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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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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

声音很低,也只能诩星才听得到。

“芳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诩星抬手轻轻抚了抚芳心的脸颊,满眼疼惜。

“你们兄妹俩没事儿就好。”羽彤欣慰地笑了,虽说未听清芳心说了些什么,但从神态可以看出,这丫头是在认错。

其实刚才芳心语速很快,她也只听到只言片语而已。到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宫吧。若是你想明白了,再来幽云馆找我。”诩星忽然转身过来,淡淡地看了一眼羽彤,眼里虽有感激,但更多的是强忍,看似一脸冷漠,却是暗流涌动。

他是在下逐客令了。

“哥哥,你怎么可以叫欧阳姐姐走呢?”芳心嘟了嘟嘴,小拳头挥起,轻轻砸了下诩星的胸膛。

“芳儿——”诩星又是一声冷喝,虽然没有怒气,但依然神情严厉。

“好了,好了,我走。不然你们兄妹俩为了我失和,我可就是罪人了。”羽彤的面色依然镇定,今日诩星和芳心的反常,她都看在眼里的。

其中的是与非,她无法得知,但总会有突破口,投给芳心一个安慰的眼神,一拂袖,登登登地下了楼去。

那抹优雅的背影在夕阳的光辉里消失了,车辘轳吱呀吱呀地响起,顺着道路驶向远方。

诩星轻倚窗台,凝望着一切消失,末了,只是一声深深的叹息。

“哥哥,芳儿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芳儿咬了咬红唇,走到窗前,小拳头握紧,砸了一下桌沿,连连地跺了跺小脚。

“还疼吗?”诩星没有直接回答芳心的话,狭长的眸子恢复了先前的温柔,抬手轻轻抚了抚芳心的脸颊,皆是悔意。

“芳儿明白,哥哥是不想芳儿乱说话扰乱了欧阳姐姐的心思。”芳心摸着脸颊有些羞愧,转而抬头又望窗外,“本来哥哥打算永远不告诉欧阳姐姐的,为什么现在要反悔?若真是叔叔逼得紧,哥哥可以带着姐姐从南岳消失啊,叫他们永远找不到你们。”

“本来是打算不告诉她的,只是知道她身份的人越来越多了,叔叔也知道她要找的人是南岳皇后。”诩星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不说,叔叔怎么会知道?”芳心有些惊讶。

“东方和南宫都是厉害角色,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四大蕃王一直是东方的眼中钉,当初镇南王手握兵权,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的监视范围之内。”西门诩星温情的眸子里多了一抹严肃。

“这么说,辽王哥哥也知道?”芳心的小嘴咧了咧,冷冷地摇了摇头,“太复杂了。”

“若非南宫刻意隐瞒她,相信她早被人告知了。”西门诩星扬起长袖,轻轻扫了扫,指尖扣了扣窗台,发生一阵闷闷的响声来,“她知道了,就要看她自己的选择,留或者不留。如今叔叔知道,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万一叔叔强行将姐姐带走,南岳和西郎定会起战火,那么姐姐跟辽王哥哥岂不真的要成了敌人?”芳心说到此处,红唇张了一张,灵活的眸子睁得老大,“到底是谁跟叔叔说的?”

“我也不知道,听宫里的人说,叔叔收到一封密函。”西门诩星的眉头蹙得愈紧,“如今叔叔派我来南岳接她,若是我接不回,叔叔定会采取强制手段,无法预料。”

“那该怎么办?”芳心一脸焦色,捉着诩星的胳膊使劲地摇晃着,“哥哥,你快想办法啊。要不然,哥哥把姐姐带走,带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藏起来。西郎皇宫太可怕了,我一辈子都不想回去了,姐姐也不能回去!”

