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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张铭打算让张纮担任沛郡郡守的,可戏志才一句话让张铭改变了主意:“子纲乃沛郡留县人,让其坐镇沛郡是否不妥?”
在唐朝以后的封建时代,科考中举之后,也是没有回乡为官这个说法的。一般而言,都是异地为官,为的就是不让举子返乡后,因私忘公,以权谋私。
所以张铭无奈只能在几个亲信之中,选择了世家出身,举过孝廉当过官的田丰担任这一职位。而他的履历、年岁与经验,都足以担任这个职位。
回到阔别了差不多一年多的家,张铭有种急不可待的感觉。心中暗道:没想到,来这里十六年的时间,已经将那里完全当成自己的家了……
或许是有家丁提前通知的关系,张铭的二十来个学生、家眷全部来到了门前,恭候着张铭的到来。
看着这些已经成长为翩翩少年郎的学生们,张铭百感交集。那么多人,除了任伍以外,其他的资质都是平平,文系能当一县之长就顶天了;武系当个县尉就差不多了,也就是还有个别可以当个偏将;商系就更别说了,一点创造力都没有,学了那么久的数算,除了会用却不会自己改良和创造,所以成就而言能够当一个合格商人,也就顶天了。
张铭不由得感慨,自己是不是太没有教学的本领了?
下了马车,弟子们率先拱手拜道:“弟子恭迎老师!”
然后才是几个小屁孩跑了过来,一个熊抱抱住了张铭,大叫:“爹爹!你可回来了!”
张铭将几个小儿子依次抱起,狠狠亲了他们一下,笑道:“爹爹回来了!”
然后摸了一下次子张舍的脑袋,说道:“舍儿,最近功课可有长进?”
张舍微微一笑,说道:“下次父亲出征,儿子自然会在战场上让父亲明白!”
张铭嘴角一翘,说道:“那如果爹爹一辈子都不出征了,难道就不能明白了?”
张舍没有任何困窘的感觉,只是笑道:“那么看看谁不知好歹打算打我们家的主意的话,舍儿也不介意让他们后悔一番!”
不用他真去做,张铭其实也在近段时间田丰给他的书信里面了解到了一些。
年纪11岁,因为是庶子的关系所以比嫡子的张珑还要卖命学习。兵法谋略已经基本上手,只是走的阴险路线越来越成熟,搞得田丰不止一次抓狂,大骂为什么这个天赋那么好的学生,偏偏和自己的路线完全相反。
张铭摸了摸张舍的脑袋瓜,对他说道:“年后你和我去兖州,到时候我叫志才和郭嘉两人给你当老师!他们两个的路线和你差不多,估计会对你有帮助的!”
张舍目光一亮,笑道:“换句话说,爹爹很长时间不会出征了?”
张铭笑了笑,说道:“不愧是我家蛇儿,洞察力一流啊!不错,大概会有三四年不会再出门了!”
说完这句话,不仅仅是张舍,其他女眷也纷纷露出了高兴的表情。她们这些女眷,不能和夫君一起上阵,所以只能默默在家里等待夫君平安回归的消息。生怕的,就是某一天夫君没有回来,只有一坛骨灰回来了……
赵钰此刻也是充分发挥了大妇的职能,站出来说道:“夫君,外面风大,有什么进去再说吧?”
张铭点了点头,说道:“的确,不说我都都忘记了。嗯,这个天气果然很冷!”
说完,掖了掖身上的皮裘,一副冷怕了的表情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然后就在这个欢喜的气氛里,一起进了屋内。
当晚,张铭率先来到了赵钰的房间。
然后在温存了一番之后,问道:“赵冬香和赵艳呢?怎么不见她们两个?”
赵钰咬了咬牙,说道:“两人不守妇道,私自和家丁通奸,已经依照家法杖毙了!”
张铭眼睛一冷,看了看赵钰的眼神,以他的经验,已经看出了赵钰在说谎。或者说,没有完全说实话。
两人确实是死了,但绝对不是通奸。两人出身卑贱,能够成为侍妾只能说是当年张铭初涉汉朝,维持了一些现代的风格,所以将被他宠幸过的两个婢女提拔起来罢了。
在她们的角度,尤其是还没有儿女的情况下,她们更应该谨慎再谨慎,要不然就会失去张铭的宠爱。而实际上,张铭完全适应了这个时代,开始不提拔宠幸过的婢女之后,她们两个张铭也就没有了多少兴趣。
但不管如何,作为侍妾,占据了这个名额,两人都得要小心翼翼过日子,绝对不会留下把柄才对。
所以只能是一个原因,赵钰或者什么人出手,将着两人杖毙,让其妾侍的位置,空出来。当然,赵钰的可能性不太大,因为赵冬香和赵艳成为妾侍,对她有绝对的好处。
不过张铭很奇怪的是,对这个现象他居然不感到生气。或许,自己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个时代的风俗,对于侍妾的生命,尤其是那种只是充当泄欲用品的小妾的生命,已经不那么看重了吧?
