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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王子,你受惊了!”张珑擦了擦手中的匕首,对刘协拱了拱手说道。
“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不是吗?”刘协没有怪罪张珑的意思,但也没有夸奖称赞,趁机收买人心的意思。因为,他也是一个计划的执行者。
“还请王子委屈一下,与刘辩虚与委蛇几天了,到时候,会有人杀他的!”
“只要那个贱人和那个杂种死掉,任何苦某都能忍!”明白真相的刘协,再也不将原本感情已经淡薄的何后和刘辩继续当做亲人,此刻他恨不得亲自将这两个**后宫的贱人,一刀一刀剁成碎肉,才能解决心中之恨啊!
张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留下一些干粮和水给刘协,然后割下赵忠的脑袋离开了现场。而刘协也在下一个时间,跳入了周围的草丛之中。
只待刘辩和何后到来,他的任务,才真正开始。
至此,参与了宫变的众人,都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袁氏获得了士林的名望,并且迅速占领了三个城门,只待陛下落入袁绍手中,那么改汉计划就可以开始了。
张珑也得到了不少好处,原本‘病休’的张珑,‘听闻’宫中变故,率领家将‘阻杀’十常侍的赵忠,向天下人表明在大是大非的情况下,张家是站在皇家,站在大汉一边的。过去因为张铭亲近宦官而得到的负面影响,在此刻得到洗净。而通过赵忠得到的十常侍藏宝地点,也让周瑜收获了不少的金银财宝。可以说,此次战役物质上最大收获的,就是张铭了。
曹操也得到了一些好处,首先他随着袁绍一起发兵,多少改善了大家眼里他这个宦官之后(宦官曹腾之孙)的负面形象。而最重要的,是他在清剿何进府中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何进的儿媳妇尹氏,一眼看上去惊为天人,立刻收入了后宫之中。
后来尹氏诞下了一子,说是何进之孙,但明眼人都知道是谁的种。而这个孩子的名字,叫做何晏。
说真的,曹操的**控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开始有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最后陛下的归属问题,目前暂时还不需要考虑。因为暂时,还轮不到张珑和张铭的戏份。刘辩的生死与归属,请各位静待下回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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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黄巾乱起发展势力第六章 兄弟逃难董卓驾到
刘协一个人在草丛里面待了足足三刻钟的时间,期间蚊虫叮咬不断,但多年的隐忍让他依然趴在草丛之中一动不动。
知道三刻钟之后,一个小身影飞奔而来,他才跳了出来,大叫:“前面的可是皇兄?”
身影先是一愣,转而试探地问了句:“皇弟?”
“皇兄,果然是你!张让和母后呢?”刘协飞奔而来,见到衣衫褴褛而且精神貌似有点萎靡的刘辩,却是发现他的身后并没有张让等人的身影,甚至连何后都没有发现。
“张贼借故将我和母后带到一边,意图利用剩下的宦官拖延时间,谁知道路过前面的那条小河的时候,母后奋起反抗,撞向了张贼,结果两人双双坠入河中,此刻也是生死未卜啊……”刘辩此刻已经是一副悲愤的模样,手还紧紧握了握,以示自己的不爽与无奈。
只有刘协,才在他的眼角,看出了一些悲伤与无奈。而且,他的身上,隐隐泄露出一些淡薄的戾气,经过张恒多年的秘密教育,刘协明白那些戾气,是杀气。
他杀了何后和张让?还是说何后奋起反抗,甚至有可能已经杀了张让,而他趁着何后不注意,杀了她?为什么?她不是他的亲娘吗?
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他不是父亲的儿子,而是张让和何后的野种了?又或者是为了彻底逃离何后对他的控制,所以下手了?哥哥啊,你也变了呢,原本木讷的辩哥哥,此刻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君主了。
只可惜,如果是以往,我将是你最好的臂助。但如今,你必须离开皇位,因为你不配!
多年的培养,让刘协学会了伪装自己。以一副北方的姿态骂了张让一通,焦急的说趁着追兵没有来,两人不如快点逃走吧?只要找机会悄悄溜回皇宫,并且寻找西园八校护卫,两人就能太平了。
刘辩也没有拒绝,此刻的他心情真的很糟糕,但再糟糕,对那皇位就越眷恋。而且对于身边这个原本不算讨厌,甚至有点喜欢的弟弟,产生了微薄的杀意。
只是这个杀意只是一闪而过消逝了,因为他明白,此刻刘协说得对,自己必须尽快赶回皇宫!
两人沿着小路一直走,不想走了三里路之后,刘辩常年养尊处优,已经是跑不动了。正巧看到前面有一庄子,便对刘协说道:“皇弟,皇兄我走不动了,前面刚好有人家,不如我等借宿一宿,明天一早再上路?”
