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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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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得这么彻底,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孟子虚刚裂咧开的嘴顿时垮了下去,努力仰起头看向头顶的神斧,那是真的神器,在脖子上来这么一下,砍得就不是肉,而是魂魄了!

师父,既然你喜欢我了,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不来看我?

孟子虚忍住满腔酸涩闭上眼睛,神斧之上的太阳渐渐移到天穹,午时三刻行刑,倒是和凡间处决重犯一个时候。

午时三刻已到,师父,你为什么还不来?

额角一滴汗水六道眼睛里,刺痛得睁不开眼,巨灵神手里拖着那条拴着神斧的铁链,脸上满是横肉,没有半点柔和的表情,“喂,过来一下?”孟子虚小声叫道,巨灵神闻言,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巨大的耳朵凑上去,“你说那个神斧砍下来会不会痛啊?”孟子虚小声问道,“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啊!”巨灵神莫名其妙地觉得很生气,诛仙台上被人问痛不痛,他怎么知道,他又没上去过!

“我怎么知道!”巨灵神怒道,孟子虚有些虚弱地垂下头,“我虽然不怕痛,但是能不痛自然是最好的,天界总不能连安乐死都做不到吧?”孟子虚一阵唏嘘,“啧啧,原来天界不过如此啊。”

“不准侮辱天界!”巨灵神酱红色的脸气得更加红艳,抬起凡人手臂粗的手指在孟子虚后脑勺上剐了一记,“你这丫头真是不识好歹,天帝赐你个痛快你不感恩戴德你还想怎么样?”

“你要是这么喜欢死你就上来跟我换啊。”孟子虚一挑眉头鄙视道,巨灵神被挑衅,顿时想上前给孟子虚两拳头,一旁监斩的天枢星君连忙上前把巨灵神挡开,“钿瑟,你别再闹脾气了,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孟子虚瞥了一眼天数仙君,“那又怎么样?轩辕透她想染指我师父,我杀了她找我偿命这是应该的,仙君还废话什么呢?现在都到午时了吧?”孟子虚示意天枢仙君看头顶,太阳果然已经到了天穹顶,天枢仙君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孟子虚微微一笑,深深吸了口气,“替我转告尽渊上仙,钿瑟无怨无悔,就算最后魂飞魄散,也绝对不会后悔!”

天枢仙君看见孟子虚眼中那一抹决绝,先是一愣,随后眯起了眼睛,“好好好,我一定原话转告给上仙,那么,你就好好上路吧。”说完示意巨灵神行刑,巨灵神哼了一声,迈步到诛仙台上。

孟子虚闭上眼睛,若是这一切就此了结,那么她不会转世成为孟子虚,如此一别,就是真的永别了。放不下啊,放不下啊!为何到了现在还是不能在一起?师父,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有没有为了我的死,有那么一点难过?

眼角沁出一丝泪水,猩红若血,孟子虚紧闭着眼睛,眼前都是混沌的黑暗,忽然耳边响起一阵轻笑,男子清浅的气息吐在孟子虚耳旁,薄薄的嘴唇若有似无地划过孟子虚流过泪的地方,“子虚,为师好想你啊……”

巨灵神抬起手,将系着神斧的锁链砍断,神斧应声而落,孟子虚猛然睁开眼睛,眼角还挂着那一滴血泪,眸子竟然整个都变成了鲜红!

“你们以为,就凭这样的破烂,也能束缚住本尊?”孟子虚勾起嘴角,神斧落到脖子上的瞬间,突地顿在半空,继而化为齑粉飞散空中,较大的碎片击中几个仙君,顿时诛仙台下方传来一片哀嚎声!

“你!你好大的胆子!钿瑟你若是不想让上仙难做,现在就回诛仙台受刑!”天枢仙君不敢置信地看着挣断捆绑自己的铁链,负手立于诛仙台上的孟子虚,差点就被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杀气给掀翻在地!

