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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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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是一阵爽快的笑,转身拂身而去,在明媚的阳光里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华贵美丽。

若说他们真是姐弟,还真有些说不过去,一个冷冰如铁,一个爽朗利落,真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南宫云轩目送牡丹的离去,终于对待外人,那张冰块脸有了温度。“走吧。”回眸,已拉起羽彤朝洞口走去。

“这是什么地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山洞,这么诡异,她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放心,跟在本王身边,除了对你那个,不会吃了你。”南宫云轩对上羽彤的眼神,幽蓝里的冰冷化成了邪味儿,坏坏地笑着,语罢大手一揽,已将她拉入山洞。

死家伙,又占她便宜。

前面是无边无尽的黑暗,看不清前路,有几次都踩了个空,若不是南宫云轩扶着,怕是跌倒好几回了。

而他却一直走得稳健,黑暗对于他来说,似乎没有一丝障碍,应该说这个地方,他走过很多回。

“不想知道她的身份?”黑暗里,寂寞的只听到脚步的回声,南宫云轩愈发地揽紧了羽彤,似乎害怕她会突然走丢一般,炽热的呼吸在她耳际萦绕,很轻,很柔,没有惯有的冰冷。

“刚才不是说了,是王爷的姐姐。”羽彤不冷不淡地丢下一句。姐姐,到底是哪门子的姐姐?心里不自觉地酸酸的。

“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到。”南宫云轩忽然捉住羽彤的手,停下脚步,声音愈是压低了几分,凑到羽彤耳边的唇几乎要贴过来。

“王爷若是想告诉臣妾的话,早就说了,何须叫臣妾猜?”黑暗里,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一定那冰冷的眸里尽是坏笑。

不知何时,这座冰山变得这么油腔滑调的。

羽彤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一定他的唇就在脸边,小手一拦,就着感觉狠狠地推开。

南宫云轩似乎没料到羽彤会下手这么狠,再加上刚才她下手也使了几分内力。接着就听到身体撞到硬物的声音,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松了开来,一声吭哧,很痛地一声。

“王爷,你怎么了?”羽彤这才意识到下手重了些,心头有了一丝小小的惊慌,赶紧地摸索着去寻找。

刚刚伸出去试探的手就被对方紧紧地捉住,使劲地一拽,她一个跄踉跌倒宽阔的怀里。

“看来你挺关心本王的,看在这点的份上,就告诉你,她是东楚公主!”南宫云轩没有丝毫犹豫。

羽彤连生气的余地都没有,惊讶冲淡了一切,若牡丹真是东楚公主,看她年纪应该比南宫云轩大一岁,也就是比东方璃还大,东方璃是皇三子,比他年长的公主应该是没有啊。

“觉得很惊讶?”他的声音愈来愈沉。

“你真是东楚皇子?”羽彤终于问了埋藏在心里的疑问。

“看来你早就怀疑本王了。”黑暗里,南宫云轩的脸上挂起淡淡的苦笑,“那时候,太后叫你送刺绣,你该就对本王有怀疑了。”

看来一切皆在他的预料之中。

“臣妾是怀疑过王爷,但是——”看不到他的表情,愈是容易说真话,羽彤也不知道怎么了。

“但是事不关已,所以你没有深究。”南宫云轩接了羽彤的话,声音愈发地沉重。

这种沉重叫羽彤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王爷果真是纳兰皇后的儿子?”羽彤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那个缠绕心头的疑问。

“是。”这个声音低沉却充满爆发力,仿佛是积压在心头许久的一腔愤怒释放出来,冷冷地在漆黑的山洞里回荡,回声绝响,万里冰封,“牡丹就是人们所说的纳兰皇后的长子!”

牡丹就是人们所说的纳兰皇后的长子!字字在羽彤的心头徘徊。当初她只是怀疑南宫云轩的真实身份,没想到深宫之中的秘密何止这一桩,明明是女儿,为何成了长子?

