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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温和,相处得不错,也算是谈的来。
一时不慎,桌面上的酒水撒了,污了凤姐儿的衣服,秦氏告罪了一声,便领着凤姐儿到自己的房里更衣。
见路上没旁的人,秦氏方才小心地问道:“婶婶,你说今儿个二太太怎么突然对我热切起来了呢?平日里也没见她对我多热情啊?”
王熙凤虽然不管家,但是她得老太太喜欢,府里的下人们对她也殷勤地很,府里有什么小道消息她都能知道。
听到秦氏的问题,想了想,说道:“听闻你弟弟秦钟也在学里?”
秦氏闻言说道:“是了,有这么回事,我求了公公送去的。只是听说学里课业繁重,这半个月来,倒是没见了。”
王熙凤说道:“那便对了。”
秦氏有些纳罕,这和她弟弟又有什么关系?
王熙凤说道:“宝玉不是向来不爱上学吗?听说族学新来了个学生,倒是和他极为投契,每日里形影不离的,宝玉便是上学也积极了不少。现在想来,大约便是你弟弟了。”
秦氏一听,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心里难免有些担忧:钟哥儿年纪不大,若是跟着宝玉学坏了,那可怎么办?
她可不是一叶障目的王氏,还满心以为自家儿子是个百年不出的奇才,只是世人眼光不好罢了。饶是她在东府,都能够听说宝玉的名声,喜欢漂亮的丫头,爱吃丫头们嘴上的胭脂,不爱读书……
她苦心为弟弟求了去贾家族学的名额,可是指望着他好好读书,光宗耀祖的,别跟着宝玉就移了性情,把仕途经济看得一文不值啊!
更深层次的一层忧虑,她弟弟长得着实好,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招惹了宝玉吧?细思极恐!
第91章 探宝钗姐妹齐聚()
尽管心中满是担忧,但是自己只是个侄儿媳妇,秦可卿便是再对宝玉有所微词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王熙凤对她倒是了解,说道:“不过十来岁的半大少年,也懂事些了,况咱们贾家的族学,有六太爷管着,出不了什么大事!”
秦可卿一想,也是,不过上学下学一块儿,宝玉娇生惯养的,连门都不怎么出,两个孩子顶多在学堂里一起玩,但是学堂的学生一向管得严,想来也无事。
两人说说笑笑,凤姐儿在可卿房里换了件外套,两人方才携手回来。
又略坐了坐,几人说说笑笑,直到申时方才散了。
秦可卿带着丫鬟瑞珠回了尤氏,这才慢慢回了房间,到底担心弟弟,遂说道:“瑞珠,明日学里休息,你叫你哥哥回家里一趟,叫钟儿明日里到我这里来。”
瑞珠听了,脆生生地应了。
翌日,满身不解的秦钟到了姐姐的院子。
秦可卿叫人端了茶水点心上来,说道:“我原想着你进了族学事务繁忙,不准备打扰你的,只是到底担心,正好今日里你休息,我才打发人叫你来问问。”
秦钟闻言之后心里羞愧,他进学之后便认识了宝玉,两人很是谈的来,倒是互相引为知己,快活的很。却忘了自己的姐姐还满心担忧着自己。
他说道:“姐姐放心,我在学里结识了好友,过得挺好。”
可卿知道弟弟指的是贾家的宝玉,好在现在只是小儿们相交,她也不欲多说什么,只是细细问道他在学里学了什么。
秦钟闻言,有些惭愧,一来他进学不久,基础不大好,平日里先生们讲的东西听起来都有些吃力,后来认识了宝玉,见他鄙夷这些用功读书的,自己也难免赞同起来。现在细想起来,自己这十来天竟是成日里想着玩耍、看些奇谈志略之类的,功课上愣是半分长进没有。
秦可卿见弟弟这幅模样,便知道他必是偷了懒,遂语重心长道:“钟儿,这贾家族学的名额多难得你是知道的,若非我求了老爷,怎么能将你送进去呢?爹现在年纪大了,唯一的指望便是你了。不管你之前怎么想的,总之,你还是秦家唯一的男丁,将来是要顶门立户的,学业上万万不能放松。”
秦钟闻言知道姐姐的话在理,但到底半大孩子,不愿意直言自己的错误,说道:“宝玉比起我来还不如呢!姐姐怎么不说他。”
可卿闻言生气道:“他有个当户部尚书的三叔,有个九省统制的舅舅,他便是一辈子不出息,混吃等死也有人养着他,你怎么能跟他比?”
见弟弟仍犯糊涂,秦可卿急了,说道:“你和宝玉交好我不管,只是在学里一定要认真读书,若是读得不好你也就不用去了,直接回家吧!”
