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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婉茹不悦的看着来人,冷冷道:“本宫还是皇后,妹妹不用行礼么。”
女子闻言,含笑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说着自顾自的起身道,“娘娘如今还有臣妾给您请安,难不成就不怕巫锦絮回来了,就没有人再记得娘娘了么。”
“汪才人,本宫知道你一向与巫锦絮有嫌隙,可是这样的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本宫也帮不了你。”
汪明秀冷哼一声:“如今除了落梅阁和凌雪宫,陛下还会去别的地方么。”说着一脸的愤恨,“娘娘别怪臣妾多嘴,巫锦絮离宫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这个时候不除掉她,后患无穷。”
幽昙闻言,心中一凛,她原本以为皇后听闻这个消息也会如此想,可是刚才的情形看来,皇后娘娘显然没有这么想。
为什么?
“妹妹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好好的照顾公主,这样要是公主生病了,陛下兴许还能去你那儿坐坐,又何必羡慕旁人。”果然,南宫婉茹不以为意道。
汪明秀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微微上前:“娘娘当真怕了?”
“本宫怀着龙裔,不想妄造杀孽。”
“娘娘……”
“不用再说了。”女子一手支着额头,蹙眉道:“幽昙,送客。”
幽昙看了看皇后,见她面露厌色,只能说道:“娘娘请吧。”
汪明秀瞪了一眼南宫婉茹,甩袖道:“你懦弱我不懦弱,我就不信了,她巫锦絮当真有九条命!”说完扬长而去。
幽昙见状,不由得担忧道:“娘娘,您为什么不理会汪才人的提议呢。”
“本宫理不理会她都要去做,那本宫为何还要把自己跟她绑在一起呢。”南宫婉茹想了想说道,“你派人盯着落梅阁,陛下什么时候会在那里都仔细的记下。”
“是。”幽昙应了一声说道,“娘娘说,究竟这巫锦絮去哪儿了?”
“本宫怎么知道。”女子摇了摇头,“要是知道,我一定跑去告诉陛下,说不定还能将功折罪呢。”听上去像是玩笑,可是南宫婉茹心里清楚,自己是说真的。
她不关心巫锦絮去了哪里,只是惊讶她真的算到了自己会被人掳走。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在不在宫中。娘娘只要尽快拿到解药,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去找娘娘取。”
巫锦絮的话言犹在耳,她看着外面洋洋洒洒的小雪,心中寒意从生。她为今之计,只有一心一意的拿到解药。其余的,她无心去管,更加无力去管。
手掌不由得轻轻的抚摸在小腹上:“孩子,这是母后最后的机会了,你一定要保佑我。”
一定。
☆、第二百五十六章 偷解药
御书房。
奚溪进来的时候,苏衡正在看奏折,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知道她进来头也没抬:“你来做什么。”
“臣妾听说陛下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所以……来看看。”奚溪看着他为别人憔悴,心中五味杂陈。
“孤没事。”男子指尖翻着奏折,匆匆扫过,指尖微微一紧,终究是心烦意乱。
女子小心翼翼的上前,放下手中的食盒,柔声道:“陛下休息一会儿吧,臣妾顿了汤,还是热的。橹”
“放下吧。”
“陛下……览”
“孤叫你放下!”苏衡低吼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微微抬头就看见了奚溪受伤的眼神,那一瞬间,他想起了萧末。
她们蹙眉落泪的模样,简直一模一样。
“孤……不是有意的。”软了语气,男子搁下手中的笔,“只是想静一静。”
奚溪微微咬唇,极力克制着眼中的泪水,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臣妾没事,只是希望陛下爱惜自己的身体。”说着打开食盒,“人一定会找到的,陛下如此深情待她,老天不会忍心拆散你们的。”说这样的话,她的心中宛如刀绞。可是,偏偏不忍心看他如此憔悴的模样。
到底是自己犯贱,明明心中不平,明明心生妒忌,明明在得巫锦絮失踪之后也有一丝庆幸……可是偏偏,舍不得他。
“孤从不信天。”苏衡看见她端了碗在自己面前,终于软了心接过来,“你这样过来,江儿呢?”
