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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太了解男人身体的构造,即便是没了男人的欢好功能,一个太监,哪里最能‘激’起*哪里又最能让人求而不得的难受,她再清楚不过。
看着身下面容隽秀的小太监脸上‘露’出挣扎渴求的表情,大长公主轻声一笑,红‘唇’一张一合,‘艳’红的舌尖引人犯罪的轻吐着‘迷’人的芬芳。
“怎么?想要了?”
小太监受蛊‘惑’般的点头,正‘欲’抬手搂上她的腰,紧闭的寝宫大‘门’砰然打开又砰然阖上,带着一身凛冽刺骨的寒气,无夜目不斜视的走了进来。
“公主,无夜有要事禀报。”平静的没有‘波’澜的声线,哪怕一抬眼看见的就是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纠缠在一起,他也就不自觉紧抱的双拳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大长公主连眼皮都没有抬,只是滑到小太监‘胸’口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漫不经心的问道,“何事?”
她显然并不在意多一人在现场观看闺房之事,依旧不疾不徐的玩‘弄’着身下人自无夜进来后就僵硬到极致的身躯。
小太监面‘色’惨白,本‘欲’抬起的手早已垂在两边,大长公主每抚‘弄’过一寸,他的身子就颤抖一分,冰冷的好似刚从水里捞起来。
无夜面无表情的扫他一眼,回禀道,“刚从乾祥宫得到消息,皇上遇刺,王爷安‘插’的皇上身边的暗卫尽数出动。”
------题外话------
家里有急事回去了一趟,然后木有带笔记本,家里的电脑上什么都没有,就耽搁了几天(》
114 小喜子的威严,取暗器()
“哦?皇上遇刺了?刺客是谁?”能令皇兄安插的暗卫尽数出动,刺客的来历显然不容小觑啊。
“听说是江湖上排名前五的杀手绝心。”
“听说?无夜,你办事什么时候这么无用了,是嫌本宫最近待你不够严苛吗?!”听说的消息没有经过证实就来禀报,她长乐宫不是养废人的地方,平白扰了她的兴致!
大长公主语气轻柔,轻抚着身下小太监的葱白玉指蓦地一停,长长的指甲刺进他的肌肤,小太监疼的浑身哆嗦,但是在大长公主危险妖娆的目光逼视之下,只得将到了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无夜当即跪下请罪,“是无夜失职,请公主责罚。”
大长公主的双眼紧紧锁着小太监忍痛不吭声的表情,手指又用了几分力道,满意的看到他的脸色更惨白了,牙齿紧咬着唇瓣,一双眸子中满是可怜的哀求。
“很痛?”她稍稍放松了力气,小太监闻言立刻摇头。
开玩笑!大长公主折磨人的时候谁要是敢喊出一个痛字,那下场绝对是比千百个痛还可怕!
“不痛啊?那本宫怎么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大长公主吐气如兰,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阴狠之色,她五指紧扣,鲜红的豆蔻划出一道瑰丽的弧线――
血肉翻飞!
五条血痕!
白皙的胸膛上五个鲜红的窟窿汩汩留着鲜血!
小太监当即疼的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大长公主一巴掌狠狠地掴上去,小太监被脸上骤然袭来的刺痛一刺激,悠悠转醒,正好对上大长公主狠毒的目光。
“谁给你的胆子敢欺瞒本宫!本宫想让你痛居然敢忍着,哼!不痛是吧?来人!将他关到暗房,他若是敢说一个痛字,立刻给本宫拔了他的舌头!”
前一刻还温柔缱绻如同最完美的情人,下一刻就立马化身为狰狞索命的修罗。小太监吓得瞪大了眼睛连求饶都忘了,呆愣愣的任由两名宫人拖了下去。
**的上身血迹斑斑,两名宫人目不斜视,随意的拿他的衣服遮掩住伤处,以免有血滴下来污了大长公主的寝宫。显然是见怪不怪了。
随意的披了件轻纱,大长公主就着方才的姿势倚靠在床上,斜了眼依旧跪在地上的无夜,拿过旁边的绢帕细细的擦拭着指尖的血迹。
“到本宫身边来。”
闻言,无夜浑身陡然僵硬,犹豫了下,上前两步跪在床边。
“抬起头来。”
无夜依言抬头,紧绷的下颔立时被制住!
