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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拈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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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的事。”欧阳钦被赞美得脸红。

“对不起,我们该走了,虽然小媛快成年了,但熬夜对身体不好。考生嘛,总得特别注意身体健康。”拥着她,颜子谦以迷人的笑意,轻松地摆脱对手。

“嗯……再见了。”欧阳钦愣愣地道别,唉,人家又没邀他搭便车,当然不好意思厚脸皮再赖着。

回家的路上,江小缓安静的坐在车子里,无聊地玩弄着十只纤指,打定主意不理会颜子谦。

饶是如此,颜子谦依然面带笑意,只是打开车窗,点燃香烟,也不急着拷问她。

沉寂持续到进了家门后,他将钥匙丢在桌上,松开打了整天的领带,终于开口说话,“呵,吾家有女初长成。”

望进他莫测高深的笑容里,江小媛鼓起勇气,半是赌气地说:“是啊,我也到交男朋友的年纪了。”

“没错,有正当的社交生活,多出去玩玩走走,有助于改善你自闭的习惯。”他出乎意料地同意。“哼。”她别过头,内心百味交杂。

“当我在你这个年纪时,交往过的女人不下十人,早已经……”

心一惊,她蓦然捂起耳朵,不想听他过往的情史,想必是十分辉煌的纪录。“有时间管我,不如管管你自己吧。”

“那么,这些年在台湾,你谈过恋爱吗?”他突如其来地问起。

“关……关你什么事!”她吓了一跳。

“或者你心中早有了爱恋的对象。”指着她的心口,他笔直地望入她的眼瞳中。

屋子内的静默更形诡异,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外,只剩下音响里传来女歌手沙哑的嗓音哼唱着情歌,衬着爵士乐慵懒的曲风,在沉默的夜里,传达出无言的亲密气氛。

“拜托,我该睡觉了。”她望着楼梯上方,仍然是一片漆黑,显然没有人回家,她暗暗恼着,为何今晚家中连一个人都没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哩。”他的嗓音像爱抚,一个字一个字地碰触她的心房,让她久久无法动弹。

“我为什么该?”

“呵,标准的处女宣言,我敢打赌你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

“反正跟你没关。”她脸红了。

啧啧作声,“真可惜,还是个酸涩的青苹果,等待时间成熟。”

他挑逗地顺着她身体曲线望去,高低起伏,全收进眼下。目光聚集之处,热力纷纷散发。他移动奇Qīsuū。сom书得如此缓慢,缓慢到她连呼吸都用力地屏着,生怕两人间的距离突然有了接触的借口。

“别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一样。”她清清喉咙,用力地说。

“你该试试的。”

脸颊烫得足以炙人,该死,他就非得选在四下无人的大半夜,讨论这样的话题吗?局促不安的表情全写在脸上,再拖下去,她怕将有事情发生。

“拜托,我真的很困,要上去睡了。”枉顾脸上的羞红,江小媛宁可选择当懦夫,强过与他争辩。“亲爱的‘妹妹’,有了恋情之后,你绽放出的味道会更成熟诱人。”

当呼吸近在眼前,连温热都感受得到,那张红艳艳的唇瓣微启时,他的食指已经轻柔地划过她优美的唇线,朝向纤细的颈项。

他微低头,触碰到那方柔软,感觉到一阵的僵硬,然后低笑声传出,“放轻松,只是个吻。”

第四章

对,明明知道只是个吻而已,偏偏她的脑海就不受控制。全身的细胞只感受到他的唇瓣,此刻正压在她的唇上,品尝初吻的甜蜜。

碰触之后,颜子谦更贪看她脸上的红晕,于是他稍稍退开身子,在两人之间拉开一臂之遥,欣赏她的表情。

有了距离后,也相对恢复了理智。江小媛突然感到悲哀,急着想跳开眼前的困境,但他不许,不许任何女人有此权利。

双手钳制住她的纤腰,搂进他的怀中,再一次宣示了他的所有权,直到口中尝到血腥的滋味。

是他的,还是她的?

“想逃吗?”

