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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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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她咬牙,走过去轻轻伏在他背上:“我已是你的人。和她一样,是你的人了……”眼泪顺着颊面流到他的背上,她伸手去抱他的腰,强忍着心痛笑着道:“我愿意做小,即便只是一个偏妾,衍,你可以继续宠爱她,我再也不会嫉妒了,因为阿箩可以为你生孩子,而她却不能……”

“你!”他猛地用力将她甩到地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冰冷的声音从齿缝中蹦出来:“你知道了什么,那晚你跟她说过些什么?”

阿箩挣扎着去掰他的手,却纹丝不动,他两手用力,眼中像要喷出火来,渐渐的,她开始呼吸困难,艰难地道:“我知道、她不能……生孩子……”

他蓦地松了手劲,忽然觉得有些累,退后一步,满目的失望和嘲弄:“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一连问了几遍,猛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拉向院外:“你走吧,快走……再在我面前我怕我有一天终会忍不住杀了你!”

“你还是不肯娶我?”她震惊地望着他,满目不可置信:“我们已经……”

他转过头来,声音冷淡的没有一丝感情:“那一夜的事我虽然不记得了,但你应当最清楚,我有没有碰过你。”停了停,他又道:“那晚的事我可保证这府中再无人提起,其他的你自己解决。”

阿箩泫然欲泣,狠狠地咬着唇角:“我不信,不可能的,那个女人不能生孩子,你不可能因为她一辈子都不要子嗣!”

他沉默了一下,径直拖着她不停。走到府门前冷着脸高声吩咐下人去备马车。

“告诉我,即便她不能生孩子,你也不介意吗?”阿箩紧紧揪住他的手,望着他冷酷眼睛:“即便是一生无嗣,你也不在乎?”

他掐着她的下巴冷笑地道:“谁告诉你她不能生子,将来,我必和她子孙满堂!”他松了开,一把将她丢进马车,转身时被阿箩扣住手臂,她淌了满脸的泪,目露乞求:“衍,求你,阿箩求你……”

他狠了狠心,深吸一口气道:“阿箩,你走吧!忘记我,别再痛苦下去了,她说的对,我已不是原来的我,除了她我心中容不下别人了,我的心里……没有你,一丝一毫也没有。阿箩,我的心已遗失到一个地方,它甚至不是我自己的了。”他显得有些痛苦:“对不起,阿箩,当年的承诺我已没办法遵守,我后悔了,我宁愿你没有救过我,我没有欠下你的情,这样即便我中了噬诛毒注定是条短命鬼,在我与她相遇的时候,便可以自由随心一心一意地爱她一人,即便只得三年幸福,在我心里,也好过让她承受这许多的痛苦,可我……命终究由不得你我,时光不能倒流,我终是欠过你,阿箩,我愿意拿我所拥有的一切,换你恩情两散,你也可以拿走我的命以求偿还,但在这之前,我要先让她的心活过来。”

那双眼中最后一丝温情终于全部变成了恨,她用笃定地语气道:“你会后悔,你定会后悔!”

他转身望着身后的家门,唇角便有了一丝温和的笑意:“君亦衍这一生后悔的事很多,唯独这次,绝不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造孽啊,今儿个我卡文了,写了删删了写,三个小时愣是一个字都没码出来……好在后来挺过来了。写到后来很累了,于是这章内容明天可能会小修一下的~

呜呜,这次要改昵称了吧,是吧是吧》_《

☆、181完结倒计时

秦一晗赶到豫城时是在凌晨。那时候君亦衍正陪着未夏站在院中;为细细招魂。她一直坚信细细可以再回来,像是一个沉默而执拗的疯子。君亦衍因此不敢将细细轻易下葬;找人制了一口小棺;收敛尸首后又用大量冰块冰封起来;却又不敢让她看见。