“芳儿,你不要急,叫我再好好想想,一定会想出好办法的。”诩星握了芳心的手,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转眸,扫向远处的蓝天,夕阳西沉,染红天际,眉色愈是深沉。

马车缓缓驶向了皇宫。

羽彤端坐着,一遍一遍地回忆着诩星和芳心说过的话。记得芳心说过,他与诩星到东楚燕京是为了寻找西郎公主。

假设诩星投了敌,他们寻找西郎公主不是杀她,而是带她去西郎继承皇位才是。

另者,西郎剑本是西郎皇室的物品,为何欧阳震要把它送给她作嫁妆?而诩星又送她作贺礼?

一直以来,上官婉柔都有意反对她与东方和南宫接触,真实原因是什么

东楚、南岳与西郎本就是死敌,难道——

羽彤心头突然有了个大胆猜想,就是那位已经死去的十三小姐就是诩星要找的西郎长公主。

如今她魂寄此身,他们要找的人也就是她!

“亦瑶,我问你一事。”羽彤打破了车里的宁静。

亦瑶和胜男见羽彤从幽云馆出来,一句话也没说,都担心的厉害。这会儿见小姐开口,顿时提起了精神。

“小姐,有什么事尽管问。”亦瑶赶紧迎上。

“你可知道,我娘是如何嫁给我爹的?”羽彤问得很是认真。

“这个——”亦瑶歪头想了一阵儿,道:“以前听府里的老姑姑们说,大夫人是老爷从战扬上带回来的,二十几年前,老爷是四蕃之首,手握兵权,经常带兵攻打西郎呢。忽然有一次出片回来,老爷身边多了一位女子,后来老爷与那女子拜堂成亲,她就是镇南王府的大夫人,小姐的娘亲。虽说后来老爷娶了好几房夫人,各房夫人们都陆续生了子女,唯有大夫人没有生养,但老爷依然很疼爱大夫人的,每次出征都会带上大夫人,有一次出征,一去就是一年,回来的时候,大夫人怀里已经抱着小姐了。不过之后就惨了,府里发生了好几件大事,大少爷出了事,老爷也病了,二夫人当了家,说小姐是‘扫把星’,所以大夫人和小姐就——”

“那我娘到底出生哪里?”羽彤不禁追问一句,听罢亦瑶的话,觉得愈是蹊跷。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姑姑们说大夫人出生平民,但有一点很奇怪,小姐听了莫见怪。”亦瑶犹豫了一下,欲语还言。

“你说,我不怪你。”羽彤有些迫不急及想知道内情,看来她的娘亲,上官婉柔真的是有古怪。

“亦瑶自小在欧阳府为婢,府里的规矩我早背得滚瓜烂熟。记得家规中有一条是规范欧阳家子孙嫁娶的,身份卑微者不可为正妻。若大夫人真是平民,老爷不可能娶她为正室啊,反正我从小就觉得府里怪怪的,小姐现在嫁了人,还是不要想从前的事儿了。”亦瑶小心翼翼地回道。

如此说来,的确透着很多古怪。

解铃还须系铃人,若要弄清真相,也只有上官嫁柔了。

就在羽彤思量之时,马车已经驶入了皇宫,这时天已经开始撒黑了,估算的没错的话,慕青应该已经与南宫云轩会合了。

“皇后娘娘——”忽然车外传来洛凡的一声呼唤,听着很是焦急。

第四十七章如此呵护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一个晃荡停了下来。

亦瑶和胜男赶紧地拉开车帘,却瞧洛凡拦在了马前,也就是咫尺之远的距离,幸得架车的小太监勒了马缰绳。

洛凡是个稳重的人,一般情况他不会如此不顾礼仪拦截皇后的车驾,他一定有急事。

在亦瑶和胜男的搀扶下,羽彤下了马车,前面不远处就是凤梧宫了,洛凡应该是去找过她。

“皇后娘娘恕罪,臣无意冒犯。”洛凡那张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匆匆地上前来,抱剑拜下。

“洛将军起来说话。”羽彤示意洛凡起身,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特别的无奈。

洛凡犹豫了一下,提了提手中的长剑,隐忍了片刻,才道:“皇后娘娘,斩龙他——”

