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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有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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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暗想,也只得如此。

    当夜,秋霖背着景恒悄悄给云容喂了药和粥。云容心里很感激他,却是说不出话来。到夜里时,又沉沉睡去了。

    因云容杖责的事,明光殿上下忽然寂静了许多,也沉闷了不少,每个人都低头行事,说话声都不敢大咯,生怕惹了主子不高兴。

    没有那个欢快的身影在殿前晃悠,景恒都觉得心里闷得慌,次日上午,他处理完政事回到书房时,却发现里头跪着一个人。

    景恒倒也不奇怪,他慢慢踱步入了主位,面无表情地看着景遥。

    “你怎么来了?”

    景遥跪在景恒正对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朝着景恒拜了拜,方才抬头开口道:“皇兄,是臣弟无状,惹恼了皇兄,又牵连了云容,请皇兄责罚臣弟!”说完又乖乖拜了下去。

    景恒偏过头,没说话,面色沉沉。

    “皇兄,臣弟刚刚来时,已经问过内侍了,云容不肯上药,皇兄又下旨不允许别人去看她,”景遥说着都忍不住心抽了下,一想到她那女儿身被人打了四十板子,景遥就觉得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

    “皇兄,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吗?”景遥咬着牙,近乎哽咽。

    这句话终于戳中景恒的软肋,景恒眼中聚着的怒意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是他自己不肯换药!朕都给他请来了太医,他居然跟朕置气,真是无法无天了!”景恒恼怒道,

    别说他当了皇帝后,大家在他面前都是大气不敢出,哪怕是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把他当回事!

    “皇兄…。”景遥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云容虽然性子傲,但却不笨,她哪里会跟堂堂皇帝过不去,她也不会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啊,

    那个傻瓜只是怕暴露身份而已,仅此而已!

    景遥心疼地跟什么似的,既然找不到理由,找不到借口,不妨直说了。这向来是景遥的作风,在景恒面前,不遮掩,不做作,是最好的方式。

    “臣弟不管了,皇兄想怎么惩罚臣弟都可以,反正臣弟现在要去看她,去给她上药!”景遥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一副耍赖的样子。

    景恒瞅着他,明明应该生气,可为什么就没气了呢!

    “去吧,去吧!”呆了半晌后,景恒摆了摆手,真是不想跟他折腾了。

    “谢皇兄!”景遥松了一口气,立马起身退了出来,快步往后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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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景恒哥哥

    景遥入了后院,找了几个内侍一问,便知道云容住在哪个屋子了,待入了那个院子,便见门口处,站着一个宫女,只见她来回踱步焦急不已,还时不时擦着泪。不消说,这宫女自然是春妮。

    “王爷…”一见到景遥,春妮立马迎了过来,语气里夹着激动,“王爷是来看云容的吗?”

    “嗯嗯!她怎么样了?”景遥快步上了台阶,走到了厅里。

    “刚刚用了些粥,只是还不肯换药!”春妮说着,眉头紧蹙,烦神不已。

    见到有人对云容如此上心,景遥很欣慰,他吁了一口气,安慰道:“放心吧,我有办法让她换药!”

    说完,长袖一挥,踏步入内,轻声把门掩好。

    入了屋子,他脚步反倒又轻又缓,他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榻上那人儿,想看而又不敢看她,

    今日一早听到她被杖责四十大板时,他整个人都吓懵了,她那纤细的身子,怎能抗住那种重的惩罚。

    景遥心里那个叫怒啊,可怒完了呢,他自责,他知道,这是他带给她的伤痛。

    “云容…。”他低低地唤道,

    榻上的云容眼睫一动,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立马知道是谁来了,她睁开眼,见景遥伤心地望着自己,她挣扎着要抬起上身。

    “王爷,你怎么来了?陛下会怪你的!你快走!”云容撑在榻上,满目担忧,

    到底歇了几日,身子已有好转,能连贯地说出话来。

    景遥瞅着她,见那虚弱的眸子半遮半掩,心中一阵绞痛,他忽的一下上前,将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悔道:“对不起,云容,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云容猝不及防,整个上身被他拥入怀中,身形顿僵,全身更是乏力,她嘴角溢出一丝丝苦笑,回道:“是我得罪了云妃娘娘,跟你无关,真的…”

    尽管对她来说,这是个很陌生的怀抱,却让她冰冷了几日的身子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春泥给她烧的炭火到底暖不了她的心哪!

