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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枪声骤响,男人一声惨叫,小腿中枪,跌倒在地。
倪茜瞪大了眼,看着高壮的杰西倒地不起,像狗一样被人压趴在地,“住手!你们住手!”
双眸半眯,夜辜星冷笑,诡谲而危险的光亮自眼底划过,“你好像不太相信,我会开枪?”
面对冷冰冰的枪口,当枪声响起的一瞬间,倪茜才亲自感受到,死亡,原来离她如此之近!
顾不上狼狈的模样,她哆嗦着嘴唇,用一种近乎惊恐的目光看向夜辜星,就像在看一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怪物。
夜辜星回以绝美一笑。
不仅是她,恐怕在场所有人都没料到,夜辜星真的会让狙击手开枪!
虽说安家实力远超艾维斯家族,可那毕竟是西欧一霸,不仅在黑道翻云覆雨,在政商两界都是赫赫有名,现任家主King·Ives更是出了名的手段铁血,雄才大略。
这倪茜乃是King的表妹,艾维斯家族的二小姐,若真是死在占鳌岛上,那两家之间必成水火,互不相容!
“你、你竟然想杀我?!”倪茜全身发抖。
安炳良眼中闪过一抹不安,看着夜辜星欲言又止。
“不,我不会杀你。刚才那一枪,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否则,开花的就不是你手下的小腿,而是,”她比出一个开枪的姿势,“你的脑袋。”
轻描淡写,却威慑迫人!
“把人拖出去,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宜见血。”
众人嘴角抽搐,不宜见血?!您真的确定吗?那羊绒地毯上绛红色的一滩是什么?
“哦,别忘了,换张地毯。”
夜辜星刚说完,便有人上前,依言行事,不到三分钟,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刚才那一枪也是错觉,厅中立时焕然一新!
016就是打劫,抓周礼始()
“你们要把杰西带到哪里去?!”倪茜目露惊恐,“住手!艾维斯家族不会放过你们的!”
无人理会她的叫嚣,杰西死狗一样被溟钊拖了下去。
而夜辜星已经从安隽煌的只言片语中,获得了重要信息,再加上溟澈的详细解说,思及安炳良等人奇怪的反应,短时间内,也大概摸清了来龙去脉。
倪茜的父亲是全球著名珠宝鉴定师倪剋,母亲是艾维斯家族三小姐,严格说来,她顶多算个表小姐,和艾维斯这个姓氏根本无法沾边。
至于,她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安家,对安炳贤和安炳良口出不逊,还得从二十五年前,艾维斯家族正儿八经的二小姐Nina·Ives与安炳贤两兄弟之间的一段纠葛说起。
感情的事,夜辜星不想多做探究,姑且简单粗暴地称之为“三角恋”即可。
显然,到最后,这两人都是输家,各自娶妻生子,而这位妮娜小姐也在一场车祸中,香消玉殒。
但艾维斯家族却把这笔账算到了安家头上,自恃安家两兄弟心中有愧,经常做出一些挑衅的举动,比如,这次倪茜大闹周岁宴。
听说这种事已经不止一次,去年的除夕宴上,以及安炳良五十岁寿宴,这个倪茜都曾来挑事捣乱,每次都闹得鸡飞狗跳,致使安家颜面扫地,只是没想到,这回竟犯在了夜辜星手上。
前两次,安隽煌不在岛上,大小事宜交由安炳良做主,他又存心包庇,一而再地放过她,这才让倪茜得寸进尺,以为安家真不敢拿她怎样。
夜辜星却不管这么多,上一辈欠下的情债跟她有个屁关系?
安炳良心怀愧疚,隐忍再三,不代表她会忍。
今天是俩团子的周岁宴,可以说是人生第一次生日,就出了这么个幺蛾子,夜辜星不发飙才怪!
“姓安的,我警告你,最好让你那白痴婆娘放了我,否则,艾维斯家族绝不会善罢甘休!”竟是冲着安隽煌发号施令。
黑眸骤然冷沉,安隽煌动作奇快,眨眼间,一把通身黑亮的左轮手枪跃然掌心,众人心下一紧,安炳良面色大变,倪茜更是懵傻地瞪大眼,瞳孔剧烈收缩。
没有人来得及阻止,男人举枪瞄准的动作太快,扣动扳机一气呵成,干脆又利落,一切不过瞬息之间。
枪响之后,女人凄厉的尖叫接踵而至,死亡的恐惧已经牢牢攥住倪茜的心脏,仿佛下一秒,就不再属于人间,与厉鬼为伴。
子弹擦过女人高高挽起的发髻,一枚精致的水晶皇冠应声而落。
安隽煌把枪交到夜辜星手里,声音有些气闷,“你做主。”
她接过枪,浅笑怡然,若是仔细端详,定能看见那笑容中隐藏的笃定和信任。
一开始,安隽煌就答应,接下来的所有事全都交由夜辜星自己做主,他绝不插手。
这个男人,再怎么愤怒,终究一诺千金!
