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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有喜-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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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时春妮端着汤药在门口看到了景恒,

    云容闻言扭头看来,一双眼睛红肿地跟桃子似的,

    她转过头的片刻,景恒却是转身,“好好照顾。。”然后离去了,

    云容又是眼泪一通哇哇掉了下来,春妮过来少不得抚慰了一阵,

    “春妮,我是不是该死!”云容咬破了唇,倒在她怀里哭得浑身抽搐,

    “云容,你别傻,是有人想害他,即便你不让他出宫,对方也会想别的法子,你不要这样自责了,别哭了,等到小殿下醒来看到你这样,他会难受的,你一向最坚强了是不是?”春妮强忍眼泪又哄又劝的,

    “嗯嗯…。”云容哑声点头,眼泪却是没有止过。

    等到下午时,景恒又过来了一趟,发现云容还守在小家伙的塌旁,他略略皱眉,

    里头还有休息了一个上午刚刚起来配药的华太医,

    “莫离呢?”景恒开腔问道,不自觉地走向小塌,目光越过云容看向景文钺,

    “莫离出宫去找几味药!”华太医一边在小案上理着草药,一边守在一旁怕小家伙有任何不良反应,

    云容就蹲在矮塌前,她知道他就在身后,觉得身后有股气息压迫过来,她背挺得很直,还渗出了一层汗,却是没转身也没吭声,二人就这般好像对方都不存在一样。

    景恒没有再问,二人就这样静静地一动不动,目光看向同一个人,诡异一般的安静,等云容跪着僵硬了,微微侧身去小几上拿水喝,余光已看不到他的人影,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她心里更是堵得慌,郁结了一口气,不上不下,除了能喝点水,什么都吃不下。

    等到晚膳时,莫离已经回来了,二人又布置了一盆药浴,景恒进来时不着痕迹往小塌上瞅了一眼,云容还是那个姿势,他哼了一声,不再看她,不知为何,一看到她胸中的怒火就蹭蹭往上冒。

    秋霖和春妮带着几个小太监宫女端着晚膳就过来了,二人将菜肴布置在外间的案上,等着景恒享用,春妮担忧地看了一眼阶上右侧的云容,见她一动不动,想劝她吃饭又不敢开口。

    “你们也累了,过来一道用膳吧!”景恒坐在阶下的案上,淡淡说道,这话自然是跟莫离和华太医说的。

    二人刚刚弄好药浴,如今正在熬,等过一会便可将小家伙泡进去了。

    一旁除了受宠的妃子外谁能与皇帝在一个御案用膳,可当下莫离和华太医都是跟了景恒很久了人,也不计较这些君臣之仪,更何况当年打天下时,他们跟景恒一道用膳是常事,二人也没客气便依言过来了,只是待莫离要坐下时,目光却瞥到了云容,他又走了过去,温和劝道:“二小姐,先吃点东西吧。”

    如今的明光殿气氛很奇怪,秋霖和覃信因犯了事,自然半个字都不敢说,春妮知道个中缘由,也只能劝着点云容,华太医一向不管这些事,唯独能当着景恒面说上话的只有莫离。

    只是云容却摇摇头,“吃不下…”声音依旧哽咽。

    而这头的景恒听到她的声音,眸光一寒,眼中的怒火更甚,要是旁人他恐怕立即将那多事人喝出去了,可他知道莫离不怕他,故而也只能不开口,冷着一张脸自顾自地用膳,莫离无奈只能折回来,坐下前跟春妮吩咐道:“把我昨夜给你的丸药熬在粥里,等会给二小姐服下吧!”

    春妮点头应了下来。

    夜里又是覃信、莫离和华太医三人在后侧的浴房给小家伙逼毒,这又将是一整夜的功夫。

    云容眼神空洞地坐在小塌上,景恒用完晚膳后,去御书房批了好大一会奏折,回来后,春妮服侍他沐浴更衣,他便坐在自己的御塌上,二人隔着一张帘子,谁也不吭声。

    云容垂目手指抠着塌沿,捏了捏那塌席,

    她记得秋霖跟她说过,她姐姐住在明光殿时,就是睡在这张塌上的!她心里忽然酸酸涩涩的,宫里的留言此起彼伏,无非都在说她只不过是云菡的替身,

    她会不会替身呢?

