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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也撩人之摄政王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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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萃伶此刻还没有苏醒,长长的纱幔垂下来,遮住了床里面的景象,但是风倾染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是她。

    三位大夫一字排开站在床前,似乎已经诊断完毕,正在商量医治之法。风倾染眼见地发现,中间那人正是太医院的周太医!没想到镇远侯竟是如此重视他“女儿”的安危,连专为皇室服务的太医都请出来了!

    “侯爷,这位姑娘她”周太医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镇远侯,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一抬眼看到近在跟前的风倾染,吓得立刻噤了声。

    “小、小喜总管大人!”他摇摇晃晃地跪了下去,想不通这尊煞神怎会出现在镇远侯府。

    难道是他没有禀明皇上就出宫诊病,所以他是来抓他回去受罪的?

    周太医跪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糠筛似的,自从上一次他无能,取不出皇上肩头的暗器之后,他在太医院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连带着许多太医都一起受了刑,再加上小喜子有王爷撑腰,他们根本什么都不能做。

    另外两位大夫不明所以,但是都知道周太医是宫里出来的,地位比他们尊贵许多倍,连他都要下跪行礼的人,他们相顾不敢多言,俱是跟着跪了下去,“参见总管大人――”

    镇远侯气得头顶冒烟,恨恨地指着地上跪着的三人,“你们这是做什么?都给本侯起来!”他好言好语、拉下一张老脸才从宫里偷偷请出来的周太医,居然见着小喜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这不是在打他脸吗!

    闻言,周太医脑袋垂得更低了,总管大人有多受王爷和皇上的宠爱,他是看在眼里的。这王爷和镇远侯相比,他当然不敢得罪王爷跟前的红人了!

    镇远侯见他们完全无视他的话,既尴尬又气愤,怒视着满脸事不关己模样的风倾染,一只手高高扬起,“你!你!你――混账!”

    他的大掌挟杂着厉风往风倾染脸上打去,周太医眼角拐见一丁点儿情形,吓得差点晕了过去。

    镇远侯这是在作死么?!回头王爷若是追究起来,他们全都会被牵连!

    然而,镇远侯的手在接触到风倾染脸颊不到一寸距离的时候,被她轻轻松松的钳住了手腕,她微眯起眼,掩盖住了眼中铺天盖地般的杀气,清声道:“侯爷难道是恼羞成怒了,想要拿本总管撒气么?”

    她话音一落,钳制住他的手运上内劲,只听“咔嚓”一声,镇远侯的手腕无力的垂下,眼看是脱臼了。

    镇远侯不由大惊,被她挥开手时扑面而来的内力硬生生逼退了好几步,他纵横沙场几十年,除了摄政王以及江湖上少有的武学高手,他从来没有如此被动过!

    “这是本总管给侯爷的一点小小的警告,本总管是皇上亲封的太监总管,代表的是皇上的脸面,如果侯爷不想落了个叛国造反的罪名的话,最好不要往皇上的脸面上打!”

    她眼神轻蔑,毫不掩饰对他的不屑,就像是在看一只摆不清自己身份的蝼蚁,她连出手教训都嫌浪费!

    镇远侯此时的脸色不可谓是不好看,但他更关心的是小喜子的武功,如果烨儿能有她一半的功力,镇远侯府何愁后继无人“小喜子,你的武功,是王爷教你的?”

    这是他唯一能想出的答案,除了轩辕清墨,他想不出京中还有谁的武功会在他之上,并且能够教给小喜子。

    他忍着剧痛给自己接上手腕,额头上冒下大滴大滴的冷汗,顷刻间后背湿了大片。风倾染确实是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惹恼了,所以拧断他手腕的同时,在他手腕周围的穴道处施了巧劲,即便是他给自己接好了,也会疼上至少十天半个月,而且以那些个太医和江湖郎中的医术,绝对看不出任何异常。

    风倾染不置可否,扯了扯唇角,“是不是王爷教的,很重要么?王爷说了,不许本总管在外头受人欺负,本总管是在履行王爷的命令,就这么简单。”

    镇远侯听她这么说,已是暗自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他不由重新审视起这个基本上能肯定是流锦为他生的女儿的小喜子,王爷既然能在武学上将她调教至此,必定不是一年两年就做到的,看来他有必要好好查查,他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厮混到一起去的了!

    “侯爷是不是想知道本总管和王爷是何时相识的?”风倾染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见镇远侯瞬间变了脸色,嗤然笑道:“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本总管看你不太顺眼,偏偏不想告诉你!而本总管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不管你怎么查,都是查不到的呢如何,侯爷要不要试试?”