秦钟这才急了,他以前没在贾家族学上学的时候,因为家里清贫,父亲又有骨气不肯要姐姐的补贴,只能在周边一处小小的私塾上学,进益自然很慢。后来姐姐实在看不过去了,方才将自己送到贾家族学。
这些天在贾家族学里,他也算是开了眼界,认识的同窗和先生都较先前不知道好了几倍,见识也同先前不一般了,他自然不愿意回去了。
因此听了可卿的威胁,这才急急地说道:“姐姐,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读书,不要把我送回去。”
见状可卿才算是放下心来,又嘱咐了几句,叫他在这里用了膳才放他离去。
得了秦可卿训诫,害怕姐姐真的把自己送回去,另一方面,也有心上进,秦钟算是定下心来,要好好读书。只是这样一来,他便没空陪着宝玉玩了。见自己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好友,竟然也一头扎进书堆里,研究起自己最瞧不起的经义来,宝玉不免有些怏怏的。
秦钟虽然有些抱歉,但是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读书,只能婉言拒绝了宝玉的邀请。
失了一个好朋友,宝玉下学之后有些闷闷不乐,倒叫王氏有些担忧想着是不是叫他出去散散心,但又不放心。
想了想,说道:“宝玉,你现在正闲着,你宝姐姐近日里身子有些不好,不如你去看看?”
宝玉想到薛宝钗,顿时心热了,说道:“太太说的是,儿子这就去看看。”
从王氏的院子中出来,贾宝玉带着茗烟拐了几个弯,走了片刻,这才算是到了梨香院。
一进去,便见到薛姨妈坐在堂上正和丫头们说些什么。
宝玉笑嘻嘻地进去,请了个安,薛姨妈见他来,高兴极了,搂着他说道:“大冷的天,你出来也不多穿一件。”说着,叫人送上了一个小火炉递给宝玉。
宝玉信手接了,说道:“我年少,火气旺着呢!姨妈不必担心。对了,听说宝姐姐这几日身子不好,我来看看她。”
薛姨妈闻言,欣慰道:“难为你还想着你宝姐姐,她在屋里歇着呢,你进去瞧瞧她吧!”
宝玉也未曾多言,点了点头便进了里屋,只见宝钗穿着一件半就不新的衣裳坐在炕上做针线,见宝玉来了,忙吩咐莺儿去倒水,说道:“宝玉怎么来了?”
宝玉笑道:“听说姐姐身子不好,前来看看,可是好了?”
宝钗含笑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多谢记挂”说着让宝玉上炕坐了。
宝玉说道:“那我可就放心了,过几天天气冷了,学里的先生说怕我们出门出事,要放冬假,叫我们在家温习。到时候我得了闲,做东请姐妹们赏梅,也算是一件乐事。”
宝钗闻言笑着说道:“赏梅倒是无妨,只是别像上次一般惹了林妹妹,倒叫大家都下不来台。”
宝玉哭着脸说道:“宝姐姐,你可别说了,下次我一定管住自己的这张嘴,不再惹林妹妹生气了。”
说来也怪,家里这么多姐妹中,宝玉最喜欢的便是姑妈家的林妹妹,两人也算是自小相识,偏偏林黛玉最不待见他。她看不上他平日里只想着呆在姐妹间,半点志向都没有,自己吃用都是被他称之为“禄蠹”的人打拼下的,还成日里鄙夷这个鄙夷那个的。
上次宝玉惹哭了黛玉,概因他当着黛玉的面嘲弄那些为科举汲汲名利的人,话还没说完,黛玉便甩了脸色走了。这时大家才想起来黛玉的父兄都是科举入仕的,怪不得脸色不好。
因为宝玉喜欢混在女孩子间玩,小时候还好,大了便要避嫌了。可偏偏他一点这样的意识都没有。若非后来贾宝玉被贾政逼着上了学,搬到外院去不好随意进内宅,黛玉都想着要不要归家去,只是舍不得这里的姐妹们。
薛宝钗笑着说道:“你可别和我说这话,该和你林妹妹说去。”
“宝姐姐可在背后说我些什么坏话了?”这时,一个女声传来,两人一愣,看向了门口,之间一道帘子被掀开,几个姑娘们鱼贯而入,打头的是迎春,之后便是黛玉、探春等人。
刚刚说话的,便是黛玉。
薛宝钗回过神来,说道:“今儿是刮得什么风,竟把你们都吹到我这里来了。”
迎春最长,说道:“听闻你有些不适,我们几个姐妹商量了下,便一同来看你了,没想到宝玉也在。”说着笑着瞥了在炕上的宝玉一眼。
宝玉没觉察,只是见到姐妹们都在,顿时喜滋滋的,自他被迫搬出内宅,已经很久没有和姐妹们一齐见面了。平日里见得最多是探春妹妹,还是在母亲王氏那里请安时见到的。
而往往他一来探春妹妹就被王氏打发走了。因此宝玉的日常生活中出现的最多的女人,除了母亲和几个嬷嬷,便是房里的几个丫头了。
偏生王氏生怕自己的儿子被妖精们迷惑,往他房里放的都是些粗粗笨笨,长相一般,符合王氏审美的,但是丝毫不得宝玉喜爱的那类丫鬟。
宝玉为什么常去王氏那里请安,除了和母亲感情好外,更重要的便是母亲房里的几个丫头颜色好,看着也舒服啊!
