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位叫真婶的妇人说:“唉,春花,这男人呀有几个管得住自己的?李氏那女人,自家的男人管不了,就来骚别人家的男人!哪天真扭住他们两个,就让她浸猪笼!现在你这要打要杀的也没用,关键还是在男人呀!”
春花哭哭啼啼的说:“这叫我怎么过日子呀?婶子,摊上这样的男人,我这还有什么奔头,不如一刀砍了他,我给他抵命,也好过饿死几个孩子呀!”
虎妞她娘劝着说:“春花你说傻话呢!你们俩都死了,这孩子还能活么?这世上没爹没娘的孩子有几个过得好的?不管怎么着,他爹再不成器,也还有你这个娘给看着呀!不好僧面看佛面,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家去好好教一阵就算了!”
春花大哭起来:“凌香嫂子,我哪里舍得孩子呀!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可是要我活活的看着他们挨饿受冻,我这心里怎么过得去?我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个这没用的男人!”
春花正在哭哭啼啼之时,里正过来了,他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大叔,从他的衣着、形止上可以看得出,家境不一般。
里正阎四成在人群外大声叫着:“春花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女人打打杀杀,还成什么体统?”
春花一见到里正,顿时大哭起来:“里正,您可是我们凡村的父母官,您可要给我作主!阎三郎挨千刀的,拿活命的银子去搞女人!我这还怎么活呀!”
真婶是长辈子,又是里正的嫡亲婶子,她不客气的对里正说:“四成,你可真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三郎这没出息的东西,自己这媳妇,为他生儿生女,还死里帮着他管家干活,可他这个样子,真是太没良心了!”
里正听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他对春花说:“三郎媳妇,你先回家去吧!晚上我去找三郎,好好的说说他!回吧,大家都回吧,这天色也晚了,家里饭都还没有做吧?”
众人听了里正的话,都各自往回走了,阎悦冰见春花抹着眼泪,拿着大砍刀边哭边回家!
☆、第十四章
看完树下的大戏,阎悦冰回到家时,爹娘都已进了家门,刘氏正在喂猪食,见阎悦冰背着一篓子的粽叶进来,笑着说:“小九也去摘粽叶换零花钱了?”
阎悦冰高兴的说:“娘,我要挣银子给你买布做件新衣棠!天气热了,你一件好衣服都没有,到时你做一件新衣服穿穿,省得沁梅婶子老是说你太小气。”
听到女儿这体贴的话,刘氏顿时眼含泪花:“我的小九太好了!娘可真开心!不过,小九挣的银子,还是给自己做新衣吧,娘这么老了,穿什么都一样,别人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有衣服穿就行!”
阎悦冰认真的说:“娘,你可别说老,你才四十呢!女人四十一枝花!你还是一朵花的年纪!”
“哈哈哈”刘氏被女儿可爱的神情逗得笑得眼都泪流出来了,她笑着问:“我家小九这又是从哪听来的话呀?女人四十一枝花呢!如果四十的女人还是花的话,那这花可没人看了!”
阎悦冰故意撒娇说:“才不是呢!娘这朵花可有爹爹看呢!而且小九就是觉得娘就像一朵很好看的花!爹爹,你说对不?”
正走出大门的阎二勇听到女儿问他,立即说:“是的,你娘呀现在爹的眼中可不就是一朵花不?谁敢说她不好看?”
刘氏笑着扁扁嘴说:“好好好,就让你们两个就胡说八道吧!进去吧,天都晚了,以后小九要早点回家。”
阎悦冰立即解释说:“娘,可不是我没有早回家,我早就回来了,只是在大树底下看热闹呢!”
刘氏惊讶的问:“大树底下又有什么热闹可看?”
阎二勇见女儿在身边,只是含糊的说 “还能有什么热闹?不就是李氏那事么?刚才春花拿着刀追着要砍了三郎呢!他把家中众人辛苦挣的银子,一天就花了一半在李氏身上!春花能不砍人?”
