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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辜星面色如常,目光却在她这身Open的装扮上略微停顿。
一国王储,皇位继承人,酒吧夜蒲不说,还大玩性感。
若是被人认出来,再捅到媒体面前,估计第二天整个欧洲都要轰动。
“好看吗?”她却无所顾忌地指着身上那件透视抹胸,抬眼的瞬间,仿佛陷落一片星光。
“VerySexy!”
“是吗?”闻言,她突然兴奋起来,索性又脱掉皮裙。
看着眼前,一身高档情趣内衣裤的女人,夜辜星有些傻眼。
“你……”
维多利亚转了个圈,最终摆出一个收尾的Pose,“用你专业的时尚眼光,觉得这套内衣如何?”
她问得太过郑重,夜辜星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能说出点什么,开始认真打量起她……身上这套内衣。
“黑色,透视感很强,薄纱的材质又增添飘逸,单边垂坠利落大方,且有利于拉长身形,适合肤白高挑的欧洲人。”
啪啪——
“很精彩,难怪拉格斐也对你赞不绝口。”
“你叫我来,就是看你的情趣内衣秀?”
“不惊讶?”
“惊讶什么?”
“我……穿成这样。”
“作为一国王储,你的行为确实出格,不过,个人喜欢,与身份无关。”
别说穿成这样,以维多利亚如今的身份,泡夜店都是罪无可赦。
“与身份无关吗?”轻声低喃,女人眼底涌现出淡淡的嘲讽。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一下。”
夜辜星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抓个正着,往里间带。
别说,这欧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况且维多利亚高高大大,这一扯,力气还真不小。
“看——”
夜辜星站在门口,抬眼间,目光骤凝,瞠目结舌。
将近五十平米的房间,三方墙壁紧贴放置着高大的檀木衣柜,幽幽清香,袅袅古韵。
一张Kingsize的大床放在中央,粉色床单,浅蓝色被套。
巨大的穿衣镜霸占了整面墙壁。
水绣墨色屏风,搁置床沿右侧,搭挂着各式各样的内衣。
不经意间一瞥,透过檀木衣柜半掩的柜门,夜辜星看到其里分类码放的各种情趣用品。
电光火石间,一个荒唐的想法蹿过脑海。
“你……”
“没错。”
夜辜星惊愕。
“如果你答应继承王位,我会很感激。”
“这就是你让我来的目的?”
“不止,”维多利亚打了个酒嗝,继续开口,两眼雾气朦胧,却看着夜辜星痴痴笑开,“我准备……送你一套!”
“呃……”
“这些都是我多年珍藏,心肝宝贝一样,你这是什么表情?!”
怒眼一瞪,嫌弃她可以,但是不能嫌弃她的小可爱!
接收到对方气愤中夹杂幽怨的眼神,夜辜星汗颜。
见她有所松动,维多利亚眨眨眼,语重心长:“男人都吃这一套,你懂的~”
“你的经验好像……很丰富。”
“嗝……一般般啦……前男友一二三四五……反正数不清了。”
“这些东西你都用过?”
“当然,”维多利亚目露得意,“作为一名优秀的情趣体验师,身经百战是首要前提。”
“呃……”
“你放心,这里面都是藏品,没用过。”
“……”
夜辜星离开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纸袋,白绸系成的蝴蝶结装饰其上,里面静静躺着一件黑色……Bra。
回到酒店,泡澡,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被维多利亚满口酒气给醺的,脑袋昏昏沉沉,很快进入梦乡。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
看了眼挂钟,九点?!
夜辜星翻身坐起,以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
出门,朝机场而去。
因错开上班高峰,地铁并不拥挤,三三两两的人,或看报听歌,或低声交谈。
安静的早晨,宁谧而美好。
哐当——轰轰轰——
意外发生在一瞬间,伴随着车厢的剧烈耸动,尖叫声乍响。
枪声接踵而至……
地铁门打开,身穿统一深咖色制服的十来名大汉顺势挤进车厢,每个人手里都有枪,看外貌,偏中东人长相。
夜辜星在意外发生的瞬间,便退至角落,一手抓住拉杆稳定身形,另一只手自然垂下,紧贴着裤缝,稍稍移动些距离,便可够到右腿内侧。
那里绑着一把精致的银色左轮,只是,被长及膝头的风衣下摆掩盖……
惊呼声充斥耳畔,夜辜星冷艳看着,心思却百转千回,默默忖度自己成功脱身的可能性。
男人挡在女人身前,女人将小孩儿护在身后,小孩儿惊恐地瞪大眼,却没有大嚎大叫。
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反应,却体现出一国民众的素质。
“蹲下,靠在一起,把手举过头顶。”粗狂的嗓门,带着浓郁的中东腔调。
“妈的!那群瑞典狗追到哪里了?”