大长公主两指捏着他的下颔,力道不重,却刚好能令他无法挣脱。
不,对无夜来说,挣脱大长公主的掌控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是身体下意识的僵硬不能动弹,还是,他还在贪恋着那一抹永远不可能属于他的温度。
轻软的指腹细细摩挲过他俊逸的脸庞,大长公主端详着他疑似隐忍的表情,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痛色,又很快消失无踪。
“看着本宫的眼睛!”她强迫他与她对视,在他将双眼对上她的时候,忽的收回了手。
“本宫那侄儿可有受伤?”
轩辕初凌是上官箬的儿子,她虽是不喜,与他不甚亲近,但他好歹也是大皇兄唯一遗留下来的血脉,若是这么轻易就死了,想必大皇兄九泉之下,也不会心安吧。
无夜重又低下头,如实报道,“皇上的左肩中了暗器,太医们正在合力医治,情况不容乐观。”
“中了暗器?!”大长公主猛然从床上坐起,皱眉问道,“乾祥宫可有派人通知摄政王?”
“王爷已然知晓,此刻应该已经到皇宫了。”
“嗯,替本宫更衣,本宫要亲自去一趟乾祥宫看望皇上。”
随着话落,单薄的轻纱顺着她的肩膀滑到地上,大长公主赤足踩在上面,仅着一件绣有并蒂双莲的大红肚兜和亵裤,白皙修长的**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极为缓慢的走到屏风前,双手平伸,漆黑如墨的发丝倾泻在其身后。
“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替本宫更衣!”大长公主不满的娇斥,媚眼带着一股子难言的戾气。
无夜才意识过来大长公主是在命令他为她更衣,黝黑的俊脸顿时染上霞色,却是不敢耽误,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为她穿上繁复的宫裙。
他本不会穿女子衣物,但是为了她,上至繁复无比的华丽宫装,下至普通的粗布罗裙,他都能娴熟的为其穿好。
大长公主欣赏着镜中自己的美貌,轻点朱唇,漫不经心的问道,“对了,可有探查刺客是谁派来的?”
无夜替她整理领口的双手微不可查的一顿,继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收回手,恭敬的站在一侧。
“查清楚了,是太后娘娘。”
应该说是根本就不用查,与轩辕清墨安插在小皇帝身边的暗卫交过手后,绝心必不可能全身而退,在受了重伤之后想要追上当然不在话下。
但问题却是,绝心消失的地方刚好是太后娘娘的寝宫,而太后娘娘一口否认看见过刺客,以身体不适为由将搜查的侍卫挡在门外,这其中的猫腻,想想就能猜到。
闻言,大长公主眯起眸子,红唇冷冷一笑道,“上官箬?又是她?”
还真是死性不改呢!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果然不愧是上官博那老匹夫的女儿!
够狠!
无夜低头不语,在大长公主坐到梳妆镜前时,拿过梳子为她挽发。
“惊鹄髻。”
大长公主吩咐完,透过镜子看到他熟练的动作,状似不经意的问他道,“无夜,你的好妹妹一心找死,你说本宫要不要帮她一把,早日将她送去地下与大皇兄相伴?”
无夜轻柔小心的梳理着手中的发丝,听到她的问话,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无夜与太后娘娘没有任何关系,但凭公主差遣。”
“哈哈!好!记着你的话,他日你若敢背叛本宫,本宫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阴狠的厉芒自美眸中一闪而过,大长公主红唇轻启,明明是说着威胁毒辣的话,语气却轻柔的好似情人间的耳语。
乾祥宫。
偌大的龙床之上,一抹小小的身影正死咬着唇瓣,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疼痛,唯有一双明亮的瞳眸睁得老大。
轩辕初凌浑身止不住的冒汗,伤口处的血迹浸染龙袍,他硬是一声不吭,咬牙忍了下来。
肩头中暗器的部位早已失去了知觉,太医们将暗器周围的衣服剪开,露出白皙娇嫩的肩膀,此刻已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样子。
尽管早就有暗卫替他止住了伤口处的穴道,但还是不断有血丝溢出来,漆黑的暗器散发着冰冷诡谲的幽光,竟是埋入了大半。
绝心混迹江湖所练就的多年功力哪里是一个六岁孩童能挡,亏得轩辕初凌机敏,在暗器射来的一刹那避开了要害,否则此刻暗器所在的位置,就是他的心脏了。
绝心是杀手,杀手哪有让人重伤而不死的例子,上官箬还是不免天真了些,她让绝心给轩辕初凌点教训,绝心的理解就是要了小皇帝的命!
轩辕初凌的脸色苍白如纸,有大滴的汗从额头上滴下来,他忽的转过头看向跪了一地的太医,厉声道,“周太医,现在就帮朕把暗器拔出来!”
