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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没兴趣欣赏一个男人的**,而且还是以这种姿态。
“嘛,真可惜,奴才本来还想看看奴才没有的那个东西呢”风倾染万分遗憾的撇撇嘴,却也不想十三清醒过来以后追杀她,当即“啪”的又一个响指。
“好了,就到这里吧,归!”
060 长得太丑()
一个“归”字落下的同时,十三的所有动作瞬间停滞,大概僵硬了两秒之后,呆滞的双瞳渐渐回复了色彩。
他先是感觉到身上一阵诡异的凉意,有些疑惑的低下了头,然而这一低头却是让他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他刚刚做了什么?不对,应该说,是小喜子那个魂淡对他做了什么?!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亵裤?而且他的一只手正抚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搭在亵裤上一副下一秒就要将它扯下去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他不要活了!
“小!喜!子!我!要!杀!了!你!”死之前他要先把罪魁祸首拖下去陪葬!
风倾染躲在轩辕清墨身后的小身板蓦地一颤,眼看十三气势十足的一掌挥了过来,正犹豫着要不要正面接下,这样会不会暴露武功之类云云,就见轩辕清墨极为散漫的抬袖一拂,将十三的掌势尽数化了去。
“王爷?”十三停手瞪眼,他都被整成这样了,难不成王爷还要包庇小喜子吗?
轩辕清墨鄙夷的扫他一眼,随即像是看到什么病菌般的别过眼,在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顺便挡上了小喜子的双眼。
“把衣服穿上。”
他可没有看一个同性裸奔的兴趣,当然异性也没兴趣。
纳尼?
十三傻愣愣的放下手,傻愣愣的再次低头,又僵硬了0。1秒之后,猛然爆出一声惊天大吼,飞快的蹿离出去抱起衣服佩剑,身影一闪消失在两人面前。
太大意了!太可恶了!
他绝逼是被小喜子气昏头了,居然什么都不穿的在王爷面前晃荡,简直是在作死!
风倾染可惜的看着刚找着的乐趣这么快就走了,挥舞着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一块小手绢儿,朝十三离去的方向说道,“十三,身材不错呦——”
虽然比不上轩辕清墨白皙如玉细腻紧致,不过光看脸蛋两人就不是一个层次的,没有可比性。
正躲在远处树后急急忙忙穿衣服的十三闻言手一抖,单薄的里衣被他扯出一个好大的口子,眼看是不能穿了。
“小喜子,我跟你没完——!”在内心咆哮怒吼了n遍,终究是考虑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没有喊出来,十三恨恨的决定回去要立刻做一个名叫小喜子的小人,天天扎!
“他的身材很好?”轩辕清墨脸色黑黑,语气不善。
又黑又丑的,哪里好看了?
“没你好。”风倾染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想要捂嘴已是不及。
轩辕清墨顿时圆满了,颇为赞赏的斜她一眼道,“算你有眼光!”
风倾染囧——和十三比身材神马的,王爷您确定您还是正常的吗?
此时,毓庆宫。
上官箬一脸阴沉的坐在榻上,容姑姑低头恭敬的垂手站在一旁。
“容姑姑,到底怎么回事?”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定了小喜子不是也不能是太监,结果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笑话?而促使她变成笑话的还是她自小信任的人。
容姑姑目光呆滞,一板一眼道,“回娘娘,小喜子确实是太监。”
“哀家说的不是这个!”上官箬温婉的面容有些扭曲,抬手打翻了榻边案上刚泡好的茶水,“你跟了哀家那么多年,难道不明白哀家的意思?”
“回娘娘,小喜子确实是太监。”容姑姑对她的怒气恍若未见,依旧重复着这一句话。
上官箬眉心一皱,似乎终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她眯眼细细的打量着容姑姑,良久道,“抬起头来。”
容姑姑依言抬头,呆滞的目光透过她看向不知名的某处。
上官箬面色陡变,“来人,宣太医——”
“怎么了这是?皇嫂刚回来就不舒服吗?”随着门外太监宫女急匆匆跑远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大长公主殿下,奴才还未通传,您等”门口的太监见到来人吓得脸都白了,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拦到。
“怎么?本宫来探望皇嫂,还需要你一个阉人的同意?”女子身段妖娆妩媚,美艳无双的面容带着毫不掩饰的蔑视和高高在上,不是大长公主轩辕清乐又是谁?
她抬脚直接将拦路的小太监踢到一边,随即万分嫌恶的盯着他的脸道,“长这么丑还敢出来污本宫的眼睛,来人,拖下去!”
