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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海游龙-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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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母亲虽然不在这里,但姑姑……”

她脸色娇红如抹胭脂,身子不由的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

自己此时无力反抗,但求一死,如果真的死了,中州一君一怒之下,花字门固然无法幸免一场杀劫,母亲,姑姑都无法幸免……

要保全花字门,只有牺牲自己清白,要保持清白,那么就得牺牲花字门……

事已无法两全,她急得又垂泪满脸!

左边侍女又柔声劝道:“花门主,神君既然看上你了,那是无法挽回的了。”

右边侍女轻轻叹息一声道:“总之,花门主长的实在太美了。”

花见羞强忍镇定,使自己冷静下来,一面以手拭着泪痕,问道:“你们要我顺从他?”

左边侍女道:“花门主,你应该明白,你只有这条路可走。”

花见羞道:“你们也是女儿之身,总知道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了?”

右边侍女脸有愧色,说道:“这个……”

左边侍女忙道: “只是小婢两人,奉命给花门主更衣来的,小婢若是不给你更衣衫,我们两人只怕要性命不保了。”

右边侍女紧接口道:“是啊!花门主,凡事逆来顺受,你就委屈点儿,让我们给你换了衣衫再说……”

于是两人一左一有的伸过手去,正待替花见羞宽去外衣。

花见羞突然脸色一寒,叱道:“你们谁敢动手?”

她虽是女儿之身,究是一门之主,这一声叱喝就流露出她门主的威严来!

两名侍女不由一呆。

只听外面传来中州一君的声音,问道:“你们还没给花门主更好衣么?”

左边侍女连忙应道:“启禀神君,就要好了。”

两人急得朝花见羞打着手势,急急忙忙的伸手来替花见羞宽衣。

她们手是伸出来了,但并没有给花见羞宽衣解带,好像愣住了一般,只是上身微俯,站着不动。花见羞纵然一时失去武功,但究竟是练武的人,反应较快,一眼就看出两个侍女神情有异,似是被人制住了穴道。

就在此时,但见右首壁上,两幅紫绒窗帘忽然掀开,一条人影,飞闪而人,落到地上。

这人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好不英俊!

花见羞只觉他十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四目相投,她心头不知怎的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一张粉靥,蓦地通红望着他,低低问道:“你……”

青衫少年连忙抱拳一礼,低声道:“在下杨少华。”

原来他是跟“令主”尉迟敬的身后来的。

(尉迟敬,即是残缺门主口中的“李令主”,花信风却称他为“张天使”。)花见羞脸上愈来愈红,全身也起了一阵暖烘烘的热流,却竭力矜持着,点点头道:“我们在高升楼见过。”

杨少华道:“花门主是否被她们制住了穴道?”

花见羞咬着下唇,微微摇头道:“不是,我……我……”

这叫她怎么说?

茶中被人做了手脚,功力全失,春情荡漾?

杨少华问道:“你还能行路么?”

花见羞眨动一双水淋淋的眸子,为难的道:“我武功尽失,此刻连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杨少侠,你能救我离开此地么?”

杨少华道:“花门主和她们说的话,在下全听到了,花门主既然功力已失,那只好由在下背你出去了。”

花见羞含羞道:“杨少侠这份盛德,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就在此时,杨少华耳边忽然听到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你们走不了的。”

杨少华听的一愣,猛地回过头去,说道:“说话的是谁?”

花见羞奇道:“没有人说话呀!”

杨少华道:“方才明明有人在在下耳边说话。”

他话声末落,突见房门开处,中州一君笑嘻嘻的当门面立,说道:“这说话的人,就是老夫。”

杨少华动作极快,房门甫启,他已闪身抢到花见羞的面前,抬手掣剑,呛的一声,横剑当胸,目注中州一君,凛然喝道:“中州一君你敢进来一步,杨某就教你溅血伏尸!”

中州一君目光一凝,微哂道:“流云出袖,拔剑的手法还不算慢,你是千峰一云云千里的门下了?”

杨少华没想到自己仅仅一记拔剑手法,就被他看出了师门来历,冷喝道:“杨某是摩天岭门下,又待怎的?”

中州一君嘿然笑道:“凭你这柄铁剑,只怕连老夫衣角也刺不破。”

花见羞冷声道:“中州一君,你在我茶中,放了什么药物?”

中州一君冬瓜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缓缓说道:“那是‘玉女怀春丹’,服后武功尽失,体软如绵,可使三贞九烈之妇,柔情似水,可惜你喝得少了一些。”

花见羞脸红似火,喝道:“解药呢?”

中州一君邪笑道:“不用解药,你只要他出去,老夫自会给你消解胸头苦闷,保管你一身功力立可恢复!”