“斩龙怎么了?”提到斩龙,羽彤的心不由地揪了一下。

“皇上一回宫就立即削去了斩龙的御前侍卫一职,还罚他跪在龙霄殿前。”洛凡说着,不由自主地埋下了头,下意识地咬了咬唇,面显难色。

斩龙憨厚,却极是聪明,有将才,跟着洛凡的几个月,估计颇得他这个顶头上司的欣赏,若不然此时此刻出了大事,也不会如此惊慌。

“皇上没说原因?”羽彤镇定了许多,其实心中也大约猜到是为了何事

“臣本想为斩龙求情,但皇上根本不想见到臣。”洛凡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斩龙跟在臣身边已有数月,臣很想培养他成为国之栋梁,只是没想到——斩龙是皇后娘娘交给臣的,希望皇后娘娘能帮帮他。”

“斩龙是本宫推荐给将军的,本宫自然不会弃之不管。”羽彤淡淡说道,“敢问洛将军如此慌张,是不是因为皇上不见你?将军应该是认为皇上与将军一齐长大,若是因事连将军都不见,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才是?”

“皇后娘娘,臣的确这样推想的。”洛凡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羽彤,眼前女子竟能看穿他的心中所想,果然厉害。

“洛将军不要太过担心,有时候需要换个角度来想,皇上也是凡人,虽说性子是一成不性,但是思想会变的。”羽彤抬眸,微微地扫了一眼远处的宫殿,精致的鹅子脸上皆是平静,不起任何波澜。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皇上不见臣,并不是生气,而是故意?”洛凡低眸思量了一阵,蹙眉回道。

“应该说皇上了解洛将军,若是他不想见洛将军,洛将军定会为斩龙的事惊慌,也定会来找本宫。”斩龙犯的错只有一个,就是放她出宫,其实根本没必要削他的职,还罚跪的,如此小题大做,定是有因,“对了,洛将军,本宫想知道城中瘟疫如何呢?”

“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洛凡低眸,眼眸有些闪烁,他隐瞒了什么,其实就是隐瞒了慕青。

“是慕青姑娘来了吧。”羽彤朝洛凡踱近了一步,笑意浅浅,满目精明

“这——”洛凡抬眸看一眼,又赶紧地埋下了头,低道:“慕青姑娘来了,古神医已经被秘密接到平川城,相信很快瘟疫就会过去。”

“本宫知道了。”羽彤并不惊讶地点了点头,一切已在她预料之中,“本宫先回宫梳洗一下,洛将军不要着急,本宫稍候就会去见皇上的。”

“多谢皇后娘娘。”洛凡大喜,抱剑又拜。

“不用言谢,斩龙是本宫救回来的,本宫也要对他负责才是,日后还望洛将军多多培养他才是。”羽彤颔首浅笑,语态轻和,满是拜托的谦和。

随即转身,带着亦瑶和胜男往凤梧宫的方向去,不紧不快,不慌不忙,女子的沉着冷静叫洛凡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都佩服。

