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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幅画给人的感觉柔和而刚烈,每一个笔锋转角处都暗含内劲,普通的大家小姐肯定画不出来。而且,更不用说这幅画是出现在御书房这种地方了。
心念电转间,一个大胆的猜测骤然成形,风倾染又仔细看了看画轴的材质,视线定格在画轴边缘的金色图腾之上。
小皇帝本来强自按压着心神重做功课,听到小喜子问他,条件反射的抬起头看去,只是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奋笔疾书,随口道,“哦,那是父皇画的,那边还有很多。”
他随手一指御书房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的放下笔跃下椅子,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将角落的画筒扛了过来,直接往地上一倒,林林总总十多幅画轴滚了一地。
他此时似乎也忘了几分钟前自己还对小喜子退避三舍的行为,兴奋的朝她招手道,“父皇画得很好是不是?连皇叔都说,父皇画的画比当世很多大儒都要好!”
上一任皇帝去世的时候轩辕初凌还不记事,懵懵懂懂的连自己父皇长什么样都不是很清楚,在他的记忆里轩辕清墨是更接近于父亲的存在。
皇叔说他的父皇是个好皇帝,那就一定是好皇帝。皇叔说父皇画画很厉害,他也看过,确实画得很好很好。
风倾染汗,皇上您就这样把先皇的真迹遗物随便乱扔真的好吗?你亲爹知道的话肯定会在梦里打你屁屁的
腹诽归腹诽,风倾染在刚才看到轩辕清墨的画像之后,对上一任皇帝其他的画也产生了兴趣,衣摆一掀蹲到了小皇帝身边,随手打开脚边的一幅画。
梨花树下,两名男子相对而坐,三分相似的面部轮廓,一人温雅,一人淡漠。
风倾染眯眼,原来先皇长这模样,比某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赏心悦目多了!
小心的重新把画卷了起来放在一边,探手打开另一幅。
莲花池边,美人如玉,低眉浅笑,温婉醉人。却是当今太后上官箬了。
风倾染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虽然不怎么认识,可她看见的太后可不是这样的,莫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随意的将画继续搁置在旁,风倾染有些无趣的打开剩下几幅,到最后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十多幅人物画,除了刚开始的一幅太后和后来的两三幅大长公主外,其余的画里都是同一个人――轩辕清墨。
少年的,青年的,浅笑的,淡漠的,冷酷的可谓是把轩辕清墨每个有特色的一面都记录了下来。
“先皇和摄政王的感情真好。”将画重新收拾回画筒后,风倾染最终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在小皇帝看不见的角度,她的眉宇却还紧紧皱着。和先前那幅战衣图一样,只有轩辕清墨的画没有落款,其余的不仅落了款,还都有题字,她可不觉得这会是巧合
是先皇故意为之,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轩辕初凌当然不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听到她的话重重一点头道,“嗯,朕虽然不怎么记得父皇的事情了。但是父皇在世时和朕说过,不管将来如何,皇叔是朕唯一可以无理由相信的人。”
要一个小孩子理解这句话实在是有些困难,不过他就是记住了,并一直都乖乖的遵从着字面上的意思,相信皇叔。而事实证明,皇叔真的是很厉害很强大,什么都难不了他。
风倾染这回倒是没有给轩辕清墨抹黑,赞同的点点头,“你父皇说的不错,摄政王虽然人比较坏,不过绝对是真心对皇上好的。”
小皇帝斜她一眼,愣愣的抽搐了下嘴角,皇叔人比较坏比较坏坏
眼见小喜子将画都收了起来,小皇帝眼珠子转转,嗫嚅着开口道,“小喜子,你说父皇会不会不喜欢朕?他给那么多人作画,可是偏偏没有朕的”
而且他还是父皇唯一的孩子
小皇帝的表情很落寞,似乎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影,这个问题在他第一次发现这些画的时候就想过了,可是他从来不敢去问皇叔。皇叔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在意的样子,但是一旦他对父皇产生质疑的情绪,皇叔的脸色就会变得很差,也会很不耐烦。
“皇上怎么会这么想?”风倾染放下手中收拾的东西,疑惑道。
看着小皇帝的样子,她觉得有必要把小屁孩的思想拉回来,虽然她不认识上代皇帝,但单单从他的画她就能看出来,他肯定是个好兄长好丈夫,那样的人,如果还活着,肯定也会是个好父亲。
“皇上你想想,先皇驾崩的时候,你几岁?”