她的情况不好,很少吃饭;也不肯开口说话,先时君亦衍只以为她心情不好,仍旧每日挑一只猫仔抱过来吸引她注意;可不论那猫仔与细细怎样的相似;她从不肯抬目看一眼或伸手触摸一下。他耐着心的哄她;与她讲话,她默默的听,模样乖顺,只是不肯再说话。他承认自己低估了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但他真的从未感觉到这样挫败过,每每待她睡下,他便会烦躁不堪地走进地窖,狠狠地将那贱婢抽上一顿,发泄心中的怨气,那皮鞭上染过粗盐,每一次抽上去都运了内力,竹熏的骨头都被抽裂了几块,短短几日,已不知挨了几百几千下,连喊也喊不出来了。他仍不解恨,不肯让她轻易地死,偏偏要用最好的药材吊着命,不许她咽气。看守的几人多有不忍,但无人敢劝,谋害主子这样的大罪,无论怎样的惩罚都是罪有应得。

又过了七八日后,未夏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开始不肯吃饭,不能入睡,身体不断消瘦,君亦衍哄不好,便狠下心强迫她吃东西,可待撬开她的嘴,才发现她喉中竟长了四五个巨大的水泡,有两个已经溃烂,整个口腔里又红又肿,没有一寸完肤,几乎是连吞水都成问题。

他这才开始急了,请来大夫,只说是急火攻心,要将淤结在心里的火降下,身上才能好。君亦衍只得不时用湿帕给她浸唇,每顿只做蛋羹,怕刺激到她的喉咙,盐也不敢放,一点一点地喂,为减少她吞咽的次数,索性将药也扮进了蛋羹里,每次倒也能强行喂她吃下小半碗的量。只情况仍不见起色,不得已,他给秦一晗去了信。

见到那个面沉如霜疾走如风般步入庭院的人,未夏唇角颤抖,终于说出了十几日来的第一句话:“一晗,细细没了,怎么办,我把细细弄没了……”

那嗓音钝哑粗粝,如磨心耳,几乎辨不出她原来的声音。久未开口,那唇角干涸,一句话便使唇上渗出血来,君亦衍来不及同秦一晗招呼,急忙回屋绞了湿绢来给她擦拭,再返回时,未夏已虚弱地倚在秦一晗怀中,低低哭泣,她已多日无法吞咽,身体本是极度缺水,这会儿那干涸许久的双眼却仍旧淌出了那么多的眼泪来。

她情绪实在不稳,反反复复总是那么一两句自责的话,秦一晗拥着她安抚了一阵,便点了她的昏睡穴,另她暂时歇下。

安置好了未夏,秦一晗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君亦衍:“带我……去见细细吧。”

君亦衍惊诧的发现,无论何时总是潇洒倜傥一派老成不惊的秦世子,嗓音竟然有些颤抖和不稳,而那一向英气锐利的双眼竟隐有泪光,溢满悲伤之色。

那一刻他是真的震撼了,西秦离君国不算最远,但即便接到信后立即启程,星夜兼程一刻不歇最快也要八日才能赶到,他却用了短短五日便抵达了豫城。那只猫不仅对未夏十分重要,对秦一晗来说,一定也非常的重要。

在那小小的尸首前站了许久,秦一晗没有回身,只偏了偏脸,嗓音黯淡道:“化了吧,稍后我带回秦国安葬。”

君亦衍立即唤了人吩咐下去,待回转时,见秦一晗正俯身抚摸着那冰冷僵硬的白猫,他另一只手撑在桌案上,似悲呛不能自抑,嗓音哽咽着说道:“走吧,细细,你再也不欠谁了……下辈子,一定要为自己而活,知道么,要为自己活一回。”

