念一下子红了脸,“你说……什么呀。”声音毫无底气,渐渐小了下去,脸红得像桌案上摆的红苹果一样。孟子虚也不多纠缠,松了手一脸无谓地接受门秋色那边发射过来白眼的洗礼。

'1'“好了,别闹了,再闹下去,恐怕还要留下来吃午饭呢。”花尽渊拿着马鞭,头上戴着顶斗笠,原本纤尘不染的神祗形象,一下子染上了世俗的味道,偏偏拿定斗笠不仅乡土,而且又灰又旧,戴在花尽渊的头上,显得十分滑稽和怪异,总体来说,就是一句话,不搭调!

'7'孟子虚自觉地捂住了嘴巴,肩膀一阵抖动,花尽渊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走到孟子虚面前,摘了斗笠口子啊孟子虚头上,孟子虚没有反应过来,白念见了,捂着肚子笑了出来。

'z'孟子虚忍笑忍够了,摘下斗笠,看见花尽渊的手还在半空中,晶莹似玉,脸红了一下,将斗笠塞到白念的手里,走到花尽渊的身边,回头一笑。

'小'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六十九章:子虚,你该嫁了

'说'“你别一去不回,我不想你会想师父的。”白念看着孟子虚那抹微笑,心中微微释然,也回以一抹微笑,孟子虚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师兄,都说了你成亲那天我会回来的,记得早点办了,越快越好,我等得起师父可等不起啊。”

'网'白念刚刚降温的脸颊立马又火热起来,“你!你又在胡说八道!不许说师父的坏话!”

孟子虚扭扭捏捏地蹭着花尽渊的袖子,学着白念的样子捂住脸,“好害羞啊,成亲那天还要摆酒席呢,好多人会知道呀!怎么办呢?”

白念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还不走,真想留下来吃午饭呐?

“子虚,你们该上路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啊?”门秋色手里握着苹果,咔嚓一声,苹果被掰成两半,孟子虚一哆嗦,送一程?天知道她是送她下山还是送她去死!

花尽渊看向门秋色,“门姑娘。”

“是!师尊。”门秋色讨好地看向花尽渊,花尽渊伸出手,门秋色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花尽渊是要什么。然后有点胆战心惊地将手里掰成两半的苹果放到花尽渊的手里。

花尽渊满意地回身跨出门槛,手里提着门秋色准备好的行李,门秋色深深怀疑花尽渊的道行,怎么都不是仙人了,还那么大力气?这么多行李都提得动!“子虚,走吧。”孟子虚还站在原地纠结花尽渊为什么要问门秋色要苹果,花尽渊笑眯眯地伸手拉住孟子虚的手,“走吧,你要是走不动了,为师抱你下山?”

孟子虚死机了,花尽渊面上笑意更甚,将半个苹果似模似样地放到孟子虚手心,像是将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一样。“吃吧。”一边说一边咬自己的那一半,孟子虚看着红红的苹果,果肉微微泛黄,很新鲜的样子,空灵山缠的苹果应该很好吃,要不要以后到山下开家水果摊,专门卖山上的苹果呢?

“在想什么?怎么还不吃?苹果要黑了。”花尽渊吃完苹果,将果核拿帕子包好,孟子虚回过神来,“师父,你干嘛要我吃苹果啊?”还有为什么说出要抱她下山的话来?知不知道这句话真的很敏感啊!

“苹果苹果,平安之果,出门之前吃个苹果,一路平安啊。”花尽渊心情不错,拉着孟子虚的手一路往山下走,孟子虚闻言,张大嘴咬了一口,“原来你也讲究兆头这种东西啊?”

“是啊,跟你出门,要是不讲究一点,说不定又要出什么岔子。”花尽渊调侃道。

白念看着两个人沿着山路渐行渐远,孟子虚脚步飞快,黑白的衣角纷飞,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背影如此熟悉,她的名字……就这样记在心里吧。花尽渊微笑着侧过脸看着孟子虚,唇角勾起,墨色的眼瞳里只看见身旁的孟子虚。刹那间,这一幕定格成永恒。

走下几百级台阶,看见路边开了几丛彼岸花,花尽渊停住脚步,孟子虚还在啃苹果,空灵山的苹果就是好吃,早知道刚才再拿几个了。见花尽渊停下来,孟子虚抬起头,嘴角还沾着苹果的汁液,“怎么了?”

花尽渊紧了紧握着孟子虚手的手,“子虚,你还要回地府吗?”

孟子虚见花尽渊落寞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师父啊,我都被天帝六界通缉了,地府怎么可能再回去?况且,你百年之后,天帝大概会把我抽筋扒皮,回地府岂不是自投罗网?”

