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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蜜婚-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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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只是十层,不高。

    走到五楼的时候,她听见楼梯间里隐约传来打电话的声音,离得近了才发现有条婀娜的身影站在楼梯的阴影处,不需要看得太清,她已经认出那是顾文卿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不时警惕的看看四周。

    乔伞没有偷听别人讲电话的习惯,可要下楼又必须经过她的身边,她只好故意加重了脚步。

    顾文卿听见有人从楼上下来,立刻停止了讲话,而是望着乔伞下来的方向,看到她,微眯了下眸子。

    怎么好好的电梯不坐要走楼梯,难道她一直跟着自己?

    乔伞不想让她误会,冲她点了下头,扬了下手里的文件袋,“一个客户急着要。”

    说完,她便快步的跑了下去。

    直到脚步声消失不见,顾文卿才重新拿起电话。

    “听声音,是她?”

有本事就掐死我() 
直到脚步声消失不见,顾文卿才重新拿起电话。

    “听声音,是她?”

    “是。”顾文卿沉了沉脸色。

    “顾姐,对不起,我本来想帮你,却弄巧成拙了,万万没想到五爷会在订婚宴上抛弃你而去救那个女人。”说话的显然是已经逃掉了的康东,电话里的声音空旷,好像正处在一个类似于地下停车场般的环境里,“而且还连累你被怀疑。”

    顾文卿叹了口气,“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康东十分感动,语带哽咽,“顾姐,你知道吗?那天你喝多了,跟我说起你回国后五爷的转变以及那个女人的出现,你脸上的表情有多痛苦和害怕,看着你那个样子,我真恨不得杀了卓五。”

    “别这么说他。”顾文卿皱眉,“他只是一时受了you惑,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他。”

    “我知道,所以,我才在暗中查她,我把他引来订婚宴,想要在宴会上借着CCT的手把她除掉,没想到百密一疏,五爷竟然……”康东没有再说下去,“顾姐,我暂时要离开A城几天。”

    “嗯,听说CCT的人在到处找你,你自己注意安全。”

    “我知道。”康东顿了顿,几乎是发誓般的说道:“顾姐,你放心,我马上就会回来,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你的东西,只要你开心,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大不了,杀了她。”

    “康东,别这样。”

    “顾姐,你放心,我不会再连累你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

    “我怎么找你?”

    “我还不能留下电话,如果方便,我会像现在这样主动联系你。”

    “好,你一定要小心。”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顾文卿心细的删掉了来电号码,又看了看四周,这才戴上墨镜离开。

    乔伞正在大厅里跟客户交接资料,看到顾文卿匆匆离开的背影,她不免多看了两眼。

    “乔伞。”韩子宿从后面走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你怎么在这?”

    “刚给客户送资料了。”乔伞正好有事要找韩子宿,“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请我吃饭?”韩子宿打趣着笑起来。

    “能帮我搬家吗?”

    “你要从曜那里搬出去?”韩子宿瞧着她认真的小脸,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可是以曜的性格,会允许她离开吗?

    “嗯。”乔伞点点头,“他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而且婚房也已经买了,我没理由继续住在那里。”

    就算是以佣人的身份也不可以,她不允许自己活在那两个人的阴影里,她有她的倔强。

    韩子宿心疼的皱着浓眉,“你决定了?”

    “决定了。”就在今天看到他们成双入对的时候,就在顾文卿给她看别墅平面图的时候,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离开,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好,我去帮你,不过东西不要太多,我车子很小。”他开着玩笑想逗她开心,不过她只是轻轻扬了一下唇,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

    乔伞晚上回到顶上别墅,一个人闷在屋子里收拾东西,桌角蹲在旁边,看着她忙碌的走来走去。

    箱子是跟罗姨借的,不大,还好她的东西也不多,从床底下翻出妈妈留下的那本画册,同时看到了她给卓曜的画相,画相上的人眉眼温和,睡姿慵懒,整个人看上去既肆魅又出尘。

    指腹下一片凉意,什么时候,她的手指已经在轻轻描绘着那眉那眼那唇,意识到的时候,乔伞急忙针扎一般的缩回手,想也不想的将画相重新塞到了床铺下。

    听见外面的开门声,她急忙将箱子推到一边,桌角已经兴奋的跑了出去。

    饭厅里,罗姨已经做好了饭菜,自从她的腿受伤后,罗姨就被留了下来,负责打扫房子和一日三餐,她落得清闲,帐上的欠债却凝固不动很久了。

    卓曜坐在餐桌边,已经换了件V领的家居服,懒散的取着筷子,见到她,冷眉微凝,“磨磨蹭蹭的,过来吃饭。”