    “傻丫头,云妃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皇兄又那么宠她,你这么聪明,你怎么惹到她?”景遥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边捧着她的脸,望着她问道。

    云容垂着眸子,将情绪藏在眼睫下,摇摇头,咬着唇没说话。

    是的,她太笨了,太意气用事了,以为耍点小聪明就能影响到云妃,太天真了,不过,以后不会了…。云容被子底下那拳头握得紧紧的。

    云容不回他,他哪里忍心逼她,又把她抱在怀里,喃喃道:“这皇宫是什么地方,你稍有差错,可能就丢了性命,云容,这里不适合你,你跟我出宫吧,正好这次你又犯了事,我去求皇兄,让他遣你出宫!”

    “不要!”云容猛的从他怀里抽出来,身子乏力一下又掉在了榻上。

    “云容…”景遥一惊,忙扶住她,将她放好,自己转过身坐在了塌沿,景遥见她生气,又紧张道:“好好,我不说了,你趴着,我来给你上药!”说着,伸手要去掀开她的被子。

    云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脸上一阵通红,“王爷…再过几日,我自己就能换药了。。”

    景遥怔住,手中的动作也停止了,咬着牙,望着她,看着她无力地紧了紧被子,小心的缩着头,似一个虚弱的虫卵,小心翼翼地缩在壳里,怕被打扰,怕受伤害。

    可她越这样,他越不退缩!

    “云容,你今日若不让我给你上药,我现在就去御书房,跟皇兄禀明你的身份!”景遥红着眼瞪着她道,手指着御书房的方向!

    咬牙无奈,最终用了威逼这一招。

    云容眉睫轻抖,两行眼泪滑出眼角,一阵酸痛席卷全身。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呆了半晌,屋子里静到只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片刻后,景遥再去掀开被子,准备给她涂药时,云容一动不动,只是将脑袋埋进了被子,无声无息。

    “不许看!不许碰,遮眼!”云容喏喏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

    景遥不再犹疑,缓缓掀开盖住伤口的衣衫,他头轻轻一侧,抬目看去……霎时,手一抖,眼眶酸痛,

    入目的不是凝固成黑炭的血块,便是怵目惊心的血肉,景遥满目凄楚,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上下似千万只虫子在咬他,吞噬着他所有的理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拿着布遮住眼睛,跟木赢那般给她换药,

    景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她上好药膏的,只知道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而云容自始自终没有哼出一声,也许她已经麻木了吧。

    景遥理好后,才轻轻盖好被子去瞧云容,却见小丫头嘟囔着个嘴已经睡着了。他松了一口气,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直到生辰不早了,他才俯身上去在她额角落下一吻,不舍地起身往外去。

    出明光殿之前景遥依旧去书房给景恒告退,只是与先前赖皮撒娇不同,这回他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落在景恒眼里又是一番好气。

    待景遥丢下一句“他明日再来”的话走后,景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景恒指着景遥离去的背影,怒气横生道:“秋霖,景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怪朕打了云容?他们到底明不明白朕为什么杖责云容?”

    秋霖苦笑不已,这七王爷也真是的,明知道皇帝因他跟云容走得近才数罪并罚惩戒了云容,他不但不引以为戒,反倒毫不避讳,说明日再来,还甩脸色给景恒看表示了不满。这凡是个头脑清晰的人,都干不出这样的事啊!

    “陛下,老臣觉得七王爷简直胆大包天!”秋霖愤愤道,

    他跟在景恒身边这么多年,很清楚,这个时候挑事反倒有利于景恒放下戒心。

    圣心难测,景遥与云容的事都在景恒一念之间。

    果真,秋霖说完,景恒却是苦笑起来,朝着秋霖摆摆手,往窗口迈去,“景遥的性子朕了解,定是觉得朕错打了云容,他跟朕怄气呢,倘若他跟云容真有什么,他才不会这样!”

    见景恒这般说,秋霖眉开眼笑地躬身走过来,笑道:“陛下明鉴,老臣想,云容这小子招人待见,七王爷想是也如大家这般喜欢他罢了!”

    “嗯,”景恒点点头,从景遥刚刚的神色可知,云容伤势应该依旧很重,想来那日痛下旨意,景恒自个也懊悔不已。

    可他到底又拉不下面子,回头踱步至御案,准备批奏折,可才翻开几个奏折又放心不下,最终他咳了咳,开口道:“秋霖你给朕把这些奏折整理下,朕觉得有点闷,出去走走!”