听到迎春的话,宝钗感念地说道:“多谢你们记挂了,我已经大好了。”
边上惜春却有些不依不饶地问道:“刚刚我们在门口听到宝姐姐在讲林姐姐什么事啊?”
宝钗闻言有些尴尬,但是并未表露,只是笑盈盈地看了一眼宝玉,说道:“宝兄弟,正主在面前,还不赶紧道歉。”
宝玉这才醒过神来,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黛玉说道:“林妹妹,上次是我不好,我不该胡言乱语的,你原谅我一回可好?”
见宝玉说得恳切,当日之言想来也没什么坏心眼,况今日几个姐妹都在,倒不好叫他下不来台,黛玉才算是松了口,说道:“罢了,左右我们这些俗人,比不得你。”
宝玉听她话里仍然尖酸带刺,但是已经软和了语气,顿时高兴了起来,说道:“妹妹若是俗人,那我们这些人成什么了?”
宝钗见其言语中虽夸了黛玉,但却带上了其他姐妹,见其他姐妹的神情已经有些带出来,知道宝玉怕又惹人不高兴了,遂打了圆场说道:“姐妹都来了,快坐坐,正好我哥哥从外边带了成家老铺的糕点,你们也尝尝。”
第92章 识金锁惊闻冷香丸()
好在迎春素来性情大方温和,见宝钗转移了话题,笑了笑也未在意;探春虽然不开心,但是这话是宝玉说的,她也不好反驳。【鳳/凰/ //ia/u///】惜春年纪最幼,倒是没有在意这些。
虽说宝玉在场,黛玉感到有些不自在,但是好在姐妹们都在身边。况且,她是来探病的,若是来了就走,倒显得心不诚了。因此,她也随着姐妹们一齐坐下。
宝玉坐在炕上,看着面前的姐姐妹妹们,喜得抓耳挠腮。
但偏偏几个姑娘们自顾自地说话,半点没有理会他。
他遂看向宝钗,眼神中带些哀求,说道:“好姐姐,你们也和我说说话啊!”
宝钗见状,也觉得单单冷落他一个不好,想了想,说道:“宝兄弟,常听闻你出生的时候带下来一块玲珑剔透的美玉,不妨拿出来我们瞧瞧。”
听到宝钗这么一说,众人也来了兴趣。说实话,一直听说宝玉是衔玉而诞的,但是二太太王氏看的紧,叫人专门将那玉镶了起来挂在宝玉身上,她们虽然好奇,但是也不好叫宝玉特意摘下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再加上府里老太太贾母和三老爷贾攸的态度十分暧昧,似乎是在刻意冷淡这件事,时间长了,她们也就没在意这件事。
今日里宝钗提起来,她们方才恍然还有件奇事在身边,顿时也有些好奇。黛玉自然也不例外,她往年在家的时候就听母亲说过这个衔玉而诞的表哥,却没什么机会仔细瞧过。概因表兄妹两个平日里来往也不多,自己也受不了二舅母每每见了自己便敲打自己别和宝玉一块玩的暗示。此后更是懒得搭理这位表兄,自然也没机会见识过这块宝玉。
宝玉见大家都有所意动,一时间有喜有烦,喜在他很少有机会像今天这般被众星捧月了,烦在众人看重的竟是自己脖子上这块宝玉。若不是有这蠢物在,姐姐妹妹们哪里会搭理自己,宝玉显得有些难过。
但终究是满足姐妹们好奇心的念头战胜了心中的伤感。宝玉便道:“无妨无妨,姐姐若是喜欢便是拿去也好。”
探春犹豫着劝道:“二哥哥可别说这话,这可是你的命根子,太太看得紧,要不就是算了吧,到底东西宝贵,别有个闪失。叫太太看见了,又要担心。”
宝玉满不在乎地摘下胸前挂着的玉,说道:“妹妹也太小心了,什么通灵宝玉,不过是个俗物罢了,宝姐姐相看,就叫她看看。”若非是探春说的话,将这句话换成是其他小厮说的,宝玉指不定还要翻脸呢!
