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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蜜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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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子宿一脸不解,“不方便?”

    “没,没有,我不饿,刚才在办公室吃过了。”

    “乔伞,你是不是很介意我的身份?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做朋友,而不是上下级的关系。”

    “不是,我真的吃过了。”乔伞急忙解释,扯了扯背包的带子,“韩副总裁,那我回去了。”

    “还叫我韩副总裁?”

    乔伞想了想,低声吐出三个字,“嗯,韩子宿。”

    韩子宿笑了,“既然你这样坚持,我也不勉强,有机会再一起吃饭吧。”

    “好。”

    两个人出了公司大门,一左一右各奔东西。

    乔伞走到路边,那里正停着一辆黑色骄车,表情万年不变的影子就站在车边,好像是路灯一样一动不动。

    “乔小姐,请上车吧。”如果他不开口说话,乔伞都怀疑他已经风干成了蜡像。

    乔伞没有动,身影被路灯拉得细长,“影子大哥,我还要回家喂狗,你能不能通融通融。”

    “狗已经没了。”

    “什么?”乔伞一听,猛地抓住了影子的手臂,“狗已经炖了?”

    纤细的指节又白又嫩,似乎有一种魔力正透着薄薄的衣料灼烫着他的皮肤,影子急忙向后退了一步,轻松的甩开她的手,沉声说道:“狗在五爷那里。”

    乔伞咬牙,他竟然绑架了桌角,亏他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手段,这算不算挟天‘狗’以令诸侯?

不要忤逆他() 
“乔小姐,上车吧,你的狗还活着。”

    影子说得一本正经,可听在乔伞耳朵里,这句话的意思就变成了,乔小姐,上车吧,再不上车,你的狗就要被炖了。

    她现在就是人家毡板上的肉,只有被宰割的份,哪有反抗的份。

    乔伞坐在车里,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签得那份不平等条约,忍不住一阵窝囊,协议上写了什么,她只看到了两行字甲方AND乙方。

    姓卓的简直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唉!

    车子刚刚离开,韩子宿便从角落里走出来,路灯照在他的脸上,让那对浓郁的眉毛紧紧的锁在一起。

    影子开得车一如他的人,沉稳中透着犀利,黑色轿车穿梭在夜晚的公路上,很快就拐进了一座山间别墅区,有钱人都喜欢把房子建在依山傍海的地方,独门独户,闹中取静。

    车子在山路上一转再转,转得乔伞都要以为顺着这条路就能爬到天上去,心中暗嘲,他卓五爷住这么高的地方,难道是想要修炼成仙?

    “到了。”影子将车稳稳停在一座别墅前,两个字之后便多一个字不说。

    “影子大哥,五爷是什么样的人啊,你可不可以稍稍透露一下。”

    影子坐在驾驶位上,半天没有动静,好像又风化了。

    乔伞等了半天不见反应,只好推开门下车,脚底刚刚触到地面,忽然听见难得的五个字,“不要忤逆他。”

    “谢谢你,影子大哥。”其实他的人,看起来没有外表这么冷,起码,他还会跟她说话,还肯告诉她该小心谨慎什么。

    只是“不要忤逆他”这几个字说得简单,以乔伞的性格却很难做到。

    卓曜的房子很大,装修以黑灰白三色为主,表面上看并不算很豪华的装饰,可乔伞是学装潢的,一眼就能看出这种低调的奢华,别的不说,光是那几幅中世纪的壁画就够她做牛做马辛苦几辈子了。

    房子很大,却也很空,乔伞在大厅里站了好一会儿,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这种空旷让她想起了古堡幽灵,身上的汗毛忍不住寒森森的竖了起来。

    “有人吗?”她清了清嗓子,试探着喊了一声。

    客厅真大,都快能听见回音了,她在心底再次把这种有钱人狠狠诅咒了一番。

    登!登!

    似乎是脚步声,轻盈,缓慢,如同响起在一片空旷的山谷里,由二楼的方向传来。

    乔伞抬起头,便看到那盏高悬的巨大欧式水晶吊灯下,蜿蜒的楼梯上正倚栏而立的男人,璀璨的灯光将他的五官折射的更加立体,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吸尽了琉璃的光华,灼亮逼人。

    他半倚着栏杆,姿态慵懒随意,而手中的酒杯中,一抹红色正艳。

    乔伞的眼睛被当前的男色生生刺了下,这样的男人,真的被她关在家里折磨了三天三夜?她当时怎么下得去手?

    “五爷。”乔伞眯了眯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花痴,“我的狗呢?”

