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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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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虚撅起嘴,带点娇羞地将爪子搭在轿子上,“人家是长得像老太婆的少女啦!”

一边的轿夫脚下一崴,孟子虚吓了一跳,不过轿夫很敬业地即使崴了脚还是先托住轿子,花尽渊被颠簸了一下,忍不住又咳嗽起来。孟子虚叹口气,冲轿夫笑笑,“这位大哥你悠着点儿,等到了山上我会多付点钱给你看脚的。”

轿夫欲哭无泪,老太太你还叫我大哥啊?我看上去就有这么老么?

山门门槛上,白念歪着头托着腮,一身喜气洋洋的喜服,盼啊盼,一直到远处出现一个小点,突然抬起头,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轿子越走越近,白念掸掸身上的灰尘,将衣服的褶皱扯平。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师父。”

轿子停了下来,轿夫累得气喘如牛,“老太太,这山路怎么这么远啊?累死人了!”

孟子虚从轿子后面冒出头来,讪笑着解开腰间挂着的钱袋,将里面的银子平分成四份,“几位大哥辛苦了,老身看在你们辛苦的份上,这些银子都给你们了,留着回家娶媳妇儿吧。”

白念目瞪口呆地看着孟子虚打发走四个轿夫,“师父呢?”

孟子虚回头看向白念,“哟,师兄啊,三十年不见,你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啊。”

“胡说八道!”白念羞红了脸,“你要是再瞎说,我就撕了你的嘴!”

孟子虚耸耸肩,“白念,你怎么敢撕了我的嘴呢?师父哦?”

花尽渊呵呵笑着探出手,从轿子上下来,“是啊,白念。”

白念瞪大了眼睛看着花尽渊,“为什么啊?师父你……看上去老了很多。”

花尽渊但笑不语,伸手握住孟子虚的手,在白念的瞪视下将孟子虚揽入怀中,“子虚已经与我成婚,白念,从此以后她就是你师娘了。”

我可以晕一会儿吗?白念久久不能消化这个噩耗,知道花尽渊带着孟子虚进了门才回过神来,孟子虚回头看白念还在发呆,“我说白念啊,门姑娘呢?师娘我很是想念她啊!”孟子虚脸上笑得阴险,特意加重了师娘二字,白念又是一阵晕眩,等回过神来,见花尽渊也看着自己,有点汗颜地摸摸满头银丝,“秋色她说……”脑海中闪现昨晚门秋色拿着皮鞭和流星锤等各色武器逐个挑选时的场景。

“小相公啊,我追了你三十年啊!仔细算起来应该是三十多年!要是成婚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所以我大打算抢亲。你知道什么叫做抢亲吗?”门秋色拿皮鞭点点白念的鼻尖问道。

抢亲啊……白念扶额,从昨晚门秋色选好兵器,一堆流星锤之后就再也不见人影,也不知道是跑到什么地方准备去了,难不成真的要在空灵山抢亲?可是明明就是他娶,他又用不着坐轿子!抢什么亲啊!

“她说她准备抢亲。”

孟子虚点点头,“跟她的作风挺像的,我同情你。”

用不着你同情!白念瞪着孟子虚,“反正我用不着坐轿子,她也抢了啊。”说着有点得意地翘起嘴,“倒是你,跟师父成了亲也不知道跟我们说一声。”

“这个叫做惊喜。”孟子虚回以一个你不懂了吧的眼神,“只是我不知道你们成亲居然会这么慢,有没有考虑到师父啊?他是凡人你们两个都一起修仙了寿命那么长的两个死鬼居然还不顾一个凡人的寿命短……”骂完之后孟子虚吸口气,“所以你们啊,真是不懂事!”

白念衣服眼睛脱框的样子看着孟子虚不喘气地从头骂到尾不带半个标点符号,然后弱弱地补充说明一句,“其实秋色她太活跃了,要不是她一天到晚那么活跃我也不会拖到现在。”回想晚上被门秋色半夜敲门的情景,一把眼泪一把汗,往事真是不堪回首啊。

孟子虚见白念一脸的苦楚,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我知道了,真可怜!”

