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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遥比她好不到哪去,他望着院子里那五个人露出了笑容,十分天真无邪的笑容,就如在欣赏一副极美的画般,不停地点头,似在赞赏!
为首的那个军将,啃完一只鸡腿后,抹了一把嘴角的油,拍了拍肚子,闭眼晃头,很陶醉。
忽然他耳边响起一丝冷幽的笑声,
“吃得可还对胃口?”
“嗯嗯,很好吃,咸咸的,辣辣的,吃了越想吃!”他点着头,陷入了无穷的回味当中,
“那吃饱了没?”
他舔了舔厚厚的唇瓣,犹有余味,“还行,”他傻笑着道,
“那要不再吃一点?”
“好啊,好啊!”他笑嘻嘻地立马扭头过来,却瞅见了一张清绝脱俗的脸,那张脸的主人正眨着清澈的大眼睛,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真美呀!厨房什么时候有如此年轻貌美的厨娘了!
他痴痴地望着云容,舔着嘴唇,口水早已流了一地!
真想顺带吃了她!
你大爷的!敢对云容垂涎三尺!
景遥上前抬脚对着他肚子猛得一踢!
“哎哟喂!”那为首的军将痛得倒退了几步,霍然抬头发现,刚刚那个长得很漂亮的人是个俊俏的小子!
这一踢因力度太大,以至于景遥滑了一脚,差点摔倒,幸好被狄青给接住了!
那军将还没反应过来,云容瞬间飞身,对着他胸膛就是一阵猛踢!
将满腔的愤怒都倾泻在他身上!
“哎哟,哎哟,救命呀,救命…。。”那军将像个大木头一样,连连后退,声音也越来越弱,最后虎躯猛得撞到了墙上,身子滑了下去,瘫软在地!
云容翻身落地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蹲身下去,扯住那人的胡子,笑着问道:“这滋味怎么样?酸爽不?”
“酸…酸,但不爽。。”他喘着气,四仰八叉地靠在墙上,浑身抽搐,
“哦,既然不够爽,那我再努力下。。”“下”还没说完,云容猛得用力扯了一把他的胡子,
登时扯掉了大半,
“啊!”那军将一声痛叫惊天动地!抱着胡子痛得满地打滚,
同行的几人这才纷纷反应过来,一个个呆愣在场,惊慌失措,
“你们是什么人?别过来啊!我们是屯卫的郞将,你们得罪不起…”
几人语无伦次地说着,边说一个个已经开始爬墙,
“想跑?”景遥站稳了立马跑了进来,伸手要去扯住他们,
可那几个军将动作还算利索,等云容起身时,他们已经骑在了墙头上,然后翻身下去,
“往哪里跑!”云容一个飞跃翻身越过围墙,落在了那余下四人跟前,
“知道我是谁么?”云容负手挡在四人面前,将他们逼退至墙壁下,
四人习惯性地点头,可看了她一会,确实不认识,于是又使劲摇头。
“本公子乃御前第一侍卫!”云容绷着脸,瞪着他们道,
四人这才恍然,原来她就是那个将薛将军踢伤的御前侍卫!登时腿有点打哆嗦,
“侍卫大人,您饶了小的们吧!”一个郞将苦笑着求饶,
别说这位御前侍卫武艺高强,哪怕她手无缚鸡之力,御前的人,谁敢动?
薛将军怒喝了她几句,结果就是吐血内伤,他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人,见了她还不只有一个躲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这是欺君!
“你们胆敢偷了本侍卫的鸡吃,我怎能饶了你们?”云容小脸皱成了一块,想着自己现在肚皮空空,小身板四周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怒气!
似乎觉察到云容不善的眼神,他们一个个吓得全身发抖,“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们,我们是瞎了眼了,偷吃了您的东西!我们…。想办法去给您再弄一只来!”
“这是本王从王府带来的,你们从哪弄这么好吃的鸡!”
不知何时,景遥也翻了过来,他骑在墙头上,喘着气对着底下几人怒吼,说完,他身子没坐稳,
“哎哟,哎哟…”“啪!”的一声,摔了下来,
眼瞅着景遥将摔在地上,云容眼疾脚快,抬脚一踢,将一人踢得翻倒过去,正好接住了景遥的身子,
“哎哟!”虽然景遥摔得屁股有点痛,可坐在了肉盾上,自然觉得酸爽,他狠狠拍了拍那人的脸蛋,漫不经心地爬了起来。
“你们给我背对着墙站好!”云容指着四人发号施令,
四人闻言大气不敢出,只得照做!