自从小喜子之后,她对自己身边太监的长相是嫌弃到了骨子里,怎么就没有一个能像小喜子一样能讨她欢心,又能招她杀心的人呢?
想到小喜子,大长公主红唇缓缓勾起,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落到本宫的手上
“大长公主饶命,饶命啊”小太监完全不知自己怎么突然就大祸临头了,被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侍卫拖了下去,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能派到太后身边伺候的,容貌性子都不会差,此时却被大长公主轻飘飘一句“太丑”拖下去丢了性命,毓庆宫门口其他的宫女太监纷纷低垂下头,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轩辕清乐?
上官箬绝美的容颜瞬间恢复平静,对她无故处置了自己宫里的太监也没什么意见,轻声道,“是清乐吗?进来吧。容姑姑,你先下去。”
“是,娘娘。”容姑姑欠了欠身往外走去,在经过大长公主时也没有停留。
大长公主睨她一眼,冲着房内的上官箬笑道,“皇嫂,看来你宫里的奴才,没有一个把本宫放在眼里的?”
061 本宫喜欢他的味道()
大长公主嗤声一笑,冲着房内的上官箬道,“皇嫂,看来你宫里的奴才,没有一个把本宫放在眼里的?”
大红色的华美宫装,配上她美艳的容貌和媚骨天成的气质,与姿容绝美温婉出众的太后共处一室,竟是各有千秋,难较高下。
上官箬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变,起身将人迎了进来,说话间透出一股很明显的喜意,“清乐可是恼了皇嫂?这群奴才都是刚派来的,不懂规矩,哀家又向来不愿意去管教他们,本来都是容姑姑处理的,只不过算了,不提也罢。算起来哀家也有三年没见清乐了,清乐还是那么漂亮!”
被人夸赞漂亮总是女人最爱听的奉承话之一,尽管大长公主进门时语气不善,这会儿被上官箬当面一夸,面上的嗤色也是维持不住了。
“皇嫂才是,十年如一日的第一美人,难怪当初连大皇兄那般的人都拜倒在皇嫂石榴裙下”说到那个英年早逝疼爱自己的兄长,大长公主不禁神色有些恍惚。
都道皇室无情,可是轩辕皇室向来子嗣单薄,她这一辈出了两儿一女已是百年之中的例外,更别提会有什么储位之争了。
而她刚出生就被立为太子的皇兄轩辕清麟,可以说是从小就把轩辕清墨和她疼到了骨子里,主动揽下了所有身为皇室所应该承受的重担,让他们可以尽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以说,大长公主最敬慕的人不是从小就天赋超群、有经天纬地之才所向披靡之风、甚至被众大臣断言为轩辕开国大帝转世的轩辕清墨,而是温润儒雅、从来都能笑着包容他们的轩辕清麟。
对轩辕清墨,她仰慕,但是惧怕更甚;对轩辕清麟,才更像是那种对兄长的敬慕与爱戴。
听她说起先皇,上官箬温婉的笑容微微一滞,眼底极快的划过一抹厌恶,然后像是没事人般的挽着大长公主的胳膊坐下,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提还有什么意义。清乐现在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大长公主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收敛了恍惚的神色,一手覆在上官箬挽着她的手上,媚眼轻挑,朱唇似乎也勾着意味深长的弧度。
“本宫听说皇嫂一回宫就让人把小喜子押下去了,本宫和他还算有些渊源,便来瞧瞧。”
为了小喜子?
上官箬睫毛微垂,掩住了眼中一闪即逝的异色,问道,“哀家倒是孤陋寡闻了,区区一个太监,清乐的意思是看上他了?”
大长公主娇淫无度是出了名的,偏偏先帝宠着她任由她,而轩辕清墨又从来懒得把心思放到他不感兴趣的人身上,以致于养成了她如今这般的性子。
“小喜子”大长公主微微眯起了眼,红艳的香舌慢慢舔舐过整齐的贝齿,嫣然笑道,“他的味道不错,本宫很喜欢。”
可不是不错么,敢把她收集的小皮鞭用到她身上的人,目前为止可只有小喜子一个。
“只可惜小喜子是皇兄的人,就算是本宫也不敢轻易动他呢”大长公主万分可惜的摇摇头,看向上官箬的目光有些奇异,“听说皇嫂怀疑小喜子是假太监?正好,本宫其实也有怀疑,不过本宫和皇嫂相反,本宫更愿意相信小喜子是个――男人。”
上官箬闻言只是淡笑,状似嗔怒的瞪她一眼,道,“胡说什么呢,哀家也只是关心皇上,才让人去验了他的身。容姑姑已经确定了小喜子是太监,又怎么还可能是男人呢?”