花尽渊松开手,孟子虚着才发现一路下山居然是被花尽渊拉着走下来的,摸摸被他拉过的手,傻傻地笑了起来。花尽渊弯腰折下一支彼岸花,递给孟子虚,“既然不回去了,那也好。”孟子虚结果彼岸花,看着花尽渊欣长的身躯,忽然间好像看见衣服底下花尽渊的肉身……鼻子一热,花尽渊原本含笑的脸忽然变成惊慌,“子虚!”

“怎,怎么了?”孟子虚问道,鼻子上有热热的东西流下来,伸手一摸,红红的一片,“你流鼻血了啊!”花尽渊担心地掏出帕子给孟子虚擦鼻血,孟子虚看着花尽渊,脸上温度噌噌地网上涨。

“怎么办?越流越多了!子虚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啊?”花尽渊焦急地将血一遍又一遍地擦去,结果还是越流越多,忍不住抱着孟子虚的头仔细查看,孟子虚脑袋嗡的一下,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好,好黑啊。”扶着额头,孟子虚幸福地晕倒在花尽渊的怀里,脸上还带着奇怪猥琐的笑容。

啊,我怎么了?头上压着什么?孟子虚睁开眼睛,额头上压着的东西又湿又冷,头一偏,压着额头的东西掉了下来,落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花尽渊坐在床头看见帕子掉了,垂手捡起,“子虚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我怎么了?”孟子虚恬不知耻地反问,丝毫没有记起自己晕过去之前脑袋里想了什么的迹象,花尽渊如玉雪的脸红了一下,“我刚刚请大夫来给你看过了。”

孟子虚见花尽渊脸红,有点回不过神,“师父你自己不是会诊脉吗?”

“我也不确定你为什么会流鼻血,所以请了个大夫以防万一啊。”花尽渊道,抬手默默孟子虚的额头,已经被敷得冰凉,大概是没什么事了。

孟子虚没有动,看着花尽渊露出袖子的那一截手臂,像是嫩白的藕段,轻轻咽了口口水,“大夫……怎么说啊?”

花尽渊一顿,然后收回手,正襟危坐,“大夫说,你阴阳不调导致气血逆行,所以开了一些降火的药材。”

“什么意思啊?”

花尽渊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咳嗽了几下,“子虚啊……”

“啊?”孟子虚奇怪怎么花尽渊这么吞吞吐吐的,“师父你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大夫的意思是,你该找个良人了。”花尽渊支着下巴有些郁闷地说道,“你最近是不是总是在想咳咳啊?”

孟子虚嘴角开始抽搐,“咳咳?”咳咳是什么啊喂!说话要有条理一次性讲个清楚好伐?

“就是那个……男人。”花尽渊小小声地说道,孟子虚没来得及辩解,两边耳朵又开始嗡嗡作响,差点被花尽渊这句话气回坟墓里去,对了,她没有坟墓,鹊山怎么样?百里卿绝对会夹道欢迎!

“没有!”孟子虚难得斩钉截铁地说道,花尽渊被她斩钉截铁的样子都笑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用太紧张。”说着很顺手地又摸摸孟子虚的发顶。

孟子虚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师父你难道有想过女人吗?说来听听,给弟子我长长见识。”

花尽渊沉默了,孟子虚脸黑了,翻个身缩进被窝里,师父沉默了,那就代表真的有了!怎么办?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孟子虚闷在被子里说道,屋子里长久的寂静,花尽渊还坐在床边,知道孟子虚等得不耐烦了,花尽渊才站起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十分突兀。

“子虚,你先歇着吧,我出去了。”花尽渊声音柔柔的,孟子虚使劲闭上眼睛,嗯了一声,花尽渊才转身出门,推开木质门扉的时候,发出吱呀的一声,孟子虚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看见门已经合上了,花尽渊的影子倒映在窗纸上,像是一抹流水,悄无声息地滑过窗户,渐渐走远了。

“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孟子虚坐在床上单手叉着腰说道,“他是师父,不是别人,不是幽夜骨也不是百里卿也不是轩辕回天的,你都在想些什么啊!”说着伸出手捏住脸颊上少得可怜的肉皮扯了扯,花尽渊喜欢过人又不奇怪,他……他不是喝过忘川水吗?!孟子虚惊叫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花尽渊和过忘川源头的水,自然是无法动情的,那他想哪门子女人?