“子虚。”花尽渊拍拍孟子虚的肩膀,孟子虚回过头笑笑,“知道啦师父,我们进去吧,白念,师父师娘来了你怎么不知道招呼一下?怎么今天空灵山这么冷清啊?”

白念嘴角抽搐一下,“婚宴是在晚上,白天会来的都在里面帮忙,师娘!”最后两个字是咬着牙关逼出来的,孟子虚了然地哦了一声,挽着花尽渊正要往里面走,白念突然开口叫住,“等一下!”

“干嘛?没看见师父累了吗?”孟子虚道,白念,抿嘴一笑,媚态万千……不,应该说是阴险地笑了,“既然是福你们成了亲没人知道,不如今天正好跟我们一块儿办了吧?双喜临门怎么样?”

“你们成亲关我们什么事啊?”孟子虚翻个白眼,花尽渊扯扯孟子虚的袖子,“子虚……”孟子虚看向师父,很明显的,师父心动了。

片刻之后,孟子虚认命地点了点头,“喜服怎么办?”

白念嘻嘻一笑,“彩衣仙子还在布置大殿,她手艺很好的。”

滚你妹的!是不是早就算计好的啊!孟子虚怨念地想到。

正午时分,花尽渊照旧睡在自己原先的禅房,人老了就需要补眠,孟子虚厚颜无耻地脱了鞋子蹭到床上美其名曰陪睡,其实就是揩花尽渊的油。禅房的桌子上放着一套情侣装……好吧说错了,是一套喜服,孟子虚窝在花尽渊的怀里直哼哼,“师父啊,晚上我们也要拜天地?三十年前不是拜过了么。”

花尽渊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孟子虚叹口气,摸摸花尽渊的下巴,“师父你该刮胡子了。”

“子虚不觉得这样比较有男人味吗?”花尽渊问道,孟子虚咕哝一声,“谁跟你说的有男人味了?”还以为花尽渊睡着了,原来醒着装睡啊!

“上山的时候轿夫说的。”花尽渊老实说道,孟子虚继续哼哼,“哈,他们都是凡夫俗子,讲得都是屁话,师父你别听啊!”

“可是他们说……”

“管他们怎么说的!反正我喜欢你不留胡子!”孟子虚怒道,花尽渊不说话了,轻轻地咳嗽一声,“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骗你的。”花尽渊捂着嘴笑了,孟子虚回过神来,欲哭无泪地歪了嘴,我的纯洁睿智完全不腹黑的师父啊!

“子虚,你生气了?”

孟子虚要摇摇头,“没,不敢。”

花尽渊忍俊不禁,“还说没有,你脸上都写着呢。”

“真的没有,虽然跟原来的师父差了很多……一点点,但是这样看上去比较有人味儿。”孟子虚煞有介事地说道,花尽渊又闭上眼睛,“子虚,我可能赔不了你多久了,你会不会难过?”

孟子虚伸出两个指头揪花尽渊的胡渣,“不会。”

花尽渊睁开眼睛,孟子虚继续认真地揪胡渣,“我会很伤心,你要是死了,我就跳忘川。”

揪着花尽渊胡渣的手突然被握住,“不准你死!”

孟子虚笑笑“子虚什么时候听过师父的话了?”

花尽渊松开手,无力地倒回床畔,“你啊你,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是啊。”孟子虚赞同道。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八章:抢亲啦!

花尽渊搂住孟子虚,“好吧,只要你开心便好,我什么都依着你。”孟子虚的脑袋被师父抵在下巴下,努力地从下巴下面挪开的时候,花尽渊已经睡着了。孟子虚两眼鳏鳏,了无睡意,原本打算揩个油的,结果被他这么一说。也没了兴致去骚扰师父,毕竟人老了睡眠是很重要的。