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因为一枚小小的暗器就投降,皇叔一定会失望的,小喜子看见了也一定会瞧不起他的!
被点到的周太医连忙伏在地上,惶恐道,“皇上,万万不可啊!此暗器名曰刺虻,通身俱是倒刺,如果贸然拔出,后果不堪设想,微臣医术浅薄,求皇上降罪。”
没有必然的把握,他怎敢拿皇上的性命做赌注?!
暗器拔出本不是难事,可那些倒刺必会牵扯出皇上的血肉,切肉之痛便是寻常大人都无法忍受,何况皇上年幼,内功根基未深,根本无法保证。
而且若是他手法有误,倒刺并未完全取出――
周太医想想便是一身冷汗,与其他一众太医齐齐跪在地上,除了开些药方减轻轩辕初凌的痛楚,什么都做不了。
“确实应该降罪!”
冰寒刺骨的声音从寝殿入口处传来,然后便是一阵疾风刮过,风倾染穿着一身轻便的男装,一屁股坐在龙床之上,担忧的为小皇帝拭去额角的汗。
寝殿内众人立刻升起警戒,在看清所来之人是皇上的贴身总管太监小喜子之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是深深地不以为然。
不过是区区一个太监总管,居然说要降罪一等太医,就算再怎么受宠,嚣张跋扈也该有个限度吧!
看到风倾染出现,小皇帝强自挤出一抹笑意,依旧是平时臭屁不可一世的表情,“小喜子,皇叔放你回来了?你你做出一副朕要死了的样子是给谁看?朕一点、一点都不觉得疼的,真的!不过是一枚暗器,朕嘶――”
他想要抬起左手证明自己真的无碍,风倾染眼明手快的按住他,心中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纤指轻轻按上暗器周围的肌肤,不出意外听到小皇帝隐忍的痛呼。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她此刻俨然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孩子,“你闭嘴!”
看吧看吧,明明就很痛还偏要逞强,他的手臂不想要了么!
小皇帝当即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一时之间连肩膀上传来的伤痛都感觉不到了。
小喜子居然敢吼他?他都受伤了居然还吼他!小喜子果然是全天下最没有良心的太监!
跪着的太医们同样惊得愣住,看到小喜子的下一步举动,周太医怒斥道,“小喜子公公快住手!万不可碰到皇上的伤处,这是死罪”
“找死的人是你!”风倾染头也不抬,仔细查探着伤口和暗器的形状,声音冰冷的让人遍体生寒,周太医被她慑住。
风倾染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递到小皇帝嘴边,命令道,“张嘴。”
小皇帝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小喜子,气势凛冽的让他差点误以为是皇叔在此,当即乖乖的张嘴把丹药吞下,周太医等人想要阻止已是不及。
一股雪莲的清香在唇齿之间泛开,小皇帝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有了恢复,风倾染松了一口气,方才施舍般的向周太医投去一瞥。
只是一眼,周太医只觉从头冷到了脚,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身为太医不思其职,连皇上的痛意都缓解不了,暗器留在皇上体内不敢取出,医术确实浅薄得很!如此无用之人,还留着做什么!来人,将他们全部给本总管拖出去!”
在乾祥宫内当值的太监宫女自是以她为首,风倾染话一出,便立刻上前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周太医年迈的身子一颤,怒视着风倾染,一把挥开来拖他的太监道,“小喜子公公,你这是妄下旨意,弃皇上的安危于不顾啊!微臣”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道威严冰冷的声音打断,“总管大人的话都没听到吗?全部拖下去!”
轩辕清墨命十三重新布置好乾祥宫附近的暗卫,谁知一踏进寝殿就看到一群老不死的无能太医在怒斥风倾染越权,而小皇帝正躺在龙床上脸色苍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周太医等人听得声音,挣扎的动作骤然顿住,老脸一片死灰。
“王爷恕罪”
轩辕清墨却是连一眼都没有看向他们,径直走到风倾染旁边,门外的侍卫一拥而入,不多时,便将大呼饶命的太医全都拖了出去。
“如何?”他问风倾染,制止住小皇帝想要起身的举动,凤眸扫向他的左肩,微眯起的眸中隐有风暴聚集。
小皇帝一看到轩辕清墨,身体下意识的绷紧,换来风倾染毫不留情的一个暴栗,“乖乖躺着不许动,不然我就敲晕你!”
很明显威胁的话语,换做平时小皇帝早就忍不住与她争辩了,但是如今轩辕清墨在场,而他又没有多少力气,只能扁扁嘴乖巧的不动。
小喜子什么的,果然最坏了,居然敢当着皇叔的面敲他,更可气的是皇叔竟然完全当没看到!