这等的奇女子哪能不叫人喜爱的。

洛凡用敬佩的眼神目送着倩影远去,方才吁了一口长气,匆匆退下。

回到凤梧宫,羽彤梳洗一番,将先前的衣物都处理掉了,毕竟是从疫病区带回来的,小心处理为好。

夜风阵阵,拂过长长的宫道,卷起飘然的长裙,哗哗作响,红色的凤袍在夜灯明朗处显得愈是鲜艳明丽。

亦瑶和胜男紧跟在羽彤的身后,斩龙出事,她们自然是着急的。不过主子却是格外冷静,她们二人也不敢多问。

一路走来,谁也没有多说话。

灯火辉煌处,巍峨的宫殿在朦胧的色调里愈是威严,瑰丽的华柱映着宫灯倒映在青石地上的影子愈拉愈长,像是鬼魅一般。

走上高高的台阶,中央龙腾飞云的雕屏愈显清晰。而此时也看到了斩龙,他跪地殿前的青石地上,憨厚的小脸上是一股刚强的坚毅,不服输,也不服气的执着。

“斩龙——”亦瑶和胜男一眼看到斩龙,忍不住奔上前去。

“亦瑶姐、胜男姐——”斩龙有些惊讶地唤了一声,一抬头看到缓步而来的羽彤,“小姐——”耷拉着脑袋,满面羞愧地垂下。

“斩龙,到底发生什么事,皇上为何如此罚你?”亦瑶有些迫不及待了

斩龙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说。

“斩龙,你说啊,到底怎么了?”一向温婉的胜男也忍不住追问。

这时,羽彤已走上前来,轻轻蹲下身来,与斩龙平视。

斩龙不敢抬眸,头愈埋愈低,“小姐,是斩龙不好,斩龙做错事了。”

“他是不是怪你放我出宫?”羽彤沉默了片刻,黑亮的眸一沉。

“小姐”斩龙猛得一抬头,那刻他的脸上皆是惊讶,“没,没有——”很快他又否认了。

虽说他否认了,但那瞬间的激烈反应足以证明,答案就是羽彤所说的那般,他之所以否认,怕是害怕破坏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这傻小子,真是。

“好了,还撒谎,真该叫你多跪一下。”羽彤抿唇一笑,拍了拍斩龙的肩膀,道:“回去休息吧,不要跪了。”

“可是皇上——”斩龙有些为难地瞄了一眼大殿,灯火通明处未见帝王的身影。

“我是皇后,我的话你也不听?”羽彤故意地蹙起眉来,“亦瑶、胜男,扶他回去歇息。”

“哦。”亦瑶和胜男听令,赶紧地搀了斩龙起来,怕是跪得太久,他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过刚起身来,一个冷灼灼的声音传来,“没有朕的允许,谁叫你起来的!”冰凉如万里雪封,没有半丝情感。

如此的声音虽然动听,却暗藏杀气,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无形利箭,斩龙浑身颤了一下,正欲重新跪回去,却被羽彤一把拦下。

“亦瑶、胜男快扶斩龙走。”羽彤沉着声,面色冷冷的,如此娇颜就连生气的样子都是这么的美。

“哦。”亦瑶和胜男暗暗吸了一口气,气氛不对,一个叫走,一个不叫走。夫妻二人准是杠上了。

原因为何?她们纳闷得厉害。

不过谁叫她们是皇后的人,得听主子的,赶紧地搀了斩龙,匆匆地离开

奇怪的是,南宫云轩这次没有阻拦,而是冷冷地扫一眼远去的三人,绝世的面容上除冷漠再也看不出多余的表情来。

这张冷漠的面孔也在夜风送走的三条身影渐渐远离的时候褪却——

羽彤目送走斩龙,稍稍吁了一口气,即时转身过来,而就在此时,立在大殿门口的那条身影像闪电似的飘了过来,大手抬起的同时,她清晰地看到了他手中的木簪,顺利地插上她的发髻。

“你是什么意思?朕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收回!”南宫云轩蹙着眉,幽蓝的眸子里皆是深沉,浪涌翻腾,怒气冲冲。

羽彤却并不生气,微微一笑,摸了摸发髻上的木簪,红唇一撇,道:“谁说叫皇上收回的,我只是借皇上用一用而已,还好你有自知知明,还给我了。”

“你——”南宫云轩的话立即哽到喉咙里,眉头皱得愈深,盯着羽彤看了许久,“借给朕用,你怎么办?毒香木能驱百毒,朕既给了你,就是不想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你还如此叫朕担心,擅自离宫!”

羽彤的红唇微张,本想说些什么的,不过抬眸迎上他深邃的眸子,看到是却是满满的焦虑与担忧。

思绪回绕,先前慕青的话又一次撞进心头,当初,他与东方同下聘礼,为了是药引,这个不可置疑。

他与前世的叶霖一样,接近她,没有单纯的目的。

这个结,像根刺似的扎进心头,隐隐作痛。

纵使他如今有万千情意,也叫她心头难安,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为了名和利,弃她于不顾呢?

