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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伞抚额,难道他要亲自动手?
“爷会换,不就跟换小孩子的尿不湿一样吗?”
乔伞忍不住问:“你还换过尿不湿?”
他目光微闪,眸底有丝她看不懂的情绪,“你管爷。”
“不用你,我自己能行。”乔伞撑着一边的桌角起了身,卓曜在身后扶了她一把,“你确定?”
“嗯。”
就算爬,她也得自己爬过去,让他给她换那东西,那还不如直接钻到马桶眼里溺死算了。
等乔伞从卫生间里出来,门口有面墙一样的身躯堵在那里,她看向他,有些疑惑,难道他一直站在这里等她?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不会死在里面,就算担心没人给他画设计图,也不用急成这个样子吧。
垂了垂黯淡的目光,乔伞绕过他往回走。
“乔小二儿。”身后一双长臂捆在她的腰间,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她给抱了起来,大步回到审训室,态度强硬的按到自己的腿上,“椅子上凉。”
乔伞没说什么,这个时候,她也没力气跟他执拗,而且,坐在肉椅上确实比坐在木头椅上舒服。
“把药吃了。”他已经剥好了药片,就着那红糖水送到她的嘴边,不忘抱怨一句,“女人真麻烦。”
吃了药,乔伞靠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的却也睡不着,肚子疼得厉害,想睡着很难。
卓曜低头看着怀里好像小病猫似的人儿,穿着他送她的裙子,刺眼的白色越发显得清瘦,巴掌大的脸几乎都埋在他的胸口,只露出白天鹅般的脖子,细得只需一只手就能掐住,从他认识她到现在,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脆弱的让他……心疼。
她显然没睡着,身子偶尔不安的蠕动着。
软乎乎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难免会产生一些必要的身体摩擦,她每次无意识的动作都会惹得他一阵阵腹火中烧,身体的某处也在她的磨蹭下产生了正常的反应。
靠,硬了!
卓五爷有些尴尬,虽然不敢自比柳下惠,却是个定力强劲的主儿,看到女人就发硬就想上的,那是种猪,有多少女人在他面前脱得精光他都懒得看一眼,可现在只是抱着这具软绵绵的身子就让他喉咙燥热,嗓子发干。
“乔小二儿。”低低咳了两声,他喊了她一声。
乔伞半睡半醒着,猫崽儿似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这一声仿佛有猫爪子挠在他的心尖上,让他下腹的燥热越发的强烈,自家的兄弟也越发的热情高涨,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妈的,压不下去啊!
“你会不会背乘法口诀?”
乔伞睁开眼睛,有些迷茫,“会啊。”
“背给爷听听。”
“不背。”她现在说话都没力气,哪有心思给他背什么乘法口诀,而且,他是不是脑袋锈到了,又不是三岁小孩,背这东西做什么。
“那爷背给你听。”卓五爷努力将自己的心思从xia半身往乘法口诀上面过度,“一七得七,二七一十四,三七二十一……”
乔伞听着,都快睡了,不过又觉得好笑。
等他终于背完了,她才问:“五爷,我们能出去吗?”
“废话,什么地方敢关爷。”
说得也是,她点了点头,可又想到这里是CCT,是国家机关组织,他真能出入自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他又不是神仙。
“五爷,我没有在手捧花里放炸弹。”
“我知道。”
她仰起脸,正看到他微尖的下巴,xing感的喉结,突然鼻子一酸,差点就哭了出来。
被怀疑,被冤枉,被关,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经精疲力尽,可他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她感动的无以复加,他愿意相信她,他没有像其它人一样怀疑她为难她,让她在冰天雪地里仿佛还有一丝温暖可以寻觅。
卓曜当然不相信乔伞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他家这只小二货,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他必然会查得清清楚楚。
“五爷。”
“嗯?”
“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下面的兄弟好不容易被乘法品诀压了下去,卓曜应声,“什么事?”
“我想搬回去住。”
话音刚落,卓五爷的脾气蹭得一下又冒了出来,用一双灼黑的眸子瞪着她,“搬回去?”