花见羞虽是处子之身,但中州一君话中之意,那会体会不出来,心头又羞又怒,叱道:

“亏你还是三门、五派、七帮总盟主,原来竟是人面兽心,淫邪无耻之徒,你这种手段太卑鄙,太下流了,花字门真不该和你这种江湖败类,万恶淫魔,侈谈合作。”

“你骂得好!”

中州一君居然不动气,色迷迷的笑道:“花门主,你除了顺从老夫,别无他途可循!”

他随着话声,缓步走了进来。

杨少华剑尖一指,怒喝道:“站住!”

中州一君看了他一眼,含笑道:“云千里的徒弟,居然没出息到做起花门主的面首来了,哈哈,你占了老夫头筹,老夫本该杀你,但老夫看在花门主的份上,饶你不死,还不快给老夫滚出去?”

他依然面含微笑,缓步走来。

杨少华少年脸嫩,被他说得俊脸通红,怒喝道:“老贼住口!你胡说些什么?”

中州一君哈哈大笑道:“难道老夫说错了?”

花见羞气得全身发抖,娇声道:“杨少侠,你给我杀了他!”

杨少华大喝道:“你再不站住,莫怪杨某无礼了。”

中州一君当然没有站停下来,杨少华喝声出口,长剑疾振,寒芒一闪,朝中州一君当胸刺去。

中州一君双目精光暴射,冷喝道:“滚开!”

右手大袖,迎着长剑拂出。

他衣袖一拂之势,看去轻描淡写,但杨少华突觉一股无形暗劲,撞在剑身之上,刺出去的长剑,顿被荡了开去,心头不觉大吃一惊。

中州一君脚下一停,一手捋须,呵呵笑道:“如何?老夫若要杀你,易如反掌,不过老夫言出如山,既已说过饶你不死,你只要退出此室,老夫决不难为你。”

“哼!”杨少华在他说话之时,长剑疾展,接连刺出,寒芒闪剑,有如银蛇,记记刺向中州一君要害,剑势之快,未曾有!

花见羞双面酡红,星眼如醉,坐在床沿上,不住的细细喘息,好像忍受着什么煎熬一般。

中州一君脚步已经停了下来,但他只是站在原位上,并未躲闪,口中呵呵笑道:

“好剑法!”

他仅仅挥动双袖,封挡杨少华的攻势。他挥出的衣袖,并没有杨少华刺出的剑势那般快速,大概只有三与一之比,那就是杨少华刺出三剑,中州一君才挥出一记衣袖。

但他挥出的每一记衣袖,都带着一股无形潜力,衣袖未到,暗劲已经直逼过来,正好把杨少华的剑势封退出去。

中州一君果然不失是武林霸主的气度,他说过不为难杨少华,果然始终并未出手还击,只是一味的举袖拂剑,封挡杨少华的攻势。

杨少华一连攻出去十余剑,都被对方封开。本来剑尚轻灵,但他可以感觉得出来,刺出去的长剑,遇上对方暗劲,就有十分沉重的感觉。一时心头大感惊骇,忖道:此人功力深厚无比,看来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但此刻退无可退,只有和他尽力一拼了!

心念闪电一转,突然生出了强烈的求胜之心,手上不觉一停,目光凝注,缓缓吸了口气。

缓缓吸气,自然是在暗暗凝聚功力。

中州一君双袖也随着停住,冬瓜脸上似笑非笑,望着杨少华,徐徐说道:“如何?小伙子,你现在应该知难而退了吧?”

杨少华运集全身功力,双目精芒渐炽,喝道:“在下并未落败,何用知难而退?”

喝声出口,左手抬处,中食二指突然点出,发出一缕指风,直袭中州一君的“眉心穴”。

这一击,他是蓄势而发,指风凌厉之极!

中州一君似是未曾料到杨少华轻轻年纪,竟然有此功力,因此倒也未轻视也,身形一晃,举足横跨了一步,闪避杨少华的指锋,口中沉哼道:“天罡指,但也只有七成火候。”

杨少华一指点出,口中突然大喝一声,长剑疾展,一片剑光,飞卷而出。

这回他奋起全力,挥动长剑,寒芒流转如轮,幻起重重剑影,层层波涛,朝中州一君身前涌了过去!

小小一间斗室,霎时之间,几乎快要被弥漫的剑气所淹没!

这一轮急攻,确实凌厉无匹!

中州一君也身不由己被逼的后退了一步,沉喝道:“小伙子,你这是找死!”

他显然真动了火,这话是他要出手的前奏!

杨少华自然不会理他,剑势更急!

