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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战魂-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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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鼠道:“嘿,好小子,爷还没怎么跌过份呢。”

    上官风将它俩拎到面前,盯着它俩道:“你俩嘴碎得自己不烦?在没完没了我就把你的头塞它嘴里,你信不?然后把它剩下的半截再塞你**儿里,你信不?”

    松鼠和鹦鹉吓得赶忙点头,当上官风将它俩松开时,它俩都远远跑开紧靠着露台的墙,松鼠有点哆嗦的道:“老五,咱俩好像让人套桩儿上了。”

    鹦鹉缩成一团低声道:“可不咋地,好死不死的来了他这么个卡楞子,妈的,上头下头都要给我塞上,瘪犊子玩意变态啊。”

    上官风气得脑袋嗡嗡响,他蹲在俩歪货面前道:“你俩,再他妈碎嘴子,就一人,不对,就一个一下的都给你们扔锅里炖了,知道没?”

    鹦鹉缩着脖子道:“那啥,你扔锅里炖不熟它,得拿醋熬。”

    松鼠怒道:“你丫他妈是拿尿浇。”

    上官风被气了个无话可说,干脆一屁股坐下,掏出那半包比迪烟点了一根道:“我跟你俩说啊,咱们商量正事你,你俩要是也有这个打算,咱们就往下谈,要是没这个想法,就赶紧滚蛋,老子还没睡够呢。”

    鹦鹉忙道:“谈,谈,俺上你这疙瘩来,不就是为这事嘛。”

    松鼠道:“爷是纯粹来帮忙的,你俩谈,那俩尖果儿还等我呢。”说罢就往帐里的大小玉儿身上冲。

    上官风手急眼快,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道:“再他妈动她俩的念头,老子真敲了你。”

    松鼠尾巴被制,只得道:“好好,你是爷,她俩是我奶奶,奶奶,都是好奶奶。”

    鹦鹉不耐烦的道:“咱们别瞎扯犊子了,俺家老板娘还在山上捆着呢,先想办法把她弄出来再说吧。”

    松鼠抱成一团趴在露台上无精打采的道:“你家小娘子是随便能放的吗?一放她,她身上的气息就把那条老龙引过来了,咱们谁能弄得过他呀?”

    鹦鹉道:“那咋整,也不能就这么干磨嘴皮子呀。”

    上官风皱眉想了想道:“你们说的那条龙,他现在在哪?要不咱们突袭他一下?”

    鹦鹉道:“你可拉倒吧,突袭不行,得偷着来。”

    松鼠斜翻了鹦鹉一眼道:“丫就是个碎催。”

    上官风苦笑道:“偷着来也行,你们说说要怎么偷着来。”

    松鼠道:“那条老龙平时在的地界儿爷就去过一回,就在这碎催主子被绑着的山底下,那底下有个大洞,爷和碎催……。”

    鹦鹉道:“叫五哥。”

    松鼠没理它接着道:“爷和碎催……。”

    鹦鹉又道:“叫五哥。”

    松鼠横了它一眼道:“爷和碎催……。”

    鹦鹉又道:“叫五……。”

    松鼠怒喝扑过去道:“我叫你妈个头啊?你个瓜娃子。”

    鹦鹉一边忍着它的踢打一边道:“叫五哥。”

    松鼠泄气道:“五哥,爷服丫了,我和碎,五哥去那洞里探过一次,没进去多远,就见到那头老龙冲我俩吸气,我俩是搭着膀子一起使劲才逃出来的,跑到外头后才看到那条老龙刚从洞里探出半个身子,爪牙鳞角什么都有,光是头就有你这台子大,那嘴呀……那嘴呀……,不行了,再说爷又得尿了。”

    上官风又转头看着鹦鹉,鹦鹉道:“瞅我嘎哈,我吓的连头都没敢回。”

    上官风气道:“不是,你俩这又是天又是地的胡扯,怎么连个门路都没摸清就跑了呀?怎么突袭偷袭?有个准办法没有啊?”

