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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里还是她的“家”吗?
羽彤涩笑了一下,觉得意外的是居然是欧阳震和上官婉柔共同的嘱托,亦不知娘亲在府中生活得可好?可还像从前那样卑微呢?
“十三姐,最近我娘身体不太好,很少管家中事务了,爹把事情都交给大娘了,大娘比我娘性子温婉,对府中上下都挺好,对我娘也好,我们都很喜欢她。”欧阳依凡不等羽彤去问,已一一向她报告了府中的情况。
“那就好。”羽彤淡淡地回应了一个浅笑,心头的石落了一半,但愿如这位十五弟所说这般。
“十三姐不要多想其他事,免得生了烦恼,影响宝宝。”欧阳依凡一边说着一边扶了羽彤上了马车,“十三姐,坐好,我们出发了。”
拉下帘子,一挥马鞭,车辘轳的声音响起来,吱呀吱呀地在空荡荡的宫道上回响着。
终于离开了跟牢笼似的皇宫,宫外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嗅到了冬日甘草的芳香,随着车窗帘的飞升起落,她看到了曾经的万家赌家,曾经属于她欧阳羽彤的一切。
物在人事非。
繁华依然是繁华,而她也依然是欧阳羽彤,只是即将是孩子的母亲,再也不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强人。
不知不觉,习惯了这种安逸的日子。
“十三姐,要不要去你的赌坊商铺看看?”外面传来欧阳依凡的声音,虽说他时常行军在外,在他十三姐的事,他多少是听说了的,燕京城内可有她不少的商铺呢。
羽彤顿了一下,是有那么一丝想去看看的念头,但一抬眸,透过车帘子看到东升的日头,又打消了心中所想,“不用了,直接回家吧。”她怕错过了时辰,她为他担心,一切都可以不顾了。
“好吧。”欧阳依凡应道,又挥马鞭,加快了车速。很快,马车停在了镇南王府的门口。
随着欧阳雅兰做了皇后,欧阳依凡做了将军,镇南王府又出现了生机,比起从前的门可罗雀到如此的丝丝华丽,相比之下,变化是惊人的。
羽彤在芳心和欧阳依凡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径直入了大门。
门口的小厮看见是他们的十五少爷回来了,赶忙地上前迎接,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们看到这位十三小姐的时候,也是异常恭敬,一口一个十三小姐,一口又一个十五小姐,叫得那个亲甜啊。
多日未归来,这欧阳家果然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十三姐,爹和大娘现在应该在怡武院,我带你过去。”欧阳依凡干净的眸子迎过来,很是亲切。
搀着羽彤,领着芳心,穿过前庭,走过长长的走廊,终于看到了他口中所说的怡武院。
好大的园子啊,一眼望去,真是比得过皇宫的御花园呢。由于冬日枯寒,除了常青木以外,其他的树木都萧条了,只乘叶落枯枝了。
而怡武院的中间是空地,青石砖铺成,坚固平坦,四周摆着各式的兵器拦,刀枪剑戟样样皆有。欧阳家的男儿世代习武,若是猜得没错,这该是平常练武的地方,而东方璃指定在镇南王府比试,比试地点应该就在此处了。
空地旁边早已摆好了桌椅案台,茶水果点皆已端上。
羽彤展眸一望,看到一副温馨的画面,那个一身青衫端端而坐的中年男子不是欧阳震吗?
曾经严肃的一张脸,双目依然炯炯有神,唯然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有了笑容,这笑还是对着旁边的一个妇人。
那个妇人一脸的温慈,一身淡红色的锦袍衬着她的脸颊,俨然添加的除了贵气,还有幸福。
这张脸对于她欧阳羽彤来说,是亲切,是熟悉,而就是这张脸给了她曾经没有的母爱亲情。
比起曾经的凄苦,她的脸颊和着这冬天的明阳被融化了。
这是她的母亲上官婉柔吗?羽彤有些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两个月未见,为何曾经那种阴霾一扫而光,她就那样伏在欧阳震的身边,有说有笑,而对方也同样的给着回应。
夫唱妇随,看去,多么恩爱啊。
这是怎么回事?