“把屁股撅起来!”云容继续指点江山,
“噗!”一旁的景遥拍了拍屁股上灰尘,笑开了,“你要做什么?”他问云容道,
“踢他们的屁股!”云容伸着小脑袋,神气地告诉他,
“哈哈!”景遥抑制不住夸张地笑了起来,
只见那四人慢吞吞地躬着身子。还真的把屁股齐齐撅了起来,
云容在斜侧方退后几步,助跑后,吭哧吭哧地在四人的屁股上一路踩了过去!
“哎哟,”
“哎哟,”
四人依次扑倒,额头撞上墙壁,拼命鬼哭狼嚎,一个个试图逃跑,
“慢着!”景遥一声断喝。“都给本王站好了。弓起身子,撅起屁股!”
景遥在一旁看乐了,扬起袖子跃跃欲试,“我也要来。我也要来!”
“哈哈!”云容做了一番示范。告诉他掌握动作要领。
随后景遥松动了几下胳膊,踢了踢腿,学着云容的样子。对四人的屁股又一轮踢过去!
“我的个亲娘呀!”
四人这下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了,纷纷在地上打滚不肯起来。
景遥和云容出了气后,心里这才舒畅,于是开怀大笑起来。
熟料这时,又有一人翻墙过来,那人趴在墙头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吼道:“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扯我的胡子…。我宰了你!”那为首的将领虎背一扭,颤颤巍巍地翻了过来,
那军将落地之后,扶着墙,转身过来,恶狠狠地瞪着云容,
“宰了我?你是认真的?”云容也抡起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熟知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断喝,“住手!”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云容和景遥同时扭头过去,发现薛斌不知何时带了一帮军将,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哎哟,薛将军,这么快没事了呀,看来我上午踢得不带劲嘛!”云容讽笑道,
薛斌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直娘贼的,他胸口现在还痛着呢!
“即便你是御前侍卫,也不能在军营无事生非,无法无天!你无缘无故打了他们,便是犯了军营的军规,来人,把他们拿下!”薛斌厉声道。
“混账东西!他们偷吃了本王的烤肉,打他们就是依军规教训他们!”景遥森严了脸色,怒斥,
薛斌何尝见景遥发过火,不由心里有点咯噔,他迟疑了一会,冷笑道:“王爷是决定跟云侍卫沆瀣一气咯?”
军营里没有什么权贵,枪矛杆子说了算!
“你!”景遥气结,他摇摇头,朝云容无奈地摆手,“云容,他没救了,给他点教训吧!”
云容会意,淡定地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薛斌狐疑,愣住了,完全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给你看样东西!”云容朝他招招手,
薛斌眯住眼,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在云容跟前,他难道还怕了她不成!
云容一边很叹息地看着他,一边往腰间掏玉令,掏出来后,在薛斌眼前晃了晃,
“认识这个么?知道这是什么么?”
熟料,薛斌在瞅清楚那枚玉令时,那只独眼瞳孔瞬间增大,整个人陷入一种惊恐之中。
见到他精彩的面部表情,云容很满意,
这才对嘛!见到玉令就该这个样子!
可就在云容将玉令收回去准备放至腰包时,薛斌忽然眼露凶光,伸手向云容擒来,
云容大骇,身子瞬间往后一仰,躲过他的捉云手,
随即她身子一偏,从侧面飘出,而薛斌也卯足了劲,如发狂的豹子般,红了眼,欺身上来,二人飞快地纠缠在了一起。
一旁的景遥看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何薛斌见到玉令的第一反应是抢?
他知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不要命了吗?南营真的嚣张跋扈到如此地步了吗?
景遥凌乱了!
不知何时赶来的徐达见了此情景,围着打斗不休的二人,连忙劝架,“薛将军,你疯了,你赶紧住手,这位云侍卫是御前侍卫,他是陛下跟前的人,你对付他,不要命了吗?”
整个南营的人,只要是个头脑清晰的,见到这位嚣张的御前侍卫,都恨不得躲,怎么偏偏薛斌就是那个脑袋瓜子不灵清的呢!
可薛斌在云容凌厉的攻势下,根本无暇回他!
薛斌本带伤在身,哪里是云容的对手,二十招后,云容将他反手扣在地上,踩在了他背脊上。
“薛斌,你不要脑袋了吗?敢抢御赐的玉令?”云容死踩着,大怒道,英眉一挑一挑的,像个发怒的小兔子。
闻言的徐达登时大惊,胸口沉甸甸的,终于明白了薛斌发狂的原因,
他连忙上前,朝云容拱手道:“云侍卫,请手下留情!薛将军并非有意的,他是…。。”
“他是怎么了?”云容截住他的话,瞪着徐达,反问道:“哼,他抢玉令,天大的理由都饶恕不了他!”