“都守在地铁出口。”
随手抓起一个五六岁的稚童,往同伴手里一扔,男孩子惊恐地挣扎,换来个粗鲁的耳光,血水从耳洞淌至颊边,触目惊心。
“带出去,告诉那些警察,我们有人质在手,立即撤掉埋伏,否则……”
“副首领,这人怎么办?”
另一名大汉一手扛枪,另一只手拖着一个满身是血孕妇,从另一节车厢过来。
刚才那一声枪响……
夜辜星目光骤凛。
“死了没有?”
“还活着。”
“一起丢出去,让那些瑞典警察欣赏欣赏……”
咳咳……鱼儿求不拍,卡文不是一般严重。昨晚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姿势不对,后颈疼,大家有没有啥好的建议?
057机智脱困,嫦娥长鹅()
这些人讲的是阿拉伯语,带着法国口音,夜辜星只能听个大概。
为首那人一脸络腮胡,皮肤呈浅咖色,裹着白色头巾,目光凶恶,带着一种不要命的狠劲。
其他人皆一脸狂热,亢奋不已。
夜辜星汗颜,她是走了多大的狗屎运,才会大清早一出门就遇见恐怖分子?
“把列车司机带过来。”络腮胡发话。
有人领命而去,大头靴叩击地面的声响在车厢内回荡,犹如一记记闷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很快,隔壁车厢传来男人的惨叫。
“副首领,怎么处置?”
那人拖着半死不活的司机,一路蜿蜒出道道血痕,眼里却闪动着嗜血的激奋。
“炸弹拿出来,绑上。”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
司机直接吓尿,一个劲儿作揖求饶,“Please……please……”
却换来恐怖分子不屑的大笑。
“你应该庆幸,为真主而死,为伟大的伊斯兰国而死……”
首领发话,众人附和,像无知而纯净的孩童,固执又顽强地追随着大人的脚步。
“绑好了。”
“推出去,地铁门口站着。”
司机被粗鲁地扔出去,“起来,站好!”
人群中,有人开始小声啜泣,随即哭声愈来愈大,能忍到现在才爆发,想必这些人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砰砰砰——
接连三声枪响,车厢照明灯碎了一地,不锈钢顶板上,三个黑洞,呲溜冒着白烟。
“哭什么?!都给我闭嘴!提前去见安拉,你们应该高兴!都给我笑——”
“听到没有,首领让你们笑!”
哭声渐歇,却依然有抽泣声。
络腮胡朝身旁那人使了个眼色,砰——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妇被击中小腿,惨叫骤起,布满褶皱的脸上,痛到扭曲。
“让你们笑,没听见吗?!”
下一秒,整个车厢充斥着笑声,有恐怖分子的,也有无辜人群的。
夜辜星暗骂,变态!
“咦?副首领,那里还有个女人!”
“不像欧洲人,可是五官又比亚洲人立体。”
“很漂亮。”
“……”
一番淫邪的调笑,络腮胡突然发话,“你,过来。”
他说的是英语。
夜辜星目露恐惧,抓住拉杆的手青白可辨,双腿无意识打颤。
“过来……”
维托科见小美人娇怯恐惧的样子,心里就像被猫挠了一下,痒得很,不禁放柔了声音。
他讨厌的是“白人狗”,对于娇小玲珑的亚洲女人他一向怜惜,虽然很多时候,她们在床上并不能承受他的巨大……
玩玩还是可以的。
况且,这里的人统统要死,既然这样,就不要白白可惜了。
“首领叫你过来,听到没有?!”
身旁一名下属举枪威胁,女人的腿似乎更软了,连迈步都困难。
维托科心火渐旺,蠢蠢欲动,最终按捺不住,走上前。
逆转只在一瞬间,甚至没有人看清夜辜星究竟是如何动作,黑洞洞的枪口便已经贴上男人下颌。
反身,掐住脖颈,“开门。”
成员尚在怔傻中。
夜辜星目光一厉,枪口再近一分,维托科被迫仰头。
“再说一遍,把地铁门打开。”
“照她说的做。”男人沉沉开口,眼底怒色悔色齐齐翻涌。
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撕成两半!