君亦衍心一颤,竟觉得呼吸滞了一滞。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秦一晗在,君亦衍便不再时时守在未夏身旁,他开始着手正事,每日除了固定几小段时间用来陪伴未夏,多半是与一干属下聚在书房。一则夺嫡迫在眉睫,帝都形势随时可能有变,一应状况都需做好应全措施。二则为他们兄妹二人多留一份空间。不管怎么说,秦一晗来了之后,未夏的状况的确开始好转了,喉中的血泡一点点化去,渐渐的也可以正常吞咽咀嚼食物了,面色也终于恢复了几分常态,只是依旧寡言。

虽然大夫和阿免都为她细诊过,确认她已无大碍,但因为被上次的事情惊的怕了,使心中有了阴影,君亦衍总怕她不说话是因不能说话,惟恐她在口中有恙,每每等她睡了,便要轻着手指去探她的嘴,仔细验过,确认无异样,才能放心下来。至此他也确信了,她不愿开口与他讲话,是因心中依旧有结,她还是不能原谅他。

君亦衍很是无奈,秦一晗又不赞同他再抱别的猫去未夏面前,他束手无撤了,似乎只能等她的心慢慢恢复。但好在也不知秦一晗对她说过什么,她再也没有为细细招过魂,十分平静地接受了细细死去并被焚化的事实。

圣旨来的那天正是五月初八,豫城的天已十分炎热了。一众人顶着烈日跪在院中,君亦衍接了旨意下意识转头去看未夏,见她面色如常,他便探手去握她的手,她默默地任他握着,只是安静地垂着眼,直到他松开她起身去送那前来宣旨的公公,她垂目望了一会儿自己的手心,在丫鬟的搀扶下起了身,转身回屋。

秦一晗已等在房中,见未夏回来,将早已倒好的茶递给她,未夏捧着杯子,默默喝着茶,依旧是平静而沉默的枯坐。

秦一晗在一旁凝神瞧了她一会儿,搁了杯子,忍不住上前劝道:“未夏,不要再怪他了。”

未夏低垂了眼帘,默默抿茶,茶气氤氲,使她的睫毛仿佛都沾上了水汽。

秦一晗轻叹一声,再道:“我知你怨,我也怨!但那个阿箩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加之那时在芸国,他挂念弟弟亦习,便将她当做亦习带在身边教养,也算积下不少的兄妹情分,如今……他下不去手,亦是人之常情。”顿了顿,他声音低了几分:“何况你知他如今仍不能记起过往,在他看来,细细再好,总归还是只猫的。”

捧着杯子的手轻颤了颤,秦一晗住了口,不再说下去。

“我知道,”未夏目光怔然,盯着手中的杯子,好半晌又低低重复了一句:“我知道。”

“那你为何?”秦一晗皱眉:“你总这样不言不语不睬他,不知他有多急。我昨儿才看见,他在那园子里养了一院儿的猫,又不敢抱来让你瞧。”

未夏摇头,低喃道:“我只是怪我自己,恨我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蠢,上了那些恶人的当,害死细细……”

“是那女人心太毒,连子行和其他人都被算进去了,何况你一个手无寸力的,未夏,你实在不用想太多,”秦一晗低声安慰,心情同样沉痛,拍了拍她的手道:“细细……这是命!”

“可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她的眼中缓缓掉下眼泪,抬手捂住脸,痛苦地道:“一晗,你不知道,那日……那日我举着剑,我本有机会杀了那两个畜生,我本可以选择不顾一切杀掉她们会细细报仇的,可我终究没那么做。那两人一个救过他的命,一个是她的下属,我怕我当众杀了她们,会使他难做,何况那个君忆箩还头顶着安王的身份,他一直在计划着回帝都去,我顾忌着我若杀了她,君忆箩的身份会因此曝光,还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阻碍他的计划挡了他的前程……一晗,我对自己好失望,细细为护我而死,我却有着那么多的顾忌,没能选择为她报仇!”