    一个刚刚回京的边疆侯爷而已,在京城能有多少眼线?她只需给素娘捎个口信儿,就能轻轻松松玩死他!

    “你你

    “你你混账!小小年纪心性狠毒狂妄自大,连亲”

    他的“爹”字还没出口,就被风倾染突然凌厉的眼神慑住了,她紧盯着他的眼睛,慢悠悠地走近,周身散发的煞气竟然比镇远侯这般征战沙场的将军还要浓烈。

    “镇远侯,本总管最后一次警告你,千万不要试图触碰我的底线,本总管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以为丞相所说的狗屁血缘会对本总管有何影响,小喜子的血,早就在他一次次受到姬夫人鞭打的时候,就已经流尽了!”

    镇远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却听她极为平缓的继续说道:“无法相信吗?姬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侯爷总不可能完全不了解吧!你以为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随便派出几个人在外寻找就算了事了?你连一点为人父母的责任和义务都没尽到,凭什么在本总管面前假惺惺的让人恶心!”

    镇远侯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因为小喜子的话句句戳到了他的心尖上,而他根本没得反驳!十八年来,他确实没有尽过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小喜子的性格会变得如此,归根结底与他脱不了干系!

    “怎么?侯爷现在这个表情,是在懊恼,还是在忏悔?”风倾染毫不留情地掀开他所有的表皮,“本总管劝你还是省省吧!无论你怀抱着怎么样的想法,小喜子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因此有任何改变!”

    她是风倾染,不是小喜子,没有必要为这样的爹买单!

    镇远侯满脑子都回荡着“小喜子死了就是死了!”这句话,仿佛已经感受不到手腕传来的剧痛,手掌按在身后的案几上,手背和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她这说这话的意思是宁死也不愿意认他吗!

    风倾染见他阴沉着脸色不出声,冷冷勾起唇角,回身将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周太医扶了起来,“周太医,辛苦你了,诊治得如何,嗯?”

    周太医从头到尾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里,冷汗涔涔地往下滴,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他好像一不小心听到了很多不得了的东西!血缘、父母、小喜子死了

    他似乎抓住了有关总管大人和镇远侯的关系,但是又想不通总管大人怎么会说出自己死了的话来,然而他常年浸淫宫廷,自然清楚什么事情该想,什么事情就算听到了也要当作没听见,所以风倾染将他扶起来后,他立刻想也不想的说道:“总管大人,下官发誓,下官什么都没有听到,他日如果乱说半句,下官、下官不得好死!”

    风倾染微微一笑,一把将他拉到床前,周太医没有武功,哪里禁得起她这一甩,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趴坐在萃伶床边。

    “周太医,看来你很懂得察看形势嘛!倒是不枉费你在宫里吃了那么多年的饭。”她脸上带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漠,厉声道:“本总管问你诊治得如何,谁让你说听没听见了!床上躺着的那位,可是咱们侯爷流落多年、心爱的‘女儿’呢!你若是治不好,恐怕别想轻易出了这侯府去!”

    她说完轻飘飘地斜了镇远侯一眼,后者浓眉紧蹙,却依旧没有说话。

    镇远侯还沉浸在“小喜子”不同寻常的霸气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周太医身子抖得更厉害了,镇远侯请他来治病,可没说那是他的女儿啊!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辛?他突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暗恼自己竟会愚蠢到答应出诊,搞不好今天会把命搭在上面!

    “回侯爷,总管大人,这位姑娘,咳,小姐的病,并无大碍,只需仔细调养一阵,便可慢慢转好。”

175 预祝你阖家欢乐!() 
“哦?是吗?周太医确定诊清楚了?”风倾染闲闲的抱胸问道。

    周太医犹豫了一秒,咬牙道:“下官诊清楚了!”

    “另外两位大夫呢?都是同样的诊断么?”

    那两名被点名的大夫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回总管大人,草民同意周太医的诊断。”

    “好!好!好!”风倾染抚掌而笑,仿佛得到了极满意的答复,“本总管竟是不知,周太医医术高明,毁容成那般模样了,也能想也不想地说养一阵就好。”

    周太医闻言大惊,他、他并不知道床上那位姑娘还毁容了啊!