    松鼠哼道:“爷是啮齿类,它是个鸟类,你个灵长类的人科让我俩给你出主意,你也是卵生的吗?”

    上官风被噎得差点没回过气来,他瞪着眼道:“你俩去过呀,我连去都没去过,要怎么拿这个主意?”

    松鼠道:“那你就去嘛,去oo就知道了。”

    鹦鹉道:“别怕,俺俩拿绳拽着你,你多加点小心就行。”

    上官风一拍大腿,从地上站起来道:“行啊,那咱们就去看看。”

    松鼠道:“现在?还是等天亮的吧。”

    上官风疑惑的道:“为什么?现在不是正好吗?月黑风高啊。”

    松鼠为难的道:“不行,这碎催,不,五哥在晚上眼神儿不行,得换白天。”

    上官风苦笑道:“懂了,它雀蒙眼,那就白天,咱们去探探它那个龙潭。”

    松鼠瞄着上官风的脸色笑道:“那要没别的事,爷就看那俩尖果儿去……啊,那你们早点歇着吧,爷和它就睡这里了。”

    上官风冷哼道:“那只老乌龟呢?他怎么和你们说的?”

    鹦鹉道:“这瘪犊子在你回去睡觉后和俺打了个没完没了,后来把俺气急眼了,就问他为什么没完没了的追着我打,没想到这瘪犊子却告诉俺,要让俺们回到老板娘那去,俺当初就是被这瘪犊子打出来的,现在又让俺们回去,它想干嘛?所以俺没理它,但想跑时却看不着道儿,天他妈黑的像锅盖一样,硬拉给俺整迷糊了,跑了一溜十三遭儿,才知道俺又跑回俺老板娘那去了,是老板娘亲口跟俺说的,俺才来找的这个损贼。”说罢一指松鼠。

    松鼠怒道:“丫骂谁呢?又和爷递戈是不?”

    上官风感兴趣的道:“她是你老板娘?那你老板是谁啊?”

    鹦鹉道:“老板?老板就是俺老板娘的老头子啊,她们公母俩在铁岭开了个大饭庄子,后来硬拉让李如梧给吃黄了……。”

    上官风疑惑的道:“李如梧?谁是李如梧?”

    鹦鹉道:“李成梁的七儿子啊,这损贼贼拉拉的坏,不但吃黄了他们公母俩的饭庄子,还看上了俺老板娘呢,俺老板娘本来不打算对付这个损贼的,因为一但用了手段,老板娘的气息就得被老龙他们知道了,但不动不行啊,这个损贼借个由头把老板抓了,还给偷着整死了,俺老板娘一急眼,就把那损贼也给整死了,连带着还有他六哥,要不是怕影响天下大势,他老李家就连条狗都得死绝了。”

    上官风听得倒吸了口冷气,这鹦鹉说的竟是明朝晚期时的事啊,想到这里上官风道:“那你们老板娘,在认识你们老板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鹦鹉道:“一个人过啊,就自己住在山里,因为她总是不老不死,所以还有不少人给她立了庙呢,你在俺们东北现在还能看着呢。”

    上官风咽了口唾沫道:“那你们,不,是她,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啊?”

    鹦鹉想了想道:“四五百年儿?俺算不清楚,应该是没多长时间。”

    上官风又问松鼠道:“那你呢?你来多久了?你的主人是因为什么出的事啊?”

    松鼠无精打采的盯着远处帐内,正沉沉裸睡着的大小玉儿道:“爷哪知道啊?按年头算的话,能有个十万八万的了,至于爷的主人为什么出事,爷到现在都不知道原因呢。”

    上官风忽然心中一动的道:“那你们没想着要离开?”

    松鼠哼道:“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告诉你,爷在这块地是爷,手里的鼠兵鼠将鼠子鼠孙不知道有多少呢,爷走了,黄鼠狼就又该欺负它们了。”

    上官风笑着看着鹦鹉道:“那你呢?也是因为子孙都在这走不了?”

