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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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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永远能赶在白念去向花尽渊告状之前暴力镇压。

抱着砚台噔噔噔地跑到白念的柜子前,打开柜子门,门口突然冒出一个白色的脑袋来,“师姐你在干什么?”孟子虚一惊,手里落空,砚台直直地摔到了地上,白念霎时直了眼,“我的砚台!”

事实证明,孟子虚的确做不得半点正事,大概除了能熬个孟婆汤什么的以外,就只适合呆在原地什么都不做。

“师弟你消消气好不好?”孟子虚讨好道,白念抽噎着转身背对她,“我的砚台!你碎得好惨啊!”哭声凄凉悲惨,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孟子虚看他哭得起劲,也没办法再来个暴力镇压,只好摊手,“我记得师父房里藏了一块水晶砚,似乎是古时名家亲手打磨,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弄过来。”听清楚了,是弄不是要。

白念头上软绵绵的耳朵抖了抖,转过头来,粉红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泪水和鼻涕,很是惹人怜爱,“真的?”白念吸吸鼻子问道,孟子虚点头,白念低下头看看怀里的砚台,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你干什么去啊?”孟子虚叫住白念,白念顺手操起门背后的一把锄头,“我要去把我的双龙抱珠埋了,立一个墓碑……”说着就出门了,孟子虚抬手扶额,真有这么深的感情啊!那我怎么办?师父貌似也很喜欢他的水晶砚啊!

晚饭的时候,白念一直耷拉着脑袋和嘴角,像是一只落过水的小鸡仔,孟子虚吃饭十分勤快,但是很反常地替白念夹了菜。花尽渊是上仙,自然可以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俩徒弟都需要吃饭,自然要陪着,此时看见孟子虚和白念一个低着头一个一反常态地十分热情把好菜都夹到白念碗里,心里有几分了然。幽夜骨作为客人,虽然是大家一起吃的晚饭,但是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吃了几口就有些食不下咽了,喉咙里好像哽着什么一样。刚放下筷子,孟子虚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夜骨啊,你怎么吃那么少?减肥也不是这么个减法,你看你饿得皮都松了……”

“瑟儿。”花尽渊很是云淡风轻的插了一句,孟子虚立刻住嘴,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师父,夜骨是客人,你平时怎么都不招待他啊?”

花尽渊将一筷青菜放到孟子虚满是大鱼大肉的碗里,“夜骨不是有你招待么?”

孟子虚尴尬地夹起青菜塞进嘴里,“可是师父你不是很久都没有跟人一起干过什么事了吗?”子虚你这话讲得好惹人遐想!

“那今晚一起下棋吧。”花尽渊道,孟子虚眼睛一亮,花尽渊的禅房就算是晚上他出去散步也不一定能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进去,要是花尽渊跟幽夜骨下棋,那不就好办了么?到时候只要如此这般在如此那般就完全没问题了!孟子虚想着,猥琐地笑了,嘴里的青菜没咬紧,掉到饭碗里发出啪嗒一声。花尽渊见状,依旧淡定地给孟子虚继续夹青菜,白念的碗里都满了,什么菜都放不下了。幽夜骨看得目瞪口呆,从小家教良好的他吃个饭从来都不准说话不准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孟子虚的动静实在不是一般的大啊!

所以入夜的时候,白念乖乖地替花尽渊和幽夜骨掌灯,孟子虚借口去外面走走助消化,一路小跑到了花尽渊的禅房。推开房门,熟悉的熏香扑面而来,花尽渊的禅房布置得很简单,和千年后一模一样,没有急着到处乱翻。孟子虚坐到花尽渊的床边,轻轻地抚摸被子和枕头,像是千年之后第一天晚上住在花尽渊的禅房那一幕突然又重现了。

花尽渊拈起一枚黑子落下,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起来,幽夜骨盯着棋盘,像是要盯出一个窟窿来,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子。白念靠着灯架打哈欠,一滴灯油落到鼻尖,好在不是蜡烛,灯油温度很低,只是把白念弄醒了,连忙把灯架扶正继续掌灯。

孟子虚从柜子里面翻出装有水晶砚的盒子,把水晶砚拿出来,装了一块石头进去,水晶砚很大,自然分量也很重。孟子虚抱着砚台一路小跑着到了白念的房间,这才松了口气,把水晶砚仔细地打好包放到白念的床上,这才悠哉游哉地走回大殿。此时胜负已定,幽夜骨依旧僵在那里,就是不肯认输,孟子虚笑嘻嘻地上前,“师父好厉害啊!”