“江儿此刻在午睡,陛下放心,臣妾一会儿就回去。”奚溪微微垂着眸子,手心一紧,“既然陛下把江儿交给臣妾,臣妾一定会尽力抚养他的。”
“江儿有你悉心调教,一定会是个知书达理的孩子。”苏衡说着喝了一口汤,“挺好的。”
“陛下喜欢就好。”女子看着他渐渐舒展的眉心,不由得浅浅一笑,“陛下喝完再批阅奏章吧,臣妾先回去了。”说着便要走,却在转身间看见善喜匆匆进来。
善喜看见她都没有来得及行礼,就径直走到了苏衡身边。
只见他俯身在皇帝身边低语了什么,苏衡便瞬间盛怒:“废物!”狠狠的摔了手里的碗。
暮然一声,一片狼藉。
奚溪深深蹙眉看着地上的碎片,随着众人跪下道:“陛下息怒。”
“一群废物!”苏衡却是怒不可遏,“什么叫都在,什么叫没有痕迹可循,难道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么!”
善喜见他怒气如此之大,也是跪下道:“陛下,楚大人已经往南边去追了,可是秦云舒一行人还在驿站,一时根本不知道追什么样的人啊。”
苏衡闻言,伸手扫落案上的东西,依旧难解怒火:“霍思南呢。”
“依旧在将军府照顾霍将军。”
男子深深蹙眉:“廖月呢。”
“丞相大人似乎也在找皇后娘娘的下落,还不惜跟庆亲王借了亲卫。”善喜也是一头雾水。
苏衡思索片刻,冷声道:“调禁卫军给孤把驿站围起来,一个也不许走。”
“陛下,无端端的没有证据,会挑起两国战端的。”善喜劝道。
“战就战,孤不信,翻遍天下,孤找不锦絮!”男子一字字掷地有声,也一字字的狠狠的敲在别人心间。
奚溪跪在那里深深的低着头,心中的酸楚伴着嫉妒疯长,她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住。紧紧咬着的唇角恨不得出血,手心紧紧的攥着衣角,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可冲动,可是眼看着他因为没有巫锦絮的消息而大动肝火,甚至说……说出了那样动人心魄的话。
眼泪……滴落在裙角,晕开了一片心疼。
“请……陛下保重龙体。”终究,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保重。
她只是他后宫里众多的一个,还不幸是别人的替身,她有什么资格去吃醋生气,甚至难过。
苏衡文看看着她低垂的眼眸,微微蹙眉,终究也只是说:“你先回去吧。”
奚溪暮然抬头,四目相对,她的眼泪化不开他的执念,终究起身匆匆离去。
苏衡看着她有些踉跄的背影,想起方才她眼中的泪水,更加心烦意乱起来。手心紧了紧:“传廖月进宫。”
善喜闻言,问道:“那驿站那边……”
“暂时还是叫人盯着,一有动静立刻来报。”
“是。”善喜匆匆离去。
苏衡看着窗外,天阴沉沉的,可是已经不下雪了。锦絮失踪的那天早上下了一场小雪,洋洋洒洒断断续续的落了两天,地面湿了干,干了湿,反复无常。
男子盯着阴沉的风景,紧紧的抿着唇角:原来,我已经如此害怕失去你了。
甘泉宫。
幽昙进来的时候,南宫婉茹正在调香,这两天她的心事重,也不怎么睡得好。所以,特意找了曲平配了两味香来宁神
tang静心。
“娘娘。”
女子微微抬眸:“陛下又去了落梅阁了?”
“是,刚去没多久。”
南宫婉茹拨了拨香炉,悠悠道:“听说今天陛下又把奚夫人给气哭了。”
“嗯,奴婢听说连奚夫人送去的汤也被打翻了,好大的动静呢。”
“奚夫人的心气儿可比萧淑妃高多了,这会儿指不定多伤心呢。”
幽昙闻言,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一在落梅阁就要待到天黑,娘娘可是有什么打算,不然咱们也去看看陛下吧。”
南宫婉茹落寞一笑:“陛下想见的从来不是我们这些人。”他想见的人此刻想必全无踪影吧。
幽昙闻言,心中默然。听见皇后说道:“给本宫更衣,本宫出去一趟。”
“现在?”