    鹦鹉摇头道:“不是,这瘪犊子地方就没有俺这种鸟,俺等俺老板娘呢,她在哪俺就在哪。”

    上官风笑道:“那你们俩,知道怎么能出去嘛?”

    松鼠当即来了精神,蹦起来道:“你要出去?那这俩尖果儿……。”

    上官风骂道:“我出不出去,她俩也落不到你这个大耗子手里呀,快说吧,要怎么才能出去,我在外边还有事呢。”

    他看着鹦鹉和松鼠,但这俩歪货却不说话,被他看得急了,鹦鹉才咕哝了一句:“有吃的没?俺都饿好几天了。”

    松鼠道:“那盘水瓜你给它,那盘烧肉你给爷,爷也饿了。”

    上官风无奈,边起身要去取盘子边道:“你也吃肉?”

    松鼠一亮自己的獠牙道:“谁说我们松鼠只能吃素的?还有,你看过有松鼠长这玩意的吗?”

    鹦鹉道:“这瘪犊子玩意就好吃肉,我也能吃点肉,但我吃肉掉毛。”

    上官风现在是有求于它俩,所以尽量压着火气耐着性子,给它俩端来吃食后,上官风又嘿嘿干笑着道:“不……整两盅?这的酒不错,咱三个整点?”

    鹦鹉一边叨着水瓜,一边对松鼠道:“这卡楞子寻思谁都傻咋的?”

    松鼠抱着块烧肉边吃边道:“跟爷动心眼儿?你鸡贼也不扫听扫听,爷撂高儿望远儿的还能在你这打小鼓儿的跟前掉了底儿?”

    上官风气了个两眼发黑,自己竟然被这两个畜牲耍了,想到这里他冷笑道:“好啊,两位慢慢吃啊,吃完赶紧给我滚犊子,老子在这过的舒服着呢,你们再来烦我,我就真拿锅把你们炖了。”

    鹦鹉赶忙道:“你咋地你,一闹你就鸡头掰脸的呢?俺到是听说过咋出去,但俺也没弄明白呀,听了个五迷三道的,和你说了那不是扯大彪呢吗?”

    上官风道:“那你是从哪听来的?”

    鹦鹉向松鼠一偏头道:“他,俺是从他那听来的。”

    上官风转头看着松鼠,松鼠又抱起一块烧肉边啃边翻着白眼儿道:“你说这人,他怎么就没点眼力见呢?”

    这句话上官风听懂了,他赶忙拿了个小盅,倒出一点酒,又回身端出一只整烧鸡道:“爷,您请。”

    松鼠吸溜着盅里的酒,又指了指烧鸡道:“给爷把膀子下头,胳肢窝儿底下那块肉扣出来,这鸡呀,浑身上下也就这块地方还能吃吃。”

    上官风赶忙把那两块鸡肉撕了下来,松鼠道:“小心点,不要带一点皂子进去,倒酒倒酒。”

    上官风气得直咬牙,但也只能照做,松鼠两口吸干了酒,又点着酒盅大口的开始吃鸡肉,上官风又给续了一杯,鹦鹉却道:“哎妈呀,这下完了。”

    上官风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鹦鹉,再回头时,却见松鼠吸溜着酒突然一头砸进了酒盅,上官风惊呀的拎起松鼠一看,只见松鼠竟然淌着口水呼呼的睡着了。

    上官风拎着松鼠尾巴意外的道:“我靠,还带这么玩儿的?”

    鹦鹉道:“这卡楞子号称三碗不上树,你给它倒第三杯酒时,俺就知道要坏菜了,你明天忙活你的事吧,不到后天晌午它是醒不过来了。”

    上官风都被气乐了,顺手把松鼠往露台角上一扔道:“那就后天再说吧。”

    鹦鹉道:“你给这山炮垫个毯子,俺出去办点事,后天回来。”说罢张膀飞了。

    上官风无奈之下只得给松鼠找了块比巴掌大点的布片,将它裹在里边,就在此时,却见鹦鹉扑扇着翅膀又回来了,落在松鼠旁边才长出了口气道:“哎呀妈呀,我好悬都没回来,天太黑了,我还是明儿早再走吧。”说罢将脖子一缩,两只鸟眼也闭上了。

    上官风长叹了一声心里道:“我怎么找了这么两个歪货?”