有些懊恼地踢开被子,孟子虚指着墙上自己的影子,“花尽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花尽渊坐在客栈门口的小板凳上,有些纠结又有些欢喜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外面日光大盛,但是没有一片阳光落到他的身上,因为……

“呀,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公子,真美啊,哎呀好羞人。”某位穿着暴露,几乎把自己肚兜全部露出来的女子扭捏着说道。

“哼,你们都别跟我争,他是我的!”在暴露女身后一位撑着伞的艳妆女子说道,“公子这么大太阳,奴家给您撑撑伞。”声音对向花尽渊的时候变得娇滴滴,婉转莹啼,甜得可以让闻者得糖尿病。话说这位女子这么一说,身后一大片女子都变戏法似的摸出伞给花尽渊撑伞,顺便借机揩油。花尽渊的一平一笑时不时地引起各种音调的惊呼。孟子虚躺了半天,是在是躺不下去了,外面吵得像在过年一样,怎么吵成这样也不见来个分红包的?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章:相公相公

一票眼中冒着粉红泡泡的女子正待更靠近花尽渊,头上吱呀一声开了一扇窗户,一双枯黄的手伸了出来,引起不亚于花尽渊魅力的尖叫,那双手里端着一个盆子,盆子里面装满了水!孟子虚听见尖叫声,手一抖,一盆水全都倒到地上。稍稍等了一会儿,探出身子看下面,花尽渊好好地坐在原地,被水泼的女子都跑到一边躲了起来。孟子虚挑眉,见她们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低头看水盆里面,还有点墨色残余,怎么掺了墨汁的水也没用?是不是该在里面加点符灰?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泼本小姐?活得不耐烦了?”之前的艳装女子收起伞对着孟子虚破口大骂道,孟子虚枯黄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戏谑,“怎么?我家相公是本人私有物品,你们要看?先付钱啊!”孟子虚对着艳装女一勾下巴,从窗口探出大半个身子,然后很是娇羞地面向花尽渊,“夫君,你说是不是啊?”

花尽渊正在想着事情,听见孟子虚的声音,抬头正见到孟子虚探出身子叫自己夫君,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子虚……”

孟子虚呆住了,你害羞个什么劲啊喂!一边冲花尽渊抛媚眼,一边对他挤眉弄眼,结果导致一个严重的后果……她眼睛抽筋了,不停地抽搐抽搐加抽搐,花尽渊见孟子虚抽了,从小板凳上站起,“子虚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夫君你上来帮我揉揉眼睛好不好?”孟子虚扶着眼角,楼下的艳妆女子见孟子虚叫花尽渊,就像是听见了全家死绝的噩耗一般瘫倒在地,“什么!怎么可能?这么美的公子……怎么会娶一个老太婆……我的天啊!你是不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花尽渊跑上楼,拉着孟子虚的手仔细查看孟子虚的眼睛,略显冰凉的手指碰到孟子虚的眼睛,立时舒缓了不适感,“子虚你的眼睛怎么了?”花尽渊掰过孟子虚的脸,咔嚓一声,孟子虚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花尽渊连忙松开手,孟子虚失去支撑扑倒在地,悲惨地捂着脖子,“怎,怎么了?”花尽渊手足无措地将孟子虚扶起,只见爱徒凄凉地闭着眼睛,面若黄纸气若游丝,不由得慌了,连忙掐住孟子虚的脖子使劲摇晃,“子虚!子虚!你回答我啊!你怎么了?”

孟子虚睁开眼睛想说话,无奈花尽渊紧紧掐着她的脖子,“放……”

“放什么?啊?”花尽渊问道,孟子虚使劲拍打花尽渊的手,“放手啊!”

花尽渊回过神,松开了手,孟子虚长吸一口气,酱紫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靠在地上拼命喘气,等到缓过来了,这才从地上支起身子,对花尽渊翻白眼,“你没事吧?”花尽渊担心道,孟子虚咳嗽几声,“师父你要是不放手我有没有事那就说不好了啊!”

“对不起嘛……”花尽渊垂下头,眼角含泪,我见犹怜,花尽渊见状,也没了骂人的心情,师父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是不一般的……诱人啊!

“没事了没事了,你别哭啊。”孟子虚替花尽渊擦眼泪,花尽渊眼泪流得更欢了,捂住孟子虚的手,抬起绝美的脸蛋儿,“子虚,能不能别擦了?你的袖子好臭啊,我的眼睛好疼。”

孟子虚收回手,“……”

“什么?子虚你说什么?”花尽渊凑上去听,孟子虚捏了捏拳头,凑到花尽渊耳边,“……滚!”

花尽渊落荒而逃。

孟子虚吼完,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脖子左右转转,咔嚓几声接好脖子,看见地上的水盆,一脚踢翻。墨汁溅到墙上,孟子虚撇撇嘴,满头满脸两个字,不爽!

花尽渊逃下楼,客栈老板娘溅到花尽渊,眯起眼睛拿着团扇凑上来,“怎么?花公子这是……”

“被我家娘子赶下来了。”花尽渊可怜兮兮地回答道,孟子虚坐在床边,听见楼下花尽渊的回答,有些纠结地挪到门口,打开一条小缝向下看。

“花公子啊,也不是我说你,你那娘子长相,该不是生了什么毛病吧?我听说早衰这种病无药可治啊!怎么十几的人看上去像是几十的人啊?真是作孽啊!”