夜辜星朝他眨了眨眼,浅浅笑开。
两步上前,凌厉的目光扫过看戏众人,最后定格在倪茜身上。
嚣张不复,目光呆滞,很难相信,眼前这个被人压制在地的狼狈女人,就是先前那个趾高气昂,如公主般傲然存在的挑衅者。
“今天,在场各位都是见证,艾维斯家族无礼在前,安家忍无可忍,这才予以还击,是非对错,大家都是明理人,自有评判,我不便多言。”
话音一顿,夜辜星继续开口,“真心道贺的,欢迎之至;存心捣乱的,绝不姑息。”
踱步行至倪茜面前,夜辜星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请问,倪小姐是来道贺的,还是来捣乱的?”
倪茜脑海一片空白,似乎还沉浸在刚才擦边一枪带来的恐惧中,无法自拔。
唇瓣下意识嗫嚅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说!”
“道、道贺……”
夜辜星笑了,“把倪小姐扶起来,请到席位上。是客人,就该以礼相待。”
众人微愕,这又是要唱哪一出?
郑萍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既然倪小姐是来道贺的,不如把贺礼拿出来瞧瞧,都说艾维斯家族富可敌国,今天机会难得,倪小姐可别让大家失望。”
安炳良瞪了妻子一眼,郑萍避开目光。
“二婶说得在理,不如倪小姐就让大家开开眼界。”夜辜星顺势接话,看了郑萍一眼,似笑非笑。
倪茜两眼发懵,她是来砸场子的,怎么三两句话就憋屈地成了客人,还得送礼?!
“我看倪小姐来得匆忙,也来不及准备贺礼吧?”郑萍语带嘲讽。
夜辜星眸色一深,“二婶说笑了,艾维斯家族自诩血统高贵,堪比一国皇室,又怎会做出失礼于人的事?大概忘了吧……”话音一顿,夜辜星想了想,“不如,再给一个机会,让她补送好了。”
郑萍笑着接话,“辜星有什么好主意呢?”或许,在某些时候,她们完全可以成为盟友。
“刚才不是有个代人受过的忠仆吗?让他回去报个信,就说,艾维斯家族的二小姐正在占鳌做客,忘了备上一份大礼,让他们赶紧派人送过来,免得在各位世界级的大佬面前丢丑,颜面无光。”
众人愕然,嘴角抽搐,原来说了半天,什么“来者是客”、“以礼相待”,通通都是狗屁!明目张胆地绑架、扣留,硬被说成“做客”;狠敲一笔竹杠,愣是瞎掰成“送礼”。
冠冕堂皇的威胁!
*裸的挑衅!
偏偏还有个自以为是的脑残送上门来,现下,安家有人质在手,掌控一切主导权,艾维斯家族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送上门来,乖乖待宰。
所有人看向夜辜星的目光瞬间就变了,带着三分惊讶,七分敬畏,想不到这位安夫人也是个厉害人物!
简单粗暴的安隽煌怎么就娶了个狡诈善谋的媳妇?
一个不缺实力,一个不缺智慧,两口子一文一武还要不要人活了?
之前,在座的不少人,对夜辜星这位凭空出世的安夫人或多或少抱着和倪茜相同的想法——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明星罢了。
虽然,她有强大的夜组做后盾,但这层关系,毕竟只有少数人知道,在外界看来,夜辜星只是个华夏小明星,再怎么红透半边天,也终究只是个戏子。没有受过精英名媛式的教育,也没有强大的家世作支撑,嫁给安隽煌,确实有高攀的嫌疑。
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优点。这是大多数宾客对这位安夫人的评价。
可如今,见夜辜星露了这一手,妥妥的玩转美人心计,谁敢再轻视?谁敢再小看?
“连人带飞机给我丢出占鳌,三天之内,我要King·Ives亲自把贺礼送上门来,介时,两个孩子的生日也过了,贺礼就算了,姑且可以当做赔礼接受。”夜辜星朝溟钊开口吩咐。
溟钊领命而去,甚至没有征询过安隽煌的意思,因为,他很清楚,不管夫人要做什么,哪怕要炸了占鳌,家主也会毫不犹豫点头应允。
外界都说,安家家主安隽煌冷心冷情,却不曾料到,他将所有的炽热都给了那一个人而已。
倪茜面色灰败地软倒在椅子上,事到如今,她再傻,也该看清楚事实——她被扣留了!作为与艾维斯家族交易的筹码。
众人皆不约而同倒抽一口凉气,直接放话让King上门赔礼,这位安夫人还真是……敢!