小皇帝掰了掰手指,抬起三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道,“三岁。”
“嗯,三岁。”风倾染一本正经的点头继续问,“皇上三岁的时候,长得什么样?”
“朕朕当然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小皇帝理直气壮的话语在风倾染毫不掩饰的鄙夷神色中渐渐消声,不情不愿的嘟囔道,“好嘛,朕也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很好看的”
屁!一个三岁的孩子就算长得再粉雕玉琢,也不能用形容成人的词来称赞吧?
风倾染无语的看着某个自恋到极点的小屁孩,不介意狠狠的打击他的自信心,“皇上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每个人三岁的时候,不管长得丑还是漂亮,归根结底也只是包子和团子的区别。”
她伸手一提将小皇帝提到了书案后,随手画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包子和一个外形粗糙还点缀了一层黄色的麻团,继续煞有介事的忽悠道,“喏,皇上觉得自己三岁的时候长得像哪个?”
小皇帝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竟还真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相对好看的包子,认真道,“朕一定像这个!”
那个叫团子的丑死了!上面的是麻子吗?他的脸上才不会长那种可怕的东西!
风倾染满意的笑开了眼,“那就是了,皇上自己都说了,您三岁的时候就长这个包子样,那先皇还有什么好画的?画您还不如去画一个真的包子!”
“”小皇帝这才反应过来小喜子是在耍他,可爱的小脸蛋顿时鼓起,气嘟嘟的倒是真和至少的包子蛮像,“小喜子你才是包子!你全家都是包子!”
于是乎,小皇帝不仅成功遗忘了自家亲爹不给自己画画的事,并对包子一类的东西表示了极大的怨念,恨恨的将纸揉成一团扔到角落,扁着小嘴继续做功课。
哼!他发誓绝对要半个月不理小喜子!就算小喜子得罪了皇叔他也不会担心他了魂淡!
风倾染满头黑线,果然是小孩子,这种别扭的臭脾气
无谓的扯了扯唇角,她的视线移到桌案上尚未放回书架的长盒上,双眼缓缓眯了起来。
064 爬墙()
太后回宫,按例是要设宴群臣,为太后接风的。
钦天监夜观星象,五日后乃大喜大吉之日,时间便推到了五日之后。
而风倾染,今日正奉小皇帝之命,把百官呈上来的厚厚的几大摞奏折送到摄政王府去。
以往这些事都是高公公操办的,不过他现在要忙着宴会的各项事宜,这件庄严而神圣的小事儿――就落到了身为总管的风倾染身上。
作为勤勤恳恳大半辈子的上一任太监总管,高公公对小喜子的工作态度从一开始的不满愤怒已经消磨到只剩下了无奈与哀叹。
太监总管,毫无疑问是要管辖宫中宫人的调配和工作等各方面琐事,包括新进宫人的分配,每个宫里主子的吃穿用度,还有宫里每一处景致角落的修葺情况。
在高公公眼中,小喜子除了一张脸外没一处及得上他的地方,先不说其令人发指的懒惰程度,单是敢对皇上和摄政王没大没小这一点,就足够革他的职,砍他好几回脑袋了。
可偏偏皇上和王爷都不介意,甚至还很“器重”他,那他一个失宠了的老太监还能说啥?只能兢兢业业的顶着副总管的头衔,做着以前总管时的所有工作,还附赠在副总管一职上的更多琐事。
不过今天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尼玛他一大早像牛一样的早起忙来忙去东奔西走,可小喜子在做什么?翘着二郎腿陪皇上在御书房画画?还把进贡的葡萄荔枝吃了个精光!
叔可忍婶也不能忍了!于是他决定眼不见为净,让皇上派小喜子出宫送奏折去,免得让他看见了心里堵得慌!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不让小喜子离身的皇上竟然想也不想就同意了,高公公表示皇上肯定是贪图一时新鲜,等到他腻烦了小喜子这种惫懒不讨喜的性子,一定还会把他召回去的!
果然小喜子一出宫,就连空气都好闻了许多有没有?!高公公笑开了一张菊花脸,抖着老腰跑得飞快,干活都带劲儿了不少。
而此时,小喜子,或者说是风倾染,正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根不知打哪儿来的狗尾巴草,慢悠悠的朝摄政王府走去。
你说奏折呢?瞧,不都被他塞到了麻袋里,拖在后面嘛!
“来者何人?”
两个侍卫乍一见像是街角混混般出现在王府门口的人,狐疑的扫了眼她穿戴不整的太监服和歪歪咧咧的太监帽,警惕的目光停留在她身后拖着的一个大麻袋上。
宫里来的?可是面生得紧,比起是个公公,他们更愿意相信那身衣服是他打劫来的。而且那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难道是刺客?