乔伞低着头,也不看他,趁着现在他不能对她怎么样,有些话,她也必须要说清楚,他已经是订了婚的人了,她不能总赖在他的家里,将来他的妻子搬过来,她又要扮演什么角色,清晨喊他起床的自然也用不到她了。
“如果你需要我帮你画设计图,我不会推辞的,还有,我欠你的那些钱,会慢慢还。”
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了,说完半天,头顶上也不见那个男人吭气儿,只是握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的紧了,勒着她有些疼。
“五爷。”乔伞小声喊了句。
“不行。”卓曜终于低喝出口,“只要有爷在,你哪也不准去。”
“我在哪里都可以画设计图。”
“那也得在爷的身边画。”
乔伞觉得一阵头晕脑胀,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安然若素的把她置在他与他的未婚妻中间,他当她的自尊是纸糊的?
他留她在身边不就是想画设计图吗,她给他画就是了,也不会跑了叛变了,他在担心什么?
“离开爷,你想都不要想。”卓曜的身上仿佛罩着层戾气,带起一阵阴风阵阵,乔伞坐在他的怀里,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紧绷的身体以及蓬勃的怒火,她不明白,她只是想搬走,还他与他的未婚妻一个清静的空间,这样做有错?
审训室里的气氛不太友好,气温一降再降,两个人都抿着唇没有说话,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和开门声,好像有三四个人走了进来。
乔伞抬起头,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惊讶的张了张小嘴儿。
来人一身飒爽的军装,眉眼间带着肃杀般的冷洌,眼尾处的阴鸷,刀片儿一般锋利,不需要说话,那股子气场便让人不得不臣服其下。
好强势的男人!
是敌是友?
乔伞紧张的看向卓曜,这才发觉自己窝在他怀里的姿势好像不太优雅,特别是被这么多人盯着,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却被一只大手强硬的禁锢。
无奈,只好作罢。
“怎么才来?”卓曜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我以为你又在美人怀里逍遥呢。”
男人在对面坐下,翘着腿,逼人的气势再次形成了一种压迫感,“现在美人在怀的是你吧。”
乔伞的脸红了下,总感觉这两个人的对话有些诡异,他们是认识的吧,看起来不像是仇人,如果再细看,还能在他们的脸上发现某些相似之处。
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越看这个男人越觉得他像……卓家的人。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卓曜一只手肘支在桌子上,瞧着对面的人,“妈知道了,会骂你。”
把他妈都搬出来了,要说他不是卓家的人,谁也不会信。
罗姨说卓曜在卓家一直受宠,那么这个来替他解围的恐怕就是他的哥哥吧。
“真想多关你几天。”男人凝他半天,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长兄口气,可到底还是纵容,“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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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CCT机关大楼,乔伞还像是在做梦,这,这就出来了?
“你的那台直升机,我已经派人开走了。”
“充公了?”
“正好我们部队缺台直升机。”男人抽出支烟,想要点着,看了看他,又缓缓放回去,“我总不能白白带你出来,还不能要点报酬?”
“你这跑腿费似乎有点贵。”
“那要看跑得是谁的腿了。”
坐在平缓的轿车里,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
乔伞心想,卓曜的哥哥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的二哥卓逸只是帮他喂了几天的狗就敢开口要五百万,而这个哥哥更是狮子大开口,竟然要了一台直升机。
乔伞感叹的同时突然又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卓逸的那五百万最后挂在了她的帐上,那么这台直升机的钱是不是也要她来买单?
“小二儿,恭喜你的帐单上又多了一台直升机,不贵,才四千九百万。”卓曜附在她的耳侧,眼中挂着恶劣的笑意,看在乔伞的眼中,直想挥出一拳打他个乌眼青。
“五爷,停车行吗?”她抿着唇,认真的看着他。
“停车?”
“您走您的,我继续回CCT蹲着去,就算判我个十年八年的,我也认了,落在CCT的手里,比落在您的手里安全多了。”
她又没让他来救她,还开着牛逼轰轰的直升机,她的格调什么时候上升到这么高了。
卓曜黑着脸,而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却笑了出来,一脸好奇的打量着乔伞,就是为了这个女孩儿,他家老五就把自个儿给作进CCT去了?