除此之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站在不远处守候的斩龙,比起半年前在燕京城时,他是清瘦许多,但比起两个月前,倒是胖了几分,难道在欧阳府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爹、大娘,十三姐回来了。”欧阳依凡见羽彤迟迟未语,便先唤了一声,打断了不远处那情意切切的夫妇。
“彤彤——”上官婉柔听到欧阳依凡的唤声,赶紧地起身来,看到欧阳羽彤时格外的激动,一阵急步上前来,慈祥的眸子里涌起点点晶莹,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个遍,“彤彤,让娘好好看看,都瘦了,瘦了。”
“娘,我一切都好。”羽彤摇头一笑,心中也格外激动。
“看看,这肚子都大显形了,真好,我要做外婆了。”上官婉柔捉紧了羽彤的手,眼眶里泪花花直打转。
“娘——”羽彤忍不住的,就像女儿对娘亲撒娇一样,一声深情的呼唤,扑到了她的怀里。
“好了,好了,别哭,小心动了胎气。”上官婉柔揽着羽彤,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是同样的哽咽。
相拥片刻之后,她轻轻扶开了羽彤的身子,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身后的欧阳震。
羽彤借着上官婉柔的视线看过去,欧阳震脸上曾经对她的严厉消失了,有神的双目里多出一丝渴望。
“爹——”羽彤明白上官婉柔是何意,于是踱步上前,低身拜下。
“快起,快起。”欧阳震有些激动,连忙招手示意,他的腿瘫了,想去扶她,却也是无能为力的。
“谢谢爹。”羽彤在上官婉柔的搀扶下起身来。
“你还能叫我爹,我很欣慰。”欧阳震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些年来,我根本没好好待过你,没想到你一点儿不怨恨。”
“我本是敌国公主,爹愿意为了娘,接受我,给我一席生存之地,我已经很满足了。”羽彤莞尔一笑,其实说起来欧阳震对上官婉柔若是无情,早已把那位十三小姐给掐死了,也不置于留到现在。
“十八年了,你娘为了当年的事一直自责,对我不离不弃,我却为了一口怨气,一再伤害她,是我的错。”欧阳震长长地叹息,瞄了一眼远处的蓝天白云,凝视许久方才收回,转落到上官婉柔的身上,随即捉了她的手紧紧握住,“直到她离开镇南王府,被人掳去西郎,我才知道她的重要,原来一个人在你身边的时候并不觉得,当她离开了或者要永远的消失,才会知道珍惜。”
“老爷不要说了,老爷变成这般,我也有责任。”上官婉柔说着,扑扑地落下了泪。
“瞧瞧,怎么又哭了,不哭,不哭。”欧阳震一边哄道一边用力地把上官婉柔拉到身边,竭力地抬起手想要帮她拭泪。
这种场面,看了就叫人想要落泪的。
原来一切都是因祸得福,男人都是失去了才知道,难得欧阳震醒悟的早,不然错过了,当真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你可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来,老爷和夫人可是恩爱得很呢。”就在这时,斩龙忍不住地插上一句,拍了拍小胸脯,乐呵呵地说道。
斩龙的情感是最真实的,他不会撒娇的。
羽彤相信眼前的都是真的。
“你这憨小子跟着我娘吃什么好东西了,长了不少肉了。”羽彤忍不住地打趣一句,好久没见到他了,颇是几分想念,不过最最想念的不是她,而是她身边的那位。
芳心的嘴早就厥得老高,乘着羽彤调笑的时候,一个箭步奔上前去,几个小拳头砸到他的胸前,“你个大蛮牛,我跟姐姐在宫里闷得都快发霉了,你却还敢长胖?”