花尽渊墨色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孟子虚,“瑟儿,多久没有练字了?”

孟子虚笑容僵在脸上,花尽渊慢慢收拾着棋盘,“今夜抄一遍兰亭序,不得随意抄写,要临摹。”

花尽渊要临摹这三个字说出口,孟子虚顿时觉得天崩地裂,临摹和抄写完全是两个概念啊!花尽渊说得临摹就是要写得一个样,她这样不爱学习死性不改的人怎么可能抄得一样?

夜深了,幽夜骨回客房休息,孟子虚悲催地奋笔疾书,白念熬不住也先回去了,花尽渊坐在床上,隔着窗纸看见孟子虚房间隐隐约约的一点火光。下床从柜子里取出装有水晶砚的盒子,里面放了一块石头,或许孟子虚以为是石头,不过还真是误打误撞了。不知觉间勾起嘴角,花尽渊将盒子放到桌上,上床打坐。

直到天色将白,孟子虚瘫倒在书桌上,长出一口气,“终于抄完了。”

师父你好黑啊!腹黑的黑!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八十八章:锦瑟你好

“夜骨啊……”孟子虚拿着拂尘欲言又止地看着幽夜骨,后者正在藏书阁翻书看。空灵山虽然人口稀少,但是藏书多得很,每年晒书也特别麻烦,好在几天前就忙完了,这几天只要再扫扫藏书阁的灰尘就好了。

“什么事?”幽夜骨头也不抬,眼睛盯着手里的经书看得起劲,孟子虚丢下拂尘,“你还看经书,再看以后生不出小孩子来怎么办?”

幽夜骨像是被噎到了一样抬起头,然后呵呵笑了起来,“反正以后不是我来生,生不出也没关系么。”

“你,你连这都懂?”孟子虚上下打量幽夜骨,想不到看起来这么纯洁的一个人居然连这种事都懂,真乃人不可貌相啊。

幽夜骨掸掸经书上的灰尘,再翻一页,含糊地嗯了一声,孟子虚继续一个书架一个书架地掸灰尘,“那你怎么补娶亲啊?我才像你这个年纪的人,都该是娶了老婆的。”花尽渊是上仙,常年隐居就算了,幽夜骨可是魔界的太子,怎么着都要娶个侧妃什么的啊。

幽夜骨奇怪地扫了一眼孟子虚,“你挺关心的哈?”

孟子虚躲开幽夜骨的目光,“没,怎么会关心呢,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啊,哈哈,我怎么会关心呢?”

“你真的不关心?”幽夜骨问道,孟子虚心虚地扯着拂尘的须子,要是幽夜骨没有喜欢的人结果喜欢上钿瑟了怎么办?“是啊。”孟子虚道,半晌,又忍不住问,“你没有娶老婆就算了,起码也会有一个暗恋的人吧?”

“好像有的吧。”幽夜骨回想道,孟子虚眼前一亮,“谁?”

幽夜骨耸耸肩,“不记得了。”

孟子虚爆肝,真的假的?暗恋一个人居然会不记得?幽夜骨你是不是间接性失忆了?