刘协想了想,也不错,找了一天那些地方诸侯只怕会扩大搜索范围,洛阳空虚是一定的,这个时候趁乱回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就算给别人找到了又如何?不过是更改一下计划而已,一切完全没有脱离剧本。
“善!不瞒皇兄,臣弟也是走不动了,就过去借宿一宿吧,也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收留你我两个衣衫褴褛的少年郎呢?呵呵……”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刘协立刻答应了刘辩的请求,顺便调笑了一下。
“也是,你我二人,哪有身为皇族的姿态啊?若非皇兄我身上这件衣袍乃皇帝御用,否则你我二人在别人眼里,只怕就是两个流浪少年了。”
哼,到了这个关头,居然还不忘炫耀自己。好吧,先让你得瑟,让你笑话我没有成为皇帝,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刘协恶狠狠地想着,却是笑眯眯地带着刘辩来到了宅院前,敲了敲门。
“谁啊?大半夜的?”敲了半天的房门,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等兄弟二人被贼人追赶,好不容易逃脱,只是天色已晚路途险恶,故希望能在府上叨扰一宿,不知可否?只要有地方住,马厩或者柴房都可以的!”刘协明白,这个时候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陌生人知道家里来了皇帝和藩王,只怕首先认为是骗子,然后确认了就会开始动歪脑筋。
或许是这个年头的人还算善良,家主虽然不耐烦,但还是给少年开了门。可刚开门,一看两人的样子,再看到刘辩身上的衣服。大腿立刻就开始打颤,然后跪了下来,大叫:“臣原河南中部掾闵贡,见过陛下,新野王!”
“你认识我们?”刘辩首先吓了一跳,随即发现对方语气充满了敬畏,不像会有什么歹意,但还出自小心,问了一句。
“臣曾经在朝上作为使者出现的时候,偶然见过两位,那个时候,两位还是王子!”闵贡的的确确对这两个祖宗印象非凡,五六年前的事情如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此刻还不是说话的地方,闵大人有话待我等进屋再说如何?”刘协虽然也想起来这个不起眼的小吏,知道他是忠于皇帝一派的,心中不由得很高兴。只是他知道此刻真的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出言提醒一番。
“是是是,小人失礼了,还望二位屋内休息!”闵贡听了刘协的话,明白事情的轻重,立刻将二人引入宅院之中,关上了门。
闵贡的屋内,刘辩述说了整件事的经过,而闵贡愤然大骂了一句宦官和逆贼之后,安排了房子给二人,并说明第二天亲自护送二人返回洛阳。
在闵贡的安排下,两人虽然依然内心紊乱,但还是睡了一个质量不错的好觉。
第二天清晨,闵贡早早穿戴好铠甲,带领二十多个武装家丁护送二人,朝着洛阳皇宫的方向走去。而期间也听从了刘协的建议,专门走偏僻的小道。
只是就算这样,他们还是在走了几里路的时候,被一对骑兵拦截住了。
“尔等何人?!”骑士大叫。
闵贡原本打算说自己是前往洛阳公干的小吏,但一看两人浑身血渍,而且血渍尚未干透,手中拿着一个个小布包,就明白这些骑兵或许也是在找两位王子,但路程遇到屋子或者村子什么的,也会去劫掠一番。
如今兵荒马乱的,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是没人去处理,难得的发财机会任何人都不会放过。而此刻也偏僻得很,自己再不说出两位王子的身份,到时候乱军之中,只怕很难保全他们二人了。
闵贡考虑了一番,决定将二人的身份暴露出去,于是大叫:“大胆!没看见马上坐着的是当今皇上与新野王二人吗?就凭尔等的态度,就足以灭你们全族!”
骑士先是不爽,而后眼前一亮,对闵贡的装b行为无视,因为刘辩和刘协二人的价值,对于他这种百人将而言,太高太高了!
“末将乃西园八校之一下军校尉袁绍麾下,百人将姜洋!见过陛下,见过新野王!”百人将下马,在刘辩刘协二人的马前跪了下来。
“奉将军的军令,此番我等出来寻找陛下二人的下落,并且保护陛下二人安全返回宫中,还望陛下什么,姜洋就继续抢先说了出来,语气之中没有任何谦卑。
几乎没等两人做出什么反应,姜洋一挥手,骑兵就将闵贡一行人围了起来。而姜洋更是直接跳上马,来到刘辩二人的身边,拱手说道:“陛下,请!”