“哪有啊,是夫人说我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天天炖排骨汤给我喝,我能有什么办法。”斩龙一脸无奈地看着芳心,“刚好小辣椒你来了,以后夫人炖得汤全都给你喝好了。”
“还敢狡辩。”芳心一手叉着小腰,另一手几乎要拧起斩龙的耳朵,“偷吃就是偷吃,还把责任推给夫人呀你。”
“我没有啊,不信你问夫人啊。”斩龙一脸耸相,哭笑不得,“真是个小辣椒,看以后谁敢娶你。”
末了,他还嘀咕了一句。
在场的人几乎都听到了,一对活宝把所有人都乐逗了。
没想到事隔多日,再回来时,一切当真变了,这种变化也是她乐想见到的,真好。
“十三姐,我没骗你吧。”欧阳依凡拉了下羽彤的衣角,递上一个安慰的眼神,“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她知道最后一句是欧阳依凡安慰她的,但她宁愿相信一切都会好的。此时斩龙和芳心已打闹成一团,而欧阳震和上官婉柔亦是浅浅地交谈上,时不时地脸上还有丝丝笑意。
暴风雨还未来临之前,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俄而,四夫人程雪娴也来了,她还是跟从前一样,一身素色衣裳,高雅明丽,表情淡淡,人么,就是清瘦了不少,听说自从十小姐、十一小姐出嫁以后,她就总是这般独来独往了,身边亦不带半个随侍,显得有些落寞。相信欧阳明珠归来的变化她是已经知道了,再怎么平静,也终究掩盖不了眼里的那一丝伤心。
精心培育的女儿变成那般,相信最伤心的还是这做母亲的。
她走到欧阳震和上官婉柔身前拜了一拜,然后默默地坐到了旁边的侧椅上,不再多说半个字。
如欧阳依凡说得那样,白如玉当真是身体不太好,这般场合她都没有出席。再刁钻的妇人终究敌不过病魔吧,就好像白初雪那样,所谓善恶终有报
“看来这镇南王府是挺热闹的,朕老远的就听到这院子里的笑声了。”正当所有人沉浸在各自的思量当中的时候,一个阴鸷的声音打破了所有的详和。
顿时怡武院中安静下来,静得只能听到阳光洒过的声音了,斩龙和芳心赶紧收了心,站回原处,而欧阳震和上官婉柔也停止了交谈,皆都朝一个方向看去。
院子的入口处一朵明黄飘来,极是俊美的男子,今日的东方璃没有穿朝服,只是一袭明黄颜色的长袍,风一吹,飘飘洒洒像一抹鬼魅似的打乱了所有人的心,墨发飘扬着,不扎不束,一条齐眉勒着二龙戏珠金珠额,眉长入鬓来,凤眸狭长的就像弯弯的月儿,无限妖美,无限深情,尤其是那眸子掠过羽彤的时候,深浅交替,琉璃不清。
而他的身后跟着的却不是秦岭,是一袭素白,优雅的身姿,清美的面孔,高贵如她,清雅如她,如同踏云而来的仙子。
是的,是欧阳明珠,她平静的时候真的温婉如同出水的白莲,看不出任何的凌厉。
奇怪,她为何跟着东方璃回来了。
“臣(臣妇)参见皇上!”怡武院上下皆一上前盈拜,除了行动不便的欧阳震以外,但他坐在椅子上,还是恭敬地颔首行礼。
“都起来吧。”东方璃扬手示意,这时上官婉柔和欧阳依凡已经起身来,按照规矩把东方璃请到了主座之上。
“你们都坐吧。”东方璃入坐之后,又一次示意。
上官婉柔和程雪娴应声分别坐到了欧阳震的左侧,羽彤和欧阳依凡入了右座,斩龙和芳心很有默契地站到了羽彤的身后,各在其位,没有半分逾越
目前南宫还没有来,羽彤的心思放在了欧阳明珠身上,今日她跟东方璃一齐回了镇南王府,是她意到之外的。
随着东方璃的入座,明珠很是自然地走到了他的身后,好像贴身婢女一般。某一刻,目光迎上程雪娴的时候,有意地闪躲过去,高傲地扬起下额不愿去看她。