    虽然听过许许多多姐姐跟他在一起时的故事,可真正亲眼所见也就那年秦淮河元宵灯会,远远地看着他们二人手牵手走在一起逛花灯。

    不知为何,现在想到那个画面,她觉得心扎了针一样疼!她的景恒哥哥…。。她的景恒哥哥心里终究住了别人的女人,那个人不是别人还是自己的姐姐!最敬爱的姐姐!虽然她知道她不该吃这样的醋,可一想起来真是很难受,痛得她不住地揪自己心口的衣衫,

    她头垂得更低了,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抠,痛苦地快蜷缩成一团。

    景恒的余光隔着薄帘瞥到了那娇小人影窸窸窣窣,他垂在榻上的手指微微一抖,不自觉地往那个方向挪了挪,可终究还是没动。

    “云容,你累了,就先歇着吧。。”春妮走了过来劝道,她的意思就是让她歇在小塌上,

    可云容却是垂着目摇头,这是姐姐睡过的塌,听说爱一个人,就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那是姐姐专属,她没有办法睡在那,她做不到,想必他也会不肯吧,与其等他出声骂她让她难堪,不如知趣地走,

    “不用,我还是睡在侧殿吧!”云容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挪着步子僵硬地往外走,

    景恒坐在榻上,眯着眼眼睁睁看着她木讷的样子挪了出去,裙角消失在门口,直到再也看不见方收回目光。他又坐了好长一会,久到自己意识已经模糊,便不知不觉倒下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云容醒来时,却见景恒、莫离他们几人都围在小塌上,虽然看不到小家伙的脸,可知道他躺在那。

    她挪着步子,慢慢靠近,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发现景恒正在亲手喂他汤药,云容侧头瞅了一眼见小家伙靠在莫离怀里,面色似乎还是昨日那样,不见明显好转。

    景恒恰好喂完了药,春妮接过药碗,而这时,小家伙却是动了动嘴唇,微不可闻的声音传来,“娘…。娘…”

    云容闻言目色刺痛,捂着嘴大哭,景恒等人都已知道她进来了,

    云容忍着泪水看着莫离怀里的小家伙三两步就奔了过去,可偏偏因脚步轻浮打了一个踉跄整个人猛地朝小榻上栽去,

    “云容…”几人大惊,

    云容栽了下去之后,以为自己会嗑到塌沿,跌下后发现自己稳稳地撞到了一人的怀抱,

    熟悉的身躯,熟悉的味道,却令她痛得难以呼吸。(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最毒妇人心

    她难受他也好不了多少,他扶稳了云容,便立刻松手了,似乎不想多碰她!

    云容身子僵硬了,二人侧脸交叉而过,景恒起身,云容坐了上去,

    “钺儿。。娘亲在这…你醒醒啊。。看看娘好不好…”云容拉着他的小手,摸着他的脸蛋,见他再无动静,又哭得痛不欲生,紧紧抱他在怀里。

    景恒背身听着云容的哭泣,颓然走了两步,下了阶,刚刚抱住她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把她揉在怀里,即便再装作视而不见,他依旧发现她瘦了!

    而这时,莫离跟着走了出来,声音有些酸涩道:“陛下,明日便是第三日之期了!”

    莫离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内殿所有人都听清楚了!

    云容剧烈地喘着气,将小家伙从怀里拉了出来,懵傻地望着他,努力在消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景恒一颗心瞬间跌入了冰窖,周身一股冰冷的气息萦绕,至于春妮秋霖几个都石化了,一个个呆呆地望着景文钺,压根无法想象失去他会怎样。

    景恒脚步如灌了铅一样,艰难地从内殿往前去了御书房,莫离悄悄跟了进去,他进去后,发现景恒负手立在御书房窗下。

    听到脚步声,他知道是莫离进来了,

    “你们俩依旧没有找到解毒的法子吗?”景恒哑声问道,不到最后一步,他没办法以毒攻毒,让小家伙一生残废,或者让他痛快死去,哪一个选择都无比艰难。

    莫离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这两日逼毒,已经有了效果,昨夜虽然面上不明显,可他呼吸稳了一些,脉息也平稳了不少!”

    景恒闻言大喜,立马侧身对着他,“那也就是说有救了?”他黝亮的眸子期待地看着他。

    莫离四下扫了一眼,确定御书房无人,方低声道:“陛下,臣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幕后下毒之人!”

    他一说完,景恒神色越发凝重了,绷着脸没有吭声,

    “陛下,不瞒您说,即便臣没有找到证据,可是谁干的,臣一清二楚!”

    “可朕要的就是证据,朕才能治罪!”景恒目光森寒,咬牙道,

    “臣明白,臣一直在暗中查探,很快就会有结果,只是眼下为了小皇子,臣有一计,请陛下垂听!”莫离拱手道,

    “说!”景恒认真地看着他,

    “对方既然想让小皇子死,咱们就将计就计,陛下明日对外宣称小皇子病逝,引蛇出洞,臣带着小皇子去青州泰山下的清和泉,些许有机会给小皇子解毒!”

    “有把握吗?”景恒目若灯炬,

    莫离垂首,渐有哽咽之色,“只要有一分的机会,臣决不放弃!”