在情面前,她始终都像个弱者,凝神盯着这个坚冰似的男人,一阵沉默之后,淡淡地问道:“皇上是因臣妾擅自离宫迁怒于斩龙,是吗?若是这样,希望皇上收回成命,要罚就罚臣妾吧。”

她往后退了一步,微微颔首,愈是客气起来。

南宫云轩的眸愈是沉郁了几分,似是捕捉到她眼里的那丝不安,“你不仅擅自离宫,还闯入疫病区,你不珍惜自己,也该珍惜朕对你的一翻心意,这般晚归来,朕若不是借着罚斩龙,你会来龙霄殿吗?朕知道你见过慕青了,不管她跟你说了什么,朕始终是朕,朕从来没有变过!”

他说得绝决,幽蓝的眸子里皆是坚定。

羽彤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也许真的是自己太过荷刻了,看着他眉里眼里的愤怒还有那浓浓的关切,不由地酸楚,“都是臣妾的错,皇上要罚就罚臣妾吧。”

“是,朕要罚你。”南宫云轩的剑眉一挑,一个箭步逼上前来,一把捉住羽彤的手,冷眸对视。

“皇上——”羽彤本想说些什么的,只是唇刚一张开,南宫云轩的另一手轻轻一弹,一枚药丸顺利地被弹入她的口中,滑进喉咙,进入胃里,一切都来得突然,叫人猝不及防,“你给我吃的什么?”重重地咳了两声,想吐再也吐不出来了。

“是毒药。”南宫云轩咧着唇,似笑非笑,很是得意。

“是吗?”羽彤却是格外镇定,只是冷冷地瞄了一眼南宫云轩,“既然如此,皇上罚也罚了,臣妾该回去歇息了,免得待会毒发,叫皇上看到臣妾的丑态,那便不好了。”轻轻挣开对方的手,低身一拜,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

“好了,不要生朕的气,朕怎么会拿毒给你吃了。”南宫云轩见羽彤要走,佯装的神情顿时冷却下来,赶紧地一个箭步追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的小腰,下额搁上她的肩膀,先前冰冷的眸渐渐化成深情,“这是古神医研制的解药,你去过疫病区,吃一粒预防也好,朕是不想你有事。”

羽彤怔了一下,其实早已知道这是解药,不过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那种深情,感觉暖暖的,浸入心头,如同一抹清泉涌过。

他箍在腰间的手很紧,明显地他那刻有几分紧张。

一个堂堂男儿对她如此怜惜、珍爱,冷却褪尽,难道还要计较先前吗?

“慕青姑娘呢?”羽彤挣开他的手,缓缓转过身去,清澈的眸盯着他的眼睛,那冷眸深处是男儿的豪气与担当。

“朕已安排她歇下。”南宫云轩很平静,抬起手来,轻轻抚过羽彤脸上的余发,深沉的眸里还是涌起一丝无奈,“在东城,你已见过她了,朕会想办法治好她,然后给她指一门好的婚事。”

语气淡淡,不过字里行间透出的信息不容置疑,慕青是他的救命恩人,治好她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担当。

虽说世间皆传,他冷酷无情,其实愈是表面冷漠的人,愈是有一颗火热的心。羽彤瞧得出,他处在中间的为难,怕她怪他。

“皇上医治好慕青姑娘是应该的。”羽彤浅浅一笑,回应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不过此次平川瘟疫是因她而起,皇上打算如何处理?”

“青儿已交出解药,古神医也来了平川城,相信疫病很快得到控制。”南宫云轩袖中的拳头微微握紧了几分,眉头还是为难地皱紧了一分,“至于她——”

以南宫云轩的性子,若是抓到毒害百姓的魁首,定会将他五马分尸了,慕青若不是他的恩人,想必早已上了断头台。

他犹豫,为难是不知道该不该处罚慕青,毕竟那个女子的极端皆由他而已。看得出,他并不是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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