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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之力后,会离开这里,返回魔族圣地。所以,在与她下一次相见之前,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成长。”
“其实,通过沉沦之门返回魔殿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她。这都怪魔神作祟,在我身上种下了太多的禁制。”小枫叶凄怆叹息,苦笑了笑,“你怎么从来不问我们兄妹的真名?”
“那是只属于你们兄妹的秘密。”独孤鹤轩看了一眼魔怪暗吟,沉吟片刻,“应该先让‘暗吟’的那盏灯点燃。在你未彻底变回魔身,不能施展魔族法术祭炼魔族大军之前,它是魔族古圣唯一留给你的助手。”
“嗯!”小枫叶点了点头,带着暗吟离去,约莫走开十步时,回头笑了笑,“我叫威瑟修斯,我妹妹叫詹娜娅。我的父亲是天妖皇的一支嫡传血脉。她的母亲是一位魔族贵族之圣女。你曾经见到的我们的母亲,是刚刚变身为魔族巫女而生女儿的身份。是你的到来……应该是那把剑的到来……她终于结束了轮回之苦……亦结束了被封印在血色蛮荒中的我们族人的轮回之苦……”
* * *
夜风吹过,黑压压的森林,若山岳颤抖,若巨龙呼吸。森林内散发出的力量,绝天绝地,一切生灵气息均归混沌。森林外,尘沙弥漫,烽烟滚滚,不管来自沧海上的风是何方向,均无法将尘沙与烽烟吹向森林。
森林与尘沙烽烟之间的那层雾布,不分昼夜,遥遥望去,皆与天相接。看似厚重的幕布,如同立在天地间的一张纸。仿佛,那是故意开的一个“天地玩笑”。
寅时时分,天地间最黑暗的时刻,却见一抹绿色穿透重重黑暗,来到了雾布前。原来是一只会飞行的绿色小蚂蚁,已无力量支撑的双翅,渐显剧烈颤抖迹象。
小蚂蚁挣扎着飞行了片刻,缓缓落在一块扁平的石头上,口里发出的嗡嗡声好似在抱怨:管它耽误什么大事,小爷顾不了那么多,先休息再说。
忽然,石头旁出现另一抹红色,紧接着在黑暗中出现了一根如针状的红色细线,刺向小蚂蚁。小蚂蚁根本来不及躲闪,而是本能的一扭头,嘴中猛地探出一根类似的黑色细线,正面迎击红色细线。
“呲溜”一声脆响,黑色细线直接刺入红色细线数寸。瞬间,黑色流光吞噬了黑暗中的所有红色细线。
小蚂蚁精神大振,双翅上的翠绿光芒亮了许多,缓缓靠近石头的另一边。一条小蛇已经成了一根被冻化的黑棒,立在石头旁边。
小蚂蚁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嗡嗡声,好似是在轻蔑与不屑的说:敢跟小爷我玩猛斗狠,这就是唯一的下场!
稍后,小蚂蚁又发出了另一种嗡嗡声,似是在说:这鬼地方竟然有生灵出现了?看来,我那神神秘秘的主人,怕是真的要遇上麻烦了。不行,我得赶紧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小蚂蚁飞过雾布,快速靠近尘沙烽烟地。嗡嗡声越来越急促,翅膀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渐渐地,在小蚂蚁周围形成一种倒卷的漩涡力量波。
* * *
沧海尽头的大陆上,真仙盟与谪仙盟的势力部署停当,似乎预示着一场大战随时会发生。然而,并没有。不但没有,而且真仙盟四大堂的行动,越来越诡异。
四堂人马,忽而散开,相距百里,忽而会合,凝成一股。这种诡异调动与部署,上到坐镇的涅槃境真君,下到各堂精锐,皆是默认行事。一旦调动,总是风驰电掣,雷厉风行,一步到位。
这事,搞的其他宗派势力晕头转向。但是,没有任何宗派派人打探消息。大家都像是看着一群疯子莫名其妙的调动着。
一连五天后,谪仙盟的人索性回到了诺亚仙舟,加入围观大军。可真仙盟的这种调动,天天持续,越来越频繁。
到了十月二十二日这一天,亦即十二天后,真仙盟的斩仙堂与屠仙堂两大堂登陆。一时间,六大堂口的精锐人马,横锁沧海尽头的大陆。六堂部署,看似相距百余里,但当部署停当后,围观的门派势力发现,真仙盟已经完成了对尘沙烽烟地的绝对封锁。
这种封锁,纵使是苍蝇与蚊子,亦别想飞过。更遑论其它势力还有抢占位置的空间了。
* * *