    “遵旨!”秋霖就这样瞅着景恒,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合上奏折,起身拢了拢袖,然后负手踱步出去。

    秋霖眼珠子一转,想了想,然后捂着嘴忍不住笑了起来。

    景恒一路往后边走去,径自走到了云容住的院子,厅口无人,他自个推门走了进去。

    自景遥给云容涂药时,云容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到此刻也还没醒。

    景恒坐在塌沿,探头去瞧她的脸色,被一些碎发挡住了视线,他嘴角一笑,拂着袖轻轻帮她把碎发理于耳后,印入清眸的,是她依旧苍白的面庞。

    景恒心下一紧,无声叹了一口气,轻轻掩目,若有沉思,

    治她吧,她还负气得很,不治她,又太过骄纵她了!

    他登基这么多年,身边何时有过如云容这般骄阳似火、嚣张至极的人物?

    哎,就是一个小顽皮!景恒默道,

    再次抬眉的瞬间,他发现云容的小嘴哒一下哒一下的,好像在说呓语。

    景恒侧耳一听,

    云容忽大忽小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景恒哥哥……。。”

    待听清楚那四个字,他全身都震住了。

第六十章 我绝不负责!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云容,怎么都不会相信云容居然直呼他的名讳。

    他再俯身上去,想确认自己没听错,可偏偏云容不再开口了。

    他慢慢坐直,手静静地撑在塌沿,清润的目光渐渐恍惚,

    多少年了,再也没有人这样唤他了。

    当年菡儿便是这般唤他!

    还有那个远远跟在他和云菡身后,娇憨蹦跳的小丫头,也是这样唤他的!

    即便是云容口误,即便云容大不敬,景恒似觉得心口某处抽了一下,一抹淡淡的暖意悄然释放。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景恒叹道。

    他见云容似做了恶梦,额头都渗出了汗,他竟亲自从案几旁拿了布巾,扶起袖子帮她擦拭。

    端着菜肴进来的春妮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待她看清那人是皇帝陛下时,一个腿软跪了下去。

    “陛下…”

    好在春妮是御前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刚刚吓归吓,却是稳稳抱住了托盘,除了茶水泼了一地,菜肴倒还安稳。

    景恒不悦地抬头看过来,见是春妮,怒意稍减。

    “云容的伤势怎么样了,太医的药可还在吃?”他如往常那般温和,

    春妮原本吓得心慌意乱,以为陛下因七王爷的探望又生气来,听了景恒温和地过问,不觉大大舒了一口气,

    她将托盘放置在一旁的案几上,又跪在了景恒面前,轻声答道:“回陛下,烧已退了,太医的药每日会吃上一回,只是伤口好的慢,云侍卫依旧动弹不得!”

    景恒心下一紧,募地起身,不由后悔下手太重,沉默一会后方开口:“唤太医再来看他,让御膳房捡他爱吃的做,你吩咐人好生照料!”

    春妮闻言大喜,抬眼笑着拜下:“奴婢遵旨!”

    此时的云容已经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些对话,她对景恒的声音尤为敏感,只觉得那熟悉的音色勾起了她千万头思绪。

    隐隐约约听到他很温和地在吩咐着什么!舒缓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听得没由来的安心,她睁着眼,想去瞧他,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是景恒缓步离去的身影。

    好些日子没有见他了,她一度以为他再也不会亲自来瞧她,酸痛的眼眶中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原来竟是那么想见他!云容闭上眼,泪珠滴在塌席上,右手紧紧握住了榻沿。

    春妮送景恒出门后,连忙起身唤人去叫太医,自个儿又折回来服侍云容。

    知道景恒对自己消气后,云容心情好了不少,肯吃饭也肯喝药了。乐得秋霖和春妮眉开眼笑的。

    景遥依旧不忌讳,每日下朝后硬是来给云容换药,每次都折腾得云容面红耳赤。

    “乖,来换药!”景遥拿着一块布巾,涂上玉胶丸,一本正经坐在塌沿看着她,

    “不要!”云容眨着眸子嫌弃地看着他,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懂,很懂,比如跟褚若曦在一起的时候,他很懂,可现在他不想懂了,

    “别闹,本王现在只是个服侍你上药的医士,你别想多了!”景遥很严肃道,

    倒是希望你想多点!他吸了吸鼻子,

    “我才不信你!”云容缩了缩小脑袋,

    “看我的表情!”他神情严肃地真像个医士!