“臣妾不懂。”羽彤感觉挪在腰间的大手用紧了力气,愈是往那个深沉的怀里扣紧了一分,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亦嗅到他呼吸的芳香,她不懂的是为何南宫云轩对她如此坦荡,毫不隐瞒,“臣妾是镇南王的女儿,臣妾的妹妹是当今的皇后,王爷不怕臣妾告诉别人?”伏在他的肩上,居然没想过要挣开。

气氛有了片刻的凝固,黑暗里看不到南宫云轩的表情,俄而,只听到一声冷淡的笑意,“本王若是怕,就塞个宝宝在娘子的肚子里,这样就不怕了

第十四章世子的贺礼

音刚刚落,一抹温润划过唇角,又是那股淡淡的芳香,属于他南宫云轩特有的味道,浸入鼻间,叫人无法忘却。

羽彤清楚地知道,那是他的唇吻,不油不腻,点到为止,把握得恰到好处。这般漆黑的山洞里,若非他能夜视,不然如何做到。

“不要觉得诧异,要怪就怪你呼吸太重。”南宫云轩似乎猜到羽彤的心思,低低一笑。

言外之意是凭着她呼出的气,就能知道她的唇在哪里。南宫云轩,的确是个非凡的人物。

“别紧张,在这里塞个宝宝到你肚子里,的确不方便。”他继续笑着,虽看不清他眉眼的神采。

羽彤亦猜得到,他是多么的得意。

毕竟这是他的地盘,初来乍到,一时无法适应,倒叫他抢了先机。哼,先忍耐,总会连本带利还回去的。

此时,南宫云轩已捉了她的小手,愈发得握紧,缓缓朝前走去,复行数十步,只听他一声长叹,好似满腹悲凄,声音亦比刚才严肃冰冷了许多,“二十几年前,东楚旺族纳兰氏嫡女纳兰夏被封皇后位,不到一年就生下皇长子东方单。这位皇长子出生的时候,先皇东方景还在御驾亲征西郎。东楚祖例,皇位传长不传嫡,皇帝不在宫中,纳兰家族就派专人看护孕中的纳兰皇后,结果皇后生一女,纳兰家族为保地位,暗中偷换成男婴,只是这男婴刚满一岁就夭折了,后来皇后又怀二胎,这第二胎众望所归,生一男孩,为先皇第二子,极得圣宠。然,皇二子亦是刚满一岁就患上恶疾夭折了,不久纳兰皇后因失子之痛,抑郁成疾去了——”

和着脚步的回声,他自顾地讲着,就好像四周无人一般,倾诉一个动听凄美的故事,羽彤感觉到他手的冰冷,就像刚刚从雪水里拿出来似的,冰彻入骨,末了,那个坚强的声音居然哽咽了。

“那个被换掉的女孩就是现在的牡丹,而你是那位二皇子。”这是埋藏在东楚皇宫的大秘密,一个令人心酸的秘密。同样的蓝眸,倾世的容颜,若说他不是纳兰夏的儿子,真是说不过去。羽彤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沉默许久才接了对方的话。

不知为何,他今天要讲这么多。

南宫云轩停顿了片刻,回声里是吸鼻翼的声音,没有去接羽彤的话,而是继续他想要说的,“在纳兰皇后身边有一个忠心的小宫女,她不忍纳兰家族的人偷偷把皇后的亲生骨肉换掉,怕皇后以后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就在纳兰家族吩咐她丢弃女婴的时候,偷偷把女婴送到自己姨家抚养,这才有后来的牡丹。那位二皇子根本没患什么恶疾,只是身中奇毒,晕厥如死状,连太医都未检查出来。说来也巧,当时皇上不在宫里,皇后因丧子病在榻上,太后娘娘又生性怯弱,怕二皇子真是染了什么恶疾传染,就命宫人们随意找处山林把孩子埋了,结果那些小太监找了处土坑丢进去,连土都没掩上。刚好那几日南岳使臣入宫朝拜,其中一位使臣林中散步,发现了男婴,因他熟知南岳奇医,看出孩子只是中毒晕厥,就偷偷抱起,藏匿起来带出皇宫,待回到南岳医了他身上的毒,给了他的侧夫人抚养,第二年他便登基为帝,东楚的二皇子就这样变成了南岳皇子。”