“上仙难做?我看,是你难做吧?天枢仙君。”孟子虚笑眯眯地看着天枢仙君,抬脚踢掉套在脚脖子上的铁环,连带着连脚上的绣花鞋也一并踢飞出来,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诛仙台上的女子在劲风吹拂之下,笑得癫狂,“你若是不想死,现在就向天帝去禀报,就说,我孟……我钿瑟从此以后,与天界势不两立,有本事,尽管来抓我。”

“你口气这么大,难道不怕你师父亲自来抓你?”天枢仙君反驳道,看清楚孟子虚眼中覆盖的血色,双腿一抖,她这样明显是入了魔!

“师父?他亲自来抓我?就连我要灰飞烟灭了他都不来看我,我逃了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抓我?不要忘了,从他和轩辕透定亲的那一天起,我就被他花尽渊逐出师门,他就算来抓我,也不再是我的师父!”

“疯了疯了!你真是疯了!”天枢仙君骂道,随后踉跄着跑去向天帝禀告,孟子虚目送着天枢仙君离去,知道看不见天枢仙君的身影,这才转过身来,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容,“怎么?你们觉得,我也有错吗?”

诛仙台下的仙君仰头看见的就是孟子虚那副睥睨万物的样子,有几个颇为不服气,帮身旁的仙君治疗着伤势,抬眼猛瞪孟子虚,“就算你一开始做的是对的,你如今不肯伏法,就是不对!”

回应那仙君的,是孟子虚发间的一枚发簪,指指射透了那个仙君的眉心,当的一声钉入玉石铺成的地上,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穗子在外面,随风摆动。

“我错了吗?我根本没错啊,师父他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他,我顶多,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乖点便是了。”孟子虚说罢,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掠到耳后,“你们还有谁觉得,我有错呢?”血红的眸子扫过下方,嫣红的唇边笑意更盛。

百里卿正跑到半路,迎面撞上踉踉跄跄赶来报信的天枢仙君,连忙扶住他,“出了什么事了?你不是在给瑟儿监斩吗?你怎么回来了?瑟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百里卿抓住天枢仙君就是一顿摇晃,天枢仙君眼中满是惊恐,看见百里卿了才松了口气,软软地跌坐到百里卿的脚边,“上仙……不好了,不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瑟儿呢?”百里卿皱起眉头问道,天枢仙君咽口口水,“钿瑟她,她,走火入魔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瑟儿怎么可能走火入魔?她明明是最不计较的人,他怎么会……”脑海中突然浮现花尽渊找钿瑟时说的话来,瑟儿她最近有心事……

心事?钿瑟到了这个年纪还能有什么心事?不就是爱慕着花尽渊么?明明爱得那么认真,那么不舍,为什么还是不肯说出来?为什么花尽渊就连你要魂飞魄散了也不愿意来看你一眼?呵呵,果然是绝情啊!

眼中神色渐冷,百里卿一把推开天枢仙君,“你去跟天帝汇报,务必请花尽渊不要来这里,他来了,只会让她更伤心!”说罢,更加急切地赶往诛仙台。

幽夜骨收到消息突破天界守卫赶到诛仙台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鼻子还有所有感官!诛仙台玉般的台面上染满了鲜血,诛仙台下变为血海一片,钿瑟独自一人站在血泊之中,微微闭着眼睛,微风轻轻拂上她湿漉漉的头发,卷起一股血腥味,她黑色的襦裙也贴在身上,像是刚刚掉进水里一样,幽夜骨光是看就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水,那些全部都是血,都是地上那些仙君的血!

“瑟,瑟儿?”幽夜骨颤抖着嘴唇,轻声唤道,孟子虚眼皮一阵跳动,睁开眼睛看向幽夜骨,“你是幽夜骨?”孟子虚嫣红的嘴唇开合,声音有几分沙哑,幽夜骨点了点头,“这些仙君都是你杀的?”