徐达苦闷,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云侍卫,你想怎么教训他都可以,可千万别将此事告诉陛下,不然陛下盛怒之下,薛将军…。。便是欺君大罪呀!”
“欺君大罪?”这时景遥走了过来,凉快道:“徐达,他何止是欺君!这可是谋反呀!”
被云容踩在底下的薛斌渐渐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之后,不由懊悔不已,他悔恨地咬着唇,半字不语。(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无法无天的是谁?月票加
“来人,给我将他放在军凳上,给他来四十大板!”云容叉着腰,指示道,
一旁屯卫的弟兄们纷纷吓坏了,拿军棍打自己的主将?一时都犹疑上了,
而徐达听了云容的吩咐后,心下大喜,他清楚,云容肯打他军棍,就是只想教训他一下而已,于是连忙对着一旁的将士斥道:“愣着干什么,云侍卫手中拿着玉令,见玉令如见陛下,还不快去!”
卫士得了他的话,不再犹疑,立马奔去拿军棍了!
徐达说完连忙堆着笑,对着云容和景遥道:“云侍卫,王爷,您二位消消气,待会狠狠揍他一顿就是了!”
徐达一边安抚云容和景遥的情绪,一边对着薛斌斥道:“薛斌,你胆子也是太大了!还不赶紧跟王爷和云侍卫认错!”
徐达在南营不掌军,是魏延山的副将,帮助处理些军营的事务,故而他能说上薛斌几句。
薛斌是个负气的人,哪里肯随便低头,他咬牙低沉道:“要杀要剐随便!”
“哼,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云容双脚都站在了他背上,小身板闪了闪,很神气。
景遥原本还怒着呢,看了她这般俏皮的模样,又笑了。
不过一会,便有卫士扛来军凳,二人将薛斌拖至军凳上,便踌躇着,拿着军棍要打不敢打的!
“四十大板,给我狠狠的打!”云容指着趴在军凳上的薛斌怒道,
卫士们无奈。只得一棍一棍抽下去!
“薛斌,你说清楚,你为什么要抢玉令,你是图谋不轨吗?”云容站在薛斌跟前,弯着腰,瞪着他质问道,
薛斌咬牙,额头豆大的汗渗出来,却没说话,
云容哪里知道。八年前。她姐姐就曾拿着这块玉令,因薛斌的哥哥违抗军令,将其就地正法!而她今日拿着同样一块玉令,却是打了薛斌的板子!
那日校场上哥哥的血。染了薛斌一身。故而薛斌一眼瞅见那玉令。整个眼都红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徐达知道里情,自然同情薛斌。可同情归同情,薛斌今日犯下的罪,稍不留情便是诛九族的大罪!一切皆在云容的一念之间。
见薛斌死活不出声,云容更气了,瞪着那两个畏畏缩缩的军士,怒道:“用点力!”
二人无法,扬起板子狠狠抽了下去!
“哎哟!”应声的是薛斌的痛呼声,
“你到底想怎样?”他怒吼,“我以为你拿了假的玉令来骗人!陛下怎么可能毫无缘故让人拿了玉令来南营,这玉令可是调兵用的!”薛斌终于重重吐了一口气,跟云容争辩起来,
“切,敢怀疑我?我告诉你,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不去陛下跟前告状!”云容道,
薛斌忍着痛,瞅了她一眼,示意她问,
“王爷和木将军来南营,是不是魏延山故意不让人去迎接?”云容拔高了声音问道,
薛斌偏头过去,咬牙不理她,
云容见状,又道:“再用力!”
“砰!”的一声响起,
“哎哟,是的!是的!”薛斌痛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今日魏延山是不是下令不让我和王爷去厨房?”
“是的!”
“南营将士是不是平日都会酗酒闹事!”云容再问,
这下不仅薛斌默不作声,就连徐达等人也冷汗涔涔,
这御前侍卫真是替皇帝来巡察南营之事的!
“不回答是吧?给我狠狠的打!”
又一板子下去!
“哎哟…是的,是的,”薛斌大哭,已经什么都不顾不上了。
“好一帮酒肉之徒,说,在南营无法无天的是你还是我?”云容横着眉,俏着脸蛋,问道,
“是…我,是我!”薛斌苦笑,
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你呀!薛斌无力吐槽,
“噗!”景遥看不下去了!