多亏他及时收到了影子的消息,再晚一点怕是要传到卓老爷子的耳朵里,老头子一定会气得把家法给搬出来,虽然,搬出来他也舍不得揍,这个老五啊就是有恃无恐。
不过,今天不是他订婚的日子吗?怎么把准新娘给丢在了订婚现场,人却跑到这里来了,顾家的千金还真是挺悲催的。
“大哥。”卓曜忽然面色严肃的说道:“你再帮我个忙。”
“行,你新买的那台迈巴赫,我看上很久了。”卓家的老大,卓琛卓大军长眯着一双锐利的黑眸,半倚在座椅上,“送我吧。”
乔伞立刻紧张起来,这,这个不会也要算到她的帐上吧,她可没有让他帮忙。
“我明天让人把车开到你们部队。”卓曜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要知道,CCT今天晚上是谁接到的举报电话,我要电话号码和来电的具体方位。”
“老五你这么大方,做大哥的当然不会小气,明天看到你的车,消息自然就会传到你的手机上。”
乔伞汗颜,他们真是完美的诠释了一句话,亲兄弟明算帐。
车子一路驶向顶上别墅,乔伞按着小腹,望着窗外,那兄弟俩一直在说话,她自然也不会插嘴。
不过中途,卓琛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英俊的脸庞立刻覆上一层阴影,语气低沉不善,“你们怎么没看好她?”
“本来二楼的窗户钉得好好的,可夫人竟然把钉子一颗一颗全部用手抠了出来,然后,然后就从二楼跳了下去。”
“摔得严重吗?”
“断了一根肋骨,现在医生正在给她做检查,她不配合,嘴里一直喊着……”那边显然有所顾忌,不敢触怒龙鳞。
“说。”
“一直喊着……慕临封。”
卓琛本来就深遂的瞳孔又暗沉了几分,语气里带着生杀掠夺般的强硬气势,“知道了,我马上回去,让医生给她打镇定剂。”
“是。”
挂了电话,卓曜正好奇的瞅着他,语气中带着七分鄙夷,“卓大军长不会连个女人都收服不了吧?”
“你不是也一样?”无视他话语中的嘲讽,卓琛吩咐司机,“我在路边下车。”
卓琛下了车,在路边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已经是三更半夜,马路上人烟稀少,他倚着车窗望向外面的灯红酒绿,放在身侧的拳头越攥越紧,锋利俊俏的五官更添几分阴森,吓得开车的司机连大气都不敢喘。
“慕临封?呵,慕临封,小豫,直到现在,你还忘不了他吗?”
该死!
一拳砸在车玻璃上,玻璃应声而碎。
呼呼的冷风灌进来。
司机吓傻了,可也不敢开口跟他讨要赔偿,谁知道这男人的下一拳会不会挥到他的脸上,这个时候,他只能哀叹自己的命不好,本来准备干了这趟活儿就回家搂老婆睡觉了,却遇上这么个阴晴不定的主儿,就凭那一身军装,他也不敢惹啊。
不过,司机这个倒霉的想法很快就变成了惊喜,因为这个男人下车的时候,后座上放着厚厚的一摞老人头。
“大少爷,您可回来了。”佣人见到他,一脸的如释重负,急忙接过他的军装外套,“医生已经给夫人打了镇定剂,不过夫人的身体太虚弱,所以,效果不是特别明显。”
“嗯。”卓琛直接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房门,床头的灯开着,朦胧的光亮笼着桌上一团瘦小的身子,被子遮住了头,只露出半张苍白脸,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被褥上。
卓琛走过去,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从被子下面找到她的手,纤细的指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佣人说,她就是用这双手把窗上的钉子一根一根的掰下来的,他能想像这双手现在是多么的惨不忍睹。
她宁愿自残也不想留在这里,她对自己有多狠就对他有多恨。
卓琛眼色痛苦的凝视着面前这张脸,直到她缓缓睁开眼睛,他似乎一喜,喊了声“小豫”,她迟钝了好一会儿,好像在默默的观察着她,眼里有着惊慌与恐惧,突然,她像着了魔一样的往后缩着身子,嘴里喊着,“杀人凶手,杀人凶手。”
“小豫,是我,卓琛。”卓琛试图想要控制她,可她折腾的厉害,好像一只离开水面拼命挣扎的鱼。
“你是杀人凶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红着眼睛,身上断裂的肋骨疼得她冷汗直冒,可她像是没有知觉,漠然的眼神中带着对他的强烈控诉,“你还我阿封,杀人凶手,你还我阿封。”