“嗯。”女子转身往寝殿去,“你不是问本宫真的就这么算了么。”说着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肚子,“本宫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是么。”
幽昙闻言一喜,连忙上前扶着南宫婉茹:“娘娘有什么尽管吩咐。”
华阳宫。
女子独自站在寝殿,心中一阵翻涌,差点儿吐出来。最近身子调理的还好,只是这偶尔的孕吐让她着实猝不及防。
“孩子,这里是母后跟你父皇的新房呢。”南宫婉茹喃喃一句,觉得有些讽刺,自己已经有快一年没有踏入这里了吧。
女子走到床边,指尖划过床幔,划过流苏,目光落在苏衡的玉枕上,想起大婚那晚这里一片鲜红,那么明媚那么暖,可是苏衡的眼睛却是漆黑一片,连新婚的烛火都照不进他的眼里。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的父皇是没有心的。”
可是没关系,她是他的皇后,唯一的妻子,一国之母。他不会对自己动心,也不会对其他人动心,这样也很好。至少她不用嫉妒别人。
可是,人是会变的。
南宫婉茹指尖暮然一紧,她要赶紧找到解药,让巫锦絮永远的离开苏衡。
天色渐渐的晚了,华阳宫里,女子摸索寻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没有什么药丸,更加别提什么香味了。
南宫婉茹坐在床边,有些挫败,她不了解苏衡,不知道他会把这样的东西放在哪里,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遍了,苏衡也快要回来了吧。
怎么办,不能再来几次了。
女子正欲起身,有人匆匆进来:“娘娘,陛下回来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是幽昙。
南宫婉如微微蹙眉:“你去门口站着,别跟做贼似的。”
“是。”幽昙担忧的看了南宫婉如一眼,匆匆出去了。
女子看着偌大的寝室,环视一周,终于走到香炉前,从袖中拿出了什么。
苏衡回来的时候,看见幽昙站在门口,微微蹙眉。一言不发的踏了进去,便嗅到一股幽香:“你来做什么。”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陛下这么早就回来啦。”南宫婉茹盈盈一拜,“臣妾听说皇上近日里睡得不好,所以特意叫御医调了一味安神的香给陛下送来。可是陛下不在……臣妾自作主张……”
“知道是自作主张就好。”苏衡冷冷的看了一眼那香炉,微微不悦,“善喜,撤了香炉。”
“陛下……”南宫婉茹微微一愣,“陛下就算不喜欢臣妾,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呀。”
苏衡兀自进了寝殿,瞬间蹙眉道:“你来多久了。”
“两盏茶的功夫。”
“你动过孤的东西。”语气一冷。
南宫婉茹看着他,心中一凛:东西果真在这里!
“臣妾只是许久没有来过了,有些怀念而已,并没有乱动陛下的东西。”女子苦笑道,“若是陛下不信,大可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
苏衡的目光深沉,站在床边一言不发。片刻后说道:“你走吧。”
南宫婉茹微微俯身:“臣妾告退,望陛下就算是为了锦絮妹妹也要保重身体。”说完便转身走了。
她出来的时候,善喜已经命人撤走了香炉。
不过不要紧了,她已经知道解药藏在哪儿了。不过下手要快了,不然等了大婚之期不说,苏衡保不定会转移解药呢。
“娘娘。”幽昙担忧的扶着她。
女子摇摇头:“没事儿。”一切都会好的,她永远都会是苏衡唯一的皇后。
夜风乍起,寒冬已至,无人可逃。
“对不起……”
耳边的声音那么清晰又那么遥远,巫锦絮紧紧的闭着眼睛,想在黑暗中找到方向,双手胡乱的摸索着。
男子坐在床边,看着她忽然握住了自己的手,惊呼了一声“清风”便直直的坐了起来。不禁温柔一笑:“你终于醒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姐夫好
“你终于醒了。”
巫锦絮训着声音渐渐的找到了焦距,微微一愣:“巫星?”说着发觉自己正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由得一愣,赶紧松手,“对不起。”
“你做梦了。”巫星起身去倒茶,随意问道,“做了什么梦?”
“自然是被人掳来的梦。不过我没想到,自己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会是你。”
巫星走过来失笑道:“那你以为会是谁。掇”
“秦云舒。”女子说着,环视四周,渐渐蹙眉:“我这是在哪儿。”
“已经快出了京都城郊了,我们还有两天路要赶。”巫星走来,把杯子递给她。看见巫锦絮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不禁浅笑:“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匀”
“居然这么久。”锦絮捧着杯子,不由得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一路往西,跟云岚的先锋部队汇合。”巫星说着看着她,“我才得到消息,楚睿已经带人往南边追去了,他们都以为你被送去了西蜀的军营。”
巫锦絮微微蹙眉,吹了吹手里的热茶:“你们果真宁愿三国交战也不愿把我送回去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况且你要是清醒的,如果要回去,我自然不去阻拦。”巫星依旧温文尔雅,“我原本千里迢迢的跑来就是找你的,可是见到你之后……”
“你很失望。”巫锦絮看着杯子里的水,悠悠道:“说实话,我记得我写过信给你,也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可是我竟然不记得为什么了,岂不是可笑。”
巫星不语,他知道是因为什么。
“这个种感觉很难受,我拼命的克制着,想过努力的理清那些混沌的记忆,可是每每到关键的地方就断了,然后又混乱了。我迷惘过懊恼过,甚至有一阵子想由着它去,这样自己会好受些。”巫锦絮静静的看着巫星,“可是有个人告诉我,这样的我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我。”
“是谁说的?”