夜辜星带着维托科,一路前进,将众恐怖分子逼出地铁。
“你,上去。”
司机因头部受创,仰躺在地,夜辜星狠狠给了他一脚。
“唔……”一声闷哼,连滚带爬站起来。
“上去,把门关好,一直往前开,不准调头,能开多快开多快!”
一分钟后,地铁再次运行,载着五十二名人质飞速驶离。
空旷的地铁站内,剩下夜辜星和十二名恐怖分子,两相对峙。
远处,警报声响起,越来越近。
“首领!警察来了!”
夜辜星眼神一变,就着男人虎背狠狠一踹,砰砰砰——
连开三枪。
趁此空档,她起身一跃,跳上扶手电梯,循着警笛声传来的方向,撒腿狂奔。
“追!”
枪响不断,你追我赶。
地铁出口近在眼前,大批警察涌入,场面混乱至极。
夜辜星趁乱脱身,理了理风衣,招停一辆的士。
“去机场。”
她到的时候,比约定时间迟了近半个小时。
VIP私人通道没有,贵宾出口也没有。
夜辜星暗自懊恼,把那群突然冒出来的恐怖分子骂了个底朝天。
“麻麻!”
旭儿脆生生软糯糯的声音传来,夜辜星转身,霎时眼眶微热。
男人一袭风衣,站得挺拔笔直,如千年松木,任凭雨打风吹,依旧岿然屹立。
小旭儿笑得眉眼弯弯,肉肉的小爪牵着粑粑两根手指,粉球儿似的乖站着。
这是她的男人……
这是她的女儿……
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见到此情此景,夜辜星突然有种流泪的冲动。
如果,不是她出门带了枪,或许,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如果,不是她先发制人,或许,已经死在恐怖分子枪下。
如果,不是她跑得快,或许,就再也见不到眼前父女俩。
种种设想,都是她无法面对的沉重。
与三合会周旋,同和胜和斗智斗勇,甚至当年收服南方四帮,成立夜社,她都能游刃有余,成竹在胸。
只有这次……
突如其来的意外,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
那群人,是恐怖分子,能够为了信仰不要命的狂热者!
如果,听到警报的瞬间,夜辜星没有松手,那她和络腮胡都会被乱枪射死!
亡命之徒!
疯子!
劫后余生的欣喜,回思追忆的恐惧,交织糅杂,夜辜星放任自己像个小女儿般,一头扎进男人怀中。
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真正安全了。
男人目光一愕,他的星,比男人还坚强,怎么会……
疑惑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接踵而至的欣喜让他一颗心如填满蜜酱的糖罐,暖流上涌。
不禁,弯了弯唇角。
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俯身,印下轻柔一吻。
“想我了?”
“嗯,想。”
她的直言不讳换来男人沉沉低笑,“老婆,我也想你。”
逼回眼中泪意,夜辜星伸手,圈住男人的腰,依赖的小女人姿态,令安隽煌颇为受用。
此时,情浓。
“麻麻羞羞!粑粑羞羞!”
两只肉爪拼命捂住眼睛,食指和中指之间却稀开一条大缝,亮晶晶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动。
“看不见!看不见!宝宝看不见喔……”
“唉哟,好羞羞~”
“下次也要让辰哥哥亲我……每次都是我亲他,一点都不好玩……”
夜辜星:“……”
安隽煌:“……”
回到酒店,已经过了午饭饭点。
夜辜星打电话让酒店送餐,却被男人一把夺过。
“我来。”
“呃……”打个电话而已,不用抢着干吧?
安隽煌径直起身,朝厨房走去。
夜辜星略感惊悚。
连忙两步跟上去,“煌,你……干嘛?”
“做饭。”轻描淡写,目不斜视,迈步朝厨房而去。
“啥?”夜辜星扭头去看女儿,咂咂嘴,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玄幻。
小旭儿被她看得全身长毛,在自个儿脸上,左摸摸,右擦擦,“麻麻,你为什么老盯着宝宝看?唔……宝宝脸上长花了吗?”
“……”
“呀!你还看……不行,我要照镜子!”