“放开我。”

“看来我得补偿你。”颜子谦狂狷地饮了一口刚倒好的白兰地,抓着她的发,强迫她仰起头,全然接受那口香甜。

江小缓被呛得眼泪直流,咳嗽连连,双手用力地抹去留在嘴上的余味,她放声大喊:“你变态。”“啧啧,看来你没尝试过的事情太多,有待改进。只是一时之间,倒让我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我不用你的教导。”

但此刻的颜子谦完全听不进去,在她的虚弱的抗议声中,硬是被灌下第二口、第三口酒。之后,他选择慢慢来,既温柔又蛮横地板过她的脸颊,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去。

直到漫漫黑夜将尽,天边出现光亮,他才将已经醉倒的江小媛抱起,送进房间中。

颜子谦将她抱回房间,轻如羽毛的身躯,让他不禁皱着眉头。

唉,小傻瓜,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荏弱。

他在柔软的床垫上将她轻轻地放下。虽然天色已经渐亮,但她还可以有个好眠,直到满足为止。

关掉屋内的灯光,拉上遮掩阳光的窗帘,回到床沿,他抬起手将她的头发自脸上拂向耳后。她始终睡得很沉,连动一下都没有。

静静的在她身边躺下,他目光的焦点未曾改变。睡着后的她显然较为讨喜,卸下顽强的伪装后,脸上的线条变得柔软,那张致启的红唇中,隐约传来酒的香气,让他瞧着瞧着也沉沉地进入梦乡。

当太阳升得更高时,静悄悄的街道开始活络起来,但也仅限于屋外,屋子里仍是安详的静谧,直到颜子谦睡醒。

用手臂支撑起半个身子,他轻轻地在她红唇上印下一吻,“好好睡吧。”

当床的另一边重量产生变化时,酣睡的人儿受到惊动。

“不要走。”紧闭着双眼,她像只无尾熊,紧紧地攀在他的身上。

“醒了?”迷蒙中的温暖有了具体的形象,真实的在她耳际呢喃。

“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猛然坐起,宿醉引起的头疼一下袭向她。脑海中开始浮现昨夜的情景,她恍然大悟,“该死,你应该闪得远远的,让我独自承受这样的痛苦……”

大手轻轻地在她的两侧太阳穴按揉,减轻了她的头疼,也撤去戒备的心防,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早晨,两人有了难得的和平共处。

“别动,喝醉的人,需要安静。”

江小媛本想抗拒他的柔情,转念思及他根本是始作俑者,倒也老实不客气地接受了。她听话的连动都不动,像只满足的猫咪,闭上水汪汪的双眼,享受片刻的宁馨,直到他修长的手指离开。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在我的房间待到天亮,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又会在你的恶名上增添一笔。”

“我不在乎。”他把旁人的话当耳边风,从来不买帐。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

“有长进,愈来愈了解我的心意。”

为什么,他老是说出令自己难堪的真相。她低语,“算了,反正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让你牵着鼻子走。”

颜子谦只是抬高眉尾,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探索着她言词中的意义。

“等我满了十八岁,谁也不能阻止我离开这个家,就算是你也不成。”头一次,她对他宣战。

“错了。”他弹弹指头,“当我愿意让你离开时,你才有权利做主。”

“等着瞧吧。”

两个人各怀心思,在这个晨光乍现的早晨,许多的事情都起了变化。

在江小媛高中毕业后不久,她终于明白颜子谦的意思。只要他没点头,逃离是个最奢侈的想法。

夹杂着小小恶作剧的心态,猜测着他应该无暇理她,原本在大学志愿表上填了远离家园的数所学校,她甚至宁可负笈到山边水涯,放弃城市的热闹生活,但结果却全数被修改成离家咫尺的学校,而且她事后才知道。

“你凭什么替我选择?”

颜子谦叹口气,这个公司的秘书小姐是怎么啦,成天只会打扮得花枝招展,永远无法有效地阻止访客恣意闯入?

“不错的学校。”睇了眼她亮出的纸张,“比你自己选得好多了,师资优秀又离家近,很适合你。”拿着入学通知单,江小媛不可置信地看着录取学校的名字,“拜托,这是谁的杰作,我根本没有填过这所学校。”

“有了我的管束,你才能安分地成长。”他再度埋首于公文中,并未将她的抗议放在眼中。

“别想干预我的人生。”

“啧啧,亲爱的‘妹妹’,这是关心的表现。”

“别以为我会就此放弃。硬把我留在此地,注定要让颜家出丑。”她持着通知单走出去,誓言要报仇。

“你忍心让你母亲孤单留在这个家里吗?”他的一句话将她的脚步留下。

“反正我无能为力。”垂着头,她低语。

“在她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难道你不想陪着她?”他挑起眉。

“你说什么?”她回过头,怒视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你听得很清楚。”

“不,我一点都不知道。”抓住他的衣领,她慌张地质问:“我妈怎么了?你知道什么?快点告诉我!”