女子无奈一笑:“那个闯进皇后把我迷晕了送到这里来的人。”
“清风?”巫星失笑,“此人做事一向是叫人捉摸不透。”
女子微微抿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依稀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前,他说了声“对不起”。
“就在我依稀有些眉目的时候,南宫婉如害死了不刃。”锦絮握着杯子的手一紧,看着巫星,“我要解毒,不管结果是什么,我要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何。”
巫星看着她清明的眼眸,心中微微一凛,无奈一叹:“情人泪是无解的,你这样执意去,只会送死。”
“可是我爹不是也活了好些年。”
“十年。”一个声音暮然响起,两人同时看向门口,男子一袭蓝衣款款而来,脸上带着附和他年龄又不符合他相貌的沧桑。
“伯伯……”
廖泊定定的看着锦絮,心痛道:“你骗我。”
女子微微咬唇,一言不发。
“你进宫就是想要解毒的,居然还说舍不得我伤心。你这是舍不得我伤心的做法么!”廖泊气急败坏,“我听阿月说的时候都快伤心死了,恨不得去地府把你那个死鬼老爹揪出来,然后再让他死一次。”
巫星失笑。
锦絮不语。
“瞧瞧他教出来的好女儿,耍心机不说,还欺骗我的感情。”廖泊衣服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她。
巫锦絮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道:“伯伯,我头晕……”
“真的?”廖泊脸色一百八十度转变,瞬间就坐到床边,小心翼翼的询问,“是晕还是痛,分得清么?”
“是晕……可能还有一点儿痛……”女子嘟嘴,一脸的委屈。
“不怕不怕,伯伯看看。”男子说着扣住她的脉搏,微微蹙眉,低咒道,“这个清风,下手这么重,看我收拾他。”
“伯伯,您别生气了,生气了都长皱纹了。”
“真的啊。”男子一惊,正要起身去照镜子,猛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巫锦絮,“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情人泪的毒你不能解。那解药的毒一旦发了,没病没灾也只能活十年,伯伯我费尽心血,天天用珍贵的药材给你爹吊着也只让他多活了四年。”
“那也十四年呢。”女子小声道。
“你有伯伯在,能保你再活一百岁!”男子急道。
巫锦絮眼巴巴的看着他:“一百二十几岁……小锦不成怪物啦。”
廖泊一时语塞,连忙道:“怪……怪物也是长命百岁的怪物,总比短命鬼强。”
“伯伯。”果断撒娇。
“别说了。”廖泊是铁了心了,“我去给你熬药,你给我老实呆着,敢乱跑你试试。”说完便扬长而去。
巫锦絮微微咬唇,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巫星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他不让你跑你便不跑了?”
锦絮
tang咬牙:“廖月多狠啊,这是我师父,我的点穴跟廖月天下无双的轻功可都是他教的,我跑得掉么。”
巫星闻言轻轻一笑:“这样看来,天下还真有人能克得住无所不能的孤锦夜了。”
听到“孤锦夜”三个字,女子微微一愣,叹道:“我终究不想这样糊里糊涂的活着。”
“那就当是为了那些爱你的人吧。”
锦絮看着他:“我连爱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爱人。”
巫星默默的看着她,其实很能理解她的感受。
京都皇宫,御书房。
苏衡看着一袭紫衣的廖月,冷冷道:“还有五天,人在哪里。”
“我就知道你会怀疑我。”廖月一脸的不以为意,“人不是我偷的,我要是知道小锦在哪儿早带着她跑了,还用的着如此着急。”
“阿月,你们相伴这么多年,你虽然不像锦絮那般善于谋算人心,可是你的计谋却不在她之下。”帝王一双鹰眸微微一凛,“我知道,你怪我给她下了毒,可是那种情况我怎么能不气。”
廖月微微挑眉:“那也不能成为伤害她的理由。”
“我也知道,你怕她服用解药,我也怕。”苏衡说着微微一顿,“情人泪的解药这世上就剩下一颗,只要你答应我把她交出来,我可以立马毁了解药。”
廖月心中微微一顿,看向苏衡:“我说了,人不是我偷的。”
“廖月!”苏衡广袖一挥,瞬间打在了他身上,“这是孤给你的最后机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试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