怎么可能是男人?本来她还只是怀疑,现在几乎有了六成的把握,小喜子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大长公主妖娆一笑,也不知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皇嫂下回做事可小心些,倘若惹恼了皇兄,便是本宫也无可奈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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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其实偶一直在纠结,是叫清乐(yue)好,还是清乐(le)好
062 画()
“摄政王很在意小喜子?”上官箬轻轻拨弄着指甲,漫不经心的问道。
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隐藏在她漫不经心动作之下的,是黑沉的没有任何异色的双眸,在说到“小喜子”时,声音轻柔的不像话。
大长公主不觉有异,探手拿过桌上一颗晶莹欲滴的葡萄慢悠悠的剥着,十指鲜红豆蔻在折射进的阳光下泛出妖冶的红光。
“皇嫂离宫三年莫不是忘了?从小到大,皇兄何曾有过在意的人?不过皇兄此人最是护短,皇嫂可还记得,当年镇远侯庶子见色心起,强行侮辱了皇兄府上的一名婢女,他的后果啧啧,本宫想想都替镇远侯不值”
“呵呵,清乐说的是,摄政王对他的人自然是极好的。”上官箬扯了扯嘴角,温婉的笑意有些勉强。
记得!她怎么会不记得?当初她就是无法接受能有女人接近他得到伺候他的机会,就算那女人只是一个低贱的婢子也一样。
于是她便暗中派人撺掇了镇远侯最喜花天酒地的二儿子,并借机绑了那名婢女送到他床上,让她再也没有脸面留在他身边。
只是在她意料之外的,却是那名婢子居然会武功,为此还折损了她不少的好手,幸好最后的结果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了。
在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在他身边看见其他女人,而镇远侯的二儿子在事发第二天便传出了再不能人道的传言,镇远侯也在半月后被调往边疆镇守,成了真正的镇、远、侯,至今未被召回皇城。
“皇嫂明白就好。”大长公主抖抖纱裙,艳红朱唇沾了葡萄的汁水,显得尤其娇艳,“不过哪天皇嫂若能抓住小喜子什么把柄,记得知会本宫一声,本宫想他想得紧,可惜却是个没良心的”
说完她又径自轻笑了声,似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时辰不早了,本宫就不打扰皇嫂休息了,皇嫂若是得空,便常来长乐宫坐坐。”
“清乐还真是爱说笑,小喜子既是摄政王的人,哀家自然也把他当自己人,说什么把柄不把柄的”
上官箬长长的睫羽忽闪,俨然大家都是一家人的口气,“清乐有空常来陪哀家说说话才是,皇上自小不与哀家亲近,这偌大的皇宫,也就只有清乐你还念着哀家了。”
大长公主凉凉一笑,并不接话,太后对她皇帝侄儿是什么态度,她还能不知道吗?
“皇上有皇兄亲自教导,皇嫂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本宫告退了。”大长公主说完便往门外走去,较之先前妖魅绝艳的笑容,此时竟是晦暗莫名。
“清乐慢走,哀家”上官箬忽的出声,见大长公主疑惑的回过头来,笑了笑又摇头道,“算了,无事。”
大长公主媚眼微挑,冲着空气淡淡下了一道命令,“无夜,留下来陪陪太后娘娘,本宫暂时不需要你跟着。”
“是。”暗影一闪,一袭黑色劲装面无表情的无夜出现在上官箬面前,黑眸是一贯的冰寒。
“无夜参见太后娘娘。”
上官箬看着眼前俊朗冰冷的男人,想要抬起的手却是僵硬在半空,她看了眼大长公主走远的方向,半晌低叹道,“大哥,你又是何苦。”
“太后娘娘请自重,无夜是大长公主的暗卫,并非娘娘的大哥。”无夜后退一步,俊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你唉,你可是还在怨恨爹爹?你和大长公主的事我和爹爹都是为了你好。”
上官箬说着说着抬袖掩住了唇,浑身笼罩着一股悲伤难过的气息。
无夜眉头皱了皱,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姿态只是皱眉,“无夜想跟在公主身边,与太后娘娘和丞相大人无关。太后娘娘若是没什么事,恕无夜告退。”
说罢也不等上官箬有何反应,瞬间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在她面色骤然极差的同时,一句话从空气中飘了过来。
“看在公主的面上,无夜提醒太后娘娘听公主的话,小喜子此人,不可动。”
又是小喜子!
