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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直一听夜辜星开口就懵了,哭丧着脸,目露乞求,“您别啊……”
“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看不完的文件,签不完的字,还要开会……我还是喜欢混黑道的日子,自由自在,潇潇洒洒,多热血!多带劲儿!”似是回想起什么,王直眼中闪过一抹追忆。
夜辜星也不再逗他,开口道:“交给顾梦吧,她的能力不错。把我的股权无偿分百分之五给她。”
“什么?!还要分股权给她?!无偿?!”王直顿时觉得那只母暴龙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夜辜星目露深光,“这百分之五的股权不亏。”
一旦顾梦接受了这百分之五的股权,那么世纪风尚也算是她的产业了,如此一来,还怕她不会尽心尽力?而且夜辜星看得出来,顾梦对《ZARK》有种很特别的情感,就像母亲对孩子,永远是难以割舍的,所以,她笃定,顾梦一定会接受!
王直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世纪风尚的落成酒会就在三天后,到时候再宣布由顾梦接任总编一职,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想想覃豪他们在南方枪林弹雨、刀光剑影的,王直就心痒痒!
这回,总算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去南方打群架……哦,不,是打天下了!
想想都热血澎湃!他是老爷们儿!兽血沸腾的大老爷们儿!
待两人抵达暗夜会总部,谢志华已经等在了书房里,挥退所有人,只剩下夜辜星和他。
看到谢志华的第一眼,夜辜星有些难以置信,眼前这个面容消瘦,两颊凹陷,颧骨高突的老人还是那个曾经呼风唤雨、叱咤一时的“华叔”吗?
“丫头,坐。”老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喑哑,仿佛挟裹着岁月沧桑,控诉着无情时光。
遗憾既成,终是难平,却也无可奈何。
大错已铸,隔了整整十五年的光阴,如何挽救?也无力挽救!
此时此刻,夜辜星同情这个老人,肝胆相照的兄弟成了奸妻杀子的凶手,孤独一身,满身病痛,到了晚年,连个血脉至亲都没有。
她拉开椅子,在谢志华对面坐下,想了想,斟满一杯热茶,推至老人手边,淡淡道:“节哀。”
没有同情,没有怜悯,这一声“节哀”只是单纯的劝慰。
死者已矣,活着的人也要活得有意义,她相信谢志华明白这一点,否则今晚不会约她见面。
果然——
“丫头,说说你的计划吧……”
夜辜星缓缓勾起唇角,眼中闪过一抹血光,野心翻涌……
这一谈就是整整三个小时,从夜幕初降到灯火阑珊,于森和王直始终守在书房门外。
一阵苍老的笑声从书房传说,说不清的苍凉,道不尽的快慰,隐隐带着愤恨,燃烧着怒气,空气中杀光浮动,诡谲翻涌——
“南方黑道……三合会……哈哈哈……我等着……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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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火漆耳钉,监狱之行()
打开门的一瞬间,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夜辜星下意识闪身出拳,却被一只大掌截下,紧紧包裹,眨眼间跌入了一个温凉的怀抱中。
男人一身黑色气息,仿佛行走于,黑暗中的猎豹,孤冷,凌厉,极端危险。
嗅到熟悉的气息,夜辜星松了口气,因高度戒备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软软地窝进男人那不算温暖的怀抱里。
她问过溟澈,安隽煌低于常人的体温天生如此。
男人把头埋进女子肩窝,轻轻一嗅,淡淡的茶花香婉转萦绕,熟悉的味道安抚了男人躁动不安的情绪。
“晚了。”男人幽幽开口,淡漠的语气中竟隐约掺杂了丝丝怨念。
夜辜星咬咬唇,转过身,双手圈上男人的脖颈,轻轻一笑,往他脸上蹭了蹭,继而凑到男人耳边,吐气如兰,“你越来越像个怨夫了……”
男人呼吸一滞,黑眸愈发深邃无边,稍稍一侧头便精准擒获那一抹樱红,辗转亲吻,似在品尝琼浆玉露,贪婪的模样,像个占有欲极强的孩子。
夜辜星轻轻回应,眼里盛满柔柔暖光,这个男人呐……
在沾染上那抹樱红的刹那,安隽煌气息变得粗重,大掌紧紧箍住女子纤细的后背,将她按压在胸膛前,不留一丝缝隙。
一吻毕,夜辜星眼眸迷蒙,红肿的唇瓣看得男人眼眸深暗,两颊升起袅袅红晕,宛若上好的胭脂点缀,月色下瓷白的肌肤莹莹生光,好似掬一捧暖玉在手,温软滑腻,仿佛一个不察便会从指缝间流走,轻不得,却也重不得!