“你自己去问。”拉开她的手,他站起身来,“我很忙,没空管闲事。”

怀着忐忑的心情,江小媛踩着无声的步伐,悄悄地走近母亲的房间,在半掩的房门内,那个纤细的身影似乎有着难言的哀怨。

江秀莉举手拭泪,气自己的多愁善感,她其实不怪别人,当年若非自己一时心软,为着父亲声泪俱下的恳求,点头答应嫁给颜济岷,今天很多的事情都会不同。

罢了,想太多无济于事,日子总要过下去。她抬起头,正巧对上女儿的双眼。

“呃……有事吗?”极力摆出平常的模样,失去镇静的江秀莉有些慌张,憔悴的面容上,带着些微的颤抖。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江小缓边问边走近,目光全停在母亲的脸上。

“小媛,”江秀莉皱皱眉头,“注意你的用词,教了你这么多年,还像个野丫头,要是让别人瞧见……”

“我才不怕,”她大吼,“拜托,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没事呀。”江秀莉仍维持着平静如昔的态度。

“不可能的,颜子谦不会随便骗我……”狐疑升起,她突然眼尖地瞥到桌面上的药包,顺手拿起来,又惊又慌地发出连珠炮的问题。“你生病了?什么病?严不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

终究还是无法掩饰,更何况她真的伪装得好累呀。泪水泊泊流下,江秀莉别过头,“小媛,妈对不起你……”

望着哭泣的母亲终于卸下多年来的面具,却是在她没有准备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心跳加速,那个不可解的谜团即将揭晓,而她竟害怕知道答案。

因为结果昭然若揭,早在她出现于母亲面前,已经有了谱。

好冷啊,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热天,气温高达三十三度,但她却觉得冷风袭人,连血液也跟着结了冰。

“为什么?”江小媛的声音出奇冷静,执着于答案的呈现,即使已经有了预感,仍必须听到她亲口说出来。

“请原谅我,我已经活不久了。”江秀莉用手帕拭去泪水,“是癌症,医生说最多活不过一年。”

“你知道这件事多久了?”困难地问出口,江小媛仍然站在原地,无法上前给予拥抱,也无法原谅自己的粗心。

该死的她,如果愿意多花些心思,答案就近在眼前。但她盲目得只想得到解脱,忘记在深渊中的不只是自己。

“大约三个月。”

“可是却选择隐瞒亲生女儿,而让颜子谦知道!”

“子谦怎么会知道?!”江秀莉惊讶万分。

“我连个外人都不如,妈妈呀,我是如此无法信赖吗?”沉重的伤痛在心底扩散,将江小媛推向最黑的深渊中。

“请你原谅一个母亲的自私,小媛,我不想让你跟着难过。”

“难过?当然啦,我是你仅有的血亲,你却宁可将我视为外人。”泪水终于忍不住地滑落,“连我填写志愿时你也不阻止,如果今天我远离此地,将来呢?等着回来替你奔丧吗?”

“不,当然不!”江秀莉脸上出现验然的表情,“你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人,如果说我对人有亏欠,也只对你。”

“我应该恨你……”

“小媛,别说了……”

“但我怎么样也无法做到,独自生下我、养育我,一切的一切……妈妈,对不起!我该关心你,我该注意你,却什么都还没做……”她跪在江秀莉的面前,扑进那个有着熟悉香味的怀抱中,任由情感宣泄。

曾几何时,她们变得如此疏远,如今省悟想修补,却已经太迟了。

彼此交心的谈天是个最困难的开端,但之后的一切就容易多了。

对母女两人来说,生活是跟时间的竞赛。出乎意料之外,江秀莉苦撑了两年,始终控制着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下去。虽然和女儿之间的鸿沟无法完全消弭,至少现在母女俩偶尔还能谈谈天,交换点小意见,点缀生活情趣。

即便身子骨日渐轻盈,美丽的脸庞逐渐枯萎,体力更形孱弱,都无法撼动江秀莉内心的平静与安详。这或许是她痛苦的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毋需在乎责任与义务,连冷酷无情的颜济岷都识趣的搬到情妇的家中,离得远远的,不敢太过叨扰。

但人人各怀心思的颜家,并非真的从此有了宁静安详的未来,表面上一片平和,内里却隐藏着惊涛骇浪。

犹如平行线的家人总忙着个人的工作,颜子谦的大名与身影不断地登上报章杂志的版面,吸引世人的目光。年轻俊挺的身影和精准冷酷的手段,无论是工作上或是私生活上,都有不小的收获。而继续深居简出的江小媛则安逸地过着大学生生活,仍是校园内潇洒的独行侠。

但好日子总是会过完,当江小媛满二十岁的前一个月,她照例,一下课回家后就到母亲的房间内探望,原本已经睡着的江秀莉突然间无预警地大量出血。

“妈、妈,你怎么了?”

求救无门的她首次慌了手脚,脑海中惟一浮现的身影竟是颜子谦。

无暇多想,急急地拨过电话之后,她就跪在床边,无助地看着鲜红色的液体从母亲的口中溢出。

不,她还没有准备好,还不够坚强,母亲还不能离开她呀。

“拜托,别走,别走!”