“我真的没有喜欢的人。”幽夜骨见孟子虚一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瞅着自己,烦躁地往书架上一通扫荡,将一层的书统统扫进怀里,“你要干啥?”孟子虚问道,幽夜骨摆摆手,“你先在这儿打扫,我出去看,不妨碍你打扫。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惨叫。幽夜骨手一抖脚一崴,书撒了一地不说,整个人顺着楼梯一路滚下去,末了额头磕到门槛上,晕死过去。

孟子虚打开窗户,见惨叫的是白念,可怜的孩子正捂着头蹲在地上,他面前站了一个人,一身嚣张红衣外加金色束腰,孟子虚眼中怀疑她的腰会这么就被勒断,就算不被勒断稍微走几步也肯定会断。“叫你勾引我姐姐,叫你长得这么水灵!”女子对着白念一阵拳打脚踢,白念缩成一团心里叫苦连天,妈呀一个师姐就算了怎么还要来个一模一样的?让不让人活了还!

“小锦,你先停下,他快被你打死了。”

锦瑟停下对白念的拳脚相加,拍拍手冲孟子虚嫣然一笑,小脸蛋那叫一个春光灿烂,下一秒说出一句让孟子虚吐血三升的话来。“姐姐,你怎么会喜欢白念呢?你有恋童癖啊?”

你当谁都想门秋色那个万年恋童癖呐?孟子虚嘴巴一歪,噔噔噔地跑下楼,完全无视晕倒在门口的幽夜骨。用孟子虚的话来说就是堂堂魔界太子居然被人吓得自己撞晕过去,丢人啊丢人!

“我怎么可能有恋童癖?白念不过是个小孩子,小锦你别为难他。”

“我看不一定,你瞧,他长得这么可爱,耳朵还这么毛茸茸,你怎么会不喜欢?”锦瑟捏着白念的耳朵道,孟子虚连忙从锦瑟的魔抓下解救出白念来,要是现在就把白念给卖了,以后门秋色会不会把她给她大卸八块?

“我看是你喜欢吧?”孟子虚调侃道,锦瑟脸上一扭曲,那张跟孟子虚一模一样的脸顿时变成一朵枯萎的菊花,“姐姐,我怎么会喜欢这只臭狐狸?”

“那你喜欢什么?”孟子虚好整以暇地问道,锦瑟歪头看了一眼孟子虚,然后上前郑重地抱住孟子虚的肩膀,“我喜欢姐姐师父那样的。”

“……”作孽啊!孟子虚大脑当机,“师父啊……我可不想你当我师娘!”终于明白了白念当初的痛苦了,原来开口叫一声师娘是这么的痛苦,可怜的孩子。

“我又没说要做你师娘,姐,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回,你怎么也没个好脸色?我听表哥说你跟白念……咳咳,姐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吧?”锦瑟搂着孟子虚的腰使劲撒娇,孟子虚手里的浮尘上都是灰,被锦瑟弄得蹭蹭往下掉。

“要喝什么水?洗脚水还是漱口水?”孟子虚问道,锦瑟松开手,“姐,你什么都别加好不好?”

孟子虚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你今天来就是来教训白念的?”

“不是,上次表哥不带我来,我这次自己偷偷来的。”锦瑟小声说道,好像说得小声点百里卿就听不见一样。白念从地上慢吞吞地爬起来,瞅了一眼锦瑟这个动手不动口的大魔头,然后委屈地看向孟子虚,眼睛里湿漉漉的,孟子虚同情心泛滥了,“你帮锦瑟倒杯水就好了。”要是有点想法的人,绝对不会再回来了,当然,白念这倒霉孩子没有任何想法,所以很是勤快地沏好茶拿托盘盛好给端到偏殿的会客室。自然免不了又是被锦瑟揪住耳朵蹂躏一番。

花尽渊在后山涤心瀑的洞府里打坐,外面水声轰鸣,片刻,幽暗的洞府内,花尽渊的眼睛缓缓睁开,看向洞外白晃晃的水幕。

“姐,你平时都干什么啊?”锦瑟围着孟子虚打转,像是围着那个什么的苍蝇一样,孟子虚咳嗽一声,“就这样啊。”

锦瑟叹口气,“我在鹊山没事干,所以就来这边看看有没有事干。”

孟子虚嘴角一抽,“你没事干可以到凡间去打杂啊什么的,为什么非要来我这边?我很忙啊,凡间打杂还可以挣钱什么的。”