真叫人想把她捂在手心,藏在心尖。
“我的。”男人莫名其妙冒出两个字,眼里隐约有几分自得。
夜辜星一愣,等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
“我的。”男人见她好像不以为然的模样有些不高兴,却依旧固执地重复。
夜辜星抽抽嘴角,还是不作回应,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大毅力。
“我的。”男人很认真。
“……”
“我的。”安少很焦急。
“……”
“我的。”安隽煌很狂躁。
“好了好了!你的你的!都是你的,行了吧?”
谁知男人竟缓缓摇头,一本正经开口,纠正道:“你应该说,你是我的。”
“嗯啊!你是我的。”夜辜星余光偷瞄男人的反应,见他拧紧了眉头,沉吟一瞬——
“……这样也行。”
“噗哈哈——”夜辜星笑着倒进了沙发里,泪光晶亮,不明所以的男人只是看着她明媚的笑容,缓缓勾起了唇角。
她笑她的,他乐他的,虽然不在同一个频道,但却无比和谐。
夜辜星觉得,自从有了安隽煌,生活更添笑料。果然是宜室宜家的好男人,不错!
“我……明天要去一趟美国。”
笑声一滞,夜辜星眉头稍拧,“出了什么事吗?”
男人坐到她旁边,伸手将她整个人捞到怀里,大掌置于女子尚且平坦的小腹间,轻轻摩挲,感受着冥冥之中,血脉亲缘的牵连,“美国黑手党甘比诺、卢凯塞、科洛博家族,想要重新商讨金三角的势力划分。”
金三角?重新划分?夜辜星眼中闪过一抹深沉,按理说像金山角这种黑道必争之地,势力瓜分应该已成定局,怎么会突然提起重新划分?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盘根错节的黑道势力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种毫无意义的讨论根本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美国黑手党三家不会这么蠢!除非……他们另有图谋!
似是看穿她的疑惑,男人开口解释,“那颗淬了毒的子弹是三家联合的杰作。”
夜辜星眉间狠狠一拧,男人伸手将其熨平,沉沉道:“不会有事。”
是的,此时此刻,她很担心。重生那晚,安隽煌遭遇袭击,中弹昏迷,如果都是美国黑手党干的,那么这次三家发出联合邀请,必定居心不良,甚至可以说,为安隽煌设了一个大大的圈套。
想必三家目前最想知道的就是安隽煌的身体状况——究竟毒有没有解?!
所以,就算明知其居心不良,安隽煌此行也非去不可,只有这样,才能震慑三家,使其不敢轻举妄动!
“会有危险吗?”夜辜星知道这个问题很白痴,黑道自诞生那日起便注定了白骨森森,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但还是问出了口,无非就是想要这个男人的一句承诺而已……
安隽煌却倏然沉默了。只是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在她小腹之上摩挲,最后定定望向她,黑眸深邃,隐隐幽光,“相信我,不会有事。”
夜辜星笑了,眉眼弯弯,偎依进男人怀中,使劲点了点头。
她相信他的能力,而她想要的无非是他一句亲口许下的承诺——不会有事。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前进的步伐太慢……
第二天一大早,夜辜星醒来,望向空无一人的身侧,她知道,他已经走了……
迷迷糊糊掀开被子,深秋的凉意袭来,她打了个寒颤,又缩进被窝将自己捂好,心里却总有一抹怅然若失,挥之不去……
原来,慢慢地,她已经习惯了那个男人的存在,习惯了枕边多一个人,习惯了有人陪她一起起床。
收拾好自己,夜辜星让自己赶紧振作起来,只有不断努力才能赶上他的步伐,才能真正陪他甘苦与共,风雨同舟!
看来,她规划的一切都要加快了,伸手抚上小腹,希望在小东西出生之前能够拿下除三合会之外华夏南方大部分的黑道势力……
吃完早餐,驱车赶到摄影棚,顾梦和Seven已经将一切准备就绪。
这一期《ZARK》的主题是“休闲风”,而封面所要营造的氛围便是轻松、自由、舒适、慵懒,这也是为什么昨天顾梦看到夜辜星最后那个POSE的时候会如此惊喜和震惊。
那样慵懒的表情、闲适的动作都与这一期的拍摄主题不谋而合!
只一眼,顾梦就知道,只有夜辜星才能完美表现出她想要的那种感觉!
换好衣服,坐在化妆间内,夜辜星任由化妆师为自己上妆。
其实说是上妆,也只是淡淡地略作修饰罢了,夜辜星本尊的外貌条件实在太过得天独厚,就连曾经风华绝代的叶紫都略逊一筹。
不过现在,叶紫是夜辜星,夜辜星是叶紫,不管是谁,都是她!