“师父,你要睡多久?”孟子虚自言自语地问着,花尽渊没有回答睡得很沉,孟子虚从花尽渊的怀里溜出来,挪到桌边,看着那两套喜服,总是觉得心里面有几分不甘。爪子悄悄伸向新娘的喜服,孟子虚抖开大红色的喜服在身上比了比,刚刚好,彩翼仙子您老人家眼神儿真是好啊,看一眼就做好了,让我这孟婆情何以堪?孟子虚摸摸自己蜡黄的脸,上面不平整的沟沟壑壑无不昭示了她有着一张老太婆脸的事实,这么一个老太婆穿大红的喜服到外面去嫁人,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回身看看花尽渊,师父就算老了照样是一个美老年,她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没有一块地方是美的。包括心灵在内,孟子虚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咬牙切齿地撰紧拳头。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孟子虚呆呆地双手展开喜服按在胸前,看向门口探进来的精致小脸。然后由呆滞转为欣喜,“小鬼!”

小鬼手里提着食盒,打算先开条缝看看有没有打扰大人夫妻‘睡觉’,结果视线还没有聚焦到房间内,就听见一声尖叫……不对,是欣喜的叫,然后来不及抽回身子就被孟子虚一个大力拖进房里。不远处躲在回廊柱子后面偷看的白无常抹了一把冷汗,还好刚才有打赌,输的人进去送吃的,想不到是这个下场,还好我刚才没有输啊!

心有余悸地看向花尽渊的禅房,白无常碎碎念着将铁链搭在肩上往回走。迎面碰见拿着缎带要去装点新房的彩衣仙子,连忙拦住她,并且神经兮兮地凑上去低声解释一番,“如此这般这般,然后孟婆又那般那般,所以小鬼就被这般那般。”

彩衣仙子听了个似懂非懂,到底了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略带嗔怪地将缎带全部往白无常怀里一放,“我这个外人不方便见面早说嘛,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你快点去把尽渊上仙的房间里挂满缎带,要是没有半分喜气我就告诉阎王让你自己跟他解释。”说完又急匆匆地走了,白无常欲哭无泪地看着手里好几打的缎带,抬头看了看回廊的横梁,目测了一下高度和坚固程度,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鲜艳无比的缎带,可不可以在这里上吊啊?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白无常,你还是拿舌头把自己勒死吧!

白无常痛苦不堪地捂住额头,然后灵光一闪,撒欢地往回奔。

孟子虚抓到小鬼,拖进禅房,小鬼哭丧着脸正想大叫,突然看见躺在床上睡觉的花尽渊。“上,上仙救命啊!”

孟子虚一把捂住小鬼的嘴,“不要吵,师父正在睡觉,你没看见啊?”小鬼惊恐地看着孟子虚,手上一松,食盒落地,花尽渊睁开眼睛,“子虚?”孟子虚闻言,连忙将地上的食盒捡起来,“师父你醒啦?”

花尽渊抬起上身,看见孟子虚怀里抱着一脸惊恐无助的小鬼,忍俊不禁,“你先松开他啊,人家好心给我们送饭你怎么能这么无礼?”

孟子虚翻个白眼,“师父,这个可不是什么人家,这个是我家的小鬼,跟在我身边有上千年了,我可是一直对他视如己出啊!”孟子虚阴测测地跟小鬼深情对视,“是啊上仙,大人对我真的就是视如己出啊。”而且把打是亲骂是爱发挥到了极致,孟子虚掐一把小鬼的脸蛋儿,“好了,师父都醒了,小鬼你先出去吧。”小鬼怨念地揉着被孟子虚掐过的地方,从门缝里面逃命一样地逃了出去。

“师父,你饿了吧?吃饭……”孟子虚打开盖子然后就没了话,食盒里面装的都是些蜡烛冥钱。“哈哈,师父你先等会儿。”孟子虚合上盖子,对花尽渊风情万种地一笑,然后一脚踢开门扉,走了出去。

还没有迈开几步,就见眼前烟尘滚滚,地府的各位鬼差手里或拿着锁魂链或抱着瓶瓶罐罐正朝着自己奔来,其中以罗刹女为首的一帮鬼差叫嚷着上前将孟子虚团团围住,“子虚,好久不见啊?”罗刹女不怀好意地笑道,使个眼色,孟子虚还没来得及发飙嘴里就被塞进一团抹布,上面还沾着彩页,想必鬼差们刚从厨房出来,难怪饭菜都是蜡烛纸钱和线香!

