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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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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也相信,你说什么我都说相信,后来……你还让我唤你的名字……”

原来他并不信她的话,只是因为愧疚,才假装相信,她说什么,他都说好。未夏心中惆怅,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小姐,你被迫嫁给君亦衍也是为了我,我欠你的不只是一条命,即便你恨我,也让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一直到……到我把命还你,好不好?若你不肯原谅我,想要我现在就偿命,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说一个字!”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未夏接过匕首,一把扔在地上:“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这些事,你其实不必说出来啊!”

“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对我很好不是,阿免,你是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以前你对董未夏做过什么,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若不信我不是她,那你也假装失忆,把我当做一个全新的人来认识,不用在愧疚下去了。”

“小姐,你真的不恨我?你还肯让我留在你身边?”

“不恨。”未夏叹气,他只怕已认定她是他已失忆的大小姐,若让他知道那个董未夏真的已经死去,只怕他这一生都将活在愧疚之中。

“以前的事,既然我忘记了,就让它过去吧,你若还是想留在我身边那就暂且留下吧,等日后秦世子归国……”

“不,我哪里也不去,小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阿免愿一生为仆!”

“你……罢了,日后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未夏想了想,走到他的面前,恳求道:“阿免,你肯不肯帮我?”

“小姐,你真的不愿意离开?你若不想跟之恒一起,我带你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我的毒……你不用担心。”

“我现在,还不想离开他,阿免,我离不开他,我好不容易找到他……”

“你嫁给他才多久?”少年走上前,带着浓浓的鼻音看着她的额头道:“他这样对你你还……”

未夏摸了摸额上的白纱,笑了笑:“这伤,其实也怪我,不该说了那些话……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比我自己的命还重要,你说你欠了我,而我也欠了他啊……”她欠他一条命一世情。

“我不懂……”

“等你日后有的心爱的人,你就懂了,为了她你什么都愿意放弃,生命都不算什么,何况是一点点血。”

面具下的眼光闪烁这,少年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叩门的声音响起,宝岚在门外叫道:“夫人,刘总管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当天三章,还有一章,晚上发,我还在写~

☆、67你敢

君亦衍面色沉凝;一言不发的往前走,他越走越快;像是要把满腔火气发泄在脚下一般;齐荆跟在身后;有些琢磨不透那夫人的血到底是取了没取。忽想起一事,他加快脚步上前道:“质子府刚才来了人;传世子爷的口信,问爷什么时候得空,世子爷想过府拜会。”

“拜会?”君亦衍蓦地停下;捏了捏太阳穴皱眉道:“这阵子盯着王府的眼睛太多;我与他不宜走的过近;告诉他先别过来,下个月北祁国使者到访,宫里会举行洗尘宴,到时候再会吧。”

齐荆犹豫了下道:“世子爷说柔妃娘娘催过他多次,所以他想亲自来把那几个东西取走,顺便来探探病。”

“探病?”君亦衍微微诧异,略略思虑了下道:“这几日事太多,倒把这一桩给忘了,那几样东西在书房,等会儿你取了亲自送到质子府,另外,把今早宫里赏下来的凤梨带一个去,就说请他尝个鲜,这玩意是西潘进贡上来的,他们秦国怕也是见不到的。”想了想,他沉吟道:“还有一个,等会儿东苑的婢子来了就让她带回去……算了,还是先别带,等我问过吴祈那玩意儿病人能不能吃再说吧。。。。。。”

齐荆一怔,迟疑道:“爷,那两颗凤梨,刘完似乎收了起来,说今晚要带去给阿箩……”

君亦衍愣了愣,摆摆手道:“阿箩那里太后有赏的,不差这两颗。你这就随我去书房取,出门前记得乔装一下,莫让人瞧出来,跟一晗解释我告病不朝是因为别的事,叫他不必挂心。”

齐荆不应声,默了默,硬着头皮沉声禀道:“爷,世子爷的口信说的是来探夫人的病!”

“夫人?”君亦衍一愣,沉了声音:“他如何知晓夫人有恙?”

齐荆想了想道:“爷从大国寺回来后便告病不出,世子爷昨日差人过来问候,我想定是有谁怕世子爷担心才……”

“好!”君亦衍冷哼一声:“好的很!我王府里头长舌的竟还不止一个,齐荆,去传话给刘完,叫他自个去领罚!”

这口气明显是动了怒,且要罚刘完,齐荆心下大惊,忙出声劝道:“刘完也是想让世子爷宽心,不是无意也算是好心,再者,多嘴的也不一定是他,是不是等查清楚了再……”

君亦衍摇头,面色仍是铁青,口气比方才更冷:“他做过什么自己清楚,你下去吧,照我的话传,打的时候把人叫出来都看着!”