风倾染“呸”的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稍稍整理了下仪容仪表,两根食指抵在两颊旁,做出一个极可爱的卖萌动作,“两位大哥,你们不认识我?”
好歹她也是在摄政王府待过三天的,王府上上下下的人没少唠嗑过,虽然这两人确实似乎没见过,但她脸盲就算了,别人要是见过她敢说不认识,她绝对会把对方揍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什么大哥?少来攀亲带故的!”其中一人皱起眉,扬起剑显然是要赶人了,“摄政王府不容放肆!不想把命留下的,请回!”
我靠!好狂!
风倾染瞪大了眼,放下双手原地踱了几圈,在侍卫明显不耐烦的表情下,突地打了个响指,牛气哄哄的道,“本总管是皇上派来将这些奏折呈与王爷的,还不去通知王爷?”
论资排辈王爷确实比小皇帝牛上不少,不过再怎么牛谁是君谁是臣还是很清楚的,狐假虎威谁不会,她可是皇帝罩着的,尔等还不速速过来跪舔!
什么?那个麻袋里的是奏折?两个侍卫面面相觑,谁见过敢把奏折堆在麻袋里拖的?不好意思,他们更不信了。
风倾染看着两人面无表情的依旧站在原地,一点进去禀报的意思都没有,不禁怒了。
丫的狗眼看人低是不是?她不就没有穿戴整齐么,居然不鸟她!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笔账果断记在轩辕清墨头上了!
此时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的轩辕清墨突地打了一个喷嚏,抬起头看向门的方向,奇怪,刚刚一瞬间被人惦记上的感觉是什么情况?他在期待什么呢
风倾染眼见门口的两人是真不打算通传或者放她进去,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手心,有了,她可以翻墙进去!
哼哧哼哧的拖着大麻袋走到上次潜进王府的那个角落,风倾染刚爬上围墙,一低头就对上持剑而立冷冷睨着她的十一。
风倾染贼贼的笑意一僵,拎着麻袋的手举起,“嗨――”
却不料麻袋在拎起时勾到了自己的脚,还未站稳又被头顶的树枝给弹了一下,整个人以一个极其壮烈的狗吃屎姿态栽了下去。
十一很有眼力见的跳开一步,还算有良心的接过了那个装满奏折的大麻袋。至于风倾染?在吸取了十三的教训后,十一才不会像那个蠢货一样每次都傻傻的凑上去呢!
一刻钟后,风倾染一瘸一拐的揉着小腰跟在十一身后来到了王府书房,身上头发上沾满了细碎的青草,和雍容华贵坐在桌后的轩辕清墨相比,显得狼狈极了。
轩辕清墨挥挥手让十一下去,放下笔嫌弃的瞅着她满身的泥屑草屑,薄唇似乎也带着几分讥诮,“总管大人这是爬墙爬上瘾了?亦或是――独独爱爬本王府上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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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难得一次把书带回了家,结果作业只做了一道题,我果然是越来越不爱学习了(o)
065 王爷,您输了!()
风倾染揉着腰的手一顿,看到他眼中很明显的嫌弃,心中蓦地烧起一股无名火,她可不会蠢到认为十一会站在墙下是个偶然,肯定是他早有预谋的!
天可怜见,这回她可真是错怪他了。
轩辕清墨是有叫十一加强王府的守卫没错,不过今儿个却是十一自己跑到墙下等着的。
原因无他,十一在给轩辕清墨送账本过目的时候,刚好瞥见了门口正和两个侍卫周旋的风倾染。
王府的守卫早在风倾染上次潜入之后就全都换掉了,这么多人防不了一个武功低微的太监,再留在王府也只是废物而已。当然,他和十三首当其冲,主动去刑堂领了重罚。
看到小喜子逐渐抓狂的姿态,十一略一思索之下,非但没去把人放进来,反而靠着他那冷静缜密的头脑,预先来到了墙脚――守株待兔。
而小喜子如预料中的出现和惊吓表情,让向来除了王爷的安危和命令之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十一第一次有出了一口恶气的泄愤感。
真以为摄政王府是你家后花园了?想爬墙就爬墙?不弄死你也要吓死你!
不过若是十一知道他的行为竟无意中使得自家王爷给他背了黑锅,不知道会不会因此羞愤的抹脖子。
“王爷府上的墙巍峨挺拔,奴才一时情难自禁,忍不住爬了一爬,不算犯事吧?”