卓琛的目光渐渐冷了下去,又在她的心头上狠狠戳了一刀,“慕临封已经死了。”
“死了?”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突然抓起床头的台灯往他身上砸过去,“卓琛,我恨你,我诅咒你一辈子。”
卓琛向旁边一闪,台灯落在了地板上,光芒熄灭,四分五裂。
他冷冷的站起身,肃杀之气重新笼罩了上来,回头,吩咐刚刚闻声赶过来的佣人,“让医生再给她注射镇定剂,直到她冷静下来为止。”
“可是夫人的身体……”
“照我说的做。”他冷了语气,佣人吓得赶紧退了下去。
走廊上开着窗户,卓琛嘴里叼着烟,任烟雾渺渺。
听着屋子里歇斯底里的喊声中夹带着痛苦与恐惧,他的眸色一点点暗下去。
小豫,别怪我,这是你逼我的。
“祈豫。”卓曜补充,“那是卓琛的老婆。”
“我刚才听到她受伤了,不严重吧?”车子停在顶上别墅的门前,司机下车打开车门。
她没有打听别人八卦的习惯,可是刚才卓琛的表情太过于吓人,她竟有点担心那个叫祈豫的女子的安危了,卓家五兄弟,她只见过三个,好像每一个脾气都挺古怪难测的。
“她受伤是家常便饭。”卓曜口气淡泊,好像早就习惯了卓琛家的那点事,“你管别人做什么?”
乔伞低着头,其实她是想,按照卓家兄弟的性格,自己会不会成为另一个祈豫。
“肚子还疼不疼了?”
“好多了。”止痛药发挥了作用,可是下腹还是一阵阵下坠般的疼痛,她现在只想钻到暖暖的被窝里好好睡一觉,不得不说,CCT里的气味很不好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别墅,彼此都没有再提搬走的事情,可乔伞已经在心里拿定了主意,不管卓曜同不同意,她都必须离开,因为呆在这里,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罗姨送来了暖宝宝和热水,乔伞怀抱着暖宝宝蜷缩在被窝里,明明困意正浓,却睁着两只眼睛怎么也睡不着,眼前反反复复都是订婚宴上他们交换钻戒时的画面,她承认,她嫉妒了,嫉妒的发疯,她从来就不是这样心胸狭窄,擅于妒忌的人,可是现在,她羡慕顾文卿。
接到韩子宿的电话已经是第二天,她的手机昨天就没电了,他显然知道她已经安全到家,声音中透着无限的疲惫,“你没事了?”
“嗯。”
如果她还在CCT里,应该不会随随便便就能接听电话,而且,他也收到了消息。
昨天,他想方设法要保她出来,最后连老妈都给惊动了,见到CCT的高官后才知道,卓曜已经把她带走了,而这件事甚至惊动了卓琛。
他没想到卓曜会去,他不应该陪着自己的未婚妻吗?
“我替你请了假,你在家休息两天。”
“不用了,我没事,现在马上就到公司了。”望了眼面前的N。E大厦,乔伞深吸了口气才迈上台阶,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昨天的事情恐怕已经被传出了各种版本。
果然,她一进办公室,各色各异的目光便投了过来,就算她想无视都很难。
在座位上跟风露露在聊天软件上说了几句话,解释了下昨天的事情,风露露突然打出一排震惊的表情,“快看谁来了?”
乔伞抬起头,正看到推门而入的顾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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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伞抬起头,正看到推门而入的顾文卿。
她?她怎么到装潢设计部来了?
顾文卿的出现立刻引起办公区内的一阵骚动,在座多数人都通过部门的八卦群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听说总裁昨天订婚,而他们部门的这位新人也有到场,只不过中途突然离开,有人说是被顾文卿的人请走的,有人说是她受不了打击哭着跑了出去,有人说她又故意自残想要让总裁放弃订婚典礼,一时间可以说是甚嚣尘上,连别的部门都来扒门缝打听。
现在顾文卿的突然到来更加印证了一些猜测,她一定是来找乔伞算账的。
然而,大家都没有想到,顾文卿进门后并没有奔着乔伞而去,只是随便挑了一个人问道:“你们李经理在吗?”
回答的这个人正好是瞿小晨,见到她立刻站起来,脸上堆着灿笑,“顾小姐找我们李经理啊,不巧,李经理出去办事了还没有回来。”
“这样啊,那我去他的办公室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