    “炖了。”薄唇轻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

    他这晃了晃酒杯是什么意思,难道已经就着红酒把桌角的肉给吃了?

    **********可能做成了狗肉火锅或者是狗肉罐头**********更新完毕!

难伺候的五爷() 
他这晃了晃酒杯是什么意思,难道已经就着红酒把桌角的肉给吃了?

    “姓卓的,你敢动桌角一下,我就跟你拼了。”乔伞红了眼睛,气极败坏的吼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卓曜淡淡一笑,深潭般的眸子轻轻一垂,缓步走下了楼梯。

    这男人是个妖孽,连走路的姿势都可以这样高贵优雅,骄傲的像只骚孔雀。

    直到走到乔伞对面,他才顺手将酒杯放在一边的吧台上,“放心,你的狗可以活得很好,当然”他故意拖长了声音,“那要看你表现的好不好。”

    这不可一世的腔调让乔伞有种想要把他一巴掌拍在墙上,抠也抠不出来的冲动,暗暗磨了磨牙,“你可不准nue/待它。”

    “爷还不至于跟一只狗过不去。”

    “那说吧,我都需要做什么?”

    不就是做佣人嘛,她要过债卖过水火车站里跑过腿,还有什么活儿是她干不了的。

    男人不紧不慢的踱到沙发上坐好,修长的双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先给爷倒杯水。”

    乔伞调头就往‘厨房’走,身后传来男人不悦的声线,“笨女人,你瞎啊,那是厕所。”

    “你家这么大,我哪知道,有钱人,就是矫情。”最后一句话,她当然不敢大声说,嘴巴里念叨着,人已经到了餐厅,丫连餐厅都这么大,顶她那整套小公寓了。

    打开冰箱,乔伞从里面拿出装纯净水的瓶子,无意一瞥看见一盘刚刚做好的三明治,层次分明,有肉有蛋,嘴巴里顿时就有种水流泛滥的感觉,要知道她工作到这么晚,累得浑身酸痛,除了风露露那一杯咖啡可是水米未进,现在看到吃的,肚子就忍不住咕噜了一声。

    偷偷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手臂支着沙发的扶手,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似乎并没有在看她,乔伞悄悄往冰箱的门后挪了挪,偷偷将手伸向那盘三明治,指尖还没碰到呢,就听见冷嗖嗖的声音从客厅传来,“那个是喂狗的。”

    靠,丫到底长了几双眼睛,不是正看书吗?

    乔伞用力关上冰箱门,恨恨的想,他一定是故意把三明治放在这里等着她上套儿,这男人的坏心眼子可真多。

    士可杀而不可辱,她没必要跟狗争吃的,更没必要让这个臭男人奸计得逞,看她笑话。

    忍!

    将水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喝吧。”

    如果有毒鼠强,她一定会在里面扔几粒,不要毒死,最好毒个生不如死。

    卓曜懒洋洋的伸出手,拿起杯子浅啜了一口,长眉微皱,“太冰。”

    “你可以放一会再喝。”

    “爷现在就要喝。”

    乔伞咬咬牙,深呼吸,再深呼吸,蹲下身,两只手捂着杯子,试图用手心的热量驱散杯中的寒气,杯水本来就凉,冻得她牙齿直打颤。

    “好了。”将恢复到室温状态下的水杯递过去,“这次可以喝了。”

    见他坐着不动,她就有些恼,“五爷,用不用拿根银针给您试试,这水有没有毒?”

    他从书里抬起头,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提醒了我。”

    丫还真以为她会下毒?

    乔伞拿起杯子,猛地喝了一大口,豪气万丈的将水杯往茶几上一搁,“没毒吧?”

    “确实没毒,可你喝过的东西还敢给爷喝?换一杯去。”

    叭叭,嘴贱!

    乔伞在心中将他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起身,重新去倒水,这上班加班已经累了一天,来到这里还要伺候这位爷,忍受他的各种无理取闹,她现在想暴走的心情都有了。

    可谁让这孽是自己造的,就算有太多的苦水不满也只能和着打碎的牙齿一起往下咽。

    乔伞又倒了杯水,用手小心的捂着,环视了一眼四周,暗暗纳闷,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住吗?这不太可能,最起码要有几个佣人吧,他总要吃喝拉撒睡的。

洗衣做饭伺候爷() 
乔伞又倒了杯水,用手小心的捂着,环视了一眼四周,暗暗纳闷,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住吗?这不太可能,最起码要有几个佣人吧,他总要吃喝拉撒睡的。

    心里正琢磨着,那男人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合上书本懒懒的倚在沙发上,“爷高兴,今天把所有的佣人都辞了。”

    “……”

    碰上这么个心肠歹毒的,乔伞想要一头撞死在冰箱上!玉皇大帝观士音,快收了小的吧

    水杯被捧在手心里暖过了,他才赏脸的喝了一小口,似乎还有些不满意,眉头又皱了皱,他一皱眉,乔伞的眉心就开始跳。

    “五爷,您不会是想让我把这里的活儿都给承包了吧?”

