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曹军撇撇嘴,摸摸鼻子,想想觉得也是这理儿,王石的能力有目共睹,他任总导演也还过得去吧……
接下来的拍摄一如这次顺利,都是一条过,NG记录为零。夜辜星和萧慕凉的默契好到惊人,仿佛两人合作过千万次,那种相互间的引导和无形的眼神沟通,配合堪称完美!
因此,不到天黑拍摄便顺利完成,全组收工!
值得一提的是,短短一下午,夜辉月就跟剧组所有人混熟了,小到服装搬运、发电车司机,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当然,这里的“收拾”绝不是指拳脚功夫上,借用夜辉月自个儿的话说——小爷靠的是人格魅力!人格魅力!
王石在心里直叹,人才!一看就是吃这口饭的人!
“姐,那个……”辉月憨憨地挠头,“王导说他的车可以载你回学校,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成不?”
夜辜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点头,“注意安全。”
“Yes!”说罢,少年一阵风似的跑远,心里却嘀咕,姐的目光真是越来越强大了,险些绷不住……街霸三胖,小爷来咯!
“先走了。”萧慕凉招呼一声,准备上车离开。
“等等!”女子柔和的嗓音染上几许轻寒,说罢,踱步到萧慕凉车前,却见车头大灯已经撞得稀巴烂,一股无名火倏然升腾,夜辜星泄愤似的向车门踹去,车内,萧慕凉狠狠一愣。
正准备踹第二脚,猛然想起自己现在还带着球儿,遂悻悻作罢。
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大动肝火,少发怒,要平心静气……
“下车。”她说。
萧慕凉竟然讷讷地照做了,本来只要发动引擎就可以……
她们真的好像,不轻易动怒,但一生气绝对山崩地裂。
夜辜星压下心头蹭蹭直冒的怒火,不停告诉自己冷静,再冷静:“我送你。”继而深深看了萧慕凉一眼,“等着。”然后,径直朝王石走去。
萧慕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女人的话,她都已经说了,她不是小紫,就算她是,也不要他了。
但那深深的一眼,却让他双腿如同扎根般,挪不开一步,车就在他手边,只需要上车,然后发动引擎就能将人甩在身后,可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做不到。
夜辜星找王石拿了车钥匙,把车开到萧慕凉身边,“上车。”
将人安全送回住处,夜辜星临走前,只留下一句“不用再花钱请私家侦探,周琳的下落,我可以告诉你。明晚这个时候,城北码头,过时不候。”
驱车往B大而去,她将近一个星期没回学校了,除了请假的事情需要告知闫东平外,她还要回宿舍拿几件换洗的衣服。
据王直汇报,秦俊的《荒原求生》预计会在11月底完成拍摄,接下来就是一些技术方面的加持,预计用时一个月,刚好能在12月底上映;按照目前《城上》的拍摄进度,赶上年末贺岁档不是难事。
到时,两部风格迥异的片子对上,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想想都觉得有趣……
突然,手机铃响,夜辜星正过弯道,视线无法移开,只能伸出左手瞎摸,手机没摸到却摸到了一个环状锐物,通过弯道后,她余光一瞥——
“……戒指?”
……
“快看,有反应了!”溟澈惊呼出声。
“好好开你的车!”溟钊出言提醒,继而朝后座闭目养神的安隽煌道:“家主,热感应器有反应了!”兴奋之色在他眼底跳动。
男人一双黑眸倏然睁开,宛如黑夜潜伏的猎豹,肌肉贲张,时刻准备着发动攻击!
“地点。”
“深北高速路,由南向北行驶。”
“马上调头,一定要把人截下。”男人沉沉开口。
“千万不能伤到人!切记!”月无情慎重出声,眉心紧拧,为什么……他心里总有一种淡淡的不安……
安隽煌一双厉眸黑光诡谲,女人,两次了……
他下意识出左手,覆上右手小指指根的位置,那里曾有一枚尾戒,名唤,琉火戒。
……
“小姐,香港那边传来消息,三合会有异动,潜伏在云南的一批人于昨日凌晨三点抵达京都,应该不日就会有所行动,森哥现在正带人赶去他们的落脚点,让我打电话通知你多加小心……”
夜辜星瞥了眼后视镜,眉心一皱,暗道不好,猛踩一脚油门,朝电话那头的王直沉声吩咐:“你马上通知于森赶回总部,这是三合会的调虎离山计!然后,你带上TNT炸药,以最快速度赶到蓝魅酒吧,顶层阁楼有个密室,里面全是龙王生前收藏的钻石、古玩、玉石,还有三吨金矿,一旦蓝魅失守,立即引爆炸药,我要让三合会一毛钱也捞不到!能做到吗?!”