这是……预备以此警示府里头众人,即便是总管犯了错也照罚不误,刘完跟一向是尽心伺候,以往没犯过什么大错,倒不知刘完到底做了什么,惹得一向好脾气的爷动真怒,应不单是对世子爷说夫人抱恙之事,隐约觉得此时也许是与夫人有关,齐荆心里惊疑,此刻不敢多问,也不再多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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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改道柳园,君亦衍一个人慢慢走回鲤池边。冷风嗖嗖的风,捡起一粒石子,扬手抛进湖心,几条肥大火红的锦鲤闻见动静翻出水面,来回寻了几个身,吐出几个泡泡,发现没有食物,又迅速沉回水底。

她说是梦,她说任禹是他,她说不后悔嫁他,她说想为他做饭生子,她说他若死她就陪,她还说董未夏爱君亦衍,最后,她又说她以后也许会离开,他想不明白,既然爱,为何不在一起厮守。她说那是个梦,说自己没有说谎,他其实是不信的,她提起那个名字时那样悲伤眷恋,实在不像是在说一个梦境。可到目前为止,他的确还没有查到玉湖庄或一晗身边有一个叫做任禹的男人。

再等等,等这一批派到秦国去的探子回来,若依然什么也没查到,他就……信她。至于她的那个什么条件,他不可能答应,他永远不可能放她走,以往不会,如今,在她说了那番心里话之后,就更不会。

他在湖边站了很久,一直到心情完全平静下来,才往返身书房走去。刚出了园子,迎面齐荆一脸焦急匆匆赶路,看到他小跑着到他面前。

“爷!属下方才在府中各种找不到刘完,听钟源说是夫人的侍卫把刘完叫到了东苑,属下正预备到东苑去找,刘完行色匆匆的回来了,我与他传了爷的话,他听了一言不发钻进房里,出来后换了装扮急匆匆出了府,我问他去何处,他只说让我跟爷带话,等他治好了阿箩再回来跟爷请罪!”

咯噔一下,整颗心沉到了底,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胸脑,心跳地又快又乱,君亦衍一把握住齐荆的肩一字一字咬牙道:“你再说一遍,刘完说了什么?”

“他说等他治好阿箩再……爷要去哪里?”齐荆在身后焦急大喊,一边提气施展轻功追上去。一直跟到府门口才算追上,刚稳住身形,就见君亦衍翻身跃上马背,他紧抿着唇,眼里一片血红色,那眼神像要杀人一般的凶狠,齐荆微一迟疑,君亦衍左手拽着缰绳,右手狠狠一甩鞭子便要飞驰而去。

齐荆身形急动扯住他的一只胳膊急道:“爷,现在不能去!”

枣红大马被迫收住即将跨出去的前蹄,打了个响鼻嘶鸣一声停在原地,君亦衍扯动缰绳,将马头转了转,齐荆忙伸臂阻拦,君亦衍看也不看他冷声道:“让开!”

齐荆急道:“天还没黑,爷要去至少先换个装!若被人……”话未说完,马背上的人一扬鞭狠抽一下,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撒蹄就要踏过来,齐荆急急闪到一边,再抬头望去,枣红色的大马已拐过街角,看不见踪影,他心中焦急,忙与闻讯赶出来的钟源交代两句,也策马追过去。

耳边风声呼啸,那声音几乎盖过了身下的马蹄声,冷风像刀子一般刮在脸上,他恍若未决,一鞭接着一鞭抽打在马身上,只怕那马儿还不够快,一定要赶上,一定。

董未夏,你敢,你竟敢!若你,若这次你真的这样做了……

我岂会让你得逞!这辈子,你想离开,除非我死!

作者有话要说:咕~~(╯﹏╰)b,这章有点短。。。。。。今天实在写累了,脖子和屁股疼啊疼

☆、68相逼

安王府;紧邻帝都皇宫。据说,当今皇上登基后;太后怜惜幺子体弱;特向新帝请旨;免遣安王去他的封地,又另外赐了这处府邸给他。据传;安王府是除皇宫外,帝都风水最好的宅子,太后为这名幺子算是费尽苦心;不想;搬进新宅安王身子仍不见起色;太后又特意选了一名武将之女为安王妃,头两年还好,自从生下头胎后,原本身强体健的安王妃也卧病不起,身子骨竟是连自家夫君也不如了,这几年几乎已经下不来床。

好在安王妃头胎生下的是名嫡长子。

安小郡王君万棠是个怪癖之人,自两年前被莫名绑架,后侥幸从歹人手中逃生后便像换了个人似的性情大变,许是惊吓过度,这位小郡王回府后变得少言寡语,再不似以往的高傲神气,还在回府不久以修身养性为由主动搬到安王府最偏僻的梨园独居,整日里闭门不出,除了太后,是谁也不肯亲近。