第四百五十四章 血影魔尊与猪崽子() 
就在此时,上官风忽听外面有低低的呼唤之声:“王上,王上。”

    上官风回头一看,原来是宫中的一个岁数稍长的宫女,这时他才想起,他回来时还告诉她们,让她们统计一下,然后将大部分的宫人都放出去的,怎么现在才来叫自己?

    上官风微有些不快,因为在他的理解中,她们的办事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但转念一想,还是别苛责她们的好,能来当宫女的都是些苦命人,刚刚又被那个大掌柜差点给卖了,她们当然会惊恐害怕得办事能力变差。

    反正就是拼命给对方找借口,好平息自己对那两个歪货的怒气吧,上官风满面春风的迎上去道:“这么晚了还来干什么,人员名单明天给我就可以的。”

    那个公女略微一愣后又躬身道:“王上,名单在下午就交给两位奶奶了,奴婢是来通报,外面有天45将军在前厅等您。”

    上官风这才知道她来的原因,就赶忙边向外走边笑道:“我知道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宫女没说什么,默一躬身退到外面一处纱帘之后,上官风眼见那个宫女退过去后,身影却定在了墙边不动,他有些诧异,也走过去挑开纱帘一看,只见那名宫女竟然面墙而立,一动不动。

    上官风心中微叹的道:“大姐,您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站班,今后也不用站班,你们都好好休息。”

    公女被吓了一跳,赶忙转过来后躬身道:“王上,宫里的规据,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请王上安心去办事,晚上没人值守,很容易误事的。”

    上官风着急去见天45,所以略一点头就匆匆走了,此时早就过了午夜,天45来找自己一定是有要事,不然不会这么晚来。

    果然在前厅处,上官风看见了正在灯影中凝神细思的天45,天45一见到上官风来了忙赶上前去一躬身道:“王上,臣刚刚得到密报,野猪国派来了行刺之人,按着时间推算,应该是已到都城了。”

    上官风一皱眉,派了行刺之人?看来正面不好使,就向来玩儿野路子了?想到这里,上官风问到:“派来的人是谁知道吗?”

    天45道:“听说是个极厉害的高人,叫什么血影魔尊,臣不太通晓江湖上的事,只知道野猪国为了请他来杀您还割去了二百多里的土地。”

    上官风苦笑道:“他们还真下本儿,只是不知道这个什么魔尊,值不值这个价呀。”

    天45迟疑着道:“王上其实可以去问问两位奶奶的,她俩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大人物呢。”

    上官风点头道:“对,我可以问问她俩的,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好多事呢。”

    天45躬身道:“臣已经在外面布下500士卒,王上也请安寝吧,我谅那个血影魔尊也进不了这个王宫。”

    上官风哈哈笑道:“不用,你让兄弟们都去好好歇着,咱们一共好像才750个人吧?好家伙,你一次性给弄出来500,要是多几晚上,咱们的兵可都是软脚虾了呀。”

    天45道:“这可不行,还是要密秘布防才好,万一……。”

    上官风笑道:“哪有什么万一,你放心,那个什么血魔的在我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哪知上官风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道:“王上好大的口气呀,老朽纵横江湖50年有余,还没听见过有人敢出此狂言呢,可惜呀,王上竟然会英年死于我手啊。”

    随着话音,一个红袍老者连上带着狞笑从灯烛的暗影中走出,天45脸上一阵抽搐,拔出长刀就拦在上官风和老者中间,上官风轻轻将他拨到一旁笑道:“老王八蛋,你今天可真来着了。”

    就在此时,大小玉儿身上披着薄纱,各持着两把短刀如闪电般冲到厅前,但一见这个红衣老者,却全都大惊失色,对视了一眼后双双跪倒颤抖着声音道:“魔尊,这个人是我们姐妹的新嫁夫君,请魔尊高抬贵手。”