“这都十二天了。这个臭小子难道还没有玩够?”小湖旁的营地前一木箭域下,一个声音抱怨着,另一个淡然回应道:“鹤轩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在他行走的那个迷宫里,除非他自己想现身,与我们相见。否则,我们是不可能找到他的真身了。”
祝百钧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森林里的夜色,一天比一天黑了。神秘的湖泊,继续变化着,任何生灵不能再靠近了。我感觉着应该快了。你们也别太着急,我先去睡觉。”
原来,小湖泊泛蓝的光景,只持续了短短七天。随之,蓝色逐渐向红色变化。红色光芒一经出现,那九丈范围内顿成了生灵绝灭的腐蚀之地。
妖族、蛮族,多亏有神通广大的两位老人坐镇,完成了及时撤离。人族与老黑、宗狼他们,亦是本能的离开了那神秘的腐蚀地。
但是,小枫叶与暗吟留了下来,开始独享那个神秘的力量空间。
看上去,小枫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整天盘膝打坐,好似入定,又似沉睡。可魔宠暗吟,不停地来回走动,行动距离大约是九十九丈。随着暗吟的不断走动,它头上的骷髅孔渐渐有蓝色雾气生成,双眼却如同燃烧起来了一般。头上的那根奇异的骷髅鼻逐渐变得的扁平厚实,鼻尖处渐渐形成分杈。尤其是四腿之间悬吊的那盏灯,渐渐有蓝色光芒出现。
似乎,这对主人与宠物,亦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它们无法感知到九丈神秘空间外的变化。
同样,二十二日的亥时末,原本是在独孤鹤轩穿梭的森林空间里,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小金龙。龙吟之声,好似从深渊中发出,震慑乾坤。
营地前,缓缓聚集了妖族、蛮族、人族,每一个站在这里的,手中缓缓亮起了寒光闪闪的兵刃。
第十四章 黑毛团 邪恶燃
黑暗中,小金龙自由自在的游走,周围的黑暗之力逐渐吞噬着它所在的空间。小湖畔的营地上,每一个会呼吸的生灵,不止是感受到了如狂潮般的黑暗之力,而且是肉眼所见之实况。
小金龙,对此竟是浑然不知。
直至最后一抹金光消失,小金龙完全被黑暗狂潮吞没。下一刻,吞噬小金龙的黑暗狂潮,开始裂变成一个个小小的黑毛团,缓缓向森林空间内飘浮。
毛茸茸的黑毛团,生于黑暗,反吞噬黑暗。于是,黑暗的森林中,渐渐浮现出另一个黑暗世界。仿佛,隐藏于外界黑暗中的那一方黑暗世界,乃是天地间所有黑暗的“心”,正在缓慢的苏醒着,正在缓慢的跳动着。
“咚咚~”
跳动之声节奏如一,很有规律,缓缓带动着整个森林开始跳动。
* * *
“嗡嗡~”
森林外,雾布前方,一只会飞的小蚂蚁陷在了风暴漩涡。频率奇快的翅膀振动,不仅无法逃脱漩涡之力的束缚,反而加速带动着风暴漩涡的行成。
风暴漩涡,散‘播开螺旋纹之力量波,面向沧海逞倒卷之势。只不过,因为力量不够,从而遭遇了尘沙烽烟中传来的力量压制。
当森林中的“咚咚”声传来,渐渐与“嗡嗡”声形成共鸣时,风暴漩涡散‘播开的力量波上,开始承受神秘的力量。螺旋之力,徐徐压向尘沙烽烟地。
被神秘力量聚集的尘沙与烽烟,渐有了松动迹象。仿佛,只要这股风暴刮起,会将尘沙与烽烟吹散在沧海上空。
* * *
力量传播,由弱到强。当一阵接一阵的力量波传过尘沙烽烟时,部署在附近的人族力量,已清晰的察觉并安静的观察着力量的变化。
天色渐明时,真仙盟的精英们,已经亮出了兵器。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六位涅槃境真君,仙袍无风自鼓,隐隐形成的涅槃威势波,完全压制了整个陆地上的异动之力量。
* * *
森林中的夜晚,实在是太漫长了。
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中,飘浮在黑暗中的黑毛团,像是一滴滴大水珠一样,越来越多,缓缓向森林外流动。只是不知何故,无法向小湖泊这边流动。
是故,森林中有一道强大的力量,真正地压制着黑暗之力,将之向四周围扩散。
咚~
