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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海游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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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祝文辉听的大吃一惊,瞪目道:“总捕头……”

张其泰道:“少镖头还不知道,两天前,扶桑国派来了进贡的使臣……”

祝文辉道:“扶桑国?那不是倭寇?”

麒泰道:“不错,自从前朝迄今,倭寇扮作海盗,经常骚扰浙闽沿海,奸杀掳掠,无所不为,等到咱们派兵追剿,他们就都扬帆遁去,沿海一带,一直没有安宁过,但他们扶桑国,却每隔六七年,就要来进贡一次,这次派来的贡使,就落脚在王府大街一处大宅之中,咱们巡捕营奉到上谕,加派弟兄,加以保护,事实上,就是怕倭人滋事,当然也负有暗中监视之意。”

祝文辉没有开口。

张其泰续道:“今天一早,据派在那里的一名弟兄来说,说对方有两个人,换了咱们的服装,潜出东门,兄弟立刻派人尾随,据说那两人行踪鬼祟,一直跟到盘山,进入上盘寺去。”

祝文辉道:“这么说,中州一君和倭寇有勾结?”

“很有可能。”张其泰道:“据兄弟推测,中州一君忽然赶来苏州,必和此事有关。”

祝文辉道:“总捕头知不知道中州一君的来历?”

张其泰道:“不清楚,此人崛起江湖,不过二十年,自称中州一君,但江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姓名来历。”桑飞燕一直没有开口,这时忍不住问道:“难道他从前也没有姓名?”

张其泰道:“姓名自然有,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桑飞燕道:“这么说,他很神秘。”

张其泰道:“他堀起江湖只有二十年,但年龄已六十以上,据兄弟推想,此人决非中年以后才成名的。”

祝文辉道:“总捕头的意思,是说……”

张其泰道:“兄弟办了二十几年的案子,根据办案的眼光看,中州一君在二十年以前,应该早巳成名,他之所以易姓换名,不敢使用真名实姓,可能是犯了大罪,被官家海捕公文缉拿的重犯,不得不另起炉灶,以中州一君的名义,重出江湖……”

祝文辉佩服的道:“总捕头这一推断,完全正确,可能就是如此。”

正说之间,只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张其泰抬头问道:“大海,有什么事么?”

门口人影一闪,冯大海已经跨了进来,说道:“属下正有事要向总座报告。”

祝文辉心头不觉又对张其泰大感佩服,暗道:“他果然不愧办了二十年案子的老手,听到脚步声,就知道进来的是谁了。”

张其泰哦了一声,道:“那一定很重要了!”

“是的。”冯大海朝祝文辉、桑飞燕二人点头作了招呼,才道:“回总座,方才王长林赶回来报告,中州一君等人,已经离去。”

张其泰一怔问道:“中州一君去了哪里?”

冯大海道:“王长林说,他不知道,他扮作樵夫,只在山下守候大概从中午之后,就不曾再看到有人进出,直到上灯时光,上盘寺也不见灯火,他悄悄上去,上盘寺已经连鬼影子也没有一个了。”

张其泰道:“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冯大海道:“咱们派去的人,还有三个没有回来。”

张其泰道:“两名倭国人,可曾下山来了?”

冯大海道:“没有,属下问过王长林,那两个矮人好像跟着中州一君走了。”

张其泰一拍巴掌,说道:“他们互相勾结,必有阴谋。”

随着话声,霍地站了起来,说道:“少镖头、桑姑娘请坐,兄弟必须立时赶回去,派人追查中州一君的下落,此人不能等闲视之。”

祝文辉起身道:“总捕头只管请便。”

张其泰略一抱拳,举步朝室外走去。

冯大海朝二人点点头,紧随着张其泰的身后而去。

秦少卿、杨少华、路少朋也赶回京里来了。

杨少华曾说,有个约会,急须回京,因此,他一路上好像有着心事。

路少朋也好像有着心事一般,这一路上总是情绪不安似的。

他们落脚在西牌楼来顺客栈,大家因昨晚一夜未曾睡觉,晚餐之后,很早就回房休息。

二更时分,奉少卿的窗前,起了极轻的剥落弹指之声。

秦少卿为人机警,自然很快就惊觉了,低声喝道:“什么人?”窗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是老婆子我。”

“卖花婆!”秦少卿心念闪电一动,急急披衣下床,问道:“老前辈有何指教?”

老妇人隔着窗子笑道:“你两个义弟都走了,你这做大哥的,还在高卧!”

案少卿悚然一惊,问道:“晚辈两个兄弟,去了哪里?老前辈是否知道?”

老妇人低笑道:“杨少爷是为了要报杀父之仇,找上西山去了。”

秦少卿道:“老前辈,西山什么地方?”