最后,张铭只是对有点紧张的赵钰说了一句话:“作为大妇,真是委屈你了!”
赵钰没说什么,那么多年来的相处,原本爱意朦胧的少女,如今已经知道生命叫做丈夫的宠爱了。这个宠爱,可不仅是**和物质上的宠爱。
依偎在张铭的怀抱,淡淡说了句:“夫君,抱我……”
年已二十八岁的赵钰,正是蜜桃成熟,当代采摘的最佳时期。那淡淡的一句,充满了深闺怨妇的幽怨,以及年长御姐的挑逗,让张铭忍不住将其报上了床,好好宠幸了一番……
第二天,张铭差人叫了陈嘉、赵钰和张恒三人来到书房。
待三人到来,张铭看着脸色冷峻的陈嘉,暗暗笑道:还这个样子,都十六年过去了,那个冰块脸只有在床第之间才会彻底改变。不过罢了,也算是一种风情,让人欲罢不能啊。
淡淡对她说道:“嘉儿,恒儿的学业怎么样了?”
陈嘉在听到关于张恒的问题,脸上才变得有点感情,温馨一笑,说道:“成绩不错,《论语》已经可以背诵,《春秋》、《史记》已经通读,其余的书籍也都有所涉猎。另外田先生也不止一次拿一些简单的政务交给他试试,也算是能够处理。”
的确,比起张舍而言,张恒更对田丰的味道。不仅谦虚有加,而且敏而好学。田丰不止一次在书信上扬言:“此子日后政治方面不下其父!”
算是间接说自己的政务不合格吗?当时张铭看完书信之后,心中不由得一番纠结。
张铭笑了,来到张恒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笑道:“我家的恒儿以后就当为父的左右手,帮父亲处理政务吧?”
张恒一听,喜色浮现于面,拱手笑道:“愿为父亲分忧!”
昨天张铭夸了张舍不夸他,心情难受了好久。今天听张铭那么一说,心情只怕比昨天张舍还要高兴了。
张铭话锋一转,说道:“只是,在此之前,你要好好学习!”
张恒喜色依旧,只是多了几分郁闷,说道:“谨遵父亲训示!”
张铭点了点头,转头对陈嘉和赵钰说道:“钰儿,嘉儿,今天我找你们来,是有一件事和你们说一下。”
指了指张恒,说道:“陛下与我乃义兄弟的事情,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其实陛下也是觉得他们家和我们张家有必要亲近亲近,所以不仅安排了长女万年公主和珑儿结亲,更是招恒儿入宫,担任皇子陪读。大概年后要出发,所以说出来让你们有心理准备一下……”
张恒此刻直接当即,他完全没有想到,年后自己居然要入宫!?
陈嘉立刻想到了关键所在,淡淡说道:“质子?”
张铭点了点头,说道:“三四年内不会有问题,刚好可以在洛阳那个大染缸里历练一番。是我的儿子的话,就成为一个人才回来。如果最终成为纨绔,我也不会让我儿子饿死!三四年后,自然会有手段将他平平安安接回来!”
陈嘉看了看已经完全当机了的张恒,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明白了,我会准备好的!”
身为世家女子的她,明白政治交换的必然性。张铭得到了刘宏的信任,那么就要通过联姻和质子的方式,向刘宏表示自己的忠诚。也给刘宏一个王牌,如果日后自己造反,那么有着质子张恒的刘宏,可不介意挟持叛党的儿子警告一下。
至于赵钰,对张珑和万年公主的婚事也没有多大的反对。反正是娶回来,又不是上门,安全性怎么说都比张恒高一些。
而张恒此刻也清醒了,立刻大叫:“爹爹,孩儿不去行不?”
陈嘉眼神一凝,差点就要出口喝止他的白痴行为。因为她担心,这样会惹张铭不高兴。
出乎意料的是,张铭没有开口大骂,而是半蹲下来,问道:“恒儿为什么不想去啊?”
张恒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衣角,说道:“在那里,没有爹爹没有娘亲,更没有兄弟,孩儿怕寂寞……”
张铭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你放心,到了哪里,我会让你外公(赵忠,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赵忠会愿意多一个外孙的。)好好照看你的,有空你也可以过去他那里玩一下。
另外,陛下的两个皇子也是你的新玩伴。陛下是爹爹的义兄,他的两个儿子自然也是你的兄弟。你要好好和他们相处,懂吗?”
张恒有点似懂非懂,继续问道:“那么爹爹和母亲什么时候接恒儿回来?”