“不是,我家娘子没病,老板娘。”花尽渊抿抿嘴,我家子虚都上千岁了,看起来像几十那只能说明她显年轻!老板娘你什么眼神啊?

师父你又是什么眼神啊?

孟子虚捂住头,觉得一团乱啊一团乱,她的睿智又优雅的师父呢?死哪里去了啊!

这么想着,推开门,伸出头,“夫君我有点不舒服,你上来帮我诊诊脉。”

花尽渊应了一声,对老板娘微微一笑,老板娘当场石化。

“子虚。”花尽渊拉着孟子虚的手走到床边,将孟子虚按到床上,“你好好躺着,要是再受伤可怎么办啊?”

孟子虚磨磨牙,盯着花尽渊的手,“师父,你别再装可怜了行吗?我求你了。”

花尽渊走到桌边替孟子虚倒了杯水,放到孟子虚手里,“喝点水吧,你嘴巴都起皮了。”素白的手抚上孟子虚的嘴巴,孟子虚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花尽渊痛呼一声跳开,继而又委屈地蹭回来,拉拉孟子虚的袖子,“子虚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孟子虚谁来袖子,“师父你不装可怜我就不生气!”

花尽渊松开手,含笑看着孟子虚,“真的不生气了?”

“是!就您那样我想生气都气不起来!”孟子虚道,花尽渊坐到床边,摸摸孟子虚的手腕顺便把把脉,“气血平和了不少,我们明日就离开这里吧。”

孟子虚点头,巴不得赶快离开,花尽渊摸摸自己的脸,看看孟子虚的脸,叹口气,“子虚,今晚为师替你做一张易容如何?”

“弟子觉得,师父你比较需要那种东西才对吧?”孟子虚讽刺道,花尽渊笑笑,“也对,我们一起易容之后,走南闯北也比较方便些。”

“嗯。”孟子虚深深赞同,古人都有慕美的嗜好,看见一个美人就围上来围观,好在这里只是空灵山下一个小镇子,人不是很多,要是到了京城或者一些人口比较多的地方,跟着花尽渊这样的发光体,只怕在花尽渊被人群闷死之前她就先被挤散架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花尽渊摸摸下巴,孟子虚狐疑地看着他,觉得这个摸下巴的美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花尽渊,师父会摸下巴吗?答案当然是不会!“是福……”

“怎么?”花尽渊问道,孟子虚揪揪花尽渊的脸皮,是真的肉连着皮,不是易容啊,会不会是别人假扮的?想着手上的劲用得更大了,花尽渊握住孟子虚的手,“是本人。”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孟子虚惊讶道,花尽渊挑眉,“你想的都写在脸上了,为师看不懂都难。”

孟子虚感叹一番自己怎么就是做不到深沉,才朝向花尽渊,“师父,你好像变了?”

花尽渊一脸的疑惑,孟子虚看着花尽渊的下巴,“你以前不会摸下巴的。”

“最近下巴有点痒痒的。”花尽渊又摸摸下巴,孟子虚拉住花尽渊的手,凑上去仔细看,正想着师父逛街的下巴怎么就突然冒出一圈胡渣,门外传来一阵尖叫,孟子虚抬起头,刚才的艳妆女子满脸不可置信地指着孟子虚,“你,你竟然敢!”

“我竟然敢什么?”孟子虚好笑地问道,艳装女颤抖着绯红的嘴,“你竟然非礼花公子!”

孟子虚回头看了眼一脸无辜的花尽渊,后者撇过头看外面的天空,一副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的样子。收回眼神,孟子虚摇摇手,“不,姑娘你看错了。”

“你胡说!我视力好得很,我要是看错了,你就不得好死!”

“我的意思是,你看错了,又没有看错。”孟子虚在艳装女的惊呼下拉住花尽渊的衣襟,作势要扒开来,但是没有真的扒,笑话!傻瓜才真扒给色女看呢!“麻烦姑娘你出去吧,别打扰我们夫妻两个办正事!”孟子虚咬字清晰,特别在夫妻两个字上加上重音,说着在花尽渊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再抬头看,你这个艳装女早就芳心碎满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哭丧了。

“师父你还是动作快点吧,要是再拖下去,恐怕我们师徒这一路都会困难重重啊。”想想人家唐僧,就是因为不会易容,脑子也不好使,明明有个什么都好办的徒弟孙悟空还不知道叫人家给他易个容,西天取经一路上不知道给多少妇女女妖女皇揩了油去。

花尽渊看着孟子虚叽叽喳喳地叫,愣愣地摸摸脖子上被孟子虚啃到的地方,脸上浮现出一种满含深意的笑来,伸手将孟子虚搂进怀里,“易容固然好办,但是难保不出意外,我想,还是有一个办法的。”

“什么办法?”孟子虚傻傻地问。

“就是……我们做夫妻啊。”花尽渊煞有介事地说道。

继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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