“表哥不准嘛,而且我很久没见你了,想你了不行吗?”锦瑟喝了一大口水,“你不是想我了,是想玩了。”孟子虚纠正道,锦瑟笑笑,“这么说也可以啦。”

我就知道,孟子虚一副了然的样子,“姐,我们来做一个实验吧?”坐了一会儿,锦瑟又坐不住了,完全没有千年之后那么阴森和安静,孟子虚看着她扯东扯西,突然地就想到了千年之后的锦瑟,被幽夜骨关在骨牢里,永远都不能离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

人生若只如初见呐!孟子虚想着,看向一脸兴奋的锦瑟,“什么实验?”

“姐,我跟你长得一样啊,要是我跟你穿的一样,姐姐师父会不会把我当成你啊?”

孟子虚觉得真不该没有好好学习歧黄之术,要是当初有好好学的话现在就把上山机关全改了,省得锦瑟再上来。

但是,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以嘛。

花尽渊从后山回来,手里撑了一把红色缎面的绣伞,身上蒙着一层水气,白念远远地看见花尽渊来了,顿时喜出望外,师父,人家总算把你等回来了,家里现在有俩大魔头,好可怕!

“师父师父!”白念跑到花尽渊面前转来转去,花尽渊停下脚步,“幽夜骨呢?安顿好了吗?”砸到头也不是什么小事,瑟儿也是,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师父!”迎面钿瑟跑过来,手里还抓着灰扑扑的浮尘,一见到花尽渊来了就兴奋地跑上来,花尽渊没有动,收起绸伞将伞面上沾到的水珠甩掉。“瑟儿呢?”

锦瑟一愣,“师父是我呀,小锦她还在里面呢。”

花尽渊淡淡地扫了一眼‘钿瑟’。然后将绸伞卷好,向着太虚殿某一根柱子走去,“瑟儿,出来。”躲在柱子后面的孟子虚吓了一跳,老老实实地从柱子后面爬了出来,“嘿嘿,师父。”装傻是必备的,花尽渊一手养大的她,自然知道花尽渊拿什么样的人最没办法,就是装傻的人。

“随我来。”花尽渊确实没有罚孟子虚,只是领她到自己的禅房,从柜子里拿出几天前他和幽夜骨下棋的时候孟子虚狸猫换太子的盒子。

孟子虚一见到那个盒子顿时冷汗直冒,但是也不敢现在就认,花尽渊不一定想怎么罚人呢,要是现在就认了,大概就算不想罚也会狠狠地罚。“瑟儿,为师这里有一块上等白玉,你替我把它雕成一样东西。”花尽渊打开盒子,孟子虚就见自己前几天放进去的石头,“师父,这个是白玉?”

花尽渊点点头,“为师想了很久,觉得只有你能把它做到完美。”

孟子虚瞪着那块玉石原石,真想拿头去撞一下看看结不结实,“但是。”花尽渊话锋一转,“务必用手雕刻。”

师父你是想变相把我往死里虐是吧?孟子虚看看手又看看石头,手指和石头,再怎么碰还能碰出个花来啊!

“瑟儿……”花尽渊叫了几声,孟子虚回过神来,看着花尽渊,“师父有事?”

花尽渊摇摇头,“没事,你走吧。”

孟子虚到桌前抱石头,一边满脸怨念,“师父,真的要我用手?”

花尽渊点头,“你在山上懒散惯了,是该好好磨练了。”花尽渊说完示意孟子虚可以走人了,孟子虚撅着嘴,觉得花尽渊真是跟千年以后差很大,要是换成千年之后的师父,才不会舍得让她拿手雕玉。

人都是有惰性的,一旦接触到舒服的环境,再变成艰难就会容易夭折,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那子虚。如今今非昔比,师父完全就把你当女儿看,看你能怎么办办!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八十九章:别人来找茬的时候怎么办?