最后一句,夜辜星几乎是大吼出声。
那方王直还顾不上惊讶,咬咬牙,眼底划过一抹血光,“定不辱命!我要让那帮兔崽子有来无回!小姐,你现在在哪……喂?!喂?!”
“喂?喂?”夜辜星低咒一声,将手机扔出窗外,夜色中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坠落山谷,同一时刻,枪声响起……
将油门一踩到底,车辆仿如离弦之箭,向前猛冲而去。后面紧跟着的三辆车几乎同一时间加速,追赶而上。
夜色中,盘旋崎岖的城郊高速路上,只见一辆车飞速向前,一马当先,其后三辆黑车紧紧追随,两方都将马力开到最大,一时间,你追我赶,战况激烈,一声声枪响在寂静的夜里幽幽回荡,仿如鬼怪嘶鸣。
“砰——砰——”
夜辜星一个急转,一颗子弹堪堪擦过其耳边,若是方才慢了一步,那现在她已经没命了!
“妈的——”低咒一声,她猛然刹车,打开车门,顺势一跳,滚进了一旁草丛中。
跳车的一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小东西,你乖,要是这回你挺过去了,妈妈就把你留下了!
同一时间,安隽煌痛苦地捂住心口,几乎是咬牙切齿,“加快速度!”
女人,你究竟在做什么?!千万,别让我逮到你……
074他的霸道,你是我的()
见夜辜星弃车而逃,紧追不舍的三辆车顿时急刹,十几个黑衣人扛着家伙一拥而出。
夜风无声,月色凄迷。
夜辜星趴伏在草丛里,在夜色掩护下暂时得以隐匿踪迹,双手护住小腹,眉头些微拧紧,屏息凝视间,稍稍松了口气。
这小东西还挺耐摔!突然就对小家伙那个连正面儿都没见着的便宜老爸心生几分好感。
好吧,是她趁人之危,强了人家。不过,那男人估计也不是什么良家妇男!
没见过良家妇男受枪伤的,那子弹可是实打实射进了肩胛骨,误伤的几率近乎于零,那说明什么?
只能说明那男人仇家多,被人追杀,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但此刻夜辜星却无比感谢那个男人强大的基因——扛摔!
想当初,中了枪还从那么高的围墙上摔下来,哐当一声砸到她面前,又被她一个新手小菜鸟霸王硬上弓,颠来倒去折腾了一……呃,两回,不仅没死,居然还在她肚子里留种了?!
咳咳……小东西,跟你那便宜老爸学着点儿,一会儿老娘带你杀出重围,可得好好待着!
“臭娘们儿!滚哪儿去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
“Co哥,这边没有发现。”
“这边也没有。”
“再找!完不成任务就等着挨枪子儿!”
“Co哥,老大只说活捉于森,没说连他的情妇也要抓啊?!是不是有点……兴师动众了?”
“Du!你他妈懂个屁!叫你找你就找,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是……”
粤语?香港人?看来是三合会没错。
夜辜星早料到香港那边会有所动作,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海龙会是龙王胡世友一手建立起来的,而胡世友这个人在向式一族最强盛,也是香港三合会最巅峰时期曾担任坐堂。
三合会的职位,分内八堂外八堂,除了龙头老大称“坐馆”外,下属便是坐堂,总管帮会事务,而其下设有管堂、执堂、礼堂、刑堂,分别负责人事、帮会人员训练、礼仪和刑罚等事务。
可以说,坐馆之下,便是坐堂最大。
可是后来三合会逐渐衰弱,实力大不如前,丢了南方大片势力范围,一日不如一日,那时,胡世友因行事作风太过激进,遭到另外几个坐堂的排挤,终于叛心渐生。
20年前,他带着所有家当偷渡北上,最后扎根京都,创立了海龙会,但是香港向家却一直不承认海龙会的存在,甚至一度以话事人身份自居,声称海龙会是香港三合会的分支,近几年三合会现任当家向既上位,手段铁血,野心昭彰,更是不断向海龙会施压,妄图吞并海龙会在京势力,但由于胡世友和谢志华强硬的态度,向家最终选择观望,并没有真正撕破脸。
这次,胡世友被杀身亡,海龙会本该是三合会的囊中之物,但奈何半路杀出个于森,竟然在谢志华的支持下,逐渐掌权,不仅清扫了帮中诸如蔡飞象之流的几股势力,还大刀阔斧裁剪掉那些理不清的枝枝蔓蔓,手段之快,杀伐果决,最后居然金蝉脱壳成立了暗夜会!