老牛头人库珀缓缓提起了手中的战斧,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营地,只身走进森林。于黑暗中,抡起战斧,血芒涌现,仿佛兽血沸腾。战斧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砍向了无数的黑毛团。
咔嚓~
一声巨响,一棵参天古树应声而倒,似是天之一柱倒塌,天露了一口子。
哗~
灿烂的朝霞蓬勃而出,瞬间照亮大地。当大家瞪大眼睛寻找时,黑毛团不见了踪影,却只见无数奇形怪状的骷髅怪物挤成一团,占满了营地前方的所有树林空间。
当阳光出现时,它们亦能嗅觉到新鲜活物的气息。这种气息,是它们赖以生存的根本之一。密密麻麻的鬼怪之物,快速苏醒着,贪婪的吸食着森林中的阴煞之力。使得那一具具丑陋至极的骷髅上,充斥着邪恶的燃烧之力。
库珀怒吼一声,硕大的牛头一阵摇晃,示意部落成员迅速退向小湖泊。只留下二十多个最强壮的族人,分别站在了弩石塔下。奕雳令自己的族人退后,自己大步向前,站在了营地的最前沿。
萨浒亦有序调度,只将鳌擘与自己留在了营地最前沿。
周倚仙他们四人站成一条直线,严峻的形势写在了他们的脸上。离他们不远的是老黑与宗狼,白狒狒似乎非常惧怕这种燃烧的邪恶军团。
哄~
正在此时,一头红色小猪率先杀出,冲向茫茫骷髅潮,很快消失在骷髅潮大军中。似乎,小家伙并不是逞英雄,而是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骷髅大军缓缓散开,缓慢地向营地逼近。纵使如此,营地上的力量没有主动出击。
快到午时时,烈阳高照,一具具骷髅怪随之开始燃烧。一旦燃烧起来,骷髅大军顿如疯魔了一般,冲向生灵所在的营地。
尽管蛮族的木箭塔与妖族的弩石塔,威力相当惊人,但也只是稍稍抵挡了一会儿燃烧军团的进攻。双方对峙不到一刻,燃烧军团已经攻进营地。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妖族与蛮族同时后撤。
于是,大约到了距小湖三十丈范围时,燃烧军团开始停止不前。任凭无尽的邪恶之力冲天,亦是奈何不得。
* * *
“就这样等死?”祝百钧一脸的无所谓,完全是扛不住我就先溜了的表情,悠悠而言,“这一次,鹤轩定是玩过火了。这些鬼一样的燃烧军团所拥有的力量,可不是九幽府中的那种被用来吸纳修炼的鬼物大军比。依我看,就算调来真仙盟的力量,怕也是无济于事。”
“老七,你还是不了解咱们的这个侄儿。”符百通沉声分析道,“我承认,鹤轩这一次一定是遇上了意外,但这是没办法的事。当他打开魔教圣殿之门的那刻起,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今看来,怕是八‘九不离十。”
“不错。他不仅能先天感应到天帝魂石之力,而且亦能先天感应到‘幽冥’之力。所以,在西方大沼泽中,长孙千千才能借助他的力量,消灭幽皇,独占幽白之力。”周倚仙回忆着过往的事,难掩难过之情,“毫无疑问,要想破解这片被人布下的禁制地,必须得有一个可感应‘幽冥’之力的人出现。大概,这是他存在的意义与宿命吧。”
“一个人,既拥有神魔之力量,又拥有幽冥之力量,那不得是分裂成好几份,才够的事吗?”长孙百垕终于严肃起来,讨厌的看了一眼远处的燃烧军团,“莫非,鹤轩的先天体质,是能融合这两种云泥之别之力的存在?亦即是传说中的‘神魔胎’?”
“不会吧?”祝百钧只眨眼睛,狐疑的看着长孙百垕,“这事,怎么可能会瞒过我们几个?”
周倚仙说道:你们三个算什么?这事,怕是连神、魔、仙、鬼等等都骗过了!唯独一人没有被骗过罢了!这是宿命所在,所以,任何力量也无法阻挡。
“目前虽然是燃烧军团无法逼近小湖,我们还算安全。可时间长了,小湖的力量定会被燃烧的邪恶之力侵蚀。”符百通沉思着,“所以,我们得想办法将消息传出去,让真仙盟中的那些个老头子一起过来。我们这边,也得主动出击。”
“不必了。”周倚仙笑着说道,“鹤轩已经派小蚂蚁破解了尘沙烽烟的禁制。随着外围封禁之力的解除,天地浩气将围困这片森林。反而,正气会逐渐化解邪气。现在的关键是,不知鹤轩是否安全。他若是有性命之忧,那天下怕是要大乱了。”
长孙百垕道:一般的邪恶力量,根本奈何不了鹤轩那个臭小子。我相信,这里所有的人死绝,他也不会有事。
“你说的也是一般。可是,那个一直被他照顾的小女孩,大概是不一般的存在啊。”周倚仙呵呵大笑,“鹤轩的行事,真是独具一格。别人要想猜透,还真很难。”
“她……对啊……她怎么不见了!”