“是啊,他们一个个都说我有错,可是我根本没有错,所以我把他们全都杀了,你说这样解不解气?反正他们现在死了,顶多也只是去地府转一圈。”孟子虚说着,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

幽夜骨拧起眉头,“瑟儿你破戒了!”

孟子虚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我破解了?破了什么戒?”

幽夜骨握紧了拳头,“你破了杀戒,嗔戒,痴戒,瑟儿,你错了!”

“你也说我错?”孟子虚似笑非笑地盯着幽夜骨瞧,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眉心突然一阵刺痛,孟子虚抚上眉心,指尖沾上几滴血来,从怀中摸出陵镜照了照。眉心浮现出一枚黑色的印记,手微微颤抖起来,镜子没有握紧,当啷一声掉到地上,中间摔出一道细细的裂缝来。

“堕天印,瑟儿,你当真不愿认错?”幽夜骨忍住彻骨的心寒问道,孟子虚抬手擦去眉间残留的血迹,勾起嘴角,“我没错,可是你们一个个都要我认错,既然如此,就算你是我的好友,我也不能这样纵容你说我的不是。”孟子虚说完,一步步上前,踏着满地血迹走向幽夜骨,玉白的双脚踏着鲜血,像是浴血重生一般。

“钿瑟,你疯了吗?”幽夜骨看着向自己走进的孟子虚,竟然不躲也不闪,直直地看进孟子虚深棕色的眼睛里,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一般,只孟子虚眼中是混沌一片,什么都没有。

孟子虚呵呵一笑,“是啊,我疯了,那又怎么样?”抬起手扣住幽夜骨晶紫的眼眸,“你要是再敢看我的眼睛,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幽夜骨握住孟子虚的手,“瑟儿,不要错去了好吗?”

孟子虚反手握住幽夜骨的手,“我没错啊。”手上使劲,几乎要将幽夜骨的手骨折断,幽夜骨忍着疼,“你错了!”

“我没错!”孟子虚怒吼着将幽夜骨按跪到地上,“我根本就没错!我爱上他有什么错?就算他是我师父,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我要死了他也不愿意来看我最后一眼?

“你说什么!”幽夜骨瞪大了眼睛,继而了然地苦笑,“你爱上自己的师父,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瑟儿。”

“没有,没错,我不要放弃他,我不要!”孟子虚哭着捧起腰间挂着的戒律牌细细摩挲,“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老天还是给了我这个机会,那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幽夜骨看着孟子虚流泪,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痛楚,替孟子虚擦去眼泪,雪白的帕子上猩红一片。孟子虚哭了一会儿,突然擦擦眼泪,睁开眼睛,眼中血色不复,“夜骨,你怎么会在这里?”孟子虚问道,幽夜骨有些诧异地看着孟子虚,“瑟儿?”

孟子虚环顾四周,自己所处的竟是一片血泊,周围的都是那些仙君的尸首!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零八章:魔性

“怎么回事?你来这里杀人了?”孟子虚有点摸不着头脑,吸吸鼻子,嗅到的是满腔刺鼻的血腥味。幽夜骨扶着被孟子虚扭伤的胳膊,一脸的惊恐,“你不记得了?”

孟子虚看见满手的血迹,正要往腰间擦,突然听见幽夜骨来这么一句,愣了一下,“我不记得什么了?”

“你……”幽夜骨正要开口,忽然感觉到仙气逼近,抬头看见百里卿刚好到达,抬手将孟子虚拉到身旁,“瑟儿,你先跟我回魔界吧,这里不能久留!”

“瑟儿,你是谁?”百里卿见到钿瑟先是很高兴,但看见幽夜骨之后立马蹙起眉头,这个男的看上去不像是天界的人。

幽夜骨认识孟子虚但是不认识百里卿,戒备地看着正用同样眼神看着自己的百里卿,转而面向孟子虚,“瑟儿,跟我去魔界吧。”

“她凭什么跟你去魔界?”百里卿说着正想上前拉孟子虚,孟子虚转过身来,百里卿一愣,继而后退数步,“你头上的印记怎么来的?”