朝化妆师摆了摆手,夜辜星拒绝了造型师为她挑选的一对星状耳钉,从自己包里取出一个红色丝绒盒,打开,两枚血红的火漆状耳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血红宝石铸就的漆面,宛如两颗寂寞燃烧的火种,繁复的切割工艺让火漆表面从不同角度都可以折射出莹莹亮光。
红的火,白的光,仿佛嗜血的妖沐浴在佛光中,虔诚叩首,用自己的心为祭,命为奠,只为掬起那一捧圣洁,洗尽铅华,超脱三界。
化妆师倒抽一口凉气,再也忍不住惊叹出声,“好、好美……”
女人天生对珠宝没有任何抵抗力,更何况这对耳钉漆面是由世界顶级红宝石——卡门露西娅切割而成,听说,曾是龙王最钟爱的藏品之一。
这颗红宝石被称为“世界上最具凄凉爱情故事的红宝石”,原本镶嵌在一个由碎钻做点缀的白金戒指上。透过深红色的宝石向其里看去,宛若烟花一般的绚烂光彩,经过棱角的折射后熠熠生辉!在龙王琳琅满目的众多红宝石藏品中,夜辜星只一眼就看上了这颗。
据她所知,这颗红宝石本应在斯密逊博物馆展出,却不知如何到了龙王手上,最后被她做成了耳钉。
而夜辜星之所以敢这样明目张胆把宝石拿出来,甚至放在公众的眼皮子底下,作为她寻找夜组成员的暗号,一来,大家都以为真正的卡门露西娅在斯密逊博物馆,就算发现耳钉上的红宝石是真的,也不会往卡门露西娅方面想;二来,恐怕没有谁会相信这世上竟然有人傻到将一颗完整的23克拉的红宝石切得七零八碎,只为做成一对耳钉!
所以,她不担心有人查,相反,她还十分乐意被人盯上,最好把事情搅得越复杂越好,局面越混乱越好,如此一来就不怕这枚火漆印记传不到夜组散落的成员手上。
“好了,走吧。”夜辜星起身,朝那已然进入呆愣状态的化妆师道。
“啊?!哦……”猛然回神,却只见礼服曳地的裙摆和女子袅袅婷婷远去的背影,她连忙小跑着跟上。
当夜辜星出现在顾梦和Seven面前的那一刻,两个人霎时呆愣,顾梦的嘴能塞下一个鸭蛋,Seven瞳孔骤缩,竟然差点摔了手里最珍爱的相机。
女子一身白色抹胸小礼服,上身收腰加抹胸的设计衬得女子纤腰愈发不盈一握,精致的锁骨宛如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胸前一片雪白展露无遗,当真是欺霜压雪,白玉无瑕。
而最独特的设计在于礼物下摆,并非普通及膝或者及地的样式,如层层波浪般繁复翻涌,从身后曳地的裙摆一直蜿蜒到身前,裙摆的长度不断收减,直到膝上斜斜三分,露出女子白皙修长的双腿。
优雅中,略带俏皮;清新中,不失灵动。
而让人眼前一亮的却是女子耳垂之上,两枚灿灿生光的血红耳钉,宛如两团焰火,乖张且疏狂,与女子一身纯白说不出的矛盾,却又恰到好处地产生和谐。
矛盾的美,复杂的美,多态的美,上天毫不吝惜地赋予了眼前这一人!
顾梦觉得今天的造型师很在状态,遂向其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却见造型师自己都呆了,愣了。
Seven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这么多年,他拍过的人物多不胜数,上至皇室公主、王妃,下达平民、乞丐,他都用自己的镜头捕捉到了最值得珍藏的一幕,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一姿一态、一行一步,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化着,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有种想按下快门的冲动!
不够!这是他唯一的感觉!
镜头不够拍出她的美,底片不够呈现她的美!
灯光师就位,Seven英俊的脸上露出一名摄影师应有的专业,目光灼灼,顾梦站在一旁,抱臂环胸。
夜辜星往幕墙上一靠,再抬眼,整个人的气场却突然为之一变,瞬间进入状态,而她所站的位置恰好是摄影师取景的最佳方位!
顾梦眼中微讶,她真的是第一次拍封面吗?为什么却如此轻车熟路,仿佛她已经在镜头下历经了无数沧桑,细数了无尽甘苦,才练就了今天这一身的悠游肆意,淡然不惊!