夜辜星退回到安隽煌身边,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处理得还可以吧?”
男人满眼宠溺,唇角轻勾,伸手将她垂落的发丝别回耳后,“很好。”
这些人何曾见过安隽煌如此柔情的一面,惊得目瞪口呆,甚至有人失态地撞翻了酒杯。
邓雪适时上前,接过话筒,“下面,抓周礼开始!”
话音一落,凝滞的气氛霎时回暖,众人反应过来,似乎全然忘却了之前不甚愉快的一切,倪茜被遗忘在角落,沉寂的宴会厅霎时又热闹起来,欢天喜地。
安瑾安瑜将两个孩子放回重新铺就的羊绒地毯上,邓雪沉吟一瞬,压低声音询问道:“夫人,需不需要换个地方。”
毕竟是染过血的地方,虽然清理干净了,但终究不太吉利。
夜辜星却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的孩子,注定浴血而生,这是他们的命,也是他们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所以,尽早习惯总是好的。
至少,在两声枪响之后,绝儿和旭儿并没有因惊吓而哭闹!
到底是安隽煌的孩子……
邓雪神情一震,垂敛了双眸,“我知道了……”
被放上地毯的两个孩子并不如普通抓周礼上的孩童,只能手脚并用地爬行,因为早在两个月前,兄妹俩都能够在无人牵引的情况下走路了。
当然,绝儿更早,小姑娘因为团子体型比哥哥慢了些。
众人又是一番惊奇,并适时附上夸赞。
看来这安家家主果然不同凡响,娶的老婆与众不同就算了,特么生个孩子都是天才型的,还一发两响,要不要把各项优质资源都占得这么全啊?!
绝小爷将沉稳的性格发挥到极致,从头到尾,都摆出一张扑克脸,不慌不忙,不疾不徐。
众人顿感无趣,遂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个孩子身上,小姑娘不负众望,表现自然可圈可点。
只见她脚一沾地就奔向了那盘造型精美的小笼包,果然,天大地大,吃最大。
夜辜星哑然失笑,和男人对视一眼,皆目露无奈。
抓了一只包子在手,停了停,突然水汪汪的眼睛一亮,又迈步朝前方跌跌撞撞冲去,安瑜一直跟在旁边,伸出手,以便随时将这只不稳的团子接住,却并未阻止小姑娘前进的步伐。
夜辜星好奇地望去,那片儿地方摆的都是一些镜子、梳子之类的女生用品,转念一想,闺女爱打扮总是好的,遂笑眯眯看着,颇为欣慰。
却不想,那丫头一直冲到底,好像不知道刹车似的,最后竟然冲出了地毯。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胖乎乎的小手拾起地上那枚精致的皇冠,咬了咬,然后眨巴着眼,看了看四周,最后笑嘻嘻往自个儿头上戴,却又滑稽地掉了下来。
待看清楚小姑娘手里拿的是什么之后,众人面色变得相当微妙……
017皇冠之尊,夫唱妇随()
众所周知,对于王室来说,冠冕是尊贵身份的象征,通常情况下,分为Crown和Tiara两种。
前者,姑且称之为王冠,象征皇权,只有特定身份的人,在正式场合下才会佩戴,诸如,加冕、国庆等特殊仪式。
后者,可以随性地称之为皇冠,仅是一种单纯环状的头饰,大小根据喜好而定,款式也不做严格要求,已经逐渐成为年轻女孩儿偏好的饰品之一。
可是小旭儿手里抓着的这个,绝非一件单纯意义上的装饰品。
这顶皇冠名为TheCambridgeLover';';sKnotTiara,心形的设计灵感来源于Lover';';sKnot,一种双绳的绳结,罗马时期用作婚戒样式。因其三十八颗水滴形的珍珠设计,又被赋予“珍珠泪”这个动人凄婉的名称。
相传,剑桥公爵夫人黑森—卡塞尔公主奥古塔斯从母亲那里继承了这顶皇冠,作为她当时的结婚礼物,带到了丹麦王室。
卡塞尔公主百年之后,将这顶皇冠留给了自己的女儿特克安妮,安妮公主二十三岁那年,嫁给了瑞典王子卡尔·菲利普,第二年生下儿子,同年卡尔王子登基,安妮公主成为瑞典王后,这顶皇冠一直是她出席家庭宴会必戴的首饰之一。
最后,这顶王冠传到了安妮公主的儿媳埃塞王妃手上。
从英国,辗转丹麦,最后到了瑞典,历经三国王室,佩戴之人不是公主,就是王妃,这顶皇冠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本身,而被赋予了极其尊贵的内涵。
远非“价值连城”四个可以形容。
如今,这东西就在一个周岁稚童的手里,被当做一件玩具。
小旭儿显然对这个闪闪发亮的东西十分好奇,加上皇冠造型小巧,抓在她手里倒不显得吃力。
大眼睛眨巴着,看了看,目露疑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往嘴里送,果然不改吃货本质。
“旭儿,不行,脏!”知女莫若母,夜辜星一见闺女这表情,就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忙开口阻止。
她的本意是,皇冠上有细菌,不能放进嘴里,可落到众人耳中,意味可就变了。
象征着尊贵与典雅的王冠,到了这位口中,就一个字儿——脏!