哒哒哒,朝卧室跑。
哒哒哒,又跑出来。
粉色蓬蓬裙像要舞出一屋子泡泡——“没有啊!宝宝脸上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不信的话,麻麻你掐一下哦!”
“……”
“唔……麻麻,你还看……”宝宝觉得委屈,好吧……她其实是怕,因为刚下飞机的时候,她让粑粑悄悄买了冰淇淋。
“哼!再看……再看的话,我就……就……”
夜辜星挑眉。
“唔……宝宝就要哭了哦!宝宝真的要哭了!”
“我觉得你好看才盯着你看的。”
嘎——
“尊哒?”
夜辜星点头。
“那麻麻你看吧!多看几眼……宝宝好看,宝宝美……”
夜辜星:女儿,你能矜持一点吗?
旭儿:矜持?能吃吗?
夜辜星:……
对于安隽煌的厨艺,夜辜星不抱任何希望。
毕竟,君子远庖厨,安隽煌不是那种能安安心心待在厨房里的人。
“真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冻肉,丢进自来水里浸泡解冻。
夜辜星租的是套房,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每天都有人往冰箱里补充最新鲜的食材。
调味用品,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
含笑看了她一眼,“你不信我?”
“不敢。”两头举过头顶,作投降状。
“去陪女儿。”
“哟,这是想支开我?”
安隽煌但笑不语。
“真不需要帮忙?”夜辜星再三确定。
她的厨艺不错,在M国的时候,也顺手把做甜品的技能get了,安隽煌要是开口,她指不定就揽过来了。
“行呗,那你好好做。”
言罢,翩然离去。
既然这厮迫不及待想丢人,她又怎可不成人之美呢?
“乖女儿,你爸要丢丑了。”
小东西正刨自个儿头发,“麻麻!乱了……重新绑!”
夜辜星接过皮筋儿,又转身进卧室拿了梳子。
“过来。”
小东西乖巧得很。
撅撅嘴,“粑粑才不丑呢!粑粑帅——是白马王子!”
“噗——”夜辜星开始YY安隽煌人头马身的样子,实在没忍住。
“你个小丫头,还知道什么白马王子?”
“当然!哥哥是别人的白马王子,辰哥哥是宝宝的白马王子,粑粑是麻麻的白马王子。”
“谁说小辰是你的白马王子了?”
“我说的啊!”
“为什么?”夜辜星诧异,她竟不知,短短时日,夜辰和旭儿的关系会好到这种地步。
“因为辰哥哥好看,然后还会讲故事给宝宝听!”
“讲故事?小辰能说话了?!”
小鸡啄米。
“是啊!不过,辰哥哥只跟宝宝说话,但是宝宝又不能只跟辰哥哥说话,唉~好苦恼……”
夜辜星点点她俏立的鼻尖,“小小年纪就唉声叹气,当心变成小老太婆……”
“呜哇哇——不要!宝宝不要变成老太婆!宝宝是美少女!”
夜辜星笑弯了腰,仰躺在沙发上。
这样的日子,才叫生活。
真好……
小东西却不依不饶蹭到她面前,趴在胸口,“麻麻你说,宝宝是美少女,宝宝不是老太婆!”
夜辜星憋笑。
“你说!你说!你快说!宝宝是美少女!”
“……”
“唔……你欺负人!我要找粑粑,我要哥哥!呜哇哇——”
“行了行了,你是美少女!宇宙无敌美少女!”
“宇宙无敌?”小东西歪着头,看她,大眼眨巴。
“意思是,全世界,你最美!比嫦娥还美!”
“长鹅?”咂咂嘴,再咽咽口水,“比烧鹅好吃吗?”
夜辜星一脸黑线。
女儿,你是来搞siao的吗?!
“那有没有‘短鹅’?”
夜辜星:“……”
今天没二更,鱼准备早睡一晚,养养脖子,大家别等了哈。明天两更,一更大概在晚饭饭点这样,二更在十二点之前!么么哒~
058安少下厨,肉和肉汤()
夜辜星逗女儿正在兴头上,母女俩闹作一团,冷不丁传来安隽煌的声音——
“吃饭了。”
夜辜星一愣。
还是小姑娘反应快,一听有吃的,两眼放光,“宝宝好饿,宝宝要吃饭饭!”
夜辜星面色一窘,这个小吃货……
突然,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