    “你说呢?”眯了眯那双邪肆的眸,眼尾的弧度愣是挑出一抹欠揍的假笑,“协议上都有写。”

    又拿协议压她。

    “协议我又没看清。”

    卓曜慢条斯理的放下水杯,“简单来说,洗衣做饭打扫,伺候爷。”

    “就我一个人?”

    这么大的别墅,只有她一个人来做这些工作?简直丧尽天良。

    “对了。”卓曜用长指轻敲了下额头,“爷早上起不来,你以后每天六点负责叫爷起床。”

    靠,这是什么怪癖,起不来不会定个闹钟?

    乔伞在心里琢磨着一定要去买个喊话的大喇叭,吓不死他。

    “五爷,您不觉得工作太多了吗?我白天还要在公司为您打工。”乔伞矮下声音,尽量装作可怜兮兮的求情,“您这别墅下比皇宫上比天堂,靠我一只手,怎么能让它呈现出应有的金壁辉煌,别损了五爷的颜面才是。”

    “嬚多?”卓曜随意抽出一份纸张丢在茶几上,“乔小姐怎么不出去打听打听,这A城谁家的佣人做一天工值五万块。”

    乔伞怀疑他是不是在家里每个角落里都复印了一份她的“卖shen契”,所以才能这样手到拿来,被那份协议压得死死的,她只能妥协,真是风水轮流转,犯蠢毁一生,比起那个锒铛入狱的吕良,她不知道要倒霉多少倍。

    乔伞一咬牙,“行。”

    她干!

    “爷有点饿了,做夜宵去吧。”

    “我只会下方便面。”这是实话。

    茶几上又丢来几本食谱,有两本差点砸中她的脑袋,轻飘飘的一个字,“学。”

    卓五爷突发其想要吃饺子,乔伞便开始在厨房里和面剁馅,一边看着菜谱一边往里面放调味料,有钱就是好,这家里要啥有啥,她去了趟地下冷库,简直被里面丰富的食材给吓尿了,现在就算卓五爷想吃一只美国火鸡也不成问题。

    乔伞到底是新手,照葫芦画瓢能把这饺子下到锅里也挺不容易,只是苦了她这双纤纤玉手,让菜刀切了好几条口子不说,煮饺子又被热水溅到,手腕上烫红了一大片。

    卓五爷吃的饺子,那是她拿命在做的啊。

    乔伞又累又饿,都快要站不住了,她吞着口水,看着那个男人优雅的坐在桌子前,拿起筷子夹起一只饺子,刚要送到嘴边,又嫌弃的皱眉,“过来,给爷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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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饿就手软脚软,二货,来盘饺子,三鲜馅的,嗯,吃完又有劲了************更新完毕

深更半夜别乱走() 
乔伞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温水煮青蛙,这王八蛋想要整一个人,先会用凉水把你泡着,然后在下面生堆火,再从内部一点点瓦解你,不知不觉,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熟透了。

    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放在锅里的青蛙,从里到外都已滚烫的要命,想要暴发,想要往外跳,却跳不出这口热气腾腾的大锅。

    乔伞只好俯下身,对着他夹起的那只饺子轻轻吹了吹,虽然她的手艺不怎么样,可是鲜嫩昂贵的食材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一闻到那味儿,她的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乔伞的眼睛里现在只有饺了饺子,又大又肥又鲜美的饺子在向她热情的招手。

    真想,真想一口把它给吞了。

    她闭上眼睛刚要张开嘴,饺子已经到了卓曜的嘴里,见他吃得津津有味儿,她只好暗暗咽下了口水。

    噎死你。

    “挨饿的滋味,怎么样?”他食量不大,只吃了四五个,盘子里还剩了好多,一个个白白嫩。嫩的翻着肚皮。

    丫还没忘记让他挨饿受冻的事儿,果然小心眼儿。

    “不太好。”乔伞实话实说,“不过,浪费也是可耻的,现在国家都提倡光盘行动。”

    他吃不了的,她可以义务帮忙嘛!绝对不收小费。

    卓曜突然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就像她那时候拍他一样,软绵滑嫩的手感倒有些爱不释手,“放心,我不会饿死你的,在你还清我的五千万之前。”

    “那今天这五万算吗?”