刘辩眼中憎恶之情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平淡,无奈下只能随着姜洋的指引,往前走去,很快来到了大道之中。
而经过姜洋的通报,袁绍带领三千骑兵来到了二人的面前,下马跪下,说道:“末将袁绍,恭迎陛下,新野王!如今洛阳动乱,还望陛下随我返回宫中,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心中,此刻已经是欣喜若狂了,因为他知道,刘辩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袁氏的大计,已经完成了五成以上了!
皇威被再次藐视,刘辩开始有点麻木了,他明白,在袁氏的眼里,自己这个皇帝真的不算什么。想想还真有点悲哀,自己竟然落入了最不能落入的人的手中。
想象着未来悲惨的下场,刘辩心中满是委屈。
袁绍率领大军一路回归,一路收拢了一千四处搜索刘辩二人的部众,兴高采烈地走着。突然,前面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而更远的地方,阵阵泥尘已经差不多形成了一个黄色的浓雾。
仅仅一分钟的时间,对方就来到了袁绍的面前,一个身披铠甲的武士,身后带领着近万骑兵,清一色的,都是西凉骏马,而且士卒也是久经沙场的悍卒。
董卓?该死的他居然那么快就来了?!
袁绍捏了捏手中的缰绳,牙齿咬的紧紧的。因为他知道,情况逆转了,刘辩的归宿权,只怕轮不到袁氏了。
可自己不过四千多人,而眼前的董卓不仅有上万兵马,更是身经百战的悍卒,自己这些养尊处优的西园军,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正当他愤恨的时候,身后传出了一个声音:“来者何人?你是来劫驾的,还是来接驾的?”
袁绍猛回头,却是发现说话的,不是新野王刘协又是誰?!
“隐藏得挺深的啊!”袁绍对于刘协的认识,立刻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末将并州牧董卓,得到太后懿旨,前来接驾!”董卓听了那稚嫩的声音,不由得有点好奇,究竟怎么样的心理素质,才能让这个少年,居然能够在两军杀气腾腾的情况下,还能说出如此有水准的话来。
“既然是接驾的,当今天子在此,为何不下马见礼?”少年丝毫无惧,继续喊道。
“臣董卓,拜见陛下,因臣身披铠甲,不能尽全礼,还望陛下恕罪!”董卓下马了,来到了少年的面前,给他行了一个半礼。
“董将军不方便,寡人是明白的,就无需尽全礼了!”刘辩此刻也是非常高兴,因为他知道董卓就是何后请来的帮手,而且,牵制袁绍的最初目的,看样子已经开始有点效果了。
“陛下,如今洛阳动乱,路上不太平,还望陛下随臣一同返回,如何?”董卓此刻还是非常客气地询问了一下。而且答案他已经知道了,只要刘辩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他一定会跟随自己的。
“如此,就依董将军之言吧!”刘辩自然不会有别的意思。毕竟没有根基的董卓,其危险程度远远比不上身边这个袁绍。
于是,在董卓的带领下与袁绍的苦闷下,一行人返回了洛阳。沿途遇到一两个赶来救驾的将领,看到董卓那气势汹汹的西凉铁骑,加上陛下和新野王又在他们中间,于是只能将抢夺陛下的意图压了下来,无奈地跟随董卓返回洛阳。
来到大门,董卓让徐荣率领西凉军开路,然后带着两个小屁孩走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董卓看着这个繁华的都市,在心中大吼一声:洛阳!我董卓来了!
第二卷黄巾乱起发展势力第七章 密议废帝董卓秘密
董卓将陛下二人送了回来,然后将一万西凉铁骑驻守在了皇宫周围,明着说是在动乱之中保护皇帝,其实谁都知道这是变相将陛下与新野王二人,软禁在了宫中。
而董卓也借口平息洛阳动乱,率领一千西凉铁骑在城中扫荡,不时击杀小队的西园八校部队,偶尔也会有个别士兵脱队,然后某户人家中传来了呼救与痛哭的声音。
在所有人的眼里,西凉军就是一群恶鬼化身的妖孽。只有袁氏等世家才明白其中奥妙,不由得恨得牙痒痒的。
杀害西园八校,偏偏什么部队都不杀,专门杀害袁绍所在的下军!而血洗洛阳住户,看似是普通的劫掠行为,可偏偏那些人家不是世家族人的居住地,就是依附并对他们死忠的小世家。
董卓,你才刚来洛阳,就等不及开始削弱我等了吗?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只会将我们和你的关系,彻底闹僵?每一个世家,听着一道道西凉军所作所为,不由得恶狠狠地在心中想到。
董卓自然没有听到他们的咒骂,此刻他焦急地向下首处的李儒问道:“文优,为何刚进入洛阳就袭杀世家之人?万一他们急了,纠集全部部属向我们发起进攻怎么办?要知道,我们不过才一万人,他们足足有十万多人啊!”