    “另外,为了不被对方看出破绽,此事还得瞒过一个人!”说完,莫离拜泣!

    景恒眼睫一抖,知道他说的是谁,他鼻头酸胀,紧紧闭目,抑制不住眼泪双流,

    “依你…”他低声挤出两个字,背过身去看着窗外,一阵头晕目眩。

    是夜,云容死死抱着景文钺不肯放手,生怕别人带走他,

    “二小姐,咱们要给他逼毒,你快放手!”莫离在一旁拉她,

    “不要…不要…”云容抱着小家伙缩在小榻上,死死靠在床边,“你们骗我,明天,明天鬼神就要来收他了…。我知道的,我要抱着他…娘在…甜甜乖…甜甜睡觉…”娇弱的身躯缩成了一团,还不停地颤抖着,

    众人无一不痛哭流涕,最后还是景恒挥退众人,留莫离和华太医在外间守着,他悄悄俯身过去,从她后背抱紧了她,搂着他们娘俩上了御塌,让他们睡在了自己怀里。

    次日一早,云容睡得迷迷糊糊,接连两日没吃什么东西,就靠莫离给的汤药度命,此时的她心累的千疮百孔,眼睛肿的快成了一条缝,几近崩溃的边缘。

    醒了后,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挪了挪身子,忽然她心猛的一跳,

    “孩子呢!”她坐了起来,跟个陀螺一样在榻上四处打转寻找景文钺,

    “孩子呢!”云容尖叫,连滚带爬地下了塌,与正进来的秋霖撞了个满怀,二人皆跌坐在地上,

    “秋霖,钺儿呢…。”云容捏着自己胸口的衣衫颤着声音问他,

    秋霖闻言怔怔看了她半晌,忽然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过来拉住云容,“云容…小皇子已经去了,你…。你要节哀…。”秋霖生怕她出事,使劲拉着她的两只手臂,

    “去了?去哪了?”云容眨了眨眼睛问道,

    秋霖大哭,“祖制病逝的皇子不能在宫里过夜,今日一早,陛下让他入殓了,现在正送去宫外呢…。。”

    云容懵了,整个身子如困在茫茫无边的水中,让她窒息,“啊…。”她突然尖叫了一声,眼泪滚滚如潮,一把将秋霖甩开,身子如箭羽般冲了出去,提气朝前头飞奔,等到出了明光殿时,一大堆太监宫女围住她,死活不肯让她出去,云容抬着泪眼举目四望,发现广场西边正有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小小的棺椁往西边走着。

    “钺儿…。。”云容大哭一声,咬破了下唇,身子软了下去,一帮宫女去扶她,

    “娘娘,娘娘节哀…。”

    “不!”云容用内力震开所有人,与此同时一口血喷了出来,越过众人身子朝着那小棺椁飘然飞去,

    就在那几个小太监快出广场门去西边时,被云容截了下来,棺椁四周都盖着厚厚的帷幔,云容死死拖着那花穗,

    “别走…让我看他一眼,看一眼…。。”云容苦苦哀求,

    那些太监都是有规矩的,为了小皇子入土为安,哪里管云容,一个个强行往前走,

    云容扯掉了一个角的花穗,接连扯第二个,她无力地抱着那花穗,每断一根就如一把刀生生割裂了他们母子俩一样,那是血肉相连的锥心之痛。

    可怜的云容在地上滚了不知多少圈,身子被棺椁拖着在地上打滚,哭得喉咙全哑了,只觉昏天暗地。

    远处明光殿二楼的景恒看到这一幕,再也看不下去,靠在柱子上,闭目对着覃信吩咐道:“去,你去打晕她,送她回同心阁!”

    覃信二话不说,如黑鹰般从二楼重檐上飞去。

    景恒再次抬眼时,却望向了东边,莫离带着钺儿已经出宫了,想必此时已经出了京城,他等着他的消息,他的小心肝一定不能出事!

    ……

    五皇子景文钺突然薨逝的消息并未大肆传播,宫外知道的不多,但后宫的妃子们却是个个都知道了。容贵妃在明光殿前发疯拦截棺椁的事同样也传了出去。

    “这么说是真的了?”慈安宫的暖阁内,褚太后倚着小塌眯着眼问道,

    二月底的天气虽然渐渐暖和,到底还是有些寒冷。

    皇后跪坐在旁,眼眸里盈满了笑意,“没得假,云容已经疯了,陛下派人****夜夜守在同心阁,生怕她出事,姑母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倒是若兰三番两次失手!”

    “嘿嘿。。”褚太后冷笑几声,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恶毒,“云家算什么,云啸天、云菡都死在我手上,至于这个云岫…。杀了她儿子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姑母说的是!”