不过是块玉,蠢物而已,哪里值得在意,探春妹妹也怎么也和那些俗人们一般眼光。宝玉虽未说出来,但是眼神里带出来的信号,却叫探春气苦,若不是为了讨好嫡母,自己至于对宝玉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薛宝钗出言之后倒是有几分后悔,怎么光想着要看那块通灵宝玉,却忘了这是姨妈最上心的呢!可不能有个闪失。
面上不显,拿到那块玉之后却是小心了许多,将那宝玉托在手上细细观看,只见此玉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正面上写着“莫忘莫忘,仙寿恒昌”,有些熟稔。翻过去一面写着三行字,云:“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她叹道:“果真是个好东西,我家皇商出身,不知见过多少进上的好玉,但是却都比不上这块。”
此时,几个姑娘们已经围了过来,盯着宝钗手里的那块宝玉瞧,见她们仔细打量了侧面,宝钗笑笑,转过这块玉来,叫她们看了正面。
黛玉看着通灵宝玉的正面式样,不自觉地读出了上边的两句话:莫忘莫忘,仙寿恒昌。宝钗原觉得有些熟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愣,心中一惊!
这时候,边上的莺儿却是笑出声来,探春好奇道:“你这小丫头,不好好服侍着你家主子,有什么好笑的。”
莺儿笑嘻嘻地说道:“我听着这两句话,同我们姑娘项圈上的两句倒是一对儿。”
闻言众人倒是好奇了,纷纷探寻问话。
宝钗瞪了莺儿一眼,说道:“别听她瞎说,没什么字。”莺儿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不言语了。
反倒有些欲盖弥彰之感,宝玉最是好奇,央求道:“好姐姐,叫我瞧瞧呗!你都看了我的了。”
见余下的姐妹们虽不说话,但是眼里的探寻却是半分不少,宝钗心里一动,无奈道:“不过是两句吉利话,听人说的,嵌在项圈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若想看,罢了,随了你得意吧!”
说完,避到内室,众人便知道这必是宝钗贴身的物件了。
在莺儿的服侍下,鲍宝钗摘下了胸前的项圈,放在托盘上,叫莺儿拿了出去。
众人一看,只见是个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细细打量一番,宝玉毫不避讳地托起来看,还带着些余温,温热的触感极好。
宝玉看着璎珞,只见上边那一面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注云: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众人心里皆是一惊,面上不显,却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宝玉毫不避讳,念了两边上边的句子,方才说道:“竟是和我的是一对儿。”
宝钗说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说是要嵌在金器上方才好。”
莺儿说道:“是了,那和尚还说要拣个有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宝钗嗔住,说道:“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倒茶。”倒是止住了话头。
众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暗地里的思索是免不了的,“拣个有玉的”做什么呢?
迎春出来打了个圆场,说道:“癞头和尚,连个法号都没有,怎么听得有些不靠谱,姐姐家里倒是相信。”
宝钗说道:“原也是不相信这些神神道道的,只是我幼时患了一种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时常会咳嗽。后来得了一个和尚的海上仙方儿,方才好些,再说不过是个金项圈罢了,图个吉利,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在意其中花费。”
黛玉惊道:“海上仙方儿,又能够压下姐姐的病症,想来是极好的方子,不知道姐姐能不能透露一二。”
宝钗知道因为黛玉自小体弱,后来虽然有名医医治,身子好了不少,但是对药理一道,还是有些了解的。
遂说道:“不是什么稀罕的方子,只是他给了一包药末子作引子,异香异气的。不知是那里弄了来的,又给了一个方子,怪繁琐的,妹妹可要听听?”
黛玉饶有兴致地说道:“姐姐说来叫我听听,也叫我长长见识。”
宝钗道:“东西药料一概都有限,只难得‘可巧’二字:要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两。将这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日晒干,和在药末子一处,一齐研好。又要雨水这日的雨水十二钱,白露这日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日的霜十二钱,小雪这日的雪十二钱。把这四样水调匀,和了药,再加十二钱蜂蜜,十二钱白糖,丸了龙眼大的丸子,盛在旧磁坛内,埋在花根底下。若发了病时,拿出来吃一丸,用十二分黄柏煎汤送下。”
黛玉惊奇道:“竟是这样的繁琐,别的倒也就罢了,若是雨水这日不下雨,可又怎么办?可见这方子还真是个“巧方子”,但凡有个一样没对上,那便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