    “总管大人,下官愚钝,并不知小姐毁”他没有说下去,如果床上那位真是镇远侯的女儿,那他就必须谨言慎行,“毁容”二字,万万说不得。

    风倾染但笑不语,皇宫里那种只会拿俸禄的太医,如果能仅凭切脉就诊出萃伶毁容的话,那她用在她脸上那些药不就白费了!

    她朝床上努努嘴,示意他掀开纱幔,“刚才不知道没关系,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周太医,要不你瞧瞧能不能治好?要是能治好,本总管相信,侯爷也不会治你一个误诊的罪名。”

    “这”周太医迟疑,大汗淋漓的看向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的镇远侯,躬下身不敢动作。

    他算是瞧出来了,今儿个纯粹是侯爷和总管大人相斗,而他很不幸地成了中间的炮灰,一不小心瞎掺和,说不定会连渣渣都不剩。权宜之计,还是少说少做、明哲保身为妙。

    镇远侯听着小喜子的问话,莫名的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具体奇怪在哪里,他一时又说不上来,他面向周太医,促道:“周太医,劳烦你再给她诊治一番,能不能把额上的那一块红斑给消了?”

    那块硕大的红斑看了着实显眼,他刚看到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若非容姑姑一口咬定她就是萃伶,他必不敢相信他的“女儿”会是那般――

    惨不忍睹!

    等等!镇远侯仔细回想了风倾染的话,一个可怕的猜测在脑中成形,他转而瞪着她,目呲欲裂,“小喜子,萃伶脸上的伤,和你有关!”

    他用的是肯定语气,虽然不能确定,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伤和小喜子绝脱不了干系!

    听他此言,风倾染忽的跳后一步拍了拍胸口,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侯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本总管从头到尾都没有碰到过她的额头,她毁不毁容,关我什么事?!”

    她可没说谎,萃伶的伤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后来她全权交给了南娇婵处理,确实没有碰过。

    但是镇远侯已经认定了是小喜子容不下萃伶,所以千方百计的折磨她。他满眼怀疑,并未接话。

    风倾染耸耸肩,早就料到了他不会相信,她转身掀开纱幔,将床头的那一侧暴露给周太医三人,“周太医,你们要仔细诊治清楚了,她的这张脸能不能复原,可全都指望在你三人身上了。”

    周太医三人唯唯诺诺,狐疑地往床头看去,这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下一秒,他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告罪,以周太医为首,俱是摇头道:“总管大人和侯爷恕罪,此伤恕下官无能为力!”

    他好歹行医几十年了,什么伤能治什么伤不能治,只需几眼就能瞧个明白,萃伶额头上的红斑,面积大,颜色深,细看已渗透到了表皮以下,治不得,治不得。

    镇远侯面上一片灰败,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周太医,你医术高明,难道、难道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

    萃伶是一名女子啊!倘若脸上有那一块影响尊容的巨斑,那该如何嫁得出去!

    “下官无能,请侯爷恕罪。”周太医还是这句话。

    如果最终的结果是让镇远侯失望,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他希望,何况以他的医术,确实无法医治!

    他跪在地上,眼角拐见风倾染的一抹太监服下摆,灵光一闪,俯首道:“总管大人医术超绝,远在下官等人之上,侯爷明鉴,或许总管大人能够”

    “周太医,谁跟你说本总管医术超绝了?”风倾染打断他的话,毫不客气的问道。

    周太医神色一僵,暗恼自己不该多嘴,但是祸已从口出,想收回亦是来不及了,“上回在乾祥宫,多亏总管大人妙手回春,才、才下官无能,未尽绵薄之力。”

    事关小皇帝,周太医不提还好,一提就踢到了某太监的铁板,“周太医,你也知道自己无能啊?既然如此,何必拿你的无能来和本总管相比呢?如果不是皇上仁善,洪福齐天,你现在就是一堆白骨!”

    “是、是、是,下官知罪。”周太医不敢辩驳,冷汗浸湿了背脊。

    镇远侯知道皇上遇刺受伤一事,但却不知晓竟是小喜子治好了皇上,他心下惊讶不已,对这个女儿的怀疑越来越深,略一沉吟,道:“小喜子,你”

    他才说了个“你”字,就被风倾染冷眼一扫,打断他道:“不能!本总管只会往人的脸上身上动刀子,不会治病!更不会治毁容!”