花尽渊坐在床边的呢过孟子虚回来,久久不见人影,有些担心地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眼前出现一片阴影,抬头看见百里卿黑着脸和琅璈站在门口,“子虚呢?有没有……”

“少废话!你偷偷娶了子虚还敢来问我?”百里卿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将花尽渊五花大绑扛上肩头,“你要带我去哪里?”花尽渊没有挣扎,很淡定地问道,百里卿哼了一声,“新娘正在打扮,你说我们要带你去干什么?”琅璈没好气道。

“干什么?”花尽渊问道,百里卿嘴角一歪,“废话!带你去沐浴净身!”

今天每个人都很忙,白念一边布置婚宴,一边头疼门秋色死到哪里去了,就这么不知不觉,傍晚华丽地到来。

孟子虚迷迷糊糊地被罗刹女摆弄来摆弄去,然后涂脂抹粉,天黑了才回过神来,师父午饭还没吃呢!

“你想走?没那么容易!”罗刹女将手里的胭脂厚厚地挖了一块抹到孟子虚的嘴上,“孟婆,你和上仙出门散心这是好事,但是私底下成了亲却完全没有通知地府,阎王很生气!”

“得了吧,他不就是想凑热闹,这次就让他老人家一次凑个本嘛。”孟子虚无所谓地抹抹嘴唇,刮下厚厚的一层胭脂,“我刚给你弄好你刮下来干什么!”罗刹女瞪圆了眼睛,更加卖命地挖出一块胭脂往孟子虚嘴上涂。

孟子虚反抗之,被围上来的鬼差们压住手脚,反抗无效,“我记住你们了!”孟子虚大吼一声。

门秋色跨着枣红色的骏马,一身红色罗裙,喜帕别在耳边,手里拎着一对流星锤,杏仁一样的眼睛眯起,看向远处张灯结彩的山府,猥琐一笑,“小相公,娘子我抢亲来了!”

身下的马儿不安的踏着蹄子,门秋色有些烦躁地拍拍马屁股,“别吵!”

马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躁动,门秋色大力地一拍马屁股,“叫你别吵还不听话!把你送到马场生小马!”话音刚落,马扬起上半身嘶鸣,飞奔起来,门秋色怪叫着被一路颠下山头。

孟子虚端坐在椅子上,头上盖着盖头,镜子一早被罗刹女顺手拿去了,据说是看上了镜子上面镶着的宝石和鎏金。

地府出来的怎么都这样啊?孟子虚欲哭无泪,完全忽略了自己。

话说空灵山大婚,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天界被请下来的仙君不多,令狐纤来了,为了看看花尽渊。结果没看见花尽渊,却听到花尽渊和孟子虚成亲的消息,顿时泪流成河。正躲在一边偷偷哭着,忽然背后一凉,抬起头看见一张如玉的脸,晶紫的眸子里流转着火光,面上含着微笑。

“请问空灵山对吗?”幽夜骨问道,令狐纤点点头,“你怎么哭了?”

“那个,没什么。”令狐纤擦擦眼睛道,幽夜骨了然地点点头,“你是天界仙君?”

令狐纤嗯了一声,幽夜骨微微一颔首,绕过令狐纤往大殿方向走去,半路白念匆匆走来,看见幽夜骨一愣,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你是?”

“幽夜骨。”

白念惊呼一声,“你,你,你怎么会来这边?”

“怎么不能来?”幽夜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这个是请柬,花尽渊差人送来的。”白念看着幽夜骨递上请柬,眼睛脱框了,幽夜骨打开折扇,“怎么,不欢迎?”

白念认命的弯下腰做出欢迎的手势,幽夜骨侧身而过,径直朝里走去。“若是不想成亲,那也好,我不介意把子虚带走。”

白念看着幽夜骨远去,翻个白眼,带走就带走,巴不得你带走呢!回过头继续四下找寻,门秋色到底哪里去了啊!