    “我吃过了。”乔伞转身要走。

    “吃过了也得吃。”霸道强硬的口气让她不得不重新折了回来,抽出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来。

    “盛汤。”

    乔伞垂了垂眼皮,动手给他盛了碗汤,他却直接推到她面前,“喝了,瘦得跟只流浪狗似的,好像爷没有喂饱你。”

    乔伞捧起汤碗,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汤,“我回房间了。”

    卓曜沉着脸色,心中越发的憋闷,她这是什么态度,从刚才出现就板着张脸,好像谁欠了她钱似的,不冷不热,不反抗也不将就,眼里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她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爷让你走了吗?”筷子也没动,直接就被他拂到一边去,身上似乎正往外蹭蹭冒着火。

    既然他不让她走,那她就索性挑明了吧,坐在那里,乔伞抬起一双清明的水眸,“我要搬走。”

    气氛似乎沉淀了一下,卓曜看向她,“你说什么?”

    乔伞咬了咬牙,放在膝上的拳头缓缓握紧,哪怕知道他现在就是炮膛里的炮弹,随时都会炸得她粉身碎骨,可是比起以后的纠结矛盾,她宁愿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堵炮筒,“我说,我要搬走,搬回以前的公寓。”

    这件事,她早在CCT的时候就跟他提过,当时被他用强硬的态度给否了,今天再次重提,她想,他应该不会觉得唐突。

    周围的空气似乎正在以看不见的速度一点点冻结,桌子上的菜肴冒着诱人的香气,两人坐在桌子的两端,不过是咫尺的距离,却像是隔着一条看不见的沟壑。

    “呵。”一双细长的眸微微眯了起,眸中雾气渐浓,依稀间,凛冽如寒风,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一句话来,“你想都不要想。”

    至于原因,他连问都没有问,因为任何的理由都是理由。

    乔伞早就做好了与他翻脸的准备。

    起身,与桌子之间拉开一点距离,望着他,不卑不亢,“除非你打断我的腿,不,就算你打断我的腿,我也会从这里爬出去。”

    后来回想起今天的果敢勇气,她在为自己点个赞的同时,也默默的点了根蜡。

    那男人的脸色是她从未有过的阴沉,仿佛天边堆积的黑压压的云层,预示着下一秒的狂风暴雨。

    大厅的窗户上印出一道闪电,回来的时候,天气就有些阴,眼瞅着是场大雨,此时正是入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就砸了下来,玻璃上印出一个个水坑,带着扑腾起来的水气,不下则已,一下就是毁天灭地。

    窗外雨声不断,仿佛是敲在心弦上,乔伞见他迟迟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阴鹜的眸子瞪着她,她站了片刻,转身就要离开。

    哐当!

    惊天动地的声响吓得她的心肝儿几乎从胸膛里蹿了出来,回头,只见一地狼籍,那蛊上好的牛尾汤全部洒在她的脚边,其它的菜肴也零零散散的落得四处都是。

    她的拖鞋湿了大半,裤腿上也溅满了汤汁里的碎末,乔伞心想,幸好她刚才喝了一碗,要不然就全浪费了,谁会想到卓五爷会掀了桌子。

    听见声音,罗姨也从二楼望过来,发觉那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做为下人,她自然也不好插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走过来把桌角哄走了。

    他不知道浪费可耻吗?乔伞最是看不惯这种行为,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卓曜走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像拎着一只可怜的小鸡崽,他的手掌正掐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看到她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冷笑着加大了五指间的力度,“乔伞,你是不是真的活腻歪了?”

    这样的卓曜,让人不害怕那是假的,可越是害怕越要装作镇定,否则,他又怎么会放她离开。

    脖子上痛得厉害,呼吸也像是被剥夺了,乔伞惨白着一张脸,丝毫没有避讳他凶神恶煞般的目光,“有本事你就掐死我,掐不死我,我一样会走。”

    “你以为爷不敢?”力道,再次加重了几分。

    乔伞也没反抗,只是惯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她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眼前的人脸已经开始模糊,就像许多次做梦溺在水里的感觉,上面够不到天,下面触不到地,恐惧!无边的恐惧!