张铭笑了笑,说道:“少则一两年,多则三四年,爹爹一定派人将恒儿安然无恙地接回来。到时候,恒儿要成为爹爹的左膀右臂,懂吗?爹爹可不希望到时候接回来的,是一个公子哥儿!”
张恒听了,神态有点黯然,转过头看向了母亲。却发现,母亲在用眼神一昧的鼓励他答应下来。
张恒年纪虽小,但毕竟也算是世家子弟,母亲更是世家女出身,所以他这个年纪,也明白了作为庶子的自己,应该如何选择。
拱手,强行打起精神,说道:“恒儿一定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张铭笑了笑,将他抱在怀里,低声说道:“辛苦你了,恒儿……”
张恒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百感交集之下,稚嫩的泪水再也无法阻止地流了出来,但他没有哭喊,只是抱着张铭,他的爹爹。
第二卷黄巾乱起发展势力第二十三章 上任州牧袁术倒霉
时间来到了185年春,张铭在和家人温馨了三四个月之后,即将前往兖州,上任州牧一职。
此刻他搀扶着南华,信手游荡在庭院之中。南华虽然修仙,老而弥坚,但毕竟和张铭相见的时候已经四十几岁的模样,十七年过去计算,也到了差不多六十岁的年纪,于是不得不整天都尽量呆在家里,免得暴露。
只有在家丁的搀扶下,他才会缓缓走动,虽然他对这个的日子不太满意,但作为张铭的责编,他还是非常本分地履行着他的职务。
来到训练场,这里原本曾经是张铭教导他几个学生的地方,如今这些学生已经成年,大多不是在军中任职,就是已经被他赶到了兖州,担当中下游的官吏。政治系的学员里面,就是任伍的职位最大,担任陈留县县令的职位。
学子已然不在,这里成了张家子弟的训练场所。而张铭的一些近臣的儿子也会让他们过来一起训练,这是为了巩固他们家族与张铭关系的一种手段。
如今在训练场上,两个身影在上面训练着。一个不用想,就是张铭的长子张珑。经过南华的治疗,伤疤已去,让本来伤心欲绝的赵钰,安心了不少。
另一个身影,则是被张珑忽悠回来的周瑜。当时的借口,就是以‘游学’的身份出来的,而要不张铭的身份已经提高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而且周异对大汉的忠诚也毋庸置疑,只怕还偏不走他。
张铭看着这两个少年郎,笑了笑,搀扶着南华走了过去,笑道:“周郎,在这里可习惯?”
两人见张铭到来,立刻停止了手中的比斗,纷纷来到张铭的面前拱手行礼,而周瑜在礼毕之后,回答:“慎之(张珑字)与瑜性格相合,张家典藏也颇合心意,这段日子瑜过得很惬意!”
张铭笑了笑,说道:“我这个儿子虽然改了不少,但性格依然好武莽撞,还望周郎日后多多在其身边,在他莽撞的时候劝阻一番!”
隐台词:你就给我乖乖留下来,当我的麾下将领吧!
周瑜怎么说也算是天资聪慧,更是家传渊博,哪能听不出张铭的潜台词。思考了一番,拱手答曰:“能在慎之身边,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只是瑜儿出门外在,重大决定怎么说都得问问父亲的意见吧?”
没有说死,但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他老爹不答应的情况下,一切免谈。
张铭微微一笑,说道:“放心,相信他会答应的!”
虽然张家和庐江舒城周家没有多大的利益交集,但以张铭的身份和名望,征召周瑜为麾下,只怕周异也不太好拒绝。说穿了,天下没有大乱,在大汉规则依然存在的情况下,有什么能比得到一个辅国大将军兼州牧赏识更有利仕途的?要知道这个人还是天子义弟啊!
和周瑜的交谈完毕,张铭又对张珑说道:“珑儿,还有三天时间准备,然后我们就启程去兖州了,你因为黄巾时期的功勋,积功给你升任偏将,就在汉升麾下历练一番!
张珑一听,笑了笑,拱手谢道:“谢父亲!”
虽然从一个普通不入流小兵升任了偏将,但其中辛酸无奈,又有谁明白?
几乎没有参加过一次战斗,讨贼最大也就是一个黄巾副将,就这样升任了偏将,让一个热血少年如何心甘?只是身为世家子的他,不得不接受这种不公平的赏赐。因为,这是父亲让他上位的第一步。
张铭将南华交给张珑,对他说道:“好好带你叔公散散步!叔公年纪大了,总不能每天都憋在屋子里,这样对他身体不好!”
张珑乖巧地结果了南华的手,而张铭则在南华隐晦的鄙视眼神下,来到了训练场边,看着三个刚刚进入训练场一段时间的小屁孩,笑道:“茂儿,叙儿,满儿,你们又长高不少呢!”