“哈哈!”景遥大笑,笑得很舒爽,这一通打,不但震慑住了薛斌,就连在场的将士都维诺不敢做声,
“七王爷、木将军和本侍卫都来了大半天了,为何还不见魏延山的人影,去,给本侍卫把他叫来!”云容出了一口恶气之后,最终决定将矛头指向南营的正主。
熟料她话音一落,人群中传来一声敦厚的回答,
“本将军在此!”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排士兵后面,站着一位高大威猛的玄衫军将,他环眼如豹,满脸络腮胡子,浓浓粗眉形如倒八字嵌在那张大黑脸上,让整个人显得不怒而威!
原来他就是南营赫赫威名的魏延山!
薛斌听到这个声音后,整个人差点晕了过去,
完了,完了,他刚刚招的话都被魏延山听去了,今后可有他好日子过了!
士兵们连忙给他让开一条道,魏延山大步跨来,神情严肃得不像话!
“哎哟,这不是魏将军吗?你终于肯出来见人了呀!”景遥率先走到了云容身旁,形容懒懒地盯着魏延山。
魏延山不生气,反倒微笑着朝景遥施了一礼,“王爷驾临,在下有失远迎,抱歉!”
说完又抬眉冲着云容道:“云侍卫到此,有何见教?”他淡淡地看着云容,面庞沉稳得看不出一丝情绪。
云容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不疾不徐,说道:“刚刚薛斌的话,你都听到了?”
魏延山闻言面色稍冷,可并不答话,
薛斌则恨不得一头撞上墙,不要再醒来,
云容真是好一招离间计呀!景遥暗笑,没想到小丫头还有些谋略的嘛!
“所以呢?”魏延山声音冷冰冰,即便是御前侍卫,又怎么了,难道她敢翻了天不成!
云容不怒反笑,看来这个魏延山还真是块硬骨头,云容叹了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块玉令,徐徐说道:“陛下玉令在此,魏延山跪下接旨!”
声音清晰有力,一字一句敲在魏延山心尖上,不容置疑!
魏延山闻言定睛瞅了一眼那玉令,心里暗吸了一口气!
他完全没想到,皇帝居然无缘无故让一个御前侍卫拿着玉令来了南营?
如今天下太平,皇帝此举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魏延山,愣着干什么,还不跪下!”云容一脚踩在薛斌身上,手托在膝盖上,懒洋洋道,
魏延山苦笑,不再犹疑,便理了理玄衫,垂首跪下道:“臣魏延山接旨!”
他身后的将士只得一一跟着跪了下去!
云容与景遥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了笑意,
云容这才收回了那只腿,站笔直了,她望望纯净蔚蓝的天,又扭头望望郁郁葱葱的香山。心里不禁噗通打鼓,
陛下压根没给她旨意呀?她只不过是看不惯魏延山镇定嚣张的样子,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说完她该怎么办呢?
给个什么旨意呢?
云容摸了摸后脑勺,苦思冥想。
(这是给月票君们的加更,谢谢家有萌狗、鱼儿ss的月票,谢谢我掌管幸福的平安符,谢谢爱到最美是陪伴i的礼物,我满血复活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 来了个捣蛋鬼!
片刻过去了,一旁的景遥见她依旧神情专注地望着天,丝毫没有说出皇帝旨意的动静,不禁奇怪了,
“云容,皇兄给了你什么旨意,快说呀!”景遥催促着,他就知道皇兄拿了玉令给云容,一定是有深意的,不然怎会让云容随随便便就这么过来了呢!
云容漂亮的眼珠子一转,摸了摸肚皮,登时有主意了!
“嘿嘿,那个魏将军呀!宫里的秋公公你知道吧!”云容笑着拉起了家常,
魏延山等得不耐烦了,他沉沉吐了一口气,不悦地抬眉,嘴里吐出两个字:“知道!”
云容点了点头,绕着他走了一圈,“上次秋公公得罪了我,陛下便让他给我做了一案几菜,这次你也得罪了我,要不我给你个面子,让你享受与秋公公一样的待遇?”云容眨着天真的眸子看着他,
云容说完,众人都快惊掉了下巴!
就连景遥都张着嘴,可以塞下个鸡蛋了!
他皇兄居然让秋霖给云容下厨?
“噗!”他忍不住大笑,那画面一定很美!
那云容的意思是让魏延山给她做吃的?
景遥震惊了,他瞅了一眼云容,又瞅着魏延山,觉得云容这个想法真的太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