中州一君双手疾然一分,左手朝前横扫,右手接着抓出。

他这一扫一抓,看去漫无章法,只是随手使出,但却迥非一般手法。

横扫的左手才出,就有一股强劲潜力。应手而生,把杨少华紧密剑光扫开了一大半,右手五指勾屈,使的竟然是“分光捉影”手法,朝杨少华剑上抓去。

一扫一抓,快迅绝伦,立时把杨少华迫的后追了二步。杨少华心头虽感震惊,但少年气盛,一退之后,依然剑随人发,奋力扑上,把一柄长剑使的风云雷电,瞬息万变!

他这套剑法,在武林中确实称得上凌厉绵密,抗手无辈,但可惜遇上的是江湖上的超级高手中州一君!

但听中州一君冷冷一笑,双手开阖之间,又击出了三招,他手法迅疾奇奥,这三招又把杨少华迫得一连后退了两步。

中州一君两次出手,前后不过五招,但杨少华已然感到压力沉重,自己空有一身武功,在他手下,竟然有着施展不开的感觉!心知自己无论在功力、招数上,都和对方有着极大距离。

所谓棋高一着,缚手缚脚。这一战,胜负形势,已极明显,自己实在无法和他抗衡!

以自己的能耐,和中州一君动手,自保都谈不上,救人自然更无可能,但此时此情,自己总不能舍了花见羞不管,独自退走。

中州一君既已动了杀机,自然不会再放过杨少华,杨少华后退了两步,他左脚跟着前跨一步,脸上似笑非笑的道:“小伙子,这怨不得老夫了!

左手箕张作势,右手左右摆动,缓缓朝杨少华抓来。他右手摆动,手势奇幻,竟似含蕴着七八种手法之多。

杨少华全神贯注,脑际如同闪电一般,思索着破解之法,但任何一记招式,都无法兼顾到对方这样复杂变化的手势。

要待后退,身后已是木床,退无可退。

要待闪避,自己闪开了,花见羞就得落到对方手中。

杨少华这一急,突觉脑中灵光一闪,浮现出玉碗上三记剑式。

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这三记剑式,自己只不过粗解大意,并未熟练,口中陡然一声大喝,剑光如练,飞划而出!

这一剑,气势磅礴,和他方才快捷轻灵的剑法,迥异其趣!

中州一君冬瓜脸上,神色微变,抓来的右手,急忙一缩,衣袖随着甩起,左脚也迅快的往后退下。

剑光过处,但听一声裂帛轻响,中州一君右手衣袖,已被剑光划破,割裂了一角!

这一下,对杨少华来说,自然大喜过望。

中州一君在退出去一步之后,衣袖被杨少华剑光划破,脚下不由的又退后了两步,愣然道:“这一剑并非云万里的路数!”

杨少华笑道:“学剑,用以防身克敌,就达到了学剑的目的,你管我什么路数?”

中州一君嘿然道:“好狂的口气!”

杨少华长剑直竖,凛然道:“不服气,你就再来试试。”

花见羞粉颈通红,喘息着道:“杨少侠,你快走吧,不用管我了。”

中州一君脸现怒色,冷笑道:“他还走得了么?”

随着喝声,忽然从怀中摸出一柄一尺八寸长的玉尺,目光骤现杀气,举步朝杨少华逼了上来。

他手中那柄玉尺,宝光晶莹,中间似有一条闪闪耀目的银光,一望而知,是一柄宝尺!

杨少华方才虽然一招把中州一君逼退,但他自知武功不如中州一君远甚,对方赤手空拳,自己尚非其敌,何况此刻对方已经亮出兵刃,只怕自己更难接得下来。

尤其他手中这柄玉尺,银光耀目,分明另有妙用。

心念闪电一动,立即退后一步,身子微蹲,回头说道:“花门主快伏到在下背上,咱们出去。”

花见羞此刻药力已逐渐发作,身子绵软无力,但心头还算清楚,心知时机紧迫,口中嘤叮一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朝杨少华背上扑下,紧紧搂住了他头颈。

杨少华只觉软绵绵的娇躯,伏上肩背,热得有如一个火团,心头不由得微微一荡!

中州一君口中发出一声尖笑,喝道:“把她放下!”

脚下又跨上一步,右手玉尺悬空朝杨少华指来!

杨少华背起花见羞,左手横格,把左首侍女推开,左足迅快横跨一步。

就在他左足跨出之时,突觉一股锐利如锥,森寒如冰的剑风直逼过来。

心头不由暗暗一惊,忖道:这是剑气功夫,这魔头居然练成了剑气!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他背着花见羞,堪堪举步跨出,那里还有闪避的机会?

此时除了硬拼,已别无他途!

杨少华口中大喝一声,右足倏提,身形偏左,仰首向上,长剑朝上直点出去。

这一式,看去极似“降龙在田”,实则正是他从“修罗玉碗”

的“天趣摄”三式中学会的第一招!

方才他使的也是这一招!

他方才一招把中州一君逼退,而且还削断了对方一角衣袖,但这回就不同了!