三人正是三个近臣的儿子,分别是何曼之子何茂、黄忠之子黄叙、典韦之子典满。被张铭这个蝴蝶改变的历史,直接导致原本已经死去的何曼,多了一个儿子,而黄忠的儿子因为得到了张铭的保护,甚至有可能连母亲都换了的关系,所以身子骨很健壮,看样子不会早夭了。
三人见张铭来到,早已起来,待张铭问话,脑袋稍微灵活的何茂率先回答:“有赖世叔的培养,否则也没有今日之我!”
两人迟了一步,但也说了差不多的话语。
张铭笑了笑,说道:“再过三天,就带你们过去兖州,到时候就能见到你们阿爹了。”
孩子毕竟是孩子,听到可以和爹爹见面,立刻露出欢快的脸色。而张铭也在和他们聊了几句之后,回到了主宅里面。
三天时间的准备,不仅仅是他们要准备,自己这个家族要忙的东西才多。而且还要处理一些由兖州快马运来,需要紧急处理或者张纮这个新任别驾拿捏不了的政务。
三天后,一切准备就绪,张铭带领着一种家眷,身后足足带着二十两马车的用品。一个队伍连绵不断,浩浩荡荡朝着兖州而去。
沿途,有些刚刚来到沛郡的外地人看到这个车队,鄙视道:“又不知道是那个贪官,收刮了如此之多的民脂民膏而去!”
然后立刻得到了旁边沛郡本地人的谩骂:“兀你个贼汉子!你说谁呢你?没看见旗号吗?那是沛郡太守张铭的车队,张大人如今官居兖州太守,此番是上任去了。说实在的,还真舍不得他离开啊!不知道新任太守田丰能不能萧规曹随?否则我们的日子可就惨了……”
外来的汉子感到非常奇怪,问道:“怎么?难道这个张太守,还是一个清官?”
本地人立刻辩驳:“谁说不是?主政十余年,沛郡之富庶已经是徐州之冠,听说州牧大人,都有将沛郡作为治所的准备了。大人就任太守以来,不扰民,不佳税赋,有偿劳役,那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和你一样的外来汉子安安稳稳在沛郡落户,然后慢慢变得富庶起来!”
外来汉子看了连绵不绝的车队,不由得感叹一句:“那么大的家财,居然还是一个如此好官,太守果然是一奇人也!”
心中暗暗计较:看来,他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此人名叫徐福,因前段时间在家乡杀人,逃难在外,故改名为庶。字元直,颍川人氏,今年不过十五岁,因为久经风雨,胡须不剪,所以别人乍看之下,已然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了。
走了十几天的路程,张铭等人来到了兖州治所陈留郡陈留县,任伍这个陈留县令已经得到了消息,在外恭候多时。
张铭见到他,笑了笑,说道:“子忠(任伍字),你我关系,客套什么?”
任伍笑了笑,依然很谦卑地说道:“老师乃伍之师,子忠向老师行师礼又有何不可?”
张铭无奈,只能调笑道:“说起来,你家女儿长得如何了?是不是比以前更好看了?珑儿如今也十五岁了,要不要考虑一下,我们结为姻亲?”
任伍听了,有点惶恐,说道:“如此,岂非乱了辈分?”
张铭一想,立刻恍然。
张铭是任伍的老师,也就是任伍的父辈。换句话说,张珑和任伍同辈,那么任伍的女儿,则是张珑的子侄一辈。如果结亲,那么岂不是张珑要叫自己的兄弟做岳父了?本来是张铭弟子的任伍,也直接和张铭平辈了,自然是乱了辈分。
想通了这点,张铭有点无奈,任伍和自己年纪差不了多少,偏偏按辈分却是自己儿子一辈了。这下子,著名美女貂蝉,看样子不仅仅自己没份,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没份了呢。
头疼也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张纮和其他投入张铭麾下的大才已经陆续赶到。张铭在一番客套之后,发出邀请,明日一切就绪之后,让大家过来小聚一会。对此大家欣然接受,因为投靠一来,这是第一次可以明白张铭为人的机会。
带着车队来到太守府中,张铭就当起了甩手掌柜,任由赵钰和南华负责搬迁的事宜。自己,却在第一时间偷溜进了衙门之中。
刚进门,却是发现戏志才和刚加入不足四五个月的郭嘉正在衙门里面喝着酒,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看着自己。
张铭有点奇怪,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或者说,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这里?”
郭嘉看向了戏志才,算是出卖了他。而戏志才也不客气,拱手说道:“以主公懒人的性格,只怕搬家这种琐碎而繁忙的事情,一定是要回避的。而主公回避的唯一去处,只怕也就是这里了……”
张铭无奈,来到桌前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