这阎三郎与李氏的事早有耳闻,这终于闹出事来了刘氏见阎二勇不愿多说,知道是女儿在身边,因此也就没有细问,只是叹息一声进了厨房。
晚上阎悦冰睡在床上很久都没睡着,她觉得这古代有农村,真的是跟她在电视中看到的很不一样!
以前在小说看到过很多,说古代对女子的要求很严,如果出了这种丑事,不是要被沉塘么?
其实她并不知道,古代特别是战乱多的年代,对寡妇的要求并不严格,因为战乱人口急剧减少,而冷战争又是人肉战,要是对女人太严,因影响生育。
只有那些氏族大家,历来把礼仪规矩挂在嘴边,为的是约束自己家族的女子不可乱来,才会有那么严重。
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就听到刘氏与阎二勇的脚步声传来,阎悦冰马上闭上了眼。
只听两人走到床前脱衣上床的声音,然后再听阎二勇问:“小九就睡着了么?”
刘氏轻轻的走近说:“应该睡着了吧?今天她去摘了一篓子粽叶回来,肯定累了!这孩子真懂事了,真的越来越让人心疼了!”
听得阎二勇压低嗓声说:“春娘,有了小九我就万事足了!只是我们也不知还能活多少年,要尽我们的努力,为小九安排好。你开始教小九做针线功夫了?”
刘氏脱了衣服坐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阎悦冰的脸,吓得她差点睁开了眼睛,就听得刘氏在说:“嗯,小九自己要学的,她看到我眼睛花了,特别是晚上做针线,穿针也不方便了,就嚷着要学呢!她这是在心疼我这个做娘的!”
说着说着,刘氏伸手抹了一把泪。
阎二勇掀开薄毯子上了床,搂了搂刘氏说:“春娘,我们有了好女儿!既然她这么懂事,那就好好教教她女人的活计,终归是要嫁人的。”
刘氏欣然的点点头说:“我会的,我也没什么好手艺,除了这手针线还看得外,会做的也就是每个女人会的东西。但我会好好教教她,让她以后能自己过日子!不过,二勇,今天这春花与三郎到底又怎么了?”
阎二勇舒了一口气吹灭油灯才轻声说:“还能有什么回事?还不是那起子乱七八糟的事。这人也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事理,这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接着就把春花跟大家哭诉的事,跟刘氏说了一下。
刘氏叹息一声说:“唉!这三郎也是个闹不清的!自家媳妇也年纪轻轻的,模样也不难看,怎么就爱找李氏那样的骚女人呢!”
阎二勇轻叹着说:“这樊碌也是个没用的家伙!放着正事不做,好吃懒做,靠着自己媳妇那样挣来的银子过日子,真是个没出息的男人!”
刘氏哼了一声说:“春花才是个最可怜的女人!当年她可是带着二亩地嫁进樊村的,想嫁哪个不好嫁?在这里又生儿育女,又操劳家务,偏偏碰上了阎三郎这种不着调的男人,真是命苦!我就说这村子里到底是怎么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生要弄些乱七八糟的事来!”
阎二勇轻笑着说:“这人呀各自的想法不一样,有的人想把家里搞好,有的人想把孩子送出来,更有这种不顾家不顾孩子的人!”
“你没听人说起过上村头的樊起才的事吧?”
刘氏诧异的问:“这樊起才又有什么事?难道他也是找女人找出事来了?”
阎二勇笑着说:“前几天说被人撞见在枫树沟搞儿媳妇呢,有人告诉他老太婆了,听说闹得差点出人命呢!”
刘氏惊讶的问:“什么?竟然干起扒灰的事来了?这可真是丢老脸了!那樊起才他老太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下没出人命确实是算好的了!”