午时前后,偏巷里,一道人影垂着头急步快行,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前,那人左右细看确认四下无人,才敲击门板,四下,门从里面打开一小半,那人低声说了句什么便闪身进了去。

片刻后,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长长的一声嘶鸣过后,来人利落地翻身下马,将坐骑鞭绳一并丢弃在巷口,便大步直冲向同一道小门。同样急促地敲了四下,敲完却等不及开门身形一闪翻身从墙头跃了进去。

满园的梨树早已掉光了叶子,露出一截截光秃秃的的树干枝丫,别有一番萧索之美。君亦衍顾不上赏景,直奔主屋。

来得及,一定要给我来得及!

一名着桃红色锦衣罗裙的美貌女子手端托盘从廊子一边款款走来,到屋前正要推门,两侧的青衣婢子忽然齐端端跪下扬声道:“主上。”

女子回过头,就见院中一个男人阴沉着脸大步行来,几步走到廊下,她弯下腰欲行礼。

“闪开!”男人一声怒喝,她被大力推倒一边,一旁的婢子忙眼疾手快扶住她,手中托盘狠晃了晃最终没有落地,茶水却全数洒到了托盘上。

女子惊魂未定的站稳身子,青衣婢子接过托盘急道:“染月姐!你手烫伤了!”

低头看看,还好水不算太烫,只是有点发红,女子摆摆手道:“没事,我再去重泡!”

“我去吧。”青衣小婢下巴点点房内,低声道:“染月姐进去照看姑娘吧,主上这是要发脾气了。”

染月忧心地看了屋内一样,点点头。

踏进门,就见房中间一高一矮两道人影,染月回手关门,身后传来极淡极冷的一声。

“拿来!”男人轻睨着跪在面前的人缓缓低沉道:“我再说一次,把你从东苑带走的东西给我!”声音不大,却像凝了一层霜。

紧握成拳的双手终于得以放松,还好,让他追上了!他一进来,一眼就看见刘完还站在外间,应是还没来得及进去。一颗心陡然落到了实处,那个女人,她竟敢先斩后奏,用这种方式逼他,逼他答应她的条件,一想起来就恨,若他晚来那么一步,若阿箩饮下她的血,也就等于他受了她的血,那他……就不得不答应她那个荒诞的条件了。

臭女人!回去之后一定要狠狠的治她,可是,怎么治好?骂她,她也许会哭,哭了他会心软,打一顿,他下不去手,饿她两餐,他舍不得,那就……罚她多喝两碗苦药好了!

自君亦衍进来,刘完说了一句老奴任凭处置便跪在地上不再吭声。耐性早已用尽,君亦衍转过身沉下脸道:“刘完,你在我身边也有六七年了,我尊你敬你感激你,念你多年一向尽心伺候对我更是忠心耿耿,现在你把东西交出来,自己回府去找齐荆领罚,我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完一言不发,平日里总躬着的腰挺的笔直,最后摇了摇头,嘶哑道:“阿箩……”

话刚出口两字,君亦衍右手五指成爪狠击在他的胸口,刘完被打的跌到一旁,佝偻着身子咳出一口血,却又马上强忍住挺直跪好。

“不给?”君亦衍冷笑一声,换左手运力,便要再击,身后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唤道:“亦衍。”

顿了顿,君亦衍收回手势,没有转过去,仍看着地上的刘完,身后那人再唤了一声,君亦衍深吸一口气压住情绪道:“阿箩,你先进去。”女子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君亦衍皱眉看想一直站在墙角的人道:“染月,你陪她进去。”

“是,主上。”染月应了声快步走过去,一身男装打扮的女子却推开她的手上前一步道:“你找的是不是这个?”声音虚弱,似气力不足,今日十五,她身子一定不好受,君亦衍心中内疚,未听到她说了什么,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过身柔声道:“阿箩,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先——”声音戛然止住,一瞬间,周遭的一切仿佛凝滞,大脑一片白,下一秒,从很远像又很近的地方沁透出一点殷红,热烈妖冶的颜色四处蔓延,最终将他的眼前吞噬成大片大片的赤红色。

他不敢置信,大步走上前,脚步那样急躁,双手一把扣住那女子的肩膀,疼痛从肩上传下,阿箩低叫着颤声唤道:“亦衍……”那男人似未听到,眼睛死死盯着她,那苍白的唇上的点点猩红,几乎要刺痛了他的眼,口鼻重重喘着气,终于,他松开她的肩膀,左手缓缓抬起她的脸,右手伸指触向她的嘴唇,眯眼轻道:“你刚才吃了什么?”