这下,三合会是真的坐不住了!
思绪不过在电光火石间短短几秒,而此时,那群香港人的搜寻范围正逐渐扩大,一步步逼近夜辜星的藏身之地。
“Co哥!在这……唔……”猛地蹿出,利落抬掌劈在那人后颈之上,夜辜星捡起地上的枪,一个利落翻滚,再次消失于浓密的草丛间,而她先前藏身的位置已经成了火药聚集地,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那个方向,枪声不停,火药味随风弥漫,硝烟正浓。
“砰——砰——砰——”
“笨蛋!都给我停手!”Co哥一声令下,所有人齐齐收枪。
借着草丛的掩护,夜辜星匍匐前行,一共十二个人,但枪里只剩十发子弹,也就是说,还有两个人……
举枪,瞄准,扣动扳机,少女漆黑的目光与夜色融为一体,宛如骤然降世的修罗杀神,冷峻的面容,寒凉的眼神,眸底似有血光划过。
子弹没入血肉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一名黑衣人应声倒地。
夜辜星迅速转移方位,屏息凝视,暗中潜伏,静待时机,“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接踵而至,尾音回荡,空响不绝。没有给对方更多的反应时间,夜辜星再次移动,举枪,瞄准……
每一个闪身,每一次移动,每一次翻滚,她都极为注意,一切都在不伤害小东西的前提下进行。
接连十枪,十个黑衣人应声而倒,最后只剩下那个被称作“Co哥”的大汉和其中一名手下。
将手中的空枪对准前方一掷,正好砸到那名手下头部太阳穴的位置,夜辜星看准时机,如猎豹般自那人身后跃起,眼中狠色一闪即逝,咔嚓一声,那人已被扭断了脖颈,缓缓倒地,而她的位置也最终暴露,Co哥低咒一声,举枪瞄准,眼中恨色翻飞,迅速扣动扳机。
夜辜星暗叫不好,在听到枪声后下意识侧身躲避,却还是晚了,弹片擦过她右手手臂,一条深深的血痕骤然乍现,夜辜星咬紧牙,也不管自己是否受伤,竟猛然欺身逼近大汉,手肘半屈,反身给了那人下巴狠狠一击,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Co哥捂住受伤的下巴,眼中战意更浓,杀光毕现!
“妈的!”只见他从怀里又掏出一把枪,恼羞成怒之下竟像疯子一般,两手举枪,毫无章法地扫射起来。
夜辜星随即倒地翻滚,小腹一痛,她暗道糟糕,猛然抬眼,只见两方黑洞洞的枪口正抵着她,持枪之人血红着双眼,张狂狞笑。
好不容易摆脱过去,重活一世,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荒郊野岭?除了不甘、愤怒之外,剩下的只有满心愧疚,下意识伸手护住小腹,小东西,还是连累你了……
“砰——”枪声响起,划破寂静的夜,响彻一方天空。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袭来,她猛然睁眼,却倏而瞳孔一缩——
夜色中,男人高大的身影仿如踏月而来,一身黑衣,眉目冷峻,月光勾勒出刀削斧刻般的英俊侧脸,最让人难忘的,却是那双深邃仿如星空,广袤堪比银河的黑眸,此刻,里面一如既往的冷漠,仿如那种冷,已经融进了骨子里,刻在了灵魂中。
他举枪而立,凛然如豹的黑眸倏然望进夜辜星眼中,里面,竟罕见地划过一抹复杂,夹杂着些许了然。
而那个被唤作“Co哥”的大汉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倒地不起、一睡不醒的人会是自己!
“嗨!又见面了……”夜辜星捂住小腹,慢慢起身,尴尬地扯出一抹笑。
“嘿嘿……那个,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哈……嘿嘿……”说罢,转身欲走。
可尚未迈出一步,手腕处却猛然一紧,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夜辜星高挺的鼻梁便旋即撞上一堵肉墙,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眼中警惕之色一闪而过,她全身倏然戒备,严阵以待。
在她讶异的目光下,男人竟慢慢俯身,夜辜星别在身后的右手下意识比成刀状,目光落在男人的后劲处,精力高度集中,只待他有所动作,她便一刀劈下!
安隽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似沐浴在阳光下,躺在干燥的沙滩上,暖,却不烈。
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一种涌动的情感似要破土而出,他竟觉得,无比……亲切?
在女人警惕的目光中,他缓缓蹲身,下意识朝那温暖之源靠近,再靠近,最后竟然整颗头颅都贴在女人的小腹之上,不够,还是不够……
他伸手圈住女人的腰,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光明?