阎二勇接着说:“他那老太婆不是要跟他拼命不是?说是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那后来怎么办了呢”
“还能怎么办?他死争着说,他又不是到外面去搞女人!儿媳是自己家的,自己儿子有毛病也不可能用。老太婆自生了这个有毛病的儿子后,后面生的统统是陪钱货!他说老太婆是一个不会生蛋的老母鸡了,他不能绝代!”
“他说他可不是为了女人才这样的,他是要让儿媳妇生孩子呢!还骂他老婆说,他有嫩的放着搁空不用,是不是傻的!气得他老太婆当场就举起了刀!”
刘氏“呸”了一声说:“这老不要脸的!都一把年纪了!让他儿媳妇怀上孩子,这算儿子还算孙子呀!这不乱辈儿了么?他老婆就该把他那话儿给砍了!这后来怎么着了?”
阎二勇无奈的说:“还能怎么着?也不能真把人给杀了,听说族长要把他们给沉塘呢!后来他怕了,只得求他老婆去族长家求情。最后虽然没有结局,阎起才老婆这一闹,他想争上头村的邻长是不可以了!”
刘氏不屑的说:“这种人还当邻长?村子里还真没人了!不过,这村里怎么就那么多这乱七八糟的事呢!你可别给我整些杂事来!”
阎二勇好笑的说:“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整这些?我自家的媳妇还整不过来呢!不过说实话,媳妇,我们也好久没那个了,今晚我们来一次?”
刘氏娇骂他一句说:“你说什么呢?孩子睡在身边呢!刚说自己一把年纪,老不羞!”
阎二勇不依的说:“小丫头早就睡了!我们轻点就不会吵醒她了!媳妇,相公我可真的想了,要不然我要憋坏了!难道你不想相公了?”
听了阎二勇假装的抱怨,确实两个人很久都没有亲热过了,要是真不让他亲热一回,回头还真怕他学阎三郎呢!于刘氏灿灿的说:“那你真的要轻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只听阎二勇搂住刘氏欣喜的说:“媳妇,你真好!我保证会轻轻的,一定不把孩子吵醒。你看你也想我了是不?”
刘氏娇嗔轻叱他:“相公,你不要乱摸!”
阎二勇气息粗重起来:“媳妇,我很久都没摸摸它了!如今日子顺心起来了,我就开始很想很想它了!”
刘氏娇吟着:“相公,你轻点。”
阎二勇引诱着:“把腿张开点!”
不一会刘氏娇喘响起:“相公,手指不要放进去。”
阎二勇气息粗浊起来:“媳妇,你这水真多,还像二十年前一样多!我真的好喜欢!我来了,你再张大点!”
正要昏昏欲睡的阎悦冰听到两人的谈话,顿时晕了!她暗中哀嚎:老爹老娘唉,你们再晚点吧,让我先睡了行不?不过阎老爹想不到你还有这么的闷骚的一面呀!
就算你们不知道我是个成人,也要知道你们现在这样子是儿童不宜的!
你们这么有激情,不是还想给我整个弟弟或妹妹出来吧?等我睡着了再整行不?那样你们就是整两个出来,我也没意见!
☆、第十五章
上帝并没有听到阎悦冰的呼声,两夫妇更没有听到女儿内心的请求,话音落下,开始行动了!
朦胧中感觉阎二勇翻起身子的影子在眼皮上晃动,一刹时那来回上下的身影,越来越快!
两人的呻、吟声夹杂着运动的“僻叭”声,闹得她想睡都不行!
阎悦冰真想大叫一声,又觉得不人道,可是不叫吧,她又怕流鼻血!好在灯吹灭了,要不然比看j□j还A!