“都是命,唉,这都是命……”秦一晗叹息一声,轻轻揽了她的肩膀道:“当是细细欠你的罢,她终把欠你的还清了。这样未必不好,你该为她感到高兴,下一世,不论她托生到何处,再不用惦念前尘旧事,当能活得更快活。我想,若你因她的死再与子行嫌隙下去,细细在天上也会不安,那么她的牺牲也就不值了,你知道,她只望着你好,她才能好,才能走的安心。至于仇怨,你说的好,恶人自有天收,那个女人会得到报应的,相信我,当日你说的那些话,会比一刀杀了她更让她痛苦百倍千倍。”

未夏自他怀里抬起一双泪眼道:“细细,真会走的很好吗,下一生,真的会更快活吗?”

“会的!”秦一晗肯定地道:“善有善报,相信我,下一生细细会活得很好,很快活。”

未夏轻轻地笑了,仍是不安道:“那下一世,我们还能遇上吗,她还会记得我们吗?”

秦一晗抬目望向站在门外的君亦衍,拍了拍未夏的肩膀,语气轻柔道:“我想,不管还能不能遇上,遇上之后是否还记得彼此,她都会很幸福,像你和……和他一样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更,有木有感觉到要结尾了(≧▽≦)/~~

☆、182完结倒计时

因是密诏;催的急促,翌日天不亮君亦衍便率随身守卫共八人;轻装快马;奉旨赶往帝都。

临行前未夏没有前去相送。众人只以为她在耿怀当日之事;而就连豫王府内也无人知晓,早在前半夜她就被君亦衍秘密先送了出去;在秦一晗的护送下,先一步前往帝都。

是夜,一处秘密农庄内。

一身布衣装扮的君亦衍接到数通密报。白日豫城府邸被一伙来路不明的杀手闯入;府里被毁了个干净;而另外几支分别由齐荆钟源等人带领乔装分散注意的队伍;沿途也几乎都遭到了劫杀。

“那圣旨果然是假的!”同是一身布衣的尤行道:“爷看现在是继续前行,还是掉头回转,等真的圣旨下来?”

君亦衍沉默不语,掏出那张明黄色的帛绢对着烛火细细验对一阵,递给尤行道:“圣旨是真的,传旨的陶公公是假的。”

尤行立即变色:“属下这便传信下去派人去杀了那老东西,免得让他逃走……”

“先不要动,”君亦衍抬手阻止,起身慢慢踱了几步,瞥了一眼那张明黄,眉略微轻蹙,沉吟片刻方道:“由此看锦王勤王虽被软禁,但父皇身边,各方眼线亦是跟的极紧,连圣旨都敢劫……形式比我想象中要不妙许多。敌暗我明,一忌打草惊蛇,二……留着这个人,将来或可是个人证。传令下去,暂且按兵不动,跟紧那个陶公公,先看看他是哪方的人。”

尤行应了,君亦衍抬目道:“吴赫与郑飞,还有刘完……这三人,可还能信任?”

“属下以为可信!”尤行肯定道:“当年爷要他们几个混入那批想要另谋高就的人中,假意跟爷决裂,事后吴赫投奔了锦王,郑飞刘完则顺利去了勤王麾下。锦王和勤王初还怀疑,并多番试探,后见他们一直规矩行事,又透露出一些当年那些真真假假的计划,这才是信了,虽称不上得力膀臂,倒也经常委以一些重任。他三人为人谨慎,做事极为小心,怕露破绽一度与我们断绝联系。几乎连我都怀疑可能叛变了,直到两月前,锦王勤王相继被软禁在府,他们才乘机现身,与我们的人对上。以这两年的表现来看,属下以为,他们三个可以信任。”

君亦衍不语,食指习惯性轻敲桌面。

尤行试探着道:“难道爷怀疑他们?”

“并非。”君亦衍缓缓摇头,抬目看尤行一眼:“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否则当初也不会派他三人去了。”

尤行点头,狐疑又道:“那爷问起他们,可是有任务指派?”