上官箬顿时脸色难看的狰狞起来,扬手将身边的一个花瓶高高举起,在砸下去的前一刻又收回了手,将花瓶稳稳地放了回去。
稍稍整理了下衣裙倚回榻上,上官箬的唇角习惯性的扬起一抹温婉的笑意,哪里看得出她在一秒前还差点怒摔了房内的东西。
动不得是吗?不过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小太监,只要让轩辕清墨对他失去兴趣,她就不信除不了他!
真令她伤心呢,身为大哥居然不了解她,不知道越是所谓的危险不能触碰的东西,就越是能引发她摧毁的**啊
御书房――
轩辕清墨走后,风倾染跟着小皇帝回了御书房,百无聊赖的翘着二郎腿左翻翻右翻翻,良久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出一声大吼。
“皇上!奴才知道自己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才华横溢您也不用一直偷瞄奴才吧?老实交代,您暗恋奴才多久了?”
噗――
小皇帝刚入口的一口茶立刻喷了出来,桌面上刚刚完成的功课全都遭了殃,化成一堆湿哒哒的废纸。
然而他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厉声反驳,也没大声呵斥小喜子害他毁了辛苦一下午的功课,只是默默地把那些湿透的纸张揉作一团,放下茶杯提起笔,垂着小脑袋开始重新做功课,从头到尾没有对风倾染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真是――见鬼了!
风倾染烦躁的猛抓一把头发,在把太监帽扯下来后,瞪着手中的帽子一眼又戴了回去。
所以说,她不是早就告诫小屁孩少儿不宜了嘛!还非要硬着骨头留下来观看,结果呢,被十三吓着了吧?
问题是你丫被十三扭着小腰跳脱衣舞的样子吓着也就算了,现在十三都已经跟着轩辕清墨回摄政王府去了,你做出一副时不时偷瞄她一眼又不说话,甚至被她一看就缩脖子垂脑袋的举动是作甚?作死吗!
极为不爽的踢了身下的椅子,风倾染起身往小皇帝身边走去,在看到小皇帝默不作声的更垂下了脑袋后,风倾染面色一黑,停下脚步。
偏过头随手从书架顶部抽出一个长盒,轻抚过上面复杂的纹路,打开。
长长窄窄的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幅画轴,看纸的色泽应该已经有些年月了,但却被保存的很好,只在卷轴处有很明显的摩擦痕迹,看来是被人打开观摩多次。
风倾染撇撇嘴,心想着这大概是哪一任皇帝描绘的美人图,闲散的随手打开。
下一秒,风倾染执画的手猛的一紧,眼睛紧紧盯着画中之人,嘴巴大张的似乎能塞下一个鸭蛋。
银甲裹身,英雄烈马,冷酷杀伐,一片尸横遍野的背景之下,俊美的恍若天神的少年银枪染血,狭长的凤眸似乎在下一刻就能够吸走人的魂魄。
这个人就是化成灰她也不会看错――正是少年时期的轩辕清墨!
063 包子和团子()
这幅画中轩辕清墨大抵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眉宇间虽然不乏沉稳肃穆,更多的却是独属于少年的张狂不羁。
那种仿佛天下尽在他枪下的睥睨之气,即便是隔着纸张,她似乎也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战场杀神的锐利嗜血。
年仅十二岁就被封为战神的男人,并非虚名,在此刻,便是风倾染也只剩下敬佩的情绪。
就算她和轩辕清墨有不对盘的地方,她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除了得天独厚的出身和容貌外,他本身更是有着不容忽视的强悍实力。
再加上他所作所为从不会危及百姓,甚至一手为轩辕子民创造了如今繁华安定的生活,无怪乎有那么多百姓将他奉若神明,远超对历代皇帝的爱戴。
风倾染盯着画中人淡漠的双眼,指腹轻抚上其流畅的线条,寡薄的唇角,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盔甲。
作画人的功力,可谓是炉火纯青,而从那精致的一眉一眼的勾勒中,不难看出作画人对轩辕清墨的了解程度,以及在画中倾注的深厚感情。
风倾染的目光不自觉的飘向落款处,入眼却是空白一片。
漂亮的眉宇轻蹙,风倾染将画往旁边移了移,果然看到极其浅淡的一点墨色,似乎是作画人在落款的前一刻又打消了主意,快速收回了笔。
“皇上,您知不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
风倾染第一反应就是这会不会是哪个倾慕轩辕清墨的女子所画,仔细一看却又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整幅画给人的感觉柔和而刚烈,每一个笔锋转角处都暗含内劲,普通的大家小姐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