    她闭上眼睛,两只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算了,就这样吧,死在他手里也不亏,就当是欠他的用命抵了,一了百了,两不相欠。

    窗外暴雨肆虐,电闪雷鸣仿佛世界末日。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乔伞,你有种。”卓曜倏地收了手,暴戾的五官弥漫着骇人的杀气,刚才那一瞬间,他真有杀了她的冲动,可是看到这张小脸由红润变得惨白,眼中的光彩在一点点涣散,他终是下不去手。

    小臂绷紧,猛地将她甩到一边,乔伞瘫坐在那一堆碗碗碟碟当中,喉咙里冒出血腥气,身下不知道沾了什么汤汁,粘粘的很难受,可再难受也比不过无法呼吸的恐惧,她相信,只要他再狠一点点,她这条小命就真的交待了。

    乔伞坐在地上,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张脸惨白的好像敷了层厚厚的bai粉。

    卓曜转过身,大步往楼上走去,随着他急促的脚步声,声音也同样冷冰冰的钻进耳畔,“出了这个门,你就他。妈。的永远别再回来。”

    听到最后那句话,乔伞低着头,贝齿紧紧咬着朱唇,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失去了。

    永远有多远?!

    ***********小二,你是用命在离开五爷啊,真担心你那小脖子呦********更新完毕

相爱才会吻() 
乔伞收拾好了箱子,叫来桌角。

    桌角不明所以,还以为她要带着自己出去溜弯,不过,这外面下着大雨呢,电闪雷鸣有点吓人,它畏首畏尾的蹭着乔伞的腿墨迹着不肯出门。

    罗姨走过来递给她一把伞,虽然她们相识不久,可罗姨已经从心眼儿里把乔伞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她古灵精怪又天真善良,天生就有着让人想要亲近的平和。

    她不知道她跟五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五少爷发了很大的火,摔得满地狼籍,他虽然脾气不好,却从来没有这样失去过理性。

    她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看过的事和遇到的人数不胜数,只是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在乎着对方,为什么就不能看透自己的心,唉,真是孽缘!

    乔伞谢过了罗姨,撑开伞,一只手拖着箱子打开门,风雨交加,凉风吹透了薄薄的衣衫,冷不丁就打了一个寒颤,一场秋雨一场凉。

    雨太大,哪怕撑着伞,身上很快就淋湿了,偏偏桌角不听话,也不知道在伞下躲着,蹦进水湾里踩来踩去,溅得满身都是水。

    乔伞现在也没心情管它,低着头,任雨水从伞面上滚落下来湿了裤角鞋子,也湿了心。

    前面,就是大门。

    “如果你现在不走了,爷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乔伞猛地一怔,哗哗的雨声当中,他说话的声音好像是透过远处黑压压的云层穿越而来,回过头,就见卓曜站在雨中,雨水淋湿了他精短的发丝,一张俊脸好像是被洗过一样。

    他用黑得发亮的瞳仁看着他,眼中仿佛浸了雨水,湿漉漉的透着股让她窒息般的哀伤。

    乔伞心头一紧,似乎有只手突然攥住了那拳头大小的血肉,疼得她急促了呼吸。

    她太了解他了,能让高傲的卓五爷说出这句话,那已经是最大的妥协,就算他把头昂得高高的,其实是在向她低头了。

    他说,她不走,他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可她既然已经迈出了这座大门就已然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她还留下来做什么,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成小三?这不重要,她早就习惯了冷言冷语,她想逃避的只是自己的感觉,每每看到他,她都会觉得难受,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难过,锥心刺骨。

    乔伞久久的凝望着他,隔着重重雨幕,他的脸越发的模糊,好像风雨骤停就会消失不见。

    她手一松,雨伞滑落了下来,落在湿淋淋的地面上,风一吹,滚出去老远。

    她走过去,在他冰冷的注视下,突然踮起脚尖,带着凉意的唇轻轻印在他的嘴角。

    风雨飘零,他垂眸看着她,她抬头望着他,彼此湿润的眼仁中是雨水轻飘飘的滑落。

    她说,亲吻是相爱的人所做的事,无爱不吻,她以前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亲她,也许是因为好玩和一时兴趣,可她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亲他,情不知所以,一吻而情深。

    是的,卓曜,我喜欢你,所以,我会吻你,只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就当它是个离别之吻吧。

    乔伞缓缓垂下眼眸,转身就要离开,身后,手臂突然被攥住,被一股大力带入怀中,他低下头,毫不犹豫的覆上她的唇,对他来说,那个像蜻蜓点水般的吻根本无法慰藉他现在狂躁的心情,他需要索取的更多,更多!