“呀……你……”夜辜星惊呼出声,一张樱色小嘴张成O型。
安隽煌竟缓缓勾起唇角,抬眼望向她,那一瞬间夜辜星仿佛撞进了一片原色之中——干净、纯粹、黑白分明。
这个男人……
谁知,安隽煌竟指着她小腹,一脸慎重,眸光认真,“我的。”
夜辜星惊悚了,一千匹草泥马自她心中狂奔而过,“呃……”
哑口无言。
谁知男人却不肯罢休,再次一本正经强调道:“我的。”
“你……不是……我……”第一次,能说会道的她笨嘴拙舌,男人双臂如同铁钳,死死环住她腰际,无论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
他认真地望向她,像在申明,又似在说服,“小家伙,我的。”
夜辜星面色一阵怪异,像看一个疯子般望向他,“什么你的?我……嘶——”腹部一阵痛疼袭来,她刷的一下脸色煞白,眸底一闪而过慌乱,小东西,你千万不能有事……
面色一凛,直接伸手将安隽煌推开,她需要看医生,现在立刻……
谁知,先前不动如山的男人此刻被她轻轻一推竟身形不稳向后倒去,她心下微讶,但转身离开的动作不停,只是余光瞥见男人痛苦地捂住心口位置。
“我可以救他。”即便痛苦若斯,男人的声音却依旧克制、平稳。
夜辜星脚下一滞,苍白着一张脸,蓦然回头,额际早已冷汗密布,眉间似有痛苦凝结,只是双手牢牢护住小腹位置,“你……”
目光微动间,眼前地转天旋,再回神已是落入男人宽厚的怀抱中,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霸道,张狂,不可一世,唯我独尊。
迷蒙之中,夜辜星轻轻抬眸,只见月色下男人表情凛然,薄唇紧抿,但一双深邃无垠的黑眸却仿佛有种牵引人心的魔力,冷漠中带着张狂,霸道里彰显雍容。
她没有挣扎,甚至带着一种依赖、一种恳求,死死揪住男人的衣袖,像抓住唯一救命的稻草,只希望,他能兑现承诺——救她的孩子……
在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夜辜星紧蹙的眉头依旧没有丝毫放松,她不知道这个大胆且冒险的决定是对是错,但,已经别无选择……
……
咸湿的空气带着阳光的干冽,清风入窗,送来丝丝凉爽的感觉。
清晨,朝阳初现,万物清醒,海浪拍打着岩壁发出错落有致的哗哗声,一幢独栋别墅矗立海岸,高屋建瓴的态势,符合主人一向居高临下的做派,张狂,冷冽,目空一切。
二楼,主卧,窗扉半掩。
阳光调皮地挤入室内,将黑色大床之上闭眼沉睡的女子柔柔笼罩,绝色的容颜,白皙的肌肤,此刻两排宛如羽扇的睫毛轻颤,似要醒来的模样。
夜辜星倏然睁眼,所有神经骤然绷紧,每一个毛孔都高度戒备着,没有初醒时的睡眼惺忪、朦胧沙哑,一双黑瞳霎时清辉潋滟,冷光涌动——戒备、惊疑、凝思,各种情绪齐齐划过。
下意识伸手抚上小腹,神情一顿,目光缓缓下移,此刻,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轻置于她的小腹之上,干燥中带着男人独有的冷冽体温,但却莫名萦绕出一种安静的恬适,好像在这样的安抚下,折腾一天的小家伙安然入眠,睡梦正酣。
夜辜星松了口气,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还好,保住了……
呃……可是这男人的手……
正欲抬手将其拨开,却发现自己的左手挂着点滴,右手无力垂下,倒抽一口凉气,伤口裂开的疼痛骤然传来,右手上臂缠裹着的白色纱布已渐渐渗出鲜红。
——是昨天一番缠斗之下,被弹片擦伤的位置。
安隽煌早在夜辜星睁眼的前一秒就已经清醒,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愿醒来,又或者在留恋些什么。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想靠近一个……女人。
很难以置信,很不可理喻,但事实如此。
当淡淡的血腥味传来,他再也无法继续假装下去,几乎是下意识睁眼,却对上女人了然含笑的目光。
“不装了?”她笑得恶劣。
他却倏然眉眼一沉,目光自她手臂上淡淡的血色掠过,一股莫名的恼怒升起,行至门边,冷冷丢下一句:“你大可不必如此。”
夜辜星一愣,她干嘛了?视线移到自己右臂伤口处,想到男人方才在此停驻的目光,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弄伤自己来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