    骗人!周太医在心中呐喊,但是不敢说出来。

    镇远侯霎时脸色又变得黑沉,他扬声唤了小厮进来,将周太医三人带出去,然后步步逼近,沉声道:“小喜子,本侯的耐心有限,你若真能医治好了

    限,你若真能医治好了萃伶的脸,本侯自会将你风风光光迎回侯府,让你享尽侯府小姐应有的待遇。”

    闻言,风倾染眸光一闪,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指尖蓦然出现的银针,道:“谁说本总管想要风风光光的回侯府了?侯爷,你的耐心有限,不巧的是,本总管从来没有耐心这种东西,我劝你没事不要多想,本总管刚刚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本总管不是以前的小喜子,和侯爷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权利决定本总管的去留!”

    侯府小姐的待遇?会比风家继承人的待遇还好吗?镇远侯未免太天真了些,以为她会稀罕当他的女儿么!

    “你小喜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镇远侯气极,这样桀骜不驯、只知道顶撞他的女儿,他不屑要!

    风倾染笑意渐收,对他的怒气视若无睹,“侯爷说笑了,本总管酒量不好,什么酒都不喜欢吃。至于这镇远侯府的大门,本总管以后还是不要踏进来的好。”

    她此刻深深的觉得,镇远侯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奇葩,作死的典范!以为人人都想攀上他,当他的女儿很值得骄傲吗?真是可笑!她终于知道丰岚烨为何会与沐逸扬差那么远了,毕竟家教摆在那里,没得比。

    “你!”镇远侯气得恨不得立刻把她关禁闭,一时有些口不择言了,“你以为不依靠本侯,你能在摄政王身边待多久?哼!小小年纪不知羞耻,跟一个男人同进同出,你的廉耻心都到哪里去了!就算摄政王现在宠着你,你能保证他一直都对你如此吗?往后等到他立了妃,王府焉有你的容身之地!”

    风倾染不甚在意的掏了掏耳朵,“这就不劳侯爷操心了。”

    她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在他警惕的目光中,慢悠悠的坐到椅上修剪指甲,“镇远侯,本总管有没有廉耻心用不着你操心,不过床上那位是否有廉耻心那种东西,本总管倒是略知一二。啊,说起来你肯定还不知道吧?她额前的那一块嗯哼,想知道究竟是怎么来的吗?”

    她轻吹了吹莹润秀气的指甲,挑眉睨着他。

    镇远侯的拳头越握越紧,双目圆睁,笃定道:“她的伤果然和你有关!”

    “侯爷,如果你实在听不懂人话,本总管不介意帮你一把,索性让你以后都听不见好了。”风倾染叹了口气,阴恻恻的冲他比划了两下,手里的小刀在他脸上折射出一道寒芒。

    “本总管已经说过了,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碰过她,等她醒了你正好可以问问她,为何非要跪在王府门口往死里磕头,单单是想要进府看我?不管侯爷信不信,反正本总管是不信的,不过本总管好心,顺着她的意将她放进去住了几天,至于有没有达成她所愿,就不得而知了。”

    风倾染无奈的耸耸肩,视线在镇远侯和萃伶身上转了一圈,然后收起小刀,拍拍衣服站了起来,“侯爷今日请本总管过来,若是只为了兴师问罪,那就免了,因为不管侯爷想问什么罪,本总管一概不认!以后如果侯爷还有什么事情,那就直接去跟王爷说吧,在王爷立妃之前,本总管的事情,都归他管。告辞,不送!”

    她说完就直接出了屋,走至门口,又笑眯眯的回头说了句,“本总管预祝侯爷父女团聚,阖家欢乐!”

    有萃伶那样乖巧怜弱的“女儿”,镇远侯想必甚是喜爱疼惜吧!风倾染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寒光,随后浅笑离开。

    镇远侯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的背影,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最终颓然而立,满目悲凉:流锦,这就是你留给我的女儿吗?真是一个“好女儿”啊!

176 显露本性() 
风倾染走了没多久,萃伶便悠悠转醒了。

    入目是青玉色双层粉边碎花纱幔,长长的流苏垂在帐前,随着门口的细风,摆动出粉色梦幻的弧度,令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从她出生以来,她就没有睡过这么柔软这么精致的床铺,这是只出现在想象中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宦小姐的卧榻。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许是昏睡的久了,稍微动一动就有一股说不出的疼痛感蔓延全身,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大脑,她想起来了,她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带出了冷华宫,然后然后然后她似乎吹了点冷风,又晕了过去?!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萃伶刚醒镇远侯就发现了,他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问道。

    眼前这个,不出意外也是他的女儿,镇远侯府到他这一辈子嗣凋零,一经证实,他决不会任由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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