末了,几声冷冷的痴笑,这一切仿佛戏剧一般开演。

“这位使臣就是如今的南岳帝?而你就是那位南岳皇子?”没想到这其中故事如此复杂曲折,黑漆漆的山洞里,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悲哀,但手心的冰冷证明了他所有的凄苦,羽彤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手。

怪不得他冷血残酷,连他母妃去世,他都未回故国奔丧,一滴眼泪都没流。一岁离东楚,三岁被送来东楚当人质,对南岳任何人,他都应该没有感情。当年的南岳帝是何等的精明,用别人的皇子做人质,这算盘打得可精。

“是。当时父皇还是南岳太子,他代父出使东楚,就是为谈两国联盟抗西郎一事,父皇收留我就是为了后来做打算,那时东楚先皇就说两国联盟,须看到诚意才行,父皇也答应待他登基以后,定会拿出诚意。”南宫云轩回答地毫无保留,愈是到后面,声音愈是哽咽。

南岳、东楚,到底哪个才是他的家?如此悲惨的命运才会造就他今天的残酷无情吧。

羽彤的心也跟着酸酸的,“王爷刚才说,那时不是患了恶疾,而是中毒

“皇长子夭折,皇二子必为尊,窥视皇位的人又何其之多。”南宫云轩一声冷笑。

“皇长子夭折,皇二子亦夭折,最得力的就是皇三子,难道是她?”羽彤低眸沉思,终于想起了那个女人,从宫婢到德妃再到皇太后,若是没有凌厉的手段,如何能做到如此地位?

羽彤的疑问,南宫云轩没有回答,只是伫足了片刻,吸了吸鼻翼,继续往前走去,沉重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山洞里回响,震撼人心。

他不回答,应该就是默认。

因他有着与纳兰夏同样的蓝眸,同样的倾世容颜,白初雪应该是已经怀疑他了,送纳兰夏的画像刺绣应该就是试探。

怪不得他来东楚得到了东楚先皇东方景的宠爱,如此一双幽蓝的眸,许是叫他记起了曾经的皇后吧。

纳兰皇后去世以后,东方景就再未立过皇后,应该也是对结发妻子的一种厚爱。

如此大的秘密,南宫云轩为何选择在此时此地告诉她呢?

“王爷把这些都告之臣妾,不怕多一分危险吗?”羽彤跟着南宫云轩的脚步,追问一句。

南宫云轩的步伐也突然放缓了,渐渐地停下,幽深的黑暗里那张绝世的面容上,蓝眸闪动了许久,“本王的心不曾为任何一个人打开过,除了你。本王告诉你,是想叫你知道本王的立场,若本王不告诉你,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就知道了。如此立场,以后会困难重重,不过本王发誓一定会竭尽全力保你周全,本王的女人该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本王愿把这天下的江山送给你当定情之物!”情深意长,仿佛叮咚流淌的河水,无穷无尽的回响。

那腔冰冷回来了,只是浑厚的声音没有一丝的犹豫。大手握紧她的手,愈是凉入骨心。

许是紧张,许是情到深处。

煽情的字眼居然叫羽彤有些想哭,有时在想,情是不是可以相信?眼眶湿润了,终于忍住没有落泪,唇瓣微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南宫云轩没有给她说话的空隙,也许是害怕听到她拒绝的声音,倏地一折身,已经拉紧她的手往前走去,加快了脚步,绕了一个弯,前面有一团光亮,像是火光。