女子直觉抿了抿唇,手握着男人的手道:“我、我吃了。。。。。。刘完送来的解药。”

最后两个字在脑中盘旋,君亦衍放开她,翻手看向指尖那一抹红,神情凝重瞳孔微微微缩起,阿箩心中很不安,轻轻问了他句什么,他恍若未闻,将手指慢慢伸进口中。腥甜从舌尖晕入口腔,那味道他尝过不止一次……他在廊下强吻她的那一回,她咬破了唇,在大国寺,她以为他中了敌人的圈套,又一次咬破嘴唇,想要给他解毒……

晚了,他来晚了……他再也追不回来,再也不能把她的血还给她,然后告诉她绝不跟她换,绝答应她的条件。

他真蠢,看见刘完站在外间,就以为他还没来得及进去,若他一冲进来就直奔内室,是不是就可以阻止……这一刻,恨意从心里一点一点聚集,恨自己,恨刘完,恨那个女人,甚至有点……恨阿箩。

他闭了闭眼,缓缓抬起头,目光沉痛:“你吃了?”

原本便疲惫的倦容变的更白,阿箩抓住他的手,语无伦次道:“我以为……我以为是你叫刘总管送来的!”

“亦衍,我……我真笨,你每次都是夜里来看我,现在还不到午时……亦衍,我……对不起,若知道这不是你的意思,我一定不吃这药!”女子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将一个东西塞进他手中。

一个小小的瓷瓶,白净的瓶身上点淬了朵朵绿荷,同样的花色,不久前他在一只药碗上见过,她似极喜欢荷花,她的东西很多都是带了荷的,穿的衣裳,挂的荷包,戴的簪子,枕头,被子,瓷器,小药瓶,都是同一种花型,还有,玉湖庄她闺房里的那扇木雕屏风。

“为什么要吃?”他拂开阿箩的手,将那个已经空了的瓶子窝在掌心,痛心道:“我不是说过,我会想办法,哪怕豁出我一条命,也会给你找到解药。。。。。。”脑中很乱,他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何要这样苦苦相逼,他想见到她,立刻,马上,他要向她问个明白,为何要这样逼他答应,难道她还是不相信他会一辈子待她好?难道她说爱他只是在哄骗他,以后当她醒悟,就会离开他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如果是这样,那他发誓,就算是囚也要关住她,谁让她要来招惹他,谁让她要一遍遍的对他说爱,谁让她要对他说愿陪他到死。

他转身就走,一只脚跨出门槛,手臂被人死死拖住,他转过身,阿箩红着眼圈道:“亦衍,你要去哪里?”

不知何时赶到的齐荆见他出来也伸臂拦道:“爷,你现在不能出去,安王府外已有人盯上了。”

他心中一惊,大脑逐渐清明,今日实在失去理智,冲动之下大白天没有乔装过就冲进了安王府,走的还是暗门,若被人发现阿箩的身份……君亦衍暗骂自己太过冲动,他捏了捏眉心,闭上眼想了想对齐荆道:“你尽快回府去,传竹熏秘密过来,等她来了换好女装,我领着她从安王府正门出去,对外,就称我来安王府是为了寻找被掳走的家婢,情急之下才翻墙而入。”停了停,他看向阿箩:“今天这事毕了,日后肯定会有人起疑我们的关系,阿箩,此事势必会传到太后那里,日后她定会百般试探你,回话的时候一定要谨慎。”

齐荆领了命,看了眼跪在屋里的刘完道:“属下待会儿代爷去向安王致歉,待会儿爷直接走,我也一道走前门,置于刘完,谨慎起见入夜再走比较好。”

君亦衍皱眉略略思索了下,叹道:“按你说的办吧,今日是我冲动了,险些害了阿箩……”

“爷!”屋内刘完忽然叫了声,朝着门口道:“待会儿让老奴扮成爷的样子从前门走吧,爷夜里再走!今日十五,爷既然来了就多陪陪阿箩!”

怒气再次燃起,君亦衍回首冷笑着看向他。

“爷不想亲眼看着阿箩好起来吗?”刘完笑问道,刚才那一下出手原本不算重,但是刘完没躲,也没有运气抵挡,还是伤到了心肺,他似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伤。

抓在他手臂上的那只手那样瘦弱,几乎没有一丝肉。阿箩,他怎么忘了阿箩,她已服下那瓶血,再怎样他已不可能将血再还给那个女人,再怎样都已无法挽回,若是能解了阿箩的毒,也好。

“老奴已派人去请吴祈了,待会儿他来了就可以瞧瞧阿箩的毒是不是解了。”刘完俯身在地上重重一磕道:“错是老奴犯下的,爷不要怪阿箩!”

齐荆心里一惊,心里的猜测落了实,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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