杨少华一剑点出,根本还未触到对方玉尺,就觉那股逼来的剑气,不但重逾千钧,而且锐利无比。

他背上背着花见羞,只党右臂一麻,腿弯一屈,几乎承受不住,往后跌坐下去,但他还是咬紧牙关,撑了起来。

这一招总算接住了,一张俊脸也已胀得通红。

最使他感到惊骇的,是手中三尺长剑,已在和对方剑气一接之下,无声无息的被削去了三寸长一截!

他心头自然明白,这一招使的还是玉碗上的剑法,若是凭自己的武功,只怕休想接得下来。

中州一君眼看他两次使出来的,都是同一式剑招,第一次,削断自己衣袖,第二次居然连自己发出的剑气,都被他接了下去!

他雄霸江湖,二十年之久,各门各派的武功,从未放在他心上,但对杨少华这一式剑法,竟然看不出它是何来历?

熠熠如电的双目,盯注着杨少华脸上,暗暗忖道:这小子今晚不把他除去,日后必为万象门的劲敌!

心念一动,目中凶焰更炽,右手玉尺,又朝杨少华隔空遥点过来!

这回,杨少哗的目光,也一丝不懈的紧注着中州一君,是以对他手中那柄玉尺,也看清楚了!

那柄玉尺不过一尺八寸来长,有三个手指般宽阔,玉色晶莹透明,中间一条闪闪银光,原来是嵌在玉尺中的一柄银色小剑。

小剑像水银一般,会在玉尺中流动!

中州一君徐徐举起玉尺,朝外指来,那银色小剑大概经他真气催动,银光四射,一股森寒剑气,就从玉尺直刺出来!

杨少华看得心头暗暗惊骇,忖道:这玉尺果然有着怪异,只不知……

中州一君右手举胸,玉尺已经缓缓点出,尺中银色小剑,银光四射。

突然间,他身形斜侧,点出的玉尺,迅快收了回去,口中沉喝一声道:

“什么人暗算老夫?”

杨少华正在全神贯注看他,竟然丝毫不曾发觉有人偷袭中州一君。

但从对方侧身收尺的情形看来,果然像是有人乘他运功点出玉尺之时,袭他空门。

(右手点出玉尺,肋下就成了空门)。

偷袭他的人,当然不会出声。

杨少华自是不肯错过机会,趁他收尺之际,迅快的又往左挪移出去数尺来远。

那是因为没有这一点空隙时间,杨少华不敢有半点分心,自然也没有移动的机会。

他向左移动,也正是向这同斗室仪有的出路窗口移近。

现在他距离垂着紫绒窗帘的窗户,已不过数丈来远,只要再有眨眼时间的空隙,他就可以背着花见羞破窗而出了。

中州一君自然知道他的心意,沉笑一声道:“小子,你还想活着离开此室么?”

他和杨少华至少也有四五步距离,喝声未落,举足一步就跨到杨少华面前,正待举足点出!

突然又似有人偷袭于他一般,左手衣袖一拂,往后退下了一步。

也就在此时,杨少华耳边听到了一个极细的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快从窗口退出去,中州一君,自有在下兄弟接应。”果然有人暗中相助!

杨少华精神一振,在中州一君后退之际,也立即行动,左手使了一招“龙尾挥风”,一掌朝左首花窗击去。

身随掌发,双足一蹬,他不肯背向中州一君,只好长剑护胸,面对着中州一君,往后倒纵,朝窗外飞掠出去。

他这一下动作极快,中州一君刚往后退,就看到他背着花见羞破窗逃出,心头不禁大怒,厉笑一声,玉尺一指,身子离地三寸,平飞过来。

玉尺中银光暴涨,一道森冷的无形剑气,突击而至。杨少华这一记“倒骑天龙”,正是师门独步武林的轻功“天龙驭风八大式”中的一式。

中州一君追击之势,虽然快如掣电,杨少华的一式身法,也同样迅若飞虹!

杨少华堪堪破窗飞出,中州一君的玉尺,也闪耀着银光,疾向杨少华当胸射到!

就在这间不容一发之际,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叱喝,寒光乍闪,一剑、一扇,从窗口两侧交叉拦截而至,紧接着但听“叮”

“叮”两声,窗外拦截中州一君的两人,宛如惊弓飞鸟,两道人影被震得凌空飞起,倒飞出去一丈来远。

落到地上,那是两个貌相清俊的青衫少年!一个手持铁骨摺扇,一个手持短剑,都禁不住面露惊异之色。

这两人正是化名燕秋山,燕秋水兄弟的祝文辉和桑飞燕两人。他们是从下盘寺跟着又瘦又高的怪人木客来的。方才两次细小石粒,偷袭中州一君的,也正是木客,但他此刻又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窗外是一片绿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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