孟子虚摸摸眉心,“怎么了?我难不成长疮了?”

幽夜骨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看着孟子虚眉间那枚堕天印,“是堕天印啊。”

孟子虚拧起眉头,“堕天印是什么?”

百里卿快步上前,“你真的走火入魔了?这里的这些仙君,都是你杀的?”百里卿指着地上的尸首,颤抖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孟子虚茫然地看一眼幽夜骨,“这些仙君难道不是你杀的?”

幽夜骨苦笑着摇头,“怎么可能是我杀的,我若是想让魔界和天界之间发动战争,才可能会这样做。”

孟子虚瞪大了眼睛,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里的戒律牌握得紧紧地,“我知道了,人都是我杀的,和魔界没有关系,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天帝要是想要我的命,尽管来拿好了,我钿瑟奉陪到底!”

“瑟儿我不是这个一丝,你先跟我去魔界,天帝至少还不敢拿魔界怎么样,到时候我再想办法救你可好?”幽夜骨有些着急起来,孟子虚回头看一眼百里卿,百里卿见孟子虚在看自己,差点就想回玉阙去把天帝从御座上拖下来,“瑟儿,他说得对,你先跟他去魔界吧,天帝不敢拿魔界怎么样的。”

“我不想去,哥,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师父呢?”孟子虚问道,心中还有一丝期冀,百里卿眼神闪烁着,“那个,花尽渊他想来看你的,只是天帝不准,所以没来。”

“真的吗?”孟子虚有几分怀疑,但见百里卿一脸的诚恳,还是选择了相信,眉开眼笑起来,“他肯关心我就好,别的我也不求了。”

百里卿环顾四周,那些被孟子虚杀死的仙君此时恐怕正在地府闹腾吧?天枢仙君已经去向天帝禀告了,若是再不快些走,怕是逃不掉了。“瑟儿,你快走吧,这里有我给你担着,你要是死了就再也看不见花尽渊了不是吗?”孟子虚细细摩挲着手里的戒律牌,将上面沾染到的血迹擦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那还磨蹭什么?快点走啊!”百里卿推了一把孟子虚,“上一次诛仙台就够了,走吧,别回来了!”

幽夜骨刚要拉这么子虚走人,孟子虚躲开他的手,从衣襟里摸出那管玉笛来,“帮我给师父好不好?”看见上面的血迹,孟子虚擦了擦,重新递给百里卿,百里卿叹口气,及而过孟子虚手里的笛子,“我知道了,你走吧。”

孟子虚见百里卿答应了,松了口气,“嗯。”说罢,跟着幽夜骨御风而去,百里卿看着手里的玉笛,拇指在笛身上盘绕的蛟龙头上轻轻抚摸,突然见到吹孔处沾到的血迹,拿帕子使劲擦了擦,却像是渗进了玉质一般,怎么擦都擦不掉。

天帝赶到诛仙台的时候,百里卿站在诛仙台上,手里握着那管玉笛,头上的发冠被摘下来丢在地上,散落的发丝被风吹动,微微掩盖了他姣好的容颜。

“钿瑟人呢?”天帝环顾四周只见百里卿一人,想也知道是他放了她,“你放了她?你知不知道那妖女到底都干了什么?”天帝气得没胡子也翘胡子了,百里卿依旧垂着脑袋,只在花尽渊上前的时候突然抬起头,“你凭什么叫她妖女?”这话是在问天帝,天帝闻言,冷哼一声,“怎么不行吗?她就是个妖女,下贱的妖女!”

“她不是妖女,她也不下贱,天帝,在她出空灵山之前的那三百多年来,她不曾开过杀戒,比起她来,倒是天帝你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血。”百里卿眼睛紧紧地盯着花尽渊,像是要拿眼光把他给分尸了一样。“花尽渊,你真的就这么无情吗?”