老妇人道:“西山白云庵。”

秦少卿急忙开出门去,朝右首两个房间推门一看,房中被褥折叠整齐,两位义弟果然都不在房内,心中暗暗叫了声:“惭愧!

要不是卖花婆老前辈把自己叫醒,自己还一无所知呢!

当下那还怠慢,回身掩起房门,双足顿处,一道人影箭一般破空掠起,施展轻功,朝西山赶去。

夜幕低垂,山影朦胧。

西山古柏万本,枝叶参天,白天尚有阴森之感,夜晚更见黝深!

白云庵安祥的座落在山麓之间,此刻就像躲在古木丛中一般,深藏不露。

二更方过,一道人影从山前奔驰而来,到得庵前,略一住足,抬头看看门上匾额,轻轻舒了口气道:“到了。”

一手摸摸剑柄,正待纵身跃起,突听身后有人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夜闯白云庵,还不给我站住?”

到白云底赴约来的,正是杨少华。

那是三个月前,杨少华两次到奸相和坤府行刺,都被一个蒙面女子自称奉师傅之谕,阻止他进入和坤宅第。

第二次两人相约比剑,以二十招为限,结果杨少华打到十七招上,自知无法胜过蒙面女子(当时他自己也蒙着脸),就留下三剑,声言三个月后再比。

那蒙面女子说出:“你只要捎个信到白云庵就好。”

这句话,就证明她住在白云庵,杨少华自然要找到白云庵来了。

闲言表过,却说杨少华回头看去,只见发话的是三个青衣劲装汉子,此时手握单刀,已经品字形围了上来。这三人都是体格魁梧的彪形大汉,但只要看他们奔来的身形,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虽然练过几年武功,身手并不高明。

杨少华哪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傲然一笑道:“三位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汉子喝道:“咱们正在问你,你深更半夜,是做什么来的?”

正说之间,只听庵右传来几声吆喝,接着又有三条人影,飞一般的赶来!

当先一个大喝道:“这人是干什么的,先把他拿下了再说。”

杨少华看这六人一眼,是几个粗人,他不愿和他们哆嗦,何况自己光明正大的赴约而来,并不想偷偷摸摸的进去,这就笑道:“在下三个月前,曾和一位蒙面姑娘有约,到白云庵前来赴约来的。”

那六个青衣男子,正是天佑镖局的趟子手,跟随祝文辉进京来的,后来铁翅雕陆福葆遇害,停柩白云底,祝文辉要他们留在白云庵右侧三间小屋之中,保护陆夫人母女。

只听其中一人道:“你说的蒙面姑娘,姓甚名谁?”

杨少华道:“那位姑娘只说要在下到白云庵找她,在下并不知道她姓名。”

第二个趟子手道:“这小子满口胡言,说的话,无根无据,这不是和咱们胡扯?哪有连人家姓名都不知道就来赴约的?”

第三个接口喝道:“这小子来路不明,咱们先把他拿下了再说。”第四个喝道:“小子,你自己估量估量,还要咱们动手么?”

六个趟子手仗着人多势众,跟着起哄,一齐朝杨少华逼了过来。

杨少华脸色一沉,哼道:“诸位如是白云庵的人,就进去给在下报个口信,如果不是白云庵的人,最好给在下退开去。”

只听一个汉子喝道:“咱们用不着和他多说!”

六个人单刀一抡,大有立即出手之意。

杨少华剑眉一挑,冷然道:“在下不想伤人,诸位最好不要惹怒了在下,自讨没趣。”

不知那一名趟子手口中喝了声:“并肩子,上!”

人影闪动,六个人同时单刀竖胸,突然围着杨少华游走起来。

这自然是表示他们即将出手,游走,只是选择他们出手最有利的时机和角度。

杨少华自然不会把他们区区六人放在眼里,卓然站在他们之间,冷笑一声道:“白云庵门下,原来只是些以多为胜,不明事理的人,在下再警告你们一声,在下赴约而来,不想出手伤人,但诸位之中,只要谁先出手,在下就要他先躺下来。”

就在他话声甫落,游走中的六名趟子手,其中两个转到杨少华身后,跟着他大言炎炎,毫无半点戒备,以为机不可失,左首一个口中大喝一声,“小子少卖狂!”

掉转手中单刀,以刀背朝杨少华背上敲落。

他不用刀砍,还是局主平日再三谙诫,不可出手伤人,算是手下留的情,但这一下,真要给他刀背敲上,可也够受的了。

右首一个也不怠慢,暴喝一声:“躺下!”

身形突然一矮,右足横扫,一记“扫膛腿”,疾发而出。

这两人配合佳妙,居然使的相当凌厉!