风倾染伸手拍掉身上头发上沾的草屑,大喇喇的走到旁边把十一顺手扛进来的麻袋往他桌上一扔,顿时一阵尘土草屑飞扬。
轩辕清墨当即便沉下了脸,一拂袖又将麻袋掀了下去,凤眸恶狠狠的瞪着满脸无辜的风倾染。
“小喜子,你以为本王对你有那么几分兴趣,就不会动你了?”
明知道他爱洁,还三番两次挑战他的底线。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他不是兔子,而是一只危险的猛兽。
“呵呵”风倾染展颜一笑,缓步走到轩辕清墨面前,微微俯身直视着他的双眼,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薄薄的几张纸,呼吸交融,她身上的淡淡青草气清晰可闻。
“那王爷是不是认为奴才该对您的几分兴趣感恩戴德?”
自大的男人!这男人嚣张的让风倾染很想把他驯服,继而看到他乖乖顺从的模样!
这肯定是一件极具挑战性的事情!
风倾染的双眼渐渐迷离,通常想要对付这样的男人,通常让他爱上一个人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却也是最不可能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和她是一类人,因为太孤傲,所以往往对身边的人都保持着很明显的疏离感,却对散发着同样气息的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大概也是隐约察觉了这一点,才会对她产生兴趣的吧
想要征服她,然后看到她在他面前俯首称臣,最后没有了那一层疏离冷漠的外衣,再狠狠一脚踢掉!
轩辕清墨从来都不排斥她的接近,正如她所想的,从她扑在他脚边睁眼以后的那一秒开始,他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很熟悉的感觉,像是孤寂二十多年终于找到了与他契合的人,所以即便那人是个太监,他也不介意撕开他的面纱,把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挖掘出来。
他并没有避开她可以称之为亲密的举动,反而顺势揽上了她的腰,入手不盈一握的柔软触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然后不等风倾染反应过来,反身将她抵在身下,凤目直勾勾的盯着她精致的容颜。
“感恩戴德本王不需要,总管大人应该知道,有多少人求着本王的青睐,本王也未必会赏他一眼。”一如既往的狂妄语气,但是两人都清楚,他说的是事实。
后背传来椅背的硬实触感,风倾染脸上却依旧笑颜如花,一点都没有被反压制住的不快,她轻吐了一口气,柔声道,“奴才当然知道,所以”
青葱般的纤长玉指着迷似的轻触着他的下颔,她的双手移到他颈后交缠,骤然施力,两人之间的距离接近于零,“王爷是要奴才以身相抵吗?”
话音刚落,娇艳欲滴的红唇触上他一瞬间有些僵硬的唇角,缓缓厮磨,直到感觉到唇下的僵硬逐渐被柔软取代,她的眼中浮现一抹狡黠的笑意,离开了男人清凉的唇。
“王爷,您输了!”
066 情动()
“王爷,您输了!”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打破了书房内氤氲着的暧昧氛围。
轩辕清墨俊脸陡然一沉,不知是在懊恼还是在愤怒,狭长的凤眸紧紧盯着风倾染狡黠含笑的双眼,原本稍稍柔软了下来的唇角,又逐渐变得僵硬。
大约过了半刻钟之久,风倾染无奈的眨巴眨巴眼,看着两人之间一成不变的暧昧姿势,笑眯眯的道,“呐,王爷您是不是应该放开奴才了?”
被紧紧地抵在椅子里,身上还压着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风倾染觉得很累人也很有压力。
更重要的是,看着男人深不见底的双眸和掩在发丝中隐约可见的嫣红耳尖,风倾染比较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再一次扑上去。
这个男人真是可爱极了!哪有人不红脸却红了耳尖的,真符合他闷骚的性格。
堂堂轩辕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出乎意料的纯情呢
这一念头刚一出来,风倾染就猛地回过神,垂下眼睑遮住了眼中骤变的神色。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的印象居然不是阴险狡诈黑心黑肺,反而变成了可爱纯情之类的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字眼。
这绝对不正常,她需要好好想想,她只是一时被美色蛊惑了,而不是
内心一阵风起云涌的风倾染拼命想要寻找借口说服自己,却忘了在以前,她还是风家继承人的时候,就算也像现在这般爱捉弄人,却从来没有过亲密至斯的举动,更遑论主动亲吻一个男人了。
到底是真的被美色蛊惑,还是情难自禁
然而轩辕清墨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在她垂下眼的刹那,他似乎一瞬间想明白了什么,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钳住她细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