花尽渊看着百里卿的眼睛,墨黑的瞳孔里什么感情都没有,百里卿长叹口气,将手里的玉笛递给花尽渊,“上仙若是当真如此绝情,我也无话可说了,这个是她给你的。”

花尽渊伸手接过,然后转身欲走,天帝伸手拦住他,“把笛子给我。”

“不过是个小玩意,不必介意。”花尽渊说道,将手里的玉笛放到衣襟里,天帝皱眉,“我不信,钿瑟对你痴心未改,若是这里有什么线索,那也省得她到时候出去再祸害别人。”

“天帝你够了!”百里卿怒道,“灵台仙君死有余辜,当初她犯错的时候你为何要包庇着她,反而钿瑟杀了她你却要让她以命相抵。我敬你是天界之首,却也想不到你竟然和凡间的昏官一样昏庸无道!”百里卿激动的双手握拳,天帝抬手将袖子里的缚仙链甩到百里卿身上,缚仙链一沾到百里卿的衣服就像蛇一样缠了上去,将百里卿捆了个结实,“不用废话,百里卿家,孤自由决断,不劳你费心,来人啊,把百里卿关进天牢!”

花尽渊看着百里卿被拖走,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藏在宽大袖子里面的手隔着衣料触到玉笛,也不知道被她刻了多久才成的这一只笛子,“尽渊,把笛子给我。”天帝伸出手,花尽渊没有动作,“没必要了,她在魔界。”

正被人拖下去的百里卿闻言瞪大了眼睛,“花尽渊你这个混蛋!”

天帝眯起眼睛,“魔界?果然是妖女,身为仙家居然和魔界中人有往来,若是真放过她,岂不是放虎归山?”

花尽渊没有回答,听天帝在那边一口一个妖女,忘了告诉他一句,那个魔界中人还是他先认识的。“天帝,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花尽渊不咸不淡地来一句,完了不等天帝有什么反应就直接御风离去。一直到了空灵山,花尽渊落在山脚下,一步一步走到地界石碑处,仰头看因为被孟子虚常年抄小道而分开的树丛,轻轻翻身跃了上去。

被孟子虚的脚印踩出来的小路蜿蜒曲折,一直通到山上的太虚殿外,泥土里被孟子虚仔细地埋了基石进去,即便下雨天也不会打滑。花尽渊顺着小路上山,沿途看见很多鲜红的彼岸花,稀稀拉拉地开在路边,像飞溅的鲜血。从来都不知道钿瑟居然会喜欢彼岸花,花尽渊弯下腰折下一枝彼岸花,和玉笛放在一起,慢慢上了山。

白念坐在山门的门槛上,两手托着腮,等待着花尽渊的出现,至于钿瑟杀了轩辕透又从诛仙台上逃下来的事情,他倒是什么都不知道。

“白念。”白念一惊,回头看见花尽渊站在身后,惊慌地又看看上山的石阶,然后又看看花尽渊,“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师姐呢?”

白念的一通问话问得花尽渊哭笑不得,揉揉白念毛茸茸的脑袋,“为师是从小路上来的,你自然是看不到了。”

“师父你学师姐抄近道啊?”白念不满地撅起嘴,白嫩嫩的小手绞着衣角,“早知道我也抄近道了。”不但方便快捷,就连上山大阵都不用过!

花尽渊不语,将手里的彼岸花放到白念手里,白念又瞪大了眼睛,“师父,山上什么时候有的彼岸花啊?”

“你师姐种的。”花尽渊说完,若有所思地看向后山,白念攥着彼岸花,见花尽渊像是在想些什么,突然想起之前的问题师父还没有回答完整,忙拉拉花尽渊的衣角,“师父,师姐呢?”

花尽渊低头看白念,没有回答,只是摸出安放在衣襟里的玉笛,白念见花尽渊没有回答自己,有些不甘心,使出吃奶的劲想把花尽渊拉进山门,“师父,你说啊。”

“你师姐没事。”花尽渊说道,白念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亏我还为她担心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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