紧紧拥抱着母亲,一声又一声的低求着,直到颜子谦出现,直到救护车急驶而来,她始终都没放手。

江秀莉送到医院时已经回天乏术。无论江小媛怎么哀求,都无法挽回。

母亲最后的面容深刻地烙印在脑海中,虽然惨白,却又状似轻松,甚至带着过去数年间未见的微笑。情感上的不舍总难免,但江小媛还是庆幸母亲从人生的苦海中得到解脱,永远不必再为烦人的尘嚣所束缚。

江小媛宛如行尸走肉般办完母亲的后事,风风光光地将她入殓下葬,深情难舍的模样令人共掬同情泪。

但身认丈夫的颜济岷却在上完香之后,匆匆地离开家,窝到情妇的香闺。

如今,偌大的屋子里只有江小媛一个人,闭着红肿酸涩的双眼,冥思着母亲生前的种种。

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无法安心入眠,无法获得片刻的安宁。泪是已经流干了,却还有很多事情得想清楚,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莫过于离开颜家。

是的,当初是为母亲取消离去的念头,如今理由已不复存在,哪还能厚着脸皮赖在异姓人的家中,身为拖油瓶的她到底是姓江啊。更何况,待在此地的她并不受欢迎。

离开的决定,惟一的阻碍是颜子谦。她在等待行动的时机,偷偷溜走。这几年来,颜子谦变得比较忙碌,应该无暇顾及她吧。

思及此,心下有些怅然,已经半夜三点钟,她走到楼下,准备倒杯水,却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颜子谦进门了。

打从母亲出殡之后两人就没有碰过面,江小媛有些迟疑,但还是决定开口打招呼。

“我该向你说声谢的。”她别扭地说,“对于你的帮助,我会永远记在心上。”

他话中含着嘲弄,“省省吧,我图的是你欠我恩情,将来,你总得付出代价偿还的。”

“只怕你无法追讨回来呢。”

“你没睡觉。”他的眼神扫过苍白的面容,瞬间变得凶狠。“你到底几天没阖上眼了?”

“嗯,不记得了,反正没差。”这样的言词再次搅动一池春水,而她无力再承受了。脑海中的空白让她只能挤出一个笑容,“好啦,我要上去了,总之如果有机会,我会还你的恩情……不过,依颜家的势力,需要的机会不大吧。”

他迅速地抓住她的手,“你的小脑袋瓜又在转什么?”

“没、没有啊。”她心虚地挣扎着,“放手啦,我困了。”

“记住我曾说过的话,除非得到我的同意,否则你永远没有自由的权利。”松开手,颜子谦再次宣示主权。

好霸道的男人,幸亏她要走了,不需要再忍受,否则定会发疯的。

离开颜家的日子选在十一月,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江小媛庆幸地发现,母亲身后留给她的财产颇丰,独自生活并不成问题。

在阴冷的冬天清晨,众人仍躲在温暖被窝的时候,她推开家门,塔上早已经预备好的车子,准备朝机场的方向前。

虽然是清晨四点半,欧阳钦仍无怨无悔的担任她的司机,从前那个仰慕她的男孩。

江小媛在大学里碰到他时,颇感到意外,所幸他的身边早有了另一个更适合他的女孩,两人现在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欧阳钦的女朋友陈雪芳有着甜甜笑容,和开朗活泼的个性,怎么都比阴沉的她来得适合他。

“你真的要走?”欧阳钦问。女朋友也在车上,他反而毫无顾忌。

“嗯,我已经耽搁太久了。”

“很可惜遇见你的时间太短。”陈雪芳惋惜的说。

“不,我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将来能再见面。”她扬起笑脸,头一次展现灿烂的笑容。

“记得到日本后要写信给我。”

“好。”她口中虽如此回答,心里却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为了彻底断绝颜子谦的追查,江小媛并没有对他们说出全部的真相,到日本之后,其实她会立刻转机到加拿大北部的小镇,准备隐姓埋名地度过冬天后,再决定未来是否还要继续念书。

“寒假时,我们再去找你唷。”陈雪芳调皮地说,“到时候吃住全看你的。”

“没问题,我会尽地主之谊。”她爽快地答应,心中却满是歉意。

说了一个谎之后,又得用无数的谎来圆,一个接一个,永远都不能停止,否则前功尽弃。所以回归原点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一开头不说谎,就毋需害怕被揭穿的难堪。

但她是不得已的,这样对大家都好。江小媛在心中微弱的替自己辩驳。

“人在异乡,要懂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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