好多人喉头卡着一口老血,喷不出来。
小姑娘是个听话的孩子。麻麻这一喊,她就不动了,嘟着嘴,想了想,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一旁的安瑜——
“擦……”
安瑜一愣,询问的目光投向夜辜星。
无奈一笑,夜辜星朝她摆摆手,迈步走到女儿面前,蹲下身,指着胖爪里那枚精致的皇冠——
“丫头,你想要?”
小姑娘点头,特实诚。
夜辜星沉吟一瞬,将她两只小手抓到面前,一只掐了包子,一只握了皇冠,“这两个东西,你只能选一个。”
粉粉嫩嫩的小丫头第一反应就是嘟嘴,两只手往后面缩,满脸不乐意。
忐忑又可怜的小眼神儿望着麻麻,却在夜辜星严厉的目光下,别看了头,转眼去找安隽煌。
“粑粑!”脆生生开口,叫得男人心头一软。
夜辜星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安隽煌老实了,两步上前,把女儿捞进怀里,“乖,听你妈的。”
小姑娘气哼哼扭过头,夜辜星半步不让,这才不情不愿地伸出了右手。
夜辜星微感诧异,因为自家闺女选择放弃的,不是皇冠,而是她最爱的食物!
安旭的想法很简单,包子明天早上就能吃,这个亮晶晶的东西明天就不一定有了,她先选了“亮晶晶”,明天再吃包子,都是一样的。
她两样都有了!
麻麻笨!
若是夜辜星知道了女儿的想法,估计会被气笑。
谁说胖丫头没智商来着?
看见了没?这就是啪啪啪打脸。
“不行!那个皇冠是我的!你们这是抢劫!强盗!”被人遗忘在角落的倪茜突然大叫,声音颤抖,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是强逼着自己出声,眼里划过一抹近乎恐惧的紧张。
夜辜星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到女儿手里的皇冠上。
上辈子,她就是搞情报工作的,不说“尽知天下事”,但好歹也算得上“见多识广”,尤其是欧洲各国的“王室秘辛”还曾被作为一个情报课题研讨过,所以,这顶皇冠的来历,她了然于心。
其实,这顶皇冠的珍贵,远非普通人所能了解的这般简单。
当年,卡尔王子登基为王的时候,安妮王妃也被加封为王后。仪式当天,两人都戴上了特制的王冠,以示郑重,象征着皇权从今以后的归属,可是安妮王妃为了纪念母亲卡塞尔王后,便悄悄将内冠换成了这枚皇冠。
所以,这顶“珍珠泪”不仅被公主、王妃这样尊贵的女子佩戴过,还曾无比荣耀地出现在加冕典礼现场,登上过后座——那个离王座最近的地方,进而成为皇权象征之一。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顶被瑞典王室如此看重的皇冠会出现在倪茜头上,但可以肯定,是出自艾维斯家族的缘故。
真没想到,一向看重血统传承的家族,会如此庇护一个“表小姐”,竟然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倪茜,让她不知死活地戴在头上招摇过市。
夜辜星保证,若是没有那个杰西的保护,单凭这顶皇冠,倪茜这个脑残就得死上个千八百回。
安隽煌显然也认出了这个东西,所以刚才开枪的时候,才特意把这个东西给打下来,或许,在男人的认知里,尊严比生命还要珍贵,所以,那一枪,他没有要了倪茜的命,反而打掉了她头上的皇冠,削去了她骄傲的象征和资本。
显然,安隽煌错了。
在倪茜眼里,皇冠和性命,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因为,活着比骄傲更重要,所以,她注定,成不了真正的公主。
没有属于公主的信仰和高贵,再华丽的礼服,再贵重的王冠,也不过是东施效颦——不得精髓!
听见女人尖利的喊叫声,小姑娘嫌弃地撇了撇嘴,别过头,把下巴磕在父亲暖暖的肩窝,可抓住皇冠的手却没有半点儿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