杨少华站着没动,只是左手朝后反抄,一下接住了刀背,随手朝前带出。这一手使的极快,那使刀汉子根本连看都没看清楚,单刀已经脱手,一个人就像被人牵着鼻子一般,登登的朝前冲出去了七八步,上身朝前一扑,跌了个狗吃粪。

右首汉子“扫膛腿”堪堪扫出,就像扫在铁柱上,痛得腿骨如折,口中“哎唷”一声,一团人影跟着横跌出去。

大家只不过眨了下眼睛,两名趟子手已经躺在地上!

这下直把其余四人,看得面面相觑,手中虽然握着单刀,一时谁也不敢妄动。

杨少华把接来的单刀,往地上一掷,冷声道:“你们还不进去通告?就说杨少华赴约而来,要找‘贝叶玉牒’的主人说话。”

突听一个娇脆的少女声音叱道:“你是什么人,敢到白云庵来撒野!”

随着这声娇喝,墙头上人影闪动,就像小鸟一般,轻捷的飞落面前!

杨少华没有后退,只是静静的朝她看去。

这是一个十四、五岁带发修行的小尼姑,她虽然穿着一身黑色衣,但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结着一条长长的发辫,拖在身后,飞身落地之时,发辫就像孔雀拖着的尾巴,轻轻的朝上扬起。

十四五岁年纪,却有着纤长的身材,略带稚气的脸上,有一双滚圆而黑白分明的眼睛,红菱似的小嘴,模样很俏。

尤其她此刻紧绷着脸,气鼓鼓的,好像在生谁的气一般!

杨少华朝她微微一笑道:“在下杨少华,是找一位蒙面姑娘赴约来的,那位姑娘手中曾持着‘贝叶玉牒’,说是白云庵的人,姑娘可否请她出来?”

那小尼姑被他看的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嘟嘟嘴道:“谁和你笑?”

接着轻哼一声道:“哼,我师姐不在这里,你有什么话,和我说也是一样。”

杨少华心中想着:原来那蒙面姑娘是她师姐,是了,她师姐当日原是奉师傅之命行事,可见阻挠着自己诛杀和坤,是她师傅的主意,如今蒙面姑娘既然不在,自己找她师傅也是一样。

心念转动,这就拱拱手道:“在下想见见令师,请姑娘替在下通报一声。”那小尼姑竖眉瞪眼,口中又是一声轻哼,说道:“我师傅不见外客,你有什么话,只管和我说好了。”

杨少华说道: “令师是不是‘贝叶玉牒’的主人,如果是,在下非见不可。”

小尼姑气道:“我说不见就是不见。”

杨少华不由自主的摸摸剑柄,这一瞬间,他一双俊目之中,寒光暴射,冷冷的道:“小姑娘,在下不和你一般见识,快进去叫你师傅出来。”

他这句话说得声色俱厉,脸上隐现杀气。

那小尼姑平日连师傅都很少责骂她,给他这么大声一哼,不由的眼圈一红,嘟嘟嘴,哼道:“你神气什么?有本事只管使出来,过了我这一关,你才有资格见我师傅。”

杨少华发出龙吟般的一声敞笑,突然右腕一抬,森寒的青芒,就像天空闪了一闪,长剑已经归鞘。笑声一落,冷峻的一指山门,哼道:“你不妨过去看看,是不是我的对手?”

他站立的地方,距离山门,至少还有七八尺远。小尼姑根本没看清杨少华出剑,当然更不会看清他剑劈了什么?

他指的好像是山门,她也极自然的回头朝山门看去。

两扇黑漆山门,不是好好的阖着,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之处。

小尼姑嘟嘟嘴,正待开口!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低沉的佛号,传了出来:“阿弥陀佛?小施主好快的剑法,小庵两扇山门何辜?小施主要把它劈得如此四分五裂!”

话声中,但听一阵木板倒坍之声,连续响起!中间两扇高大的黑漆山门,就像被人用利斧劈碎,变成了一堆无用的木块。

两扇高大山门,就在方才的寒光一闪中,就会被劈得如此支离破碎,这是无法令人相信的事。小尼姑睁大一双俏目,流露出惊奇的神色,这简直不是人力所能达到的,但毕竟在她的眼前发生了!

她本已有些胆怯,但此刻听到了师傅的声音,胆气骤然一壮,哼道:“好个恶贼,你居然敢劈碎白云庵的山门,你大概不要命了!”

锵!她随着喝叱,翻腕掣出剑来。

“徒儿不得出口伤人,你退下来。”

但见从两扇劈落的山门中,缓步走出一个头戴尼帽的缁衣老尼来。

那老尼貌相清癯,看去已有七十开外,脸色红润,双目开阔之间,神光湛然,一望而知不是常人。

那小尼姑看到老尼,立即叫了声:“师傅……”

缁衣老尼道:“徒儿不准多言,把剑收起来。”

小尼不敢违拗,口中应了声“是”,依言收起了长剑。

缁衣老尼一手拨着一十八颗檀香念珠,单掌当胸,打了个讯,才道:“小施主贵姓杨吧?”