    是那种遇到头疼不听话的病人,无奈又冷硬的表情!

    “你不笑才没好事!”云容嘟了嘟嘴,小声道,

    “呵,”景遥噗嗤一笑,“还蛮了解我的嘛!”

    “好啦,好啦,不跟你胡闹了,快来上药!”景遥又如往常那般轻笑着,

    “我自己可以来!”云容坚持道,虽然知道自己趴在榻上,下身依旧动弹不得,可还是嘴硬,

    景遥笑容敛去,然后装模作样起身,边走边说道:“我觉得我有必要跟我皇兄好好聊聊了!”

    然后就开始往外走,虽然手里依旧还拿着那些东西!丝毫没有丢下的样子。

    “喂喂喂,站住!”云容大急,他的意思,她清楚的很,不就是拿她的身份威胁她嘛!

    景遥还真就止住了脚步,可没有转身回来的意思!

    云容咬牙切齿道:“回来,上药!”说完,气呼呼地趴在榻上,小脑袋立马钻进被子,

    “哈哈!”景遥大笑,又开开心心地回来了。

    “遮住眼睛!”云容抱着脑袋,大吼,

    “知道啦,知道啦!”景遥笑着,然后拿布遮住眼睛,

    只是将涂好药的布巾换下之前那块,很快就换好药了!

    待换好药后,景遥摸了摸下巴,无奈地看着她,“这可怎么办呢,本王的清誉就毁在了你手里!”

    听了这话,云容立马掀开被子,露出小脑袋,瞪着他道:“我没让你上药!不怪我!”

    景遥暗笑,却瘪了瘪嘴,声音拔高了些:“那可不就得怪你吗,你瞧,本王长了这么大,何时伺候过人啊,”说着又凑近她,坏坏地低声笑道:“更没有给姑娘家上过药!”

    “你!”云容气得俏脸胀红,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扫了一眼他笑得开心的样子,更气了,哗的一声,又将被子盖住了脑袋,

    隔着厚厚的棉被,不清不楚的声音传来,

    “你别想我负责!我绝不负责!”

    “我不管,你必须要为本王的清白负责!”景遥立马接话道,

    他叉着腰,瞅着窝在被子里的云容继续道:“而且我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是认真的!”丢下这句话后,景遥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云容立马掀开被子,很委屈地眨着眸子,望着那得意洋洋的身影,咬牙切齿!

    再过了几日,她终于能自个儿给自个儿上药,才死活不肯让景遥出手。

    躺在塌上快二十来天,云容全身瘫软,见伤口已大好,每日便让太监扶着她在院子里走走。

    约莫过了一个月,云容终于能自个走路了,那日午后,顶着年末暖意融融的冬阳,她鼓起勇气费劲地朝御书房走去。

    书房里头景恒如往常般在批改奏折,覃信陪在一旁看书,云容悄悄地在屏风处朝里探了探头,正巧被拨弄炭火的秋霖瞧见,秋霖朝她招招手,云容才抿着嘴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一如往常那样,她扶着阶跪在了御案左边,因屁股有伤,她倒不敢跪坐,而是双手撑在地上,然后乖乖地垂着眉,等待着景恒。

    景恒批完眼前的几本奏折,才注意左前方跪着一个人,而这个人身影似乎还很熟悉。

    些许是许久不见云容了,心里头还有些不习惯,乍眼发现云容如往常般跪在那,景恒才感触到,心里那些失落被填满了,她不在的日子到底是无趣了些。

    “伤口可还疼?可是能走路了?”看了她片刻,景恒目光怔住,哑声开口。

    耳边充滞着景恒温和又关切的声音,云容憋了一个月的委屈和思念再也抑制不住,一抬头就哇哇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那模样那声音活像一个娘不给奶吃的婴儿,也像一个被人抢了玩具的娃子。

    哭得那个叫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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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脸红了!

    景恒懵了,他呆呆看了云容半晌,硬生生向立在一旁的秋霖投去了费解的目光。

    秋霖左看右看,也想看出点端倪,可并没有,

    他手发颤地指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云容,道:“陛……陛下,他没…没断奶…没断奶。”秋霖苦笑着,肯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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