    “算……算实习。”

    她是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把拳头招呼到他那张贱兮兮的脸上,她这一双手都要废了,却只是实习?

    王八蛋!

    在卓曜离开之后,乔伞一个人将盘子里的饺子消灭了个干净,不知道是不是饿了,竟然觉得自己第一次下饺子竟然这么成功,心里都有些沾沾自喜了。

    吃得饱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一边刷盘子一边哼着歌儿。

    手上的口子,她已经找到创可贴贴上了,烫伤的地方也抹了烫伤药,但是轻轻一碰还是会钻心的疼,乔伞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两只手,忍不住感叹,“唉,我这张天才画图的手,现在变成了天天下厨的手,天理何在?人性何在?”

    卓曜还没有走远,听到这句话,驻步在二楼的走廊上,忍不住扬起嘴角,仅仅是下厨吗?呵!智商简单的女人。

    乔伞将他喝过的红酒杯刷干净了放好,又把客厅简单收拾了下,直起身才觉得腰疼,看了眼手表,原来已经半夜一点了。

    她摸上楼,准备找个地方睡觉,明天八点半还要准时到公司开晨会。

    二楼一共有五个房间,左边两个,右边三个,她一向喜欢宽敞明亮的窗户,所以就选了右边最里面的那间,推开门,外面就是廊窗,视线开阔。

    乔伞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选好了房间,打着哈欠就要推门,只是这门好像是锁了,她用力压了几下把手也没有推开。

    坏了,不会是那个家伙的卧室吧,她刚才用了那么大的力气,还弄出了点动静,会不会把他吵醒?

    乔伞急忙蹑手蹑脚的想要逃开,卧室的门却咔嚓一声开了。

    然而,打开的不是她面前的这间,而是左边的第二间,男人阴着脸站在门口,头顶上的灯光将他的脸色映衬的有些阴森可怕,“谁让你乱开房门的?”

咬成马蜂窝() 
乔伞愣了愣,她不过就是想找个地儿睡觉,随机选了一个房间而已,她只是来做工的,没理由连觉都不让睡吧。

    “我想睡觉。”

    卓曜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出口的话冷风嗖嗖,“你的房间在一楼,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在这里四处乱跑,否则……我会把你丢出去。”

    “哦,知道了。”乔伞垂着脑袋。

    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也没有想要窥视他的什么秘密,这房间的门不是锁着呢吗,大惊小怪。

    要下楼必须得经过他的身边,离得近了,她才深切的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寒意,冰冷彻骨,与她之前接触的卓五都不太一样,之前是高傲的,邪肆的,狂狷的,自恋的,现在是阴冷的,嗜血的,她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卓五爷。

    手腕突然被攥住,一股大力下,乔伞的后背猛地被摁在了墙壁上,虽然有层高档厚实的墙纸,可是身前的重量却压迫着她呼吸短促,脊背冰凉,她有些惊慌的抬起头看他,三更半夜,黑灯瞎火,只穿了件白衬衫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xing/感与狂野,偏偏他眼中的戏谑又是如此明显,不喜欢被他这样看着,就像在看着某个物件儿。

    乔伞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反常态,转眼间已经将刚才那股阴狠劲儿掩得滴水不漏,现在站在他面前,身子微微倾下来几乎将她压扁在墙壁上的又是那个熟悉又不熟悉的卓五爷了。

    “五爷,我要睡了……”乔伞是真的又累又困,没有心思跟他纠缠。

    “爷准你睡了吗?”他贴着她的耳边,呼吸细绢的落在她的颈间,游移不定。

    乔伞全身的细胞都警惕的膨胀了起来,仿佛此时伏在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真正的恶兽,正在寻找最佳的下口位置。

    “啊!”乔伞一声惨叫,没想到他真的一口咬了下去,而这一次,比前两次来得更狠,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尖锐的牙齿切进了她的皮肉,疼,真疼。

    “姓卓的,你丫是吸血鬼吗?”乔伞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想要推开他,却完全扳不动那高大结实的身体,就算咬一口五万,她现在也后悔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她这脖子就变成了马蜂窝。

    bian/态,死bian/态。

    “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他抬起她倔强的下巴,眼中的玩味更足,“真嫩。”

    嫩你妹!

    乔伞推开他的手,几乎是落荒而逃,直到下了楼,似乎还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阴森森的目光。

    来到厨房倒了杯水给自己,手摸上后颈,嘴巴里忍不住丝了一声,该死的卓五,一定是破了,疼死她了。

    乔伞想起电影里看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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