“子虚,”孟子虚刚到大殿就听见花尽渊的声音,激动地掀开喜帕,花尽渊向孟子虚伸出手。一刻的他看上去完全没有美人迟暮的错觉,脸上焕发出喜悦的光华,孟子虚放下喜帕,慢慢走向花尽渊,一边观礼的牛头马面哭得昏天黑地,时不时地擤鼻涕加干嚎。

“且慢!”孟子虚正将手放到花尽渊手心里,凭空响起一阵高喝,抬头就见一匹枣红色的马疯了一样地跑了进来,还来不及反应,手上一空,身边的花尽渊不见了。

“师,师父?”孟子虚看着马远去,还没反应过来,“笨!快点追上去啊!”罗刹女急道,孟子虚回过神,拉过一边的琅璈跳到他背上,“快点追上去!”

琅璈哎呦一声倒地,“子虚你太重了!”

门秋色抱着花尽渊疯跑,右眼上带着一个眼罩,“小相公你有没有想我啊?”

“咳咳,门姑娘。”花尽渊尴尬地咳嗽一声,门秋色一愣,拉住缰绳,“咦?小相公你的头发神什么时候变黑了啊?”

“门姑娘请自重。”花尽渊依旧淡定,门秋色手一松,花尽渊落地,“小相公你不要吓我啊,什么人不好扮偏偏要扮师尊?”

花尽渊彻底无言,你眼神真不是盖得!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七十九章:有没有搞错

门秋色从马背上翻下身来,仔仔细细打量花尽渊,“小相公你怎么装成师尊的样子啊?而且扮得这么老,师尊的脸是滑滑嫩嫩的,哪里来的这么多皱纹?你以为是孟子虚啊?”

花尽渊四下望望,还没有人追上来,有些为难地又咳嗽几声,“门姑娘,我是花尽渊,不是白念。”

“你少骗人了,今天就只有你和我会成亲,除了你以外还有谁会穿喜服?”门秋色得意地拍拍花尽渊的肩膀,一脸的你就骗吧我都知道。

“今日我与子虚成亲,你抢错人了。”花尽渊道,门秋色瞪大了眼睛,“你要娶孟子虚?你要她不要我?昨天是怎么说的,你说你要娶我,怎么回过头来就翻脸?我哪里不好你说啊!”说着哭丧着脸等花尽渊解释。

“我不是白念。”花尽渊没话好说了,门姑娘平时看你这么机灵,怎么这件事情上就这么固执呢?

门秋色继续怀疑地看着花尽渊,后者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这个是子虚的戒律牌。”指指腰间,门秋色低下头看了一眼,然后换上谄媚的笑脸,“师尊你今天成亲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知道通知我一声呢?早知道我就看清楚一点了。”

就算你把眼睛瞪到牛眼睛那么大恐怕也认不出来吧?“你先把眼罩摘了。”花尽渊指指门秋色的眼罩,门秋色摘掉眼罩,这才看清楚自己劫的不是白念而是花尽渊,不好意思地搓着手,“师尊啊,你和子虚今天成亲也好,双喜临门啊。”

“我和她三十年前就成亲了。”花尽渊话音刚落,门秋色后退半步,“不会吧,这么早就办了!那我不是很失败!”

“你哪里成功过了?”闻讯赶来的白念讥讽道,大红的喜服上沾了一点杂草,毫不客气地走到花尽渊和门秋色之间,“好端端地抢什么亲?你当我脸丢得还不够多吗?”

“小相公,你别气别气,气大伤身。”门秋色讨好地拍拍白念的胸口,顺便摸了几把,白念有气也撒不出来了,拉住门秋色的手往回走,“跟我走!”

“走去哪里啊?”门秋色将眼罩又扣回右眼,手忙脚乱地打结,白念回身给与一个白眼,“去成亲!”

于是孟子虚赶到的时候,遇见了成功捉拿山贼的白念等,花尽渊慢慢吞吞地走在后面。孟子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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