又是一阵沉默,君亦衍低叹一声,沉声道:“传信给吴赫、郑飞、刘完,密切留意是否有安王府的人暗箱进出锦王府勤王府,一旦发现,立即报我,必要时也可先行截杀。”

“安王府?”尤行震惊:“爷怀疑阿箩会背叛我们?”

那道关于子嗣的密旨,一共只有自己、皇帝与锦王三方知道,连永卿和齐荆他们都不知道,阿箩又是从何得知的,不得不让人怀疑。君亦衍皱眉,轻叹一声道:“我负了她,只怕她太过恨我,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尤行,这两年我派你在外,阿箩如今……已非当年那个和善温顺的她了。”

尤行欲言又止,看着他的脸色道:“阿箩虽一直扮作男子,到底是颗女儿心,她整颗心全扑在爷身上,即便爷一时伤了她,应当不至会背叛爷。但属下认为……属下认为爷实在不该选择在这个时候与阿箩闹僵,不过以阿箩对爷的心,只要爷去哄一哄,就能挽回阿箩的心,等熬过了这最后的日子,等大事定下,那些儿女情长的事再解决不迟……属下以为最为妥当。”

“我又怎不知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但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君亦衍捏了捏额角,幽叹道:“若无可能,怎好再给希望,将来又让她更恨我。”

尤行沉默,君亦衍理了理桌上的密信,一一烧毁。抬目问道:“世子那边,走到哪处了?”

“到徐家镇了,住在爷安排的客栈。”

“嗯。”君亦衍颔首,再问道:“下一站是否安排好了?还有城南别院那边可办妥当?”

“办妥了。是新置的宅子,别院内外仆从守卫一应都置齐了!”尤行如实禀道,说完抬眼看了君亦衍一眼,又补充道:“爷放心,宅子的事绝对保密,连阿箩那边也不知晓。”

君亦衍靠上椅背,闭眼定了定神,忽的想起一事,皱眉问道:“玉湖庄的事,是怎么回事?”

尤行也略显疑惑,禀道:“属下听闻,大约从半月前开始,皇上便以各种借口陆续杀了几位同董家有渊源的臣子。爷也知道玉湖庄董家同君氏的渊源,当年君、董两家合力打下江山后,由君氏称王,董家世代避居玉湖庄,誓不入朝为官。但帝王多疑,为怕将来一方反悔,君、董便订下契约,而除了该契,传闻中玉湖庄董家人手中还握有当年开国时的一些秘辛,那些东西一旦露世,或可动摇皇室根基,是以玉湖庄才历来为君氏所忌惮。到本朝,以前董太妃活着,皇上到底顾存董太妃于太后年轻时有过活命的恩惠,不曾动过玉湖庄。但自从几年前董太妃过世,董逢偏又不安生,皇上便一直想动董家,这回怕就是要在归天前,彻底端了玉湖庄这块心病吧。”

君亦衍在屋中慢慢踱了几步,皱眉沉思良久,忽的沉声道:“想办法传个信到玉湖庄,回帝都后,进宫之前,我要先见见董逢。”

…………………………………………………………………………………………………………

这是一座位于城南闹市的别院,从外看来院落规模不大,毫不起眼。但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整座别院分外院与内院,外院林景多而密集,是以遍布园丁仆役,但若仔细看会发现,这外院的仆丁全为青年男子,每个人手中虽做着仆役的杂活,腰间却藏有佩刀,眼神亦不同一般仆从的低眉顺目,而是一致的肃穆,不时抬眼谨慎地看一眼各处。

与外院的整齐划一,井然有序截然不同,内院景致就单调了许多,除了几座假山与一座温泉,几无花草,原本应当种植植物的地方,竟全部被垦成了松土,但那土下似乎并未种植什么东西,一眼望去整个院子都光秃秃的。

未夏站在廊子下面,看着阿免地往鸟笼子里投喂粟米,一青一花两只鸟儿则埋头默默地啄食。自细细死后,小海也格外的沉默,也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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