曾经的叶紫,确实是这样。
作为三流艳星,她拍过的杂志封面多不胜数,却都不是什么正规的杂志,但她却很认真地摆POSE,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从二十岁到二十九岁,将近十年时间,她就是这样在镜头之下活过来的!
所以,夜辜星理所应当,得天独厚!
“微微低头,只抬眸看过来就好。手握住花茎,很好!”Seven一边拍摄,一边出言指导。
夜辜星一一照做,姿态悠游,不疾不徐,当真将恬适、慵懒表现得淋漓尽致。
大片紫色的薰衣草花海中,女孩儿一身俏皮活泼的白色礼服裙,像天空中一片飘散的洁白羽毛,扬扬洒洒落到了紫色的海洋。
紫与白的对比,不似红与黑的沉闷,也不如黑与白的尖锐,只是力度适中的区分开,却又顺理成章地和谐着。
盘于脑后的青丝,此刻,却松松垮垮耷拉着,几缕俏皮的耳发垂落,暖黄的灯光下,发丝莹莹反光,像极了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
女孩儿此刻正伸手捏上花茎,目露好奇,然后慢慢凑近,轻轻嗅闻,缓缓闭上眼,嘴角晕开一抹恬淡的笑意,宛如云卷云舒,花开花落。
封面的拍摄极其顺利,过程中所有工作人员皆屏息凝视,仿佛一个不慎便会惊走眼前那宛如精灵一般的女子。
接下来便是封底的拍摄,造型师从昨天夜辜星靠墙的那个动作受到启发,为她挑选了一身类似于西部牛仔的装扮,紧身高腰牛仔裤,棕色收腰吊带T,一顶造型夸张的CowboyHat(西部牛仔帽),脚下一双深棕色鹿皮靴,加上夜辜星本身170公分的身高,以及比例完美的身材,狂野英伦风尽显。
帅气之中带着野性,冷酷之中彰显慵懒。
Seven连声叫好,造型师洋洋得意,顾梦却是惊诧不断。
待完成所有拍摄之后,也不过才将近晌午,工作人员个个面带笑意,还是第一次这么早就可以收工了!
顾梦叫了外卖,夜辜星先回化妆间换衣服、卸妆,下午还要赶去《城上》拍摄现场,她和萧慕凉的戏进展神速,相信不出三天就可以杀青!
覃豪那边昨天来了电话,虽然只有寥寥几句,但夜辜星知道情况必定不容乐观,否则覃豪也不会直接把电话打到她这里来,看来南方之行是避无可避了!
叩叩叩——
“送外卖。”清亮的女声响起,听在耳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夜辜星下意识拧眉。
“进。”
“这是您的外卖,请签……”女孩儿手里的纸和笔滑落在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然后脸上闪过一抹羞愧,迅速低眉敛目,羞窘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晓燕?!”夜辜星也颇为震惊。
柯晓燕怎么会来送外卖?!她不是应该待在学校上课学习吗?而且看她局促不安的模样肯定不是为了体验生活。
柯晓燕此刻却是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没想到避开学校那么远,才第一天上班就被同学发现了,而且是她最崇拜的夜大神……
女孩儿不安地揪着衣服下摆,略带哭腔,慌忙否认道:“我、我不是……你、您认错人了……”说罢,竟是不管不顾地转身往外跑。
夜辜星当然不能让她就这样走掉,柯晓燕的情绪起伏很大,这样不要命地冲出去,很容易出事。
毕竟是接受过专业体能训练的人,在首先顾及孩子的情况下,夜辜星毫不费力三两步就追上了柯晓燕,彼时,女孩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夜辜星伸手替她顺了顺气,待她平复呼吸,才淡淡开口,“能跟我说说,出了什么事吗?”
平平淡淡的语气,没有同情,也没有鄙夷,只是隐隐约约有些担忧,夹杂着关切。
就是这一抹淡淡的关切瞬间击垮了柯晓燕所有的心理防线,竟然毫无预兆“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似要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心酸通通化作泪水,流干流尽。
其间,夜辜星不再开口,只是静静站在女孩儿旁边,看着她从大哭到抽噎,最后变成啜泣,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递过一张纸巾。
“谢……谢谢……”女孩儿的声音夹杂着浓浓鼻音,略带哭腔,但明显情绪已经不复之前激动,暂趋缓和。
然后幽幽抬眸,怯怯地望向夜辜星,“我、是不是很没用……”
夜辜星知道柯晓燕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她只是想找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将那些藏在心中的委屈、无奈、痛苦悉数倒出,果然——
柯晓燕目光望向远处,恍若自言自语般喃喃开口,“但凡我有一点用就不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