风倾染可没空理会他的那些个小心思,她麻利的撩起袖子,手中忽的出现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在小皇帝的伤口处比划了下。
“暂时无碍,不过如果再不把暗器取出来,肩膀周围的神经组织就无法修复了。”
暗器在他肩膀上停留的越久,肌肉中受的损伤便越大,小皇帝的身体还没有张开,不能耽误。
轩辕清墨皱了皱眉,虽然不明白她口中的“神经组织”是什么东西,但是看到风倾染有些粗鲁的拿过酒水给匕首消毒,然后想也不想的就要下刀,嘴角还是不可避免的抽了抽。
小皇帝早在小喜子拿出匕首比划的时候就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看他抡着匕首便要刺来,连忙向轩辕清墨求助道,“皇叔!救命!”
风倾染被他突如其来的叫喊一震,手中的匕首一抖,小皇帝的衣服又划开了好几分,幸好她把握得稳,不然只怕不仅暗器没取出来,他的身上还得多一道口子!
风倾染没好气的又一个暴栗敲上去。
“瞎叫什么呢!你的肩膀不想要了是不是?留着点力气等会我下刀的时候再叫吧,我保证让你叫嚷个够!”
这个时代麻醉药是稀罕货,短缺的不得了,她之前倒是配过一些,但是全都在风家她的房间的暗格里,如今她要在没麻醉的条件下割开小屁孩的皮肉将暗器取出来,届时有得他疼的!
小皇帝闻言更委屈了,他眨眨眼,眼角觑到皇叔拧起的眉,顿时不敢再说话,脑袋一偏,眼睛一闭,牙关咬的死紧。
不过就是取个暗器嘛!他是皇帝,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痛都忍不得!
轩辕清墨的眼中闪过赞许,风倾染重新丈量了一下尺寸,眨眼间的功夫,就把伤口周围的肌肤切开,仔细的挑出倒刺。
她一边留意着小皇帝的呼吸,一边稳着心神专注手底下的动作,很快额头便布上了一层细汗。
115 本宫来的不是时候?()
小皇帝闻言更委屈了,他眨眨眼,眼角觑到皇叔拧起的眉,顿时不敢再说话,脑袋一偏,眼睛一闭,牙关咬的死紧。
不过就是取个暗器嘛!他是皇帝,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痛都忍不得!
轩辕清墨的眼中闪过赞许,风倾染重新丈量了一下尺寸,眨眼间的功夫,就把伤口周围的肌肤切开,仔细的挑出倒刺。
她一边留意着小皇帝的呼吸,一边稳着心神专注手底下的动作,很快额头便布上了一层细汗。
匕首的触感冰凉,小皇帝忍不住颤抖了下,却是没动。
不知是不是因为轩辕清墨站在旁边,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喊一个痛字,哪怕疼的满头大汗,眼泪悄悄在眼眶里聚集,他也是死死咬着牙关,将泪水逼了回去。
风倾染的动作很快,将暗器取出来后,她又迅速拿过边上早就准备好的针线,缝合伤口。
不过这一幕若是被周太医等人看到,估计又得一口气提不上来被吓晕过去。
用女子刺绣所用的针线缝合伤口?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太大胆了!
轩辕清墨从头到尾都只是看着,对于她与众不同的医治手段,除了一开始的皱眉外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她执起针线的时候眼睛亮了亮,闪过一抹深思。
风倾染低下头将收起的线咬断,又利落的绑上纱布避免感染,抬眼便见小皇帝隐忍着没有晕过去,眼底不禁流露出笑意,赞赏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皇上,您真棒!”
不愧是轩辕清墨一手教导出来的,小小年纪就能有这般毅力,确实难为他了。
小皇帝费力的歪了歪脑袋避开她的手,肉嘟嘟的小脸上满是嫌弃,“脏死了,别碰朕的头发!”
满手的血,要是把他漂亮的头发弄脏了怎么办?
小喜子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吗?
风倾染嘴角一抽,不讨喜的小屁孩!她刚刚才救了他诶,居然还敢嫌弃她,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想着她不爽的直接伸手捏上了他的脸,白皙的脸颊上立刻多了两道血色的捏痕,小皇帝瞪她,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意识渐渐流失,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瞪什么瞪,比谁眼睛大啊?这是你自己的血,我都没嫌脏呢你嫌弃个屁啊!”
她指着他的鼻子振振有词,发现他逐渐闭上了眼,轻声一叹,不觉又放低了声音道,“乖乖的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哈”
折腾了这么久,早就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