杨少华冷然道:“不错,在下正是杨少华。”

缁衣老尼道:“小施主来意,老尼已经知道。”

杨少华道:“那很好,在下身负血海奇冤,已是足足等了十年之久,在下艺成下山,本谓当能手刃亲仇,昭雪沉冤,老师傅既是贝叶玉牒的主人,自应主持正义,以诛奸去恶为己任,怎奈老师太反而助纣为虐,派令徒一再阻挡在下为父报仇,今晚,在下是赴约来的,老师太对在下,总该有个交代吧?”

“阿弥陀佛。”

缁衣老尼合掌当胸,低诵一声佛号,徐徐说道:“小施主这是误会……”

杨少华理直气壮的道:“在下为父报仇,这有什么误会?”

缁衣老尼道:“贝叶玉牒,原是贫尼师姐之物……”

杨少华问道:“她人在哪里?”

缁衣老尼道:“敝师姐静修灵山,久已不问尘事。”

杨少华冷笑道:“令师姐既已是不问尘事的人,为何还要庇护权奸?”

缁衣老尼道:“敝师姐昔年曾受和相救命之恩,因此把‘贝叶玉牒’留在贫尼之处,要贫尼就近加以保护,希望武林同道,看在‘贝叶玉牒’份上,完成敝师姐一桩心愿。”

杨少华冷笑道:“和坤贪赃枉法,国之蠹贼,令师姐居然以武林至高荣誉的‘贝叶玉牒’,来保护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完贼!”

他口气一转,续道:“令师姐此举,对与不对,在下不去管他,只是在下身负血海奇冤,父仇不共戴天,‘贝叶玉牒’纵是武林中人人崇敬,在下为了报雪父仇,并不一定要接受‘贝叶玉牒,的约束,在下今晚来,只有一句话,老师傅受令师姐之托,阻挡在下复仇,因此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缁衣老尼道:“小施主请说。”

杨少华凛然道:“在下请老师太立即离开京城。”

小尼姑气得紧绷着脸,哼道:“你敢对我师傅这么说。”

缁衣老尼微微叹息一声,合掌道:“小施主错了!”

杨少华道:“在下如何错了?”

缁衣老尼双手合十,庄容道:“阿弥陀佛,令尊杨将军遇害之事,贫尼还略知一二。”

(杨少华父亲杨天相擒获巨盗高四麻子,为和琳受贿平反,反而诬良为盗问斩,前文已有交代)。

杨少华道:“老师太知道就好。”

缁衣老尼道:“昔年陷害令尊,原是和琳之事,但和琳已在酉阳遇刺身故,令尊血仇,可说早巳报雪了,不错,和琳双手遮天,虽是仗着和坤之势,但陷害令尊一案,究非和坤所为……”

杨少华愤怒的道:“老师太为了受令师姐之托,所以要为和坤开脱罪嫌,试问和坤弄权黩货,祸国殃民,老师太都能抹煞事实么?”

缁衣老尼道:“小施主说的自是事实,贫尼替敝师姐稍尽心力,虽是私情,但小施主要杀他,何尝不是私情?试想和坤贪赃枉法,就应受国法制裁,明正典刑,小施主把他一剑刺死,岂非便宜了他?小施主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何况高……”

杨少华根本没听到她最后一句的口气,截着道:“老师太不用向在下说教,这道理在下懂,在下含冤十年,誓必诛杀此贼,为民除害,老师太如果还要凭仗‘贝叶玉牒’的权力,在下可以不加理会,老师太如果想凭藉武功,阻止在下行动,那么今晚不妨先做个了断……”

那小尼姑插口道:“师傅,他口发狂言,还是让徒儿和他比划比划。”

缁衣老尼叱道:“徒儿不得胡说,凭你这点能耐,如何是杨小施主的对手?”

一面合掌道:“贫尼还是一句老话,希望小施主……”

杨少华剑眉挑动,冷然道:“老师太不用多说,在下身为人子,父仇非报不可,今晚之事,咱们除了放手一博,别无他途,在下若是败在老师太手下,就自绝于此,在下若是侥幸获胜,老师太就得立即离开京师,这样够公平吗?”

他说得斩钉截铁,咬牙切齿,一张俊脸,已是满布杀气,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缁衣老尼虽然也感到左右为难,怔怔的望着杨少华,只得手拨念珠,低诵佛号,过了半晌,才徐徐说道:“小施主坚持要贫尼动手,似乎除了动手,就别无他途了?”

杨少华道:“不错,我要报血海深仇,没有人能干预我的行动,师太两次派令徒阻挠,在下既然见到老师太,就只有舍命一搏了。”

缁衣老尼点头道:“小施主既然说的这么坚决,贫尼那就只好从命,只不知小施主要以几招为限?”

杨少华道:“三月前在下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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