    血影魔尊冷哼道:“两个丫头片子,到是有个好眼力,可惜别人不惜裂土分疆的来请我杀了你们夫君啊,若是别的人,我看在你们师父的面子上也就算了,但是他不行。”

    上官风过去搀起大小玉儿笑道:“你们起来,我告诉你们,别说这个老不死的,你们既然跟了我,今后连天地神佛都可以不用拜。”

    血影魔尊哈哈大笑,笑声竟然震得宫中屋瓦咔咔做响,笑过后他道:“丫头们,这可不是老夫不给你们面子了啊。”

    两女咬牙,同时手举短刀拦在血影魔尊面前,上官风此时气得肺都要炸了,正打算扑过去踩死这个老王八蛋,却听内室一个声音道:“妈拉个巴子的大晚上嚎啥丧?哪个瘪犊子嚎的?才眯了一会就让你给我吵醒了,我他妈腿给你掰折。”

    说话间,眯缝着眼睛飞得东摇西撞的鹦鹉飞到了厅中,落地后打量着厅中众人道:“哪个瘪犊子嚎的?四不四活拧巴了?”

    天45惊呀的看着这只会说人话的鹦鹉,但血影魔尊却如同见了活鬼一般瞬间脸上如同死人一样的发白,噗嗵跪地一连串的磕头道:“上仙万勿怪罪,小人不知上仙在此,不知上仙在此,请上仙恕罪,请上仙恕罪啊……。”

    鹦鹉眯缝着眼睛道:“是你个小瘪犊子啊,你给我离近点,我晚上瞅你费劲。”

    血影魔尊答应着跪爬道鹦鹉面前,全身乱颤的仰起了自己的脸笑道:“上仙,您还记得小人吗?50……50多年前,小人曾和上仙有一面之缘的。”

    鹦鹉不耐烦的道:“脸冲着灯,啊……是你个小瘪犊子啊,哎,你咋老成这样了呢?对了,你跑这儿来嚎啥玩意?又是偷猪崽子让人摁住了?”

    血影魔尊满脸陪笑的道:“不是,不是因为上回那事。”

    鹦鹉道:“啊,你改行啦?改了也好,剩得别人成天收拾你,你说上回你让人给削的,趴猪崽子里头我都没找出来你,那……不偷猪崽子了你吵吵啥呢?”

    血影魔尊赔着笑道:“那个……有人来雇我杀个人,就是……对了上仙,您和王上熟吗?”说罢一指上官风。

    鹦鹉恍然大悟道:“啊,你是来杀他的呀,我跟他不熟,一点都不熟,不过我问问你呢杀他就杀呗,隔那扯脖子嚎啥?你扯脖子嚎啥?”说罢一膀子将血影魔尊扇出去好远。

    扇出去后鹦鹉又怒喝道:“给我回来,谁让你打滚儿的?我削你你还敢滚了?”

    血影魔尊赶忙连滚带爬的回来道:“上仙,是您力气太大,不是我有意想躲的,请上仙再赐福掌,再赐福掌。”

    鹦鹉索然无味的道:“咋就没一个硬气的玩意呢?一个个的都是瘪犊子,行了,你不就是药杀他吗?爱去就去吧,我睡觉去了,我说明白啊,他和我真啥关系都没有,啊……你还有啥遗言没?”

    血影魔尊本来脸上都露出喜色了,但一听鹦鹉这句话,脸色立刻又变得腊黄,鹦鹉一摆膀子,边向内室飞边道:“拉倒吧拉倒吧,俺就当没看见你。”

    血影魔尊见鹦鹉飞走后,傲然站起来道:“此灵物名曰不知道是个什么鸟,当年老夫与它有过一段仙缘啊,不过你们虽然也有福份一睹它的仙颜,但……哈哈哈哈,就算你们倒霉吧,本来老夫只是想杀他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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