“主公勿急!自陛下落入我等之手,世家已经翻不起浪了,只待这三万西凉军的表演到位,那些中立派会接受我们的收编的。到时候,我们大军一到,加上中立派接收过来的,我们就有和世家分庭抗礼,甚至稳稳压住他们一头的实力了!”李儒显然没有担心或者着急的意思,小扇子一摇一摇的,优哉游哉地坐着。
“表演,此话怎讲?”董卓听了李儒的话,稍微安心了一点,对于李儒所谓的‘表演’立刻好奇了起来。
“在世家看来,我等派出西凉铁骑,无非是在洛阳进行劫掠,顺便削弱他们的势力,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劫掠一番的骑兵,会分散秘密离开洛阳。
天黑的时候,他们会打着我们的旗号再次返回洛阳,周而复始,三天之内,我们账面上就有了近十万大军,而且都是杀气腾腾的西凉铁骑!“李儒或许是想到了三天后那些世家们的惊讶模样,嘴角不经露出了一丝笑意。
董卓不是傻瓜,走几步想通了其中的关节,立刻拍案大叫:“文优,果然不愧是我的张良啊!”
“张良吗?换句话说董将军你自诩为汉太祖了?”一个声音突兀的在角落传了出来。
“谁?!谁在那里?!来……”董卓和李儒一惊,立刻站起来大叫,正要叫人来护卫的时候,一个黑影在角落中出现。
“不要叫人好吗?在下没有任何恶意,不过是作为新野王的使者,前来与董将军说点事而已。”黑影虽然直到此刻情况凶险,但语气依然平淡沉稳,一副波澜不惊的姿态看着董卓二人。
“阁下的身手不错,只怕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可否告诉仲颖阁下高姓大名?”西凉出身的汉子,董卓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遇事沉着,敢作敢为的汉子。
“在下不过一介影子,名字早已抛弃。若是将军愿意,就叫某天眼042号就好!”黑影拱手行礼,这是对于董卓看重的回报。
“天眼?张铭的明明情报组织天眼众?!”李儒一听,暴起喊道。
“李军师的情报系统看来也不差,居然能够知道我们天眼众的存在……”虽然有情报说董卓麾下也有一个很强大的情报小组,没想到已经强大到发现天眼众的存在了。
“不,你们天眼众才厉害。当第一次知道你们的时候,我花了足足三年的时间,才勉强知道了你们的外围,花了五年的时间,才知道你们所谓的核心一百号天眼众。只是我也没想到,前来充当使者的,居然是百号天眼众的一员!”对于天眼众的组织结构和规模,李儒也是垂涎了很久。
“好了,那些有的没的就先别说了。那个天眼042号,你这次前来,都给新野王带了什么话?”董卓显然更着急知道新野王有什么事,于是打断李儒和天眼众042号见的客套。
“‘刘辩非先皇亲生,乃何后与张让这个假太监的野种,为大汉江山计,还望将军行霍光之事,事后将军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新野王的原话就是这样,作为临时帮助他一下的在下,任务已经完成,且告退!”还未等董卓说什么,身影已经没入黑暗之中,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一开始董卓还好奇对方是不是躲在黑影里面而已,谁知道一过去,却是发现黑影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这才大感好奇,究竟怎么样的训练,才能让他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往?
回到座位上,问了问还在思考的李儒:“文优,你觉得新野王的话可信吗?”
“可信,也不可信!”李儒过了一分多钟将头抬起,“刘辩的身份却是如同新野王说的,他却是并非先帝血脉,反而是张让和何后的野种,这个我们收买的宦官已经有所汇报。只是后面那句话不可信,毕竟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允许有任何人获得如此殊荣。”
“那此事……”董卓焦急地等待着李儒的答案。
“主公,其实就算没有新野王的话,这废帝一事,我们也是要做的!”李儒笑了,表情带着一丝狡黠,“当文优知道当今陛下并非先帝血脉开始,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主公曾经与文优说过那‘君主立宪’的言论,文优觉得甚妙。
然而要让这个言论成为事实,就必须改变华夏君王血统不够高贵这个弊病。故此,君主立宪的‘君主’,其血统必须是大汉正统血脉,这个已经毋庸置疑了!
既然如此,刘辩此人必须除去,而刘协自当成为那高贵的君主而千秋万代将大汉传承下去。至于我等,在刘协知道了我们的思想之后,如果他不是傻瓜,会给我们合理的报酬的。”
“文优,某二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