    “按说还得谢谢孟妃,要不是她先布了局,害了景遥和容贵妃,姑母我也找不着这样的好机会!”

    褚若兰笑了一声,没接话。

    “那毒是戈逸夫人手里最狠辣的毒,此毒将的是人心呢!景恒啊…。”褚太后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长长的指甲,叹了气道:“也是个心狠的,不肯让自己儿子将来成为残废,宁愿让他痛快的死去!”

    褚若兰垂了目,她也是为娘的人,终究有些不忍,至于她姑母…当年因云啸天被那戈逸夫人害得终身不孕,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她不懂得做母亲的心情,唉,也难怪她现在下得了手!褚若兰暗忖着。

    “陛下会不会有所察觉…”褚若兰还是有所担心,

    “察觉?哼,我提醒过他,让他立太子,他既然不肯,那就怪不得我了!”褚太后嘴皮一抽,冷笑一声。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褚若兰问道,

    褚太后幽幽一笑,靠在小塌闭目养神,“接下来就得看你爹的了……”

    (应该是月初完结,月底依旧两更,我在奋力码字,希望在月初更新痛快点,让你们一口气看到结尾!爱你们,么么哒!在的给我招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当云容不再是云容

    深夜,漆黑无风,寂静得有些沉闷,偶尔听到几声夜猫叫春,叫的撕心裂肺的,让慢慢长夜越发难熬。

    “延山,七王府可有什么动静?”褚府的书房内,褚旭坐在案后,对着他身边的魏延山问道,

    魏延山大喇喇的坐着,在褚旭面前收起了在南营的威严,笑着道:“将军,只知道景遥王爷天天朝皇宫的方向跪着,这事传到了陛下耳朵了,陛下一声不吭呢,五皇子是在王府受的伤,现在又病死了,景遥王爷最近事事都在挑衅君威,陛下恐怕对他恨之入骨吧!”

    “哼!”褚旭淡笑了一声,喝了一口茶,方道:“陛下恨他不假,可景遥却一心向着他,景遥这样,怎么能成事,咱们得帮他一把才成?”

    “怎么帮?”魏延山问道,

    “你派人悄悄往王府送信,再试图让这件事被陛下知道…。。”褚旭抬眼看着他,说的云淡风轻,

    “哈哈!”魏延山低笑一声,凑了身子前倾道:“还是将军英明!”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往外走,可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看着褚旭问道:“将军,大小姐吵着要我带她偷偷溜进王府怎么办?”魏延山无比苦恼道。

    褚旭闻言眨眨眼,很认真道:“他找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最好想办法搞定她,别让她来找我!”

    褚大将军唯一的克星,褚家大小姐褚若曦!

    ………

    云容浑浑噩噩睡了几日,如行尸走肉般,自那日后,她每天穿着白衫在同心阁各处晃,寻到那些景文钺玩过的东西,找到哪有他的痕迹,每寻到他的一件玩意,她总会哭一阵,

    每到一个地方,似乎那里有他蹦跳的身影,似乎那里回荡着他咯咯的笑声。

    她眼里一片空茫,时而跑着时而笑着,都在追逐他的身影!最后一个人跌坐在水阁的亭子里,靠着柱子望着水池里淅淅细雨发呆。

    这一阵子,景恒依旧没有来同心阁,谁都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样尴尬冰冷的局面,可偏偏后宫的留言越来越多。

    替身?哼!云容冷冷咬着这两个字,她云容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她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她也做不了任何人的替身!那个人包括姐姐云菡!

    “将里阁那把琴拿来吧…。”云容朝着身后淡淡吩咐道,

    她知道眠如时时刻刻都跟着她,

    “哎,”眠如挪了僵硬的身子,朝里头走去,心里琢磨着难不成是拿云菡姑娘的琴给她吗?她记得云容从来没有弹过琴,更没见她带亲琴同心阁呀?可最近宫里的留言实在是听得让她心慌,要是拿了菡小姐的琴,云容会不会更加难受?

    眠如左右寻了一遍里阁,最后只找到了云菡那把琴。无奈,她只得将那琴给云容送了来。

    云容坐在水阁的案后,稍稍拨弄了下,试了下弦音,她有多久没有弹琴了?好像自从当年离开建康后便没有弹过吧?

    她端坐在案后,神情肃整,纤指一挥,第一个音符长长由近及远荡漾而开,

    今日她要为她的小钺儿送行…。。

    一想到他泪水就止不住…。。

    “咚…。”的一声,如泉声叮咚,划破宁静的后院,古朴沉雅,自有一股在塞外草原上聆听风声的旷远轻扬,渐而砰砰叮咚节奏渐快,起起伏伏,似有压抑沉闷不吐不快的韵律,再后绵长悠远,放佛看到烽火戍边夕阳渐沉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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