而淡雅的四夫人再也不是先前的淡定,脸上不经意地闪过一丝痛楚,也许她不明白为何精心培育出来的女儿变成了这样。
对她,就好像洪水猛兽一般。
除了羽彤,欧阳震、上官婉柔第一好奇的当然也是欧阳明珠,大约也知道其中内情,不好点破。
半晌尴尬之后,首先打破这种古怪的气氛的是欧阳依凡,“十二姐,你终于回来了,真好。”
清甜的唤声换来的只是冷脸,欧阳明珠瞥了一眼欧阳依凡,把脸转过去,答理都不答理一下。
“明珠,弟弟跟你说话呢。”程雪娴的声音很是慈爱,几乎是半哄的态度。
欧阳明珠依然不说话,脸上本来的温婉渐渐退却了,变得愈是凌厉,“若是不是皇上,我根本不想踏进这个家门,不想见到你。”扔给程雪娴的只有如此一句冷语。
“明珠!”欧阳震一声低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引以为傲的女儿变成这样了。
“老爷,不要跟孩子较真。”上官婉柔在旁劝道,她总是那样慈爱,对谁都有那样一份真切。
“明珠,不要这样。”东方璃的眸子一眯,话语里带着浅浅的责备。
“皇上,我——”跟东方璃说话,她的脸上是不经意的折服,对他,她总是那样的一身的落寞。
“朕今天答应带你来,是叫你跟你父母家人好好聚一聚的。”东方璃蹙着眉,说教似的一番劝告。
“皇上,我不明白为什么。”欧阳明珠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哀色,瞪了一眼欧阳羽彤,连连地甩头,“为什么你们为了她要比武,有必要吗?”
“明珠,够了!”东方璃有些不耐烦,又一声冷喝。
“好,我不说了。”欧阳明珠脸色一僵,硬邦邦地甩下一句,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目光扫向别处,变得空洞起来。
东方璃回眸看她一眼,轻叹一声,更多的是无奈,紧接着目光一扫,落到欧阳震的身上,浅笑浮上唇角,“镇南王,今天朕要你当这个见证人,你可得公正了。”
“回皇上,老臣定当事实求是,绝不偏袒。”欧阳震的脸色愈发严肃,头一埋,再给东方璃行上一礼。
“那就好,论亲疏,朕可是岳父大人的嫡亲女媚,比起某些人定是不一样的,相信你也不会偏袒于谁。”东方璃说到此处时,还故意地瞄了一眼欧阳羽彤,笑意愈是深彻,“时辰都快到了,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怕了,不敢来了。”说罢,他故意地扬起眉,手指轻轻扣了扣椅扶,扫一眼清冷的天际,一副势在必赢的模样。
“怕字怎么写,我从来不知道。”就在这时,凌空一个冷声袭来,极其响亮悦耳。
两条身影从高墙上一跃则下,如同飞鹰一样落到院子当中。素衣飘逸,洛凡提着长剑首先着地,而他身后的那一袭玄色在空中打了个旋儿随即落地,好是优美,好像秋叶被风卷起,一阵盘旋舞动。
南宫云轩的到来是突然的,一身玄色还是增加了他亘古的冰冷,第一眼扫过的就是欧阳羽彤,递给她的是满满自信还有一腔柔情。
他的风华绝代,他的妖娆无限,足以叫任何人惊叹的,美玉般的脸颊上除了冷色还有深眸的幽蓝,好看到极至,墨发绾起,别一枚玉簪,格外的精神。
羽彤看到他时,悬着的心悬得愈紧了。
刀剑无眼,东方璃不是省油的灯。
而欧阳明珠看到他时,也有同样的惊艳,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明亮,就像她看东方璃那一样的眼神。