为防止自己流鼻血,阎悦冰在脑子里不停的念着:“南无阿弥陀佛!一切都有为法,如梦如幻!南无阿弥陀佛!一切都有为法,如梦如幻!我躺在宽广美丽的草地上,仰望天空,蓝天白云映入眼帘,一群牛羊在悠闲的吃着青草,生产队长交给我一个数羊的任务,我坐在草原上认真的数着,一只羊、两只羊…”
“哼…”阎二勇的一声低哼,完全打断了阎悦冰给自己做的心里建受,阎悦冰知道,那是她那老爹发泄后,发出的畅快淋漓的欢呼声!
两人稍收收拾后,很快就发出了轻鼾声,徒留阎悦冰对着帐顶发呆…
第二天阎悦冰很晚才醒来,刘氏关切的看着她问:“小九,今天这么晚才醒,昨天真的累着了么?以后不要去搞粽叶了,咱家有你爹挣银子呢!”
阎悦冰低下头翻翻白眼,我哪是昨天累的?是被你们两给晕的!
看到刘氏关切的眼神,阎悦冰只得说:“娘,晚上睡着好热,我都流汗了!”
刘氏诧异的说:“这才不到五月天呢,小九你就真的感觉热了?”
阎悦冰连忙点头说:“是真的好热,娘身上热热的,弄得我也热热的!娘,能不能给我别摆一张床呀?”
阎二勇看着蹲在自己身边小狗似的女儿问:“小九想要一个人睡?你不会害怕?”
阎悦冰点头说:“爹,我长大了,哪里会害怕!我不是跟你们睡一个房间么,这有什么好怕的?虎妞可说了,一个人睡可以在床上打滚子呢!我也想一个在床上打滚子!”
阎二勇笑着摸摸她的头说:“原来咱们家小九不是怕热,而是想在床上打滚子呀!”
阎悦冰故意撅着嘴说:“爹爹就是会故意乱说!我是先说怕热,然后才说好打滚子的!”
阎二勇“哈哈”大笑:“行,不管你是怕热,还是你想打滚子,只要是小九想的,爹娘做得到的,都会尽量做到!”
刘氏在一旁无奈的说:“只是我们家现在只有一张床,那得等你爹爹找人做张床才行。”
阎悦冰知道不能太急,于是点头表示同意:“爹,您可得早点找人给我做张床呀!”
阎二勇点头答应:“嗯,爹爹去找人帮你做张大点的竹床,也省得你在床上打滚子的时候掉下来!”
阎悦冰头上乌云飘过:我才不会掉下床呢!我又不是真八岁!不过爹娘要担心也没办法,到时候不掉下来他们就知道了!不过总算搞定了以后不再直接听壁角了!
刘氏见女儿脸露得意之色,她知道这就是这小家伙主意得呈的表现,她笑着问:“小九,怎么不去玩?爹爹扎油菜把就这么好看?”
阎悦冰不服气的说:“娘,我哪里在看爹爹扎油菜把,我是想学学呢!”
刘氏好气又好笑的说:“好好好,我家小九最好学!不过这些东西你不学也可以的。”
阎悦冰看阎二勇身边的油菜扎完了,她急忙跟到远一点的地方把前几天收回来的油菜抱了过来:“那不行,什么事可以不做,但不能不会。爹爹,为什么油菜要这样扎起来?”
阎二勇指指油菜说:“小家伙,你这道理还一套一套的呢!好吧,既然你想学那爹爹就告诉你,这油菜要全干了才能把油菜子打出来,现在还湿着,放在地上怕发芽,又怕鸡吃,所以扎起来挂到屋椽下去。”
说着起身拿起身边的竹叉子叉了一把扎好的油菜,一转手就搭在了屋椽下的横着的木棒上。
阎悦冰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挂起来呀!”
阎二勇看着小嘴张得大大的女儿笑着说:“小心油菜子掉下来啊!”
“啊?”阎悦冰赶紧闭上了嘴,把刘氏笑得弯了腰!
“小傻瓜,你爹爹在捉弄你呢!现在油菜籽都是湿的,哪里会掉下来!”刘氏笑着告诉她。
阎悦冰知道这对父母是在拿她开心呢!不过只要他们开心,做个调味剂也不错,于是她故意一跺脚:“爹爹最坏!”