愈来愈近,光亮照明了彼此二人的脸颊。

南宫云轩的眼眶红红的。

而她欧阳羽彤也不知道何时会湿了眼眶。

近了,终于看清,的确是火光,走出狭小的山洞隧道,前面豁然开朗,更大的一个山洞,上看不到顶,左右看不到边,大大小小的火把照亮了这里的一切,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人来人往,皆穿军服,一口口大锅里流动着火红的液体,有加柴的,有拿模具的,有打铁的,还有的抱着成形的刀箭茅戟往大箱子里装,几乎就像现代人的流水线作业,人多但不杂乱,井然有序

明眼人一看,就知这里是一个地下兵器工场,如此大规模的制造兵器,应该是为军事做准备。

真没想到,龙城却是城下有城。

羽彤轻轻扫一眼,只瞧众人之中,有一个将军打扮的年轻男子,手握腰间佩刀,四处巡视,面色严肃,丝毫不敢怠懈。

估计他就是这地下兵器工场的管事人,很快他的目光移落过来,顿时面生喜色,赶紧迎了上来,躬身拜道:“臣参见辽王、王妃娘娘!”

这声音很大,几乎能穿透砰砰当当铁器碰撞的声音,应该说他是故意的,示意给手下人。

很快那些忙碌的士兵们注意到辽王的到来,即刻安静了下来,丢下手头的活,赶紧排列成队形,一齐低身叩拜:“拜见辽王、王妃娘娘!”

声音响亮,在偌大的山洞里撞出声阵阵的回音。

“快起,各位辛苦了。”在此刻,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少有的激动,“本王有你尔等,不枉此生!”挥斥方遒般的潇洒。

“愿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响亮的口号震撼人心,看来南宫云轩在士兵们心目中地位之高。

尤其是那位管事将军格外激动,待到众人行过礼,他丝毫不松懈,赶紧吩咐士兵回归各自岗位,又是躬身拜道:“王爷与娘娘新婚燕尔,本该休养宫中,如此还来探望,臣下感谢不尽。”

“将军无须如此,龙城百姓无论男女都是王爷的子民,更何况你们如此辛苦为龙城做贡献。王爷怎可因私忘公?”羽彤笑盈盈地接了将军的话,仪态端庄,说话得体,短短几句,足以收笼民心,叫众人见识了这位辽王妃的大度。

“娘娘果然识大体,辽王得妻如此,可喜,可喜,以后龙城百姓有福了。”将军一听,激动得几乎热泪满眶,一番夸奖,又揖又拜。

“将军快起,无须多礼。”羽彤轻轻扬袖,态度亲和。

南宫云轩低低一笑,可是把点点滴滴都捕捉在眼里,抬眸扫向将军时,又恢复了属于他的冰冷,“刑杰,你先忙吧,本王与王妃先四处看看。”

声音不冷不淡,却是气势撩人。刑杰早已习惯了这种,赶紧地躬身退下。南宫云轩一捉羽彤的手,拉她到旁边,轻轻一个弹指落到她的唇边,“没想到你的这张嘴倒是挺会哄人。”

扫一眼不远处的刑杰将军,还是那样惯性地握着腰间配刀,四处巡视。羽彤捂着被弹痛的红唇,冷冷瞪他一眼,若不是他的部下在,准给他一个爆栗子,只好忍下,“王爷不懂,这叫美女效应。”睨他一眼,华丽的红袍一扫,飘然走开。

这个地下兵器工场倒是吸引了她几分,东方璃对南宫云轩一向有疑心,这种地下作业应该是最安全的。

安民必先安国防。有了兵器不止,还应该经常操练军队才行。

“王爷平时哪里操练军队?”羽彤行之几步,回头扫一眼南宫云轩。

“东方璃对本王一向心存介蒂,操练军队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南宫云轩追上羽彤的脚步,大手就势揽住羽彤的小腰,凑之耳边,“爱妃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淡淡的呼吸喷到羽彤耳际的发丝上,轻轻一颤,仿如风过,“王爷可是王者之尊,这般放肆不怕众将看见?”