有时候,她分不清自已到底是喜欢谁,纠结再纠结,就好像乱麻一样理不开了。
“来了。”东方璃稳稳坐在椅子上,半丝未动。
“不必废话,开始吧。”南宫云轩给洛凡示意了个眼神,洛凡赶紧抱剑退到一边,而他自己已经是飞身到旁边的兵器拦前,挥起两把长剑,一把留给自己,另一把大手一挥,推向东方璃。
眼见着利剑直刺而来,力气磅礴,东方璃迟迟未动,稳如泰山,直到最后一刻,他方才一个闪身躲,扬掌一挥,利剑回头,再一扬手捉住剑柄,稳稳落地。
羽彤方才看清东方璃的实力,比起南宫,他的确不弱,以前低估他了才是。
“你就这么等不及了?”东方璃一声哂笑,故意地撇了一眼旁边的羽彤
“希望你说话算话。”南宫云轩持剑在手,直指东方璃,眼神凌厉,他是半刻都不想多耽误。
“发过誓了的,当然算数。”东方璃睨了一眼空中的日头,抿唇笑得冷咧,“也罢,快到午时一刻,比试该开始了。你我的岳父大人都看着呢,决定公正。”
“好。”南宫云轩瞄了一眼欧阳震,对这位见证人倒还是满意。
“接招了。”一转眼,东方璃脸上的笑意转为冷漠,挥剑直劈而来,排山倒海之势由为惊人。
说来奇怪,南宫云轩却只守不攻,数招下来,他处在下风了。
“你什么意思?”东方璃有些不满南宫的相让。
“两个月前,你手臂受伤,我不想占你便宜,让你三招。”南宫云轩冷眼一瞍,依然镇定。
“好,计算得挺是清楚。”东方璃抡剑再起,“我不会客气的。”音落,又是一阵厉风扫过去,还故意使足了全身力气,几乎是实打实的十成功力
南宫云轩只守不攻,处于下风,自然这致命一击叫他连退数来丈,脚下擦着青石板是深深的一道划痕,待到站稳之时,嘴角一丝鲜红溢过。
“轩,小心!”羽彤忍不住地起身来,左胸的心跳得愈发厉害了,万一他有什么闪失,不敢想象,真的不敢想象!
从来从来没过这样过,唯独为了他。
这辈子当真被他牵绊了。
“一向镇定自若的十三小姐也会慌啊。”东方璃睨了一眼慌张的羽彤,眉宇之间愈多的愤色。
无论什么时候,她的心里就只有南宫一人,为什么!
南宫云轩捂着胸口,拄剑撑地,暗暗调节了内息方才站稳,瞄了一眼羽彤,这个女人眼里的担心他都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一丝温暖的笑意,浑身就像被打了兴奋剂似的,扬眉扫向对面的东方璃,“这是让你第二招!”
“好,决不让你活过第三招!”两人的眉目传情真的是激怒了东方璃,左手的拳捏得青筋直暴,而另一手挥剑而起,几乎是气惯长虹地朝着南宫云轩压去。
南宫云轩自知上一招俯内受伤,赶紧扬长避短,手中的长剑用力打出,而身体很是巧妙的避开东方璃避过来的长剑。
对方的剑撞上他打出去的利剑,只听到哐当一声,长剑断成两截落地。
“三招已过。”南宫云轩一声低笑,纵身一跃,大手一挥,又捞起兵器栏里的另一把长剑。
真正的正面交锋,刀光剑影,打得几乎是天晕地暗,数百回合之后,居然不见分晓。
不仅羽彤,在座的人都有些着急了,如此下去,他们打得精疲力竭,也未必见得了分晓,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
唯独欧阳明珠,她还是站在原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的厉害,偶尔打斗的声音惊动了她,她才一种痴迷的境界中回过神来,嘴角溢起一个可怕的笑容来。
再看明阳之下,衣袂飘飘的两个男子,她的红唇咬得愈紧,好似可以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