* * *
约莫到了酉时初刻,天色渐渐昏暗之际,天地间的浩然正气弥漫,包围了森林。不多时,六个不同的方向上,强大的力量威势场加速推进,席卷森林。
随即,营地上的三股力量同时杀出,冲向燃烧军团。
且看那个身躯庞大的老牛头人库珀,身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武,战斧斩过,成片的骷髅鬼物倒向。他向后紧跟着影鹿族与牛头人两大妖族部落,勇往直前,气势如虹。
木蛮族部落的萨浒老人,双掌托着一个巨木虚影,看似轻轻的一扫,顿若发出了横扫千军之力。鳌擘手中的大斧,配合着萨浒的攻击,攻击力大大提升,攻击范围大大放大。
宗狼舞动着佛门锡杖,奋勇冲击,渐渐被困于燃烧潮流中。
充斥在森林中的猛烈攻击,内外合围。纵使再强大的燃烧军团,亦渐渐败下阵来。只不过,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七天时间,人族大军才完全攻占森林核心地。
当燃烧军团被歼灭时,早早成为世仇的妖族与蛮族,顿时碍眼的不行。真仙盟的力量中,兽堂的人马立即保护起来两个部族。兽堂首座天蛇(庞巳)亲自会面了萨浒与库珀,才将一个新的暗涌临时压制。
好在,另一个事情的发生,极速冲淡了这一事件。
原来,当人族在森林中展开搜寻时,发现独孤鹤轩不见了。那头小红猪不知何时回来的,躲到独孤鹤轩的小木屋中,不出来。
独孤鹤轩的消失,极大的震惊着每一个进入森林的人族修士。甚至,在五正与八家那里,已经有好几个版本的消息在私下里议论开。然而,真仙盟这边,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真仙盟牢牢占据着小湖泊,并以雷霆手段,将控制范围尽量扩大。似乎,这是一个精心而又周密的安排。
但是,与此同时,谪仙盟的人马,悄然部署在了附近。
第十五章 詹娜娅 小霜花
二盟、五正、八家等十五方势力,合而围歼燃烧大军后,便展开了日常争斗——抢地盘。一直以来,这是一种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的事。
可当所有势力持续拓展搜寻范围时,大家渐渐发现,这片神秘的森林深处,有一道无形的界限阻挡着人族修士前进的脚步。那怕是涅槃境的真君亲临,亦无法逾越,无可奈何。
短短七日,人族已将能控制的森林空间,全部掌控于股掌间。无形中彰显着修真盛世下,人族的绝对力量。
同时,大家慢慢发现,那个小湖泊才是森林最核心的一块地方。它好像是一颗会跳动的心脏。但早已在真仙盟的完全控制之下。
谪仙盟是第一支部署到位的势力。目标十分明确,这块地方谁也别想独占。真仙盟的态度更明确,谁也别想染指我们的地盘。双方初一照面,便是一场激战。
这场激战,只发生在局部,双方各出神意境的十人对战。结果是互有胜负。目的也很明确——互相试探。
只不过,因为独孤鹤轩迟迟不露面,反而令谪仙盟无处下手。双方相持对峙时,其他的力量亦将目光看向了这里。目的不用多说,当然是要分一杯羹。
但是,对于祝百钧、符百通等人来说,相较于二盟相争、独孤鹤轩失踪等事来说,与另一件事相比,却是微不足道。何事?
原来,在他们四人心中有一个共同的疑问——燃烧军团怎么突然变弱了那么多?
无疑,以最初始森林黑暗中出现的那股力量狂潮来说,别说七天,那怕是七十天,人族修士也不可能攻占森林。退一步讲,就算攻占,绝对不可能做到兵不血刃,摧枯拉朽。
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
正在各方势力狐疑之时,森林深处那道无形界线上的某一处,出现了一团火苗,像极了一盏蓝色油灯。火苗一经出现,便顺着一道弯弯曲曲的弧线,向两极蔓延燃烧。看似微弱的火光,逐渐照亮了无际森林的边界。
火光下,无际的森林变得越来越渺小,同时,另一个庞然大物悄然屹立在了森林之外。
借助火光,远远望去,火光的另一边,一座巍峨雄阔的山脉若隐若现。人族修士所在的森林,顿成了山脉脚下的一片小树林。
火光出现的第三天夜里子时,一道人影缓缓从森林深处走出来。那人正是独孤鹤轩。他看上去疲惫至极。有人靠近时,发觉他简直是一团被烧红的金石,无法靠近。
他走过的地上,留下了一道燃烧般的烙印足迹。
他走过的花草树木,皆成了灰烬。
他目光呆滞的行走着,犹如一具僵尸,一直走进了小湖泊,缓慢沉入湖底。湖水随之由红色向紫色转变。
他的出现,暂时平息了一切风波暗涌,却也让所有人有了一个共同的疑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 *
话说,十天前,在没有仔细安排的情况下,独孤鹤轩开始了自己的探索之路。
确切的说,最初之时是完全无意识的行为。他那知道自己是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