    雨水从头上浇灌下来,他用身高和身体的优势将她圈在怀里,除了后背冰凉,她的唇上是一片躁动不安的热度,他的吻一如他的人般霸道强势,不给她任何反抗迟疑的机会,舌尖粗鲁的撬开她的齿关,疯狂的搅动着她的小舌,她甚至感觉到了雨水连同着他的气息一起充满了她的口腔,袭卷了她的一切。

    昏天暗天,地老天荒,原来带着爱意接吻是这种感觉,直让人想要从此白头,永生沉沦。

    双手情不自禁的扯着他腰间湿透的衣襟,努力踮起脚尖来适应他的高度,她在他精湛的吻技里一点点迷失了自己,只想抓住这片浮萍,呼吸,大口的呼吸。

    雨越下越大,两个人的身上早就被雨水浇透,直到桌角跑过来,汪汪的叫了两声,乔伞才猛地找回心智,撑眸,她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胸口剧烈的起伏。

    怎么可以这样,她不能再贪恋他了,今天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就算顶风冒雪也不会回头,她有她的固执与原则。

    “我欠你的钱,不会赖账。”乔伞往后退了两步,没再看他,而是绝然的转身离开,桌角望了望她又看了看卓曜,摇摇尾巴跟着乔伞走了。

    乔伞不敢回头,一直走出去很远,她都是憋着一口气的,如果卓曜继续固执的不让她离开,她也许就会改变主意,可她知道,这已经是那个男人的底线了,他绝对不会再开口说一个字。

    下山的路弯弯曲曲,乔伞又没有伞,每走一步都要吞下迎面而来的雨水。

    前面突然有车灯晃过,紧接着一辆越野车停在她的身边,韩子宿从车上跳下来,撑开手中的伞罩在她的头顶,“不说给我打电话吗,怎么回事?”

    走得太匆忙,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韩子宿拿过她手里的箱子放进后备箱,“看你湿成这样,要是感冒了可怎么办,幸好我不放心,提前来了,唉,你这个丫头,有时候真是固执的要命。”

    他将她拉进车子,把车上的毛巾盖在她的头顶,桌角也跟着跳上来,它似乎有些明白,他们不是出去溜弯,而是要离开这里了。

    它有些恋恋不舍,一个人趴在后面的座位上望着窗外。

    车子缓缓向山下开去,它看到后面有一辆车子停在那里,车灯照亮了前面的雨丝,开车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目送着他们的车子远去,飞快晃动的雨刷下,他的表情越来越模糊。

    桌角汪汪叫了两声,试图想要引起乔伞的注意,她却一直垂着头不声不响,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卓曜看着韩子宿的车子消失在雨幕当中,自嘲般的扬起嘴角,他就知道,她这么不要命的想离开他,一定是因为韩子宿,而他呢,像个白痴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她妥协,最后换来的却是她绝情的拂袖而去。

    拳头落在方向盘上,一声接一声尖锐的汽笛回荡在被雨水笼罩的空旷山谷间,好似一个绝望的人最后的呐喊与嘶吼。

    韩子宿将车停在公寓的楼下,打开车门跳下去,替她撑着伞。

    乔伞见他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雨水中,又将伞往他的身边推了推,“反正我都浇湿了,没事。”

    “我是男人,淋点雨不会感冒。”他将她的行李箱拿出来,“你家住几楼?”

    “六楼。”马上又补充,“有电梯。”

    乔伞唤了一声桌角,桌角立刻跑过来,它认识这是自己的家,立刻熟门熟路的在前面带路。

    “我的叔叔和婶婶住在这里。”乔伞怕韩子宿看到郑翰夫妇会吓一跳,电梯里便跟他把那老两口的情况说了一下,她知道韩子宿不会歧视残疾人,可提前做个准备总是好的。

    其实来得匆忙,乔伞也没有跟郑翰打招呼,看到她大包小卷好像被人扫地出门的样子,他才应该吓一跳。

    乔伞先是敲了敲门,可等了半天也没回应,看了眼时间,并不太晚,那两口子应该没睡吧。

    “你叔叔腿不好,可能现在不方便。”韩子宿提醒。

    乔伞只好掏了钥匙打开防盗门,怕惊扰到他们,小声说了句,“叔叔婶婶,我回来了。”

    依然没有回应,屋子里空旷的有些可怕。

    韩子宿警觉的四处看了看,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摇头说:“没有人。”

    “怎么会?他们没有晚上出门的习惯,而且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乔伞掏出电话打给郑翰,那端提示无法接通,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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