这边厢,孟子虚看着手里的白玉原石直犯愁,那边厢锦瑟赖在太虚殿,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地给白念找茬。

花尽渊平时在山上都是神出鬼没的,不过今天幽夜骨撞了脑袋,自然也不好放着不管。于是就在客房替他看病,其实花尽渊医术十分了得,诊了脉之后立刻就结论出幽夜骨不过是撞晕了而已,冰敷了一阵子,幽夜骨果然缓了过来。

孟子虚磨磨蹭蹭地拿手指在那原石上比划着,比划来比划去还是停了手,在石头上一弹,“这么硬,怎么雕啊?”虽然不像原来那样真的就像幽夜骨说得那样百无一用,可手就算真的很坚硬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啊。正烦着,外面又是一阵吵闹,孟子虚丢下石头起身支开窗户,“吵不吵?这里是空灵山不是菜市场啊!丢不丢人!”话音刚落,眼睛一下子直了,谄笑着重新放下窗户,“你们继续,继续哈。”

“钿瑟,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轩辕透戏谑地看着孟子虚,手里还拽着白念的头发,白念跪在她面前,头一低下就被重新拽起,锦瑟虽然总是给白念找麻烦,见轩辕透这么跋扈,也不再窝在太虚殿了,握着双锏就从太虚殿跑了出来,“丑女,你放开他!”

轩辕透正想在白念身上发火,突然听见一声娇喝,还是摆明了的骂自己,气急之下丢开白念,“你凭什么骂我?你也不自己回去照照镜子,你是个什么长相!”

锦瑟将双锏反手握紧,“怎么,我长得就是比你好看,我姐姐也比你好看一千倍一万倍。”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白念到自己身边来。白念眼中含泪,却也不敢到锦瑟身边去,一溜烟地跑到孟子虚的禅房里不敢出来,“你进来干什么?”孟子虚瞪着白念,后者一副小女儿态,“师姐,那个女人好可怕,我的头发都被她扯下来了,你瞧。”说着低下头给孟子虚看头上,孟子虚摸摸白念的发顶,“那也没办法啊,她就是来找茬的,师父出来才解决得了,不然你去叫师父?”孟子虚提议,白念看看外面对峙的双方,摇了摇头,这么危险的事情谁爱干谁干,跑出去不是找死呢么?

孟子虚见他不肯,只好从门背后拿出自己的戒律棒,“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师姐,你是女壮士。”白念顺理成章地窝在孟子虚的床上,拿被子罩了头,脑袋上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忽闪忽闪的,孟子虚回以一对白眼,踹开门……“早知道就该把门装成从内往外开的,好好的装个门槛干什么!”孟子虚郁闷地看着被自己第二次踹脱框的门,抬头正视外面跟锦瑟对峙的轩辕透。

“哼,好个姐妹齐心啊,看来我今天还真是来得巧了。”轩辕透说着拔出剑,早就看孟子虚不顺眼了,不就是个小弟子么,花尽渊凭什么这么看重?

“你别以为你是天帝的妹妹,仗着天帝疼你就胡来,我可是鹊山百里一脉的,我姐姐也是,你要是敢随便乱来,天帝也不会好过的!”锦瑟威胁道。轩辕透闻言,倒是笑了开来,“那又如何,我这次来可不是来这边找茬的。”

可是你的表现完全出卖了你!孟子虚腹诽道,要不是空灵山还有个师父坐镇,也不知道会被轩辕透怎么个拆法,“那你来干啥?不会是上次水没喝够,这次又来了吧?”洗脚水漱口水你要有很多,不必客气啊!

轩辕透理理鬓角的碎发,慢条斯理地吐字,“空灵山的水确是上品,但是也不过尔尔,我这次来,治国是带上仙去天界,天帝要见上仙,叙叙旧。”

叙叙旧?谁知道你这是要干什么?要是师父真上了天界,那还不成了案板上的肉随你爱切什么花刀切什么花刀?孟子虚抠抠鼻子,看了一眼锦瑟,后者满脸的厌恶,天界仙人中最出名的除了四大上仙之外,还有个长公主,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谁也不肯叫她长公主。反正有个道号在那儿,灵台仙君名字叫着也顺口。虽然轩辕透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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