一个上午把一堆油菜扎好上了横杠上,看阎二勇举着竹篙很辛苦,于是她不解的问:“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弄上去?”
阎二勇道:“不这样弄,这么高甩不上去呀!”
阎悦冰抓抓头想起前世时那工地上的吊车,再一想到滑轮,于是她试着问:“爹爹,要不以后我们在屋椽下的栋梁弄个轮子,轮子上装上绳子,然后把这根横杠放下来,等油菜都放上去后,再拉上去不行么?”
阎二勇笑着说:“哪来了这么结实的轮子呀?最结实的只有马车轮子了,总不能弄个那么大的轮子在屋椽下吧?不过小九真是个爱动脑子的孩子!”
阎悦冰脸一红:她当成了前世呢,铁轮子要承受多大的力度都行!可这世界,怕是没人打得出滚珠了!
虎妞、茵子来找她去又摘了两天的粽叶,现在去采粽叶子的孩子越来越多,马上要过端午节,已经很难摘得到粽叶了。
这天,每个孩子都只摘到半篓子粽叶,很早就回到了村里,大家就在大树下玩耍。
七八个孩子,坐在石头上,虎妞无聊的说:“现在回家也没得饭吃,回到家里也没人玩,要不我们来玩游戏吧?”
茵子立即响应她:“虎妞,那我们来玩蹋键子好不好?”
虎妞转向问虎平说:“哥哥,我们来来玩蹋键子行不行?”
文生确在一边说:“虎平哥,那是女孩子玩的玩艺儿,没什么意思!”
虎妞掉头问文生说:“文哥,那你说玩什么好玩的?”
文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玩的,只得说:“要不我们玩摔跤吧?虎平哥,你看行不行?”
虎平摇摇头说:“怎么玩?玩摔跤要到河边草地上去玩,这里玩不来,要是把衣服擦破了,爹娘要打人的。再说女孩子哪能玩摔跤!这个不行。”
被老大否定了,文生只得问身边的阎悦冰:“那我们玩什么好呢?小九,你说说有什么好玩的?”
阎悦冰见文生问她,于是想了想小时候玩的游戏,就说:“要不,我们玩官兵捉强盗?”
几人纳闷的齐问:“什么是玩官兵捉强盗?小九,我们都不会玩呢。”
阎悦冰抓抓头说:“我一子也说不清,要不我在地上画个图,再跟你们说?
虎平也正是从孩童长成少年的青春时期,对这官呀兵呀大侠呀,有着强烈的崇拜,听说这个游戏名称,也极力赞成。
见大家都同意玩自己提议的游戏,阎悦冰在地上找了一块尖尖的小石头,弯下脸画了三个不大不小的圆圈,然后让大家排成一排,开始讲起了游戏规则!
规则一讲完,大家七嘴八舌的争着要当官兵,最后能黑白配,虎平、强子、茵子成了官兵,三人高兴得跳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抓不到我!”
“哈哈哈,你们来抓我呀!”
“抓到了,我被抓到了!同伙们,你们来救我呀!”
一个个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水!
地上的灰尘也卷起在脸上,一个个都成了大花猫!
阎悦冰只带着她们玩了一盘,就从在大树下的石头上,看他们玩。
“你们在玩什么呀?让我来玩!”一个略显稚气的男声朝几个孩子大喊。
阎悦冰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j□j岁的男孩子,穿着很好,身子很胖,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们,没有一个人理这男孩子。
这小胖子她没什么记忆,见没人理他,男孩再次大声喊:“你们停下!我也要来玩!”
已经累得站不住的几个孩子,终于停了下来!
阎悦冰指着小胖子说:“虎平,他说也要来玩呢!”
虎平看了一眼小胖子只说一句:“不要跟他玩!”
见小九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跟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