女子刻意地往边上挪了一挪,扫一眼那些忙碌地热火朝天的士兵们,谁也没顾暇往这边看。

南宫云轩,这家伙还真是料定了他的属下不敢偷看的。

“你觉得他们敢看吗?”南宫云轩嘴角的笑意愈是深彻。

羽彤睨一眼南宫云轩,也懒得与他纠缠这个问题,纤柔的身子一个小旋,巧妙地从他的怀里挣开,后退三两步,与之正视,拉回正题上,“王爷既然有地下兵器工场,就应该有地下军队操练基地,如今龙城经济繁荣,军事力量毕须跟上才是,不然如何与外界抗衡?”

说此番话,她也是经过思量的,南宫云轩坦然告之身世,又带她来如此机密要地,足以证明他对她信任之心,不如帮他一把也好。他的志向岂非龙城载得下的,更何况仇恨在身。

南宫云轩听罢羽彤的言辞,两弯冰眸在火光的映照下愈是明亮,像蓝水晶裹着无数的智慧,一手负在手,另一手在前,上前一步,又是轻轻一捉羽彤的手,笑得迷离,“爱妃是个聪明人,跟本王来。”

行行复行行,继续往前,离开这个火热的山洞,绕进一条狭长的隧道里,大约再行十来步,只瞧前面一道亮光袭来,很扎眼,是阳光,这里应该就是出口了。

走完隧道,果然照射而来的是明媚的阳光,在黑暗里呆得太久,终于觉得有阳光的地方是多么的美好。豁然开朗,空气里有嫩草汁的味道,入鼻而来,心旷神怡,而眼前奇景却叫羽彤惊讶。

面前是一片空地,四面皆是绝壁,青石光滑,苔藓横生,就像一口很大很宽很明亮的井,井里没有水,只有乱石和嫩草,拔出新绿的草儿被人踩过,汁液冒出,和在风里四处飘荡。

地上的粗石被磨光了,嫩草也被人踩实了。定是有很多人天天在这个天然“大深井”里来回,没人知道,亦没有听见,如此宽敞的地方容下几千人根本不成问题,隔绝于世不叫人知晓更是不在话下。

如此地方若是操练军队,倒是极好,宽阔,又不密封,是天然而成的地下军事操练基地啊。看来南宫云轩早在行动了。

“原来王爷早有打算,看来是臣妾多话了。”羽彤侧眸看一眼南宫云轩,愈是觉得他的心思不可估测。

抬眸流转,看一眼当空的烈日,忽然忆起刚才他讲述自己身世的时候,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漏掉了,如他真是东楚二皇子,被宫人抛之到南岳太子收养,这种种的种种,他是如何得之,就仿佛他身临其境一般。

“爱妃若是个男儿身,定能与本王一较高下。”南宫云轩抿唇笑笑,似乎看出羽彤的心思,“在想本王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世?南岳的人是不会告诉本王的,本王又如何得知?”

这个南宫云轩可真能读能别人的心思。

“看来王爷真能捕捉他人心思。”羽彤笑赞。

“错了,本王只能猜到爱妃的心思而已。”南宫云轩轻笑,“姐姐的事,是救姐姐的宫人说的。至于本王的事,如果说本王一岁能知物,记物,你可信?”

“信。”羽彤只淡淡一字。早有传说,辽王三岁精通文史,七岁武功卓绝,如果说他一岁时候思维和记忆发展超然,也的确能叫人相信。再说,上次也见过他杀人的场面,不费其力,那些人便齐刷刷倒地。

这个男人就像只妖精似的,头脑聪明的可怕,脸也是俊的可怕,性子也是冰冷的可怕。

本来他就是异于常人。

“看来本王娶你,是娶对人了。”对于羽彤的回答,南宫云轩似乎很是满意,那双手早已暖和起来,捧着女子的下额,双目含情。“这么美的女子,本王是不是该奖赏呢?”

“怕王爷赏不起。”羽彤打趣地添上一句,红艳的长袖一拂,推开南宫云轩的手,接着一个旋步,衣裙亦跟飞舞起来,姿态极美。

“没有本王赏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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